第298章犧牲與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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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犧牲與拯救
一座荒山，方圓百裏之內原本是魔豬一族的領地。
現在魔豬一族已經不覆存在了，連最強大的族長都被架在燒烤架上。
“原來豬肉比龍肉好吃啊！”
白羽吃完最後一根排骨，又把目光轉移到散發焦香氣息的豬前腿上。
如果那些死於燒烤架的巨龍聽見這話，大概能氣死第二回。
“對了，我吃這麽多頭豬，會不會影響生態鏈啊？”白羽還很小心的問道。
“不至於。”陸錦亭淡淡道：“豬的繁殖能力比龍強一百倍都不止。”
事實上這座山附近的魔豬已經滅族了，但整個魔域內還有很多魔豬族群活動，所以白羽可以敞開了吃。
“嗝兒！”
白羽很不雅的打了個飽嗝，陸錦亭已經習以為常了。
“嗝兒！”白羽楞道：“怎麽回事？”
第二個嗝之後，還有第三個、第四個。
幾頭魔豬，還能把她吃撐了？當初那麽多條龍都白吃 ？
陸錦亭也發覺不對勁。
他上前試探白羽，皺起眉頭道：“你體內魔力很充沛，但好像充沛過頭了。”
這世上幾乎所有的生物都在謀求更強大的力量，永遠不知道上限。
但陸錦亭隱隱覺得，白羽強到上限了。
“我憋不住了！”
白羽突然掙脫陸錦亭，騰空而起，對著遠處一座高山發力。
她連魔咒都沒念，雙手卻直接凝結一團巨大的能量球，光速般射向那座山。
轟鳴聲，震天動地！
仿佛天崩地裂一般的晃動過後，整座山被夷平了。
高山原本所在的位置，只剩下一個巨大深坑。白羽的能量球不僅僅夷平了高山，還向地底挖掘了上百米！
“舒服多了……”白羽捏了一把冷汗。“我好像沒事了。”
真的沒事了？
陸錦亭遙望巨坑，陷入了深思。
一個月後，白羽體內的魔力再次充盈到頂點，她又毀了一座山。
再一個月，白羽三度出手，蒸發了一個巨大的湖泊。
如此持續了數次，被迫發洩魔力的周期縮短到了半個月一次。
“不行啊！”白羽急道：“這世界要被我毀了！”
魔域在白羽的摧殘下，已經是半壁廢土。驚恐萬分的魔族被迫縮入魔域深處，它們尚不知道，造成這滅世般情境的居然是自己的魔王。
“世界確實有崩潰的跡象。”
陸錦亭仔細查看後，確認了這個事實。
不是因為白羽毀了幾座高山，而是因為她能量膨脹過快，這個世界作為‘容器’，也有些承受不住她了。
怎麽辦？
“帶我去見薇薇。”陸錦亭突然對白羽道。
白羽楞了一下：“你認識我家的鳥？”
“老熟人。”
其實打從一開始，陸錦亭就知道薇薇的失蹤肯定和白羽有關。
混沌魔宮，終於迎回了自己的主人。
白羽在前面帶路，陸錦亭用黑袍面具遮掩，跟在她身後。
“魔王陛下，您終於回來了！”一個上位魔族哭喪著臉跪在她面前。“出大事了！咱們魔域頻頻遭到禁術級魔咒的攻擊，這是有人要毀滅我們魔族啊！”
白羽坐在王座上，一臉尷尬。
“我的鳥呢？”“啊？”上位魔族楞了一下，不明白白羽問的是什麽，又繼續道：“陛下，現在是非常時期，有可能是哪位神明決定對咱們出手。是光明神，又或者是冰雪女神？屬下聽說冰
雪女神的坐騎銀龍丟失，有可能誤會到咱們魔族頭上了。”
白羽臉紅。
還真不誤會，銀龍挺好吃的。
“我再問一次，我的鳥呢？”白羽提高音調。“快把本王的金絲雀帶來！”
“陛下？”
宮殿裏的魔族紛紛跪下。
現在都什麽時候了，魔王陛下居然還要玩鳥？
話說，從剛才開始一直站在陛下身邊的黑袍面具人是誰？怎麽身上散發著人類的氣味？
“陛下，您的金絲雀。”
終於有魔族將鳥籠子提來，薇薇居然是在睡覺？但她此刻的樣子看起來很虛弱。
“都退下！別打攪我玩鳥！”
白羽知道此刻需要屏蔽所有人，她也找不出像樣的理由，直接強橫的驅趕走眾魔族。
魔宮深處，只剩下她和陸錦亭。
“居然成了這個樣子。”
陸錦亭很清晰的感覺到，薇薇體內光明神的神格已經消失不見了。
所以，這就是白羽強大的原因。
薇薇看樣子快死了，除非重新在她體內裝入一枚神格。
但問題是，白羽體內的神格是無法剝離的，她和神格已經融為一體。強行剝離，結局不過是薇薇活、白羽死。
很麻煩。
薇薇需要一枚神格才能覆活，白羽失去神格就要死亡。偏偏即便不失去神格，白羽因為能量無限膨脹，又會導致整個世界崩潰滅亡。
“怎麽辦？”白羽緊張問道。
她有混沌神的力量，卻沒有身為神明的常識。
畢竟，成為神不是她自願的，而薇薇也沒來得及好好教導白羽如何當神明。
“有辦法。”
陸錦亭確實有辦法。
他曾經是光明教會的教皇，也是唯一能真正聆聽光明神薇薇聲音的人。
包攬群書、知識淵博，被奉為行走在人世間的神明。
陸錦亭，已經孕育出了屬於他自己的神格。
在卸任教皇時，其實他已經封神了。
“信我嗎？”陸錦亭問道。
“信！”白羽脫口而出，隨即臉紅。
明明是‘主仆’關系，此刻卻像愛人之間互訴衷腸。
“我要取走你的‘力量’，用來救活她。”陸錦亭的聲音出奇的溫柔。
在這份溫柔中，白羽收獲了一絲熟悉感，好像有許多很久遠的記憶，在他的溫潤話語中即將被喚醒。
“那……你和她是什麽關系？”白羽重生後，薇薇就一直是金絲雀的狀態，但她也很清楚，薇薇是女性。
問這話時，白羽越發臉紅，而且緊張、心跳加速。
“最多算是老朋友吧。”陸錦亭似乎猜到她在擔心什麽，解釋道：“別想太多，她是她，你是你，我們倆之間是特殊的。”
特殊？
有多特殊？
白羽很期待陸錦亭繼續解釋，但他只張了張嘴，想說什麽，卻又無法表達出來。
一剎那，陸錦亭很煩躁。
在他淵博的知識裏，居然找不到合適的詞匯來形容自己和白羽？
不對。
他的詞匯量中，一定有關鍵的缺陷。就好像近乎完整的拼圖，丟失了最關鍵的部分。
“是……真的嗎？”白羽流露出幸福的笑容，沒有追問。“那你動手吧，怎麽做都可以。”
她沒有任何防備，不在乎陸錦亭將要取走自己什麽，她都給得起。
“你忍一忍，可能會疼。”
陸錦亭的雙手，被金色聖光所包裹。
在魔族魔王的宮殿裏，居然出現了人類世界才有的聖光。
上一次出現這般情境，是陸錦亭率軍攻入魔王城，打敗不死者女王。
類似的畫面，重演了。
他的手，輕放在白羽小腹處。
下一秒，發生了驚人的一幕。
只見雙手仿佛融入水中，就這樣伸進白羽的‘肚子’裏。
“啊……”她皺起眉頭，身體開始微微顫抖。
果然，還是會疼的。
“我沒事，你繼續吧！”
不等陸錦亭擔憂，白羽便搶先安慰他。
明明感覺到生命在流失，就好像要死似的。但白羽選擇相信他，或者寧可死在他手中。
一枚奇怪的‘符號’，被陸錦亭從白羽體內取出。
是神格。
“你稍等一下。”
陸錦亭雙手虛托著神格，將它灌入薇薇體內。
金絲雀的身體開始頻頻顫抖，仿佛要發生什麽了。
但陸錦亭管不了這許多，白羽已經搖搖欲墜，連站立的力氣都做不到了。
眼看她向後栽倒，陸錦亭趕忙沖上去，將她摟在懷中。
“我……要死了嗎？”白羽喃喃道：“我感覺好疲憊、沒有力氣，再不需要傾瀉多餘的能量了。”
如果死亡能換來這個世界的安寧，她也願意。畢竟，陸錦亭還需要在這個世界裏生存。
“不，你很快就會好起來。”陸錦亭笑著，一只手‘伸入’自己的腹部。
另一枚神格，小了許多，更顯精致，陸錦亭從自己的體內取出。
“你……”白羽有些驚訝。
類似的東西，他也有？
“有了它，你能好好活著。”陸錦亭柔聲道。
“那你呢？”白羽驚訝道：“你會死對不對？”
陸錦亭沒有說話，微笑著完成最後的工作，將他的神格轉給白羽。
魔宮深處，發生了什麽是外人不得而知的。
只是一天後，魔王白羽再度出現在魔族面前，並宣布魔域危機解除。
她的身後，依舊站著一個黑袍戴面具的人。
宮殿內，床上，陸錦亭安靜的躺著。
“姐姐，不要傷心，他只是暫時離開。”摘下面具，黑袍人是薇薇，她恢覆了人形。
再度重生的白羽，也恢覆了全部的記憶，包括穿越來此的目的。
“我成功了嗎？”白羽眼眶有些濕潤。“老公為我犧牲了，他恢覆了感情，愛上我了，對嗎？”
“我……不知道。”
薇薇確實不知道。
轉換神格的整個過程，陸錦亭都是獨立完成了。
他到底是因為善良而犧牲自己，又或者因為愛，只有陸錦亭自己知道。
又或者，他也沒有答案？
“薇薇。”
“在，姐姐請吩咐。”“準備一下，我要穿越。”白羽一擦眼淚。“好不容易盼到點苗頭，我不能停，要趁熱打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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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荒山，方圓百裏之內原本是魔豬一族的領地。
現在魔豬一族已經不覆存在了，連最強大的族長都被架在燒烤架上。
“原來豬肉比龍肉好吃啊！”
白羽吃完最後一根排骨，又把目光轉移到散發焦香氣息的豬前腿上。
如果那些死於燒烤架的巨龍聽見這話，大概能氣死第二回。
“對了，我吃這麽多頭豬，會不會影響生態鏈啊？”白羽還很小心的問道。
“不至於。”陸錦亭淡淡道：“豬的繁殖能力比龍強一百倍都不止。”
事實上這座山附近的魔豬已經滅族了，但整個魔域內還有很多魔豬族群活動，所以白羽可以敞開了吃。
“嗝兒！”
白羽很不雅的打了個飽嗝，陸錦亭已經習以為常了。
“嗝兒！”白羽楞道：“怎麽回事？”
第二個嗝之後，還有第三個、第四個。
幾頭魔豬，還能把她吃撐了？當初那麽多條龍都白吃 ？
陸錦亭也發覺不對勁。
他上前試探白羽，皺起眉頭道：“你體內魔力很充沛，但好像充沛過頭了。”
這世上幾乎所有的生物都在謀求更強大的力量，永遠不知道上限。
但陸錦亭隱隱覺得，白羽強到上限了。
“我憋不住了！”
白羽突然掙脫陸錦亭，騰空而起，對著遠處一座高山發力。
她連魔咒都沒念，雙手卻直接凝結一團巨大的能量球，光速般射向那座山。
轟鳴聲，震天動地！
仿佛天崩地裂一般的晃動過後，整座山被夷平了。
高山原本所在的位置，只剩下一個巨大深坑。白羽的能量球不僅僅夷平了高山，還向地底挖掘了上百米！
“舒服多了……”白羽捏了一把冷汗。“我好像沒事了。”
真的沒事了？
陸錦亭遙望巨坑，陷入了深思。
一個月後，白羽體內的魔力再次充盈到頂點，她又毀了一座山。
再一個月，白羽三度出手，蒸發了一個巨大的湖泊。
如此持續了數次，被迫發洩魔力的周期縮短到了半個月一次。
“不行啊！”白羽急道：“這世界要被我毀了！”
魔域在白羽的摧殘下，已經是半壁廢土。驚恐萬分的魔族被迫縮入魔域深處，它們尚不知道，造成這滅世般情境的居然是自己的魔王。
“世界確實有崩潰的跡象。”
陸錦亭仔細查看後，確認了這個事實。
不是因為白羽毀了幾座高山，而是因為她能量膨脹過快，這個世界作為‘容器’，也有些承受不住她了。
怎麽辦？
“帶我去見薇薇。”陸錦亭突然對白羽道。
白羽楞了一下：“你認識我家的鳥？”
“老熟人。”
其實打從一開始，陸錦亭就知道薇薇的失蹤肯定和白羽有關。
混沌魔宮，終於迎回了自己的主人。
白羽在前面帶路，陸錦亭用黑袍面具遮掩，跟在她身後。
“魔王陛下，您終於回來了！”一個上位魔族哭喪著臉跪在她面前。“出大事了！咱們魔域頻頻遭到禁術級魔咒的攻擊，這是有人要毀滅我們魔族啊！”
白羽坐在王座上，一臉尷尬。
“我的鳥呢？”“啊？”上位魔族楞了一下，不明白白羽問的是什麽，又繼續道：“陛下，現在是非常時期，有可能是哪位神明決定對咱們出手。是光明神，又或者是冰雪女神？屬下聽說冰
雪女神的坐騎銀龍丟失，有可能誤會到咱們魔族頭上了。”
白羽臉紅。
還真不誤會，銀龍挺好吃的。
“我再問一次，我的鳥呢？”白羽提高音調。“快把本王的金絲雀帶來！”
“陛下？”
宮殿裏的魔族紛紛跪下。
現在都什麽時候了，魔王陛下居然還要玩鳥？
話說，從剛才開始一直站在陛下身邊的黑袍面具人是誰？怎麽身上散發著人類的氣味？
“陛下，您的金絲雀。”
終於有魔族將鳥籠子提來，薇薇居然是在睡覺？但她此刻的樣子看起來很虛弱。
“都退下！別打攪我玩鳥！”
白羽知道此刻需要屏蔽所有人，她也找不出像樣的理由，直接強橫的驅趕走眾魔族。
魔宮深處，只剩下她和陸錦亭。
“居然成了這個樣子。”
陸錦亭很清晰的感覺到，薇薇體內光明神的神格已經消失不見了。
所以，這就是白羽強大的原因。
薇薇看樣子快死了，除非重新在她體內裝入一枚神格。
但問題是，白羽體內的神格是無法剝離的，她和神格已經融為一體。強行剝離，結局不過是薇薇活、白羽死。
很麻煩。
薇薇需要一枚神格才能覆活，白羽失去神格就要死亡。偏偏即便不失去神格，白羽因為能量無限膨脹，又會導致整個世界崩潰滅亡。
“怎麽辦？”白羽緊張問道。
她有混沌神的力量，卻沒有身為神明的常識。
畢竟，成為神不是她自願的，而薇薇也沒來得及好好教導白羽如何當神明。
“有辦法。”
陸錦亭確實有辦法。
他曾經是光明教會的教皇，也是唯一能真正聆聽光明神薇薇聲音的人。
包攬群書、知識淵博，被奉為行走在人世間的神明。
陸錦亭，已經孕育出了屬於他自己的神格。
在卸任教皇時，其實他已經封神了。
“信我嗎？”陸錦亭問道。
“信！”白羽脫口而出，隨即臉紅。
明明是‘主仆’關系，此刻卻像愛人之間互訴衷腸。
“我要取走你的‘力量’，用來救活她。”陸錦亭的聲音出奇的溫柔。
在這份溫柔中，白羽收獲了一絲熟悉感，好像有許多很久遠的記憶，在他的溫潤話語中即將被喚醒。
“那……你和她是什麽關系？”白羽重生後，薇薇就一直是金絲雀的狀態，但她也很清楚，薇薇是女性。
問這話時，白羽越發臉紅，而且緊張、心跳加速。
“最多算是老朋友吧。”陸錦亭似乎猜到她在擔心什麽，解釋道：“別想太多，她是她，你是你，我們倆之間是特殊的。”
特殊？
有多特殊？
白羽很期待陸錦亭繼續解釋，但他只張了張嘴，想說什麽，卻又無法表達出來。
一剎那，陸錦亭很煩躁。
在他淵博的知識裏，居然找不到合適的詞匯來形容自己和白羽？
不對。
他的詞匯量中，一定有關鍵的缺陷。就好像近乎完整的拼圖，丟失了最關鍵的部分。
“是……真的嗎？”白羽流露出幸福的笑容，沒有追問。“那你動手吧，怎麽做都可以。”
她沒有任何防備，不在乎陸錦亭將要取走自己什麽，她都給得起。
“你忍一忍，可能會疼。”
陸錦亭的雙手，被金色聖光所包裹。
在魔族魔王的宮殿裏，居然出現了人類世界才有的聖光。
上一次出現這般情境，是陸錦亭率軍攻入魔王城，打敗不死者女王。
類似的畫面，重演了。
他的手，輕放在白羽小腹處。
下一秒，發生了驚人的一幕。
只見雙手仿佛融入水中，就這樣伸進白羽的‘肚子’裏。
“啊……”她皺起眉頭，身體開始微微顫抖。
果然，還是會疼的。
“我沒事，你繼續吧！”
不等陸錦亭擔憂，白羽便搶先安慰他。
明明感覺到生命在流失，就好像要死似的。但白羽選擇相信他，或者寧可死在他手中。
一枚奇怪的‘符號’，被陸錦亭從白羽體內取出。
是神格。
“你稍等一下。”
陸錦亭雙手虛托著神格，將它灌入薇薇體內。
金絲雀的身體開始頻頻顫抖，仿佛要發生什麽了。
但陸錦亭管不了這許多，白羽已經搖搖欲墜，連站立的力氣都做不到了。
眼看她向後栽倒，陸錦亭趕忙沖上去，將她摟在懷中。
“我……要死了嗎？”白羽喃喃道：“我感覺好疲憊、沒有力氣，再不需要傾瀉多餘的能量了。”
如果死亡能換來這個世界的安寧，她也願意。畢竟，陸錦亭還需要在這個世界裏生存。
“不，你很快就會好起來。”陸錦亭笑著，一只手‘伸入’自己的腹部。
另一枚神格，小了許多，更顯精致，陸錦亭從自己的體內取出。
“你……”白羽有些驚訝。
類似的東西，他也有？
“有了它，你能好好活著。”陸錦亭柔聲道。
“那你呢？”白羽驚訝道：“你會死對不對？”
陸錦亭沒有說話，微笑著完成最後的工作，將他的神格轉給白羽。
魔宮深處，發生了什麽是外人不得而知的。
只是一天後，魔王白羽再度出現在魔族面前，並宣布魔域危機解除。
她的身後，依舊站著一個黑袍戴面具的人。
宮殿內，床上，陸錦亭安靜的躺著。
“姐姐，不要傷心，他只是暫時離開。”摘下面具，黑袍人是薇薇，她恢覆了人形。
再度重生的白羽，也恢覆了全部的記憶，包括穿越來此的目的。
“我成功了嗎？”白羽眼眶有些濕潤。“老公為我犧牲了，他恢覆了感情，愛上我了，對嗎？”
“我……不知道。”
薇薇確實不知道。
轉換神格的整個過程，陸錦亭都是獨立完成了。
他到底是因為善良而犧牲自己，又或者因為愛，只有陸錦亭自己知道。
又或者，他也沒有答案？
“薇薇。”
“在，姐姐請吩咐。”“準備一下，我要穿越。”白羽一擦眼淚。“好不容易盼到點苗頭，我不能停，要趁熱打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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