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研究所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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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研究所出事
忍耐了幾天沒有陸錦亭陪伴的日子，白羽終於又等來了他的消息。
“我找薇薇。”
“哦哦！”
奇怪，陸錦亭說話的腔調似乎比過去要冷淡許多？
不可能的，他怎麽舍得對自己冷淡？
白羽懷疑自己幻聽了，大概是許久沒見的結果。
找來了薇薇，陸錦亭卻又讓白羽出去，他要單獨和薇薇對話。
“我……我也要出去？”白羽有些不信了。
啥情況？老公和薇薇之間，還有她不能聽的秘密？
“出去，別浪費時間。”陸錦亭的聲音更冷了，白羽甚至忍不住渾身打顫。
終於還是帶著滿腦袋問號出去了，把下班後的研究所留給陸錦亭和薇薇。
“成功了？”
“明天去醫院，從我的生態倉裏提取，不要讓她知道你在幹什麽。”
“這對姐姐來說太殘酷了吧？”薇薇皺眉道。
“殘酷，至少能成功。”
薇薇沈默，她知道陸錦亭的選擇是唯一獲勝的方法，否則也不會支持他走到今天這一步。
兩人的對話內容很短，五分鐘綽綽有餘。
已經沒有多餘的話要說了，陸錦亭卻不打算讓白羽進來，像往日那般互訴衷腸。
薇薇也明白，此刻姐姐就在門外焦急的等待著。
若她能早出去一分鐘，把那一分鐘留給白羽和陸錦亭獨處，她都會美死了。
可惜，薇薇沒有這樣做。
她強迫自己耗完這五分鐘，讓門外的白羽空等一場。
五分鐘到了，陸錦亭中斷聯絡再度陷入沈睡。
薇薇走出房門，果然看見白羽在強裝笑臉，卻難掩眼神中的失望。
“姐姐，明天去醫院，有事。”
“哦哦，需要我做什麽嗎？”白羽趕忙問道。
薇薇搖頭，只需要她跟著便好。畢竟白羽是‘門票’，能夠帶著薇薇暢通無阻見到陸錦亭的生態倉。
翌日，清晨。
白羽先去研究所，安排好一天的工作後，便匆匆帶著薇薇離開。
程秀夫目送她離去，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他是拿了‘定金’的，自然想要早些完成顏雨萍交代自己的任務。今天白羽不在，剛好，他有操作的空間。
醫院裏，白羽已經把薇薇帶進了特別為陸錦亭準備的病房。
生態倉中，被營養液浸泡、口鼻插著輸氧管的陸錦亭依舊沈睡著。
“姐姐請先出去吧，我馬上就好了。”
“好，你辛苦了。”
白羽不知道薇薇打算幹什麽，但顯然是陸錦亭交代她做的。
薇薇已經不是昔日的系統病毒，完全值得信任。白羽雖然好奇，也只能乖乖離開病房，等薇薇單獨完成任務。
約莫過了幾分鐘，薇薇出來了。
她雙手有些濕潤，仔細看兩眼，白羽便猜到薇薇用雙手插入過生態倉，並沾染了裏面的營養液。
是做了什麽？
還是拿走了什麽？
白羽不由得臉紅，生態倉裏的陸錦亭一絲不掛，她卻把手伸進去……
“姐姐不用多想，我是不會產生情愛感覺的，陸錦亭穿不穿衣服在我眼裏都一樣。”
薇薇居然看穿了白羽的心思，還耐心為他解釋。
“真……真的嗎？”白羽臉紅道。“是的。”薇薇點頭道：“從某種意義上而言，我不是人類，而是與你們完全不同類型的存在。在我眼中，人類和樹木、花草、動物、甚至路邊的電線桿一樣，在我眼中沒有
美醜。”
好吧，這樣的解釋果然很有效，白羽感覺好多了。
薇薇卻很細心，又補充道：“但我也知道，從人類的審美角度而言，姐姐是非常漂亮的。”
她說完，還露出甜美的微笑。
白羽無奈嘟著嘴，懶得評價薇薇拙劣的演技。
“你的事情辦完了？”
“是的。”薇薇答道。
在她上衣口袋裏，已經裝著她要取走的東西。
兩人正要離開醫院，突然便接到研究所打來的電話。
壞消息：超級電腦宕機，人體神經連接的所有數據、研究成果統統被清空！這麽長時間以來全體研究員的努力工作都化為烏有！
已經沒有系統能用來喚醒陸錦亭了。
“怎麽會這樣？”
白羽大驚，匆忙趕回研究所。
當她匆匆抵達時，陸母、顏松、顏雨萍等人也在。
研究所像是經歷了一場小型火災，空氣中飄蕩著電線燃燒後的焦臭味。身穿白大褂的研究員們，一個個垂頭喪氣，像是沒臉面對白羽似的。
“白主管，對不起……”一位年輕的在讀博士，是研究所的助理。他已經哭得鼻子都紅了，嗚咽道：“我不小心把咖啡杯打翻在工作臺上，設備短路燒壞了，數據全丟了……”
“咖啡怎麽能放在工作臺上？”白羽驚道。
那都是高精尖的儀器設備，她一再叮囑過大家小心使用。以往研究員們都很自覺，從沒出現過這種事啊。
“我……我也不知道……杯子本來是在桌上的，怎麽又到了工作臺上，我不記得了……”
助理低著頭，滿肚子委屈卻無法為自己辯白。
研究所的工作需要高強度的專註力，也可能他喝完咖啡後隨手放下就繼續工作，自己因為過分投入而疏忽了？
“嫂子，你的研究所出事，那用來救醒表哥的東西怎麽辦？還能用嗎？”顏雨萍像是聽不懂剛才的對話，又煞有介事的重問了一遍。
知道她在挑事，白羽卻也無可奈何。
身為研究所的主管，她必須給陸家一個交代，陸母也正用憂慮的眼神望著她。
“我再檢查一次！或許有搶修的可能。”
“沒用的。”程秀夫突然站出來道：“我已經當眾檢查過，因為咖啡引發的設備短路，之後又有暗火灼燒，幾個核心硬件已經徹底損壞。”
研究員中有幾人點頭，證明程秀夫所言非虛。
完了？
白羽不信，非要親眼證實。
她耗費了數小時光陰，陸母一直安靜的在旁等候。
終於，白羽得出結論：程秀夫說得對，所有的硬件都損壞了，無藥可解。“妹子，不是我說。救我外甥這麽大的事，交給她這樣的女娃子，不是開玩笑麽？”顏松在一旁冷笑：“嘴上無毛辦事不牢，年輕人和女人最是靠不住。真虧了你，居然指望
她？”
顏松這一罵，卻把陸母和自己女兒都罵進去了。
顏雨萍心裏不痛快，嘴上卻不敢說出來。陸母直接沈著臉，全當自己哥哥在放屁。
可但她心情煩悶，畢竟陸家對研究所投資了大筆錢，結果陸錦亭沒救醒，之前的努力卻被一把火燒了。
竹籃打水一場空，肯定會有陸家人在背後戳脊梁骨。
陸母壓力很大，問道：“已經完全沒有補救的法子了嗎？錦亭剛有些好消息，就這麽完了？”
“肯定完了，妹子，你還指望這小丫頭？”顏松在一旁冷嘲熱諷：“咱們還是多找幾個專家醫生，集思廣益想辦法吧！用電腦救人，聞所未聞。”
“不，還有辦法。”
白羽沒有搭理顏松，直接對陸母道：“其實，所有的研究數據，我都備份在網絡雲盤裏。如果有新的硬件設備，我可以用備份數據繼續研究。”
“真的？”陸母大喜。
“買新設備，要花很多錢吧？”顏雨萍在一旁‘好心’提醒道：“這研究所花了陸家多少錢？難道還想再來一次？嫂子，你該不會趁機中飽私囊吧？”
“錢不是問題！”
只要能救活兒子，陸母可以掏空自己的家底。
白羽笑道：“花不了太多錢，畢竟只有一臺核心機被燒壞，不至於重建研究所。”
至於顏雨萍的含沙射影，白羽就全當沒聽見了。“查一下監控攝像頭，看看咖啡杯到底是怎麽回事。”白羽對那名博士生助理說道：“如果真是你的個人失誤，責任由我和你共同承擔。知道你錢不多，留在研究所做三年義
工吧。”
“謝謝白主管！”助理感激得又快哭了。
因為他的一杯咖啡，險些毀掉一座價值連城的研究所，更會得罪陸氏。
幸虧，白主管寬容。只做三年義工，對他來說已經是最輕微的處罰了。
“你就這樣原諒他？”顏雨萍不悅道。
“一臺核心機，我自己出錢購買。”白羽頓了頓，又道：“一周後研究所應該能恢覆工作，我會確保新設備一到，盡快恢覆研究進度。從今天起，所有研究員休假一周。”
見她處理的井井有條，陸母也就滿意了。
推遲一周？等得起。
兒媳婦還是很幹練的！
“糟糕了，白主管。”有研究員氣喘籲籲的跑來，說道：“剛才我去檢查，監控設備也被燒壞了，所有的監控畫面都丟失了。”
嗯？
白羽終於覺得有些不對勁。
都弄丟了？
不應該啊！
核心機與監控攝像頭完全是兩碼事，設備不同、位置也不同，就算失火殃及池魚，臨近的核心機沒事，反而是墻角的監控壞了？
鬧鬼了？
或者有人做鬼？白羽腦中思緒快速飛轉一陣，她突然笑道：“哦，沒事，其實我有按一個備用監控，藏在你們不知道的地方。等我下回家把雲盤上的備份資料拷下來，再看監控畫面拍到什
麽沒有。”
說完這話，白羽註意到有人表情瞬間變得不自然。她心中不由嘆息，用眼神示意薇薇：今天把內鬼抓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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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耐了幾天沒有陸錦亭陪伴的日子，白羽終於又等來了他的消息。
“我找薇薇。”
“哦哦！”
奇怪，陸錦亭說話的腔調似乎比過去要冷淡許多？
不可能的，他怎麽舍得對自己冷淡？
白羽懷疑自己幻聽了，大概是許久沒見的結果。
找來了薇薇，陸錦亭卻又讓白羽出去，他要單獨和薇薇對話。
“我……我也要出去？”白羽有些不信了。
啥情況？老公和薇薇之間，還有她不能聽的秘密？
“出去，別浪費時間。”陸錦亭的聲音更冷了，白羽甚至忍不住渾身打顫。
終於還是帶著滿腦袋問號出去了，把下班後的研究所留給陸錦亭和薇薇。
“成功了？”
“明天去醫院，從我的生態倉裏提取，不要讓她知道你在幹什麽。”
“這對姐姐來說太殘酷了吧？”薇薇皺眉道。
“殘酷，至少能成功。”
薇薇沈默，她知道陸錦亭的選擇是唯一獲勝的方法，否則也不會支持他走到今天這一步。
兩人的對話內容很短，五分鐘綽綽有餘。
已經沒有多餘的話要說了，陸錦亭卻不打算讓白羽進來，像往日那般互訴衷腸。
薇薇也明白，此刻姐姐就在門外焦急的等待著。
若她能早出去一分鐘，把那一分鐘留給白羽和陸錦亭獨處，她都會美死了。
可惜，薇薇沒有這樣做。
她強迫自己耗完這五分鐘，讓門外的白羽空等一場。
五分鐘到了，陸錦亭中斷聯絡再度陷入沈睡。
薇薇走出房門，果然看見白羽在強裝笑臉，卻難掩眼神中的失望。
“姐姐，明天去醫院，有事。”
“哦哦，需要我做什麽嗎？”白羽趕忙問道。
薇薇搖頭，只需要她跟著便好。畢竟白羽是‘門票’，能夠帶著薇薇暢通無阻見到陸錦亭的生態倉。
翌日，清晨。
白羽先去研究所，安排好一天的工作後，便匆匆帶著薇薇離開。
程秀夫目送她離去，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他是拿了‘定金’的，自然想要早些完成顏雨萍交代自己的任務。今天白羽不在，剛好，他有操作的空間。
醫院裏，白羽已經把薇薇帶進了特別為陸錦亭準備的病房。
生態倉中，被營養液浸泡、口鼻插著輸氧管的陸錦亭依舊沈睡著。
“姐姐請先出去吧，我馬上就好了。”
“好，你辛苦了。”
白羽不知道薇薇打算幹什麽，但顯然是陸錦亭交代她做的。
薇薇已經不是昔日的系統病毒，完全值得信任。白羽雖然好奇，也只能乖乖離開病房，等薇薇單獨完成任務。
約莫過了幾分鐘，薇薇出來了。
她雙手有些濕潤，仔細看兩眼，白羽便猜到薇薇用雙手插入過生態倉，並沾染了裏面的營養液。
是做了什麽？
還是拿走了什麽？
白羽不由得臉紅，生態倉裏的陸錦亭一絲不掛，她卻把手伸進去……
“姐姐不用多想，我是不會產生情愛感覺的，陸錦亭穿不穿衣服在我眼裏都一樣。”
薇薇居然看穿了白羽的心思，還耐心為他解釋。
“真……真的嗎？”白羽臉紅道。“是的。”薇薇點頭道：“從某種意義上而言，我不是人類，而是與你們完全不同類型的存在。在我眼中，人類和樹木、花草、動物、甚至路邊的電線桿一樣，在我眼中沒有
美醜。”
好吧，這樣的解釋果然很有效，白羽感覺好多了。
薇薇卻很細心，又補充道：“但我也知道，從人類的審美角度而言，姐姐是非常漂亮的。”
她說完，還露出甜美的微笑。
白羽無奈嘟著嘴，懶得評價薇薇拙劣的演技。
“你的事情辦完了？”
“是的。”薇薇答道。
在她上衣口袋裏，已經裝著她要取走的東西。
兩人正要離開醫院，突然便接到研究所打來的電話。
壞消息：超級電腦宕機，人體神經連接的所有數據、研究成果統統被清空！這麽長時間以來全體研究員的努力工作都化為烏有！
已經沒有系統能用來喚醒陸錦亭了。
“怎麽會這樣？”
白羽大驚，匆忙趕回研究所。
當她匆匆抵達時，陸母、顏松、顏雨萍等人也在。
研究所像是經歷了一場小型火災，空氣中飄蕩著電線燃燒後的焦臭味。身穿白大褂的研究員們，一個個垂頭喪氣，像是沒臉面對白羽似的。
“白主管，對不起……”一位年輕的在讀博士，是研究所的助理。他已經哭得鼻子都紅了，嗚咽道：“我不小心把咖啡杯打翻在工作臺上，設備短路燒壞了，數據全丟了……”
“咖啡怎麽能放在工作臺上？”白羽驚道。
那都是高精尖的儀器設備，她一再叮囑過大家小心使用。以往研究員們都很自覺，從沒出現過這種事啊。
“我……我也不知道……杯子本來是在桌上的，怎麽又到了工作臺上，我不記得了……”
助理低著頭，滿肚子委屈卻無法為自己辯白。
研究所的工作需要高強度的專註力，也可能他喝完咖啡後隨手放下就繼續工作，自己因為過分投入而疏忽了？
“嫂子，你的研究所出事，那用來救醒表哥的東西怎麽辦？還能用嗎？”顏雨萍像是聽不懂剛才的對話，又煞有介事的重問了一遍。
知道她在挑事，白羽卻也無可奈何。
身為研究所的主管，她必須給陸家一個交代，陸母也正用憂慮的眼神望著她。
“我再檢查一次！或許有搶修的可能。”
“沒用的。”程秀夫突然站出來道：“我已經當眾檢查過，因為咖啡引發的設備短路，之後又有暗火灼燒，幾個核心硬件已經徹底損壞。”
研究員中有幾人點頭，證明程秀夫所言非虛。
完了？
白羽不信，非要親眼證實。
她耗費了數小時光陰，陸母一直安靜的在旁等候。
終於，白羽得出結論：程秀夫說得對，所有的硬件都損壞了，無藥可解。“妹子，不是我說。救我外甥這麽大的事，交給她這樣的女娃子，不是開玩笑麽？”顏松在一旁冷笑：“嘴上無毛辦事不牢，年輕人和女人最是靠不住。真虧了你，居然指望
她？”
顏松這一罵，卻把陸母和自己女兒都罵進去了。
顏雨萍心裏不痛快，嘴上卻不敢說出來。陸母直接沈著臉，全當自己哥哥在放屁。
可但她心情煩悶，畢竟陸家對研究所投資了大筆錢，結果陸錦亭沒救醒，之前的努力卻被一把火燒了。
竹籃打水一場空，肯定會有陸家人在背後戳脊梁骨。
陸母壓力很大，問道：“已經完全沒有補救的法子了嗎？錦亭剛有些好消息，就這麽完了？”
“肯定完了，妹子，你還指望這小丫頭？”顏松在一旁冷嘲熱諷：“咱們還是多找幾個專家醫生，集思廣益想辦法吧！用電腦救人，聞所未聞。”
“不，還有辦法。”
白羽沒有搭理顏松，直接對陸母道：“其實，所有的研究數據，我都備份在網絡雲盤裏。如果有新的硬件設備，我可以用備份數據繼續研究。”
“真的？”陸母大喜。
“買新設備，要花很多錢吧？”顏雨萍在一旁‘好心’提醒道：“這研究所花了陸家多少錢？難道還想再來一次？嫂子，你該不會趁機中飽私囊吧？”
“錢不是問題！”
只要能救活兒子，陸母可以掏空自己的家底。
白羽笑道：“花不了太多錢，畢竟只有一臺核心機被燒壞，不至於重建研究所。”
至於顏雨萍的含沙射影，白羽就全當沒聽見了。“查一下監控攝像頭，看看咖啡杯到底是怎麽回事。”白羽對那名博士生助理說道：“如果真是你的個人失誤，責任由我和你共同承擔。知道你錢不多，留在研究所做三年義
工吧。”
“謝謝白主管！”助理感激得又快哭了。
因為他的一杯咖啡，險些毀掉一座價值連城的研究所，更會得罪陸氏。
幸虧，白主管寬容。只做三年義工，對他來說已經是最輕微的處罰了。
“你就這樣原諒他？”顏雨萍不悅道。
“一臺核心機，我自己出錢購買。”白羽頓了頓，又道：“一周後研究所應該能恢覆工作，我會確保新設備一到，盡快恢覆研究進度。從今天起，所有研究員休假一周。”
見她處理的井井有條，陸母也就滿意了。
推遲一周？等得起。
兒媳婦還是很幹練的！
“糟糕了，白主管。”有研究員氣喘籲籲的跑來，說道：“剛才我去檢查，監控設備也被燒壞了，所有的監控畫面都丟失了。”
嗯？
白羽終於覺得有些不對勁。
都弄丟了？
不應該啊！
核心機與監控攝像頭完全是兩碼事，設備不同、位置也不同，就算失火殃及池魚，臨近的核心機沒事，反而是墻角的監控壞了？
鬧鬼了？
或者有人做鬼？白羽腦中思緒快速飛轉一陣，她突然笑道：“哦，沒事，其實我有按一個備用監控，藏在你們不知道的地方。等我下回家把雲盤上的備份資料拷下來，再看監控畫面拍到什
麽沒有。”
說完這話，白羽註意到有人表情瞬間變得不自然。她心中不由嘆息，用眼神示意薇薇：今天把內鬼抓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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