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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番外·2020吳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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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視角——————

我和阿莫第一次吵架應該是在西沙出來之後。要說吵架其實也不至於,就是我單方面郁悶。

那應該是丫頭第一次離開陳皮阿四的監控,掩飾不住的興奮,把島上能走的地方都走了個遍,和胖子一來一往的用正常人不太明白的頻道聊天。

具體是怎麽回事我也不太想的起來了,大概是他們擠兌我的時候說了點什麽讓我比較在意,又不好意思和小姑娘爭論,就一個人不講話。

那時候也沒意識到情緒不對,以為是沒找到三叔和一系列事件給我造成的困擾。悶油瓶子日常發呆,我就坐在他邊上也發呆,過了一會兒,他忽然站了起來,我疑惑地擡頭,發現他正看著一個方向。

我轉頭看去,發現阿莫和胖子在朝我們招手。

原來是阿莫買了幾個貝殼手串,送了我胖子和小哥一人一條。之後的幾天,胖子就開始跟我瘋狂碰瓷,終於在一次擦肩而過後扯斷了那根手鏈。

然後胖子就趴在地上一通亂扒,最後舉著一顆什麽東西單膝跪地表情誇張大聲對我說:“天哪,天真同志!你看這是什麽!”

周圍人不少,場面一度十分尷尬。我在進退兩難之際發現阿莫的腦袋從悶油瓶背後伸出來了一下,又快速縮了回去。

唉,我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心情卻漸漸輕松了起來。

那是一顆賣相很不好地巨小無比的珍珠,應該是真的自己撬出來的。

至今也不知道小丫頭花了什麽價錢收買了胖子演這麽一出大戲。

之後我們也還吵過幾次,但都不是那種兩方都怒不可遏的吵架,非要說的話,更多的是對雙方的無奈。

當年我年輕氣盛,很多事情想的不全面。所以阿莫提出要跟著小花他們下張家古樓,我不同意,當時她對我說的話我一輩子也不會忘。

她說:“小三爺,我是你的女人,但我不僅僅是你的女人。”

很多事情不能在發生了之後回想,因為那之後很長一段時間裏盡管我知道她說得對,但我還是希望那個時候的自己能更加硬氣一點,和她吵到底,阻止一切發生。

但其實結局未必會更好。

——————你的視角——————

我和吳邪幾乎沒怎麽吵過架,畢竟性格上就不是那種特別容易吵起來的,我們兩個又在大部分事情上意見統一。

日常小事兒抱怨幾句就了了,如果其中一方咬著不放說明今晚需要運動瓦解一下過剩的體力。

印象最深的一次矛盾應該還是吳邪第一次假扮成他三叔的時候。

聽說那天晚上戰局非常混亂,大半個長沙城的盤口都卷進去了。後來霍家非說我屠了他們一整個隊伍五十來人,而且死狀都很是不太好看。

我說我沒殺他們,但是吳邪聽後猶豫了一下。

其實那時候確實有足夠的理由懷疑我隱瞞了很多事,我也不避諱告訴他我有所隱瞞,只是出於戰友和伴侶的角度散發不滿。

而且這架最後沒吵起來。因為他帶著吳三省的面具,無法想象啞姐看到我壓在他大腿上掐他的景象。

——————這次是真的吵架——————

吵起來的原因其實不重要,但是當情況升級到我們互相講完了對方都沒在聽的話,陷入死寂一般的沈默的時候,已經無法收場了。

吳邪平時就是個事兒媽,我去個夜總會的盤口也能給他思來想去八張紙的後果。性格溫潤隨和,個屁嘞!

倔起來一點不給老娘面子,我又不是不知道對家在酒裏下藥了,我又不是真要喝,你扛起來就走砸的是我的場子啊。

還抽煙,抽抽抽抽死你,還給我吸二手煙,你不怕死那我先咳,肺咳你一臉。

以前除了在鬥裏從來不在我面前抽煙的。

委屈。

超委屈。

嗚嗚哇哇。

就超委屈的!

吳邪轉過頭,皺著眉的冷臉凝固了,煙還在手裏沒點上就吧嗒掉在了地上。

不知道我是什麽表情,大概不會很好看。

“丫頭啊,”吳邪的表情迅速溶解,慢慢挪了過來,“這個事……確實是我不對,不氣了好不好?”

誰跟你說這個事啦!本來就是你不對!那你要抽煙的事怎麽說!

“唉唉唉怎麽哭的更兇了啊寶貝,我真的錯了,下次一定註意。”

你以前多可愛多真誠不是這樣的嗚嗚哇哇,現在都會說套話了我說的你都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出!

越想越難過!

吳邪感覺自己閱盡千帆後正在經歷人生的又一大劫難。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再說一句話對方的聲控水龍頭會不會直接爆掉。

但是社會經驗告訴他如果他問你到底是為什麽哭他就徹底涼了。

悄悄摸出手機,“丫頭生氣了,怎麽哄?”

群發胖子小哥小花秀秀。黑瞎子不能發,他會幸災樂禍,然後讓所有人一起幸災樂禍。

胖子回的很快:“你知道她為什麽生氣嗎?肯定不知道吧?那你就得多說話,看她反應縮小你犯錯的範圍,對陣下藥……害實在不行就上唄,沒有什麽不是睡一覺不能解決的,如果有那就睡兩覺。”

太他娘的不靠譜了。

小哥:“……”也是,他肯定不會哄人,就算是假女兒也不可能的,這幾個點已經是友誼的化身了。

小花:“不用問秀秀,秀秀從來不跟我生氣,因為我從來沒犯錯。不過根據經驗,你可以送她點禮物,比如玻璃種的鐲子。”

資本主義請見鬼。另外,不相信你們沒吵過,改天一定讓丫頭旁敲側擊問問秀秀,拆穿資本主義的假面具。

……不過這麽看來,竟然是胖子最靠譜。吳邪心痛,自己到底是結交了一幫什麽人?

吳邪轉頭看看,小祖宗哭完了,似乎也完全沒有要理會自己的打算。

“丫頭啊……”啊,又哭了,吳邪手足無措,這還沒開始說話呢?

不行,這不是我的做事風格,吳邪想了想,讓人永遠意想不到,計劃之外才是他吳小佛爺的標志。

直接上吧。

我並沒有反應過來,哭的一抽一抽之間被吳邪忽然欺身嚇了一跳,嗆得連咳了好幾聲。

吳邪楞了一下,動作到一般的手頓住了。這張幾年來一直沒怎麽變化的臉在我眼前幾厘米的地方,長睫毛動了動,福至心靈。

“啊丫頭丫頭我錯了我知道我錯哪了,”吳邪非常誠懇地一手握住我的兩個手腕,一手在胸口尋找著自己的良心,“我戒煙,肯定戒。”

說著就打算發個死全家的毒誓。

大奸商!當我還是當年一張白紙嘛!你的毒誓比王盟的工資還廉價!呸!

你找自己的良心!別找到我身上來了!

“丫頭,”吳邪忽然低頭吻了一下我的眼睛,“我會爭取讓我們兩個的一輩子都更長一點,一樣長。”

“我是心疼你,”我被按在他的胸口,隔著一層棉質衣料是溫熱的皮膚,更深處心臟在強健的跳動,“我怕我的丫頭又讓別人欺負了。”

我吸了吸鼻子,“哼”了一聲。吳邪伸手抹我的眼淚。餘氣未消,我一口咬住了那只手。

吳邪稍微錯愕了一下,然後笑了笑,“好痛哦,當家的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這次吧。”

誰是你當家的,裝,你可勁兒裝。

我松開他,吳邪卻不收手,在我的下唇上抹了一下,“乖,沒吃飽待會兒讓你咬點別的。”說著人也吻了下來。

氣其實已經消了,但現在還是不想說話。

這個吻有點長,我的兩只手都被他抓著,用左腿踢了一腳他的大腿就被另一只手拉住腳踝盤到了腰上。

“哎呀,”吳邪瞇眼笑了,“都說陳當家威風凜凜是個紮手的美人兒,嘗起來居然這麽糯,嗯……還很香啊。”

你個假鼻子能聞到什麽!

“丫頭,你都不和我說話。我想聽你叫我,叫我一聲就算原諒我了好不好?”

在我和胖子的共同奮鬥下吳邪的外號非常多,但我幾乎從來沒有叫過他小三爺,他似乎也不喜歡我那麽叫他。絕大多數時候我都叫他吳邪,作精上身會叫吳邪哥哥,有點時候迫於生計得按照要求更換稱呼。

我瞪了他一眼。得寸進尺,之前那麽兇,明天再和你說話已經是很給你面子了,今天別想讓我理你。

吳邪松了松手,我立刻把兩只手掙脫出來,卻被十指扣住壓平。他想幹什麽我怎麽會不知道,但是男人這種東西,你就不能讓他輕易得逞。

吳邪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笑出了聲。隨即他低頭叼起了我衣服的下擺,不徐不疾地道:“沒事丫頭,慢慢來,我教你念。”

作者有話要說:

生日快樂呀吳邪,又年輕了一歲。

激情創作,十年後重啟前的小段子。

PS:其實我刀都打好放存稿箱準備發了,最後想想這麽個喜慶的日子還是要給自己一條活路。

安詳jpe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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