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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癸水你來大姨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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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癸水你來大姨媽了

一路上她都憋著疑問, 見李南諱莫如深的樣子,忍著沒有問出來。

回到玉瓊園,李南悄聲跟瑤娘說了自家主子的情形, 瑤娘當即炸了。

秦宛如倒是鎮定, 坐在太師椅上沖她咧嘴笑, 那五官本就生得俊, 這一笑起來又艷又撩人, 與平日裏的清冷大相徑庭。

瑤娘像見鬼似地看著她, 一時五味雜陳。

二人走到一邊竊竊私語商議著什麽, 李南頭大如鬥道:“方才郎君被家主叫過去, 這一回能堪堪應付,下一回估計就沒有這麽走運了,遲早得出事。”

瑤娘急得跺腳,“這可如何是好?”

李南道:“郎君交代過了, 府裏要你多提醒著些,外頭由我提醒, 不能再讓他人知道內情, 若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瑤娘:“真是作孽。”

李南也發愁得很, “府裏還能應付, 若有什麽事,去找老太君, 有她老人家護著,什麽事都能周旋過去,外頭就不好辦了, 明兒郎君還得去上值,我愁得要命。”

“這真是……讓我說什麽好,昨兒晚上都還好好的。”

“就是昨晚上出的岔子, 也不知怎麽的,兩個人就,就換了。”

“那要如何才能再換回來?”

“這我也不知道,郎君說先把眼下的情形應付過去再說,其他再從長計議。”

瑤娘直搖頭,發出靈魂拷問道:“倘若一直換不回來的話,那又怎麽辦?”

李南:“……”

他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

瑤娘發狠道:“一不做二不休,就把那秦家三娘娶進門好了。”

李南:“……”

也在這時,秦宛如忍不住問:“你倆商量好了沒有?”

兩人同時看向她。

秦宛如招手道:“瑤娘你過來,李南你到外頭看著,別讓他人接近。”

李南依言出去了,瑤娘則走上前,秦宛如歪著頭問:“我爹,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瑤娘猶豫了陣兒,才小聲道:“郎君與家主的父子關系不是很融洽。”

秦宛如:“???”

王簡不是國公府的嫡子麽,怎麽父子關系就不融洽了?

“我長姐是太後,天子是外甥,我還是國公府的世子,以後是要承爵的人,你跟我說父子關系不睦?”

瑤娘有些為難,“說來話長,中間有許多原因,是說不清的。”

秦宛如:“好吧,說不清就說不清。”又問,“這府裏有多少兄弟姐妹?”

“家主有五子四女,府裏有四房妻妾。”

瑤娘當即把家庭成員細細說了一番,以及每個人的來歷。

秦宛如這才悟出門道兒來了,看來府裏大房和二房不太對付,大房雖然有宮裏頭的母子傍身,但不及二房受寵。

這麽說來,王簡這個世子爵位也坐得不太穩當。

秦宛如琢磨了許久,才問:“那宮裏頭呢?”

瑤娘:“郎君與宮裏母子親近,家主也時常讓郎君多籠絡著些。”

秦宛如“哦”了一聲,又悟出門道來了,“宮裏的太後與我爹關系如何?”

瑤娘如實回答:“也不太融洽,只維持表面和睦。”

果不出所料,秦宛如算是徹底搞清楚這家人的關系了,大房這邊跟宮裏頭一個鼻孔出氣,二房這邊跟衛國公一個鼻孔出氣。

王簡這個世子成了宮裏和府裏的紐帶,他既可以抱宮裏的大腿,也可以抱自家老子的大腿。

秦宛如摸下巴,有點意思。

下午她閑著無聊,去王簡的書房看了看,大部分都是治國經略。

秦宛如更覺得無聊了,懶洋洋地癱在太師椅上,把雙腿交叉擱到桌案上,如假包換的大長腿,還他媽是帶把的。

屋裏連個通房妾室都沒有,更別提娛樂了。

這高門大戶的權貴生活跟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什麽鬥雞走狗,提籠架鳥,左擁右抱……統統都沒有!

委實寒磣。

而另一邊的王簡正外出前往張家胡同,家裏的長輩並不限制他的行動,這倒令他感到意外。

按說一個未出閣的官家娘子理應安分守己呆在後宅,結果只要打聲招呼就能出門。

王簡對秦家的管束還是挺吃驚的,居然能這般放任,先前他還擔心出門不方便,現在看來完全是多餘的。

進入張家胡同時,範謹在院子裏捆柴禾,看到主仆二人,跟往常一樣打了聲招呼。

王簡瞥了他一眼,無比高冷。

範謹:“???”

若是往日秦三娘總會頓足寒暄幾句,結果今兒不知怎麽回事,臉色臭臭的,壓根就不予理會。

邊上幫忙的孔氏也頗覺好奇,待主仆走遠後,不由得說道:“今日秦小娘子似乎心情不好。”

範謹點頭,“臉色是不大好看,興許是遇到了什麽事。”

這不,跟在王簡身邊的彩英痛苦地提醒他,“小娘子別板著個臉,你平日裏都是和顏悅色的,對街坊鄰裏有說有笑,這般不近人情,難免讓人猜疑。”

王簡面無表情地露出標準的八顆牙,彩英更痛苦了。

她無比懷念自家的小娘子!

眼下這個人跟祖宗似的,哦不,他就是祖宗,國公府家的世子,秦家的頂頭上司,伺候他真的好難。

彩英忍著抓狂的沖動,這還沒過一天呢她就感到煎熬了。

以後可要怎麽辦?

到了段家,段珍娘正同家奴們打葉子牌消遣。

王簡過年時曾被王太後拉著打了幾個通宵,看到葉子牌就頭大,並沒興致圍觀。

不過這宅院他是看得上的,裏頭格局方正寬敞,布置得也雅致,頗有幾分小格調。

今兒有太陽出來,院子裏暖洋洋的,段珍娘一邊打牌,一邊同他嘮了幾句家常,王簡愛理不理應付。

彩英搬來搖椅,他舒適地躺到上面曬太陽。

不一會兒段珍娘養的橘貓忽地跳到他身上,剛好踩到他的胸。

王簡“啊”的一聲慘呼,那橘貓無比嫻熟地癱到他懷裏,他痛苦地捂了捂自己的胸,沒好氣地把橘貓抓起來扔到地上。

誰料那貨是個臉皮厚的,又跳到他懷裏蹭了蹭。

王簡接連把它丟了三回,三回它都跑了上來,最後他躺平任蹭。

橘貓把他當成了窩,在他懷裏打滾抱著他的手指頭啃。

王簡無比嫌棄。

一人一貓躺在搖椅上晃晃悠悠,邊上時不時傳來段珍娘他們的笑聲,有時候還會說些家鄉話。

周邊偶爾還有鳥雀聲嘰嘰喳喳,開春一切都顯得愜意溫暖,王簡徹底放松下來,甚至有些昏昏欲睡。

這小日子好像也挺不錯,沒有那麽多煩心事,也沒有那麽多責任在身,跟普普通通的尋常人家一樣,一日三餐便足。

如今他成了後宅女郎,可以不用去上值了。秦宛如則痛苦無比,她仿佛又回到了上輩子當社畜的時候。

翌日晨鐘響起時瑤娘就催促她起床了,秦宛如在床上翻滾,痛苦地嚷嚷道:“瑤娘讓我再賴會兒!”

瑤娘:“……”

好愁!

莫約隔了茶盞功夫後,瑤娘再次催促,“郎君莫要再賴床了,再晚點卯就遲了。”

秦宛如披頭散發地坐起身,嘴裏罵罵咧咧道:“狗日的006!”

她仿佛又回到了小長假後上第一天班的情形,心情糟糕透頂。

哈欠連天地去開了門,瑤娘領著兩個婢女服侍,梳頭更衣洗漱整理儀容,一系列動作行雲如流水,就跟工廠流水線上打包似的,看得秦宛如咂舌。

整理妥當後,秦宛如去廂房用早食,有肉糜粥,煮雞蛋,煎餃,烙的薄餅,以及各種精致小點,非常豐富。

她的心情這才好了些,心情好了吃得就多,瑤娘不禁被她的好胃口驚著了。

往日王簡進食是非常克制的,對自己的教養儀態還有身段也有要求。秦宛如則一點都沒有要求,敞開肚兒吃,能吃多少就吃多少。

最後意識到腰上的玉帶箍得有些緊後,秦宛如才心滿意足了。

瑤娘給她送茶水漱口,說道:“郎君今日胃口好。”

秦宛如漱完口後,讚道:“早食挺不錯。”

瑤娘抿嘴笑,收拾妥當後,她拿官帽替她戴上,秦宛如眨巴著眼問:“俊不俊?”

瑤娘:“俊。”

秦宛如嘚瑟不已,一米八幾的大高個兒,腰細腿長屁股翹!

還是個公務員!

人生滿足了!

外頭的李南早就候著了,服侍她出府坐馬車去上值。

另一邊的秦致坤拿著官帽匆匆出門,猝不及防見到王簡在院子裏打拳,不禁被嚇了好大一跳。

他吃驚地看著自家閨女,詫異道:“三娘今兒起得早啊。”

王簡看也不看他,應付道:“爹,早。”

秦致坤邊走邊看他,“你大清早的幹嘛呢?”

王簡:“練五禽戲,強身健體。”

秦致坤:“???”

他有些困惑地搔了搔頭,一臉懵地出去了。

站在屋檐下伺候的彩英痛苦地捂臉,這祖宗大清早睡不著覺起來打拳,簡直有毛病。

大理寺每天點卯的時間是早上七點左右,昨兒王簡跟秦宛如講了個大概,她記得籠統。

之前秦家辦喜酒時秦致坤的同僚也來了幾人,她見過,人家跟她打招呼,她就頷首跟著回禮。

在見到自家爹時,秦宛如很想沖上去叫爹,但理智把她拉了回來,她這個樣子,估計會把自家老子嚇得半死。

也該她運氣好,碰到蔡恒上前,兩人都是少卿,在一個地方辦理公務。

平時蔡恒性格活潑,與她打招呼說笑,秦宛如同他一塊兒過去了。

這還是她第一次來這些中央機構,忍不住好奇打量。

到了王簡辦理公務的地方,寬敞的屋裏只有兩個座位,一個是蔡恒的,一個是王簡的。

桌案很大,上面的卷宗文件之類的東西擺放得整整齊齊。

秦宛如坐到太師椅上,好奇翻看抽屜裏的東西,對這項一年能拿一百四十貫的公務員差事起了幾分興致。

剛開始她可來勁兒了,中午還有公廚供應的工作餐,味道很不錯,結果多呆兩天就開始磨皮擦癢,面對那些卷宗案件只覺得枯燥又乏味。

她接連呆了幾天居然沒有捅出簍子,李南倍感欣慰。

這天下值在回去的路上秦宛如心血來潮想去誠意伯府蹭飯,王簡跟賀亦嵐關系還不錯,蹭飯的交情應該是有的。

李南聽後欲言又止,秦宛如問:“怎麽,不能去?”頓了頓,“往常賀二郎沒來蹭過飯嗎?”

李南:“來過。”

秦宛如拍大腿,“那便走一趟,他家媳婦兒的手藝好。”

李南:“……”

這不,當賀亦嵐夫妻聽到王簡上門來蹭飯時詫異不已,賀亦嵐失笑道:“那家夥什麽時候轉性了。”

當即命人去把他請進來。

秦宛如背著手,大搖大擺來蹭飯。

今兒秦大娘做了魚膾,牛酥,麻辣肚絲,碧羅蝦仁和蔥油雞,以及新出來的白灼小野菜等。

秦宛如算是走了運。

賀亦嵐打趣道:“王三郎你怎麽想著到我這兒蹭飯了?”

秦宛如:“這不嘴饞了嗎,找你解解饞。”

昭昭端來銅盆供她洗手,秦宛如笑瞇瞇地看著那丫頭,她被看得很不好意思起來,秦宛如說道:“什麽時候去你那莊子溜溜馬。”

賀亦嵐:“哪個莊子?”

秦宛如:“城郊那個。”頓了頓,“我聽說你家要種幾十畝白疊子,可當真?”

賀亦嵐楞了楞,“有這回事。”

秦宛如接過帕子擦手,秦大娘親自給他們布菜,秦宛如道:“大……大娘無需管我,我自個兒來。”

賀亦嵐也道:“自家兄弟,無需理會,自個兒吃。”

秦大娘應聲好。

秦宛如對那道蔥油雞情有獨鐘,嫩滑潤腴,蔥香四溢,入口醇厚鮮香。

賀亦嵐也讚好吃。

麻辣肚絲則非常有嚼勁兒,越嚼越香,特別開胃。

比起國公府裏的飲食,還是這兒的更合她的胃口,顯然往日王簡的口味都是偏清淡的多,趕明兒她得讓小廚房下些重口的了。

兩人嘮了些家常,秦大娘多數都是沈默。也不知是她的錯覺還是其他,總覺得國公府世子今日的話多了不少,也比往日親和許多。

而另一邊的王簡則在飯桌上不發一語,靜靜地聽著這家人嘮家常。

似想起了什麽,秦致坤好奇問:“這些日三娘起得這般早,你打的那拳是什麽拳?”

王簡:“華佗的五禽戲,健身的。”

方氏調侃道:“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往日你懶得跟什麽似的,竟早起練起了五禽戲,我看吶,你爹也得跟你學學,平日裏伏案,總叫腰酸背痛的,說不準練練就好了。”

秦老夫人也道:“元威常年伏案,缺乏鍛煉,是該得早起活動活動。”

王簡:“常練五禽戲,壽命活得長。”

秦致坤:“!!!”

還有這種好事?!

於是這個起床困難戶第二日難得的起了個早,跟著王簡學練五禽戲。

王簡自小就不是個睡懶覺的人,也睡不了懶覺,小時候被衛國公管束得緊,很早就要起來背功課,要麽就是學王家槍法,時長日久,便養成了早起的習慣。

現在他成了秦三娘,不用早起去上值,成日裏無所事事,一些生活習慣暫時改不了。如果他練王家槍法的話估計會把他們嚇著,那便改成五禽戲好了。

這是以前竇維教他的。

竇維會練五禽戲養生,他也跟著學,但極少在府裏練。

秦致坤依葫蘆畫瓢,居然也學得像模像樣。

王簡想了解大理寺近些日的情況,問道:“父親近些日忙不忙?”

秦致坤道:“不忙。”

王簡循循善誘,說道:“女兒在後宅裏待著無聊,父親上值可有遇到什麽趣事說來聽聽?”

秦致坤楞了楞,仔細想了想,說道:“趣事倒沒有,不過……”

“不過什麽?”

“你跟隔壁院兒的是不是熟識?”

“???”

秦致坤指了指隔壁院子方向,“有兩回我遇到王家的家奴,他問過你兩回。”

王簡:“……”

秦致坤:“就是那個叫李南的小子。”頓了頓,“說來也怪,自上一回在花月樓跟梁王他們見過一次後,王宴安每次看到我都笑,笑得我腦門子發涼。”

王簡:“……”

秦致坤扭了扭脖子,發牢騷道:“那小子一向是不茍言笑的,冷不防看到他笑,總讓我起雞皮疙瘩,琢磨著是不是哪兒出了岔子。”

王簡憋了憋,故意說道:“是不是父親上回在花月樓說了什麽話不合適?”

秦致坤:“???”

經他這一提,秦致坤認真地思索起來,隔了好半晌才道:“我沒有啊,當時誠意伯也在,嘮的都是些市井談資,從未提起過政事或敏感話題,不至於招惹到他。”

王簡閉嘴不語。

秦致坤繼續問:“你跟李南是不是很熟絡?”

王簡回道:“不熟。”

秦致坤的表情忽地變得嚴肅起來,“我跟你說,隔壁那家人離遠一些,莫要沾惹。”

王簡應聲曉得,他有心套他的話,給他挖坑道:“那李南倒是個會來事兒的,能說會道……”

秦致坤打斷道:“以後能不打交道就不要沾惹,王家的人,離得遠遠的,明白嗎?”

王簡:“這是為何?”

秦致坤也沒避諱,只道:“臟。”

此話一出,王簡的心沈了沈,沒再多說。

稍後晨鐘響起,秦致坤要準備上值,自顧進屋更衣去了。

王簡還在院子裏練五禽戲,心裏頭卻不痛快,一個簡單的“臟”字紮到他的心上,百般不是滋味。

或許在不少人眼裏,他們王家人都是骯臟的,人前光鮮靚麗,人後不幹人事。

今日秦致坤僅僅一個字就把他紮痛了,往日他們高高在上,受人阿諛奉承,卻不知背地裏竟是如此的不堪。

王簡忽然覺得心裏頭有點煩。

整個上午他都沒有精神,肚子也不大舒服,下腹隱痛隱痛的,有些墜脹。

秦致坤的話令他耿耿於懷,以至於飯都吃得少。

第二天他找借口說去張家胡同跟段珍娘商事,趁著秦家人不註意時,和彩英去了隔壁院子。他有大門鑰匙,今日是休沐,秦宛如會過來一趟。

也不知怎麽回事,王簡總覺得肚子不大舒服,去屋裏躺了會兒。

彩英在潛意識裏把他當成男人,也沒意識到是月信快來了,再加上他的態度冷淡,也不敢靠得太近。

待秦宛如主仆過來後,聽到王簡在屋裏躺著的,她進去探情形。

當時王簡的臉色極差,他的忍耐力向來不錯,這點小痛倒也能忍受,就是鈍刀子割肉,有點折磨人。

秦宛如問道:“王三郎你怎麽了?”

王簡捂住肚子,蜷縮成一團,不高興道:“肚子疼。”

秦宛如困惑問:“吃壞肚子了?”

王簡搖頭,“沒有,就是肚子疼。”

秦宛如吩咐李南他們去燒開水,王簡心情不愉快,冷冷地盯著自己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莫名覺得討厭。

秦宛如察覺到他的視線,沒好氣道:“你綠眉綠眼看著我做什麽,我又沒招惹你。”

王簡冷哼一聲,說道:“你在大理寺平白無故沖你爹笑什麽?”

秦宛如:“……”

王簡:“你爹說被你笑得腦門子發涼。”

秦宛如:“……”

王簡嫌棄道:“你能不能別表現得像個二傻子?”

秦宛如頗覺詫異,坐到床沿,“他真跟你這麽說的?”

王簡翻小白眼兒,傲嬌道:“你爹覺得我王宴安不茍言笑,天天板著個棺材臉,不近人情,結果你天天沖他笑。”

秦宛如默默地扶額,已經能想象得出自家老爹的反應了。

王簡心裏頭到底不痛快,繼續說道:“你爹還說了,莫要與我王宴安打交道,能離多遠就離多遠。”

秦宛如:“???”

這話她倒是聽不明白,“他怎麽說起了這茬?”

王簡冷哼一聲,啐道:“還不是李南那二傻子,跑到他跟前過問你,他以為你二人熟絡,特地叮囑,勿要沾惹王家人。”

秦宛如問:“那你是如何答的?”

王簡:“咱倆不熟。”

話語一落,忽覺下腹墜脹得厲害,他吃痛冷嗤一聲,顯然被痛著了。

秦宛如見他面色不對,後知後覺問道:“你這到底是怎麽了,是不是吃壞肚子了?”

王簡沒有吭聲,只捂住肚子,齜牙咧嘴的,很不舒服的樣子。

秦宛如似想起了什麽,默算了一下,吃驚說道:“是不是要來癸水了?”

王簡:“???”

他的小腹已經隱痛了兩天,對女人的癸水完全沒有概念,這不,忽覺一股熱流從身體裏湧出,那些隱痛像得到了宣洩,一下子流了出來。

意識到不對勁,他慌忙伸手捂住屁股,血水染透褲子浸染而出,沾濕了他的手。

猝不及防看到手上的殷紅,王簡失措地瞪大眼睛,臉上的表情徹底裂開了。

秦宛如:“……”

哦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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