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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詭笑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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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跟著紙鶴穿過了樹林,那三只紙鶴往的是同一個方向。 . 我說:“看來他們是被同一批人給帶走的,南棠,我覺得這裏很邪門。” “嗯,確實有些詭異,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我在,夫人別怕。”他一邊扶著我往前走去,詢問;“你的腿現在還疼嗎?” “不疼了已經,別管我,快些走吧!”說不疼是假的,楚南棠輕嘆了口氣,輕應了聲,加快了速度。 穿過樹林,突然一座廢棄的塔出現在眼前,這座塔倒塌得只剩下了塔座,還能依稀看到當年的盛況。 臺階足足有五米寬,高臺之下爬滿了茂盛的植被,那植被仿如有生命般,藤徑在半空中如同靈蛇般扭動搖擺。 我忍不住背後滲出一層冷汗:“南棠,這……這些藤縵,是不是爬進我皮膚裏的那種?” 他凝重的點了點頭:“正是這些,夫人要小心點。” 三只紙鶴往高臺上飛去,還沒飛多遠,就被那些妖藤而纏住隕落。 我的身體不自覺的顫抖了下,往楚南棠懷裏縮了縮,對這種詭異的妖藤已經有了陰影。 “小白他們應該在上面,夫人,你在這等我,我上去看看。” “不,別留我一個人在這裏。” 我緊張的扣過他的手,楚南棠輕應了聲,牽著我走到了前面,他用手裏的火把將爬過來的妖藤給逼退,它們怕火。不敢再前行。 我們沿著梯子,一步一步的爬上圓形的塔座,果然看到了失蹤的仨人。 他們現在陷入昏迷中,手腳被妖藤纏得緊緊的勒進了血肉裏。 那一刻沒有多想其它的,為了他們的安危,甚至連害怕都來不及去感覺,我拿了火把,將那些纏上來的藤縵燒死。 楚南棠拿過軍刀,將纏著他們的藤給割斷,那妖藤在長滿青苔的大理石地上扭動了幾下,徑桿竟然滲出鮮紅的血來。 扭動沒多久,就焉了下去。 “小白!醒醒!清染!立晟!!”楚南棠不斷的叫著他們。希望可以將他們從昏迷中喚醒。 妖藤似乎開始躁動得厲害起來,攀爬的速度越來越快。 楚南棠驚嘆了口氣:“夫人,退後!!” 他沖上前拿過我手裏的火把,丟向了妖藤最茂盛之處,我仿佛聽到了它們發出尖銳的哀嚎聲,那種尖銳的聲音,聽得人毛骨悚然。 他拿出另一瓶藥粉,灑在四周,那妖藤觸到白色的藥粉,瞬間侵蝕發黑,但是也只能阻擋一陣子,它們的生命力極為強大。前撲後繼,遲早會爬過來。 “怎麽辦南棠,堅持不了多久的。” 楚南棠似是想到了什麽,在包裏翻找了許久,拿出一盒藥膏抹在了他們鼻尖下,沒一會兒,刺鼻的藥膏氣味,將他們刺激得醒了過來。 連連打了幾個噴嚏,環伺了四周,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這一切。 “祖師爺爺,這是什麽啊?” 立晟頭部受了重傷,臉上都是傷,看著怵目驚心,似乎跟那些野心動過手。 黎清染雖然是女孩,但卻是最冷靜的一個。 她環顧了一下四周,提醒了句:“往後走,還有退路。” 立晟從口戴裏拿出一把紅外線激光刀,說道:“我開路,跟我走。” 才剛要轍退,突然茂盛的藤縵中,有東西在攢動,說一點兒也不害怕是假的,我們幾個嚇得擠在一起,驚恐的盯著那攢動的地兒。 突然從藤縵裏伸出一只手來。黎清染淡定的表相那一瞬間崩潰,尖叫了聲。 “有,有人!裏面有活人!!” 立晟就要沖過去,楚南棠猛的將他攔了下來:“別過去,你救不了他,反而會搭上自己。” “難道就眼睜睜的看著,有人在我們面前慢慢死去嗎?!” 見立晟熱血沖動,楚南棠道:“你現在不是一個人,是一個團隊,如果你冒然行動,將會拖累所有的人。” 立晟喘著氣兒,紅了眼睛,那人拼命的掙紮著,終於露出一個頭來,看上去是個很年車的男人,只見他的兩只眼睛,早已被妖藤吸食得只剩下兩只黑色的窟窿。 可最後救生的意識讓他奮力的往外爬著,盡管那詭異的藤縵已經在他的血肉之軀紮根繁衍。 他喉嚨咕嚕了幾聲,吐出一口鮮血,猛的被妖藤重新拖了回去,再也沒有了任何動靜。 楚南棠沈聲道:“聽我說,這些人是故意將我們引到這裏,成為妖藤的的美味,像是一種祭祀,只有餵飽這些妖藤,它才不會再亂殺害人。活在當地的村民為了自保,專坑害經過的外地游客,我們很不幸,成為了他們的目標!” “這裏究竟死了多少人?”黎清染驚嘆了聲。 “只怕,不計其數。裏面埋了數不清的白骨!”白憶情咽了咽口水:“太可怕了!” “現在也只能往後退,看看等著我們的將會是什麽?!” 由楚南棠與立晟帶路,往後退去,我們被逼闖進一個古老的山洞裏。 那山洞很大,許多凸出的巖石,腳下的路崎嶇蜿蜒。楚南棠拿出手電筒照明,小心翼翼的往前行走。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眼前的世界豁然開朗,四周環形的崖壁之下,是一處澱藍色的湖泊。 湖泊平靜無波,澱藍得看不到底。楚南棠突然發現石壁上刻了一些浮雕。 浮雕看上去似乎在暗示著什麽,環形的崖壁每隔三步之距,就有一面浮雕,浮雕的內容都不盡相同。 “這些是什麽?好奇怪的畫。” 楚南棠沈默的一一看了過來,才開始解說道:“這些浮雕,記載了外面的妖藤是如何來的。” 聽罷,所有人都浮現出一絲希望。 “那是不是就有辦法,找出對付這些妖藤的辦法,逃出去?” 楚南棠搖了搖頭:“這上面只記載了這些妖藤是如何而來。並沒有記載別的。” 小白左看右看也看不出這些浮雕上的道道來,疑惑的問:“祖師爺爺,你從這浮雕上看到什麽了?我怎麽就看不懂?” “這種記載方式,與一些古老道教的有些淵源,我曾經有過些研究,所以看得出一二。” 說著他繞回了第一幅浮雕前:“這種花,沒有名字,有人說它來自地獄,所以被人們稱為地獄之花。兩千多年以前,有個婆羅國的妖後,喜歡拿人血供養各種奇花異草,她把罪奴。或者是犯錯的奴婢抓來,以活體供養花草。 為了修成長生不老之術,她將以活體供養的花草練成了長生丹,整整活了一百多年,並且還能保持少女時的嫵媚動人。 波羅國的百姓十分害怕,便請來了法師,將這妖後綁在了刑臺上,想用火將她燒死。當妖後的身體被大火吞噬之後,她在火刑中徹底消失不見了。 妖後失蹤以後,當地多了一種妖藤,以人作為繁衍的器皿,它們可以在血肉裏紮根繁殖。直到活人的血被吸幹,來自地獄的花將盛開,然後進入長眠之中。 但是當它下一次蘇醒,便以活人祭祀供養,得不到滿足的地獄之花將會大肆殺戮,人們將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立晟踉蹌了兩步:“直到它開花為止,仿佛將會無盡的殺戮,而我們終將成為它的祭品。” 突然黎清染驚叫了聲,反手去抓背後,我下意識轉頭看去:“清染,怎麽了?” “我背後好像鉆進了小蟲子,靈笙。幫我看看。” “好。”我繞到了她的身後,撩起了她後背的衣服,當看到皮下組織裏,那根凸起的藤縵不斷在她的身體裏蠕動延伸時,我嚇得雙腿一軟,竟是跌坐在地上。 黎清染更是被嚇得臉色慘白:“靈笙,你怎麽……難道我。” “別,別害怕,只要把它拔出來就好了!不會有事的!” 黎清染似乎能感覺到它繼續在皮下組織裏蠕動延伸著,崩潰的吼著:“我們都得死在這裏,我不要……我不要變成它的祭祀品,救我,救我啊,我不想死!” “冷靜點!”白憶情沖上前抓過她的雙肩:“祖師爺爺會有辦法的,你別亂自個兒亂了陣腳。” 楚南棠看了眼立晟:“小白,你幫立晟看看。” 白憶情點了點頭,走上前道:“立晟老哥,雖然呢我很不想看你這五大三粗的身子,但是沒辦法,誰叫你是我隊友呢?” “草!你丫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吧!” 楚南棠又補了句:“立晟也幫小白檢查一下,如果有發現這東西在皮下組織生長,必須要盡快拔除。” 白憶情頓時臉色一陣鐵青,黎清染滲出了一層冷汗:“怎麽撥除?” 楚南棠拿過軍刀用火消了毒:“你怕疼嗎?” 黎清染紅著眼睛。看著他手裏的軍刀,搖了搖頭:“不怕,只要能把這該死的東西給我弄出來!” “你趴著,我幫你取出背後的妖藤。” “嗯。”黎清染背過了身去,嘴裏含了塊石帕,雙手緊握成拳,我看著楚南棠眼也不眨一下的劃開了她背後的皮膚。 將妖藤伸展的頂尖給挑了出來,隨後迅速揪住扭動並吸附力極強的藤,生生往外扯。 黎清染可能疼得到不行,幾番昏死過去。 這妖藤比我當時要厲害得多,它已經不知不覺的紮根很深了。 將染血的藤抽出來時,它還在地上扭動。黎清染尖叫著發了狂似的用鞋底將妖藤狠狠碾碎。 直到那根足足有十幾厘米的妖藤在地上瞬間枯萎一動不動,她才脫力的跌坐在巖石上。 “清染,我幫你包紮傷口。” “謝謝。” 那倆人檢查完後,一臉凝重,楚南棠輕嘆了口氣,擦了擦刀上的血:“誰有?我幫他下刀子。” 白憶情咽了咽口水:“在……在肩膀上,祖師爺爺,您可得下刀輕點兒!” 楚南棠疑惑的看了眼立晟:“立晟?” “我沒有,很幸運,白憶情話多,多給他兩刀子,讓他少說兩句廢話。” 還沒等我們舒一口氣時。我和楚南棠怔忡在當場,立晟的臉容僵在臉上:“怎……怎麽了?” 楚南棠道:“看來,得先解決你的。” “我?我沒有啊。”立晟扯著嘴角,驚恐的神情再也維持不住微笑。 “它在你的眼睛附近,比較麻煩。”楚南棠緊了緊手裏的刀。 那妖藤正在迅速的往他眼球裏延伸開來,楚南棠讓他坐下,將頭往上仰著。 楚南棠深吸了口氣,在眼球附近的重要血管太多,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導至失明。 “立晟,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立晟近一米九的大個頭,此時豆大的汗水直往下冒,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 “來吧!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 楚南棠扶了扶眼鏡。從所未有的凝重,集中了所有的精力,一刀輕輕的劃下去,立晟疼得整張俊臉都扭曲了。 “忍著。”直到那一刀劃到眼瞼下方,才挑出妖藤的末端,楚南棠緊揪著往外抽去。 那東西扭動得厲害,纖細而柔韌的根從血肉裏點點拔除,弄完立晟的,所有人都大大喘了口氣。 白憶情的看著雖然嚴重,但處理得很快,皮粗肉厚的也不見他有多疼。 “大家都小心點兒,別再讓這東西再有機會侵襲。” 話音剛落。我仿佛聽到了洞外傳來一聲女人的嘆息。 “聽,好像有人。”我下意識轉頭看去,所有人順著我的視線,只見那茂盛的妖藤以匪夷所思的速度繁殖延伸,這速度很快就會被它們給包圍。 隨後又一陣詭異的笑聲傳來,確切的是從那藤縵裏傳來。當它們迅速爬滿了整個洞壁時,悠遠奇怪的歌聲在洞裏回蕩,卻不知從何方處來。 楚南棠將四周布上了陣法,這些藤縵只要靠近就會燃燒,所以它們只是在陣外‘觀望’著,不敢靠近。 “南棠,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法力會耗盡的。” 楚南棠冷靜的朝四周看了看,取下了手裏的瀝魂珠,雖然斷過,但卻已修覆完好,看不出來斷痕了。 “夫人拿著它,我出去看看。” “什麽?” “放心吧,不會有事。” 雖然他這麽說,但其實誰也保證不了,踏出陣法勢必會有性命之憂。但他若是和我們一起困法之中,等陣法法力耗盡,我們都要死。 “萬事要小心。” 楚南棠點了點頭,踏出了陣法。那些妖藤聞到了活人的氣息,瘋狂的朝楚南棠這邊撲了上來。 那洶湧之勢,仿佛饑渴了好幾百年,楚南棠冷笑了聲,祭出幾張符,等那妖藤靠近時,符咒化成了熊熊大火,那妖藤發出嘶啞的慘叫。 著火的藤縵騰空紐曲著,仿佛也知道疼痛,隨著楚南棠的咒語加快,火勢蔓延得越快,任它再如何掙紮也滅不掉。 一瞬間。火勢便燃起了半個若大的洞口,楚南棠見狀,轍掉了陣法,喊了聲:“不要回頭,跑!!” 話音剛落,大夥兒出於求生的本能沒命的往外跑,爬滿洞壁的藤縵很快被真火吞噬。 看到已經安全,我趁他們不註意,又轉身折了回去。 不管遇到什麽危險,我都不能丟下他一個人在那裏。 待我回去的時候,眼前那一幕讓我終身難忘。妖藤在半空中糾纏成了一團火焰,以強大的力量直直的墜向了湖面。 ‘嘭’的一聲巨響,被激起了千層浪花,朝我們沖了過來。楚南棠千均一發之際,將我護在了懷裏,躍身撲倒在地,免去了強浪的沖擊。 待一切平靜之後,我聽到了湖面滾沸的聲音,楚南棠將我拉起,走近了崖邊往下看去,只見原本澱藍的湖泊,開始變成腥紅的血水,沸騰得厲害。 腥臭的味道如同被腐爛的血肉,刺鼻得讓人想吐。 突然我聽到了一聲尖銳的笑音。心頭一驚,看向楚南棠:“她在這裏,會不會就是那個一千多年前,死於火刑的妖後?” 楚南棠蹙眉輕應了聲:“很有可能,其實這妖後在火刑之後,化了了妖魔,以妖花之形寄生存活於世。” “呵呵呵呵……”從血漿般的湖底傳來一陣詭異的笑音,隨後湖面的血漿慢慢化成了一個人女人的形態。 又如無骨之物,迅速從湖底的巖壁攀爬而上。 楚南棠將我推開的那一瞬間,妖物以非人的速度開始攻擊楚南棠,我下意識將瀝魂祭出,瀝魂的威力將那妖物給震退了開來。 瀝魂珠回到了楚南棠手裏,楚南棠默誦咒語,我在們周身快速的布下了陣法,那妖物想法設法的要破解陣法而入,但幾次攻擊之後,無功而返。 直到陣法被撞出一道裂痕,而在此時妖物也開始精疲力盡,沒有了一開始的兇猛之勢 楚南棠開始反擊,那妖物連連挨了打,激發了它的兇殘,血漿之下,那妖藤再次開始生長快速延伸,比之前生長的速度不知快了多少倍。 楚南棠冷笑:“三味真火嘗夠了,再讓你嘗嘗,七星雷火的滋味吧!” 七張符咒擲出,在空中化成了七團藍色的火焰,藍火的威力才是最猛的。 那妖藤遇到藍色的火焰,瞬間就被燃成了灰燼,妖物姜慘的哀嚎了聲,快速的沈入了湖底。 如血漿般的湖面很快恢覆了澱藍色,我上前查看:“那妖物是不是死了?” 楚南棠慌忙伸手攔住了我:“夫人,別冒然上前,恐有危險。” 等待了片刻,湖面沒有再掀起浪花,楚南棠才舒了口氣道:“看來這東西已經提前進入長眠,這次它沒有得到滿足,只怕下一次的覺醒會更加兇殘。” “那怎麽辦?” “我將它封印,夫人請退後。” 楚南棠費了不少精力,布下了封印,這才與我一道離開。 當走出山洞時,只見小白他們正站在傾塌的塔座前,一動也未動。 我與楚南棠對視了眼,快步跑了過去,當看到眼前這一幕時,我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遍地的屍骨,呈現出死亡前恐懼的表情,滲得人心慌。 立晟膽兒大。走上前,從地上撿過一張證件,那證件居然是學生證。 學生證上的女孩兒笑容甜美,如花般的年紀,竟然就這樣悄無聲息的死在這兒。 黎清染深吸了口氣,哽咽道:“屍骨雖然很多,但是我們還是把他們都埋了吧。” 白憶情沈聲問:“要不要先報警啊?” 我說:“你覺得警察會相信這些事情嗎?看樣子有些屍骨已經死去多年了。” 立晟點了點頭:“警察局失蹤人口登記本,好幾沓都沒下落放在那兒,埋了吧,然後繼續前行。” 太陽從東方升起,終於雨過天晴,我們幾人花了一整天的時間,才勉強將這些屍骨都入土為安。 楚南棠為他們安魂超渡往生後,正準備離開,只見身後站了許多穿著異族服飾的村民。 手裏拿著武器一臉驚恐的盯著我們,他們也害怕死亡,卻為了自己活下去,坑害了這麽多無辜的人。 見我們還活著出來了,他們難以理解的盯著我們,雖然手裏拿著武器,但是卻不敢再上前來。 估計從古至今,沒有做為祭品的人,能從那兒活著走出來。 所以當我們轉身離開時,他們沒有阻攔,也不敢上前阻攔,走了一段距離,我沒忍住回頭看了眼。 卻見他們正目送著我們離開,而一個個臉上都笑得詭異至極。 我暗暗抽了口涼氣,回到車子旁,幸運的是後來了一隊自駕游的,幫我們一起將車子給擡了出來。 一路上,都折騰得累了,會開車的輪流來開車,我將之後所發生的事情都一一給張教授說了。 張教授竟是一臉遺憾:“竟還有這麽匪夷所思的事情?可惜我錯過了。” 黎清染嘴快,說了句:“還好您錯了,您要是沒錯過。保證你後悔此生。” 我發誓,除了黎清染妹子,還真的沒有誰敢這麽懟張教授。 車子行了幾個小時,我們在一座陌生的城鎮歇下了腳,大夥兒都累了,提議明天晚點起程。 酒店的設施還不錯,我放了精油,泡了個澡,整個人才舒爽了。 坐到床上,查看了眼腳踝上的傷口,已經漸漸開始結了一個新的疤。 楚南棠正坐在桌前,盯著電腦屏幕不知道在看什麽。 我下意識叫了聲:“南棠,不早了,你快去洗澡吧。” 楚南棠轉頭看向我,淺笑了下:“好,你要是累了,就早點睡吧。” 他拿了換洗了衣服,走進了浴室,我好奇起身走到桌前,看到電腦上的幾張照片。 竟是那個村子裏的照片,第一次去那個村子裏,楚南棠用手機拍了幾張。 我坐到電腦前一一翻看了遍,也沒有發現什麽。 等他出來時,他上前合上了電腦:“怎麽還沒睡。” 我抿了抿唇說:“南棠,我總覺得事情很詭異,好像……並沒有結束。” “怎麽說?”他凝眉看著我。 我想了想,說道:“我們離開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他們一眼,他的笑很詭異,我不知道那容的背後究竟代表了什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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