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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美人在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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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那認真的表情,我不由得起了戲弄了心思。%d7%4%b8%f3

“那,要是不讓呢?”

他一臉無奈:“你要是不讓,只能用強的了。”

話音剛落,只覺腰上的手一緊,他猛的將我懷裏帶去,順勢低頭吻過了我的唇。

這次,有些不一樣,又與一年前的那次深吻不一樣。

激烈而帶著陌生的悸動,讓我有些想逃,但被他禁錮在懷中,霸道的索取。

我悄悄睜開了眼睛,竟看到他瞇著眼,點墨般的雙眸染上了我看不懂的情感。

四目相對,氣氛有些微妙,但並不讓人討厭。突然,相視一笑,他終是稍稍放開了我。

“你,你為什麽不閉上眼睛?”

楚南棠想了想說:“沒有人規定接吻要閉上眼睛。”

我不服氣的哼了聲:“那下次我也要睜開眼睛!”

“嗯……”楚南棠哭笑不得的沈吟半晌:“接吻時你這樣熱烈的看著我,會讓我把持不住的,而且,會有點不好意思。”

“楚南棠!你……你胡說八道什麽?怎麽跟白憶情學起來了?!”

混蛋。他會不好意思?!他壞起來的時候,壓根不似表面這般溫文爾雅。

楚南棠低低的笑了聲:“他叫我祖師爺爺,我哪能跟他學?調情這種事情,大約是無師自通的。”

我怎麽有點兒想掐死他的沖動?為什麽要把這種事情,一本正經的說得毫無羞恥心?

“你放開我!”假裝冷著臉說。

“夫人怎麽生氣了?”他快速的自我檢討:“剛才的吻不舒服麽?那再重來一次吧。這次我會好好表現。”

“不要,我要回去睡覺了!”我把頭埋在他的胸膛裏,避免他再胡作非為。

“夫人是累了?”他放開了我,嘴角噙著微笑,牽過我的手:“那回去吧。”

“嗯……”我埋著頭也不敢再看他,心底還有些小小的糾結。

他轉頭看著沈默的我,笑了笑:“夫人在想剛才的事情?”

沒想他還提?我只覺臉上一陣滾燙,甩開了他的手:“楚南棠,你怎麽這麽沒有羞恥心?!”

“呃……”他起先有些無措的看著生悶氣的我,隨後顯少爽朗笑出聲來:“夫人莫氣,我並不是在取笑你啊。”

“你不是取笑,又是什麽?”

“夫人覺得這種事情很羞恥麽?”

我點了點頭,暗暗深吸了口氣。他重新牽過我的手,慢慢的往家裏走去。

待我情緒平覆下來後才說:“男歡女愛,本就天經地義,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兒。孔子曰‘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所以剛才我並無對夫人任何戲弄之意。”

想了想,又覺得自己太過於敏感自尊了些,於是道:“對不起南棠,我……我以後會習慣的。”

“夫人放輕松些。”楚南棠撇開臉偷笑了笑,才深吸了口氣,轉頭一本正經的說:“不是什麽很深沈的問題。”

他好像做什麽,都是一副坦坦蕩蕩的樣子,就連這種事情也不例外,又讓我很是羨慕起來。

他說:“你不知道,我們那時候,成親都很早的,有些女子未到笄之年就已嫁作了人婦。更有許多官家子弟身邊從小就跟著很多侍婢,待你滿到十三四歲,那些侍婢姐姐或者嬤嬤就偷偷給你塞小冊子。”

我眨了眨眼,訝然問他:“小冊子是什麽?”

他神秘一笑:“就是現在的小黃書或者圖。”

我懵了許久,一臉不敢置信:“你,你也看過這種東西?”

他坦誠的點了下頭:“看過。”

頓時心底翻江倒海,有些委屈又問:“你身邊從小也養了很多侍婢姐姐?”

他失笑:“養過……哈哈哈哈……”

“楚南棠!”這次我是真的生氣了,想到他竟然在百年之前過得如此放蕩,真想就這樣把他扔這兒不管他了!

“雖說是如此,不過我向來跟著師父修生養性,要麽長年游歷在外,哪有這麽多的閑情雅致呢?在遇上你之前,我從未與任何女子……這樣談及風花雪月。”

有時候。我都已經看不明白他,究竟是個怎樣的人?放蕩下的純情,不羈後的認真,灑脫裏的不言之殤……

楚南棠,究竟是個怎樣的人呢?可不管是個怎樣的人,我都喜愛。

“南棠,我也只喜歡你一個。”

他俯首,在我耳畔低語:“你不知道,我說重來一次時,有多認真。”

……

風乍起,寒聲碎。眼前的這人仿如人間皓月。不知道耗盡了多少世,才能遇見楚南棠?

“以前,有人問我相信不相信前世今生。”

他眉尖微挑,笑問:“你信麽?”

“和你在一起之後,我就信了。我想……今生張靈笙的存在,也許就是為了遇見楚南棠。”

“可是我怎麽覺得,我在人世沈浮百載,只是為了遇見你,張靈笙。”

我們相視一笑,十指緊扣,踏月而歸。

在家鄉呆了一個多月,不得不離開了。每次的離開,總叫人十分傷感。

奶奶年事已高,身邊卻沒有一個人照顧,我心中十分愧疚。知道我心底的想法後,離開前一天晚上,楚南棠說有個人要帶給我見一見。

夜晚,他帶我來到了院子,竟看到那纏著巾子的老阿婆。

阿婆向楚南棠福了福身:“楚少爺。”

“靈笙,她是柳婆婆,你不在的時候,柳婆婆會現身與奶奶作個伴兒,也會幫你照顧奶奶的。”

“楚少爺放心,我老婆子一定會不負所托。丫頭,你也不用擔心。落葉歸根,生老病死,都是順應天命,誰也逆不得的。你只管放心的走吧!”

我提著的心跟著放下,眼睛酸澀:“謝謝柳婆婆。”

其實我又何償不知道,生老病死這種事情,知道是一回事,真正面臨的時候又是一回事。

走的那天,奶奶雖然不舍,卻釋然坦蕩。說著以往安慰我的話。

我哭得一塌糊塗,想著到頭來卻還讓奶奶一個勁兒的安慰我,擦幹了淚水,為了讓奶奶安心,說道:“奶奶,我也會照顧好自己,等寒假的時候,我就回來看你。”

回到大學的那座城市,白憶情也一道跟了過來,一切都是新的開始,找房子。買家具,準備入學手續等事宜,這半個月來異常忙碌。

楚南棠看了看出租房四周,一臉難色說:“先往著吧,待你一切穩定下來,再重新找房子。”

“白憶情!過來打掃衛生!”我將抹布朝他扔了過去,剛巧不巧扔他臉上了。

白憶情一下翻身從沙發上蹦起:“姑奶奶,你怎麽能把這破爛滿是細菌的玩意兒扔我俊美無敵的臉上?簡直沒天理!!”

楚南棠一邊用法術替我掃著天花板,邊回頭嫌棄的瞥了白憶情一眼。

“就你一個人跟祖宗似的躺沙發上,有天理嗎?”

“沒,沒天理!祖師爺爺。我來吧!怎麽能讓您做這樣的粗活呢?”

楚南棠冷笑了聲:“不用了,所有的窗戶都交給你了。”

“沒問題,我立即辦!”

見他跑得比兔子還快,我有些納悶道:“南棠,小白只有你能管得了。”

“這家夥啊,別看他一臉無心機,心思深著呢。”楚南棠一臉看透的表情。

“那你最近又教了他什麽?”

“沒空理他,等他把之前的法術融會貫通再說。”

我:“……”

要說心思深,白憶情在楚南棠面前,會被虐成渣吧?

在繁忙中,終於開始了大學生活。受了楚南棠的影響,我選了美術系,想像著有一天也能像他一樣,畫得一手唯美的國畫。

於是,他成了我最好的老師,那時候人到底是比現代的人更沈著,也更有毅力,他們通讀四書五經,倫語詩詞,不是翻一翻就了事,真的是死記硬背。

楚南棠的記性好。大都看一遍,理解完意思,就在腦海裏根深蒂固了。

不過他說時間久了,有許多東西也確實沒能真正記住。

於是他大多時候,會拉著我去圖書館裏,借很多書。

搞得那邊的圖書管理員已經跟我成了熟人,每次借書時,總是一臉傾佩:“美女,你這看書的速度,簡直就是學習機啊!”

我頂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不是我一個人看,其實是我……是我男朋友,他很喜歡學習。”

站在一旁的楚南棠挑眉,低語:“男朋友……”

大學校園裏,也有許多情侶出雙入對,用楚南棠的話說,大庭廣眾之下,摟摟抱抱,甚是醒目。

我當即差點沒噴出一口血來:“你不是常說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嗎?你這麽看著別人做什麽?”

他笑笑:“學習學習,新的風氣。”

突然有種,想把他送回山溝溝裏的沖動,我如謫仙般清高無暇的楚先生,越來越墮落了。

等學業穩定下來,適應了大學生活後,也已過去了大半年了,我尋思著是不是該找個工作?

“找工作?”楚南棠從書裏擡起頭來:“夫人想找什麽工作?”

我抿了抿唇說:“還欠小白很多錢,得找工作還錢吶。而且這才第一個學期,也沒有經濟來源。”

“是這樣麽?”楚南棠恍然大悟。

我抹了把冷汗,到底還是養尊處優的大少爺,竟然從來沒有考慮過錢的問題。

“嗯,現在學業也不是很忙。擠出時間打一份工,也挺好的。”

“這樣不是很累?”楚南棠放下手中的書起身詢問。

“累是累了點兒,但也很充實。”

“如果是為了充實,我自然是不會阻攔夫人去做的。但若是為了生計,那確實沒必要。我的錢也是夫人的,拿去用便是了。”

自尊上有些過意不去:“這樣不勞而獲,良心不安。”

“哪裏談得上‘不勞而獲’?把你給我,我把一切都給你,那自然是你的。”

他的聲音裏帶著幾分蠱惑,我只覺臉上一熱,推開了他些許。

他低笑了聲:“至於欠小白的錢,不用還了。”

“不太……好吧?”

“有何不好?我可沒收他一分學費。”他說得理說當然。

次日上完課回來,楚南棠應該是和小白提了錢的事情,:“祖師奶奶,不要跟我白憶情談錢的事情,那不是太俗氣了?放心吧,這麽便宜的學費,我很知足的!”

楚南棠點了下頭,第一次對小白讚賞道:“朽木可雕也。”

說完,白憶情討好的湊近楚南棠:“祖師爺爺,那個什麽陣,要不今天就教教我吧?”

“什麽陣?”楚南棠想了想,沖他狡黠一笑:“等你把名字想出來,再來找我。”

“不是……這個……”白憶情耷拉著腦袋欲哭無淚:“祖師爺爺,你又坑我!”

可能是看小白被坑的次數多了,我實在有些不忍,提醒了句:“七步乾坤鎖魂陣。”

白憶情興奮一擊掌:“對!七步乾坤鎖魂陣!!祖師爺爺,我想起來了……”

洗完澡,只見楚南棠悠然的坐在琴案上,撫一曲高山流水。

燃的香爐青煙裊裊而上,他一臉沈醉其中,閉目傾聽,身置一片青山綠水之中,飛流瀑布,潺潺延綿,意境十足。

聽完這曲高山流水,仿佛整個人的靈魂被洗滌了一遍,身心舒暢。他收了勢,輕輕壓住琴弦,深吸了口氣,拿過玉條兒,撥了撥香爐裏的香料。

轉頭沖我淺淺一笑,眉目如畫,讓人心魂蕩漾。一個男人生得這樣好看,活著時豈不禍亂人間?

我狠抽了口氣,匆忙收回視線,身子有些發熱,拉過被子假裝睡下。

竟不知什麽時候,他鉆被窩鉆出了技巧。

“夫人……”耳畔突然傳來他低聲叫喚,我嚇了一大跳,轉頭時,正迎上他璀璨如星辰的眼眸。

悄悄咽了咽口水,伸手去推他:“你,你下去。”

“下哪兒去?”他順勢握過我的手,傾身壓上:“夫人,漫漫長夜,我們做點兒有趣的事情?”

他表情認真嚴肅,我竟不知怎麽拒絕,見我遲疑,他也沒有強來。

“夫人不想麽?”

這一問,我一時慌了神,怔忡的盯著他:“我……我還沒有做好準備。”

他想了想,長嘆了口氣,翻身躺在了一側,閉目道:“那睡覺。夫人好夢。”

“誒……”我擰眉打量著他,心裏又有些惆悵。也不是不可以啊,這種事情難免第一次會羞澀,他平常不是很強勢?

又不是真的,拒絕他,竟然這麽聽話的當真了。

“那睡覺!”

那一晚,我做了一個漫長的夢,竟夢到了在沈家別墅裏的那些事情,驚叫著嫤之的名字醒了過來。

“夫人,做噩夢了?”

楚南棠給我擦了擦滿頭的冷汗,此時窗外還灰蒙蒙的。我喘了幾口氣,擁過楚南棠,靠在他懷裏說:“不知道嫤之好不好?”

“夫人將心放寬,每個人都有命數,你阻止不了,也幹涉不了,她自有她的造化。”

“我哪能不擔心?南棠,我就兩個親人,我不想失去她們。”

“我不是你的親人麽?”他吃味的反問了句。

我抑頭笑看著他:“你,是我的愛人。”

他一臉嚴肅,低頭吻了吻我的唇,擱在腰間的手越發的緊,他伏首在我頸窩,氣息有些粗重。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可不是小女孩,是小女人!”

語氣裏帶了些威脅與隱忍,我擡手輕輕抱住了他:“有什麽區別?”

他無奈的說道:“區別在於,以前看到你,覺得你天真可愛,抱在懷裏沒有什麽想法。可是現在我每次看你,就感覺你無時無刻不在誘惑著我。卻看得到,吃不著。”

誰叫你平時看著也有不正經的時候,骨子裏卻這麽君子?我就偏不說,看你能忍到什麽時候!

我輕輕推開了他:“醒了睡不著,我先起床了。”

他又長嘆了口氣,認識他這幾年,過去嘆的氣,都沒這兩天的多。

“好吧,我這幾天有些忙,不陪夫人陪讀了。”

我失笑:“嗯。”

說起來,楚南棠這大半年,偶爾幫忙驅驅鬼,在家裏也是閑得很。撫撫琴,看看書,聽聽音樂,偶爾畫畫寫字,不知道他要開始忙什麽?

學校裏的生活很愜意,只不過還和高中時一樣,和同學之間的關系不好也不壞。

平時楚南棠都會陪著我上課學習,今天突然不在身邊,總是不由得往旁邊看,很不習慣。

“嗨,同學。”

收拾完課本正準備回去時,一女生攔在了我跟前。

“你,你好。有事兒嗎?”

“有沒有人說過,你身材很正點?非常適合穿旗袍?”

“呃,沒有。”

那女生自來熟的拉過我說:“我們服裝設計部,正好想弄一個旗袍,正缺像你這樣的模特兒,有沒有興趣?”

“我,我平時有些忙,不好意思啊。”

“誒,同學,不要這麽不近人情嘛。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合適的,就幫幫忙好不?”

經不住她連番哀求與軟磨硬泡,我長嘆了口氣:“好吧,但我真沒做過什麽模特,如果不行的話,還是得去找別人。”

“沒問題!!”

這女生叫尹珍珍,長得很秀氣可愛,與她站一起,我比她高了整整一個頭。

“張同學,你有多高啊?”

“一米六八。”

“這麽高!穿高跟鞋正好啊。”尹珍珍長嘆了口氣,滿是羨慕的說:“我能長得像你這麽高就好了。”

我失笑:“你這樣也挺可愛的。”

“是吧?就那些臭男生沒眼光!”

尹珍珍將我帶到他們服裝設計部。沒想到還有幾個帥哥,還有四五個女生,也挺有氣質的。

尹珍珍熱情的將我介紹給了他們,幾人擡頭匆匆看了我一眼,繼續忙著手中的工作。

“我說尹珍珍同學,你是瞎了還是聾了?”其中一個留著卷毛的男生擡頭打量著我說:“模特,就要有氣質的,sex的。”

“打扮打扮一下總是可以的嘛,而且時間這麽短暫,很難找到人的。”

“如果能請到校花就好了,肯定會有很多很多人來看咱們的!”

“你做夢吧?校花會理咱們?”

“也不是不可以咯,就看咱們傅大校草表個態,人校花不還屁顛屁顛的趕過來了?”

其中長得最帥的男人瞪了他們幾眼:“你們再拿這事兒說,小心我翻臉!”

於是所有人緊抿著嘴,默默趕著手裏的工。

說實話,把我找過來的是他們,現在說著風涼話的又是他們,雖然沒怎麽在意,但心裏還是會有些不高興。

正準備轉身要走時,突然那傅大校草一臉微笑的上前道:“同學,你先坐,我去倒杯水給你。”

走到飲水機前倒了杯水。一邊笑著道:“最近太忙了,這些家夥火氣重,你別在意。”

我接過他遞來的水,道了聲謝。

他握了握手,做了個自我介紹:“傅井哲,請問你名字……”

“張靈笙。”

“靈笙?很特別,聽著有點像舊時候的名字。”

這個名字,是奶奶給取的,難免會顯得有年代感。

“你身高可以的,穿上高跟鞋,就正好了。”傅井哲打量了我一眼。

傅井哲這人很溫柔,感覺他溫柔起來的時候,又有點像楚南棠,所以對他多了點好感。

“靈笙,這件旗袍我覺得很適合你,可以試一試嗎?”

當傅井哲將其中一件紅絲質長擺旗袍遞到我跟前時,引起一陣陣驚嘆。

我正猶豫著接過來時,其中一個女孩兒沖出來,將旗袍奪了過去:“這可是走秀壓軸的,她這種怎麽能穿?”

“她怎麽不能穿?而且也只是試試,如果合適呢?”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傅井哲深吸了口氣:“她不行,誰行?”

“安琪啊。再不然舞蹈系的鄭大美人,都比她強。她哪裏好了,渾身上下,土到不行!”

我緊了緊背包帶子,撇了下嘴:“那個,我還有事兒,先走了。其實找模特這種事情,還是先商量好,會比較好一點。”

回去的時候,肚子裏還是憋了一小撮火苗。把我叫過去,居然還當著我的面,說我土?!

連灌了幾杯水,才順暢了些。

此時只見白憶情與楚南棠從門外走了進來,楚南棠一眼就瞧出來我有些不對勁兒。

“夫人心情似乎不太好?”

“沒什麽,碰到幾個不可理喻的人。”

楚南棠感嘆了聲:“連夫人都說不可理喻,那定是真的胡攪蠻纏的。”

我拉了拉身上普通的t恤,艱難的開口問了句:“我真的很土嗎?”

楚南棠訝然的回頭看了我一眼:“夫人何出此言?”

我將今天遇到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楚南棠失笑:“原來如此,美人在骨不在皮,一些俗眼,又哪能看到夫人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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