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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2 富江+k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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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靠近沙發,尊就醒了過來,看清是富江,緊皺的眉頭放松了些許,渾身霸道暴虐的氣息也略微收斂,坐起來朝她頷首,算是打招呼。

富江快速地脫下風衣,取下墨鏡和口罩,這才如釋重負般長長地舒了口氣,抱怨道,“呼~大夏天的弄成這樣,真是熱死我了。”

“嘖,自找的,”用著嫌棄的語氣,尊雙手向後撐在沙發背上,漫不經心地掃了她一眼,拍了□邊的位置,毫無阻礙地轉換到下一個話題,“快點。”

富江嘴角一抽,“餵餵,我說你這話挺讓人誤會的。快點什麽的……”

對於她的調侃,周防尊連表情都欠奉,富江聳聳肩,不過看出對方雖然語氣懶散,但話語含著催促,大概在催眠失效期也有段時間沒睡好了,便不再耽擱,徑直坐下。

尊側過頭,兩人都是坐著的姿勢,尊比富江高出不少,富江不得不仰頭,兩人目光交匯,近在一個低頭的距離,少女白皙的肌膚柔滑晶瑩,一雙黑色的杏眼透出妖冶迷離的眸光,深情凝望著他,仿佛無聲述說著繾綣柔情。

明明是對視著的,男人目光卻忽然下滑了一點落在她的唇上,然後迅速回神似地別過頭去,轉瞬又若無其事地擰了過來,富江一頭霧水,“怎麽了?”

尊閉了閉眼,頗為煩躁似地吐了口氣,睜眼漠然道,“沒事,繼續。”

於是富江繼續施展催眠術,異能全開,被異能阻擋的屬於原主惑人的魅力也全開,一雙黑色的眼睛深邃迷離,宛如黑洞要將人吸引進去,讓人心為之狠狠一悸。

房間安靜無聲,只見彼此凝視的兩人越挨越近,就在尊的嘴幾乎要湊上富江的臉的時候,他忽然腦袋一歪,靠在富江肩膀上,眼睛一閉直接睡死了過去。

全身的重量猝不及防壓在富江肩上,她後背也沒有靠著沙發,整個人直接向後倒下,被睡著了的尊死死壓在沙發上。

“你給我起來啊!混蛋!!”

被壓的喘不上氣的富江艱難地扭過頭,想推開死沈的尊,結果正撞進一雙閃爍著好奇和揶揄的眼睛。

面面相覷,草薙故作鎮定地握拳到嘴邊,咳嗽兩聲,“我只是上來看看……不好意思打攪你們了。”

還非常體貼地關上門,門外傳來十束的聲音,“你怎麽沒進去?”

“不用進去打擾他們了。”

“他們在幹嘛?”

“在做大人做的事情,我們先下去吧。吃晚飯再叫他們。”

“什麽事啊?”

兩人低聲交談越來越遠,終不可聞,富江木著臉,在心裏把草薙罵了個狗血淋頭:過來搭把手要死啊!!

房間裏沒有外人,只剩睡的死沈的周防尊,富江也推不開他,只能用異能把他懸空起來,自己才好脫身。

把周防尊安置到床上,富江也回到自己的房間,就在這間房間的隔壁,草薙給她留了個房間,只有一床和單獨的衛浴,雖然很小,富江幾個月也才回來住不久,但打掃的很幹凈。也因此,每次回到這裏,富江心中都有著回歸心安的感覺。

躺在床上原本想小憩一下,結果一不小心就睡到了草薙來敲門,喊她吃晚飯。

匆匆洗漱了下,正想戴上墨鏡和口罩,門外草薙說樓下氏族成員都走了,今晚因為富江回來也不用營業。於是只剩下他們幾個在,富江樂的不用遮臉,便直接下樓去。

草薙的咖喱飯可是一絕,富江一邊吃飯,一邊和十束草薙閑聊,這幾個月去了哪些地方,用什麽方式消滅了多少個覆制體。

聽的十束連連搖頭,“幾月不見,富江你越發兇殘了。”

“過獎過獎。”富江不客氣地當作表揚收下,沈穩的腳步聲踏著樓梯響起,富江擡頭,尊打著哈欠,五指插入發中將頭發捋上去,雖然還是那副懶散的模樣,精神看上去要放松很多。

“尊!”

“王!”

草薙和十束向著尊打招呼,草薙去端來晚飯,托盤上放著色香味俱全的咖喱,尊瞟了一眼沒什麽胃口似的,窩在松軟的沙發裏,懶散地給自己點了根煙。

煙味彌漫,富江皺了皺眉,端著盤子往旁邊坐了坐,周防尊不耐地嘖了一聲,起身去酒吧外面,倚著墻壁抽了。

十束撐著臉笑瞇瞇地瞧著富江,“任性的王在富江面前,總是特別體貼呢。”

富江面不改色繼續往嘴裏舀美味的咖喱飯,“哦,那是因為沒有我,他就會做噩夢。”說到這裏,想起催眠的時候順便在尊的夢境裏逛了一圈,那裏城市化為虛無,面目瘡痍,一柄火紅色燃燒著的巨劍懸在尊的頭上。

她表情一肅,朝十束和草薙低聲道,“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越發破朽了。”

這話讓兩人神情微變,成為王的人雖然擁有超越人智的力量,可一旦失去了控制那份力量的平衡感,力量就會爆發,王會受到“達摩克利斯之劍”的肅清。

而肅清不止會毀滅王,還會給周遭帶來莫大的損害。達摩克利斯之劍的墜落,是無論如何都必須要防止的事態。

據說,那個與真實的日本地圖有不一樣地方的伽具都之坑,就是因為先代赤王力量j□j而變成那樣的。

依照尊的力量,一旦爆發,整個東京將會夷為平地,夢境裏的所見滿目瘡痍會成為可怕的現實。

草薙眼鏡下劃過銳利的光,“富江,你力量比起之前增強了很多,繼續使用催眠術的話,還可以壓制多久?”

富江搖頭,“治標不治本,我只是能夠讓尊睡個安穩覺,但他一直處在力量暴動的邊緣。”

“是我的錯,”向來樂觀溫和的十束低著頭自責道,“要是我沒有整天稱呼尊‘王’什麽的,他也許就不會被石盤選中,背負這沈重的力量了吧。”

聽到“石盤”兩個字,富江眼神有一霎冷冽,只是並未被沈浸在低落情緒中的兩人註意到。

富江望了眼門外倚著墻壁默默抽煙的紅發男子,仿佛大姐大似地揉了揉十束柔軟的亞麻色頭發,笑著道,“放心,再給我一段時間,我會找到從根本上解決問題的方法的。”

兩人不約而同望向富江,酒吧暧昧昏暗的光線下,少女絕美的容貌朦朧中勾勒上了神秘的色彩,唯有眼下那顆淚痣妖嬈,笑容溫柔而嫵媚,紅唇傾吐著讓人不由安心沈醉的話語。

“……”幾秒鐘後,兩人同時扭頭,草薙捂住鼻子,十束故作鎮定地仰頭望天,他倆的臉紅的都快要滲出血來。

富江眨眨眼,“啊抱歉,只是想讓你們安心而已,魅力一不小心就散發出來了。”說著抱歉的話語氣卻毫無歉意,滿是揶揄。

她從兜裏掏出墨鏡戴上,“這樣好了吧。”

“……”兩人面對這個堪稱人形荷爾蒙制造機的家夥,囧然無語。

不過有了這番打岔,之前沈重的氣氛都一掃而空。雖然兩人依舊擔憂著他們的王,但有了富江的話,多少心裏得到幾分安慰。

富江是非常強大的異能者,這點得到過王的承認,如果是她的話,一定有辦法的吧。

--那個時候,他們都是這樣想的。

“說過叫你別來了吧。”

門口忽然傳來周防尊厭煩的聲音,富江擡頭,一個女人推門進屋,身後藏著一個小女孩,女人爽朗地笑道,“別這麽冷淡嘛。”

一擡眼,正好和富江四目相對,對方有些困惑地盯著她,恍然大悟,“川上富江、你是川上同學吧!”

富江站起身,禮貌地朝對方笑笑,“穗波老師,好久不見了。”

富江也想起來了,這個年輕的女人名叫櫛名穗波,是富江高中學校的老師,好像也是周防尊他們班的班主任。

印象裏,穗波是唯一一個不畏懼周防尊這種不良少年、還敢振振有詞教訓他的老師,也幫過他們三人組和富江一些忙,所以那時關系還不錯。

只是沒想到現在居然都還有聯系。

富江好奇地看向草薙,草薙做了個無奈的聳了下肩--成為了王的氏族的吠舞羅必然有很多敵人,草薙他們一向不會和這邊世界無關的人太過親近,但是對於這個曾經幫助過他們、了解他們不成熟時模樣的和藹老師,怎麽也無法太過冷淡拒絕對方。

富江看向不耐煩地找了個位置隨便坐下的周防尊,眼裏浮起一絲笑意。

明明是地下黑暗世界的王者,卻無法對昔日的老師冷漠拒絕,尊真是個溫柔的人吶。

“我記得富江高一就退學了吧,真遺憾,我還可惜這麽一個美人學生從此再也見不到了呢。”穗波爽朗地打趣著富江,單純到渾然未知當年她在校時引起的腥風血雨,好奇地問道,“說起來,富江是為什麽忽然退學呢。”

“那個,是因為……”

草薙去端飲料,富江就和穗波閑聊了幾句,富江的目光落在穗波身旁的女孩身上,“這是老師的女兒?”

那是一個六七歲、長相精致乖巧的女孩,她穿著華麗的洛麗塔式的裙裝,綴滿潔白的蕾絲。

引起富江註意的,是女孩面無表情,進來之後也不說話,一副自閉癥孩子的表現。然而看向周防尊的時候,眼神就很專註,一副“在仔細觀察”的模樣。

只是,當那雙毫無感情的玻璃樣的眼珠對上富江的視線時,安娜整個身體還往後縮了縮,默不作聲地躲在穗波身後。

富江看了眼身邊長得就很兇悍的尊,無語地摸摸自己的臉,心說她長得有那麽可怕嗎。

“不是呢,安娜是我姐姐的孩子,”穗波露出有些悲傷的笑容,“今天,是安娜臨時出院的日子。”

在穗波的講述中,安娜是個可憐孩子。從小就有幻覺癥住進了了一家特別的醫院,去年父母還因車禍去世。

聞言,酒吧內的眾人不禁向安娜投去同情的目光,安娜渾然未覺似的,悶不做聲地蹲在地上,滾著彈珠頭也不擡。

富江撐著下巴,若有所思,“幻覺癥嗎,也許並不是呢。”

話音未落,眾人齊齊盯著富江,草薙三人雖然不知道富江想做什麽,但心知富江不是普通人,也許自有方法。

富江走到安娜面前蹲下,露出最親切溫柔(自以為)的笑容,“安娜,可以讓我摸摸你的頭嗎。”

如果安娜配合,富江可以通過身體的接觸,查看她的身體是否有著與常人不同的異能量。

安娜默默地看了一會兒富江,慢慢抓起一枚紅色彈珠,食指和拇指捏著彈珠將其放在眼前。

安娜玩偶一般沈寂沒有生氣的左眼透過紅色的彈珠,與富江目光相接。

簡直像是“連接”上一樣……

富江微微頓住,隨即放松身體,微笑著與安娜隔著玻璃彈珠對視。

安娜的眼睛有著不可思議的力量,她凝視著富江,仿佛看到什麽常人不能看到的東西,忽然渾身一個哆嗦,似乎被突然變熱的彈珠燙到,一下子將剛才捏著的彈珠扔開。

這番變故讓眾人不約而同擔憂地望著她,安娜一直面無表情的臉宛如看到極度恐怖的東西一樣扭曲了下,她極力忍耐著什麽似地咬緊嘴唇,緊緊盯著地上的彈珠,過了一會兒肩膀一松,擡頭看著富江,一行眼淚毫無預兆地從她面無表情的臉上緩緩滑落。

“!”眾人震驚,穗波忙不疊地抱住安娜,滿臉擔憂,“安娜,你沒事吧!”安娜自從父母車禍去世後就沈默不語,也沒有再哭過,這忽然的眼淚讓她十分擔心。

富江摸摸她的腦袋,詫異地瞅著她,“安娜,你是在為我哭嗎。”

眼淚仿佛斷線的珠子,大滴大滴的沿著安娜蒼白秀氣的臉頰滑落,她卻連拭也不拭,一直目不轉睛地盯著富江,聲音稚嫩而寂寥,“……好可憐。”

安娜的話仿佛投下一顆原子彈,在這個安靜的酒吧炸起餘波層層蕩漾開來,眾人震驚地望向富江,連一直窩在沙發裏百無聊賴的周防尊也頓了頓,側目看去。

“咦,是說我很可憐嗎?”富江指著自己,故意做出一副驚訝的模樣,“你能夠看到我的故事?”

安娜低頭想了想,搖頭,“並沒有很清楚地看到什麽,而是這樣一種感覺。有很多很多的你,她們看上去笑的很開心,實際心裏都在哭泣。”

富江松了口氣,安娜看到的只是這個身體,即富江的記憶,並不是她的。

而安娜盯著她,嘴唇翕動--似乎還想說什麽。

這一剎那,拜超直覺所賜,富江搶先截住了她的話,“安娜,我帶你去吃冰淇淋好嗎。”

安娜沒有同意也沒有反對,默默地看著富江,直到對方把手伸在她面前微笑,安娜才把手搭在富江手上,任憑對方牽著她,笑著和眾人打了聲招呼,帶著她走出了酒吧。

來到外面,此刻已經是華燈初上,卻是這條酒吧街最熱鬧的時候。

富江帶著安娜來到不遠處的冰淇淋店,給安娜買了支冰淇淋,正在父付錢的時候,安娜輕輕扯了下富江的衣擺,仰頭盯著她,“在顏色很漂亮的那個人身邊,你會死。”

“顏色很漂亮?”富江想起穗波說的車禍之後,這個孩子眼睛有了問題,只能看到紅色的東西,那麽說……

“你是說,在尊身邊,我會死嗎?”富江不在乎地笑笑,豎起手指抵到唇邊,朝她眨眨眼,“安娜,這件事不可以告訴任何人,好嗎。”

安娜茫然,卻聽話沈默了。

揉了揉安娜的腦袋,一絲魂念從富江手心悄無聲息地滲入安娜的體內,轉瞬之間悄悄回到她身上,連安娜都沒有察覺。

富江牽著安娜回酒吧,一路上霓虹閃耀,人流熙來攘往,熱鬧非凡,她臉上帶著輕松的笑容,步履輕快。

她當然知道她會死,等到所有逝去的記憶和力量找回之後,她再留在這個世界上沒什麽意義了。

看到面無表情的安娜之後,她可是更加想念家裏一群非人生物了呢。

不過在此之前,還要不得不去完成的事情。

倘若,那就是她重來一次的意義……

富江回去告訴了幾人,安娜是異能者的猜測。

超能力者strain,即指自然產生的能力者,有別於由王授予力量的族人clansman。

超能力者不屬於氏族,他們的力量不是王引導出的,而是自然產生的,他們是無主的能力者。

總之,不屬於氏族而得到力量的超能力者,缺乏有關自身力量的知識,往往會被力量支配,並使用力量進行犯罪。

“穗波老師所說的安娜呆著的醫院,有可能是一所超能力者的教育研究設施。”

幾人一番商量後,草薙輕彈煙蒂,輕輕嘆了口氣。

因為穗波老師的關系,草薙調了人去保護穗波和安娜,並和青王的氏族成員發生了沖突。

從而得知,有人用穗波來威脅安娜,安娜不想牽連到別人,便拒絕了尊這邊的援手,自願留在那所研究院裏。

那之後,為了救出安娜,眾人在尊的帶領下闖入研究所,一番激烈的戰鬥之後,成功營救出安娜。

幕後的黑手被尊殺死,安娜終於吐露真相:原來研究所的負責人想利用安娜來驗證自己的猜想。安娜所擁有的異能可以連接到選王的石盤,從而產生共鳴,成為目前七王中唯一空缺的青王。

“咦,那人想逼你成為青王嗎?”天空蔚藍萬裏無雲,眾人聚集在吠舞羅酒吧裏,聊著昨晚發生的激戰。非戰鬥人員富江嘴裏叼著一根香草餅幹,雲淡風輕地道,“一年前石盤和我連接上了產生了共鳴,我嫌麻煩,就拒絕了成為青王。”

“你說什麽!”草薙激動地拍桌而起,眾人都震驚不可置信,“石盤那強大的力量,你怎麽可能拒絕得了?”

石盤選中王者,可不管那人自願與否。

“哢嚓”富江清脆地咬斷餅幹,漫不經心地道,“石盤某種程度也是活物,只要連接上了,比精神力我難道會輸它?用鞭子狠狠抽它一段就哭哭啼啼放開我了。”

眾人目瞪口呆,看著富江的目光堪稱詭異,這貨到底還是不是人了!

草薙撫額,“早知道能這麽輕松地解決問題,忽然覺得這段時間殫心竭慮都變成一場鬧劇了,”他看向尊,挑挑眉,“尊,你怎麽看?”

“嘖”紅發的王者擰眉噴出一口煙,煙霧繚繞中,眸中似有猩紅光芒一閃而過。

安娜一直默不作聲地坐在富江旁邊,富江雙手捏住她軟軟的臉頰,同時往外一扯,語氣輕松地笑道,“你看,你要是早點告訴我們是怎麽一回事就好了。所以說了,小孩子就要像個小孩子的樣子,無憂無慮。煩惱的事情交給我們這些大人就夠了。”

瞧見一向面無表情宛如木偶的安娜被富江捏出一個可笑的造型,配合著安娜難得露出的無措的眼神,眾人都情不自禁笑了起來。

“話說富江啊,我覺得你這麽多年都沒怎麽變過,還是十六歲時候的樣子,哪裏有半點大人的模樣啊。”

“比起草薙你來,我自然不像大人啊。嘖嘖,真是時間如飛刀啊,當年那個青蔥的少年如今變成滄桑的大叔了。”

“我哪裏滄桑了啊餵!”

一片喧嘩笑鬧聲中,坐在富江旁邊的十束輕輕地開口,“為什麽不想成為青王?”

見識過周防尊成為王之後的強大力量,對於以消滅覆制體為己任的富江來說,應該求之不得才是。

富江笑笑,手支撐著下頷聽著眾人的笑鬧,以微不可聞的聲音悄悄回答十束,“還記得迦具都之坑嗎,據說先代青王為了阻止赤王力量暴動,葬身在了那裏。”

“每一代的青王和赤王似乎都會成為敵對的關系,撥刀相向什麽的最討厭了。”

以漫不經心的語氣說著這樣的話,卻讓十束臉上綻放出最溫暖的笑容,“富江,謝謝你。”

事情解決,富江迫不及待地再次踏上旅途,這一次似乎和以往有所不同,朝著眾人揮別的時候她說,“我很快就回來,以後都不用再出去了。”

富江離開,吠舞羅恢覆了平時的喧鬧,下面的人偶爾也會提到那個戴墨鏡口罩的奇怪的女人。周防尊也找了和安娜獨處的機會。

“安娜,告訴我,那天和富江對視的時候,你還看到了什麽。”周防尊簡陋的房間裏,他坐在沙發上,用著從未有過的鄭重表情,註視著面前的如同木偶般精致沈寂的女孩。

安娜望著紅發的男人,是他將她從那個痛苦的世界解救出來,那紅色的光芒最明亮、最溫暖。

她是王族的成員,服從王的吩咐,天經地義。

雖然有點對不起富江,掙紮不過短短一瞬,安娜緩緩開口,“我看到……”

作者有話要說:我為毛要寫k啊啊啊/(ㄒoㄒ)/~~

那樣一個很長的故事我用快穿來寫,簡直是找si,淚流滿面。

昨天沒按時更新抱歉啊,是我本命年的生日,和朋友出去happy去了~

想著今天早點來補上,結果偏偏遇上加班,於是現在才寫完。明天還有一章,完結富江這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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