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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3 瘋魔美女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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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安安和歐歐互相給對方毀容的場景以及突然出現的疑似黛婉的女鬼給嚇得魂不附體的妮子驚恐地逃出值班室後,邊跑邊摸出手機,臉色青白、手指顫抖地給醫生打電話。

原本在參加醫院周年紀念的醫生故意提早離席,他開著黑色的汽車正向醫院駛去。心中想著黛婉的屍體還沒送走,今天是頭七,心裏有點惶恐,害怕出事。

正不安間,手機鈴聲忽然響起,他看到上面顯示的名字,柔和了表情微微一笑。

“妮子?”

也許信號不是太好,裏面嘈雜的電流聲茲茲作響,他又呼喚了幾聲,對方的回答才逐漸清晰明了,“阿塔是我,你快點回來,我想給你個驚喜。”

聽著收集那端自己愛的女人熟悉的、甜儒撒嬌的嗓音,阿塔心情愉悅唇角揚起,“嗯,我在路上了,馬上就到。”

掛掉手機,他春風得意地看了一眼放在副駕駛座位上的一大束美麗的玫瑰花。就在今晚,他打算向妮子求婚。

而在幽暗寂靜的醫院裏,妮子握著電話不停地喊著,急得都要哭了,“餵餵?阿塔??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手機裏一片電流聲,她根本聽不到對方的聲音。試了幾次都是這樣,妮子只能放棄電話求救的想法。

她飛奔在走廊上,能感覺到那個恐怖的東西一直尾隨在她身後。她根本不敢想象要是被黛婉的鬼魂找到的話,自己有什麽下場。

但直到此刻,她心裏依然不後悔從表姐、哦不,表哥那裏搶走醫生。在她看來,變性人的表哥是不能給醫生幸福的!

可是她可以,她還懷了醫生的孩子,他們兩個在一起要幸福的多!

黛婉癡纏著醫生,讓醫生煩不勝煩,她怎麽不去死!

所以那個時候,她在醫生的示意下,害怕而堅定的用手術刀殺死了黛婉。

妮子原本是恬美溫柔的女孩子,平時還有點軟弱,但這種關她和肚子裏孩子性命攸關的時刻,她反而爆發出了超乎常人的冷靜和勇氣。

如其他人一樣,她第一反應也是往樓下跑,想從一樓那裏的門逃離醫院。就在她下到二樓的時候,不遠處忽然傳出奇怪的聲響,妮子嚇了一跳,趕緊躲在拐角處的墻壁後,探出一雙眼睛小心查看情況,連大氣也不敢出。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會移動的、閃閃發亮的手提包,緊接著妮子才看到手提包套在一個穿著白色護士裙的女人腦袋上,她看不到路只能雙手朝前無助地摸索著,腳上的高跟鞋發出淩亂慌張的噠噠聲。

妮子捂住嘴小心不發出聲音,驚疑不定地盯著對方。她對那人腦袋上套的包很熟悉,那是愛依的,她經常提著那包得瑟說是lv限量版,但大家都覺得她買不起正版,肯定是仿冒的。

妮子又把那人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下,確定了就是愛依。她小聲呼喚,“愛依?”

對方仿佛沒有聽到,繼續朝前摸索著,一不留神腳下被垃圾桶絆了下撲倒在地,妮子遲疑了下,看著對方狼狽地跌在地上爬不起來,一橫心,趕忙跑過去想扶起她,“愛依你……”

她的手剛剛挨到愛依的手,對方仿佛觸電般倏地彈開,雙手支撐在身後連連往後爬,喉嚨裏發出驚懼難聽的“嗚嗚”聲。

“怎麽了愛依!我是妮子啊!”

妮子不明所以,撲過去抱住愛依的腦袋,試圖把提包扯下來,但提包套的很緊,她根本拉不動。

“嗚嗚”

愛依哭叫著,卻仿佛從她的舉動感覺到了善意,她不再驚慌後退,一把抓住妮子的手,顫抖地在她手心寫字,“誰?”

妮子此刻已經明顯感覺到不對了,心裏一驚:愛依這個樣子簡直就像聾啞了一樣。她依照對方的動作,在她手心快速地劃了幾下,“妮子。”

剛剛寫完,愛依就迫不及待地抓住她,用力搖晃,喉嚨裏發出急切的叫喊,“嗚嗚!”

明白愛依是向她求救,妮子安撫地拍拍愛依的肩膀,又試著換了幾個角度想取下提包,不敢依然辦法弄動分毫。

正在為難間,她忽然看到提包合攏的拉鏈,懊惱地哎呀一聲,連忙去開拉鏈。剛才一片慌亂,她都忘記提包可以打開的了。

這一次她順利地拉開拉鏈,露出愛依的臉--

“啊!”

妮子嚇得臉色蒼白、往後退了好幾步。

愛依滿臉是血,嘴巴和眼睛都被縫的嚴嚴實實,看上去非常可怕。她兩邊的耳朵裏流下一絲血線,看樣子耳朵也被毫不留情地刺聾了。

愛依痛苦地哭泣著,從被縫合的眼皮裏滲出的淚水將臉上的血跡沖刷出兩道痕跡。

妮子看著這殘忍的一幕,咬著嘴也要被嚇哭了。

不過到底活命心切,她沒有耽誤時間,迅速從旁邊的辦公室裏找到剪刀,在愛依手心裏寫“我把眼皮給你拆開。”

時間有限,要想帶著愛依一起逃走的話,她看不到就是個大麻煩。耳朵和嘴巴都只能以後再說。

愛依猶豫了下,還是心一橫點頭同意了。

於是妮子開始小心而迅速地給她剪開縫合眼皮的細線。線縫的很密實,妮子已經盡量放輕動作了,手裏拆線的剪子還是會時常戳到對方的眼部。愛依喊不出來,疼得嗚嗚直叫。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妮子忙的一頭大汗,才終於將愛依從黑暗的世界解放出來。

愛依眼皮上全是血,細線其實都還在皮膚裏,但時間有限妮子沒法幫她挑出來。於是愛依視野裏一片血紅,看東西都是模糊。

妮子見她能看到,也不想再浪費時間,匆忙拉著她就向樓下跑去。

走廊裏回蕩著兩人奔跑的腳步聲,就在即將到達一樓樓梯時,愛依忽然發現自己的兩只手如被墨水染色一般變得漆黑,她恐懼的嗚嗚直叫,牽著她跑在一步遠的前面的妮子立刻回頭,“你--”

下一秒她臉色大變,愛依抽回了手,緊接著漆黑如墨的手狠狠推了她後背一把。

此刻她正站在樓梯上,因為疑惑愛依忽然的叫喊她半側過身,也因此愛依那突如其來的一推她看到了,條件反射地下意識抓住了身旁的扶手,但就算這樣,在慣性作用下還是踉蹌了好幾步,才勉強站穩。

她驚魂未定瞪著出手的愛依,而從提包口露出一點面貌的愛依更是恐懼萬分。

幾乎同時,兩人都知道,自己(她)又被女鬼控制了。

妮子連忙想離對方遠點兒,而愛依不知哪裏來的力氣,突然朝著她撲了過去,一把拽住她胳膊,把她往二樓拖。

“放開我、放手啊!”

任憑妮子又哭又喊,沖著愛依拳打腳踢,力氣大的驚人的愛依還是把她拖向了二樓的手術室。

身不由己地愛依絕望地流著淚,把妮子死死按在手術臺上,束縛帶如同活物一般自動纏繞在妮子手腳上,將她牢牢固定。

“愛依求你!”如同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魚的妮子,含著害怕的眼淚,眼睜睜看著愛依在黑手操/控下,取來了擴宮鉗和刮宮鉗。

“不、不要--”

妮子想到自己肚子裏視若珍寶的孩子,頓時渾身顫抖如篩糠--愛依拿著的那兩樣東西,是給女人流產時專用的。

妮子使出吃奶的力氣想要掙紮,眼睛都激動的充血了,手腕腳腕都被皮帶磨出了血泡,“不要傷害我的孩子!”

愛依一只手掀起妮子的裙子,褪下她的底褲,擴宮鉗用力地插/入對方陰/道口,一下子撐開到最大。

原本做人流手術都是需要提前幾小時擴宮的,就算這樣刮宮時也非常的痛苦。

而現在,沒有用過任何擴宮藥物就直接用器具將下/體生生撕開,血流如註,妮子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痛的渾身抽搐,腦袋發暈眼前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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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莉狠狠打了個寒顫,抱著胳膊不著痕跡地往旁邊坐了坐,離女鬼遠點。

不註射麻藥和擴宮藥物,就這麽直接打胎,媽蛋這也太tmd兇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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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子的慘叫並沒有讓女鬼心軟。被它控制的愛依把刮宮鉗從被撕裂的下/體探了進去,引得妮子叫聲越發淒厲了。

妮子痛的已經神志不清,只模糊感激到某種冰冷的金屬物體向著子宮延伸,她驀地驚醒了幾分,孩子、她的孩子!

一旦讓刮宮鉗進入到子宮內,那瘋狂的對方絕對會將她的還未成形的孩子夾成碎片,再一塊塊掏出來。

母親的天性讓她咬牙憋著一口氣沒有昏厥過去,她盯著愛依仿佛透過她直視背後的黛婉。

一行血淚順著她秀美的臉頰蜿蜒而下,她淒厲的哀嚎,“黛婉、黛婉,放過我!我是你表妹啊,你對我一直很好的。你怎麽忍心折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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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電視機前的敏莉嘲諷地哼笑,“這種時候想起打親情牌了?搶人男朋友、殺死表姐--哥,咳,那時候怎麽沒想起你還是對她很好的親人?!”

面目漆黑的女鬼神情未變,她註視著屏幕裏妮子哭花了的小臉,似乎回憶起了過去那個牽著他衣角甜甜撒嬌要糖的小女孩。

它疲倦似的闔上眼,再開口時語氣透出一絲悲哀,“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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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冰冷的異物即將探入子宮口時,絕望閉目等死的妮子忽然感覺到那東西頓住,接著就緩緩退了出去。

她錯愕地睜開眼,就看到茫然無錯的愛依呆呆看著自己顏色變回正常的手。

“愛依……救我”

妮子艱難虛弱地擠出幾個字,一下驚醒了愛依,她趕忙解開束縛妮子的皮帶,去取紗布來幫助妮子止血,只是這種兇殘的傷口必須要縫合才行。

妮子以為剛才打動了女鬼,對方心軟了願意放過她。她不敢耽誤時間,咬緊牙關強撐著扶著愛依站起來,雙腿都在打顫,殷紅的血液順著大腿流下來,臉色蒼白地喘氣催促,“我們快走。”

兩人剛走兩步,忽然拉鏈流暢拉攏的聲響傳來,愛依頭套著的提包倏地拉好,她眼前一片黑暗什麽都看不到,而一瞬間變的漆黑的雙腿有自己意識似地不管不顧妮子,徑直沖出了手術室。

“愛依!!”

“哐當!”

緊接著走廊傳來玻璃嘩然碎裂聲,有重物狠狠砸地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妮子渾身的血液凝固,比之前更加絕望和恐懼的心情洶湧席卷而來。

黛婉……根本就沒打算放過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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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莉默默捂臉,她真是太甜(天真)了。之前居然和妮子她們一樣都以為黛婉心軟了呢。

結果又是一次給予人希望再狠狠打破的玩弄嗎。

敏莉以為妮子此刻必然崩潰,沒想到短暫的楞怔後,她迅速回神扶著墻壁,一步步艱難地朝樓下挪動。

每走一步,順著她白皙大腿流下的鮮血就滴落在地板上,她所過之處,一路都是觸目驚心的血跡。

而她離正門也越來越近了。

就在這時,一直穩坐在這裏看戲的女鬼忽然站了起來,拖著及地黑發朝著房間外走去。似乎打算親身上陣結束這一切。

敏莉想了想,也跟在對方身後--看戲也要看到大結局才完滿嘛,她可是個敬業的觀眾。

醫生阿塔用比平時快上一倍的速度駕車疾馳回到醫院,他手捧鮮花,推開了大門,徑直上樓。

一想到妮子驚喜交加的模樣,他低頭嗅了口花香,滿臉笑容擡起頭來--

走廊裏,白裙被染紅的妮子艱難地扶墻一點點挪動,雙腿血流不止,見到他驟然露出激動的表情,遙遙向他渴望地伸手,聲音氣虛無力,“救我……”

“啪嗒”

手裏的花頹然地跌落在地,阿塔張大嘴巴滿臉驚恐之色,身體僵硬地貼住墻。

妮子看到男友臉色不對,也跟著一下子扭過頭。

她身後不遠處,白裙長發的黛婉身姿妖嬈地向著兩人走來。

妮子倒吸了口涼氣,在強烈的求生欲之下,居然踉蹌著跑了好幾步,直到快要到阿塔面前時才終於脫力地摔倒在地。

“阿塔、阿塔!”

爬在地上的妮子使出渾身力氣,無助地向著幾步遠外的阿塔伸手求救,而對方嚇得魂不附體,哆嗦著直往後退,嘴裏只是倉惶地叫著她的名字卻根本不敢上前。

妮子眼裏充滿著絕望。

“真可憐啊。”一雙冰冷的手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腦袋,黛婉蹲在她身側,語氣涼薄無比。

阿塔見狀,眼裏的恐懼之色濃的都要溢出來,聲音顫抖著大喊,“黛婉、放過我,我不是故意的!”

黛婉擡眼望來,漆黑如墨的眼睛一瞬間掠過許多覆雜情緒,最後歸於一片沈寂。

她美麗的臉沖著驚慌的阿塔,忽然微微一笑。

下一秒,可怖的身影消失在兩人面前。

阿塔瞪大眼睛,又驚又喜,黛婉放過他們了!?

沒有了黛婉這個威脅,他連忙上前想扶起妮子,“我馬上送你去醫院,堅持住妮子!”

恰在此時,原本動彈無力的妮子忽然抱著肚子慘叫起來,阿塔嚇得連退好幾步,“你怎麽了--”

未完的話語生生堵塞在喉嚨裏。

他睜大到極致的眼睛倒映出極為可怕的一幕。

伴隨著撕心裂肺的哀嚎,一雙男人的骨節分明的大掌突兀地從妮子的裙擺下方伸了出來,緊接著,帶著羊水的濕漉漉的腦袋也鉆了出來,那是一個短發的男人,右眼下方顴骨處有一顆妖嬈的淚痣,使得他原本英俊的容貌帶上幾分風情的魅力來。

阿塔心中的恐懼牢牢鉗制住他,身體癱軟成泥。

因為此時妮子生出來的,竟然是變性手術前的黛婉!

“我喜歡你”

“我愛你,我要和你在一起”

“我不會讓你為難的,我會去手術變成徹底的女人,這樣我們就可以結婚了。”

……

低啞陰柔的話語清楚地回蕩在耳邊,聽的阿塔崩潰欲絕。

渾身赤/裸還帶著血絲和羊水的男人黛婉緩慢地爬到阿塔面前,擡起上半身伸出健壯的胳膊,溫柔地撫摸上男人慘白的臉頰,深情款款,“你答應過的,你要和我結婚”

“餵餵,”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打斷了這場詭異的求婚,兩人不約而同擡頭,只見二樓欄桿那裏趴著敏莉,她歪著腦袋斜睨著黛婉,“都到了這種時候,你有點骨氣行不行,沒這個男人你要死啊!?”

恕她對黛婉對阿塔的執念完全無法理解!

“滾。”黛婉拋給她一個白眼,站起身對阿塔補充完剛才的話,“你想和我結婚--”

“你配嗎?”

敏莉瞬間被黛婉犀利的話語給震驚了,臥槽,她、哦不,他怎麽忽然頓悟了?!

阿塔已經被黛婉的告白變翻臉給弄得驚慌失措,不過也直覺黛婉不會輕易放過他,他哭著跪地求饒,什麽尊嚴都給丟到腦後去了。

“黛婉我對不起你、是我錯了!你別殺我、求你了!”

居高臨下俯瞰著面前狼狽求饒、磕頭作揖如狗般的可憐男人,黛婉冷冷一笑。

“敏莉,你有什麽好主意?”

“問我嗎,”敏莉聞言直起身體,摸著下巴略思索片刻,自信地點頭,“的確有個好主意。他不是喜歡做/愛嗎,我讓他好好享受。”

7月21日這天晚上,仁濟私立醫院半夜突發大火,將整座醫院燒的一幹二凈,這場找不到原因的意外事故造成護士站五名護士和一名醫生死亡的慘劇。值得慶幸的是,醫院十多位病人和一個護士僥幸逃生。

之後,那名護士無意間發現死去醫生的黑色汽車後備箱內,竟然有之前失蹤的名為黛婉的護士的屍體。

有老一輩的人便說,那是被害死的女鬼來j□j了。

醫院的遺址因為充滿著不詳的怨氣,沒有人敢接手這裏,久而久之便成了一片荒地。

而這個時候敏莉正在清邁的一家地下情/色所內。

把被捆住的男人不客氣地扔在地上,敏莉冷淡地朝著老鴇點頭,“人交給你了,按之前說好的,給他做手術,隆胸、割jj、整容,弄成人妖接客。我不要一分報酬,全部都是你得。我只有兩個要求,”

她豎起纖長的手指,“一,他每天接客必須五人以上。你敢讓他好活,我就讓你不好活。”

面對著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的威脅,見多世面背後靠山j□j的老鴇也渾身冷汗直冒,眼睛有意無意地往身側瞄,瞧見渾身漆黑的厲鬼立刻嚇得點頭哈腰,信誓旦旦承諾,“一定、一定。每天5個、不我保證十個以上!”

“第二,”敏莉看向黛婉,他雙手抱胸倚著墻壁,兩人對視一眼心有靈犀,他舉起手比了個五。

敏莉收回目光,看著面前明明兩腿顫顫、還強自維持鎮定的老鴇,“這男人玩弄我朋友的感情整整五年,我要你不管用什麽辦法都要讓這渣男活滿五年。敢少一天,我讓你少活一年。”

老鴇忙不疊地答應。她這裏多的是尋死覓活的,還不是在她的j□j下變成離不開男人j□j的玩物了。

這點要求根本算不得什麽。

敏莉滿意地頷首,和黛婉一起離開了黑暗骯臟的地下世界。

目睹兩尊瘟神離開,老鴇長長松了口氣,開始扳著臉查看昏迷的男人,不多時露出滿意的笑,“是個好貨呢,還是免費送上門來的,呵呵。”

她的眼神兇狠殘忍,“來人啊,給我準備手術的工具,老娘今天要親自操刀。”

被一桶冷水澆醒的阿塔狠狠打了個寒顫,他茫然環顧四周,只見幾個彪形大漢袒胸露乳,手裏提著皮鞭和各種sm工具,正沖他猙獰色/情的笑。

“你們是誰、不要、不要過來啊啊--”

坐回駕駛座,敏莉心情愉悅。難得神補刀,她自覺效果還不錯--沒見黛婉怨氣消散,安心消失了嗎。

而她也要離開這裏,開始嶄新的生活了。

發動汽車,拉下手剎,正要踩油門,餘光不經意地從後視鏡裏瞥到後座上躺著一個身姿妖嬈的男人。

“……”

“消失不了呢,大概是覺得你很有趣?”黛婉手撐著臉通過後視鏡看著她,閑閑笑道。

敏莉:……wtf!

她這輩子最痛恨的一句話,絕壁是這個,沒有之一!!

打著哈欠睡眼惺忪的黎落撓撓亂糟糟的頭發,不甘不願地從床上爬起來。回想昨天的夢境,一股蛋疼感襲來。

誰能告訴她,她怎麽和一個變性鬼做成了好閨蜜!?

她們在泰國各地旅行,將一個個花心濫情的男人丟給地下情/色場所的老板,把他們做成人妖去接客。

一時間,泰國男性人人自危,再不敢亂搞男女關系。一人一鬼模糊的身影還被眾多女人塑成雕像,供奉在家裏每日虔誠地三拜。

她無力吐槽這個詭異的夢了。

“我去上學啦~”

安靜簡潔的臥室,阿蕾莎屏住呼吸,期待地眼睛大睜,嘴裏默默念叨著,“女孩子、來個女孩子……”

一個渾身漆黑眼仁慘白的男人緩緩從井口升起,他長相英俊,右眼下方顴骨上點綴著一顆精致的淚痣,平添上幾分妖嬈風情。

娜塔一臉被雷劈了的表情,小蝠一頭從阿蕾莎肩膀栽倒,幸好地獄公爵眼疾手快接住了它,小異玩著自己的尾巴,懵懂地望望這個,瞧瞧那個,還搞不清狀況。

智能管家賈維斯非常有眼色地開始收麻將--看樣子今天阿蕾莎也沒心情打牌了。

男人穩穩落地後,他掃了一眼呆若木雞的幾人,搖曳生姿地走到床邊,優雅地躺倒在黎落的床上,一手支臉微微頷首,“我是黛婉。”

“砰砰”

阿蕾莎靜默片刻,忽然用力地以頭撞墻,欲哭無淚,“我想要個溫柔可愛真女孩子,不是女漢子,更不是人妖!”

眾人……一瞬間都挺能理解阿蕾莎此刻悲憤的心情。

盼來盼去就來了個人妖,這是坑娘啊!

“阿嚏!”

狂奔在冬日冷風中的黎落忽然狠狠打了個噴嚏,揉著鼻子她自言自語,“又有人在背後給我少些嗎……啊不,是天冷了,要多穿點衣服了。”

瘋魔美女,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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