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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135,打情罵俏爺,你流氓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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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135,打情罵俏 爺,你流氓了 (2)

的看著他。這次不像以往,說得那麽漫不經心,這次沒有任何修飾詞,光禿禿的說愛他,卻令她自己心底跳動了一下。或許出口時還是心血來潮一時沖動說的,可說出來時候把自己給感動了一把,傻楞楞的看著他。

想了想,覺得也是這麽回事,她是愛上他了。

這給沈祭梵感動得不行,眼眶都濕了。心臟就跟被愛神神箭射中一般,猛地一緊,跟著胸腔快速膨脹,溫暖把整個幹涸多年的心塞得滿滿的,愛意肆洩,泛濫成災。安以然自己理清了後再正眼看他,伸手輕輕摸著沈祭梵的臉,輕輕的問:

“沈祭梵,你眼眶怎麽紅了?”覺得奇怪,沈祭梵也會哭嗎?可為什麽要哭?

安以然話一落,後腦就被沈祭梵扣住,火熱的唇舌侵占她的口腔,熱浪情潮在不斷翻湧,沈祭梵順勢翻上沙發,將她揉進身體,狂熱的吻在持續,掌心在她身上各處煽風點火,攻勢有些孟浪,逮著她的唇舌大吞大吐,火熱交纏。

安以然直感覺眩暈一片,她壓根兒還沒弄清楚是怎麽回事,想要推開他,到底是怎麽回事啊?沈祭梵怎麽忽然又變成禽獸了?有些缺氧,可任她怎麽在他身上推,撓,指甲抓出多少血痕,他依然沒半點反應,照樣吻得激狂。安以然一張臉給憋得,都快青紫色了,拳打腳踢的反抗著,眼淚跟著就滾了出來。

沈祭梵嘗到淚水的鹹澀,終於拉回了神志,緩緩離開她的唇,擡手輕輕擦去她臉上的淚,俊臉貼上她的臉,低聲道:“乖寶,不哭,是我不好,不哭。”

安以然自己擦了下臉,吸了下鼻子,說:“沈祭梵,你難道還想來一次嘛?”

沈祭梵微楞,他剛才嚇到她了吧。輕輕撫著她的臉,“我是高興,乖寶。”

安以然推開他的臉,不高興的嚷嚷道:“你為什麽忽然發瘋啊?我本來很感動很認真的,被你一鬧,什麽感覺都沒有了。沈祭梵!我還差點被你憋死!你就是故意整我的,你壞透了沈祭梵。走開走開,不要你抱,煩死你了。”

沈祭梵底笑出聲,埋頭親著她的臉。她的感動是緩慢的,他的感動卻是激進的,他不過是想用這種方式告訴她,他很高興。

“水開了。”安以然看他被她吼了竟然沒反應,以為他生氣了,又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伸手戳戳他肩膀,小聲咕噥了聲。

沈祭梵笑笑,摸摸她的臉,起身把熱水往洗手間倒。他們倆人洗個澡得燒四壺水,如果想洗個鴛鴦浴基本上不大可能,沒有那麽大的桶子,而且更有可能是在燒後面的熱水時前面的水已經涼透了。沈祭梵把熱水兌好,先給安以然洗了。

抱著安以然進房間,放好後起身,安以然抓著他褲頭不讓走。沈祭梵輕輕順了她的頭發,低聲道:“我不走,很快回來,你先睡,嗯?”

看著她點頭後沈祭梵才出去,進廁所快速沖了個涼水澡,用她的毛巾擦著身上的水。想著她說愛他的話,心裏又是一陣蜜意翻湧,忍不住底笑出聲。

這小東西,鬧人的時候能鬧死他,聽話的時候真是怎麽愛都嫌不夠。

沈祭梵走進房間,安以然坐在床上等他,沈祭梵拿著藥膏給她腳上重新擦了一遍,然後抱著她睡了。安以然伸手往外面摸摸,然後往裏面擠,拉他說:

“沈祭梵,你進來點礙,小心掉地上去。”

沈祭梵往裏面移了些,安以然整個人就跟壁虎似地趴在他身上。安以然吃了藥,盡管睡了那麽多天還是很快就睡著了。

早上醒來的時候沈祭梵已經走了,床頭貼了張紙條,安以然連著看了三遍才看懂上面的英文是什麽意思。她簡單概括了下,就是早餐在茶幾上,有事給他打電話。安以然撇撇嘴,心裏又挺溫暖的,把紙條折好,然後放枕頭下。

安以然在床上滾,滾來滾去滾了將近一小時,滾得頭暈眼花的,拿手機給沈祭梵打電話,電話一通就哭得慘不忍睹:“沈祭梵,我要好餓,我頭又痛了,又痛又暈,好難受。嗓子也痛,腳也痛,全身都在痛,沈祭梵,沈祭梵……”

沈祭梵拿著電話微微皺眉,病情怎麽這麽反覆?藥不對還是藥效太輕了?

“然然,別哭,我讓魏崢和約克馬上過去,別怕,不會有事的,我保證,嗯?”沈祭梵背著眾人,低聲說道,聲音不大,可會議室的人是都聽清楚了的。各個兒不動聲色,正襟危坐等著BOSS把小女友哄好。在座的各位也都打開眼界了一次,爺是什麽人?在座各位心目中神的化身,這是頭一次看到神原來也有人的一面。

沈祭梵等著小東西回話,可安以然卻“哌”地一聲把電話給掛了。沈祭梵微楞,卻沒在回撥過去。走回首位坐下,語氣一掃之前的溫柔,冷聲道:“繼續。”

安以然有些火大,她都生病了他還不能陪她一天嗎?工作真的比她還重要嗎?都已經訂婚了他還那樣。安以然認為如果沈祭梵病了,她一定會毫不猶豫請假去陪他,相反她病了,他就應該這樣。生病都不在身邊,還要他幹什麽呀?

安以然那邊在賭氣,沒多久魏崢和約克就來了。敲老半天門,安姑娘就是不下床,不給開。蒙著被子睡大覺,可很快,大門“嘭”地一聲震響,嚇得安以然一彈,剛掀開被子冒出頭來,魏崢已經快步沖了進來。

“安小姐……”兩人四目相對,都沒說話。魏崢跟約克兩人在外面把門拍得震天響她都沒聽到,都以為她出了什麽事或者是昏迷了還是怎麽的,這不,趕著進來救人就把門給劈了。本來是心急如焚,結果一進來,小姑奶奶好得很。

“你們幹嘛亂闖別人家啊?我可以報警抓你們的,出去出去趕緊出去,我不要你們管,出去都出去!”安以然有些惱怒,她不開門,他們竟然還把門踹了。抓著枕頭朝魏崢扔去:“出去,出去!”

魏崢順手一伸,枕頭就給抓手上了,無奈的看著她,嘆氣道:“小姑奶奶誒,我們不是沒事可做,你能不能消停一天?”

安以然不能後沈祭梵,還不能吼魏崢了?瞪著魏崢就跟仇人似地:“你也不幫我?你也說我?我都生病了還沒人在身邊,我想喝水都喝不到,你知不知道之前我差點就餓死了,你說是我要鬧你們的嗎?不對,我沒想鬧你們,誰讓你們多管閑事了?沈祭梵讓你們來你們就來,我這是公園嘛?你們想來就來……”

約克無奈的望了下天花板,轉身走出去:“我打個電話,你們繼續聊。”

魏崢點頭,安以然惡狠狠的瞪著約克的背影,頓了下遷怒道:“你,就是你,別以為我不認識你,你騙沈祭梵把我紮了一針,我早晚會紮回來的,你別太囂張!”

約克滿臉黑線,腳不帶停的走出了房間:姑娘,囂張的可一直都是你啊。

安以然更火了,在床上跳起來,一個兩個都不理她,連吵架都不願意跟她吵,她有那麽招人討厭嗎?從床上跳地上,抓著魏崢衣服拉扯著:

“你看他你看他,他竟然那麽對我,是不是很討厭?他竟然連一句話都不說,是不是很過分?魏崢,魏崢你啞巴了嗎?說話呀。”

魏崢狠狠擰了下眉頭,伸手一帶,把安姑娘拉進懷裏緊緊抱著,不讓動分毫。

“呃……”安以然被突如其來的擁抱弄得有些懵,擡眼望著魏崢,直可惜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只能看到他的下巴。頓了下,推開魏崢,推不開拳打腳踢齊上陣:“魏崢,你幹嘛呀?放開,趕緊放開。”

魏崢松開手,臉色有些陰沈,出聲問:“鬧夠了吧?餓了是嗎?早餐在外面。”

安以然撇撇嘴,冷哼:“我以為你啞巴了魏崢,你是不是嫌我吵所以躲著我?”

他們幾個都躲著她,魏崢以前跟她感情多好啊,都快發展成姐們兒了,可現在看到都不打聲招呼。顧問以前偶爾能說上幾句話,現在是看到她都逼得遠遠的。那個舒默更可恨,看到都當沒看到,直接將她無視。她到底哪裏做錯了什麽,他們為什麽都要躲著她?如果怕她打小報告,可她根本從來沒那麽做過,為什麽都都要躲著她?她其實也只是想跟他們打個招呼而已,也沒想別的什麽。

魏崢回頭看她,低聲道:“沒有,吃吧。”

早餐是魏崢送過來的,接著沈祭梵去的公司。安以然剛坐下,又看到約克在打電話,忽然反應過來。立馬彈起來朝約克沖撞過去:

“你在給沈祭梵打電話是不是?你在說我說謊騙他嗎?你怎麽可以管別的人事?你太過分了,你竟然打小報告,你不是醫生嗎?你怎麽沒有一點良心?”

約克是不敢擋她,攔了幾下手機被她搶了過去,關機,電池給拔掉,扔回給他:“你是誰啊你?我的事幹嘛要你來管?別仗著你是醫生就能為非作歹。”

約克一張卡白的臉更白了,氣怒難消,最終壓下怒火道:“安小姐,別仗著沈爺撐腰,你就能為非作歹,遲早,你會落到我的手裏。殺不死你,給你兩顆毒藥,有事兒沒事兒紮你兩針還是可以的。”

安以然心一抖,臉色拉了下去,氣焰消了,咬著牙,良久才道:“我,我不會再讓你醫病的,你別想威脅我,沈祭梵要知道了,不會放過你的。”

魏崢嘆息著搖頭,喊了聲約克,一把歲數的人了,跟個小丫頭扯什麽?再道:“你也夠了,安小姐還在生病,性子難免暴躁。剛給爺的電話?”

約克翻了下白眼,嗆聲道:“爺在開會,我找死嗎這時候給爺電話?”

“哈?”安以然剛轉身,聽到約克這話,又轉身回去:“那你給誰打的?”

“我女人,嘿,我說,我的事為什麽要向你交代?”約克撩起白大褂,一副怒氣沖天擺道理的樣子。

安以然翻翻眼皮子,她弄錯了還不行?可是,“你為什麽要說我的狀況?還說我沒什麽大礙,並沒有那麽嚴重?你這就是在跟沈祭梵打小報告。”

“姑奶奶誒,我女人問我行蹤,我得把事情告訴她,不說清楚她能信嗎?問你自己就知道了,女人最多疑,我哪一句說得不對她就得鬧,你們女人啊……”

約克咬牙切齒的憤然道,安以然卻已經心平氣和了,隨意的揮揮手:

“好吧好吧,算我錯了,對不起啦。你再給打回去吧,要你解釋不清楚,我不介意幫你說話的。”她這算是夠大方了吧。

安以然把肚子吃飽,休息了會又給沈祭梵打電話,沈祭梵剛進辦公室:

“然然,好點沒有?”沈祭梵快速翻著剛才的資料,簽字交給顧問。

“沈祭梵,我要喝水,我要上廁所,我要洗臉,我要刷牙,沈祭梵,你什麽時候回來啊?你快點回來吧,我難受死了,沈祭梵……”好個哭。

沈祭梵微微點頭:“魏崢人呢?讓他聽電話。”

安以然立馬吼回去:“難道你想讓別人扶我去廁所嗎?難道你想讓別人給我穿衣服嗎?沈祭梵,哪有你這樣的未婚夫呀?不回來算了,我不要你了,再見!”

安以然氣惱的把手機往沙發角落扔,扭頭瞪著魏崢說:“等著,沈祭梵會帶我去看電影的,很快他就回來了。魏崢,說好了我要贏了你就送我一套草帽小子珍藏版的漫畫給我,還要WTRYL的親筆簽名。”

魏崢挑挑眉,另一邊約克接話說:“安姑娘,沈爺真願意帶你去大眾影院,我就送你套珍藏版的註射器,怎麽樣?”

“變態!”安以然吼回去,“我才不稀罕那個東西。”

沈祭梵身邊的人,除了魏崢和顧問,其他人都奇奇怪怪的,那個舒默整天跟蛇啊什麽的玩在一起,這個約克就跟針頭器官混在一起,想想都叫人毛骨悚然。

三人有一句沒一句的鬧著,很快,沈祭梵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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