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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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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絕色女宰相:孽妃傾城》作者:江南明月光

內容簡介:前世,她被賣入青樓,慘遭當眾輪暴,虐待至流產,好不容易從良又被親生母親再賣入青樓,她被淩辱自盡時,正是那個欺騙她身心的負心漢與公主成親之時。重生後,面對鴇母,她用金步搖在臉上劃下一道又一道血痕,她冷笑著發誓,這一世,不作青樓女,誓作朝上臣,你要封侯拜相是吧?我會代你官至一品宰相,看著你撲伏在我的腳下。可是,可是,“愛卿,朕有旨”,邪魅的皇帝一把拉她入懷,“先蓋上禦印。”灼熱的唇緊貼在她的薄唇上……

1.前世【1】

我恨,我好恨!

蘇心苑恨恨地看著眼前猥瑣地男人,他肥胖的身軀壓上她單薄的身子,

□□了上衣露出的一身油脂,讓她惡心地想吐,雙手在她身上亂摸,

帶著酒氣的嘴蹂躪她細膩的肌膚,留一個個青紅的印跡,她閉上眼,任由他在她身上為所欲為。

一滴淚從她眼角滑落。

這一生,她從未放棄堅持,過去的一幅幅畫面從心苑的腦海回放,

心苑突然覺著想笑,我這一生,掙紮至此,到底是為什麽。

四歲被舅舅賣入青樓,整整十年被老鴇百般□□,

我忍受著饑餓鞭打,拼命地學習詩詞歌賦,琴棋書畫,我要靠自己離開這個鬼地方。

十四歲被逼掛牌接客,我寧死不從,以頭撞柱,血染全身,

卻在醒來時發現自己被丟在妓院大堂中,被四五個男人壓著當眾淩辱,來自身體的劇痛抵不過那一刻地心如死灰,

那周圍一圈圈來尋歡的嫖客,手裏抱著姑娘,邊喝著美酒,飲酒作樂,邊用滿是□□混濁地眼睛掃過我,

笑鬧著看我被一個又一個的男人汙辱,叫好聲,嬉鬧聲充斥耳畔。

那一夜,比生命還長,比死亡更冷。

三日後,我在高燒暈迷中醒來,老鴇丟下一句話,

要不接客,要不就送我去最下等的窯子,十文錢一個客,每天至少要接50個身份低下的男人,

我含恨咬緊了唇,帶著高燒的灼熱,我掛了牌,接了客,成了這粉黛樓裏最紅的姑娘。

我努力的攢錢,用我的詩書畫藝,迷住那些來尋歡的金主,為自己積累著離開的資本。

整整二年生不如死,行屍走肉的生活,我都快麻木了時,我遇到了他。

他是出身仕族的清貴公子,我本視他如普通的浪蕩子弟,卻不想,他待我如此的好,

天冷時送皮裘,天熱時送冰塊,幹燥著送來生津止燥的梅子,溫熱時送來調養的藥材,

他從沒在我這裏留宿,只是與我談著詩詞歌賦,談人生理想,

我漸漸知道了他所有的事,他父親是當朝吏部尚書,他是庶子,他嫡母妨他很緊,不準他插手家族事務,他母親去世的很早,他的理想是出人頭地,封侯拜相。

那天,他突然對我說,心苑,跟我走吧,總有一天,我會讓你鳳鳳冠霞帔,當上一品夫人。

我眼裏含淚,點了點頭,用自己所有的私藏的銀子為自己贖了身。

跟了他,我很幸福,心甘情願的出銀子買了個小院落,為他洗手作羹湯,陪他挑燈讀詩書,可我得到的是什麽!

他高中狀元後就沓無音信,再聽到他的消息時,居然是他不日迎娶公主的聖諭,看著公主出嫁十裏紅妝,滿街都是看熱鬧歡慶的人群,

他披紅掛彩巡街走過,我淚流滿面,

那個生下我的女人,卻在這時,又把我迷暈了賣入了青樓!

再醒來時,她冷眼旁觀,拿著銀票就離開,看都未看我一眼,在她眼裏,我到底是什麽?

那只肥胖的手撫摸過我全身,迫不及待的扒光了我的衣服,啃咬著我的紅唇,滿是黃牙的口中臭氣熏天

2.前世【2】

我己沒有感覺了,若有來生,我定要報覆回去!

你們欠我的,我會一一討回來!

蘇心苑狠狠的咬斷了舌頭,鮮血狂湧而出,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尤自未覺,著迷於她嬌嫩的肌膚,揉捏她豐盈彈性的胸脯,跨下灼熱挺立,

他色 欲熏心,擡起她白皙修長的雙腿,一個挺入,享受她緊實的美味,

果然不愧是紅牌,這小身子真銷魂,肥胖的肚楠壓在她嬌小的玉體上,

他激烈的撞擊著,發洩欲望,不經意的擡頭,

啊他尖叫著軟下了身子,手腳忙亂的滾下床,跌跌撞撞地向外跑,赤身? 體,跨間的那塊肉聳拉著,還掛著粘液,

“出人命了”

身後,綾羅錦帳,一具赤?的嬌軀一動不動的僵硬著,滿身鮮血,染紅了一床錦被。

蘇心苑暈暈沈沈地再度睜開了眼,她該是到地府了吧。

都說戲子無情,婊子無義,不知道判官會判她什麽罪呢。

可以的話,心苑想,六道輪回,她寧願淪入畜生道,再不為人。

畜生也比作人有情有義!

呵呵,她苦笑了,周圍的環境是這麽熟愁,粗木桌椅,棉布的床鋪,青色的紗帳,略顯粗糙的擺設。

這還是粉黛樓呀,呵呵,玉苑自嘲,看來我被丟到下等房了。

熟悉的環境,心苑環顧四周,在這間屋裏,她住了十年。

至到她掛牌接客,這才調到了前樓廂房裏。

那裏是當紅的姑娘住的,客人要留宿,陳設擺件更精制。

是因為她受傷了?還是因為她自盡?

沒死成,又被送回這裏,只怕日子會更難過。

心苑搖頭苦笑,算了,再苦的日子她都經過了,還有什麽好怕的。

掙紮著坐起身子,頭隱隱作痛,她穿上繡鞋,四處打量,

床邊擺放著梳妝臺,再往前是臉盆架,對面是閣子櫃,放著幾件粗制的瓷瓶和幾本詩詞音律的書,

閣子櫃向裏靠窗的位置是一張八腳圓桌,上面放著她日常彈的琴,

走到桌邊的梳妝臺邊,拿起上面擺放的玉扣,忍不住疑惑,

好奇怪,這屋子她住過十年,自信對每一個腳落都很熟悉。

當年她從這裏搬走後,這裏就住進了新買入的小丫頭,

記得那時,鴇母要把她用舊了的琴給新來的丫頭操練用,她說什麽也不肯,這是她身邊唯一的老物件,陪了她十年,

當年她被賣入粉黛樓時手中就抱著一張琴,這琴是粗木制的,不值錢,所以鴇母也就隨她留在了身邊,那次搬屋子,她堅持著把這張琴一起帶走了,

後來從良跟了雲青後,這把琴她也一直帶在身邊,雖說琴早己破損不堪,但她一直舍不得丟,就放在身邊擺著看著也好。

她沒有什麽親人值得留戀,只有這張琴,陪了她一世,

直到最後得知雲青迎娶公主那天,她將琴一把火燒成了殘木,就如同她的人生。

心苑低頭端詳著手中的玉扣,這枚玉扣,是當年粉黛樓的紅牌玉喜姐姐留給她的。

3.重生【1】

她十四前一直服侍玉喜姐姐,她對她很好,一直很照顧她,

玉喜終是贖了身,跟著一個蘇州的快六十的老掌櫃走了。

她走時跟她說,□□這輩子就這樣,不要求什麽兒女情長的良緣,

有個能踏踏實實對你好的,賞你一口飯吃,百年後留你一筆錢保你平安的,那才是良緣。

這個玉扣,她後來為了贖身,也忍痛典當了。

現在怎麽又回到這裏了?

心苑坐到梳妝臺前,看向銅鏡中的自己,杏眼紅唇,眉眼清澈,面龐還帶著稚嫩,

她呆住了,這,這。這明明就是她十四歲時的樣子,還沒有掛牌賣身前的面容。

屋外一道腳步聲,快步踏入屋裏,是鴇母寶媽媽,她容光煥發,三十左右的樣子,保養地極好,臉上帶著笑。

心苑心裏一哆嗦,這笑她太熟愁了,

當年寶媽媽就笑著,讓妓院看場的打手輪暴了她,還把這當成了一出好戲,由著所有的嫖客姑娘圍觀。

這寶媽媽實是面上帶笑心思陰狠!

心苑提醒自己,要小心。

寶媽媽笑瞇瞇地拉著心苑的手,溫聲細語的說,

“我的兒,你怎麽這麽想不開,看看這頭上撞得,血窟窿這麽大一個,可心疼死娘。”

拿出手絹,抹了抹眼角,拭了試根本沒有的淚,一幅悲慘地樣子勸她,

“兒呀,媽媽我也是沒辦法,你也十四歲了,咱樓裏做得就是這個營生。

好了,你也不要倔著了,媽媽答應你,先不掛牌了,等你養好傷,想開了再說。

媽媽讓人給你熬了個湯,一會你喝了早點歇著吧。”

心苑睜圓了雙目,不敢置信地看著寶媽媽,

這話,這話,這是當年寶媽媽騙她喝迷藥,丟她被輪暴前說的。

她當時信以為真,暗自歡喜,以為可以逃過去,乖乖的喝了她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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