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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職做任務與訓練的初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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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的組隊就由村長爺爺的一句勾引成立了。隊伍成員:偽隊長諾莫爾,職業戰士;真隊長阿塞恩,職業刺客,唯一的女性成員柯西,職業符文師。原本諾莫爾是個游手好閑無所事事的少年,選擇戰士這個職業是在兩位隊友的推薦兼脅迫之下。

“要選擇一個可以扛得住敵人的職業。”

“就是要我做肉盾?不行,不行的。”

“阿塞恩是刺客,主要是偷襲。我是符文師必須呆在後發給予攻擊。”

“所以你不抗住敵人,我們兩人的優勢都無法發揮。”

這樣在一系列可以抗住敵人的職業中,諾莫爾選擇了戰士。原因很簡單,戰士基本上是單手劍與盾牌的搭配,在扛怪的時候起碼還有一面盾可以保護一下自己,緊急狀況下可以考慮用盾擊打敵人或者將盾牌作為回力標。

沒有新手訓練的時間,三人再次從阿提亞特村出發去吉爾德為的是接一些公會任務來賺取日常生活費。白天出發馬不停蹄趕路,雖然沒有馬,三人再次到達吉爾德時也已經接近半夜,只能隨便找一家還過得去的旅館住上一晚,第二天再去接手任務。

第一次公會任務,考慮到隊伍裏有一名新人冒險家,公會分派了諾莫爾和阿塞恩都很熟悉的像馬狩獵任務。“又是像馬!”經歷了兩次被像馬襲擊,諾莫爾對像馬從心裏產生了一種恐懼感,其餘兩人也希望憑借這次任務的機會為他消除這種恐懼感,畢竟作為一名冒險者,對區區像馬這種級別的魔物就恐懼是不會有前途的。

“話說這裏就行了吧……”將自己的臉盡可能藏在盾的後面,只露出兩只眼睛的諾莫爾剛走到森林的路口就開始嚷嚷著不要繼續前進了。

“再往裏邊的話逃命會來不及的啊~~!”

無論柯西怎麽安慰他、向他說明阿塞恩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發生都沒有用。最終兩人只能選擇一人一只胳膊,不顧大喊大叫的諾莫爾一路拖著他向森林深處走去。

一直像馬正背對著三人尋找食物,阿塞恩看到獵物後丟下諾莫爾的胳膊跳到附近的樹上進行待機。在吉爾德買了兩個斜背包的柯西提前將攻擊性藥劑和輔助性藥劑分放置,向後退兩步,左手準備好符文,右手在包裏準備催眠效果的藥劑。剛開始還在大叫的諾莫爾看見像馬後馬上就學乖了,空著的手捂著自己的嘴,連呼吸都要停止了似得。調整好呼吸,左手的盾放在身前,右手舉著單手劍慢慢地從像馬背後靠近。

“聽好了諾莫爾。你首先得在心裏上戰勝自己,不然不管你是多厲害的冒險者都沒用。”回想著阿塞恩的指導,一邊繼續前進,“等會兒遇到像馬後我會到附近的樹枝上隱藏起來待機,你要負責的就是吸引它的註意力。用手上的劍攻擊它,不必百分百擊中但一定要註意防護。將盾擋在自己的身前,著盾不但是保護你不被像馬撞擊到也是在保護後方的柯西。你是我們唯一也是最後一道防護線,如果被像馬突破了的話柯西的攻擊就無法發動,我也不能在背後給予致命一擊了。懂了嗎?”

“悄悄的、悄悄的、用劍、砍!”與像馬之間的距離僅有50厘米,側身將整個人完全藏在有一人高左右的盾之後,將一直舉著的右手連通著劍往下揮去。一聲慘叫,像馬後蹄踢向諾莫爾,身前的盾為他擋去了所有的傷害,可巨大的沖擊還是讓他往後退了兩步。“擋住、擋住、擋住!”像馬進入了發狂的狀態,轉過身兩只前蹄輪流提著盾。原本單手舉著盾的諾莫爾將劍插在地上換成雙手支撐著盾牌。

“諾莫爾,幹得好,根本沒什麽好怕的!”從身後傳來的是柯西為他的加油。嘗試著突破心理障礙,諾莫爾睜開閉著的雙眼擡起頭。眼前是一匹憤怒的張著大嘴還有口水不斷噴出的馬臉,一些口水噴在他臉上,感覺不到惡心是因為心裏太緊張了。諾莫爾強迫自己看著這張扭曲的臉,即使他感覺心臟要停止跳動。一道白色的光從身後飛來,像馬進入了睡眠狀態;手握匕首的男人給予像馬最後一擊,紅色的血液噴出,站在原地沒有離開的諾莫爾臉上除了口水又多了些血液。

“你小子快點呼吸吧。沒有被像馬殺死卻窒息而亡,你是向上冒險家頭條嗎?”阿塞恩用力把諾莫爾的手和盾牌分開,柯西走向他示意鼓勵和表揚。

“做……到了?”回過神來,大口大口呼吸著空氣,諾莫爾此刻才感受到森林的的空氣是那麽新鮮。“啊!好惡心啊……”

“像我們這種近戰職業沾上一點血倒是無可奈何,不過沾上口水就……”說完這句話阿塞恩丟下一塊手帕快速走到諾莫爾不能用手觸及的地方,“接下來繼續,沒問題吧。就按剛才那樣來。你小子比我想象中好一點,我還以為會出什麽事故呢~”

“出事故!你不是說不會的嘛!”

有了先前的經驗,諾莫爾的心理恐懼也好了不少,雖說他無法一個人和像馬一對一的較量但是和同伴在一起時不會再後退了。

奮力的一擊。對付第二匹像馬時,諾莫爾用劍朝著它腿砍去,使像馬的腿了一定的傷害進行攻擊時力道沒有之前那只那麽厲害。換後蹄攻擊的像馬,把兩只後蹄翹的高高的後集中全身的力量往下壓。兩只手的力氣不夠,諾莫爾連肩也用上來承受這份攻擊,趁著像馬所有註意力都集中在諾莫爾身上時,負責攻擊的兩人一同將其撂倒。第二匹擊倒成功。

就這樣像馬狩獵的任務還在繼續下去,第三匹、第四匹、第五匹,諾莫爾從一個扛怪者也逐漸參與到戰鬥中。

“如果你要攻擊的話,就要利用你戰士的優勢。什麽是戰士的優勢?看看你盾和劍的重量。戰士的配置常見的是厚重的鎧甲、重盾和大型的單手劍。以你現在的體力配置這樣一面盾和一把劍已經是極限了,所以鎧甲的話還得繼續加強體力鍛煉。戰士沒有刺客那樣的敏捷,也不想符文師以遠程距離優勢幹掉敵人。但是你,戰士可以把這些附加在你身上的重量附加到敵人身上。想想,你拿著這面盾覺得那麽重,如果這面盾已一定的加速度跌落在你手上會怎麽樣?”

“最輕也會骨折吧~估計把人砸坑裏的可能性更高一點。”

“對。你要為這面盾提供加速度,讓魔物們一個個掉在坑裏。”

一匹像馬的左前蹄塔在盾面上,諾莫爾用雙手之力將盾朝向左邊45度的方向擡高,像馬順勢倒在地上。不給像馬爬起來反攻的機會,拔起插在地上的劍,對著像馬的腹部刺過去。隨著劍的拔出,血像噴泉一般由下往上冒出,血柱越噴越小然後停止。“這是我第一次一個人狩獵成功!”原以為會興奮的一蹦三尺高,或者是給隊友來一個大大的擁抱,只見諾莫爾用他擊殺像馬的那把劍割下了一些肌肉部分,“不知道像馬的肉做出來的料理好不好吃~這家夥把我害的夠慘,就算吃頓像馬肉大餐也不足以彌補吧~”

除了盾的反擊外,諾莫爾還嘗試著用盾來沖擊。站在像馬的側身,擺出起跑的姿勢,然後頂這盾一路加速沖向像馬。像馬被撞得側躺在地上,此時阿塞恩從樹枝上一躍而下結束戰鬥。

公會的任務是讓三人組狩獵20匹像馬,在這20匹的獵殺過程中,諾莫爾的技術不斷地長進,三人的配合也越來越默契。

“阿塞恩是為了生活費在公會打工的冒險者咯?”

“恩,差不多吧。我不會去接一些特別危險的活,但是太無聊的也不會接。”

這一天的晚上三人組決定野營,晚飯時間是互相增進彼此感情的談話時間。雖說是一同旅行過的同伴,對於諾莫爾而言無論是阿塞恩還是柯西都只是單程路的同伴而已。相對於阿塞恩,與柯西的認識時間更久一些,但談到真正對對方的了解,也只是表面程度。兩人在餐廳只是打過招呼,再確定一起上路後也只是談論了關於旅途的話題。

“話又說回來,柯西也是冒險家嘛?”

“是啊,不像嗎?”

“怎麽說呢。第一次見到你是在餐廳洗碗來著……”

“符文師一個人打敗魔物稍稍有些困難。所以我只好去餐廳之類的地方打工來賺取生活費了。”

“就是說你們都是為了生活才……”談了一口氣,諾莫爾可以感受到“上班族”的不易,他為即將過上這樣的生活而感到擔憂。

“是啊、是啊。我們才不想諾莫爾那麽開心,快二十還有媽媽養著。”

話題漸漸深入,談到兩人成為冒險家的原因。阿塞恩是新之國南方小鎮出生,和北方出生的柯西相比離諾莫爾的故鄉更近。據阿塞恩自己說是為了尋找離家出走父親。他的父親和他一樣是一名刺客,在他剛出生的時候就參加了討伐魔王的勇者隊伍此後再無音訊。柯西的理由和阿塞恩的特別相似,不過主次順序有些反。柯西想打聽前幾代勇者隊伍的冒險者們的下落,不過這些冒險家裏沒有她的親戚,不管的遠的還是近的都沒有。她最初成為冒險家就是希望能加入勇者的隊伍,即使成不了勇者也要為世界的和平做出一份貢獻。

“好偉大啊~所以說像柯西你這樣的去冒險成為勇者就可以了~”

“那你呢?”

“勇者大人專屬的美食家~!”

“不就是蹭吃蹭喝的小白臉嘛!”

一擊飛踢和熟悉的疼痛感,諾莫爾四腳朝天仰望著星空,不,是原本應該是星空的天空。不知是天氣不好還是其他原因,原本能辨別出星座的夜空烏雲密布而且總有種讓人不舒服的氣氛。

“我有種不祥的預感。”柯西順著諾莫爾指的方向望去,遠處的天空一大片烏雲夾雜了雷鳴閃電,這場景不僅讓她想到書中提到的黑暗領域。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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