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西陵王肯定是在外面偷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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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西陵王肯定是在外面偷腥了……
營帳裏的氛圍十分緘默, 作為階下囚的司馬禦索性閉目養神，而司馬措卻在擦拭他的赤霄劍。他早知司馬禦會來，因此故意把巡邏的士兵撤走, 讓司馬禦疏忽被擒。
不知過了多久司馬禦睜開眼，道：“你到底要捱多久？”
“別急，你很快就沒命了。”司馬措沒看他。
“殺我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阿荺會恨你，另外我死了, 中原就會四分五裂, 我手下的那些大將各自為政，大晉不覆存在。如果你沒有大晉的士兵，即使匈奴兵攻入中原, 你也只不過是乞石烈的傀儡。”
司馬禦索性點明要害。
“我大不了不做皇帝。”
司馬禦切了一聲, 道：“說謊, 你心裏就是想做皇帝, 不然你隱忍多年是為何？阿荺不了解你，我可是對你了解得一清二楚。”
司馬措沒有說話，他的內心確實是被司馬禦說中了。
“阿荺很擔心你，所以我才來找你，你考慮得怎樣了？”
司馬措沒有回答他, 而是反問道：“你為了阿荺真舍得放下一切？只願意與她做一對平凡夫妻。”
“我要是稀罕做皇帝，你應該早就沒命了。”
說得司馬措又沈默了, 司馬禦是對皇位沒什麽興趣, 他所做的一切就是報覆，報覆當年自己在火災中獨自逃生，而沒有救他。
“你讓我生不如死。”司馬措咬牙切齒，那是一段漫長屈辱的日子。
“哈哈。你有生不如死嗎？你除了不能碰阿荺, 不知寵幸了多少名美人，我看你快活得緊。”
“你……”司馬措氣得牙齒咬響，對於司馬禦他根本就不知與不中意的女人交合是一種痛苦，他沒有選擇伴侶的權利，所有的女人都是司馬禦塞給他的。“司馬禦，既然你認為這是快活，那好，我就讓你享受一下這種快活。”
司馬禦緊張起來，道：“司馬措，你想做什麽？”
司馬措取出一枝香，笑道：“這枝香的煙霧有催情的妙用，我會給你準備十名匈奴美人，供你享用。”
“你敢……”司馬禦怒目而視。
“別瞪那麽大的眼，阿荺又不在這裏，我也不打算告訴她，司馬禦，你放心地快活吧。”司馬措面上有得意之色，他點燃了香，插在香爐中。
煙霧開始在營帳內繚繞，司馬措捂住口鼻，然後走出營帳。
司馬禦極力閉住氣，不讓自己吸入煙霧，但很快鼻端就嗅入一絲奇異的香氣，那香氣說不出是什麽味道，如同一只小蟲子就倏地鉆入到他的鼻腔裏，頓時全身都酥軟了。
越來越多的煙霧吸入鼻端，司馬禦只覺全身發熱，頭暈腦脹，恨不得把衣裳都扯下來。
“不行，我要忍住，我不能對不起阿荺。”司馬禦緊緊咬住嘴唇，把嘴唇的肉咬得血肉模糊，腥澀的血滑入喉嚨令人作嘔，可是身體還是很熱，熱得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
忽然眼前出現了幾名美貌的女子，那些女子向著司馬禦搔首弄姿，脫下衣裳向司馬禦扔來。
司馬禦只見眼前白花花的一片，頓時又吸入一大口煙霧，神智立即又喪失不少。
那些美人向著司馬禦走來，柔軟的身子纏繞著他，手觸摸處一片柔滑，司馬禦全身如火燒一般，血脈沸騰，直向腦門奔去，然後他便將美人壓倒了。
不知過了多久司馬禦醒了過來，營帳裏的油燈已經熄滅，陽光透過帳幕映進來，裏面的光線很明亮。
司馬禦只覺全身酸軟無力，兩條腿幾乎不是自己的，用力撐起爬起，只見自己只身著褻褲，上身赤裸，並未綁縛鐵鏈，衣裳扔了一地。“我……”
他想起昨夜的情形，氣不打一處來，司馬措毀壞了他的名聲和清白。
“我該怎麽向阿荺交待？”司馬禦又氣又痛。
他心中只有姚荺，自然也只願意與姚荺交合，與其他女子則視為平生恥辱，此時他的心情仿佛是吃了許多長了蟲的毒果子。
門簾聲響，司馬措冷著臉進來，司馬禦一見到他兩眼噴火，就是司馬措毀了自己的名譽，毀了自己對姚荺的專一。
“混帳，你還敢來。”司馬禦牙齒咬得咯吱作響。
司馬措冷眼打量他，司馬禦氣極敗壞的樣子很合他的心意，道：“昨夜你想必很快活吧，不知那十名美人有沒滿足你？如果人不夠，我還可以再給你準備十名美人。”
“混帳，你故意陷害我。”司馬禦心內慌張，如果司馬措故意設下陷阱，然後再將此事告訴姚荺，不知姚荺會怎樣想。“你就是想拆散我和阿荺。”
“我故意陷害你，昨夜可沒人逼迫你與那些匈奴美人，可都是你自己主動的。”司馬措眼中帶笑，第一次見到司馬禦這種吃鱉的樣子，他開心極了。
“你還敢說，要不是你讓我聞了迷香，我會……”司馬禦拳頭也握響了。
“這只能說明你定力不夠，不然你怎麽會和那些美人茍合。司馬禦，過會你走時，把那十名美人也帶走吧，反正她們已經是你的女人。”
司馬禦氣得幾乎暈厥，但事已成定局，他也無力改變。
司馬措瞧著他氣餒的樣子，心口大為快意，道：“你可以走了。”
“我們說的事，你考慮好沒有？”雖然憤怒，但司馬禦還記得此行的目的。
“明日我會去找你們。”
司馬禦撐著起身，但剛爬起來又跌倒在地，兩條腿軟得一點力氣都沒有。
“看樣子你昨夜很盡興。”司馬措諷刺。
“你……”司馬禦的心又氣痛了。
撐著起了身，司馬禦手忙腳亂地將衣物穿好。
“我送你出去。”
司馬措將司馬禦送到黃河岸邊，這裏系著一只羊皮筏子，司馬禦坐上筏子，用手當槳劃水。他凝視司馬禦遠去的身影，嘴角邊的笑容漸漸擴大。
至此以後司馬禦都為昨夜的事懊惱，擔心他將此事告知姚荺，可是司馬禦永遠都不會知道昨夜不過是他的幻覺。
羊皮筏子已經劃出水面一段距離，司馬禦滿心憤懣，只恨不得置司馬措於死地，他一向認為自己不好女色，昨夜意被司馬措設計陷害，他的清白和名譽全給毀了。
客棧門前鴛鴦正在翹首以盼，昨夜司馬禦沒回來，她和姚荺都擔心得不行，天一亮鴛鴦就在客棧門外等待。
“西……”剛說出一個字，鴛鴦就住了嘴。
“阿荺怎樣了？”司馬禦問道。
“在屋子裏，她很著急。”
“好，你先回去，我沐浴後過來找她。”
司馬禦心中有愧，昨夜在司馬措的營地與人茍合，便想洗去身上的腌臜氣息，免得被姚荺察覺。他既想說出實情，又擔心姚荺不肯原諒他，心中極是苦惱。
他泡在沐桶裏，洗了半個時辰，然後又換水，一連洗了三次，自覺身上沒有異味了，便換上幹凈衣裳去見姚荺。
姚荺在屋裏看書，司馬禦簡直不敢直視她，低頭道：“阿荺。”
“你沐浴完了？”
姚荺瞧他低著頭，臉上神色不好，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發絲上還有水珠滴瀝。“昨夜出了什麽事？你怎麽看起來很難受？”
“沒出什麽事，我不是好生生地回來了。”
司馬禦確實平安回來了。
“是沒和四郎談妥嗎？”姚荺猜測。
“他說明日來找我們商談。”
“那你怎麽不太開心？”
“沒有不開心，只是累了，我去歇息。”說著，司馬禦逃出姚荺的屋子。
姚荺一臉狐疑，司馬禦並不是藏藏躲躲的人，可現在他卻不敢正眼瞧自己一回，眼神躲閃，似乎是在逃避什麽事。
“西陵王他怎麽了？”鴛鴦都有些懷疑，司馬禦一向是昂首挺胸的，哪像今日垂頭喪氣的，活像不敢見人似的。“還有西陵王沐浴了一個多時辰，他是做了什麽要沐浴那久？”
“別猜了，可能他真累了。”姚荺不願意胡思亂想。
但是讓鴛鴦不猜是不可能的，她皺眉想了一會，道：“二娘，西陵王這模樣，就像以前我們村裏男人在外偷了女人，回家連頭都擡不起來。”
姚荺唬了一跳，道：“他不是這種人。”
司馬禦權傾天下，手握重兵，相貌英俊，不知會有多少女子中意他，況且也有不少女人向他投懷送抱，司馬禦都從不動心。
他並不好色之人。
“可他神色不對，如果他沒做什麽，該不會是這個樣子，也不符合他的個性嘛！”
鴛鴦是說得有理，但姚荺不願意亂猜，可能其中發生了什麽事，但應該是司馬禦親自向她坦白。
“西陵王肯定是在外面偷腥了，或者酒後亂性，所以昨夜才沒回來。”鴛鴦憤憤不平。
總之司馬禦沒理由在司馬措的營地呆上一夜吧，準是昨夜回到靈武後去偷腥，瞧他臉上有愧疚，多半是被人誘惑的。“我以後再也不會歡喜西陵王了。”鴛鴦氣得跺腳。
“看你想哪裏去了？他不是這種人。”姚荺無語。
此時司馬禦在屋外沒走，他擔心姚荺看出端倪，因此一直在屋外偷聽，當聽到鴛鴦說出對他的種種懷疑，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生怕姚荺就聽信了。
“好在阿荺願意相信我，可是我卻真的做出對不起她的事。”
司馬禦更加不安，明日司馬措來了後，說不定就會對姚荺說出實情，那時自己就真是百口莫辨，不如此時就向姚荺說明真相，以免日後被司馬措挾制。
可是要向姚荺說出真相，司馬禦又難以啟齒，他與女子茍合，而且還是多個，就算他是被設計陷害的，但他確實與那些女子發生了關系。
“如果阿荺要因此離開我，這可怎麽辦？”一時司馬禦苦惱得不行。“司馬措實在太可恨了。”
司馬措要殺他打他罵他都行，可是來了這麽一出報覆，司馬禦根本就接不了招，他又不似那種會甜言蜜語會哄人的男子，心裏想什麽臉上就呈現什麽，遲早會被姚荺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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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帳裏的氛圍十分緘默, 作為階下囚的司馬禦索性閉目養神，而司馬措卻在擦拭他的赤霄劍。他早知司馬禦會來，因此故意把巡邏的士兵撤走, 讓司馬禦疏忽被擒。
不知過了多久司馬禦睜開眼，道：“你到底要捱多久？”
“別急，你很快就沒命了。”司馬措沒看他。
“殺我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阿荺會恨你，另外我死了, 中原就會四分五裂, 我手下的那些大將各自為政，大晉不覆存在。如果你沒有大晉的士兵，即使匈奴兵攻入中原, 你也只不過是乞石烈的傀儡。”
司馬禦索性點明要害。
“我大不了不做皇帝。”
司馬禦切了一聲, 道：“說謊, 你心裏就是想做皇帝, 不然你隱忍多年是為何？阿荺不了解你，我可是對你了解得一清二楚。”
司馬措沒有說話，他的內心確實是被司馬禦說中了。
“阿荺很擔心你，所以我才來找你，你考慮得怎樣了？”
司馬措沒有回答他, 而是反問道：“你為了阿荺真舍得放下一切？只願意與她做一對平凡夫妻。”
“我要是稀罕做皇帝，你應該早就沒命了。”
說得司馬措又沈默了, 司馬禦是對皇位沒什麽興趣, 他所做的一切就是報覆，報覆當年自己在火災中獨自逃生，而沒有救他。
“你讓我生不如死。”司馬措咬牙切齒，那是一段漫長屈辱的日子。
“哈哈。你有生不如死嗎？你除了不能碰阿荺, 不知寵幸了多少名美人，我看你快活得緊。”
“你……”司馬措氣得牙齒咬響，對於司馬禦他根本就不知與不中意的女人交合是一種痛苦，他沒有選擇伴侶的權利，所有的女人都是司馬禦塞給他的。“司馬禦，既然你認為這是快活，那好，我就讓你享受一下這種快活。”
司馬禦緊張起來，道：“司馬措，你想做什麽？”
司馬措取出一枝香，笑道：“這枝香的煙霧有催情的妙用，我會給你準備十名匈奴美人，供你享用。”
“你敢……”司馬禦怒目而視。
“別瞪那麽大的眼，阿荺又不在這裏，我也不打算告訴她，司馬禦，你放心地快活吧。”司馬措面上有得意之色，他點燃了香，插在香爐中。
煙霧開始在營帳內繚繞，司馬措捂住口鼻，然後走出營帳。
司馬禦極力閉住氣，不讓自己吸入煙霧，但很快鼻端就嗅入一絲奇異的香氣，那香氣說不出是什麽味道，如同一只小蟲子就倏地鉆入到他的鼻腔裏，頓時全身都酥軟了。
越來越多的煙霧吸入鼻端，司馬禦只覺全身發熱，頭暈腦脹，恨不得把衣裳都扯下來。
“不行，我要忍住，我不能對不起阿荺。”司馬禦緊緊咬住嘴唇，把嘴唇的肉咬得血肉模糊，腥澀的血滑入喉嚨令人作嘔，可是身體還是很熱，熱得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
忽然眼前出現了幾名美貌的女子，那些女子向著司馬禦搔首弄姿，脫下衣裳向司馬禦扔來。
司馬禦只見眼前白花花的一片，頓時又吸入一大口煙霧，神智立即又喪失不少。
那些美人向著司馬禦走來，柔軟的身子纏繞著他，手觸摸處一片柔滑，司馬禦全身如火燒一般，血脈沸騰，直向腦門奔去，然後他便將美人壓倒了。
不知過了多久司馬禦醒了過來，營帳裏的油燈已經熄滅，陽光透過帳幕映進來，裏面的光線很明亮。
司馬禦只覺全身酸軟無力，兩條腿幾乎不是自己的，用力撐起爬起，只見自己只身著褻褲，上身赤裸，並未綁縛鐵鏈，衣裳扔了一地。“我……”
他想起昨夜的情形，氣不打一處來，司馬措毀壞了他的名聲和清白。
“我該怎麽向阿荺交待？”司馬禦又氣又痛。
他心中只有姚荺，自然也只願意與姚荺交合，與其他女子則視為平生恥辱，此時他的心情仿佛是吃了許多長了蟲的毒果子。
門簾聲響，司馬措冷著臉進來，司馬禦一見到他兩眼噴火，就是司馬措毀了自己的名譽，毀了自己對姚荺的專一。
“混帳，你還敢來。”司馬禦牙齒咬得咯吱作響。
司馬措冷眼打量他，司馬禦氣極敗壞的樣子很合他的心意，道：“昨夜你想必很快活吧，不知那十名美人有沒滿足你？如果人不夠，我還可以再給你準備十名美人。”
“混帳，你故意陷害我。”司馬禦心內慌張，如果司馬措故意設下陷阱，然後再將此事告訴姚荺，不知姚荺會怎樣想。“你就是想拆散我和阿荺。”
“我故意陷害你，昨夜可沒人逼迫你與那些匈奴美人，可都是你自己主動的。”司馬措眼中帶笑，第一次見到司馬禦這種吃鱉的樣子，他開心極了。
“你還敢說，要不是你讓我聞了迷香，我會……”司馬禦拳頭也握響了。
“這只能說明你定力不夠，不然你怎麽會和那些美人茍合。司馬禦，過會你走時，把那十名美人也帶走吧，反正她們已經是你的女人。”
司馬禦氣得幾乎暈厥，但事已成定局，他也無力改變。
司馬措瞧著他氣餒的樣子，心口大為快意，道：“你可以走了。”
“我們說的事，你考慮好沒有？”雖然憤怒，但司馬禦還記得此行的目的。
“明日我會去找你們。”
司馬禦撐著起身，但剛爬起來又跌倒在地，兩條腿軟得一點力氣都沒有。
“看樣子你昨夜很盡興。”司馬措諷刺。
“你……”司馬禦的心又氣痛了。
撐著起了身，司馬禦手忙腳亂地將衣物穿好。
“我送你出去。”
司馬措將司馬禦送到黃河岸邊，這裏系著一只羊皮筏子，司馬禦坐上筏子，用手當槳劃水。他凝視司馬禦遠去的身影，嘴角邊的笑容漸漸擴大。
至此以後司馬禦都為昨夜的事懊惱，擔心他將此事告知姚荺，可是司馬禦永遠都不會知道昨夜不過是他的幻覺。
羊皮筏子已經劃出水面一段距離，司馬禦滿心憤懣，只恨不得置司馬措於死地，他一向認為自己不好女色，昨夜意被司馬措設計陷害，他的清白和名譽全給毀了。
客棧門前鴛鴦正在翹首以盼，昨夜司馬禦沒回來，她和姚荺都擔心得不行，天一亮鴛鴦就在客棧門外等待。
“西……”剛說出一個字，鴛鴦就住了嘴。
“阿荺怎樣了？”司馬禦問道。
“在屋子裏，她很著急。”
“好，你先回去，我沐浴後過來找她。”
司馬禦心中有愧，昨夜在司馬措的營地與人茍合，便想洗去身上的腌臜氣息，免得被姚荺察覺。他既想說出實情，又擔心姚荺不肯原諒他，心中極是苦惱。
他泡在沐桶裏，洗了半個時辰，然後又換水，一連洗了三次，自覺身上沒有異味了，便換上幹凈衣裳去見姚荺。
姚荺在屋裏看書，司馬禦簡直不敢直視她，低頭道：“阿荺。”
“你沐浴完了？”
姚荺瞧他低著頭，臉上神色不好，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發絲上還有水珠滴瀝。“昨夜出了什麽事？你怎麽看起來很難受？”
“沒出什麽事，我不是好生生地回來了。”
司馬禦確實平安回來了。
“是沒和四郎談妥嗎？”姚荺猜測。
“他說明日來找我們商談。”
“那你怎麽不太開心？”
“沒有不開心，只是累了，我去歇息。”說著，司馬禦逃出姚荺的屋子。
姚荺一臉狐疑，司馬禦並不是藏藏躲躲的人，可現在他卻不敢正眼瞧自己一回，眼神躲閃，似乎是在逃避什麽事。
“西陵王他怎麽了？”鴛鴦都有些懷疑，司馬禦一向是昂首挺胸的，哪像今日垂頭喪氣的，活像不敢見人似的。“還有西陵王沐浴了一個多時辰，他是做了什麽要沐浴那久？”
“別猜了，可能他真累了。”姚荺不願意胡思亂想。
但是讓鴛鴦不猜是不可能的，她皺眉想了一會，道：“二娘，西陵王這模樣，就像以前我們村裏男人在外偷了女人，回家連頭都擡不起來。”
姚荺唬了一跳，道：“他不是這種人。”
司馬禦權傾天下，手握重兵，相貌英俊，不知會有多少女子中意他，況且也有不少女人向他投懷送抱，司馬禦都從不動心。
他並不好色之人。
“可他神色不對，如果他沒做什麽，該不會是這個樣子，也不符合他的個性嘛！”
鴛鴦是說得有理，但姚荺不願意亂猜，可能其中發生了什麽事，但應該是司馬禦親自向她坦白。
“西陵王肯定是在外面偷腥了，或者酒後亂性，所以昨夜才沒回來。”鴛鴦憤憤不平。
總之司馬禦沒理由在司馬措的營地呆上一夜吧，準是昨夜回到靈武後去偷腥，瞧他臉上有愧疚，多半是被人誘惑的。“我以後再也不會歡喜西陵王了。”鴛鴦氣得跺腳。
“看你想哪裏去了？他不是這種人。”姚荺無語。
此時司馬禦在屋外沒走，他擔心姚荺看出端倪，因此一直在屋外偷聽，當聽到鴛鴦說出對他的種種懷疑，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生怕姚荺就聽信了。
“好在阿荺願意相信我，可是我卻真的做出對不起她的事。”
司馬禦更加不安，明日司馬措來了後，說不定就會對姚荺說出實情，那時自己就真是百口莫辨，不如此時就向姚荺說明真相，以免日後被司馬措挾制。
可是要向姚荺說出真相，司馬禦又難以啟齒，他與女子茍合，而且還是多個，就算他是被設計陷害的，但他確實與那些女子發生了關系。
“如果阿荺要因此離開我，這可怎麽辦？”一時司馬禦苦惱得不行。“司馬措實在太可恨了。”
司馬措要殺他打他罵他都行，可是來了這麽一出報覆，司馬禦根本就接不了招，他又不似那種會甜言蜜語會哄人的男子，心裏想什麽臉上就呈現什麽，遲早會被姚荺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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