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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爺的寵物,動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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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爺的寵物,動不的

“小紅。”一風華琉璃的慵懶聲音淡淡說道。

“在!”

“爺渴了。”

“我馬上給您沏茶。”慕容汐說完一臉得瑟倒好茶遞到某男面前。

某男接過杯子,一松,鳳眼怒道:“這麽燙,你是嫉妒爺的手嫩嗎?”

某女嘴角抽搐,重新端上一杯。

某男喝了一口,嘴裏一噴,瞬間某女一臉口水外帶眉梢掛著兩片茶葉。

某女心裏瓦涼。

“小紅?”慵懶聲線再次響起。

“在。”

“爺累了。”

“您上床休息休息?”某女試探問道。

“床不暖。”

某女一臉黑線的跳上床,用自己嬌弱的身軀,溫暖這奢華的金絲絨被,結果暖著暖著,某女自己睡著了,被某男一腳踢下了床,妖艷無比的臉上掛著絲絲厭惡,“下次若再把口水流在爺的枕頭上,爺就用針縫了你的嘴。”

某女心裏瓦涼瓦涼。

“小紅?”

“在。”

“爺無聊了。”

……。某女內心問候他全家。

“你去跳個舞給爺吧。”某男淡淡說道,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一雙鳳眼看起來攝人心魂。

“小的不會啊。”某女一臉無奈。

“不會?”某男皺眉,“那剁了餵狗吧,魅影閣不養……”

閑人還沒說出口,某女便乖乖跑去墻邊張牙舞爪,眾人一臉黑線,這女人怎麽跳的如難看,歌不成調,舞不成步,慘不忍睹。偏偏自家爺一臉戲謔,看得津津有味。

眾人或低頭、或搖頭、或白眼、或扶額,各種表情俱全,獨獨沒人同情那眉心一點紅的女子。

某女心裏繼續瓦涼瓦涼瓦涼,蒼天啊,你要玩死我嗎?

入夜,某女關上房間,鬼鬼祟祟的跑到墻角。

“萬能的佛主,保佑那死人妖早日死於非命,趕快暴斃,我早日脫離死人妖的魔爪吧。”慕容汐一臉虔誠。

“虧得閣主對你這麽好,你這女人,恩將仇報。”小正太雙手抱拳,一臉鄙夷的從黑暗中幽幽走了出來。

這小破孩,叫小江子吧?慕容汐心裏一動,燦爛無比的迎了上去。

“江爺,什麽風把您給出來了啊。”某女惡俗的溜須拍馬。

小江子顯然不習慣慕容汐突如其來的轉變,微微一楞,說道:“爺派我來看看你有沒有詛咒他。”面色雖然冰冷,語氣卻比剛才緩和了不少。

“江爺,今年貴庚啊?”為了套取情報,慕容汐承認自己豁出去了。

“我,爺十三。”小江子臉微紅說道,想必魅影閣除了死人妖,平日沒人敢稱爺。

“果真是英雄出少年,江爺年紀輕輕便一表人才,玉樹臨風,武功超群,實在讓小紅好生佩服。”慕容汐繼續惡俗。

一聽這話,冰冷的小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

“江爺是哪裏人啊?”某女開始套話。

“你問這個幹嘛?”小江子頓時警覺起來。

見小破孩開始懷疑,慕容汐趕緊說道:“江爺別誤會,俗話說人傑地靈,我十分想知道究竟是何方水土,才能養的出江爺如此人才。”

“哦,爺是江北陜州。”小江子一臉自豪的說道,小眼閃爍出光宗耀祖的光芒。

原來是韓國人,那不是半個老鄉。慕容汐奸笑。

“實不相瞞,在下也是韓國人,來自江北黃州一帶。”某女淚眼婆娑的說道。

“真的?”小江子眼裏露出一絲驚訝,黃州陜州一江之隔。出門遇老鄉,小江子似乎覺得心裏一塊柔軟的地方觸動,那熟悉的家鄉似乎近在眼前。

“是啊,江爺來魅影閣多久了?”慕容汐關切說道。

“三年!”小江子動容說道。

“那好久沒回去了,江爺不想家嗎?”慕容汐循循善誘。

“這個,閣主會安排。”淡淡一句話,打破了慕容汐的希望,那死人妖,會那麽好,讓魅影閣的人回家探親?

“那是多久一次啊,我能不能也享受這個福利待遇,我很掛念我家大哥。”慕容汐說著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經過這些日子的磨練,演技大增啊。

“你家大哥?是上次青樓和你一起的白面少年?”小江子回道,不疑有他。

慕容汐雙眼放光,繼續裝柔弱說道:“是啊,江爺,那正是家兄。”

小江子一見慕容汐這副傷心欲絕的樣子,拍拍她的肩膀,柔聲道:“放心,他好著呢,閣主並沒有難為他。”

“那他還在清風?”慕容汐繼續追問。

“嗯,他還在。”小江子繼續安慰。

某女內心狂喜,若是這樣,找機會偷跑出去,想必歐陽歡也在找自己。

“你好好服侍閣主,若是閣主高興,將來有機會你也可以回去看望的。”小正太完全進入老鄉狀態。

將來回去?慕容汐月牙眼瞇成一條線,“莫非我們現在不在清風縣?”

小江子一聽,眼裏閃過一絲鄙夷,“這裏離清風縣不知有沒有十天馬程。”這女人,果然只有外表,難怪閣主叫她跳個舞也跳不好。

難怪歐陽歡給自己的百裏煙不起作用,原來距離早就遠遠不止一百裏。

“你回去吧,我乏了。”逃跑計劃失敗,慕容汐立馬拉下臉下逐客令。

“你!”小江子意識到自己被套話,氣得說不出話來,這女人果然會騙人。

慕容汐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這日子過成這樣,怎麽才可以逃離那個死人妖呢?

夜,深了。

慕容汐輕手輕腳的拿開房門。

經過上半夜的深思熟慮,慕容汐意識到坐以待斃遲早會被那落無淚玩死,不如趁著月黑風高夜,逃吧。

剛打開門,便有一抹紅色在院中,烏黑的長發隨風飄揚,如玉雕刻一般出來的五官在月光下栩栩生輝,什麽叫風華絕代,這便是。

“爺,這大半夜的,您怎麽出來了。”慕容汐一臉微笑。

佳人巧笑嫣然百媚千嬌,柔柔說道:“今夜總覺得心神不寧,想著是不是要出什麽事,這不,剛曬會兒月亮,小紅就出來了。”一雙鳳眼三分戲謔七分陰冷。

“打擾了爺的雅興,小紅真是罪過,我這就回去閉門思過。”慕容汐說完就準備關門。

“等等。”某男輕開朱唇。

“爺還有吩咐?”慕容汐心裏暗叫不好,為什麽自己就是傳說中那個容易受傷的孩子。

“和我一起曬月亮吧。”落無淚嘴角一揚,還未等慕容汐回過神來,便被她抱上了屋頂。

然後,某男手一松,某女屁股著瓦。

慕容汐正想爬起來,落無淚的芊芊玉手便橫在了她面前。

“就這樣睡著看吧。”某男自顧自的睡在了慕容汐的旁邊,月光下,那棱角分明的的側面美到讓慕容汐窒息。

這死人妖,太妖孽了,可惜啊。

“你看,今夜的星星很美。”落無淚柔聲說道,妖媚的臉上竟透著絲絲純凈。

望著滿天一片漆黑,慕容汐一臉黑線,這死人妖眼神不好吧,哪裏來的星星。

“不是沒有星星,只是黑暗,擋住了它們的光芒。”落無淚好似看透慕容汐心事一般,呢喃道。

如此低調奢華有內涵的話,讓慕容汐頓時汗顏。狗嘴裏竟然也能吐出象牙來,某男的形象瞬間光輝。

曾幾何時,自己也經常在自家屋頂曬月亮。等等,曬月亮?這不是自己自創的詞吧,這死變態怎麽會知道,慕容汐的眼裏瞬間閃爍出疑惑的光芒。

“爺,您也喜歡曬月亮?”慕容汐高聲問道,故意加重了曬。打死她也不相信,她和妖人的愛好措辭居然一樣。

“不是,這是以前一位故人告訴我的。”妖孽望著天空說道。

故人?難道是我?某女瞬間打量起落無淚,這家夥難道易容了?可是放眼望去,她認識的人中,哪裏有行為舉止如此妖嬈之人。

“別看了,再看也比你美。”落無淚慵懶又極具誘惑的聲音緩緩響起,看了眼一旁的慕容汐,接著說道,“是辰辰。”

一聽這話,慕容汐一陣惡寒。

難道說,上官瑾辰與這妖人有一腿?想到自己與上官瑾辰的種種,慕容汐心裏竟有七分酸楚三分失落。

想閉嘴,偏偏又不能自己,開口道:“你和他,多久了?”

這一意味深長的問,惹得落無雙嘴角抽搐,掩飾住內心的狂笑,低聲說道:“你說的多久,是什麽意思?”

“就是你和他,一起,曬,月!”媽媽的,兩人都好到一起半夜看星星談人生談月亮了,想到自己第一次被上官瑾辰強吻的情形,一種抑制不住的火焰無聲怒放。

“那是人家和辰辰的秘密,我才不告訴你。”落無雙一臉嬌羞。

“那你們除了欣賞星空,有沒有做過其他事情。”

“什麽事情?”落無淚睜著那雙桃花眼看著慕容汐,眼神之清澈,表情之無辜。

“嘖嘖。”某女想了下,找了個自己比較容易開口的形容詞。

“嘖嘖是什麽啊?”某男繼續裝。

“你若不裝,還是我爺。”慕容汐沒好氣的說道,別以為你眨眨眼睛,就無辜了,你那面若桃花的容顏遮擋不住你那無比淫蕩的內心。

“討厭,你都問得人家不好意思了,那些事情這麽說的出口嘛。”落無淚用袖遮面,風情無限。忽的又如想起什麽,陰柔說道:“上次你不是已經選了歐陽歡,還惦記我家辰辰幹什麽?”

淚淚!為何放棄治療放棄治療!你這樣陰晴不定,喜怒無常,若不是中毒,便是內分泌失調荷爾蒙不協調所致。

——我是落無雙不協調的內分泌線求愛撫——

“上次我是擔心歐陽歡的安全,其實,我選的是上官瑾辰。”慕容汐淡淡說道,關於套話這門藝術,某女漸入佳境。

落無淚一聽,冰冷如霜的臉色漸漸有了暖色,開口道:“當真?你該不是想套我話吧?”

奸計被識破,某女強作鎮定,一臉正色道:“怎麽會,淚爺是何許人,誰敢忽悠,我小紅第一個不答應。”

“說的都是肺腑之言?”落無淚濃眉一挑。

“那是自然,小紅願為爺上刀山下油鍋,在所不辭。”慕容汐慷慨激昂的扮演著忠狗角色。

“那好。”慵懶的聲線裏透著淡淡笑意,“為表忠心,你去殺了他吧,反正他也不喜歡我。”

慕容汐臉色一變,說道:“我辦不到,若殺他,不如先殺了我。”反正現在也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落無雙一聽這話,嘴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風華琉璃的聲音再次響起,

君子成人之美,看你如此深情份兒上,你去和上官瑾辰成親吧。”

說的人不以為然,廢話,又不是他嫁。

聽的人面紅耳赤,因為,那人確實說過娶她。

見慕容汐小臉通紅卻不說話,落無淚問道:“怎麽?不願意?”

慕容汐正欲開口,某男接著說道:“不願意就算了,你繼續留在我身邊做丫鬟吧。”說完還掃視了慕容汐胸前的小山。

該死,不會他真在等它們長大吧?慕容汐內心惆悵。

“爺乏了,你慢慢曬吧。這月光乃天地精華,你要好好享用。”只覺一陣微風,那抹紅色便消失在半空中,緊接著只聽砰的一聲,那人進屋了。

挨千刀的死人妖,我還在房頂啊。

“爺!淚爺!淚淚!”慕容汐淒淒慘慘的叫道,無人答應。

“爺!江爺!小江江!”慕容汐繼續淒淒慘慘的吼叫,無人應答。

暗處的小正太看了眼屋頂上的身影,心裏暗爽,死女人,叫你騙我,這次我才不會上當。

——我是風中淩亂求愛撫的小汐汐分割線——

夏國高河,皇城外。

一男子一襲白衣,迎風而立,身形如玉,不言而厲。

一群黑衣蒙面人漸漸靠近,齊刷刷跪在男子面前。

“人呢?”聲音不大,卻透著不可抗拒的威嚴。

“回稟七殿下,屬下等人翻遍夏國,都未找到少主要找之人,想必他們已經不在夏國境內。”領頭黑衣人戰戰兢兢的說道。

“廢物。”白衣男子拂袖罵道,領頭黑衣人瞬間倒地,當場斃命。

眾人臉色一變,大氣都不敢出。

終於,白衣男子開口道:“七日之內,若找不到人,黑騎,棄。”

“屬下遵命。”跪地眾人領命整齊回答,隨即朝四面八方散去,很多人,背心已經打濕了。

白衣男子望著前方一片黑暗,良久未動,用那幾乎小到聽不到的聲音喚道:“汐汐,你究竟在哪裏?”

……。

第二天,慕容汐醒來發現自己居然在房間裏,一雙月牙眼充滿疑惑,由於自己武功被封,昨夜見屋頂太高,摔下去不死也殘廢,迷迷糊糊便索性倒在屋頂上面睡著了,怎麽今兒又

在床上了。

還沒來得急細想,門便被推開了。

只見小破孩一臉深沈外帶不屑的看著慕容汐,說道:“起來吧,爺有事兒找你。”

“小江子。”慕容汐滿臉堆笑招呼,被小江子一個瀟灑的背影回了過去。

這小破孩,真是小心眼又記仇。

慕容汐隨意頭發一挽,便急急忙忙出了門,莫非那妖人又要自己伺候更衣。走到隔壁,卻發現落無淚早已穿戴整齊,一雙含情目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一年輕女子。

那女子年紀和小江應該差不多大,一身白裙,個頭卻比小江足足矮了半個腦袋,一見慕容汐來了,剛才還有說有笑的臉上,瞬間收起了笑容。

媽的,怎麽連個素未謀面的小女孩也嫌棄我?慕容汐表示躺著也中槍。

“小紅,還不見過你師傅。”落無淚淡淡說道。

“師傅?”慕容汐一臉黑線,自己何時又冒出個小不點師傅。

那白衣小女孩見慕容汐不行禮,一揮鞭子,便朝慕容汐甩去。

慕容汐只覺得眼前一片銀光,內心悲涼。這鞭子要是挨在身上,不死也得脫層皮。奈何現在想躲已經來不及了,只好聽天由命的閉上眼睛,內心狂呼,天不愛我!

結果,等來的卻是一個溫柔的懷抱,伴隨著陣陣幽香。

風華琉璃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魚兒不可放肆,這小紅雖然少了些禮數,但是是爺的寵物,你動不得,懂?”落無淚面若桃花的臉上,看不見一絲溫度,明明在笑,卻笑的可怕。

那名叫魚兒的小女孩一聽這話,臉色一白,微微點頭,不敢說話。

“爺,時候不早了,再不出發就晚了。”小江子一臉討好的說道。

落無淚眼眸一笑,說道:“小江子長大了,越發會為爺著想了。”慵懶的聲線裏,透著絲絲不悅。

小江子趕忙閉嘴低頭。

有J情,慕容汐望著那對小人兒,這小江子,明顯是或暗戀或明戀或單戀那個叫小魚的姑娘。

只是,這小女孩,要教導自己什麽呢?慕容汐一頭霧水,剛才那陣仗,顯然小魚是不喜歡自己的,不過,落無淚的挺身而出,讓慕容汐決定以後心裏都不再稱呼他為死人妖,上升為妖人。

小魚,打狗也得看主人啊。某女嘚瑟,不對,這不是在說自己是狗嗎?

然而就在某女繼續內心天人交戰的時候,妖人幾人竟然把自己帶到一個水池邊。

想不到,自己身處的別院,竟有如此清澈見底的水池,池裏魚兒嬉戲暢游,好不熱鬧。

“跳下去吧。”妖孽溫柔說道。

慕容汐頓時一臉警惕,這話,顯然是對自己說的。

“爺,我不會游泳啊。”某女哭喪著臉說道。

“爺知道。”某男巧笑嫣然,接著道:“所以爺才給你找了個游泳師傅。”

慕容汐內心一片嗚呼哀哉,這妖人有病啊,回去吃藥啊,為何一再放棄治療,把所有不協調的內分泌都發洩在我身上啊,我不會游泳,管他鳥事。

“下去吧。”落無淚風情萬種的說道,話一落,身邊一男一女兩小幫兇,便毫不客氣的把慕容汐甩了下去。

“救命啊,我不會游泳。”慕容汐邊吃水邊呼叫,眼看就要沈了下去。

“憋氣,穩住心神。”岸邊傳來小魚悠悠的聲音。

穩你妹啊,慕容汐心裏大罵,卻也慢慢憋住了呼吸,驚奇的發現,自己竟然浮在水面沒有掉落。

“現在開始換氣,手腳配合呼吸。”小魚繼續說道。

慕容汐試了下,剛一呼吸,便嗆了水,小魚微微皺眉,說道:“在水中呼吸與平時的習慣是不同的,平時呼吸都是用鼻子的,而游泳時吸氣是用嘴。”

去你大爺的,不早說。慕容汐心裏咒罵,卻按照小魚所說嘗試,這次,竟然沒有嗆水,勉強游了幾步。

“我會游泳了!”慕容汐大叫,話剛落,便又沈了下去。

某男嘴角抽蓄,慵懶開口:“去把她撈上來吧,做事應當循序漸進。”

小魚得令,神鞭一揮,便把慕容汐從水裏撈了上來。

只見慕容汐渾身濕漉漉的躺在地上,小臉微白,似乎暈了過去。

“小紅?”

某女睡在地上裝暈。

“小江。”

“在。”

“去給小紅做人工呼吸。”

話剛落,慕容汐的眼睛便睜開了,自己可沒有戀童癖。

落無淚一雙鳳眸充滿笑意,這丫頭,倒是越來越會裝了,甚是有趣啊。

想到昨夜那丫頭屋頂吹了小半夜風,落無淚請開朱唇:“今兒游泳就練到這裏吧,下午聯系輕功鞭法。”

話一落,那抹紅色身影卻已百米開外,只留下陣陣暗香。

“你們爺不是真的把我當寵物圈養了吧?”某女無比淒涼問道。

“不知好歹。”小正太一臉不屑的說道。這女人,簡直白費爺的一片苦心。

“切。”小女孩回敬一個白眼。教她?浪費自己的寶貴時間。作為天下第一飛燕,她莫小魚的身價,可是很高的。

她的輕功,獨步天下。

她的鞭法,舉世無雙。

天底下,還沒有她殺不了的人,和盜不了的情報。

多少人出重金顧她,還得看她心情。如今爺竟然召她回來,教這女人武功,四個字,暴殄天物。

只是,那女子的眉心朱砂,真是爺點上去的?想到這裏,莫小魚看慕容汐的眼神,又深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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