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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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看不到
“那後面你也沒打算離開，繼續留在了辦公室裏咯？”我猜測性地問他。
“對啊，既然都已經查到這麽深入了，我感覺我距離真相已經非常接近了，當然不能放過這個大好機會啊，所以我就沒有這麽快離開。”
馬潤果然點點頭，我現在算是比較了解他了，知道他這個人一旦工作有了進展，就什麽都不管了，說什麽也要在醫院裏把事情都做完才肯回家。
果然這次就出事了。
“一句話，你到底看清楚誰襲擊你的沒有？”我問他。
“沒有，我本來還在查資料，聽到門外有聲音，我又想起你和我說過，你曾經在自己的房間門口聽到有人在偷窺你，於是我就走了出去看看，雖然我看不到有人，但是我可以肯定當時走廊上是藏著人的。”
馬潤這麽說的時候，我似乎有點毛骨悚然了，想了想那個場景，感覺有點恐怖。
“為什麽？”我問。
“他雖然閃躲得很快，聽到我開門了馬上就閃開了，可是我還是看到了他的影子，模糊之中，我看到是個男人，而且是個穿著紅衣服的男人。”
馬潤對著我苦笑，我卻無法想象當時的他內心是何感受，自己已經在房間裏一步一步逼近真相了，但是回頭猛然發現那個真相也已經逼近自己了。
“你是想說穿著紅裙的男人吧。”我嘆了口氣說。
“對，其實他的速度已經很快了，但是我還是看到了他的下半身，腿上和手上的毛，各種特征全都是男人的樣子，逼近我也是個醫生，騙不了我的。”馬潤笑了笑。
我感覺他確實是有點過於樂觀了，但我還是朝著他點點頭。
“既然這樣，為什麽不在知道的第一時間報警？”我問他。
“哪有時間報警，我當時就在走廊上，他可聽著呢，我要是敢掏出手機打個什麽電話，可能第一句話剛說出來我人就沒了。”
馬潤眼神渙散，似乎在回憶著當時的情況。
“那當時發生了什麽？”於是我對當時的情況更加好奇了。
“我當時自然是已經知道有人在我附近監視我了，而且我甚至一瞬間都明白了全部，他就是那個讓孔維不斷失眠的人，雖然我還不知道他用什麽手段，但是無非就是不斷自擾和騷擾那一套，而那些心理醫生的死，我估計就是他們也和我一樣查出了真相。”
馬潤的推論一氣呵成，和我後來根據他的資料推論出來的幾乎一模一樣。
“我後來看了你留下來的資料，得出了和你一樣的結論。”我笑了笑。
“所以我當時第一時間考慮的就是如何逃跑的問題，我知道他是一個非常專業的殺人兇手了，畢竟他已經連續幹了兩次都沒人抓得到他，我當然不會天真到覺得自己有本事抓住他了，於是趕緊回頭想要打電話給你的。”馬潤將水杯放下，我看了看，水杯空了。
“我當時身處的地方可能還接不到信號呢。”我聳聳肩。
“但是我也沒這機會，我猜對了一切，但是沒料到他行動這麽急躁，我剛轉身他就從我身後沖出來，我回頭過去看還不到一秒種，他已經沖到我面前一刀上來，我眼前一黑，也不知道看到了什麽，等他站起來的時候，我已經沒有了意識，視野已經變得很模糊了。”
馬潤似乎在回憶噩夢一樣，說這些的時候一直在打顫。
“所以你沒看清楚他的樣子。”我抓住重點說。
“沒有，但是他應該帶了假發，我看到好像是長頭發，這種同性戀也不是第一次見了，但是這麽具有攻擊性的倒是第一次見。”
馬潤苦笑地搖搖頭，說。
“奇怪，那他為什麽沒殺你，只是捅了一刀就走了？”我終於問出了這個最讓我疑惑的問題。
“當時我模模糊糊看到他還想走過來的，但是突然之間他背後似乎有股黑色的煙霧升起來，我好像聽到他大叫了一聲，然後就飛快地跑開了，我後來也暈過去了。”
馬潤的聲音仍然有些虛弱，我知道這是因為他說太多話了。
“黑色的煙霧？”我頓時就明白過來了，當時是我和陳樹在另一個重疊的空間裏讓那東西出來，所以同時對現實世界造成了影響。
這麽說的話，我們無意中其實已經救了馬潤一次了。
“我大概知道了，這麽說的話，他當時應該也被那東西嚇壞了。”我一邊想一邊說。
“對了說起來，你們那邊的情況怎麽樣了，搞定了？”馬潤也好像剛剛想起來一樣，馬上問我。
“沒有，還是先擔心你這邊吧，那邊的事情有陳樹看著呢。”我馬上扶著他又睡了下去。
“我不擔心，就是現在有點後怕，其他都沒什麽。”馬潤倒是很老實地看著我。
此時他突然看到隔壁床有人，而且樣子還很臉熟。
“護士長？她怎麽也進來了？”馬潤是醫院的醫生，自然一眼就能認出護士長了。
“我後來上去找你，和護士長一起看到你倒在血泊裏，我就讓護士長回去看錄像帶了，誰知道半路中途她被襲擊了。”我聳聳肩，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我的錯。
當時那個情況，總感覺無論怎麽挑選都是錯的。
“是腦震蕩吧，所以蘇醒時間不確定？”馬潤看了看護士長包裹著的額頭。問。
“對，你好好休息吧，失血過多別說這麽多話了。”我說。
“你才是那個需要好好休息的人吧，趁現在大白天快回去睡覺吧，你昨天晚上夜班，一直到現在還不回去休息？”馬潤看了看手表，這才知道原來已經是第二天快中午了。
“我擔心那家夥還會卷土重來，以他前兩次的手法來看，即使昨晚上有意外中斷了，他也很有可能會再次入侵到這裏來，殺你滅口。”
我當然是馬上告訴馬潤我心裏的憂慮，畢竟連護士長都遇到襲擊，足以真誠這個人有多麽的目中無人。
可是其實我也扛不住多久了，雖然一直在和馬潤說話，但是也哈欠連連。
“你也別啰啰嗦嗦了，現在大白天的難不成還能把醫院炸了，你回去好好休息，我自然就能好好休息，不然我們兩個又在這裏聊那個同性戀的事情，大家都不用睡覺了。”
我自然聽得出來馬潤是擔心我，想要我多點可以休息了，我其實也困得不行，只好拿了他這個人情。
“行吧，我睡醒馬上過來看你，在這件事結束之前，不能再讓你一個人落單了。”
我很嚴肅地說，這方面我倒是很認真的。
這個變態非常危險，甚至比起陳樹那些怪力亂神的臟東西還要危險。
“知道了，去吧。”馬潤也蓋上自己疊被子，好好準備休息了。
我也沒再多說幾句了，此時我也已經極度疲倦，馬上就離開了病房，回家休息去了。
我走出醫院上了公交車，在公交車上都已經困到昏昏欲睡了，此時收到王主任的短信，讓我告訴陳樹，那個以前的大師，已經到了醫院了。
我還心想這大師挺會選時間的啊，我剛好走了他就來了，想看看都看不到，但是我也懶得打電話了，只是簡單把王主任的短信內容覆制給陳樹。
我正準備在車上睡一會的時候，陳樹的回信就來了。
“大師準備在醫院自己動手解決？”他發來的是一句疑問。
我馬上意識到可能是我根本沒看完王主任的短信就整條覆制了過去，於是我又回頭仔細看了一次王主任的短信。
這次倒是看仔細了，除了說大師來了之外，確實也說了大師很固執，想要馬上動手自己施法解決。
於是我就回了陳樹一個嗯，繼續躺一躺。
這次過了好久，汽車都到站了，還沒回我，我想了想，還以為他有事情或者其他什麽的，可是現在又是大白天。
“不用管管那個大師麽？”我又發了一條信息問他。
“不用，反正他只是江湖騙子而已，讓他玩玩，我也準備過去醫院了。”
陳樹的短信言簡意賅，既然他已經有了決定，我也不再回覆他，此時我已經困得要死了。
我一回到家就馬上躺下，好好睡了一個覺。
這次倒是沒有再做什麽夢了，反而一覺睡到大天亮，非常舒服。
我醒來的時候，還朦朦朧朧揉了一下眼睛，又睡了十分鐘回籠覺，等我摸向手機，看到我的短信竟然有二十幾條，我馬上人都清醒了過來，生怕是什麽事了。
裏面的發件人，竟然二十幾條全部都是陳樹。
我打開裏面的內容，想搞清楚發生什麽事了。
“馬上回來，大師的問題很嚴重，自己不會還在那邊瞎搞，隨時會出事。”
我看了看這條短信發送的時間，都已經是四個小時前了，如果說道隨時都會出事的話，估計現在該出的也都出完了。
於是我趕緊抓起衣服就跑向公車站，然後朝著醫院的方向奔跑。
很快，我就衣衫不整地回到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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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後面你也沒打算離開，繼續留在了辦公室裏咯？”我猜測性地問他。
“對啊，既然都已經查到這麽深入了，我感覺我距離真相已經非常接近了，當然不能放過這個大好機會啊，所以我就沒有這麽快離開。”
馬潤果然點點頭，我現在算是比較了解他了，知道他這個人一旦工作有了進展，就什麽都不管了，說什麽也要在醫院裏把事情都做完才肯回家。
果然這次就出事了。
“一句話，你到底看清楚誰襲擊你的沒有？”我問他。
“沒有，我本來還在查資料，聽到門外有聲音，我又想起你和我說過，你曾經在自己的房間門口聽到有人在偷窺你，於是我就走了出去看看，雖然我看不到有人，但是我可以肯定當時走廊上是藏著人的。”
馬潤這麽說的時候，我似乎有點毛骨悚然了，想了想那個場景，感覺有點恐怖。
“為什麽？”我問。
“他雖然閃躲得很快，聽到我開門了馬上就閃開了，可是我還是看到了他的影子，模糊之中，我看到是個男人，而且是個穿著紅衣服的男人。”
馬潤對著我苦笑，我卻無法想象當時的他內心是何感受，自己已經在房間裏一步一步逼近真相了，但是回頭猛然發現那個真相也已經逼近自己了。
“你是想說穿著紅裙的男人吧。”我嘆了口氣說。
“對，其實他的速度已經很快了，但是我還是看到了他的下半身，腿上和手上的毛，各種特征全都是男人的樣子，逼近我也是個醫生，騙不了我的。”馬潤笑了笑。
我感覺他確實是有點過於樂觀了，但我還是朝著他點點頭。
“既然這樣，為什麽不在知道的第一時間報警？”我問他。
“哪有時間報警，我當時就在走廊上，他可聽著呢，我要是敢掏出手機打個什麽電話，可能第一句話剛說出來我人就沒了。”
馬潤眼神渙散，似乎在回憶著當時的情況。
“那當時發生了什麽？”於是我對當時的情況更加好奇了。
“我當時自然是已經知道有人在我附近監視我了，而且我甚至一瞬間都明白了全部，他就是那個讓孔維不斷失眠的人，雖然我還不知道他用什麽手段，但是無非就是不斷自擾和騷擾那一套，而那些心理醫生的死，我估計就是他們也和我一樣查出了真相。”
馬潤的推論一氣呵成，和我後來根據他的資料推論出來的幾乎一模一樣。
“我後來看了你留下來的資料，得出了和你一樣的結論。”我笑了笑。
“所以我當時第一時間考慮的就是如何逃跑的問題，我知道他是一個非常專業的殺人兇手了，畢竟他已經連續幹了兩次都沒人抓得到他，我當然不會天真到覺得自己有本事抓住他了，於是趕緊回頭想要打電話給你的。”馬潤將水杯放下，我看了看，水杯空了。
“我當時身處的地方可能還接不到信號呢。”我聳聳肩。
“但是我也沒這機會，我猜對了一切，但是沒料到他行動這麽急躁，我剛轉身他就從我身後沖出來，我回頭過去看還不到一秒種，他已經沖到我面前一刀上來，我眼前一黑，也不知道看到了什麽，等他站起來的時候，我已經沒有了意識，視野已經變得很模糊了。”
馬潤似乎在回憶噩夢一樣，說這些的時候一直在打顫。
“所以你沒看清楚他的樣子。”我抓住重點說。
“沒有，但是他應該帶了假發，我看到好像是長頭發，這種同性戀也不是第一次見了，但是這麽具有攻擊性的倒是第一次見。”
馬潤苦笑地搖搖頭，說。
“奇怪，那他為什麽沒殺你，只是捅了一刀就走了？”我終於問出了這個最讓我疑惑的問題。
“當時我模模糊糊看到他還想走過來的，但是突然之間他背後似乎有股黑色的煙霧升起來，我好像聽到他大叫了一聲，然後就飛快地跑開了，我後來也暈過去了。”
馬潤的聲音仍然有些虛弱，我知道這是因為他說太多話了。
“黑色的煙霧？”我頓時就明白過來了，當時是我和陳樹在另一個重疊的空間裏讓那東西出來，所以同時對現實世界造成了影響。
這麽說的話，我們無意中其實已經救了馬潤一次了。
“我大概知道了，這麽說的話，他當時應該也被那東西嚇壞了。”我一邊想一邊說。
“對了說起來，你們那邊的情況怎麽樣了，搞定了？”馬潤也好像剛剛想起來一樣，馬上問我。
“沒有，還是先擔心你這邊吧，那邊的事情有陳樹看著呢。”我馬上扶著他又睡了下去。
“我不擔心，就是現在有點後怕，其他都沒什麽。”馬潤倒是很老實地看著我。
此時他突然看到隔壁床有人，而且樣子還很臉熟。
“護士長？她怎麽也進來了？”馬潤是醫院的醫生，自然一眼就能認出護士長了。
“我後來上去找你，和護士長一起看到你倒在血泊裏，我就讓護士長回去看錄像帶了，誰知道半路中途她被襲擊了。”我聳聳肩，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我的錯。
當時那個情況，總感覺無論怎麽挑選都是錯的。
“是腦震蕩吧，所以蘇醒時間不確定？”馬潤看了看護士長包裹著的額頭。問。
“對，你好好休息吧，失血過多別說這麽多話了。”我說。
“你才是那個需要好好休息的人吧，趁現在大白天快回去睡覺吧，你昨天晚上夜班，一直到現在還不回去休息？”馬潤看了看手表，這才知道原來已經是第二天快中午了。
“我擔心那家夥還會卷土重來，以他前兩次的手法來看，即使昨晚上有意外中斷了，他也很有可能會再次入侵到這裏來，殺你滅口。”
我當然是馬上告訴馬潤我心裏的憂慮，畢竟連護士長都遇到襲擊，足以真誠這個人有多麽的目中無人。
可是其實我也扛不住多久了，雖然一直在和馬潤說話，但是也哈欠連連。
“你也別啰啰嗦嗦了，現在大白天的難不成還能把醫院炸了，你回去好好休息，我自然就能好好休息，不然我們兩個又在這裏聊那個同性戀的事情，大家都不用睡覺了。”
我自然聽得出來馬潤是擔心我，想要我多點可以休息了，我其實也困得不行，只好拿了他這個人情。
“行吧，我睡醒馬上過來看你，在這件事結束之前，不能再讓你一個人落單了。”
我很嚴肅地說，這方面我倒是很認真的。
這個變態非常危險，甚至比起陳樹那些怪力亂神的臟東西還要危險。
“知道了，去吧。”馬潤也蓋上自己疊被子，好好準備休息了。
我也沒再多說幾句了，此時我也已經極度疲倦，馬上就離開了病房，回家休息去了。
我走出醫院上了公交車，在公交車上都已經困到昏昏欲睡了，此時收到王主任的短信，讓我告訴陳樹，那個以前的大師，已經到了醫院了。
我還心想這大師挺會選時間的啊，我剛好走了他就來了，想看看都看不到，但是我也懶得打電話了，只是簡單把王主任的短信內容覆制給陳樹。
我正準備在車上睡一會的時候，陳樹的回信就來了。
“大師準備在醫院自己動手解決？”他發來的是一句疑問。
我馬上意識到可能是我根本沒看完王主任的短信就整條覆制了過去，於是我又回頭仔細看了一次王主任的短信。
這次倒是看仔細了，除了說大師來了之外，確實也說了大師很固執，想要馬上動手自己施法解決。
於是我就回了陳樹一個嗯，繼續躺一躺。
這次過了好久，汽車都到站了，還沒回我，我想了想，還以為他有事情或者其他什麽的，可是現在又是大白天。
“不用管管那個大師麽？”我又發了一條信息問他。
“不用，反正他只是江湖騙子而已，讓他玩玩，我也準備過去醫院了。”
陳樹的短信言簡意賅，既然他已經有了決定，我也不再回覆他，此時我已經困得要死了。
我一回到家就馬上躺下，好好睡了一個覺。
這次倒是沒有再做什麽夢了，反而一覺睡到大天亮，非常舒服。
我醒來的時候，還朦朦朧朧揉了一下眼睛，又睡了十分鐘回籠覺，等我摸向手機，看到我的短信竟然有二十幾條，我馬上人都清醒了過來，生怕是什麽事了。
裏面的發件人，竟然二十幾條全部都是陳樹。
我打開裏面的內容，想搞清楚發生什麽事了。
“馬上回來，大師的問題很嚴重，自己不會還在那邊瞎搞，隨時會出事。”
我看了看這條短信發送的時間，都已經是四個小時前了，如果說道隨時都會出事的話，估計現在該出的也都出完了。
於是我趕緊抓起衣服就跑向公車站，然後朝著醫院的方向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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