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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他很愛我 對付渣男,不用講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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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梅有輕生的念頭, 夏青樹這幾天都陪著她,不敢離開一步,各種開導, 害怕她做傻事。

夏雨彬也留了下來,夏冬和夏老二李孝媳才敢繼續忙餐館的事。

因為有心,夏青樹發現,夏雨彬看似在勸夏梅,卻總是若有似無地把夏梅往牛角尖方向引。

夏梅本來都好一些了, 夏雨彬又在她面前罵小三不是東西,讓夏梅發朋友圈,讓大家看看小三的真面目。

夏梅是那種心思很重, 很在乎外界對自己看法的人,她不會因為和大家一起罵人之後心情好轉,反而會加重心緒。

夏青樹陪了夏梅好幾天,才發現夏梅還是小才女, 她是一名川劇演員,精通各種民族樂器,也喜歡流行歌曲, 自己寫了好多歌。

音樂能緩解抑郁, 夏青樹天天纏著夏梅唱歌, 夏梅原創的歌曲非常好聽,朗朗上口, 夏青樹聽多了,也能哼唱兩句。

眼看夏梅稍微好一點,夏雨彬總能在睡前提起糟心事,不到兩天,夏梅眼底的黑紫越來越重, 人也消瘦得不像話。

忽然有一天,小三主動給夏梅打電話,沒有辱罵,就是諷刺,說她生不出兒子,整天擺著一張怨婦臉,留不住男人,讓她行行好,放王哲一條生路。

夏梅接完電話沒多久,又割。腕了。

夏梅割。腕的那天,是夏雨彬在陪她。夏雨彬明明知道夏梅情緒不穩定,還下樓買料酒。家裏的利器早就被收拾了起來,偏偏這天,夏雨彬找出一把菜刀,要親自下廚做飯。

急救室外,夏冬守在門口唉聲嘆氣。

夏青樹把夏雨彬單獨叫出來,直截了當地問道,“雨彬哥,你為什麽這麽做?夏梅姐並沒有得罪你。”

夏青樹陷入了疑惑,他真的不知道夏雨彬為什麽這麽做。

在他看來,他做了很多讓夏雨彬痛恨的事,照理說夏雨彬更想讓他死,夏梅一個毫不起眼的小人物,不知道怎麽就礙了夏雨彬的眼?!

他的表情很呆,一點也不精明,只是瞪著大眼睛,疑惑地看著對方。

眼睛大是大,卻也只是好看而已,並沒有洞察人心的本領。

夏雨彬面對指責,一臉無辜抽泣,“青樹,你怎麽能這樣說我,我也是為了梅姐好,我哪裏知道......”

只能說夏雨彬好心辦了壞事,畢竟夏梅一個大活人,一心求死,任誰也攔不住。

沒人責怪夏雨彬。

菜刀割腕,傷口很深,夏梅躺在重癥監護室,整個人灰蒙蒙地,像一葉孤舟,毫無生氣,好似被抽了主心骨,活不長了。

隔了兩天,夏雨彬終於離開了。

夏雨彬很忙,他的個人專輯一經發表,迅速爆紅,某音上的小視頻,背景音樂幾乎全是他的歌。

另一邊,得知夏梅快死的消息,渣男又聯系上了小三,兩人隱忍太久,很久沒見。電話聯系怕留下把柄,兩人約到一家賓館見面。



夏青樹很想幫夏梅姐,他想不出辦法,就打電話咨詢律師。法院不認可渣男出軌的證據,他就自己琢磨,什麽樣的證據才能被法院采用。

他一直暗地裏找人跟蹤渣男和小三,得知渣男和小三在酒店開房,立刻找了過去。

這事本來該夏梅親自來辦,但是她躺在病房,毫無生氣,根本沒精力抓。奸。在事情未處理好之前,夏青樹也不想對再對她過多刺激。

夏青樹穿了條裙子,頭上戴了頂假發,還戴了頂大檐帽,拿著夏梅的結婚證,來到酒店。

酒店前臺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看到夏青樹,眼前一亮。

“你好,請問有什麽可以為您服務?”

“我,我想查詢我老公開了哪間房。”

夏青樹很瘦,穿著裙子的時候,像那種還沒發育的小姑娘。

他的聲音本來就軟,故意用氣音說話,更是柔得一塌糊塗。

前臺小夥子楞了楞,拒絕道,“對不起,我們酒店嚴格保密顧客隱私,不方便透露顧客信息。”

夏青樹“啊”了一聲,細聲細氣地說道,“問我老公的信息也不行嗎?有結婚證明的。”

“我只是問一下房號,不會進去。”

他說完,捧著結婚證,放到櫃臺上。

帽檐遮了大半張臉,只露出精致漂亮的下頜曲線。可是就是這樣遮遮掩掩的裝扮,更想讓人一窺全貌。

小夥子想拒絕,可是看到那雙捧著結婚證的白皙小手,拒絕的話到嘴邊,卻變成,“請你脫掉帽子好嗎,我核對一下是不是本人。”

手都那麽漂亮,想必這雙手的主人更加明艷吧。

現在是深夜一點,大廳幾乎沒有客人,只有他一個人守夜。按理說,這種洩露顧客隱私的事必須報告主管,讓主管定奪。

他們酒店的首要宗旨就是不能洩露顧客隱私,就算是警察,沒有合法手續,他們都會拒絕。

但對方只是問房號,又是孤零零一個人,想來也不會影響其他顧客。

告訴她一下,沒什麽大不了。

前臺小夥子小夥子緊緊盯著對方露出的半張臉。

夏青樹的喉結很小,為了遮蓋,他戴了一條黑色的choker。清純的裝扮搭配性感的choker,不僅毫無違和,更讓看到的人挪不開眼。

前臺小夥子將身體前傾,“嗯?”了一聲,有些迫不及待了。

夏青樹捏著帽檐,十分猶豫。

為了裝扮得像女生,他特地抹了口紅,到美容店請人化了妝。雖然美妝店的小姐姐對他讚不絕口,但是他和夏梅長得不像,就怕對方故意為難。

“如果不摘帽子,我是沒有辦法為您辦理的哦。”

夏青樹咬著嘴唇,慢慢將帽子摘下。

他的眼睛塗了睫毛膏,非常不舒服,整個眼眶有些紅,泛著盈潤的水光。

秀氣的眉頭微微擰起來,可憐巴巴地看著對方,

“求求你,我問了立刻就離開,我保證......”

貓兒般的聲音,讓人心底一軟。

前臺小夥子捏著結婚證,瞄了一眼結婚證上的照片,也不知道他看沒看清楚,連吞幾下口水,“可、可以了、上面男人的身份證號碼開的房間、對嗎......”

夏青樹低下頭,四十五度角看過去,“對的。”

前臺小夥子直勾勾盯著他,“你、沒帶人吧?”

夏青樹搖搖頭,細聲細氣道,“我沒有......我保證......”

“好、我馬上幫你查詢。”

查詢到房號之後,前臺小夥子想起開房的細節——男的一個人來辦理的,要的大床房。

他好心提醒道,“他一個人來的......說實話,他配不上你。”

“謝謝你,我會離開他的。”

他拿到房間號,向前臺道謝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酒店。

離開酒店之後,夏青樹拿出電話撥打110,“警察叔叔你好,我叫夏青樹,我實名舉報XX酒店1721號房間有人賣。淫嫖。娼,我的身份證號是xxxxxxxx......真的,我看著他們進去的,還聽見他們討價還價......為什麽舉報?舉報違法公序良俗之事是每一個公民應盡的義務......我不是小孩子,我成年了,身份證可以證明......”

他的聲音軟軟的,態度卻格外嚴肅認真,確定對方會馬上出警之後,才掛上電話。

夏青樹坐在酒店外的車上,長舒一口氣。

夏老二載他過來的,看到夏青樹化妝打扮的時候就被整懵了,現在聽到他報警,更是嚇得心肝亂顫,“閨女......啊不對,苗崽啊,你這樣能行嗎?”

夏青樹取下帽子假發,用手扇風,“爸,沒問題,你相信我。”

因為是實名舉報,警察必須受理,不到五分鐘,分局民警就來到酒店,他們向前臺出示證件之後,就上樓抓人了。

上樓十分鐘之後,警察就帶著兩個人下來,押往警局錄口供。

夏青樹指揮夏老二開車跟上。

夏老二捏著方向盤的手都是抖的,“苗崽啊,你說,要是王哲那丫不承認出軌,只承認嫖。娼,能不能凈身出戶啊?”

夏青樹翻開百度,耐心解釋道,“爸,賣。淫嫖。娼被抓住會被罰款,還要治安拘留,他們倆工作都會丟,你放一百個心,肯定會承認自己出軌。”

夏老二“哦哦”兩聲,“我們現在去哪裏啊?”

夏青樹哼哼道,“跟上,去警局,爸,你開車,我換衣服。”

夏青樹和夏老二把車開到警局對面的一個停車場裏,約莫一個小時,渣男和小三就從警局出來了。

兩人好夢被打斷,臉色不太好,互相打了聲招呼就各自打車離開了。

看著兩人走後,夏青樹拉著夏老二下車,“爸,走,我們去警局。”

夏老二嚇得打擺子,苗崽剛剛舉報王哲嫖。娼,王哲現在被放了出來,那麽嫖。娼罪名不成立,警察會不會來抓苗崽啊?

苗崽這時候還拉著他進警局,這不是羊入虎口嗎?

夏青樹在夏老二背上拍了拍,小聲說道,“爸,你別怕,我們是為夏梅姐伸張正義,警察叔叔會原諒我們的,夏梅姐在醫院都快不行了,我們還有什麽好怕的。”

夏老二想起內向懂事的侄女還躺在病床上生無可戀的樣子,不由連連嘆氣。抓住渣男出軌證據,讓渣男凈身出戶,希望侄女能好起來。

他捏著拳頭,挺起胸脯大步走,“走,苗崽,爸聽你的。”

夏青樹手上拿了結婚證,還拿了他和夏老二的身份證、夏梅親筆簽名的委托書以及夏梅在醫院的病危通知書。

他向警察提出,他和夏老二受夏梅委托來覆印老公王哲錄的口供。警察核對證件之後,讓他覆印了,覆印件上蓋了公安局的鮮章,成為一份合法的出軌證據。

渣男和小三為了洗刷賣。淫嫖。娼嫌疑,詳細敘述了二人認識的過程,在口供裏承認了情人的關系。

拿到這份證據,夏冬第二天就以夏梅的名義,向法院遞交了離婚申請。

整個過程,夏青樹都悄悄的,沒讓夏雨彬知道,還將夏梅轉了院,放話出去,夏梅快死了。



開庭當日,王哲沒有出庭。因為證據確鑿,考慮到夏梅的情況,且已經過了離婚冷靜期,法官當庭宣判王哲凈身出戶。

聽說夏梅快死了,王哲在家裏和父母弟妹吃飯。

王哲父母做了一大桌菜,桌上還放了酒水。大家舉起杯,王哲的弟弟說道,“哥,要是嫂子死了,那另一套房子是不是也歸我們所有了?”

王哲抿了一口酒水,“不會,她的父母和我是遺產的第一繼承人。”

王哲的妹妹問道,“那會分得比現在多還是少啊?”

“應該還要多一點。”王哲詳細解釋道,“如果她死了,兩套房子平均分成兩份,我占一份,剩下的那份我再和她的父母分。”

王哲妹妹哼哼道,“哥,你再拖拖,氣死她。”

一家子熱熱鬧鬧地吃飯,說出的話冷漠又無情,完全忘記他們住的房子是誰買的,弟弟妹妹上學是誰安排的。

王哲母親說道,“別提那個晦氣的了,又不能生,嬌氣得跟個什麽似的,你妹妹不就是用了一下她的口紅嗎,就在那裏陰陽怪氣,說什麽‘未經允許,擅自使用別人的東西,不禮貌’,她那樣陰陽怪氣就禮貌了?好姑娘也不會買那麽多化妝品!”

王哲父親也說道,“我剛開始就不同意,夏梅的面相太小氣,不像是能把王哲照顧好的,飯也不會做,菜也不會炒,一天到晚就是外賣外賣,以後王哲在外面打拼,她還是這個樣子,怎麽能成?!”

王哲妹妹說道,“還是新嫂子好,又大方又溫柔,上次還帶我逛新天地,給我買好多高檔化妝品。”

王哲瞪了妹妹一眼,“別胡說。”

王哲妹妹吐了吐舌頭,“不是新嫂子,是小麗姐,這樣對了吧。”

王哲父親問道,“這個小麗家裏是幹什麽的?”

王哲說道:“獨生女,家裏開廠的。”

王哲弟弟雙眼放光,“還是獨生女好,不像夏梅,還有個哥哥,夏梅一受委屈就找哥哥,煩死了......獨生女啊,那豈不是那邊的家業以後都是我們王家的......呸呸,都是我侄子的了。”

王哲妹妹說道,“小麗姐有錢又大方,她背的那個包,是香奶奶的,一個要好幾萬,小麗姐說了,這套房子又破又小,要來幹嘛,趕緊離了,以後她買別墅,我們一家子住別墅。”

王哲母親批評女兒,“去去,別摻和,就是住別墅,這套房子也是我們的財產。好幾百萬呢,我聽中介說,還會漲,翻過年,至少八位數,哪有人把錢往外推不要的理?!”

王哲妹妹:“我怕小麗姐不耐煩,到時候不要我哥了。”

王哲母親非常自信,“不要就算了,你哥能找更好的!你看看你哥,名牌大學畢業,長得又帥,公考第一,前途無量。你不知道啊,我們老家好多人來打聽,當初我們也是眼皮子淺,聽說夏梅不要彩禮就同意了,切,免費的東西就是沒好貨。”

王哲父親摸著胡須,“這個小麗懂事多了,她會不會照顧人?”

王哲妹妹插嘴道,“小麗姐看起來也不像是會做家務的樣子。”看著父親眉頭緊皺,妹妹趕緊補充,“小麗姐家裏請了傭人阿姨,好幾個,保管把我哥伺候得服服帖帖。不像有的人,自己不會做,也沒錢請人。到時候讓小麗姐請幾個傭人,讓爸媽也享受享受。”

王哲父親這才舒展眉頭,叮囑兒子,“王哲,你有今天,全靠家裏,你別忘本。”

王哲笑道,“爸你放心,就等著享福吧。”

王哲父親坐在主位,舉起筷子,說了聲“吃吧”,全家才動筷。

吃了一會兒,王哲弟弟問道,“哥,今天開庭,不去有沒有關系?”

王哲扒了口米飯:“沒有關系,他們又沒有我出軌的證據,離婚可以,房子得留下。”

話音剛落,門就被敲響了。

夏冬叫了一群廚師朋友,站在門口。

王哲母親開的門,看到夏冬,不慌不忙地說道,“這不是親家嗎,吃飯沒有,趕緊進來,唉喲,這麽多人啊,菜不夠,老二,下去買點涼菜回來。”

王家就是這麽厚臉皮,上一秒還在討論換媳婦吃絕戶,下一秒就能“熱情好客”地和夏冬聊天。

夏冬把法院宣判的文書懟到王哲面前,“立馬滾,趕緊的!”

王哲接過文書,看到上面的判決,臉色微變,“夏梅呢,我要見她。”

夏冬冷笑一聲,“你他媽一個農村黑戶出軌爛吊,我妹妹看見你就惡心,給你們十分鐘,趕緊出去,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王哲拿出電話,撥打夏梅的號碼。

沒人接。

夏冬的朋友嘲笑道,“軟飯男臉皮可真厚。”

王哲媽媽聽見兒子被羞辱,立刻撒潑了起來,“我今天就是不走了,看你把我怎麽辦,夏冬,我告訴你,你今天要是碰我一下,你得負擔我下半輩子所有醫藥費!”

夏冬的朋友拿著手機全程錄像,“冬子,別怕,我錄像呢,咱不能讓老娘們碰瓷了!”

一群人聲音太大,把隔壁鄰居引了出來,小區保安也來了。

來了正好,夏冬帶著法院文書,把渣男和妹妹的事原原本本說了。周圍鄰居和小區保安大受震撼,這一家子簡直太不要臉了吧!

王哲媽媽經常在小區炫耀自己兒子,能幹帥氣,年輕有為,在郭嘉體制內工作,現在忽然被指指點點,老臉拉不下來,退到房間裏面,把臥室門反鎖了。

王哲妹妹拉著哥哥的衣擺,小聲問道,“哥,怎麽辦,我不想離開......”

開玩笑,她剛剛才媽聽說,這套房子能賣一千萬,就算不能住這裏,賣了去其他地方買一套就是。

她和弟弟的開銷一直都是大哥在負擔,大哥雖然是公務員,一個月也就一萬多,想買一套一千萬的房子,也不知道猴年馬月去了。

王哲拍拍妹妹的手,“你們先進房間。”看著家人進去了,才說道,“我要見夏梅,保安,這是我和妻子的房產,我妻子重病,可能已經去世了,夏冬是我妻子的哥哥,他們攔著我不讓我見妻子,就是想霸占我們夫妻的房產,他沒有處理這套房產的權利。”

“你咒我妹妹!?”夏冬毛了,把警局口供拿出來甩到他臉上,“這是口供,警局蓋了章的,你親口承認李麗是你的情人。”

“你再不走,老子等會就拿著證明去你們單位找領導,問問看,郭嘉政府機關裏面怎麽會有你這種出軌渣男?!”

王哲臉色一黑,終於知道法院判他凈身出戶的原因。

王哲心裏有些擔心,夏冬要是拿著口供去他們單位鬧,他肯定會被辭退,但是這套房子,他也不想拱手相讓。

王哲媽媽有點慌,兒子體質內的工作是她這輩子最大的驕傲,在她看來,外企上班一年掙幾十萬的,那都不叫工作,都沒有他兒子體面。他兒子是吃皇糧的,以後要當大官的。

他兒子這麽討女人喜歡,一半也是工作原因。

“夏冬,有話好好說啊,這工作不是開玩笑的,都是一家人,你給阿姨一個準話,你保證不到王哲單位去,阿姨馬上搬。”

夏冬皮笑肉不笑,輕飄飄說了聲,“好。給你們五分鐘,要是多一秒,我馬上就去。”

王哲媽媽哭喪著臉,“五分鐘怎麽夠,這麽多東西呢?”

夏冬笑道,“這些東西也不是你們的啊?想一想,你們來的時候,就背了兩個書包,要我說,兩個書包,我兩分鐘就收拾好了。”

周圍鄰居七嘴八舌多說道,“兄弟,你還好心讓他們收拾,要是我,指定往他們身上潑兩碗糞。”

“這男人太壞了,我得拍張照發網上,免得禍害其他女孩子。”

“一家子吸血鬼啊,臉皮厚的,我看看,他們還在吃大魚大肉啊,真不要臉!”

夏冬看著渣男一家狼狽的樣子,終於舒心地笑了。

渣男一家前腳跨出門,夏冬馬上換門鎖,還在門口按了攝像頭。

夏青樹也沒閑著,拿著口供就去了渣男的單位,得知渣男會被開除,又打電話到教育局,實名舉報王哲的弟弟妹妹通過不正常手段獲得學籍,王哲弟弟妹妹也會被學校開除,返回原籍上學。

渣男一家還沒有出小區,就連續接到三個電話。弟弟妹妹沒學上了,必須回鄉下,他的工作也沒了。

渣男氣得臉部裂開,他掛了電話,猛得將電話砸了。

電話的零件反彈回來,砸到他臉上,鮮血直流,他腳下一滑,摔到了旁邊綠化帶裏。

綠化帶裏有只狗正在大便,屎經被打斷,嗷嗷叫著,張嘴就咬上了渣男的臉。

夏青樹打電話的時候,夏老二在旁邊問道,“青樹,我們答應了渣男,現在舉報他,會不會不太好啊?”

“是冬哥答應他的,又不是我。”夏青樹笑道,“對付渣男,不用講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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