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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引狼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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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引狼入室。

原來,在高逸軒出去買衣服的時候,李青歌靠在床頭,恍恍惚惚的就睡過去了。舒咣玒児

等醒的時候,已經日落黃昏,天色漸暗。

外面打鬥聲越發響了,甚至還有屋頭碎瓦的聲音,李青歌心頭一跳,驟然間想到了什麽,猛然掀開被子,來不及穿鞋,就這樣赤著腳跑出了門。

廊下,兩盞燈籠隨風搖擺,昏黃的燈光下,就見地上一片狼藉,有碎瓦、殘枝......還有碎裂的石桌......

可是,那兩個人呢玷?

她剛才分明聽到了高逸軒的聲音——

“你怎麽出來了?”突然,耳側響起一道低沈的男聲,李青歌側首望去,就見赫連奚自走廊那頭朝自己走了過來。

一陣夜的冷風吹來,李青歌瑟瑟了下,有些茫然的看著這個走到自己跟前的男人,“五殿下?”他怎會在此懼?

“這裏風大,快進屋吧。”赫連奚低首,看著她小小的身形裹在單薄的衣服裏,心頭竟然滾過絲絲憐惜,有種想要將她擁入懷中,好好寵愛的感覺。

李青歌忙問他,“剛才這裏打鬥過?是逸軒和三殿下嗎?”因為緊張,她倒忘記了舌頭裏傳來的疼痛。

“噢——”赫連奚不著痕跡的皺了下眉,然後,扯唇一笑,低著頭,看那雪白綢褲下,一雙如玉般的小腳,燈光掩映下,那腳面的皮膚光華細膩,隱隱可見皮下深處細小的血管。

李青歌猛然覺出異樣,順著他的視線往下,就見自己竟然光著腳,頓時不自在起來,“那個——”

“傻丫頭,不穿鞋子就跑出來,會著涼的。”赫連奚突然伸手,似乎想抱她。

李青歌本能的往後一退,被他的話還有他赤、裸裸的眼神給嚇的汗毛直豎,一句話沒說,直接一轉身溜進房中,碰的一聲將門關緊。

心口砰砰直跳,李青歌一邊慌亂的找衣服鞋子,腦海裏一邊就想著,為何剛才出去的時候什麽都沒看見?不僅打鬥沒了,甚至,這整個院子裏靜悄悄的,似乎沒有一個人,對了,之前伺候赫連筠的那個小廝呢......

門突然被推開,一絲光亮從門口躍了進來,李青歌正坐在床上穿襪子,驚的一擡頭,就望見赫連奚邪邪的勾著唇角,帶著幾分不懷好意的笑,緩緩的自門邊向她走來。

“你進來做什麽?”李青歌心下一沈,慌的另一只襪子還沒穿好,急忙下床,穿了鞋子,神色十分嚴厲的瞪著他,語氣更是不留餘地,“出去。”她手指著門口。

哼——赫連奚輕哼一笑,反大步跨了過來,一手伸出,摸上了李青歌粉嫩的臉頰。

“怎麽?不想知道他們兩個人的下落?”

“你?”若此刻還不知道他意欲何為的話,李青歌都覺得自己是傻子了,本想擡手扇他,但此人不是赫連筠,更不是高逸軒,此人陰狠毒辣,惹急了吃虧的總是自己。

“你知道他們在哪?帶我去好嗎?”她後退了一步,避開了他的手,神色不覆陰冷,卻帶著幾分小女孩的單純與迷惘,還有一絲讓人心動的哀求。

“好啊。”他答應的挺爽快,卻是一邊說著一邊伸手要捉她。

李青歌嚇的連退了好幾步,指著門,道,“五殿下,您先請,青歌隨後就跟上來。”她心裏在盤算著,這院子裏還有沒有其他人?守衛呢?難道赫連筠住在此,連一個守衛都沒有嗎?這裏畢竟是縣衙啊?衙差也沒有一個嗎?可是,若這一切都是赫連奚的安排呢?

李青歌頓時陷入了恐慌當中,如果整個縣衙都沒有一個人的話,即便是出了這個門,她又能往哪逃?

能從赫連筠身下逃脫,那是因為他骨子裏的高傲,他是容不得自己的女人心裏想著別的男人,更不恥用那樣的手段去占有一個女人的,所以,在他對自己想要侵犯的時候,她看到了他眼底的痛苦與掙紮......

還有,赫連筠對自己畢竟不同,如果說愛,其實沒有人願意對愛著的女人用強迫的手段的。

所以,最後她贏了。

可是,赫連奚???此人與赫連筠完全不同,他們之間沒有絲毫交集,怎敢奢望他對自己仁慈?

此刻,他眼底的獸欲竟然連藏也不屑於藏,就那樣赤、裸裸的展現在她眼前。

那望著她的眼神,似乎很直白的告訴她:今晚,他要霸占她。

李青歌心底驚恐到了極點,面上卻裝的若無其事,“五殿下,您能不能先出去一下,青歌換上衣裳馬上出來。”

“哦?換衣裳啊——”他佞笑著,緩緩朝她走來,其實,李青歌的心思早被他看透,呵,明明要發生什麽,她都知道的吧,卻還裝作無知的樣子,明明害怕到了極致,還要裝作鎮定的樣子。

呵,這樣的女孩子,就不知道待會在床上會是怎樣的反應。

“要換什麽衣裳?不如本殿下幫你挑挑。”像貓戲鼠似的,他再一次向她伸出了爪子,要抓她的衣裳。

李青歌想裝糊塗也難,“五殿下,請自重。”她冷聲警告,身子已經被他逼的抵到了桌子上。

手指驚恐的掐著桌沿,牟然,一道靈光自腦海中閃過。

“自重?怎麽自重,不如青歌妹妹你教教本殿下好不好?”他高大的身子已經向她貼了過來,大掌忽地撫上她的臉,輕輕摩挲,覺得手感非常好,比他以往玩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要滑都要嫩......

瞧著李青歌驚慌失措的樣子,赫連奚眸中***高漲,薄唇一揚,低低笑道,“別緊張,本殿下對女人一向溫柔體貼,不會像三王兄那樣粗魯弄傷你的。”

啊——他也知道,那麽剛才外面打鬥的人定是赫連筠與高逸軒了。

“五殿下,蘭姐姐似乎已經臨盆了吧?”李青歌努力鎮定的迎上他恨不得將她剝光的眼神,微微笑道,一只手卻是順著桌沿緩緩向後,摸摸索索的摸到了一盞茶壺,稍稍試了試,裏面似乎還有半壺茶水。

“是啊。”赫連奚面色如常,一只手順著她的下巴緩緩落下,停留在她光潔的脖子上,兩根修長的手指順著她的脖頸上下來回的摩挲著,“你蘭姐姐替本殿下誕下一個小郡主,你呢,要不要替本殿下也生個小王子呢?”

他聲音輕佻滑膩,宛若蛇一般在身上游走,李青歌全身起了雞皮疙瘩,而他的兩根手指似乎已經不滿足於在她的脖子上調戲,漸漸的往她的衣領下滑。

“五殿下,”李青歌驚叫了一聲,急切中帶著慌亂,赫連奚手指頓了下,“嗯?”眼尾一挑,露出邪肆的暗光,“怎麽?不想?”話音未落,他手指一挑,就將她的裏衣挑落,露出光潔如玉的肩頭。

“不,”李青歌心裏冷若冰霜,面上卻揚起一縷笑來,“素問五殿下慣會在女人身上下工夫的,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比三殿下光知道強取豪奪真是要強的多了。”

“是嗎?”盡管知道她說的是違心的話,可赫連奚聽著仍然很受用,一雙大掌同時撫上她的肩,那掌心厚厚的老繭磨上她細嫩的肌膚,刺刺的疼,“青歌妹妹真是識時務,本殿下也不繞圈子,本殿下可是老早就想你了。只要你今晚伺候好了本殿下,本殿下將來絕不會虧待你,王妃之位雖然不會給你,但本殿下會給你比王妃更多的寵愛,如何?”

“哦?同樣的話,五殿下您是不是也對蘭姐姐說過?”她唇角一翹,似嘲諷似冷笑。

“她?”赫連奚亦跟著冷然一笑,目光微沈,對上李青歌清亮的眼睛,“本殿下現在只想你。”

“五殿下你——”那眼中的***頓時高漲,嚇的李青歌猛然垂下眼簾,手又摸向了身後的茶壺,“五殿下,你別說了,青歌......配不上你。”

“怎會?”他雙手捧起她的臉,這樣清秀靈動的小臉,即便是當年的柳如蘭也是比不上的,還有她纖細的身形,他敢肯定,不肖一兩年,這丫頭絕對能長成傾國傾城的大美人,那完美的身子定然能叫人***蝕骨。

他的唇緩緩貼上她的臉頰,低低說道,“本殿下喜歡你,你就配的上。”

“哦。”李青歌長睫掩映下的漆黑眼睛陡然森冷的可怕,手中茶壺陡然朝赫連奚腦門砸了過來。

“去死!”

碰的一聲響,茶壺碎的四分五裂,順著赫連奚的耳側跌落到地,還有那半壺茶水亦濕了他半邊臉頰,晶瑩的水珠還不停的往下滴著,打濕了他肩頭的衣衫。

血——一絲血腥味自他太陽穴那裏不斷蔓延。

李青歌擡頭,眸光兇狠的瞪著他,想看他倒下。

然而,對上的卻是赫連奚邪佞無比的眼神,他伸手,抹掉了沾在臉頰上的茶葉還有水珠,輕輕笑道,“小東西出手還真是狠呢,怪不得三王兄會對你用強的,莫非你就喜歡男人對你用粗不成?”

那笑意未達眼底,他一雙大掌便握住了李青歌的纖腰,直接將她打橫抱起,朝那大床上扔了過去。

李青歌被摔的七葷八素,五臟六腑都要從胸腔裏擠出來似的。

赫連奚站在床邊,一邊脫著自己的衣服,一邊陰冷的看著她,冷笑,“哼,本王可不是三王兄,還能讓你活著回來。”

“你想幹什麽?赫連奚,我警告你,我有皇上的玉牌,你敢傷我,皇上一定不會饒過你的。”顧不上胸口的疼,李青歌猛一翻身,一邊警告一邊奪路想逃。

“哼,玉牌?你以為本王會怕?”赫連奚單臂一伸,便將沖下來的李青歌又擋了回去,“別說是玉牌,就是父皇在場,本殿下今晚也饒不了你,敢傷本王的女人,你還是第一個。本王今晚就讓你嘗嘗什麽叫真正的強、暴,會讓你知道什麽叫生不如死。”

該死的女人,敬酒不吃吃罰酒,竟然敢暗算他——

“赫連奚,你敢碰我,三殿下和二少絕不會饒過你的。”李青歌在床上不住躲閃著他的攻擊。

“是嗎?”赫連奚丟掉她砸來的枕頭,冷然一笑,“你覺得過了今晚,他們還能活?”

李青歌一驚,“你什麽意思?”

就在她怔楞的瞬間,赫連奚朝她撲了過來,以絕對的優勢將她壓在身下,“哼,你放心。”他冰冷粗糙的手指輕輕的摸著她的臉,邪惡笑道,“雖然你暗算了本王,可是,只要你知錯,好好的服侍本王,本王倒是可以既往不咎的。”

“你對他們做了什麽?”李青歌眼神決絕。

“哼,還想著他們?”赫連奚眼神一冷,大掌一扯,扯下她滑落腰間的中衣,露出裏面果綠色的褻衣,更襯的皮膚比雪還要白,他眼神一熱,哼道,“過了今晚,本王讓你的心裏只會想著本王一個。”

“赫連奚,你混蛋。”李青歌雙手狠命的扇著他,被他抓住用一根腰帶給綁在了床柱上,她便用腳踢他——

“哼。”赫連奚自她身上站了起來,看她有如困獸一般的眼神,不禁笑了,“好,很好,本王倒想看看,你能撐到什麽時候。”說著,他猛然蹲下、身子,捉住她的一雙腳,又用細細的帶著給綁了起來。

如此,李青歌呈大字型的被綁在了床上。

李青歌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此刻,已經不是恥辱能形容的了的。

哼,哭,待會還有你哭的時候......

赫連奚俯下身子,看著她眼角晶瑩的淚珠,冷然一笑,俯首,正準備去吻她漂亮的肩甲,卻發現她脖頸處的一處深深的牙印,上面血絲才凝固——

看來是他那三王兄的傑作,哼,想不到那樣高高在上宛若神祗般的人,竟然也有這樣的惡趣味。

想到赫連筠也不過如此,想到馬上能侵占他心愛的女人,看到他痛苦不堪的模樣,赫連奚心裏竟然說不出的快活起來。

低下頭,他緩緩的伸出舌頭,舔舐著李青歌的脖子,就像一頭野獸在吃獵物之前,逗弄戲耍一般。

李青歌突然睜開眼睛,“赫連奚,我告訴你,今晚你要麽殺了我,不然,此仇我定然十倍奉還。”

“好是,本王倒是很期待,你要如何奉還?我要你的身子,你也要我的不成?哈哈——”

伴隨著他淫邪的笑聲,突然,一個硬硬的石塊破窗而入,正好打在了赫連奚的肩膀。

赫連奚一驚,渾身的熱情剎那間有如跌進了冰窖,“誰?”今晚,他遣散了這裏所有的人。

“哼哼哼,堂堂西陵國的五殿下,竟然強搶民女,真是不要臉。”院子外,響起了似笑非笑的怪聲,那聲音像是被風吹來,又有如破竹之響。

赫連奚眉頭一皺,頓覺不對勁,連忙套了件衣服,出去,“是誰?有膽子的給本王站出來。”

而就在他出去的剎那,一道修長的身影飛速閃入屋內,不等李青歌驚呼,一只柔軟的手捂住了她的唇,低語了一句,“是我。”隨後,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亮出,頃刻間,割斷縛住她手腳的繩索,快速將她抱進了懷裏,趁赫連奚未發現之事,從後窗破窗而出。

那屋內碰的一聲響,立刻驚醒赫連奚。

該死,調虎離山?

他轉頭跑進屋內,就見床上空空如也,而那破損的窗戶,不時灌進冷風。

想都沒想,赫連奚也從窗戶飛出,尋著味兒追了出去。

哼,敢從他赫連奚手上搶人,此人定是活膩味了!

——

看著那抹身影遠去,樹後,蘭千雪總算松了口氣,連忙問邊上的李青歌,“怎麽樣?有沒有事?”

李青歌疲乏的靠在樹幹上,搖搖頭,“沒事,你怎麽來了?”

“還問呢,我若不來,你就要被那禽獸給禍害了。”蘭千雪又心疼又責怪的看著她,“怎麽就你一個人?那兩個男人吶?你不是一直都跟他們在一起的嗎?怎麽就丟下你一個人在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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