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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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1
在好上場以後，整個戰局瞬間有了轉變。
一秒，X-Ⅲ的美妮選手宣告死亡；三十秒，X-Ⅲ的基比為了驗證他們的猜測，英勇殉職；六十秒，明明應該有一翻長篇大論的布斯達，在表達了自己對處女大人的忠貞之情後，一下用超靈體抓住了好，果斷拉下了強化型手榴彈的引信。
下一刻，很多個瞬間，像是慢動作回放般，在西留斯的眼前上映。
話說回來，西留斯原本是想先逃出去的，畢竟自己沒好那麽有本事，經那手榴彈一炸，手中的骨灰盒還不被炸成渣。但她卻錯誤判斷了自己這只蝴蝶的效應，以至於等到手榴彈炸毀的前半秒，她才恍然反應過來，別人已經把引信拉掉了，手榴彈要爆炸了……可惜這個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爆炸一發生，強烈而又灼熱的氣流席卷著她手中的骨灰盒，像是要將這木盒生生撕裂開來，連著她的靈魂，都要撕碎了。胸腔那兒傳來尖銳的疼痛，仿若是回到了死亡的那一刻，被那把橫在那兒的瑞士軍刀刺中時的感覺。
當時，在感受到這股痛楚之後，緊隨而至的，是沈悶的窒息感，那種緩慢缺氧的感覺侵襲著她，直到她徹底失去知覺，然後，什麽都不知道了，等再次醒來，她已在靈堂之上了。
難不成，又要再一次體會那樣子的絕望嗎？
不，她不想……可是，卻沒有辦法。
西留斯閉上眼睛，任由灼熱的痛楚與尖銳的刺痛蔓延，卻始終沒有呼痛出聲。
煙霧彌漫中，時間像是過去了很久，又像是停留在了原地，她只覺得一股沁人心脾的清涼感湧入身體，瞬間驅走了那灼灼的熱源。
待塵埃落定，西留斯擡眸，入眼的是轉化成水的靈魂之火，而自己的骨灰盒，赫然在他的腳下？不，說是腳下也不盡然，只是被埋沒在了那一汪清水中罷了。
原來如此，所以……自己才會沒事嗎？
西留斯恍然大悟，繼而想要從靈魂之火中將自己的骨灰盒取回，卻發現……骨灰盒被卡住了？她頓了下，收緊手臂用力將骨灰盒往外扯，可不管她如何用力，骨灰盒楞是拔不出來。
她累了，索性收回手，似摸似樣的摸了摸額頭的汗……盡管，那兒並沒有汗水。
爾後，瞅了眼正在餵食的好，也不去打攪他，直接下臺，走到了阿巴喬旁邊，等待某人將骨灰盒歸還給她。
沒多久，一如她的預想，好抱著骨灰盒走下場，來到她的身邊。
“這盒子還挺耐燒的嘛。”他笑著將骨灰盒遞還給西留斯，“真是千鈞一發，不然，還真不知道你會變成什麽樣子？”
“大概……會直接消失了吧。”對於這樣的結果，西留斯也不敢肯定。因為沒有經歷過，自然不會曉得一旦這維系著她的東西消失，對她會有怎樣的影響。目前，她唯一可以肯定的，她，絕不能沒有手中這個裝著她骨灰的盒子。
在回去的路上，好漫不經心地望著天空，接著，無緣無故冒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來。
“事情，似乎並沒有完全按照你記憶中那樣發展呢？”他回頭，含笑的眸子帶著點溫和，瞧著被落在了後方的西留斯，“對此，你怎麽看？”
“因為……有我這個多餘的人、人類靈出現？”說了這句話，西留斯便不再有下文了。
她，還不敢肯定，畢竟，傳說中的蝴蝶效應，總是能引起特別巨大的變化，可到目前為止，因她而轉變的事情，似乎……還真沒幾件呢？最重要的是，那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套句好常用的話來說，太渺小了。
將西留斯的心理讀了個一清二楚的好，在乍然聽到“蝴蝶效應”這四個字時，猛地笑了出來：“看來，你這只蝴蝶扇得風還不夠大呢？不過，倒是差點把你自己給害死了。”
若不是因為知道手榴彈引爆前的征兆，想必她會更早離開戰鬥舞臺。那樣的話，也不至於將自己置身於那麽危險的境地。
他回頭望著她，盡管，她的表情並沒有什麽變化，可他卻清楚知道，她的內心並不如表面那般淡定。或許，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促使他將她帶在自己的身邊。
明知道他能看到她的內心，卻依舊毫不避諱地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有時候，甚至還能起到娛樂作用。
“我的直覺告訴我，你又在想一些故意整我的法子了。”西留斯老實巴交的將剛剛獲得信息報備了出來，不出所料，某人的笑容因這句話有加大的趨勢。
他斂了笑容，單手抵著下巴否定：“怎麽會呢？我只是在想，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泡溫泉。”
泡溫泉？沒意思。
這是西留斯的第一反應，但鑒於某人是抱著整她的念頭，她還是毫不大意的跟了過去。盡管，憑借她什麽都觸碰不到的體質，溫泉，對她而言形同虛設，不過，將骨灰盒放到溫泉裏，倒是可以讓她切身感受到溫泉的存在。
阿巴喬說：“阿巴喬幫西留斯拿著吧。”
於是，西留斯坐在岸上，而阿巴喬抱著她的骨灰盒和好一同泡著溫泉。
她抱著膝蓋倚在石頭上，不時望著上方的天空，偶爾，也會將目光落到某溫泉湖面上。只是那個時候，某人總會突地對她一笑，而那笑容，總能讓她生生打上兩個寒顫，莫明的。
他，他一定在打什麽壞主意，一定是的。
突然說一起去泡溫泉什麽的，若她不是個幽靈，果斷會因此想歪的。
西留斯碎碎念著，冷不丁聽到好的笑聲，帶著點陽光的味道，竟也讓她覺得會心。
“西留斯。”某人終於笑夠了，開口喊她的名字。西留斯輕應了聲，等待他的下文，“以後，你只要待在我的身邊就可以了。”
“恩？”西留斯有些不明所以。以前，他從來不會限制她的行動，那現在這樣，又算什麽呢？竟然讓她只待在他的身邊，意思是她不能離開他到別處去是吧。
“你的翅膀雖然小，但足夠引起一些變化，你只需待在我身邊。”好望著水面上自己的倒影，突然有些感傷，“對於原本的發展，我很滿意……”
原本的發展？西留斯一楞，即刻知曉了他話中的意思：“即便最後你放棄殺死全人類，也無所謂嗎？”
因為她的關系，好是知曉所有劇情發展的，包括他會成為通靈王，更包括他最後會因為眾人的期望、以及葉的保證而放棄原先的帝國夢想，只看著人類漸漸走向……滅亡。
“你，迷惘了？”西留斯雙眸緊緊地盯著好，企圖從他的臉上看到她所想要的答案。
若然，連他這樣的存在，都會對自己所堅定的事情而感到迷惘，那換做是她，又該如何是好呢？
“迷惘嗎？也不全是，只是……”他單手撐著額頭，將濕發往後撥去，“無法理解那時自己的想法。”
為什麽會做出那樣的退讓，明明是千年的願望，明明就在眼前了，明明快要實現了，卻在那一剎那，放棄了……放棄得那麽幹脆，幹脆到連他自己都覺得匪夷所思的地步。
是因為看到了乙破千代、亦或者看到了母親、還是……或許，只有真的身處其中，才能體會那個時候的感受。
至少，現在的他，不會因為這些渺小的事情而感到迷惘，更不會減緩原有的腳步，直到成為通靈王的那一刻，所有的一切都無法影響到他。
好驀地睜開眼睛，扭頭掃向依舊坐在岸邊的西留斯：“所以，為了不改變將來的趨勢，西留斯，你只要乖乖待在我身邊。然後，我會教你我所會的一切，在你離開之前……不管是殺人、陰陽術、所有的一切，我都會交給你。”
“因為……這是你的第一站啊。”
作者有話要說：有些晚了，但至少也算更了，明天要出去，更新不定。目測下一章通靈世界便完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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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好上場以後，整個戰局瞬間有了轉變。
一秒，X-Ⅲ的美妮選手宣告死亡；三十秒，X-Ⅲ的基比為了驗證他們的猜測，英勇殉職；六十秒，明明應該有一翻長篇大論的布斯達，在表達了自己對處女大人的忠貞之情後，一下用超靈體抓住了好，果斷拉下了強化型手榴彈的引信。
下一刻，很多個瞬間，像是慢動作回放般，在西留斯的眼前上映。
話說回來，西留斯原本是想先逃出去的，畢竟自己沒好那麽有本事，經那手榴彈一炸，手中的骨灰盒還不被炸成渣。但她卻錯誤判斷了自己這只蝴蝶的效應，以至於等到手榴彈炸毀的前半秒，她才恍然反應過來，別人已經把引信拉掉了，手榴彈要爆炸了……可惜這個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爆炸一發生，強烈而又灼熱的氣流席卷著她手中的骨灰盒，像是要將這木盒生生撕裂開來，連著她的靈魂，都要撕碎了。胸腔那兒傳來尖銳的疼痛，仿若是回到了死亡的那一刻，被那把橫在那兒的瑞士軍刀刺中時的感覺。
當時，在感受到這股痛楚之後，緊隨而至的，是沈悶的窒息感，那種緩慢缺氧的感覺侵襲著她，直到她徹底失去知覺，然後，什麽都不知道了，等再次醒來，她已在靈堂之上了。
難不成，又要再一次體會那樣子的絕望嗎？
不，她不想……可是，卻沒有辦法。
西留斯閉上眼睛，任由灼熱的痛楚與尖銳的刺痛蔓延，卻始終沒有呼痛出聲。
煙霧彌漫中，時間像是過去了很久，又像是停留在了原地，她只覺得一股沁人心脾的清涼感湧入身體，瞬間驅走了那灼灼的熱源。
待塵埃落定，西留斯擡眸，入眼的是轉化成水的靈魂之火，而自己的骨灰盒，赫然在他的腳下？不，說是腳下也不盡然，只是被埋沒在了那一汪清水中罷了。
原來如此，所以……自己才會沒事嗎？
西留斯恍然大悟，繼而想要從靈魂之火中將自己的骨灰盒取回，卻發現……骨灰盒被卡住了？她頓了下，收緊手臂用力將骨灰盒往外扯，可不管她如何用力，骨灰盒楞是拔不出來。
她累了，索性收回手，似摸似樣的摸了摸額頭的汗……盡管，那兒並沒有汗水。
爾後，瞅了眼正在餵食的好，也不去打攪他，直接下臺，走到了阿巴喬旁邊，等待某人將骨灰盒歸還給她。
沒多久，一如她的預想，好抱著骨灰盒走下場，來到她的身邊。
“這盒子還挺耐燒的嘛。”他笑著將骨灰盒遞還給西留斯，“真是千鈞一發，不然，還真不知道你會變成什麽樣子？”
“大概……會直接消失了吧。”對於這樣的結果，西留斯也不敢肯定。因為沒有經歷過，自然不會曉得一旦這維系著她的東西消失，對她會有怎樣的影響。目前，她唯一可以肯定的，她，絕不能沒有手中這個裝著她骨灰的盒子。
在回去的路上，好漫不經心地望著天空，接著，無緣無故冒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來。
“事情，似乎並沒有完全按照你記憶中那樣發展呢？”他回頭，含笑的眸子帶著點溫和，瞧著被落在了後方的西留斯，“對此，你怎麽看？”
“因為……有我這個多餘的人、人類靈出現？”說了這句話，西留斯便不再有下文了。
她，還不敢肯定，畢竟，傳說中的蝴蝶效應，總是能引起特別巨大的變化，可到目前為止，因她而轉變的事情，似乎……還真沒幾件呢？最重要的是，那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套句好常用的話來說，太渺小了。
將西留斯的心理讀了個一清二楚的好，在乍然聽到“蝴蝶效應”這四個字時，猛地笑了出來：“看來，你這只蝴蝶扇得風還不夠大呢？不過，倒是差點把你自己給害死了。”
若不是因為知道手榴彈引爆前的征兆，想必她會更早離開戰鬥舞臺。那樣的話，也不至於將自己置身於那麽危險的境地。
他回頭望著她，盡管，她的表情並沒有什麽變化，可他卻清楚知道，她的內心並不如表面那般淡定。或許，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促使他將她帶在自己的身邊。
明知道他能看到她的內心，卻依舊毫不避諱地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有時候，甚至還能起到娛樂作用。
“我的直覺告訴我，你又在想一些故意整我的法子了。”西留斯老實巴交的將剛剛獲得信息報備了出來，不出所料，某人的笑容因這句話有加大的趨勢。
他斂了笑容，單手抵著下巴否定：“怎麽會呢？我只是在想，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泡溫泉。”
泡溫泉？沒意思。
這是西留斯的第一反應，但鑒於某人是抱著整她的念頭，她還是毫不大意的跟了過去。盡管，憑借她什麽都觸碰不到的體質，溫泉，對她而言形同虛設，不過，將骨灰盒放到溫泉裏，倒是可以讓她切身感受到溫泉的存在。
阿巴喬說：“阿巴喬幫西留斯拿著吧。”
於是，西留斯坐在岸上，而阿巴喬抱著她的骨灰盒和好一同泡著溫泉。
她抱著膝蓋倚在石頭上，不時望著上方的天空，偶爾，也會將目光落到某溫泉湖面上。只是那個時候，某人總會突地對她一笑，而那笑容，總能讓她生生打上兩個寒顫，莫明的。
他，他一定在打什麽壞主意，一定是的。
突然說一起去泡溫泉什麽的，若她不是個幽靈，果斷會因此想歪的。
西留斯碎碎念著，冷不丁聽到好的笑聲，帶著點陽光的味道，竟也讓她覺得會心。
“西留斯。”某人終於笑夠了，開口喊她的名字。西留斯輕應了聲，等待他的下文，“以後，你只要待在我的身邊就可以了。”
“恩？”西留斯有些不明所以。以前，他從來不會限制她的行動，那現在這樣，又算什麽呢？竟然讓她只待在他的身邊，意思是她不能離開他到別處去是吧。
“你的翅膀雖然小，但足夠引起一些變化，你只需待在我身邊。”好望著水面上自己的倒影，突然有些感傷，“對於原本的發展，我很滿意……”
原本的發展？西留斯一楞，即刻知曉了他話中的意思：“即便最後你放棄殺死全人類，也無所謂嗎？”
因為她的關系，好是知曉所有劇情發展的，包括他會成為通靈王，更包括他最後會因為眾人的期望、以及葉的保證而放棄原先的帝國夢想，只看著人類漸漸走向……滅亡。
“你，迷惘了？”西留斯雙眸緊緊地盯著好，企圖從他的臉上看到她所想要的答案。
若然，連他這樣的存在，都會對自己所堅定的事情而感到迷惘，那換做是她，又該如何是好呢？
“迷惘嗎？也不全是，只是……”他單手撐著額頭，將濕發往後撥去，“無法理解那時自己的想法。”
為什麽會做出那樣的退讓，明明是千年的願望，明明就在眼前了，明明快要實現了，卻在那一剎那，放棄了……放棄得那麽幹脆，幹脆到連他自己都覺得匪夷所思的地步。
是因為看到了乙破千代、亦或者看到了母親、還是……或許，只有真的身處其中，才能體會那個時候的感受。
至少，現在的他，不會因為這些渺小的事情而感到迷惘，更不會減緩原有的腳步，直到成為通靈王的那一刻，所有的一切都無法影響到他。
好驀地睜開眼睛，扭頭掃向依舊坐在岸邊的西留斯：“所以，為了不改變將來的趨勢，西留斯，你只要乖乖待在我身邊。然後，我會教你我所會的一切，在你離開之前……不管是殺人、陰陽術、所有的一切，我都會交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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