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看出了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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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看出了端倪
有那麽一瞬間，蘇如錦甚至生出了一個想法，她覺得陳妃已經坐了許久而且會一直一直這樣坐下去，直到自己變成歲月裏的一尊雕像。
“娘娘”，蘇如錦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
陳妃擺擺手，指了指桌上的碗筷，“將那些東西收進食盒放在門口，一會兒會有人來取。”
蘇如錦看了一眼桌上的飯菜，都有被動過的痕跡，卻都吃的不多。
想想也是，一個人整日的在窗前坐著，不說話不行動，基本上不怎麽消耗體力的，這食欲自然要差一點的。
“你叫小錦？”陳妃看了一眼站在身邊的蘇如錦，聲音平淡的沒有任何情緒起伏，“昨天的事情謝謝你了。”
一個妃子跟一個宮女道謝，這事情實在有些詭異。
“這都是奴婢應該做的事情，主子有什麽事情盡管吩咐，奴婢一定會盡力去做的。”
陳妃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蘇如錦，“你和九公主長的真的很像，尤其是眼神，一樣的果敢。”
蘇如錦皺了皺眉頭，不知道陳妃的話是什麽意思，是隨口說說還是在試探？
“奴婢身份卑微，怎麽能和九公主相提並論，只是不知道九公主什麽時候進宮，奴婢也好一睹尊榮。”
陳妃聞言一楞，嘴角勾起一抹蒼涼的笑意來，“只怕你沒這個機會了。”
是了，九公主已經葬身於那場熊熊大火之中，她又怎麽可能見的到呢。
想起只是一面之緣的母妃，蘇如錦還是忍不住的心疼，但是好在經過這麽多的事情，她已經學會了如何收斂自己的情緒，因此這會兒眼神十分平靜，倒是沒有什麽不妥當的地方。
“九公主早在多年前就和親到了風度國”，陳妃笑了笑，“後來聽說殉葬了，真是可惜了。”
蘇如錦皺了皺眉頭，總覺得陳妃的話裏似乎有許多別的意思，但是一時間又揣摩不透。
“九公主怎麽會殉葬呢？”
蘇如錦露出一個宮女應該有的驚慌，看著陳妃，聲音有些輕微的顫抖。
陳妃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那顆銀杏樹，眼神悠遠綿長，“是不是殉葬誰能說的清楚呢？這皇宮就像是個迷宮，裏面有太多讓人看不清楚的東西。”
對於這一點，蘇如錦倒是極其認可的，就像是眼前的這個陳妃身上就藏著許多別人看不懂的東西。
“娘娘，您一直在這裏坐著不覺得累嗎？”蘇如錦試探的問道，聲音裏明顯帶著幾分小心翼翼，像是擔心一個不小心會觸怒眼前的這個人一般。
陳妃一楞，隨即蒼涼一笑，“除此之外，我還能做什麽？”
累嗎？怎麽會不累，一日一日的這樣等著一日一日的這樣守著一日一日的這樣熬著……
眼看著窗外的銀杏樹長了葉子又雕零，眼看著花開花謝，時間就這樣過去了，可是她等的人始終沒有來。
其實她心裏清楚的很，他是永遠不會來了的。
“娘娘，您怎麽了？”
蘇如錦小聲的問道，這個陳妃實在奇怪，奇怪的讓人覺得意外。
“你這丫頭還真奇怪，難道沒有人告訴過你不許喝我說話的嗎？”
“什麽？”
蘇如錦意外的看著陳妃，眼睛裏全是意外，這話是怎麽話的，為什麽不許跟她說話，她不是皇帝最寵愛的妃子嗎？
為什麽不能說話？
陳妃淡淡一笑，嘴角扯出一抹蒼涼無奈的笑，“他不許任何人跟我說話，他心裏必定恨極了我。”
“娘娘，您在說什麽？”
蘇如錦的眼睛裏全是詫異，因此陳妃竟然掉了眼淚，潔白的淚珠劃過白皙的臉頰，很是惹人憐愛。
陳妃猛然回過神，轉過頭去，聲音重新變的冰冷，“你去做自己的事情吧，我這裏不需要你伺候。”
蘇如錦皺了皺眉頭，心裏想著這個陳妃還真是奇怪，怎麽說話奇奇怪怪的，真是琢磨不透。
不過她一向愛惜自己的這條命，所以在沒有弄清楚陳妃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之前，她是絕對不會輕舉妄動的。
“他怎麽樣了？”
蘇如錦剛剛走到門口就聽到陳妃的聲音，一向頓住了腳步，回過頭問道，“您問的是誰？”
“皇上。”
蘇如錦留意到陳妃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聲音再輕微的顫抖，像是積攢了半生的勇氣又像是害怕什麽似的。
“娘娘不知道宮裏發生的事情嗎？”
蘇如錦心思移動，決定賭一把，或許能有不一樣的收獲呢！
“什麽事情？”
果然，陳妃轉過頭，眼睛裏有了冷淡之外的疑惑。
皇宮裏發生了這樣大的動靜，這個陳妃竟然一無所知，這事情實在詭異的很。
蘇如錦皺了皺眉頭，想了想，上前一步低了頭，“如今皇宮都在攝政王的掌控下，所以皇上到底如何，奴婢實在不清楚。”
“啪！”
陳妃手邊的杯子應聲落地，清脆的聲音讓人心裏忍不住的跟著發顫，這怎麽可能？
“怎麽會這樣？”陳妃難以置信的盯著蘇如錦，手不停的顫抖，“怎麽會這樣？”
“娘娘，你不知道？”
這下輪到蘇如錦詫異了，這樣大的事情，陳妃怎麽會一點都不知道呢？
陳妃明白蘇如錦話裏的意思，皺了皺眉頭，輕輕嘆了口氣，“我怎麽可能都知道，你難道沒有發現這個翠西宮裏根本就沒有人說話嗎？安靜是像是一座活死人墓。”
對了，就是這樣的感覺，蘇如錦點點頭，陳妃說出了蘇如錦心裏的感覺。
“怎麽……怎麽會這樣？”
蘇如錦心裏十分奇怪，卻又想著自己現在奴才的身份，因此問的小心翼翼，不敢太過大意。
“皇上有旨意，不許任何人跟我說話”，陳妃笑的淒慘，整個人雖然很美麗卻是沒有一點鮮活。
“娘娘，您……”
這個時候說什麽安慰的話都是不合適的吧？
蘇如錦皺了皺眉頭，最後索性只是不說話，靜靜的站在一邊。
“皇上被囚禁起來了嗎？”
蘇如錦皺了皺眉頭，心裏有大大的疑問，聽著陳妃的語氣，很明顯對皇帝充滿了的感情，但是他不許任何人在翠西宮說話又是為的哪般？
迎著陳妃焦急的眼神，蘇如錦皺了皺眉頭，然後無奈的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不知道皇上現在在哪裏，也不知道他現在的情形如何。”
“蕭瑞辰！”陳妃咬牙吐出幾個字，眼睛裏迸發出強烈的恨意，好像恨不得將那個男人生吞活剝了一般。
蘇如錦皺了皺眉頭，眼睛裏帶著詫異，想著當年這幾個人之間應該也是一番糾纏吧，只是不知道當年的故事是怎麽樣的。
“娘娘，您先不要著急，不管怎麽樣，攝政王與皇上都是親兄弟，您不要太擔心了，皇上一定會沒事的。”
“親兄弟？”陳妃聞言只是冷冷一笑，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在這深宮裏談兄弟之情簡直是荒唐。”
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但是從陳妃的嘴裏說出來卻又是另外一個意思了，但是一時間又讓人弄不清楚到底是為了什麽。
“娘娘，您先起身。”
蘇如錦伸出手去攙扶陳妃，卻是被陳妃用力反握住雙手，手腕上傳來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倒吸了幾口冷氣。
這個陳妃娘娘的力氣還真是了不得。
“你告訴我皇上怎麽樣了？他……他是活著還是死了……”
陳妃眼睛裏慌張不是騙人的，但是蘇如錦卻是根本不知道皇宮如今的情形。
“娘娘，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沒有人知道皇上現在在哪裏。”
蘇如錦如實說道，眼睛卻是一直緊緊盯著陳妃，她在仔細觀察陳妃臉上的表情，不想錯過任何。
陳妃抓住蘇如錦的手慢慢松開，然後盯著她的眼睛，好半天才皺了眉頭，“你到底是誰？”
蘇如錦心裏一驚，但是好在臉上沒有露出太多的慌張，“娘娘在說什麽，奴婢不明白。”
“一個小小的宮女怎麽會有你這樣膽量，所以你最好還是跟我說實話的好。”
陳妃眼神犀利，盯著蘇如錦的眼睛，好像只要她說一句的謊話，她就會讓她死無葬身之地似的。
蘇如錦咬牙，“奴婢真只是伺候您的宮女，昨天剛剛被派到這裏的，娘娘，您是不是累了？”
陳妃倒是也不著急，只是盯著蘇如錦脖子裏的玉佩笑了笑，“一個宮女竟然能帶的起皇家的玉佩，這倒是新鮮了？”
蘇如錦心裏一驚，當下明白是剛剛兩個人在撕扯的時候不小心露出了脖子裏的東西，那原本是明成帝知道她的身份之後賞賜的，她看著喜歡就戴在了脖子裏，卻是沒想到被看出了端倪。
“娘娘，您……”
蘇如錦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陳妃掐住了脖子，看那樣子，好像只要蘇如錦說一句話謊話，她立時間就會將她的脖子掐斷一般。
“咳咳……”
蘇如錦猛烈的咳嗽了幾聲，難以置信的看著對面的女人，她無論如何也沒有看出來，這個陳妃娘娘竟然是個武功高手！
“好要堅持不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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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麽一瞬間，蘇如錦甚至生出了一個想法，她覺得陳妃已經坐了許久而且會一直一直這樣坐下去，直到自己變成歲月裏的一尊雕像。
“娘娘”，蘇如錦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
陳妃擺擺手，指了指桌上的碗筷，“將那些東西收進食盒放在門口，一會兒會有人來取。”
蘇如錦看了一眼桌上的飯菜，都有被動過的痕跡，卻都吃的不多。
想想也是，一個人整日的在窗前坐著，不說話不行動，基本上不怎麽消耗體力的，這食欲自然要差一點的。
“你叫小錦？”陳妃看了一眼站在身邊的蘇如錦，聲音平淡的沒有任何情緒起伏，“昨天的事情謝謝你了。”
一個妃子跟一個宮女道謝，這事情實在有些詭異。
“這都是奴婢應該做的事情，主子有什麽事情盡管吩咐，奴婢一定會盡力去做的。”
陳妃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蘇如錦，“你和九公主長的真的很像，尤其是眼神，一樣的果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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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身份卑微，怎麽能和九公主相提並論，只是不知道九公主什麽時候進宮，奴婢也好一睹尊榮。”
陳妃聞言一楞，嘴角勾起一抹蒼涼的笑意來，“只怕你沒這個機會了。”
是了，九公主已經葬身於那場熊熊大火之中，她又怎麽可能見的到呢。
想起只是一面之緣的母妃，蘇如錦還是忍不住的心疼，但是好在經過這麽多的事情，她已經學會了如何收斂自己的情緒，因此這會兒眼神十分平靜，倒是沒有什麽不妥當的地方。
“九公主早在多年前就和親到了風度國”，陳妃笑了笑，“後來聽說殉葬了，真是可惜了。”
蘇如錦皺了皺眉頭，總覺得陳妃的話裏似乎有許多別的意思，但是一時間又揣摩不透。
“九公主怎麽會殉葬呢？”
蘇如錦露出一個宮女應該有的驚慌，看著陳妃，聲音有些輕微的顫抖。
陳妃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那顆銀杏樹，眼神悠遠綿長，“是不是殉葬誰能說的清楚呢？這皇宮就像是個迷宮，裏面有太多讓人看不清楚的東西。”
對於這一點，蘇如錦倒是極其認可的，就像是眼前的這個陳妃身上就藏著許多別人看不懂的東西。
“娘娘，您一直在這裏坐著不覺得累嗎？”蘇如錦試探的問道，聲音裏明顯帶著幾分小心翼翼，像是擔心一個不小心會觸怒眼前的這個人一般。
陳妃一楞，隨即蒼涼一笑，“除此之外，我還能做什麽？”
累嗎？怎麽會不累，一日一日的這樣等著一日一日的這樣守著一日一日的這樣熬著……
眼看著窗外的銀杏樹長了葉子又雕零，眼看著花開花謝，時間就這樣過去了，可是她等的人始終沒有來。
其實她心裏清楚的很，他是永遠不會來了的。
“娘娘，您怎麽了？”
蘇如錦小聲的問道，這個陳妃實在奇怪，奇怪的讓人覺得意外。
“你這丫頭還真奇怪，難道沒有人告訴過你不許喝我說話的嗎？”
“什麽？”
蘇如錦意外的看著陳妃，眼睛裏全是意外，這話是怎麽話的，為什麽不許跟她說話，她不是皇帝最寵愛的妃子嗎？
為什麽不能說話？
陳妃淡淡一笑，嘴角扯出一抹蒼涼無奈的笑，“他不許任何人跟我說話，他心裏必定恨極了我。”
“娘娘，您在說什麽？”
蘇如錦的眼睛裏全是詫異，因此陳妃竟然掉了眼淚，潔白的淚珠劃過白皙的臉頰，很是惹人憐愛。
陳妃猛然回過神，轉過頭去，聲音重新變的冰冷，“你去做自己的事情吧，我這裏不需要你伺候。”
蘇如錦皺了皺眉頭，心裏想著這個陳妃還真是奇怪，怎麽說話奇奇怪怪的，真是琢磨不透。
不過她一向愛惜自己的這條命，所以在沒有弄清楚陳妃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之前，她是絕對不會輕舉妄動的。
“他怎麽樣了？”
蘇如錦剛剛走到門口就聽到陳妃的聲音，一向頓住了腳步，回過頭問道，“您問的是誰？”
“皇上。”
蘇如錦留意到陳妃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聲音再輕微的顫抖，像是積攢了半生的勇氣又像是害怕什麽似的。
“娘娘不知道宮裏發生的事情嗎？”
蘇如錦心思移動，決定賭一把，或許能有不一樣的收獲呢！
“什麽事情？”
果然，陳妃轉過頭，眼睛裏有了冷淡之外的疑惑。
皇宮裏發生了這樣大的動靜，這個陳妃竟然一無所知，這事情實在詭異的很。
蘇如錦皺了皺眉頭，想了想，上前一步低了頭，“如今皇宮都在攝政王的掌控下，所以皇上到底如何，奴婢實在不清楚。”
“啪！”
陳妃手邊的杯子應聲落地，清脆的聲音讓人心裏忍不住的跟著發顫，這怎麽可能？
“怎麽會這樣？”陳妃難以置信的盯著蘇如錦，手不停的顫抖，“怎麽會這樣？”
“娘娘，你不知道？”
這下輪到蘇如錦詫異了，這樣大的事情，陳妃怎麽會一點都不知道呢？
陳妃明白蘇如錦話裏的意思，皺了皺眉頭，輕輕嘆了口氣，“我怎麽可能都知道，你難道沒有發現這個翠西宮裏根本就沒有人說話嗎？安靜是像是一座活死人墓。”
對了，就是這樣的感覺，蘇如錦點點頭，陳妃說出了蘇如錦心裏的感覺。
“怎麽……怎麽會這樣？”
蘇如錦心裏十分奇怪，卻又想著自己現在奴才的身份，因此問的小心翼翼，不敢太過大意。
“皇上有旨意，不許任何人跟我說話”，陳妃笑的淒慘，整個人雖然很美麗卻是沒有一點鮮活。
“娘娘，您……”
這個時候說什麽安慰的話都是不合適的吧？
蘇如錦皺了皺眉頭，最後索性只是不說話，靜靜的站在一邊。
“皇上被囚禁起來了嗎？”
蘇如錦皺了皺眉頭，心裏有大大的疑問，聽著陳妃的語氣，很明顯對皇帝充滿了的感情，但是他不許任何人在翠西宮說話又是為的哪般？
迎著陳妃焦急的眼神，蘇如錦皺了皺眉頭，然後無奈的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不知道皇上現在在哪裏，也不知道他現在的情形如何。”
“蕭瑞辰！”陳妃咬牙吐出幾個字，眼睛裏迸發出強烈的恨意，好像恨不得將那個男人生吞活剝了一般。
蘇如錦皺了皺眉頭，眼睛裏帶著詫異，想著當年這幾個人之間應該也是一番糾纏吧，只是不知道當年的故事是怎麽樣的。
“娘娘，您先不要著急，不管怎麽樣，攝政王與皇上都是親兄弟，您不要太擔心了，皇上一定會沒事的。”
“親兄弟？”陳妃聞言只是冷冷一笑，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在這深宮裏談兄弟之情簡直是荒唐。”
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但是從陳妃的嘴裏說出來卻又是另外一個意思了，但是一時間又讓人弄不清楚到底是為了什麽。
“娘娘，您先起身。”
蘇如錦伸出手去攙扶陳妃，卻是被陳妃用力反握住雙手，手腕上傳來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倒吸了幾口冷氣。
這個陳妃娘娘的力氣還真是了不得。
“你告訴我皇上怎麽樣了？他……他是活著還是死了……”
陳妃眼睛裏慌張不是騙人的，但是蘇如錦卻是根本不知道皇宮如今的情形。
“娘娘，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沒有人知道皇上現在在哪裏。”
蘇如錦如實說道，眼睛卻是一直緊緊盯著陳妃，她在仔細觀察陳妃臉上的表情，不想錯過任何。
陳妃抓住蘇如錦的手慢慢松開，然後盯著她的眼睛，好半天才皺了眉頭，“你到底是誰？”
蘇如錦心裏一驚，但是好在臉上沒有露出太多的慌張，“娘娘在說什麽，奴婢不明白。”
“一個小小的宮女怎麽會有你這樣膽量，所以你最好還是跟我說實話的好。”
陳妃眼神犀利，盯著蘇如錦的眼睛，好像只要她說一句的謊話，她就會讓她死無葬身之地似的。
蘇如錦咬牙，“奴婢真只是伺候您的宮女，昨天剛剛被派到這裏的，娘娘，您是不是累了？”
陳妃倒是也不著急，只是盯著蘇如錦脖子裏的玉佩笑了笑，“一個宮女竟然能帶的起皇家的玉佩，這倒是新鮮了？”
蘇如錦心裏一驚，當下明白是剛剛兩個人在撕扯的時候不小心露出了脖子裏的東西，那原本是明成帝知道她的身份之後賞賜的，她看著喜歡就戴在了脖子裏，卻是沒想到被看出了端倪。
“娘娘，您……”
蘇如錦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陳妃掐住了脖子，看那樣子，好像只要蘇如錦說一句話謊話，她立時間就會將她的脖子掐斷一般。
“咳咳……”
蘇如錦猛烈的咳嗽了幾聲，難以置信的看著對面的女人，她無論如何也沒有看出來，這個陳妃娘娘竟然是個武功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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