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抵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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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抵達
“女士們，先生們：飛機正在下降。請您回原位坐好，系好安全帶，收起小桌板，將座椅靠背調整到正常位置。所有個人電腦及電子設備必須處於關閉狀態。請你確認您的手提物品是否已妥善安放。稍後，我們將調暗客艙燈光。謝謝！”
一段法航播音打斷了楚空桑的夢魘。
楚空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原來自己還在飛機上。楚空桑低聲喃喃自語：“好鬼畜的夢......”
幾個身著法航制服的法國男女分別握著幾個空氣清新劑和香水，對準上方的行李艙一陣噴。香氣四溢，說不出的迷蒙。
一切，都是夢境；但夢，竟然如此真實；一時間，分不清夢裏夢外。
耳畔傳來一陣法語播音，大概是宣布飛機即將降落。
楚空桑揉揉眼睛，想到前方等待她的是何光，心裏就一陣歡喜。
播報員繼續播：“女士們，先生們：飛機已經降落在法國戴高樂機場，外面溫度10攝氏度，飛機正在滑行,為了您和他人的安全,請先不要站起或打開行李架。等飛機完全停穩後，請你再解開安全帶,整理好手提物品準備下飛機。從行李架裏取物品時，請註意安全。您交運的行李請到行李提取處領取。需要在本站轉乘飛機到其他地方的旅客請到候機室中轉櫃辦理。感謝您選擇法國航空公司班機!下次路途再會！”
楚空桑系好安全帶，環顧四周，大家都和她一樣嚴陣以待，就經不住默默淺笑。
飛機開始降落，胃裏似乎有什麽東西在翻騰。
“學姐，張嘴巴呼吸，會好受一點。”
楚空桑回頭，正對上後座上的人臉。提醒她的不是別人，正是她的小學妹。當初，她和小學妹金煜月在雨天籃球場上那場爭端蒙騙了無數人的眼睛，她拜托小學妹替她潛入歌舞表演社做內應，小學妹果然不負眾望。如今她沈冤昭雪，慶祝時倒是把小學妹給忘了。現在想來，感覺自己內心頗為對不起她。
“謝謝你。”
坐在後座上的小學妹金煜月雙手扶住楚空桑的座椅：“不用謝，學姐，你先放松下來，然後張嘴巴深呼吸。”
楚空桑仰起頭開始張嘴大口呼吸。
十五分鐘的降落加幾分鐘的休息，楚空桑折騰了許久，才緩過神。
“學姐，要出艙了。”金煜月提醒道。
“恩，好。”
“學姐，我記得你以前來過法國吧。”
“是的，交換半年。”
“何光學長跟我說，你這次是去看他的。”
“何光？”何光怎麽會和她有交集？
“我申請了和學長類似的交流項目，學長知道了，拜托我在路上照顧你。”小學妹金煜月從小行李艙拿下小行李，也替楚空桑拿下了小背包遞給她。
何光師兄向來很照顧她，楚空桑是知道的。想到他這麽細致入微竟然要隨行之人也照顧她，楚空桑心裏喜滋滋的，眉梢上也掛滿了笑意。
“謝謝你。”楚空桑接過小背包，掏出手機，開機立即給何光發一條短信：“我抵達戴高樂機場了。(^o^)/~”一邊下艙提自己的行李，一邊等何光的短信。感覺過了許久，仍不見何光來短信，楚空桑內心有些焦慮。
“學姐，在等師兄的愛心短信麽？”
“恩。”何光何光，楚空桑現在滿腦子都是何光的身影，恨不得立即投入他的懷抱撒嬌蹭蹭求抱抱。
突然，手機振動，楚空桑立即滑動手機屏幕：“暫時不來，煜月陪你。”短短八個字，把楚空桑澆了一碰冷水。
小學妹姓金，叫煜月。男朋友不來，讓學妹代為照顧女友，這是幾個意思？
楚空桑打了五個字：“你可真敷衍”，可是想到何光這種學建築的忙起項目來真的是沒完沒了，也就頗為同情的嘆了口氣，刪掉那五個字，重寫：“你加油！”發過去。
“學姐，我剛剛開手機就看到何光學長給我發的一條短信，他說裏爾那邊臨時要改個項目，他暫時來不了巴黎了，讓我在巴黎替他招待你！”
“恩，謝謝，麻煩你了。”
“學姐不必這麽客氣。”
“煜月，我們這是去哪兒？”
“我在小巴黎租了個studio，我們先去那邊放行李，然後你再去倒時差，要是精神還不錯，咱們就去好好逛逛！學姐不必擔心，跟著我走就好了！”
“好，謝謝你。”
“學姐你這麽多謝字，聽了好見外！”
楚空桑“噗”的一聲笑出來，剛才的焦灼煙消雲散了：“那我把對你的謝謝先積攢著，等到最後一並表達。對了，你不要叫我學姐了，叫我‘空桑’吧。”
“好！空桑，走吧！”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何光站在戴高樂機場的接待大廳裏，望著前方消失的兩個人，眼中的憤怒熊熊燃燒。
他已經快出離憤怒了！
就在他興高采烈的從裏爾趕到巴黎戴高樂機場的時候，他收到了一條莫名的彩信：“你最好照我說的做，否則，我不保證她還好好的！”彩信附載的圖片，是楚空桑的睡顏！她靜靜的安睡在飛機艙裏，寧靜又平和，美到極致。
他迅速的發短信質問對方：“你什麽意思？”
“字面的意思。照我說的做，不要逼我出手！”
“不要挑戰我的極限！”
“你要是不聽話，我不介意在你女朋友臉上劃出幾道印子，讓她先嘗嘗毀容的滋味！”
“夠了！你到底要怎樣？”
“照我說的，給空桑發一條短信......”
思考許久，想著對方應該是楚空桑熟悉的人，而且知道他的手機號，應該也是關註自己蠻久了，應該也不至於腦殘到在法國做綁架勒索之類的事情，可能......有惡作劇的嫌疑，他回覆了一個字：“恩。”
何光照做了。
看著那雙消失的背影，何光的心，像針紮一樣疼。
一條短信出現在何光的手機上：“不要跟過來，乖乖回裏爾！不要想著欺騙我，裏爾有我的線人。你要是不回去，我可不能保證她的安全。”
何光咬牙切齒，他恨不得立即沖上去把對方撕碎！
又一條短信：“你乖乖聽話，我自然會把空桑還給你。”
何光回覆：“你最好說到做到。”
“那是自然。”
————————————
秦流火聚精會神的研究之前學妹送來的文獻材料。
“我說你啊，你只是半路出家學大中文而已，又不是道門正統，研究什麽道觀和道教文化呀？”
“話可不能這麽說。”
“那你跟我說說，你看了這麽久的資料，看出個所以然了嗎？”
“小時候我們經常去武當山，時不時聆聽盤頭道士講講自己的修道感悟，那個時候其實還沒覺得怎麽樣。現在仔細研究道教理念，才發現道講求天人合一出世入世，無論是在哪兒修行，心中有道就好。大學學理工科那麽久，思維都有點僵化了，研究道的時候，才發現道法三千皆不同，我們所接受的知識以及根據內心所作出的行為深深受我們的思維方式和世界觀的影響。”
“你說的道好奇妙，那道到底是什麽？”
“道的本質，是一種世界觀。研究這些之前，我對這個世界的認知邊界就是我所接觸的知識，我的思想都是零碎的、還未形成體系。而道是一種系統思維體系，可以幫助我用另一種思維方式看待這個世界。細想一下，道的哲學思想的的確確拓寬了我對這個世界的認知。同時，道教也是文化的縮影......”
“你可別丟下我一個人跑去武當山做道士深入體會什麽道教文化！就算做道士，也要帶上我！我還想天天和你歪膩在一起呢！”
“誰會拖家帶口的跑去給人家道觀添麻煩！還帶著你這麽個拖油瓶，怕是沒哪個道觀敢收。”
“你說的我好像是個累贅！”
“你是只甜蜜的蝸牛殼。有了你，我這只蝸牛就有了家。”
“俗話說，溫柔鄉英雄冢，你就不怕陷入我這溫柔鄉裏爬不起來了？”
“已經陷進去了，沒想過爬出去。”
“討厭，說起甜言蜜語比我還不害臊！”
“彼此彼此。”
“也不知道空桑他們怎麽樣了？在法國有沒有倒好時差、吃好、睡好、照顧好自己......”
“你擔心她？”
“我就是老媽子的命！天天操心！想想我家空桑小可憐，她那麽小一只怎麽拎得動那個24寸的大箱子啊！哎，但願何光接機順利，別讓我家小空桑吃苦頭啊！”
“別唉聲嘆氣了，現在法國冬令時，中法時差七小時，明天就可以和她視頻看看她過得如何。”
“嗯。坐13小時的飛機，睡都睡不好，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瘦啊！”
“有何光在，你就別老掛念她了。”
“我思念她關你什麽事！我就愛叨念她，怎麽著了！”
“你再叨念她，我可就吃醋了。”
“......”
————————————
坐地鐵去小巴黎的路上，楚空桑給何光打電話，均是不接聽。
“怎麽了？男朋友不接電話？”金煜月興致盎然的瞧瞧楚空桑的臉色。
“他應該是太忙了吧。”楚空桑開始替何光找借口。
金煜月擺擺手：“別自欺欺人啦！男人嘛，追到手了就開始原形畢露了！”
“不，何光不是那樣的人。”
“空桑，任他再忙，一秒鐘用於回覆短信的時間還是有的吧。唯一不回覆短信的理由，就是他壓根沒把你放心上。”
“何光和別人不一樣，他一定是有事了。”
“空桑，你和他相處多久了？這麽相信他？”
“我們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了理解並且珍惜對方的彼此。信任是感情的基石。當初我答應過他，要相信他......”
金煜月噗嗤一笑：信任，是感情最脆弱的一環！不管是有多麽堅實的感情基礎，她依然可以輕易破話兩人的信任，只要她願意下手！“別啊，空桑你得謹慎謹慎再謹慎，別一股腦子吊死在一顆歪脖子樹上放棄整片森林！”
“我已經很謹慎啦！如果何光和其他人眼光一樣，就不會看上我；如果何光和其他人品行一樣，他就不會是何光。”
“聽你這麽一說，我怎麽感覺何光是超越男神的存在？”金煜月頗為有興趣的聆聽楚空桑的發言。
楚空桑點點頭：“他本來就是！”
“得得得，不跟你瞎說了。”金煜月把頭撇過一邊，看著地鐵外的風景，莫名的露出一個笑容。
“你笑什麽？”
笑那些情侶愛得太淺，笑楚空桑不自量力，笑她自己......那麽莫名其妙的喜歡上一個人！“空桑，你相信愛情嗎？”
“相信！”楚空桑毫不猶豫的回答。
她也相信愛情！
金煜月笑得更燦爛了：只要能得到心愛的人，哪怕只有一回，哪怕最後結局是對方恨她憎惡她，她也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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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姐，張嘴巴呼吸，會好受一點。”
楚空桑回頭，正對上後座上的人臉。提醒她的不是別人，正是她的小學妹。當初，她和小學妹金煜月在雨天籃球場上那場爭端蒙騙了無數人的眼睛，她拜托小學妹替她潛入歌舞表演社做內應，小學妹果然不負眾望。如今她沈冤昭雪，慶祝時倒是把小學妹給忘了。現在想來，感覺自己內心頗為對不起她。
“謝謝你。”
坐在後座上的小學妹金煜月雙手扶住楚空桑的座椅：“不用謝，學姐，你先放松下來，然後張嘴巴深呼吸。”
楚空桑仰起頭開始張嘴大口呼吸。
十五分鐘的降落加幾分鐘的休息，楚空桑折騰了許久，才緩過神。
“學姐，要出艙了。”金煜月提醒道。
“恩，好。”
“學姐，我記得你以前來過法國吧。”
“是的，交換半年。”
“何光學長跟我說，你這次是去看他的。”
“何光？”何光怎麽會和她有交集？
“我申請了和學長類似的交流項目，學長知道了，拜托我在路上照顧你。”小學妹金煜月從小行李艙拿下小行李，也替楚空桑拿下了小背包遞給她。
何光師兄向來很照顧她，楚空桑是知道的。想到他這麽細致入微竟然要隨行之人也照顧她，楚空桑心裏喜滋滋的，眉梢上也掛滿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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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姐，在等師兄的愛心短信麽？”
“恩。”何光何光，楚空桑現在滿腦子都是何光的身影，恨不得立即投入他的懷抱撒嬌蹭蹭求抱抱。
突然，手機振動，楚空桑立即滑動手機屏幕：“暫時不來，煜月陪你。”短短八個字，把楚空桑澆了一碰冷水。
小學妹姓金，叫煜月。男朋友不來，讓學妹代為照顧女友，這是幾個意思？
楚空桑打了五個字：“你可真敷衍”，可是想到何光這種學建築的忙起項目來真的是沒完沒了，也就頗為同情的嘆了口氣，刪掉那五個字，重寫：“你加油！”發過去。
“學姐，我剛剛開手機就看到何光學長給我發的一條短信，他說裏爾那邊臨時要改個項目，他暫時來不了巴黎了，讓我在巴黎替他招待你！”
“恩，謝謝，麻煩你了。”
“學姐不必這麽客氣。”
“煜月，我們這是去哪兒？”
“我在小巴黎租了個studio，我們先去那邊放行李，然後你再去倒時差，要是精神還不錯，咱們就去好好逛逛！學姐不必擔心，跟著我走就好了！”
“好，謝謝你。”
“學姐你這麽多謝字，聽了好見外！”
楚空桑“噗”的一聲笑出來，剛才的焦灼煙消雲散了：“那我把對你的謝謝先積攢著，等到最後一並表達。對了，你不要叫我學姐了，叫我‘空桑’吧。”
“好！空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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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快出離憤怒了！
就在他興高采烈的從裏爾趕到巴黎戴高樂機場的時候，他收到了一條莫名的彩信：“你最好照我說的做，否則，我不保證她還好好的！”彩信附載的圖片，是楚空桑的睡顏！她靜靜的安睡在飛機艙裏，寧靜又平和，美到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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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面的意思。照我說的做，不要逼我出手！”
“不要挑戰我的極限！”
“你要是不聽話，我不介意在你女朋友臉上劃出幾道印子，讓她先嘗嘗毀容的滋味！”
“夠了！你到底要怎樣？”
“照我說的，給空桑發一條短信......”
思考許久，想著對方應該是楚空桑熟悉的人，而且知道他的手機號，應該也是關註自己蠻久了，應該也不至於腦殘到在法國做綁架勒索之類的事情，可能......有惡作劇的嫌疑，他回覆了一個字：“恩。”
何光照做了。
看著那雙消失的背影，何光的心，像針紮一樣疼。
一條短信出現在何光的手機上：“不要跟過來，乖乖回裏爾！不要想著欺騙我，裏爾有我的線人。你要是不回去，我可不能保證她的安全。”
何光咬牙切齒，他恨不得立即沖上去把對方撕碎！
又一條短信：“你乖乖聽話，我自然會把空桑還給你。”
何光回覆：“你最好說到做到。”
“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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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啊，你只是半路出家學大中文而已，又不是道門正統，研究什麽道觀和道教文化呀？”
“話可不能這麽說。”
“那你跟我說說，你看了這麽久的資料，看出個所以然了嗎？”
“小時候我們經常去武當山，時不時聆聽盤頭道士講講自己的修道感悟，那個時候其實還沒覺得怎麽樣。現在仔細研究道教理念，才發現道講求天人合一出世入世，無論是在哪兒修行，心中有道就好。大學學理工科那麽久，思維都有點僵化了，研究道的時候，才發現道法三千皆不同，我們所接受的知識以及根據內心所作出的行為深深受我們的思維方式和世界觀的影響。”
“你說的道好奇妙，那道到底是什麽？”
“道的本質，是一種世界觀。研究這些之前，我對這個世界的認知邊界就是我所接觸的知識，我的思想都是零碎的、還未形成體系。而道是一種系統思維體系，可以幫助我用另一種思維方式看待這個世界。細想一下，道的哲學思想的的確確拓寬了我對這個世界的認知。同時，道教也是文化的縮影......”
“你可別丟下我一個人跑去武當山做道士深入體會什麽道教文化！就算做道士，也要帶上我！我還想天天和你歪膩在一起呢！”
“誰會拖家帶口的跑去給人家道觀添麻煩！還帶著你這麽個拖油瓶，怕是沒哪個道觀敢收。”
“你說的我好像是個累贅！”
“你是只甜蜜的蝸牛殼。有了你，我這只蝸牛就有了家。”
“俗話說，溫柔鄉英雄冢，你就不怕陷入我這溫柔鄉裏爬不起來了？”
“已經陷進去了，沒想過爬出去。”
“討厭，說起甜言蜜語比我還不害臊！”
“彼此彼此。”
“也不知道空桑他們怎麽樣了？在法國有沒有倒好時差、吃好、睡好、照顧好自己......”
“你擔心她？”
“我就是老媽子的命！天天操心！想想我家空桑小可憐，她那麽小一只怎麽拎得動那個24寸的大箱子啊！哎，但願何光接機順利，別讓我家小空桑吃苦頭啊！”
“別唉聲嘆氣了，現在法國冬令時，中法時差七小時，明天就可以和她視頻看看她過得如何。”
“嗯。坐13小時的飛機，睡都睡不好，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瘦啊！”
“有何光在，你就別老掛念她了。”
“我思念她關你什麽事！我就愛叨念她，怎麽著了！”
“你再叨念她，我可就吃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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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地鐵去小巴黎的路上，楚空桑給何光打電話，均是不接聽。
“怎麽了？男朋友不接電話？”金煜月興致盎然的瞧瞧楚空桑的臉色。
“他應該是太忙了吧。”楚空桑開始替何光找借口。
金煜月擺擺手：“別自欺欺人啦！男人嘛，追到手了就開始原形畢露了！”
“不，何光不是那樣的人。”
“空桑，任他再忙，一秒鐘用於回覆短信的時間還是有的吧。唯一不回覆短信的理由，就是他壓根沒把你放心上。”
“何光和別人不一樣，他一定是有事了。”
“空桑，你和他相處多久了？這麽相信他？”
“我們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了理解並且珍惜對方的彼此。信任是感情的基石。當初我答應過他，要相信他......”
金煜月噗嗤一笑：信任，是感情最脆弱的一環！不管是有多麽堅實的感情基礎，她依然可以輕易破話兩人的信任，只要她願意下手！“別啊，空桑你得謹慎謹慎再謹慎，別一股腦子吊死在一顆歪脖子樹上放棄整片森林！”
“我已經很謹慎啦！如果何光和其他人眼光一樣，就不會看上我；如果何光和其他人品行一樣，他就不會是何光。”
“聽你這麽一說，我怎麽感覺何光是超越男神的存在？”金煜月頗為有興趣的聆聽楚空桑的發言。
楚空桑點點頭：“他本來就是！”
“得得得，不跟你瞎說了。”金煜月把頭撇過一邊，看著地鐵外的風景，莫名的露出一個笑容。
“你笑什麽？”
笑那些情侶愛得太淺，笑楚空桑不自量力，笑她自己......那麽莫名其妙的喜歡上一個人！“空桑，你相信愛情嗎？”
“相信！”楚空桑毫不猶豫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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