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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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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自卑

自打定主意參加表演比賽,楚空桑的心裏沈甸甸的。

雖然受眾人鼓勵、親自寫話劇“靈王秘史”,可是她心裏始終沒底。

目之所及,眾人目光暗湧。

楚空桑忐忑,整張臉皺成一團,弱弱的問:“如果我寫楚靈王、公子比、空桑美姬與芋尹申亥彼此糾纏的故事,你們說,會有人願意看嗎?”

秦流火、何光同塵和喬松異口同聲的回答:“會。”

“可我心裏沒底。”

鬧騰的喬松輕松攏近楚空桑,溶溶笑意如月光一般灑落:“你要明白,每個少女都懷春,都夢想著有一個白馬王子或霸道總裁闖入自己的生活,把自己愛得死去活來!馬桶臺的言情劇那麽不切實際,依然有那麽多少男少女追著看,就是因為言情劇有大量的受眾啊。”

楚空桑點點頭,思忖著:話是這麽說,但是這樣的言情劇從來都是吐槽大過欣賞。

何光同塵眼見喬松接近楚空桑,一只手伸入桌下,握住喬松桌下的胳膊肘,使勁那麽一撈,喬松猛地被他一拽、活生生摔到靠背上。喬松疼得直咧嘴:“哎呀呀,什麽東西在我旁邊使壞作祟?聞起來怎麽這麽酸呢?是醋麽?”

楚空桑低下頭,細聲細氣的說道:“額,師兄你弄錯了,我不打算寫男女之間的言情劇。”

此話一出口,驚倒眾人。

秦流火敏捷的反應過來,驚疑不平,捂住嘴巴,吱吱嗚嗚的問:“......BL還是人獸?”

楚空桑啼笑皆非,咳咳兩聲:“流火,你腦洞好大啊!不過你提供給我了一個新思路!”

“......”秦流火怔怔的說不出一個字。他突然十分的後悔——他為什麽要多嘴?

楚空桑雙目火花肆意,揚起嘴角:“我想寫一個虛擬的故事,楚叉王和阿亥之間的禁斷絕戀。話本大概就是楚叉王深愛阿亥,但是迫於朝堂以及大眾的輿論壓力,疏遠阿亥,然後公子渣從中作梗獻上空桑美姬,使得楚叉王和阿亥之間分歧越來越大最後分道揚鑣,楚叉王倒臺以後,輾轉求生不得,只有阿亥肯收留他,他不想拖累阿亥於是吊死在阿亥的家裏,阿亥痛失楚叉王,放聲嚎啕大哭悲痛不已,但公子渣忌恨阿亥不讓他殉情,於是阿亥只得殺了自己的孩子替自己給楚叉王陪葬。公子渣不甘心,於是囚禁阿亥,想與他遠遁塵世,阿亥萬念俱灰,帶著心傷積郁成疾,彌留之際,耳畔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說‘阿亥,可在念我?’。”一番直抒胸臆,楚空桑頓時暢快不少!

眾人寂寥無聲,一群男生瞬間低頭捂臉抿唇不語。

“好.....好.....好......好覆雜的瑪麗蘇故事終極版!你就不怕某人氣得從棺材裏爬出來找你算賬嗎?”秦流火抹了一把汗,他萬萬沒想到,楚空桑是個腐女!

“不是瑪麗蘇,是湯姆蘇傑克蘇!我寫的是楚叉王和阿亥的故事,故事純屬虛構,你們可別對號入座。再說了,不是還有你們嗎!某人氣著了,你們幫幫忙按住棺材板,OK?”

楚空桑那一雙像小鹿眼一樣清澈烏沈的雙眸生澀的看向何光同塵,何光同塵臉色慘白。

何光同塵千算萬算,漏算楚空桑的獨特的品位。

楚空桑擔心的問道:“何光師兄,你的臉色怎麽這麽差?”

喬松怕何光在佳人面前緊張,自作主張替何光說道:“平日裏也沒見你這麽腐啊!”

何光同塵慘白的臉色被點滴血色慢慢湮染,他讚同的點點頭:“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腐了?”

“我一直都這樣。”楚空桑垂眼,含笑解釋道:“話劇嘛,自然要有戲劇沖突啦!沒有矛盾,怎麽吸引觀眾。”

喬松恍然大悟,情不自禁的感嘆:“你說的好有道理,明明是你自己想看BL,卻拿話劇當幌子,說的話如此冠冕堂皇,我都情不自禁的想鼓掌了。”

“我說的千真萬確。再說了,腐腐更健康。”

喬松附在何光同塵的耳畔,小聲嘀咕:“你的眼光真夠特別的。”

“過獎,承讓。”

“不過,從今天這事看來,你還不夠了解她。”

何光同塵汗顏,用手遮住一半的額頭,低聲說:“以後有的是時間深入了解。”

空桑啊,縱然是腐女又如何,她是他何光同塵看上的人!他何光同塵豈會因為一個小小的癖好就放棄一塊價值連城的和氏璧!念及此,何光同塵臉色稍微好了一點。

楚空桑眨巴眨巴眼睛,可憐兮兮的看向眾人:“喬松師兄飾演楚叉王,何光師兄飾演阿亥,流火飾演公子渣,我飾演空桑美姬,然後景雲和其他人一起演群臣。你們覺得怎麽樣?”

“不!”

“不!”

“好!”

說“不”的是喬松和秦流火,說“好”的是何光同塵。

喬松整張臉震驚萬分,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一臉義憤填膺:“何光!你不要為了妹子不要漢子了!”要不是顧忌現場還有其他人,他那刀鋒一般淩厲的眼神早將何光同塵放砧板上千刀萬剮!

“就是!就是!”秦流火點頭如搗蒜,狗腿的附和喬松。他此刻心如明鏡!附和這彎到十八裏的歪主意的何光同塵,八成是暗戀楚空桑的那個人!

楚空桑拿筷子狠狠的敲擊秦流火的頭:“何光師兄才沒有被妹子所迷!”

喬松一陣苦笑,看向秦流火:“......你信嗎?”

“不信。”秦流火立即補充道:“打死我我都不信!”秦流火破天荒的和喬松站在了統一戰線上。

楚空桑尷尬的咳嗽兩聲:“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空桑,你的事就是我們的事。想什麽缺什麽要什麽,都跟我們說。我們一定鼎力相助。”

喬松的臉色隱約發白,心底涼意鋪天蓋地的襲來,沒想到何光居然百分百支持楚空桑,沒想到何光竟然置他的反對於不顧!他大聲埋怨道:“不是我們,是你!”

何光同塵不為所動,溫柔的看向楚空桑:“加油呀,小姑娘。”

喬松還想掙紮推諉,何光同塵摁住喬松,桌下一腳踩過去.......喬松忍著火辣辣的劇痛,噙著滿眶的熱淚,朝何光同塵咧出一個虛假的微笑:“算、你、狠!”

何光同塵低哼一聲:“過獎,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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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鍋聚餐以後,喬松和何光同塵有事先走了。

夜裏下寒,絲絲寒氣入體,楚空桑冷得打了個噴嚏。秦流火伸手拉住楚空桑,自願護送楚空桑回宿舍。

楚空桑朝後瑟縮著身子,幽幽道:“不用送我啦,我隨身攜帶防狼噴霧,可以保護自己的。”

“我不放心。”望著她嬌小的身影,秦流火極力抑制自己奔騰的內心。

“那我做什麽你能放心?”

秦流火莞爾一笑:“讓我送你回宿舍,讓我親眼看著你上樓離去,我就能放心了。”

楚空桑邊走邊搖頭:“......你說話怎麽怪怪的。”

秦流火側首含笑,爽然拉著楚空桑往前走:“還不是因為你實在是不讓人安心,我才出此下策的。”

“好吧。”

兩人走啊走,慢悠悠的抵達宿舍樓下。

舉目四望,四下無人。秦流火雙拳猛然握緊,停下腳步,耐心的囑咐楚空桑:“回去以後好好休息。”

“你不想上去坐坐?”

秦流火瞬間一副驚愕的表情:“我能進女生宿舍?”

楚空桑點點頭:“這可是唯一一次正大光明進入女生宿舍的機會,你不想去算了。”

秦流火推著楚空桑就往女生宿舍走。此刻他心緒湧動,嘴角輕揚,咧開嘴,笑意溶溶:“去去去!哈哈哈哈,我可以進女生宿舍了哈哈哈哈哈,這麽多年從來沒有踏入女生宿舍一步啊!”

“別一副範進中舉的小模樣!真沒出息!”

“好好好。”秦流火笑得眉飛色舞,口齒不清的從嘴縫隙中吐出幾個“好”,說完屁顛屁顛的跟著楚空桑上樓。

剛進入楚空桑和景雲的宿舍,楚空桑開門說道:“景雲不在,你先坐會兒。”

秦流火無意中看到景雲桌子上放著一本書,好奇之下瞅了瞅,封面上八個醒目的大字——《如何征服英俊少年》。

看封面以後,秦流火尷尬的把書悄悄藏到不起眼的地方。

聯想到之前楚空桑說的話劇梗概,秦流火絮絮叨叨的小聲念叨:“哎,還是景雲比較正常。”

楚空桑楞了一下,貌似聽到了他的咕噥:“你說什麽?”

“沒什麽。”

楚空桑急切的質問:“你剛剛明明說了什麽!”

秦流火紅著臉,扭扭捏捏的說道:“真沒什麽。”

“你別狡辯了,你肯定說了什麽!”

“胡說!我什麽都沒說!”

楚空桑迫近秦流火,秦流火瞬間感覺心跳加速壓力倍增、有一種窒息的感覺撲面而來,臉色隱隱煥發緋色。

“呦,原來是這本書啊!”楚空桑從小角落裏抽出那本《如何征服英俊少年》。

秦流火羞得不要不要的。

楚空桑兀自翻看幾面:“這是景雲買給我的生日禮物,她平常也翻看一下,你要不要帶回去研究研究?”

“我研究什麽!”

“琢磨一下,對你有好處!”說完,楚空桑便把那本《如何征服英俊少年》塞入秦流火的手裏。

秦流火的腦子瞬間死機,全身血液似乎是凝固了一般——他不是啊!他真的不是!“空桑,你別誤會我!我真是直男,直得不能再直了!”雖然他平時穿著潮裏透著gay裏gay氣,但他真不是。此刻,他真是百口莫辯。

“哎呀,flag別立太早,未來打臉把臉打腫了就不好了。”

秦流火只感覺自己一陣眩暈,欲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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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流火回到宿舍,感覺像個洩了氣的皮球,一點精神都沒有。

室友齊雲旗剛洗完澡,頭發濕漉漉的,上半身也沁出點滴水珠,映著他長期鍛煉出來的八塊腹肌,別提有多銷/魂了。

齊雲旗把肥皂盒拿出來放置到窗臺上,下半身圍著個毛巾在宿舍裏擦頭發,邊擦頭發邊吟唱那首《長相思·一重山》:“菊花開,菊花殘。塞雁高飛人未還,一簾風月閑。”

眼瞅著秦流火一回宿舍就立即撲向自己的床,齊雲旗一邊用毛巾擦頭發一邊好奇的問道:“你這是怎麽了,一副被別人幹了的樣子!”

“沒□□,但也差不多了。”

面色十分詫異的齊雲旗此刻更加好奇了:“怎麽了?”

秦流火扔出那本書——《如何征服英俊少年》,正好砸在室友齊雲旗頭上。

室友齊雲旗未及細想,拿起書定睛一看,“我去!”光書名就驚得他匆忙護住菊花、一副杯弓蛇影心有戚戚的樣子:“你這是要出櫃的節奏啊!別找我啊,千萬別找我!我的痔瘡已經夠嚴重了,不能再嚴重了!我還想找個女朋友緩解一下!”說完背靠角落、用臉盆捂住下/半/身關鍵部位,生怕秦流火欲/火/焚/身/情/不/自/已、朝自己餓狼撲食一般撲過去。

秦流火在床上打了個滾,甩出枕頭:“去你大爺的!”齊雲旗愕然一側頭,剛好躲過枕頭攻擊。

“你怎麽火氣這麽大?誰強X你爹了?”齊雲旗做出發點球的姿勢,擡腿發球,標準的一腳,就把枕頭又踢回秦流火的床上。

秦流火手足冰涼,怨念的抱著床頭的巨型枕頭嗚咽:“我愛的妹子不愛我還出口傷了我的心,傷了我的心的她的心好狠心。”巨型枕頭上印著他和楚空桑的合照,那時候,他們還是一對關系可好的小夥伴!為什麽他們的關系這麽多年都止步於此?他委屈,他怨念,他不甘心啊!他翻了幾個身,今晚,怕是他又要輾轉難眠了。

原來是癡男怨女情路不暢!齊雲旗放下毛巾,一只手微微勾起秦流火的下巴,擡起秦流火埋在枕頭上的頭,看向秦流火的雙眸:“哎呀呀,瞅瞅你這傷心欲絕的小眼神,像不像一條被主人拋棄的可憐的小公狗?“

“..........”

齊雲旗爽朗的笑道:“我說是什麽呢,原來是我們的空桑小師妹不愛你啊,吱吱吱,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現實版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

秦流火可郁悶了,眼下,他真是十分的無奈,為什麽他們的關系老是止步不前?為什麽楚空桑要拒他於千裏之外?為什麽他還是無法闖入她的愛情?“在她心裏,我只是她的朋友,除此之外,我什麽也不是。”

安慰引導為情所困的少男少女這種事,齊雲旗還是很在行的。齊雲旗:“這不是正常嗎?經歷那種事情,誰的心裏都會對人膈應三分。她自那時起就不與人接觸,沒幾個朋友。現在你還是她朋友,知足吧你!”

秦流火十分的怨念,躺在大床上擡腿對著齊雲旗就是一腳:“可我不想只和她做朋友!”她和他十年友情了,為什麽遲遲不能更進一步呢?

齊雲旗側身躲過,一巴掌摁住秦流火的大頭,一/屁/股坐在秦流火旁邊:“那以後連朋友都做不得了。”

秦流火乖乖點頭,長嘆一口氣:“那還是做朋友吧。”

“你情緒變化真快。哎,男人啊,翻臉總比翻盤還快。”齊雲旗深有體會。

秦流火坐起來,十分默契的勾搭起齊雲旗的肩膀,笑意嫣然:“都是你的功勞。”

看著這個熟悉的好基友在短短數分鐘的時間內情緒起伏如此之大,齊雲旗百般無奈的抖了抖身子,單手捏住秦流火的大臉,揪出一個淺淺的笑渦:“Are you OK?”

此番言談過去,秦流火感覺心火清減不少,儼然已想通,瀟灑的咧嘴:“ I'am fine,f/u/c/k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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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空桑一個人呆在宿舍,回憶如潮水一般洶湧而來。

她突然回憶起曾經受到的屈辱。

14屆學生的畢業典禮,那時她才大二,不經世事,卻受邀寫話本參加畢業典禮的文藝匯演。

記得短話劇表演結束,主持人謝謝她們的作品,汪婉兮沖到臺上,主持人打趣的把話筒遞給她,打趣的說道:“說出你的故事。”

汪婉兮一副出離憤怒的樣子,抱著一臺手提,厲聲質問楚空桑為什麽抄襲自己的作品。

當時,汪婉兮滿目憤懣,朝她厲聲吼道:“這是我的作品,是我親手寫的。”

此話一出,臺下猶如盛滿滾燙熱水的開水瓶突然炸裂,一大片沸騰的人群叫囂著,噓聲此起彼伏。

楚空桑楞住了,這是怎麽回事?她實在是不知所措......

“我剛剛在臺下,找到了你的電腦,大家都看到了,你作品的初建日期是X年X月X日,而我的作品初建日期早於你!X年X月X日,正是我們社團聚餐的日子,我的手提就放在房間裏,是你盜取了我的作品!Y曾經親眼目睹你走進我們社團,你還想狡辯什麽!”她咄咄逼人,目露寒光,一只手擒住楚空桑的胳膊,力道極大,楚空桑疼的皺眉咧嘴,她咬緊牙關,強忍住酸痛感站在臺上。

話劇社才區區三人,歌舞社團人數過百,臺下一片轟動,幾百張嘴齊聲呵斥她,她站在舞臺上,神情恍惚百口莫辯。

主持人言辭犀利:“你是在表演嗎?這也是你表演的一部分?”

舞臺上的眾人,冷言冷語。

舞臺下的眾人,冷眼旁觀。

楚空桑,她一人,渾渾噩噩的站在這偌大的舞臺上,不知所措。面對眾人的指責,她頭痛欲裂......疼得直掉眼淚。

好一段淒淒慘慘的曾經,她想法設法的逃避,匿了兩年,終究還是淡忘不掉,記上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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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那天畢業典禮後的文藝匯演,何光同塵不在場。

他只是事後路過演播室大廳上的閣樓,依稀聽見有小女孩嗚嗚的哭聲,便覺得可憐,走過去看看想安慰安慰。

他上前,遞過手帕,楚空桑淚眼婆娑根本看不到人,沒有理會他,手帕也並未接過去。

楚空桑把頭埋進膝蓋:“信嗎?作品,是自己的孩子,我親手撫養它,看著它一點點長大。這幾個月來,花了我無數心血,我別無他求,只想好好打磨自己的作品。”她哭得泣不成聲:“作品最終被他人竊取,自己還被汙蔑為竊賊。”這份委屈,化作淚珠簾,布滿整張小臉。

她不是竊賊,她站在舞臺上孤立無援,指責謾罵之聲鋪天蓋地,終究無一人理解她,更無一人信她。

何光同塵向來對女孩子不上心,更不知如何安慰心靈受傷的女孩,只得把手帕放到一邊,摸摸楚空桑的背,緩解一下她的情緒。

這世上,從來沒有什麽感動深受。示意的人,也永遠不會理解受害方為什麽悲傷難過。

他還有其他重要的事情,就只能默默離去。

只記得那時的楚空桑,哭哭啼啼的,頗惹人憐愛與痛心。

何光同塵回到演播室大廳,才聽到眾人熱議,大中文系的小才女楚空桑居然偷竊他人作品。

了解完事情的來龍去脈,何光同塵冷冷一笑,一個把自己作品當孩子又極其上心的人,怎麽會做這種勾當?僅憑作品在電腦上的文檔初建時間以及有利益糾葛的人證來斷言對方盜竊自己作品,未免太過武斷,畢竟這事造假輕而易舉。再說了,畢業典禮上的節目,彩排至少一個月,指責抄襲,完全可以在排練的時候指出,在畢業典禮上行事、煽動不明真相的大眾公然指責寓意何為?一波跳梁小醜的話居然有人信,真是可悲可笑。

真相感覺完全不像是大家口中所說的那樣,畢竟這件事情疑點太多。只是自己不在現場,又沒有任何證據,徒有懷疑,不能替那女孩做什麽。

何光同塵和楚空桑,是兩條平行線,從不曾相交,但是,何光同塵心裏總覺得自己欠那個女孩一個公道。

後來,盜竊作品之事不了了之。

得利之人,大紅大紫。

楚空桑,一個受害者,成了大家口中的眾矢之的、無恥之徒。

何光同塵,也從此,惦記上了楚空桑。

那時候,他還沒有喜歡上她,僅僅只是覺得大家欠她這個小可憐一個真相和一句公道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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