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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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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章節

臂一撈,然後轉身,讓女子坐在自己的胸膛上,形成了個女上男下的姿勢。

“解憂,那夜過後,我才知道你心裏喜歡這個姿勢,今日便遂了你的意。”劉解憂怕了,被翁歸靡的勇猛給弄怕了,連連搖頭加擺手,翁歸靡哪裏肯從她。左手握住她的腰,一擡,然後右手握住自己的那處,左手然後一放,讓身上女子自由落下,而後身子往前猛地一擡,雙重力道,劉解憂險先坐不穩身子。

夜還很漫長,今日翁歸靡是不打算放過劉解憂了,動作越來越猛烈,好像唯有這樣才可以劉解憂映入骨髓,唯有如此才可以一解相思之情,也許還帶著剛才危險情況中的後怕感。劉解憂差點就要給單於劫走。

看來要多派幾個人監視須蔔格了,須蔔格越發不安分了。

翌日

劉解憂醒了過來,看著旁邊的一套嶄新衣物,想著昨日翁歸靡的所作所為,劉解憂是氣得咬牙切齒,她好歹是個現代獨立女性,知識分子,連個古代人都鬥不過。氣不過啊氣不過,劉解憂狠狠地捶著床,看到那少掉一塊的布料,心裏越發憋屈。

“右夫人。可是起了?”

一聽到帳外婢女的叫喚,劉解憂迅速拿起旁邊的衣物,一邊快速地穿著,一邊回著:“起了,你待會進來。”

“是。”恭敬的聲音自外面響起。

劉解憂不顧身上的疼痛,飛快地穿著。

25妻綱

穿戴完畢,劉解憂起身對著帳外喊道:“可以進來了。”一名陌生婢女低著頭手裏端著水盆,騰騰地向上冒著熱氣。水盆放到架子上,婢女低著頭將毛巾遞了過來,劉解憂接過,剛要洗臉便瞅到婢女去整理床鋪了,當下迅速轉身,床單上面可都是那事過後的□,“別,別動床,我待會自個兒來整理就好了。”劉解憂說完,哪知道那婢女撲通一下跪了下來,烏孫哪有這種跪地的禮節,又不是漢朝。

“右夫人,大王交代奴婢定要伺候好你。右夫人,奴婢哪裏做錯了嗎?”劉解憂見她哆嗦著身子,連出口的音調都高高低低透著害怕之色,她又不是母老虎,為毛這麽怕她。劉解憂撫了撫額頭,罷了,讓她整理吧。“你去整理床吧,別這麽戰戰兢兢的,我不會吃了你,擡起頭來,讓我看看你。”劉解憂低著頭笑著看著她,那跪地的女子將頭慢慢擡了起來,好一張漂亮的瓜子臉,須蔔格這個匈奴公主的容貌都被這個跪在地上的女子給比了下去,嘖嘖。

劉解憂蹲下身子來,手摸上了眼前這張如玉如水的粉嫩臉龐,女子面露驚慌之色,這肌膚真真是吹彈可破,柔弱的模樣她這個女人看了都心疼。翁歸靡竟派了容顏如此美麗的女子來伺候自己,烏孫的地方風沙如此大,怎會生出如此妙人兒。劉解憂站起身來,而後回轉身子去洗臉。

“起來去整理床鋪吧。”

身後的女子低低地應聲,此外並無言語。劉解憂此時的心就不是那麽順了,翁歸靡是個好夫君好男人這話沒錯,可到底是古代,哪個君王只有一個妻子只會忠於一個妻子啊。她可得防著,以前在現代看宮廷野史看後宮女人大戰,好多皇帝看中妃子的大丫鬟呢,還要啥民間故事裏頭,大少爺在新婚之夜和新娘的陪嫁丫頭同房了。

劉解憂洗漱完畢後又吃過了那名女子送來的早膳,想著要到外面去看看哈撒爾的情況時,一道熟悉的嗓音傳了過來,竟是薩琪,這個活潑可愛話多的女子,劉解憂心裏甚是歡喜。對那個清潤如水的婢女使了個眼色,婢女低頭出去將薩琪召了進來。薩琪的眼眸歡欣又充滿敬畏地看著劉解憂,而後突然又震驚地看著那個迎自己進來的婢女,直到劉解憂咳嗽了一聲,薩琪才回過神來躬身對劉解憂行禮。

劉解憂起身上前,摻起薩琪,笑瞇瞇地說著:“別這麽拘禮,你我還像剛來哈撒爾一樣,和親姐妹一般相處。”

薩琪看著劉解憂,這位漢家公主,英明神武的烏孫王的右夫人,聰慧機智過人的右夫人,薩琪臉上滿是崇拜,兩眼冒著璀璨的光芒,就差拖住下巴做膜拜狀了。看到如此模樣的薩琪,劉解憂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卻是對著那名婢女喚道:“你先出去吧,在帳外候著便可。”

等那婢女離去了,薩琪蹦跶著叫了出來,滿臉的不可置信。“天吶,憂然,你就是右夫人。我崇拜的人就在我眼前,我,我……”薩琪激動地滿臉赤紅說不出話來。

劉解憂伸手捏住薩琪的鼻子,搖著頭笑著:“你啊,還是控制不住自個兒的情緒。當初我收到羊皮書信的時候,你怎麽說來著,情郎的書信,後來還說什麽來著……”劉解憂松開捏住薩琪鼻子的手,故意擡頭做沈思回憶狀,薩琪聽在耳裏是又羞愧又窘迫,憂然就是右夫人,那自己口中的情郎豈不是烏孫王了,薩琪心中一窒。大不敬啊大不敬,她把那個傳話送信的黑衣侍衛說成是右夫人的情郎,烏孫王若是知道了,還不得砍了自己。薩琪窘迫的神色消退,小臉霎時慘白慘白的。

劉解憂回正腦袋,打了個響指,而後大笑出聲:“哈哈,薩琪,看你的模樣,我嚇唬嚇唬你。說說,與那個小夥子怎麽樣了,他叫什麽名字,給我一一到來,到時我做你們的證婚人可好?”薩琪慘白的小臉頓時紅了,動了動小嘴,一一道來。“他名喚蒲迦耳,他的母親是漢朝人,父親是哈撒爾人。所以,漢朝語和烏孫語他都會說。不過,他十歲的時候,他母親得病去世了,他與父親相依為命。他馬術精湛,力氣又大,跟在哈撒爾長老身邊做事。”劉解憂一邊聽一邊點頭,蒲迦耳原來是個混血兒啊,混血兒就好,別人學外語學得是嘔心瀝血,他從小就耳濡目染啊,學外語還是要環境。從古至今,真理就是永恒不變滴。

看到薩琪找到了這麽個好人家,劉解憂心中也甚是歡喜。想到馬術精湛力氣大的血性男子被個姑娘攔腰抱在懷裏,劉解憂現在想想當時的情景就想笑。心裏笑啊笑的,唇角就上揚了起來,臉上也現出了笑意,薩琪在一旁偷偷瞄著,換做以前,她定是要伸手拍上去了。可現在知道了憂然是劉解憂這個身份,給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會去打右夫人啊。

“薩琪,你找了這麽好的男人,我心裏真是為你開心。你哥哥也可以放心了,對了,你哥哥怎麽樣了?”

“哥哥當時送了我東西後,又給了點錢幣,而後又去經商了,好像往大宛那邊走了。”劉解憂心裏嘆了一聲,薩琪父母已去,和她哥哥相依為命,她哥哥承了父親的職業,繼續經商。經商對一國的經濟有好處,可是對家裏的人來說就不是那麽一回事了,走南闖北,很難與家裏人團聚。

“放心吧,薩琪,我會與大王說商業的事。你哥哥定當不會再受輕視,說不定你哥哥還能給你帶個嫂子過來。”劉解憂的話讓薩琪臉上的擔憂之色散去了點,沒什麽人願意嫁給一個居無定所的商人,即使在以放牧為主的烏孫。

“謝謝右夫人。”

劉解憂一蹙眉,“和我說什麽謝謝,別人不在的時候,你叫我解憂,要不道一聲解憂姐姐也好。”

薩琪面露難色,和右夫人互稱姐妹,這怎麽成。

劉解憂一拍手,“就這麽定了。”

“什麽就這麽定了?”帳簾一掀,一身量高大,兩腿纖長的男子進了來,身上穿著深藍色衣裳胸膛處用金色的絲線繡著鷹紋,領口處一圈灰色的毛。劉解憂眼睛一瞥,不是翁歸靡這貨又是誰。

和劉解憂淡定且露著不屑的神色相反,薩琪小臉立即白了,然後顫巍巍地蹲身行禮,那是烏孫的大王,威名遠播的烏孫王。不等烏孫王擡手讓薩琪起身,劉解憂便一手拉起了薩琪。“起吧,薩琪,你今兒來是看我的,來陪我解悶的。不用這麽害怕。”說這話的時候,劉解憂挑眉看著翁歸靡。

翁歸靡由著劉解憂,看著她的模樣,昨日的事她記在心中,怕是惱自己了。

薩琪無辜的成為了劉解憂和翁歸靡爭端的焦點,這蹲也不是站也不是,小臉越來越白,劉解憂嘆了口氣。“薩琪,你先下去吧。別忘了,成婚的時候我要當證婚人。”

薩琪頂著翁歸靡周身散發的威壓,低著頭連說是,而後迅速地奔向帳連自,迅速掀開,連候在帳外的美人都沒看,刷的跑了。

翁歸靡將生氣的美人兒抱入懷中,低頭在美人耳邊上吐氣:“惱我了?”

劉解憂不回話,鼻子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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