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吃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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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吃手指
“二夫人早就不該活著了。”李賢諭的聲音冰冷，若不是餘氏是他們定遠侯府的二夫人，是他們的二嬸，他早便將餘氏處理了，敢對華兒下手的人，都不應該有好下場。
“那這件事情可要告訴五姑娘。”李二忍不住小聲詢問。
李賢諭沈吟了一下：“我去一趟秋竹院。”
秋竹院。
李韶華雖然想著明日再去詢問七哥，但是坐到梳妝鏡前，腦海中卻是不斷的閃爍著她逃走前發生的事情。
七哥抱著自己，一邊摩挲著自己的唇，一邊在自己耳邊低喃，‘也許，還可以有更不好的。’。
越是回憶，越是好奇七哥後面會做什麽。
“翠屏，你下去吧。”李韶華突然對著翠屏吩咐道。
翠屏雖然有些好奇，卻還是乖巧退下。
翠屏一退下，李韶華便三兩步撲到小塌子上，一把抱住新換的靠枕，只是抱了一會，便忍不住擡手觸碰自己的嘴角。
幾乎是觸及嘴角的瞬間，腦海中便閃過剛剛七哥手指摩挲她嘴唇的瞬間的情形。
李韶華呼吸微喘。
下意識學著七哥摩挲的樣子，摩挲了一下自己的唇角。
摩挲之間，不知道為什麽，又出現昨日被發現看以口承恩圖後，七哥的舉動。
李韶華心越發的燙，摩挲著摩挲著，最後竟是將手指伸進自己的嘴中。
然後觸電般取出自己的手。
李韶華瞬間羞到極致。
只是又忍不住看向自己的食指。
“我，我就試一下，只一下，反正這會沒人，也不會有人看到，更不會有人知道，試一下便不折騰了。”
李韶華喃喃自語，說話間，吮了一下自己的手指。
羞恥的無法自已。
這種無法言語的心情，無法言語的羞恥之心，啃食的她心癢癢的，越啃食，偏偏又越想湊近，如同上癮般。
“七哥。”李韶華輕輕呼喚。
整個人躺在床上微微發喘。
“小姐，七少爺來了。”就在這個時候，翠屏的聲音突然響起。
李韶華驚的直接坐起，連自己的手指都忘記從嘴巴裏伸出來了。
而這個時候，門已經推開。
翠屏並沒有註意裏屋的狀況，一邊對著李賢諭說著姑娘在裏屋，便顧自的直接退出。
這片刻，七哥已經進來了。
李賢諭進屋，便見李韶華坐在塌子之上，不像平日吃著點心的模樣，面上有些慌張，臉有些潮紅，最重要的是手指放在嘴中，一時間竟是想起昨日他看了以口承恩圖後，下意識對五妹做過的孟浪事，呼吸直接一滯。
李賢諭一步，一步緩緩的走向李韶華，只是眼睛忍不住盯著李韶華的檀口：“華兒，你將手指放在嘴中做什麽？”
李韶華聽到李賢諭才意識到自己還沒將手指從嘴中拿出來呢，趕忙拿出來：“剛剛吃點心呢，聽到七哥過來，一著急，點心連手指頭一起放嘴裏，忘記了。”
李韶華心砰砰砰的跳動著，她怎麽敢說自己偷偷回憶七哥對自己做的事情，然後又偷偷的自己還原，不但如此，本來說是只一下的，還自己試了好幾遍，七哥若是知道了，她還如何自處。
這般想著，一時間也沒註意到七哥已經走近自己。
“哦，是嗎？”李賢諭走到身旁，才低聲開口。
聲音沙啞磁性。
李韶華聽的心中一跳，越發緊張：“當然是這樣了，難不成，難不成還有其他嗎？”
李韶華說完就更緊張了，她害怕七哥發現啊，若是發現了，她還如何做人。
“我還以為華兒想再嘗嘗我的手指。”李賢諭開口。
“七哥你說什麽呢，我怎麽可能會有這樣的想法。”李韶華嚇的直接站起，這才註意到七哥已經在近前，因為一站起一擡頭，幾乎面對面。
然後便感覺手被一個大掌包圍，慢慢擡起，手指被一雙略帶繭子的手輕輕摩挲，特別是那被她曾經放在口中過的手指，濕潤全部沾上七哥的手。
李韶華的心跳的更厲害了。
呼吸也越發急了：“七哥，你，你在做什麽？”
李賢諭扶著李韶華在塌子上坐下，只是這一次，自己並沒有離開到塌子的另一旁坐下，而是隨著李韶華在同一側坐下。
貼坐著。
“七哥。”
“嗯？”
李賢諭聲音很低，帶著的熱氣，似乎能噴到她臉上。
“你……”李韶華微啟檀口，又緊張的重覆不出來之前說過的話。
“華兒覺得我在做什麽呢？”
李賢諭緩緩的開口，望著李韶華的臉，發髻，衣衫。
大約是他來時，五妹起的太急了，此刻衣衫微微淩亂，秀發也是微微散亂的模樣，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臉竟還微微潮紅。
這像極了有一次他去青樓找人時，無意闖錯屋子，看到的那承歡女子的臉。
也是這樣潮紅。
最重要的是這微啟的檀口。
李賢諭的呼吸變的急促。
目光直直的望著李韶華，一下一下描繪著李韶華的臉，李韶華的眼睛鼻子以及那微啟的檀口。
李韶華被李賢諭看的渾身發熱。
明明什麽都沒發生，卻仿佛被七哥用眼睛一件件褪去了外衫，裏衣，然後露了肌膚。
“七哥，我，我害怕。”
李韶華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這麽開口，但是下意識這般開口。
李賢諭聽到這話的瞬間，腦海直接炸了。
他當初闖入青樓屋中之前，聽到的也是那屋中女子說了那麽一句害怕。
下意識捏緊五妹的手。
“七哥，疼。”李韶華感覺手被握的太使勁，下意識開口。
李賢諭這才反應過來，趕忙後退一步。
一時間直接站起。
李韶華這才安心一點，她是真的有點嚇到，有那麽一刻，她都感覺會發生點什麽。
“七哥，您怎麽過來了？”李韶華緩了一會後開口。
只是美目忍不住望向七哥，七哥不會是因為她之前在亭廊一角逃開了，過來打算做那或許可以更壞的事情來的吧。
想到剛才那境況，李韶華的心又撲通撲通的跳起來。
李賢諭靜了一會，才開口：“李二說二夫人快要死了，我想著你可能會想再見她一面，過來同你說一下這件事情的。”
或許更多的是借口這事情過來的吧。
或許之前亭廊一角那一抱，讓他食髓知味，想再抱一次。
卻沒想到，雖然沒再抱一次，卻差點出事情：“你的手，可還疼？”
李韶華聽到二夫人快死了的事情微微一楞：“二夫人被送進佛堂的時候身體不都還好好的嗎，怎麽會突然就要死了，這才進去多久？”
問完才聽到七哥問題的話，再看七哥擔心的望向自己的手，有些害羞的回話：“不疼。”
李賢諭聽到這一聲不疼才放心一些：“二夫人會變成這樣，是因為有人下了手。”
李韶華忍不住驚訝的擡頭：“誰下的手，不會是七哥你為我出氣出的手吧？”
李賢諭看著李韶華仰著的腦袋，因為驚訝微啟的檀口，眼睛忍不住又是一炙，別開目光：“雖然我也想出手，但我看你沒有繼續理會餘氏的意思，便沒有動手。”
“那是誰？”
“動手的人應該是老夫人。”李賢諭也不隱瞞。
李韶華聽到竟然是老夫人，直接就震驚了：“怎麽會是老夫人，老夫人不是一直都對二夫人十分疼愛嗎？”
“餘氏一直和平昌侯府有所聯系。”李賢諭盡量不看李韶華的紅唇：“等到餘氏被送進佛堂後，我派李二去查的時候，發現老夫人也和平昌侯府有所聯系。”
李韶華忍不住皺眉：“七哥，你的意思是可能是平昌侯府插手了這件事情，老夫人才出的手，可平昌侯府又憑什麽能讓老夫人出手。”
李韶華說到這裏，眉頭瞬間皺起，沒再說下去。
之前旖旎的感覺散去。
因為她想起來一件事情。
前世臨死前，她曾聽李詩婉說過，說老夫人對她說，很快，定遠侯的侯位就會是她爹的了。
老夫人一個婦人，誰能給她這樣的自信，說出這樣的話來。
但如果，老夫人上一世就和平昌侯府有所聯系，而平昌侯府的背後可是太後娘娘，那就可以想象，老夫人為什麽能對李詩婉說出這樣的話了。
“華兒，你可是想到了什麽？”
李賢諭見李韶華說完平昌侯府憑什麽能讓老夫人出手後，便直接停頓下來，不但如此還若有所思，不由開口詢問。
李韶華搖頭。
前世的事情，肯定是不能亂說的。
而這會，並沒有什麽東西可以說明，但如果真的老夫人背後是平昌侯府的話，那上一世定遠侯府的變化，沒落，說不定就沒有那麽簡單。
說不得就不單單只是因為她嫁入了承恩伯府那麽簡單。
“七哥，平昌侯府以前曾算計過咱們定遠侯府嗎？”李韶華仰頭看向李賢諭。
“平昌侯府和咱們定遠侯府一向是小摩擦不斷。”李賢諭說著微微一頓：“你應該知道，太後娘娘和當今聖上處於爭權的狀況。”
“太後娘娘年紀漸漸大了，陛下如今正當壯年，肯定會想拿回權勢，而不想被太後娘娘一直控制著，如此一來彼此試探摩擦的狀況便會多起來。”
“平昌侯府向來代表著太後的朝前力量，我們自然也是代表著聖上的朝前力量，所以平昌侯府對咱們定遠侯府做什麽事情都不奇怪。”
“只是，太後畢竟開始年邁，平昌侯府應該不敢太明目張膽的出手，當然，平昌侯府的人向來蠢笨，也沒太大本事，他們的算計現在不需要太擔心，以後說不得更不需要擔心。”
李韶華點頭，但是這思緒一打開，就放不下來了：“七哥，還是多盯著一些平昌侯府的比較好。”
這般想著，李韶華又擔心接下來的事情是否會發生。
她上一世是今年的年尾，懇求家裏給自己求賜婚，然後大哥為了給她要賜婚，最後被派往邊疆對付入侵的敵國，最終卻是屍骨無存。
她本本想著，如今沒了她求賜婚的事情，這些事情肯定都不需要擔心了，但是這會卻又忍不住擔心起來。
或許，她該再仔細想想，上一世發生這後續的事情前，都有什麽預兆。
李韶華想了想，又看向李賢諭：“七哥，你說，太後娘娘已經年紀大了，平昌侯府會不會瘋狂起來，突然費盡心機，咬牙弄掉咱們定遠侯府？”
李賢諭聽到李韶華的詢問微微皺眉：“一般情況下應該不會，畢竟若是沒能弄掉定遠侯府，那就很可能被拼盡全力的報覆，雖然平昌侯府有太後娘娘，所有人能忌三分，但是真將人惹急了，也不是拿不下的，而平昌侯府這一代，沒什麽出彩的人，除非——”
李賢諭說到這最後，又搖搖頭：“你放心，沒什麽可能的。”
李韶華卻是註意力全都在這個除非上了：“七哥，除非什麽？”
“除非說，朝堂中，除了太後娘娘，平昌侯府能有新的靠山可以依靠，還得是和太後娘娘同脈連枝的，但是明顯沒這個可能不是嗎？如今的三皇子，太子之位很是穩固，幾乎沒什麽可能被動搖，而他可是已故的武夷侯大姑娘所出，和太後娘娘毫無關系。而別的皇子，太後又不是很親近，平昌侯府沒有拼個魚死網破的理由。”李賢諭仔細解釋：“畢竟這樣，等太後娘娘百年之後，平昌侯府也就別想存在了。”
李韶華點點頭，只是心底到底有些不安：“說起來，太子的娘親還真是有些可惜，據說在行宮生下太子便難產血崩死了，如果沒有死，母憑子貴，待得太子登基，得是何等的榮耀。”
“但她已經過世了不是。”李賢諭笑著開口，說起來，這武夷侯大姑娘，便是他出現那一年，在京郊行宮難產過世的那位妃子。
李韶華點點頭。
“現在五妹可以給我說說，我進屋時，你吮著手指做什麽了嗎？”李賢諭突然湊近李韶華，貼著李韶華耳邊開口：“可不要再說吃點心意外放進去的，你拿出手指時，分明幹幹凈凈，沒有任何點心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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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早就不該活著了。”李賢諭的聲音冰冷，若不是餘氏是他們定遠侯府的二夫人，是他們的二嬸，他早便將餘氏處理了，敢對華兒下手的人，都不應該有好下場。
“那這件事情可要告訴五姑娘。”李二忍不住小聲詢問。
李賢諭沈吟了一下：“我去一趟秋竹院。”
秋竹院。
李韶華雖然想著明日再去詢問七哥，但是坐到梳妝鏡前，腦海中卻是不斷的閃爍著她逃走前發生的事情。
七哥抱著自己，一邊摩挲著自己的唇，一邊在自己耳邊低喃，‘也許，還可以有更不好的。’。
越是回憶，越是好奇七哥後面會做什麽。
“翠屏，你下去吧。”李韶華突然對著翠屏吩咐道。
翠屏雖然有些好奇，卻還是乖巧退下。
翠屏一退下，李韶華便三兩步撲到小塌子上，一把抱住新換的靠枕，只是抱了一會，便忍不住擡手觸碰自己的嘴角。
幾乎是觸及嘴角的瞬間，腦海中便閃過剛剛七哥手指摩挲她嘴唇的瞬間的情形。
李韶華呼吸微喘。
下意識學著七哥摩挲的樣子，摩挲了一下自己的唇角。
摩挲之間，不知道為什麽，又出現昨日被發現看以口承恩圖後，七哥的舉動。
李韶華心越發的燙，摩挲著摩挲著，最後竟是將手指伸進自己的嘴中。
然後觸電般取出自己的手。
李韶華瞬間羞到極致。
只是又忍不住看向自己的食指。
“我，我就試一下，只一下，反正這會沒人，也不會有人看到，更不會有人知道，試一下便不折騰了。”
李韶華喃喃自語，說話間，吮了一下自己的手指。
羞恥的無法自已。
這種無法言語的心情，無法言語的羞恥之心，啃食的她心癢癢的，越啃食，偏偏又越想湊近，如同上癮般。
“七哥。”李韶華輕輕呼喚。
整個人躺在床上微微發喘。
“小姐，七少爺來了。”就在這個時候，翠屏的聲音突然響起。
李韶華驚的直接坐起，連自己的手指都忘記從嘴巴裏伸出來了。
而這個時候，門已經推開。
翠屏並沒有註意裏屋的狀況，一邊對著李賢諭說著姑娘在裏屋，便顧自的直接退出。
這片刻，七哥已經進來了。
李賢諭進屋，便見李韶華坐在塌子之上，不像平日吃著點心的模樣，面上有些慌張，臉有些潮紅，最重要的是手指放在嘴中，一時間竟是想起昨日他看了以口承恩圖後，下意識對五妹做過的孟浪事，呼吸直接一滯。
李賢諭一步，一步緩緩的走向李韶華，只是眼睛忍不住盯著李韶華的檀口：“華兒，你將手指放在嘴中做什麽？”
李韶華聽到李賢諭才意識到自己還沒將手指從嘴中拿出來呢，趕忙拿出來：“剛剛吃點心呢，聽到七哥過來，一著急，點心連手指頭一起放嘴裏，忘記了。”
李韶華心砰砰砰的跳動著，她怎麽敢說自己偷偷回憶七哥對自己做的事情，然後又偷偷的自己還原，不但如此，本來說是只一下的，還自己試了好幾遍，七哥若是知道了，她還如何自處。
這般想著，一時間也沒註意到七哥已經走近自己。
“哦，是嗎？”李賢諭走到身旁，才低聲開口。
聲音沙啞磁性。
李韶華聽的心中一跳，越發緊張：“當然是這樣了，難不成，難不成還有其他嗎？”
李韶華說完就更緊張了，她害怕七哥發現啊，若是發現了，她還如何做人。
“我還以為華兒想再嘗嘗我的手指。”李賢諭開口。
“七哥你說什麽呢，我怎麽可能會有這樣的想法。”李韶華嚇的直接站起，這才註意到七哥已經在近前，因為一站起一擡頭，幾乎面對面。
然後便感覺手被一個大掌包圍，慢慢擡起，手指被一雙略帶繭子的手輕輕摩挲，特別是那被她曾經放在口中過的手指，濕潤全部沾上七哥的手。
李韶華的心跳的更厲害了。
呼吸也越發急了：“七哥，你，你在做什麽？”
李賢諭扶著李韶華在塌子上坐下，只是這一次，自己並沒有離開到塌子的另一旁坐下，而是隨著李韶華在同一側坐下。
貼坐著。
“七哥。”
“嗯？”
李賢諭聲音很低，帶著的熱氣，似乎能噴到她臉上。
“你……”李韶華微啟檀口，又緊張的重覆不出來之前說過的話。
“華兒覺得我在做什麽呢？”
李賢諭緩緩的開口，望著李韶華的臉，發髻，衣衫。
大約是他來時，五妹起的太急了，此刻衣衫微微淩亂，秀發也是微微散亂的模樣，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臉竟還微微潮紅。
這像極了有一次他去青樓找人時，無意闖錯屋子，看到的那承歡女子的臉。
也是這樣潮紅。
最重要的是這微啟的檀口。
李賢諭的呼吸變的急促。
目光直直的望著李韶華，一下一下描繪著李韶華的臉，李韶華的眼睛鼻子以及那微啟的檀口。
李韶華被李賢諭看的渾身發熱。
明明什麽都沒發生，卻仿佛被七哥用眼睛一件件褪去了外衫，裏衣，然後露了肌膚。
“七哥，我，我害怕。”
李韶華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這麽開口，但是下意識這般開口。
李賢諭聽到這話的瞬間，腦海直接炸了。
他當初闖入青樓屋中之前，聽到的也是那屋中女子說了那麽一句害怕。
下意識捏緊五妹的手。
“七哥，疼。”李韶華感覺手被握的太使勁，下意識開口。
李賢諭這才反應過來，趕忙後退一步。
一時間直接站起。
李韶華這才安心一點，她是真的有點嚇到，有那麽一刻，她都感覺會發生點什麽。
“七哥，您怎麽過來了？”李韶華緩了一會後開口。
只是美目忍不住望向七哥，七哥不會是因為她之前在亭廊一角逃開了，過來打算做那或許可以更壞的事情來的吧。
想到剛才那境況，李韶華的心又撲通撲通的跳起來。
李賢諭靜了一會，才開口：“李二說二夫人快要死了，我想著你可能會想再見她一面，過來同你說一下這件事情的。”
或許更多的是借口這事情過來的吧。
或許之前亭廊一角那一抱，讓他食髓知味，想再抱一次。
卻沒想到，雖然沒再抱一次，卻差點出事情：“你的手，可還疼？”
李韶華聽到二夫人快死了的事情微微一楞：“二夫人被送進佛堂的時候身體不都還好好的嗎，怎麽會突然就要死了，這才進去多久？”
問完才聽到七哥問題的話，再看七哥擔心的望向自己的手，有些害羞的回話：“不疼。”
李賢諭聽到這一聲不疼才放心一些：“二夫人會變成這樣，是因為有人下了手。”
李韶華忍不住驚訝的擡頭：“誰下的手，不會是七哥你為我出氣出的手吧？”
李賢諭看著李韶華仰著的腦袋，因為驚訝微啟的檀口，眼睛忍不住又是一炙，別開目光：“雖然我也想出手，但我看你沒有繼續理會餘氏的意思，便沒有動手。”
“那是誰？”
“動手的人應該是老夫人。”李賢諭也不隱瞞。
李韶華聽到竟然是老夫人，直接就震驚了：“怎麽會是老夫人，老夫人不是一直都對二夫人十分疼愛嗎？”
“餘氏一直和平昌侯府有所聯系。”李賢諭盡量不看李韶華的紅唇：“等到餘氏被送進佛堂後，我派李二去查的時候，發現老夫人也和平昌侯府有所聯系。”
李韶華忍不住皺眉：“七哥，你的意思是可能是平昌侯府插手了這件事情，老夫人才出的手，可平昌侯府又憑什麽能讓老夫人出手。”
李韶華說到這裏，眉頭瞬間皺起，沒再說下去。
之前旖旎的感覺散去。
因為她想起來一件事情。
前世臨死前，她曾聽李詩婉說過，說老夫人對她說，很快，定遠侯的侯位就會是她爹的了。
老夫人一個婦人，誰能給她這樣的自信，說出這樣的話來。
但如果，老夫人上一世就和平昌侯府有所聯系，而平昌侯府的背後可是太後娘娘，那就可以想象，老夫人為什麽能對李詩婉說出這樣的話了。
“華兒，你可是想到了什麽？”
李賢諭見李韶華說完平昌侯府憑什麽能讓老夫人出手後，便直接停頓下來，不但如此還若有所思，不由開口詢問。
李韶華搖頭。
前世的事情，肯定是不能亂說的。
而這會，並沒有什麽東西可以說明，但如果真的老夫人背後是平昌侯府的話，那上一世定遠侯府的變化，沒落，說不定就沒有那麽簡單。
說不得就不單單只是因為她嫁入了承恩伯府那麽簡單。
“七哥，平昌侯府以前曾算計過咱們定遠侯府嗎？”李韶華仰頭看向李賢諭。
“平昌侯府和咱們定遠侯府一向是小摩擦不斷。”李賢諭說著微微一頓：“你應該知道，太後娘娘和當今聖上處於爭權的狀況。”
“太後娘娘年紀漸漸大了，陛下如今正當壯年，肯定會想拿回權勢，而不想被太後娘娘一直控制著，如此一來彼此試探摩擦的狀況便會多起來。”
“平昌侯府向來代表著太後的朝前力量，我們自然也是代表著聖上的朝前力量，所以平昌侯府對咱們定遠侯府做什麽事情都不奇怪。”
“只是，太後畢竟開始年邁，平昌侯府應該不敢太明目張膽的出手，當然，平昌侯府的人向來蠢笨，也沒太大本事，他們的算計現在不需要太擔心，以後說不得更不需要擔心。”
李韶華點頭，但是這思緒一打開，就放不下來了：“七哥，還是多盯著一些平昌侯府的比較好。”
這般想著，李韶華又擔心接下來的事情是否會發生。
她上一世是今年的年尾，懇求家裏給自己求賜婚，然後大哥為了給她要賜婚，最後被派往邊疆對付入侵的敵國，最終卻是屍骨無存。
她本本想著，如今沒了她求賜婚的事情，這些事情肯定都不需要擔心了，但是這會卻又忍不住擔心起來。
或許，她該再仔細想想，上一世發生這後續的事情前，都有什麽預兆。
李韶華想了想，又看向李賢諭：“七哥，你說，太後娘娘已經年紀大了，平昌侯府會不會瘋狂起來，突然費盡心機，咬牙弄掉咱們定遠侯府？”
李賢諭聽到李韶華的詢問微微皺眉：“一般情況下應該不會，畢竟若是沒能弄掉定遠侯府，那就很可能被拼盡全力的報覆，雖然平昌侯府有太後娘娘，所有人能忌三分，但是真將人惹急了，也不是拿不下的，而平昌侯府這一代，沒什麽出彩的人，除非——”
李賢諭說到這最後，又搖搖頭：“你放心，沒什麽可能的。”
李韶華卻是註意力全都在這個除非上了：“七哥，除非什麽？”
“除非說，朝堂中，除了太後娘娘，平昌侯府能有新的靠山可以依靠，還得是和太後娘娘同脈連枝的，但是明顯沒這個可能不是嗎？如今的三皇子，太子之位很是穩固，幾乎沒什麽可能被動搖，而他可是已故的武夷侯大姑娘所出，和太後娘娘毫無關系。而別的皇子，太後又不是很親近，平昌侯府沒有拼個魚死網破的理由。”李賢諭仔細解釋：“畢竟這樣，等太後娘娘百年之後，平昌侯府也就別想存在了。”
李韶華點點頭，只是心底到底有些不安：“說起來，太子的娘親還真是有些可惜，據說在行宮生下太子便難產血崩死了，如果沒有死，母憑子貴，待得太子登基，得是何等的榮耀。”
“但她已經過世了不是。”李賢諭笑著開口，說起來，這武夷侯大姑娘，便是他出現那一年，在京郊行宮難產過世的那位妃子。
李韶華點點頭。
“現在五妹可以給我說說，我進屋時，你吮著手指做什麽了嗎？”李賢諭突然湊近李韶華，貼著李韶華耳邊開口：“可不要再說吃點心意外放進去的，你拿出手指時，分明幹幹凈凈，沒有任何點心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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