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番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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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江南和穆懷溪受邀請接了一個公共版本的案子，巧合的是, 該案子事發地所在的城市, 是江南老家。
江南初中高中都在這個城市念的, 他小時候住的福利院便在這個城市下轄的五海福利院, 車程需要一個半小時。
他已有十多年不曾回去, 也不知這個福利院還在不在。
待把案子處理好後，江南帶著穆懷溪先去了他曾經念書的中學。
初中學校已經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大型商場。
江南念的初中和高中, 均是市裏最好的學校，升學率都很高，沒道理會沒了。
難道搬址了？
江南在一家賣煙酒的店裏買了兩包煙，順便詢問老板, 老板見他出手就買他這兒最貴的煙, 喜滋滋的告訴他：“早幾年前就拆了，學校失火, 燒死好多學生，辦不下去了。有老板把這裏包下, 建了這家商場。”
江南皺了下眉, 對老板的道了謝, 老板看了看眼前兩個年輕人, 不說臉，單說周身的氣質就不是一般人所有, 便問：“你問這學校, 難道是要找什麽人？”
“不是。”江南搖頭, “我只是在這裏念過書，問問而已。”
老板點點頭，不說話了。
江南和穆懷溪正要離開，店內後屋忽然發出一聲砰響，像是什麽東西掉到地上，老板跳起來，匆匆跑進後屋：“爸！我不是讓您老歇著嘛，你出去看著店，我來收拾。”
江南和穆懷溪對視一眼，後者提議：“去高中看看？”
江南點頭，兩人剛踏出門，後屋走出一個老人，高聲道：“等等，是江南嗎？”
江南轉頭，盯著慢慢走過來的老人看了幾秒，想起對方是誰了。
“我初中的歷史老師。”江南小聲對穆懷溪道。
老人走近，看著江南搖頭：“不對，不長這樣……不好意思啊，老頭子看錯了，你長的特別像我帶過的一個學生。”
“是嗎。”江南笑笑，“您是老師？”
老人指著對面的商場：“以前那兒是初中，我在裏面當個歷史老師，可惜學校不在了。”
穆懷溪忽然道：“你說你帶過的學生和他很像？”
“長的有點像。”老人點頭，眼中閃現回憶，“那是個苦命的孩子。”
江南：“……”
要不是場合不對，江南差點笑出來。
老人沒有註意到江南的異樣神情，自顧道：“我記得那孩子以第一的成績考進我們學校，學校調查他的家庭背景，才知道他父母早亡，親戚不管，是個孤兒，在福利院待著。他進學校念初一的時候，才這麽點高。”
老人在他身前比劃出一個高度：“好在是個爭氣的孩子，以全市第一的成績考進咱們這兒最好的高中，聽說考進重點大學，現在也該畢業了，不知那孩子怎麽樣了。”
江南倒不曾想初中的老師還記著他，道：“既然考上重點大學，畢業後肯定會有好前程，說不定以後還會來看你。”
老人笑的很高興：“看不看我無所謂，我教過這麽多學生，對這孩子的印象最深刻，只希望他日後好好的，未來一帆風順就好了。”
又說了兩句，江南二人離開，兩人沿著街道走，江南踢著路邊的小石子：“我想起來了，這位歷史老師當時在班上很不得學生喜歡，太古板了，還會打板子，有幾個調皮的小子老愛整他。”
半大小子，一個個處在青春叛逆期 ，不服管教，會在這位歷史老師的杯子裏灑粉筆灰扔蟲子之類的，再或者在講臺上的凳子抹膠水，歷史老師一坐上去就起不來……
江南戳穿他們，幾個小子又挨了幾板子，自那以後，仇就記上了。加上江南素日裏沈默寡言，身形瘦小，臉色青白，身體冰冷……於是欺負的對象自然轉到江南身上。
剛開始江南忍了幾次，幾次後，他就驅鬼反整他們，自那以後，這幾人再不敢惹江南。
那時候，班上私底下傳過鬧鬼，最後當然不了了之。
江南那時候對誰都不上心，現在之所以來初中學校，只是因為穆懷溪想來，他便陪他而已。
沒想到會得知一位歷史老師竟然還掛念著他，倒也是意外收獲。
現在回想，這幾個叛逆期的孩子，最過分的做法也不過是把他堵在回家路上，勒索他的生活費= =
比起校園暴力，比如施延所遭遇的，低了N個檔次。
“我們坐公交車去高中吧。”江南說，“以前為了省錢，我都擠公交。”
穆懷溪自然沒異議。
江南用手機查了下，才知道現在坐哪路公交才到高中，他念的高中叫青陽，511路公交可直達。
等兩人上了公交才發現，車裏大半都是穿著校服的學生，看了兩眼，江南小聲道：“這是青陽中學的校服，這麽多年了，居然還沒改變。”
穆懷溪不留痕跡的打量，隨後朝江南看去，腦中自動腦補江南穿著青陽校服的模樣。
江南：“？”
穆懷溪笑而不語。
江南提醒：“你拉一下吊環。”
穆懷溪：“？”
江南指向頭頂，穆懷溪看到江南伸出一只手拉住吊環，其他沒有座位的人亦是如此。
上車後，穆懷溪什麽也沒拉，靜立在那兒，隨著車輛晃動，不搖也不晃，加上俊美的樣貌，太惹眼了。
幾秒後，三界大佬的穆懷溪緩緩伸手，握住頭頂的吊環，入鄉隨流。
江南低頭，掩住差點控制不住笑出來的笑聲。
穆懷溪：“……”
他粉紅小電動都能騎，難道還不能拉一個公交吊環？
江南註意到，有人悄悄對著他們伸出手機，看樣子是想把他們錄進某種視頻，江南側了下身，背對，擋住偷拍的小姑娘。
奈何小姑娘們並不因為背對就放棄，擠呀擠又擠了過來，大概是知道江南已經發現她們在偷拍，這下也不避著，光明正大的拍。
江南：“……”
穆懷溪蹙眉，其中一個姑娘膽子很大，直接開口：“兩位帥哥哥，方便加個微信嗎？”
江南挑眉：“我記得青陽中學的學生在上學期間不能使用手機。”
小姑娘眨眨眼：“但現在沒在學校呀，我們到學校後，宿管阿姨會把手機搜走保管的。”
江南：“既然如此，加了微信也沒用啦。”
小姑娘被噎住。
倒是另一個小姑娘問：“你怎麽對咱們學校的規矩這麽熟悉？”
“我從青陽中學畢業的。”
“哇，原來你是我們學長。”小姑娘們更加興奮了。
有個小姑娘說：“學長，我怎麽覺得你看著好眼熟。”
“小田，學長 這麽帥，你看著當然眼熟啊。”
叫小田的小姑娘羞紅著臉：“不是……”她盯著江南，大聲道，“我想起來了，咱們學校歷屆風雲榜上，XX屆排第一的江南學長，和他長的好像啊。”
江南：“……”
今兒怎麽回事，他不過想去初中高中看看而已，什麽時候他在學校這麽有名了？？？
“我聽一位學姐說，那位江南學長在那屆還是校草呢，很多女生喜歡他。”最後這句話很小聲，畢竟還是高中生，不能大搖大擺的說什麽“喜歡”。
江南：？？？
校草？怎麽他不知道。
以及有女生喜歡他？
所有女生見到他就低頭跑開。當時和他關系較好的同桌還收到過好多情書，唯獨他什麽也沒有。
在學校除了學習外，他做的最多的就是在學校亂逛，遇到臟東西順手解決，鍛煉自己。
高中三年，別的學校或多或少出點子什麽靈異事件，唯獨青陽高中，幹凈的不能再幹凈。
“學長，你是哪一屆的呀？”
“你認識江南學長嗎？”
“哇，我搜到照片了，真的有些像呢。”
“學長，你該不會和江南是親戚吧。”
一時之間，公交車上許多學生的註意力都跑到江南身上，反倒沒什麽人關註穆懷溪。
江南招架不住，還沒到站就和穆懷溪下車，留下一群學生很是遺憾的看著他們。
穆懷溪卻是疑惑出聲：“校草是什麽意思？”
原諒穆大佬陷入沈睡後，神魂遺失到地府，地府雖然與時俱進，但也沒有人間的什麽學校，關於“校草”之言，穆懷溪是真的不知什麽意思。
江南咳了一聲：“這個校草吧，就是整個學校裏長的最好看的那個。”
“？”穆懷溪蹙眉，“可為何要稱以校草？”
江南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
他現在還在疑惑，他在高中三年，怎麽不知道自己是校草呢。
雖然提前兩站下車，但江南到這裏便也識路了，兩人幹脆步行去往青陽高中。
青陽高中有門衛，出入十分嚴格，學生用學生證才能進出。江南和穆懷溪若要進入，要麽弄兩張學生證，要麽隱身進去。
“這兒。”然而江南卻拉著穆懷溪沿著學校圍墻走，直接走到另一邊，指著三米高的圍墻，“從這裏翻進去就好。”
“進去就是學校的小樹林，我以前常從這兒出入，沒人發現。”當然，他沒有說發現他的人，都被他放出三號嚇暈了。
穆懷溪：“……”
“我覺得，還是從正門進入吧。”穆懷溪說。
江南笑的眉眼彎彎：“既然來了，那就體驗一下我學生時代的生活唄。”
江南一個助跑，腳尖往墻上一點，整個人騰空，迅速翻上墻，對著穆懷溪招手，旋即跳下去。
穆懷溪無奈，正要動作，圍墻內傳來一聲痛呼。
眸色微變，穆懷溪身形一閃，直接越過墻頭到達內部，便看到一個穿著校服的少年躺在地上，腦門上一個清晰的腳印。
江南搓了下手，十分心虛道：“我沒想到下面有人，跳下來，把人砸暈了。”
穆懷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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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初中高中都在這個城市念的, 他小時候住的福利院便在這個城市下轄的五海福利院, 車程需要一個半小時。
他已有十多年不曾回去, 也不知這個福利院還在不在。
待把案子處理好後，江南帶著穆懷溪先去了他曾經念書的中學。
初中學校已經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大型商場。
江南念的初中和高中, 均是市裏最好的學校，升學率都很高，沒道理會沒了。
難道搬址了？
江南在一家賣煙酒的店裏買了兩包煙，順便詢問老板, 老板見他出手就買他這兒最貴的煙, 喜滋滋的告訴他：“早幾年前就拆了，學校失火, 燒死好多學生，辦不下去了。有老板把這裏包下, 建了這家商場。”
江南皺了下眉, 對老板的道了謝, 老板看了看眼前兩個年輕人, 不說臉，單說周身的氣質就不是一般人所有, 便問：“你問這學校, 難道是要找什麽人？”
“不是。”江南搖頭, “我只是在這裏念過書，問問而已。”
老板點點頭，不說話了。
江南和穆懷溪正要離開，店內後屋忽然發出一聲砰響，像是什麽東西掉到地上，老板跳起來，匆匆跑進後屋：“爸！我不是讓您老歇著嘛，你出去看著店，我來收拾。”
江南和穆懷溪對視一眼，後者提議：“去高中看看？”
江南點頭，兩人剛踏出門，後屋走出一個老人，高聲道：“等等，是江南嗎？”
江南轉頭，盯著慢慢走過來的老人看了幾秒，想起對方是誰了。
“我初中的歷史老師。”江南小聲對穆懷溪道。
老人走近，看著江南搖頭：“不對，不長這樣……不好意思啊，老頭子看錯了，你長的特別像我帶過的一個學生。”
“是嗎。”江南笑笑，“您是老師？”
老人指著對面的商場：“以前那兒是初中，我在裏面當個歷史老師，可惜學校不在了。”
穆懷溪忽然道：“你說你帶過的學生和他很像？”
“長的有點像。”老人點頭，眼中閃現回憶，“那是個苦命的孩子。”
江南：“……”
要不是場合不對，江南差點笑出來。
老人沒有註意到江南的異樣神情，自顧道：“我記得那孩子以第一的成績考進我們學校，學校調查他的家庭背景，才知道他父母早亡，親戚不管，是個孤兒，在福利院待著。他進學校念初一的時候，才這麽點高。”
老人在他身前比劃出一個高度：“好在是個爭氣的孩子，以全市第一的成績考進咱們這兒最好的高中，聽說考進重點大學，現在也該畢業了，不知那孩子怎麽樣了。”
江南倒不曾想初中的老師還記著他，道：“既然考上重點大學，畢業後肯定會有好前程，說不定以後還會來看你。”
老人笑的很高興：“看不看我無所謂，我教過這麽多學生，對這孩子的印象最深刻，只希望他日後好好的，未來一帆風順就好了。”
又說了兩句，江南二人離開，兩人沿著街道走，江南踢著路邊的小石子：“我想起來了，這位歷史老師當時在班上很不得學生喜歡，太古板了，還會打板子，有幾個調皮的小子老愛整他。”
半大小子，一個個處在青春叛逆期 ，不服管教，會在這位歷史老師的杯子裏灑粉筆灰扔蟲子之類的，再或者在講臺上的凳子抹膠水，歷史老師一坐上去就起不來……
江南戳穿他們，幾個小子又挨了幾板子，自那以後，仇就記上了。加上江南素日裏沈默寡言，身形瘦小，臉色青白，身體冰冷……於是欺負的對象自然轉到江南身上。
剛開始江南忍了幾次，幾次後，他就驅鬼反整他們，自那以後，這幾人再不敢惹江南。
那時候，班上私底下傳過鬧鬼，最後當然不了了之。
江南那時候對誰都不上心，現在之所以來初中學校，只是因為穆懷溪想來，他便陪他而已。
沒想到會得知一位歷史老師竟然還掛念著他，倒也是意外收獲。
現在回想，這幾個叛逆期的孩子，最過分的做法也不過是把他堵在回家路上，勒索他的生活費= =
比起校園暴力，比如施延所遭遇的，低了N個檔次。
“我們坐公交車去高中吧。”江南說，“以前為了省錢，我都擠公交。”
穆懷溪自然沒異議。
江南用手機查了下，才知道現在坐哪路公交才到高中，他念的高中叫青陽，511路公交可直達。
等兩人上了公交才發現，車裏大半都是穿著校服的學生，看了兩眼，江南小聲道：“這是青陽中學的校服，這麽多年了，居然還沒改變。”
穆懷溪不留痕跡的打量，隨後朝江南看去，腦中自動腦補江南穿著青陽校服的模樣。
江南：“？”
穆懷溪笑而不語。
江南提醒：“你拉一下吊環。”
穆懷溪：“？”
江南指向頭頂，穆懷溪看到江南伸出一只手拉住吊環，其他沒有座位的人亦是如此。
上車後，穆懷溪什麽也沒拉，靜立在那兒，隨著車輛晃動，不搖也不晃，加上俊美的樣貌，太惹眼了。
幾秒後，三界大佬的穆懷溪緩緩伸手，握住頭頂的吊環，入鄉隨流。
江南低頭，掩住差點控制不住笑出來的笑聲。
穆懷溪：“……”
他粉紅小電動都能騎，難道還不能拉一個公交吊環？
江南註意到，有人悄悄對著他們伸出手機，看樣子是想把他們錄進某種視頻，江南側了下身，背對，擋住偷拍的小姑娘。
奈何小姑娘們並不因為背對就放棄，擠呀擠又擠了過來，大概是知道江南已經發現她們在偷拍，這下也不避著，光明正大的拍。
江南：“……”
穆懷溪蹙眉，其中一個姑娘膽子很大，直接開口：“兩位帥哥哥，方便加個微信嗎？”
江南挑眉：“我記得青陽中學的學生在上學期間不能使用手機。”
小姑娘眨眨眼：“但現在沒在學校呀，我們到學校後，宿管阿姨會把手機搜走保管的。”
江南：“既然如此，加了微信也沒用啦。”
小姑娘被噎住。
倒是另一個小姑娘問：“你怎麽對咱們學校的規矩這麽熟悉？”
“我從青陽中學畢業的。”
“哇，原來你是我們學長。”小姑娘們更加興奮了。
有個小姑娘說：“學長，我怎麽覺得你看著好眼熟。”
“小田，學長 這麽帥，你看著當然眼熟啊。”
叫小田的小姑娘羞紅著臉：“不是……”她盯著江南，大聲道，“我想起來了，咱們學校歷屆風雲榜上，XX屆排第一的江南學長，和他長的好像啊。”
江南：“……”
今兒怎麽回事，他不過想去初中高中看看而已，什麽時候他在學校這麽有名了？？？
“我聽一位學姐說，那位江南學長在那屆還是校草呢，很多女生喜歡他。”最後這句話很小聲，畢竟還是高中生，不能大搖大擺的說什麽“喜歡”。
江南：？？？
校草？怎麽他不知道。
以及有女生喜歡他？
所有女生見到他就低頭跑開。當時和他關系較好的同桌還收到過好多情書，唯獨他什麽也沒有。
在學校除了學習外，他做的最多的就是在學校亂逛，遇到臟東西順手解決，鍛煉自己。
高中三年，別的學校或多或少出點子什麽靈異事件，唯獨青陽高中，幹凈的不能再幹凈。
“學長，你是哪一屆的呀？”
“你認識江南學長嗎？”
“哇，我搜到照片了，真的有些像呢。”
“學長，你該不會和江南是親戚吧。”
一時之間，公交車上許多學生的註意力都跑到江南身上，反倒沒什麽人關註穆懷溪。
江南招架不住，還沒到站就和穆懷溪下車，留下一群學生很是遺憾的看著他們。
穆懷溪卻是疑惑出聲：“校草是什麽意思？”
原諒穆大佬陷入沈睡後，神魂遺失到地府，地府雖然與時俱進，但也沒有人間的什麽學校，關於“校草”之言，穆懷溪是真的不知什麽意思。
江南咳了一聲：“這個校草吧，就是整個學校裏長的最好看的那個。”
“？”穆懷溪蹙眉，“可為何要稱以校草？”
江南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
他現在還在疑惑，他在高中三年，怎麽不知道自己是校草呢。
雖然提前兩站下車，但江南到這裏便也識路了，兩人幹脆步行去往青陽高中。
青陽高中有門衛，出入十分嚴格，學生用學生證才能進出。江南和穆懷溪若要進入，要麽弄兩張學生證，要麽隱身進去。
“這兒。”然而江南卻拉著穆懷溪沿著學校圍墻走，直接走到另一邊，指著三米高的圍墻，“從這裏翻進去就好。”
“進去就是學校的小樹林，我以前常從這兒出入，沒人發現。”當然，他沒有說發現他的人，都被他放出三號嚇暈了。
穆懷溪：“……”
“我覺得，還是從正門進入吧。”穆懷溪說。
江南笑的眉眼彎彎：“既然來了，那就體驗一下我學生時代的生活唄。”
江南一個助跑，腳尖往墻上一點，整個人騰空，迅速翻上墻，對著穆懷溪招手，旋即跳下去。
穆懷溪無奈，正要動作，圍墻內傳來一聲痛呼。
眸色微變，穆懷溪身形一閃，直接越過墻頭到達內部，便看到一個穿著校服的少年躺在地上，腦門上一個清晰的腳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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