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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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哥, 再講一個故事唄。”女生很喜歡聽奇奇怪怪的故事, 借著性別之便，光明正大的向江南提要求。
江南沒理她，而是看向穆懷溪：“還想聽嗎？”
穆懷溪輕輕點頭。
江南瞄了眼周圍的人，隨後落在女生身上：“你知道什麽是屍體吧。”
奶奶灰接話：“人死後的身體不就是屍體嘛。”
小夥說完後，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麽坐個火車要在這兒談論屍體？
“那你覺得屍體會動嗎。”
“當然不可能。”奶奶灰說, “要是會動，那不成詐屍了, 多瘆人啊。”
江南說：“雖然這是常識, 但有一個地方以趕屍為生，他們那裏的習俗, 人死之後不會做法事, 更不會讓人擡著屍體下葬, 而是讓屍體自己走進下葬的地方。”
“這個我知道。”女生說, “我看過的僵屍電影裏有這些。”
奶奶灰：“假的而已。”
“如果現實生活中沒有, 電影又是怎麽拍出來的。”江南這句反問成功將奶奶灰震住。
“你別打岔, 聽帥哥講。”女生推了把奶奶灰，儼然成了江南的忠實聽眾。
江南知道這群人不會信他所說, 只認為他是在編故事, 沒關系，反正他也是說給穆懷溪聽。
“我有次和幾個驢友結伴去一個地方, 聽說那裏的特產特別好吃, 我們租了輛面包車, 到半路時車的發動機壞了，當時天又黑了，四周都是山，也沒過往車輛，沒辦法，只能原地休息，等天亮再說。”
“沒過多久，有輛拖拉車出現，是附近村子的人，其他人求助司機，說想去村裏住一晚，司機起初不答應，後來看在錢的份上答應了，於是我們就去了那個村子。”
“那村子雖然有好幾戶人家，但其他房子都沒人，黑乎乎的。只有拖拉車司機一人，我想著有點不對勁，於是悄悄去其他房子看了看，裏面沒有人，全是一排排棺材，排列的非常整齊，很是漂亮。”
眾人：“……”
為什麽這人的語氣聽起來迷之興奮。
“這些棺材的蓋都是打開的，每副棺材裏躺著一具屍體，這些屍體跟活人沒兩樣。”
女生幹笑兩聲：“要、要不換一個？”
奶奶灰來了興趣：“別啊，繼續！是不是像電影裏一樣，那些屍體都站起來了？”
想想，一個個烏漆麻黑的房子裏擺滿整齊的棺材，棺蓋打開，裏面躺著栩栩如生的屍體，腦補一下極為瘆人。
江南搖頭：“我因為好奇，每個棺材都去看了看，發現其中有一個是空的，然後我就被打暈了。再醒來的時候，我躺在棺材裏，腦袋上貼著一張符，動都不能動。”
“……”奶奶灰緊張的問， “之後呢？”
“原來是有具屍體想拿我當替死鬼，他想讓我代替他自己下葬。”江南喝了口水，“沒過多久，拖拉車司機來了，我這才知道他是趕屍匠，他把屍體全部喚起，要帶他們去該去的地方。我就陌名其妙的當了次屍體被趕著走。”
所有人：“…………”
現在回想起來，那段經歷著實有趣。
“趕屍匠在趕屍的時候不能使用照明工具，只能能鈴當帶路，因此趕屍匠沒有在眾屍體裏發現亂入的我，直到最後才發現，趕屍匠嚇了一大跳呢。”
眾 人：“………………”
女生抓著奶奶灰的胳膊，隨著江南的敘說，她忍不住腦補那畫面，直把自己嚇的毛骨悚然，偏偏又好奇的不行，忍不住問：“那把你打暈的那具屍體呢？”
江南笑瞇瞇的：“趕屍匠發現我亂入，知道少了一具，當即對我說‘壞了，那家夥肯定去嚇你同伴了’。我們趕回去，那幾個和我一起搭夥的驢友們正和那個屍體貓抓老鼠，玩的很開心呢。”
事實上那幾個嚇的哇哇大叫，其中一個身高體壯的大家夥和屍體對峙，已經哭了。
不過為了給那幾個他已經忘掉叫什麽名字的臨時搭檔的面子，他便沒將這一段說出。
這也是江南第一次接觸趕屍這一行，他相當感興趣，第二天驢友們驚恐的離開，倒是江南留了下來，和那位趕屍匠，也是現今趕屍族中唯一一位傳人探討交流了兩天，之後還和對方去吃了特產。
女生和奶奶灰順著江南的話腦補貓抓老鼠的畫面，均笑了起來，旁邊有個站票的大爺說：“小夥子，如果這是真的，你膽子不小嘛。”
“一般一般。”江南笑的十分謙虛。
大爺說：“我也給你們說一個，我們老家那兒有個池子，晚上絕對不能從那池子邊路過，不然肯定得跌進去……”
大家的註意力轉移到大爺身上，見狀，穆懷溪摸了摸江南的頭，低聲道：“回家你再說其他故事給我聽。”
“好。”江南打了個呵欠，眼角泛起生理性淚光。
昨晚睡的晚，早上又被鞭炮吵醒，隨後忙著趕路，他幾乎沒怎麽休息。
“睡吧。”穆懷溪擦了下江南的眼角。
江南也不客氣，在穆懷溪懷裏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窩著，閉上眼睛睡。
伴隨著哐當哐當火車沿著軌道急行的聲音，聞著穆懷溪身上好聞的清冽味道，江南很快陷入沈睡。
窗外有陽光透進來，穆懷溪伸手覆在江南眼上，目光溫柔的看著江南的睡顏。
對面的女生正津津有味聽大爺講鬼故事，忽然看到這一幕，楞了下，旋即戳了下奶奶灰，示意他看。
奶奶灰：“？”
女生：“同樣是男朋友，你能不能也對我好點。”
奶奶灰茫然。
女生：“……”
算了，孺子不可教也。
江南再醒來時，窗外夜幕已經降下，他迷迷糊糊的問：“什麽時候到站？”
“還有一個小時。”穆懷溪說，“餓了嗎？”
一聽“餓”字，江南混沌的思緒頓時清明，從穆懷溪懷裏直身，看了下時間，睡了足足三個小時。
他居然睡了這麽久？
穆懷溪含笑問他：“想吃什麽？”
江南看了眼過道上的人，推賣零食的推車沒有過來，他道：“算了，下車再吃。”
對面的女生熱情道：“帥哥，我這兒有泡面，要吃嗎？”這倆大帥哥身上沒帶任何行李，更別提吃的了。
奶奶灰把腳邊裝滿零食的口袋拿出來：“隨便吃。”
“謝謝。”江南道，“推車來了。”
兩人也沒堅持，推車艱難的走過來，江南拿了些小零食和一桶泡面，穆懷溪替他拆開，起身去接開水。
等他走開，女孩立刻忍不住八卦，知道四周都是乘客，她小聲道：“你 男朋友對你真好。”
“你睡了那麽久，他不但動都沒動分毫，還給你遮陽光，而且全程他一直看著你，我以為他也睡覺來著，沒有！”女孩驚嘆，“他就那麽看了你幾個小時。”
現在的年輕人大多數都是低頭族，到陌生的地方打發消遣時間的物品就是手機，像這種給戀人當抱枕，替戀人擋陽光的男朋友已經少之又少，更別提全程不動分毫，不玩手機。
這是什麽神仙愛情啊。
江南怔了下，旋即輕咳一聲，道：“他不是我男朋友。”
“啊？”女生楞住，完全沒料到江南會冒出這麽一句，就連奶奶灰都不可置信的看著江南。
這麽親密的關系，不是男朋友？
江南看著他們，微笑道：“我們已經結婚了。”
女生和奶奶灰臉唰的紅了，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為啥會臉紅，大概是激動的？
江南：？？？
他來不及想這對年輕人的反應，穆懷溪已經端著接好開水的泡面回來，他周身縈繞著尊貴氣息，就算在這狹窄的火車空間內也掩飾不住。
剛才他去接開水時，周圍的人自動給他讓行。
即便手裏捧的只是廉價泡面，卻絲毫不損他的氣質。
他把泡面放在江南面前，敏銳的覺得對面兩位年輕人看他的眼神不對，眼尾淡淡掃過去，發現女生正一臉羨慕的看著他和江南。
穆懷溪挑了下眉，附在江南耳邊：“我不在的時候，你說什麽了？”近乎耳語。
江南吸溜一口泡面，掩蓋住發燙的臉頰，打定主意不說。
“誒，窗外好像有個小孩子。”女孩本來悄瞇瞇的在觀察這對夫夫，餘光看到窗外，忽然喊了出來。
“哪呢。”奶奶灰湊過去，“沒有啊，大晚上的哪來什麽娃娃。”
“可我剛才真的看到了。”女孩撓撓頭，最後嘀咕，“可能眼花了吧。”
江南喝了口湯，往窗外看了眼，片刻後收回目光，沒說什麽，對穆懷溪道：“要不要嘗一口？”
穆懷溪看著裏面紅紅的辣油以及幾顆泡椒，堅定的搖頭拒絕。
第三十四次安利失敗的江南嘆氣，他家懷溪怕是永遠嘗受不到泡椒方便面的美味了。
一個小時後，車即將到站，江南拿了個折成三角形的驅邪符遞給女生。
女生：“……”
奶奶灰：“……”
江南笑瞇瞇的，也不說話，女生眉頭皺了又皺，最後也不知為什麽，伸手把符接了過來，對江南道：“謝謝。”
奶奶灰：？？？
這丫頭雖然喜歡聽靈異故事，但不是一向唯物主義堅信科學的嗎！
江南可不管他們心內想法，車哐當停下，語音播報到站，他和穆懷溪順著人流下車。
剛出站口，便看到童陽在遠處拼命揮手，他身邊站著雲袖。
“江局，穆哥，這！”
之前這小子在微信上問江南什麽時候回來，江南便把時間報給他，倒沒想會來接他們。
響亮的“江局”二字在車站內蕩漾，當的起“局”稱，肯定是官。
周圍人一聽，紛紛朝江南看去。
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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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沒理她，而是看向穆懷溪：“還想聽嗎？”
穆懷溪輕輕點頭。
江南瞄了眼周圍的人，隨後落在女生身上：“你知道什麽是屍體吧。”
奶奶灰接話：“人死後的身體不就是屍體嘛。”
小夥說完後，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麽坐個火車要在這兒談論屍體？
“那你覺得屍體會動嗎。”
“當然不可能。”奶奶灰說, “要是會動，那不成詐屍了, 多瘆人啊。”
江南說：“雖然這是常識, 但有一個地方以趕屍為生，他們那裏的習俗, 人死之後不會做法事, 更不會讓人擡著屍體下葬, 而是讓屍體自己走進下葬的地方。”
“這個我知道。”女生說, “我看過的僵屍電影裏有這些。”
奶奶灰：“假的而已。”
“如果現實生活中沒有, 電影又是怎麽拍出來的。”江南這句反問成功將奶奶灰震住。
“你別打岔, 聽帥哥講。”女生推了把奶奶灰，儼然成了江南的忠實聽眾。
江南知道這群人不會信他所說, 只認為他是在編故事, 沒關系，反正他也是說給穆懷溪聽。
“我有次和幾個驢友結伴去一個地方, 聽說那裏的特產特別好吃, 我們租了輛面包車, 到半路時車的發動機壞了，當時天又黑了，四周都是山，也沒過往車輛，沒辦法，只能原地休息，等天亮再說。”
“沒過多久，有輛拖拉車出現，是附近村子的人，其他人求助司機，說想去村裏住一晚，司機起初不答應，後來看在錢的份上答應了，於是我們就去了那個村子。”
“那村子雖然有好幾戶人家，但其他房子都沒人，黑乎乎的。只有拖拉車司機一人，我想著有點不對勁，於是悄悄去其他房子看了看，裏面沒有人，全是一排排棺材，排列的非常整齊，很是漂亮。”
眾人：“……”
為什麽這人的語氣聽起來迷之興奮。
“這些棺材的蓋都是打開的，每副棺材裏躺著一具屍體，這些屍體跟活人沒兩樣。”
女生幹笑兩聲：“要、要不換一個？”
奶奶灰來了興趣：“別啊，繼續！是不是像電影裏一樣，那些屍體都站起來了？”
想想，一個個烏漆麻黑的房子裏擺滿整齊的棺材，棺蓋打開，裏面躺著栩栩如生的屍體，腦補一下極為瘆人。
江南搖頭：“我因為好奇，每個棺材都去看了看，發現其中有一個是空的，然後我就被打暈了。再醒來的時候，我躺在棺材裏，腦袋上貼著一張符，動都不能動。”
“……”奶奶灰緊張的問， “之後呢？”
“原來是有具屍體想拿我當替死鬼，他想讓我代替他自己下葬。”江南喝了口水，“沒過多久，拖拉車司機來了，我這才知道他是趕屍匠，他把屍體全部喚起，要帶他們去該去的地方。我就陌名其妙的當了次屍體被趕著走。”
所有人：“…………”
現在回想起來，那段經歷著實有趣。
“趕屍匠在趕屍的時候不能使用照明工具，只能能鈴當帶路，因此趕屍匠沒有在眾屍體裏發現亂入的我，直到最後才發現，趕屍匠嚇了一大跳呢。”
眾 人：“………………”
女生抓著奶奶灰的胳膊，隨著江南的敘說，她忍不住腦補那畫面，直把自己嚇的毛骨悚然，偏偏又好奇的不行，忍不住問：“那把你打暈的那具屍體呢？”
江南笑瞇瞇的：“趕屍匠發現我亂入，知道少了一具，當即對我說‘壞了，那家夥肯定去嚇你同伴了’。我們趕回去，那幾個和我一起搭夥的驢友們正和那個屍體貓抓老鼠，玩的很開心呢。”
事實上那幾個嚇的哇哇大叫，其中一個身高體壯的大家夥和屍體對峙，已經哭了。
不過為了給那幾個他已經忘掉叫什麽名字的臨時搭檔的面子，他便沒將這一段說出。
這也是江南第一次接觸趕屍這一行，他相當感興趣，第二天驢友們驚恐的離開，倒是江南留了下來，和那位趕屍匠，也是現今趕屍族中唯一一位傳人探討交流了兩天，之後還和對方去吃了特產。
女生和奶奶灰順著江南的話腦補貓抓老鼠的畫面，均笑了起來，旁邊有個站票的大爺說：“小夥子，如果這是真的，你膽子不小嘛。”
“一般一般。”江南笑的十分謙虛。
大爺說：“我也給你們說一個，我們老家那兒有個池子，晚上絕對不能從那池子邊路過，不然肯定得跌進去……”
大家的註意力轉移到大爺身上，見狀，穆懷溪摸了摸江南的頭，低聲道：“回家你再說其他故事給我聽。”
“好。”江南打了個呵欠，眼角泛起生理性淚光。
昨晚睡的晚，早上又被鞭炮吵醒，隨後忙著趕路，他幾乎沒怎麽休息。
“睡吧。”穆懷溪擦了下江南的眼角。
江南也不客氣，在穆懷溪懷裏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窩著，閉上眼睛睡。
伴隨著哐當哐當火車沿著軌道急行的聲音，聞著穆懷溪身上好聞的清冽味道，江南很快陷入沈睡。
窗外有陽光透進來，穆懷溪伸手覆在江南眼上，目光溫柔的看著江南的睡顏。
對面的女生正津津有味聽大爺講鬼故事，忽然看到這一幕，楞了下，旋即戳了下奶奶灰，示意他看。
奶奶灰：“？”
女生：“同樣是男朋友，你能不能也對我好點。”
奶奶灰茫然。
女生：“……”
算了，孺子不可教也。
江南再醒來時，窗外夜幕已經降下，他迷迷糊糊的問：“什麽時候到站？”
“還有一個小時。”穆懷溪說，“餓了嗎？”
一聽“餓”字，江南混沌的思緒頓時清明，從穆懷溪懷裏直身，看了下時間，睡了足足三個小時。
他居然睡了這麽久？
穆懷溪含笑問他：“想吃什麽？”
江南看了眼過道上的人，推賣零食的推車沒有過來，他道：“算了，下車再吃。”
對面的女生熱情道：“帥哥，我這兒有泡面，要吃嗎？”這倆大帥哥身上沒帶任何行李，更別提吃的了。
奶奶灰把腳邊裝滿零食的口袋拿出來：“隨便吃。”
“謝謝。”江南道，“推車來了。”
兩人也沒堅持，推車艱難的走過來，江南拿了些小零食和一桶泡面，穆懷溪替他拆開，起身去接開水。
等他走開，女孩立刻忍不住八卦，知道四周都是乘客，她小聲道：“你 男朋友對你真好。”
“你睡了那麽久，他不但動都沒動分毫，還給你遮陽光，而且全程他一直看著你，我以為他也睡覺來著，沒有！”女孩驚嘆，“他就那麽看了你幾個小時。”
現在的年輕人大多數都是低頭族，到陌生的地方打發消遣時間的物品就是手機，像這種給戀人當抱枕，替戀人擋陽光的男朋友已經少之又少，更別提全程不動分毫，不玩手機。
這是什麽神仙愛情啊。
江南怔了下，旋即輕咳一聲，道：“他不是我男朋友。”
“啊？”女生楞住，完全沒料到江南會冒出這麽一句，就連奶奶灰都不可置信的看著江南。
這麽親密的關系，不是男朋友？
江南看著他們，微笑道：“我們已經結婚了。”
女生和奶奶灰臉唰的紅了，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為啥會臉紅，大概是激動的？
江南：？？？
他來不及想這對年輕人的反應，穆懷溪已經端著接好開水的泡面回來，他周身縈繞著尊貴氣息，就算在這狹窄的火車空間內也掩飾不住。
剛才他去接開水時，周圍的人自動給他讓行。
即便手裏捧的只是廉價泡面，卻絲毫不損他的氣質。
他把泡面放在江南面前，敏銳的覺得對面兩位年輕人看他的眼神不對，眼尾淡淡掃過去，發現女生正一臉羨慕的看著他和江南。
穆懷溪挑了下眉，附在江南耳邊：“我不在的時候，你說什麽了？”近乎耳語。
江南吸溜一口泡面，掩蓋住發燙的臉頰，打定主意不說。
“誒，窗外好像有個小孩子。”女孩本來悄瞇瞇的在觀察這對夫夫，餘光看到窗外，忽然喊了出來。
“哪呢。”奶奶灰湊過去，“沒有啊，大晚上的哪來什麽娃娃。”
“可我剛才真的看到了。”女孩撓撓頭，最後嘀咕，“可能眼花了吧。”
江南喝了口湯，往窗外看了眼，片刻後收回目光，沒說什麽，對穆懷溪道：“要不要嘗一口？”
穆懷溪看著裏面紅紅的辣油以及幾顆泡椒，堅定的搖頭拒絕。
第三十四次安利失敗的江南嘆氣，他家懷溪怕是永遠嘗受不到泡椒方便面的美味了。
一個小時後，車即將到站，江南拿了個折成三角形的驅邪符遞給女生。
女生：“……”
奶奶灰：“……”
江南笑瞇瞇的，也不說話，女生眉頭皺了又皺，最後也不知為什麽，伸手把符接了過來，對江南道：“謝謝。”
奶奶灰：？？？
這丫頭雖然喜歡聽靈異故事，但不是一向唯物主義堅信科學的嗎！
江南可不管他們心內想法，車哐當停下，語音播報到站，他和穆懷溪順著人流下車。
剛出站口，便看到童陽在遠處拼命揮手，他身邊站著雲袖。
“江局，穆哥，這！”
之前這小子在微信上問江南什麽時候回來，江南便把時間報給他，倒沒想會來接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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