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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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嗎？”周凱指向楊嘉禾, 語氣中滿是不屑，就這麽個弱雞, 他一拳頭就能把對方打趴下。
“他是我們分局的後勤, 就是只普通鬼, 如何能和你比試。”江南看了眼楊嘉禾, 後者正戰戰兢兢, 生怕江南讓他上。
讓他去對付鬼他還能沖上去咬兩口，可天師……
“呵。”周凱剛想說既然不是他，這周圍又沒其他人，你找誰來替你出手。
卻突然反應過來，普通鬼？
他瞪著楊嘉禾，如果這個人是鬼, 那他就是已經凝成實體的鬼, 至少是厲鬼程度。
江南輕點桌面，訝異反問：“周道友作為二錢天師, 難道沒有看出我這位後勤是鬼嗎？”
鬼凝成實體後，其實是很難將他和人分辨出來，沒有開通陰陽眼的天師只能憑借經驗或者特殊工具。
光憑周凱這個反應就可以看出他這個二錢天師不怎麽樣。
周凱聽出江南語氣中的諷刺，面子上掛不住，臉色陡然變得陰沈：“誰說我沒有看出來！”
江南友好的笑笑, 不說話。
但他這笑還不如不笑, 這笑完全是在表達：是, 你說的都對, 看在你這麽努力表現的份上, 我就不拆穿你了。
長寧分局除了那位三錢天師印小天之外，所有人大怒，對方一句話沒說，完全沒把他們放在眼裏，赤果果的侮辱。
印小天忽然開口把周凱喊了回去。
印小天是長寧分局實力最強的，大家比較聽他的話，周凱只得退一步，不悅道：“小天你什麽意思！”
“不要大意，他養鬼。”印小天目光在楊嘉禾身上轉了下，低聲道。
周凱猛的反應過來。
現今沒有點修為的天師壓根不敢養鬼，能養鬼的天師至少證明實力不低。
“可他若是高級天師，總部會把他派到這裏來？看他這樣，最多三錢。指不定這只鬼是自願跟著他的，不是他養的。”周凱冷哼，“就算養鬼，那也不能證明他有多厲害，也許他只是有些特殊法子能驅使鬼而已，我一個二錢天師，難道還怕鬼不成。”
江南放任這群人在那兒唧唧歪歪，他輕彈木簽，把二號放了出來。
二號的魂養的最慢，目前為止，按品級來算的話，他勉強能到二級厲鬼，是江南現今手底下除楊嘉禾之外最弱的。
然江南六支木簽中的這幾只殘魂，不能以厲鬼的品級去衡量他們的實力。
黑影浮現，室內溫度大降，二號凝成一個人形霧影，江南對著在二號一出來就微微變臉的周凱道：“這位是我的朋友，周道友，就由他來代替我和你交流交流。”
說完，江南又對二號道：“好不容易放你出來一次，可不要給我丟臉，不然我就讓其他幾號出來。”
此話一出，長寧眾人集體色變，就連印小天也忍不住皺眉，心生不好的預感。
普通天師根本不敢養鬼，實力高的天師養鬼養鬼，必會養實力高的鬼來協助自己，普通鬼養來就是浪費的，沒有哪個天師那麽閑。
可實力高的鬼又怎麽會甘願供天師驅使。
天師養一兩只鬼已經很兇殘了，但聽這人口氣，手底下似乎養了不止一只鬼。
“咱們這麽多人，怕什麽。”周凱瞬間感知到同事們的心理變化，對方還沒動手呢，己方就先害怕了，士氣都沒了，還“交流”個屁啊。
他上前一步，取出一張五行雷符，看著江南：“棲霞局長，既然你的朋友是鬼，那我就用對付鬼的方法和他交流，沒問題吧。”
周凱手中的五行雷符縈繞著靈力，是三品。
五行雷符是天師一脈中最基礎但也是最難的符種之一。
基礎是因為每個天師都會，最難則是不同品級的天師，畫出來的五行雷符威力不同。
天師分一到十錢，五行雷符對應，一個二錢天師能畫出三品的五行雷符，天賦不錯，這也是周凱自傲的原因，他雖然本身只有二錢，但他在畫符一道上造詣不錯，真要分的話，他勉強算一個三錢。在長寧分局中，也就印小天實力比他強。
江南將目光從五行雷符上收回，對黑影二號道：“去吧。”
其他人自覺退開，將場地讓給周凱和二號，好在辦公室夠大，能騰出足夠的場地。
江南在楊嘉禾的攙扶下重新坐回椅子，順便還接過楊嘉禾剛才切的一塊哈密瓜啃起來，典型的吃瓜群眾。
他很懂禮貌的沒有邀請長寧眾人吃瓜。
長寧眾人：“……”
這人太特麽囂張了！
他們期待的看著周凱，希望周凱能狠狠打這人的臉！
楊嘉禾小聲問江南：“大人，那張符看起來好可怕，二號不會有事吧。”
江南睨了他一眼，楊嘉禾慫了，他又從大人眼中看到了嫌棄。
他咬了口瓜，含糊不清的道：“十秒。”
楊嘉禾：“？”
江南卻不說話了，楊嘉禾邊思索十秒什麽意思邊擡頭看戰局，這一看，眼睛都差點脫眶，終於明白江南口中的十秒是什麽意思。
伴隨著一聲砰響，戰局已經結束，周凱被重重摔到大門口，趴在地上一時起不來。
二號用不到十秒的時間就秒了周凱。
這就是江南口中的十秒，楊嘉禾腿一軟，差點跪了。
那張周凱還沒來得及使用的五行雷符被二號拿在手裏，隨意的翻了翻，似乎是在打量好不好吃，然後在眾人驚恐的目光下直接把它吞進肚子。
二號肚子唰唰鼓脹起來，他左拍拍右拍拍，最後嘴裏發出一聲雷鳴，肚皮就癟下去了。
圍觀的長寧眾人：“……？？？”
發生了什麽！！！
周凱趴在地上咳嗽，噗的一聲，一口含著大牙的血沫被他呸了出來。
瞪著自己的大牙，周凱久久回不過神來。
憤怒在他心中咆哮聚攏，他實在不敢相信自己還沒出手就被對方打傷，他甚至都沒看清二號是怎麽出手的！
各種心思交雜在心中，令周凱猛的從地上爬起來，對著江南怒吼：“你使詐！你用邪法養厲鬼，靠養的鬼贏我，有本事你靠你自己啊！”
太過憤怒的他已經失去理智，作為一名天師，不管是養鬼還是其他手段，都是自己實力的一部分，他一個照面就被江南放出的二號打敗，足以說明他實力沒有江南高。
周凱還要叫囂，印小天走過去喝了聲：“閉嘴，還嫌不夠丟人嗎。”
“我……”
印小天指著二號道：“將你的五行雷符吃下去毫發無傷的厲鬼，光憑這份實力，就可以吊打我們所有人。”
周凱不說話了。
江南笑瞇瞇的將啃完的瓜皮扔到垃圾桶：“各位道友，還要繼續交流嗎？”
長寧眾人：“……”
見他們不說話，江南又道：“周道友既然覺得我使詐，這樣吧，以五行雷符為交流題目，若你們當中任何一位畫出的五行雷符品級比我高，算我輸，輸了的話我將我分局名下所有積分轉讓給你們。”
長寧分局的人傻了。
&nb sp;印小天忽然鄭重的朝江南執了個天師禮：“天山派扶陽真人座下三錢天師印小天，敢問棲霞局長師出何處？又是何品級？”
“只是會點驅鬼術的閑散人罷了，”江南淡淡道，“不是什麽天師，也沒有品級。”
印小天仔細看著江南，似乎是在判定江南所說是否屬實。
對方沒必要騙他，如果是高級天師，或者師出名門，這樣的人物應該直接去總部工作，沒道理會下派到一個快要刷掉的分局裏當局長。
印小天稍松口氣，又問：“如果我們輸了，又怎樣？”
“如果你們輸了。”江南微微一笑，“我不要你們分局的積分。”
下一秒，他的臉色冷了下來，目光緩緩在長寧眾人身上滑過，所有人在這道目光下不受控制的頭皮發麻。
“我要你們長寧分局公開向棲霞分局道歉，從此以後看到棲霞分局的人繞道走。”他說，“否則，見一個打一個。”
長寧眾人一聽，險些氣炸，劉建國怒道：“棲霞局長，你欺人太甚！”
江南毫不在意對方的怒氣：“這只是交流結果的一點條件而已，如果各位不願意繼續交流……”
他將一號木簽和五號木簽拍在桌面上，兩團黑影現出，輕描淡寫的說：“想怎麽玩你們自己決定，別鬧出人命就好。”
長寧眾人：“……！！！”
三道黑影高興的朝他們撲了過去。
之前每次被江南放出來的都是三號，他們很少被放出來，好不容易出來一次，正好借此機會施展一下筋骨，偶爾運動運動，有助身心健康嘛。
江南重新把之前看的喜劇片點出來，外放的喜慶聲音和長寧眾人鬼哭狼嚎的慘叫聲混合在一起，倒是更添幾分笑意。
他之前還覺得這部電影看起來有點無聊，現在再看，倒挺搞笑的。
楊嘉禾看了眼前方的新戰局，為長寧眾人默默點了蠟。
印小天狼狽的被一號摔到一面鏡子前，從鏡子裏看到自己的慘樣，本來相比較其他幾人，他還算有兩分理智，現在被打懵了之後，兩分理智也被他甩跑了，簡直太欺負人！
他抓起鏡子就要往一號砸去，哪想手剛接觸到鏡子，一股巨大的吸力傳來，印小天咻的被吸進鏡子。
一號看到這幕，像是打開新世界，和二號五號商量，將剩下鼻青臉腫的五個人全都塞進鏡子，末了把鏡子擡到江南面前，自覺完全任務的他們自動鉆回木簽。
鏡子不停搖晃，鏡面滑下字幕：“有點撐～”
江南擡頭看了眼，鏡子趕緊又道：“放心，我就嚇嚇他們。”
想了想，江南仁慈的說：“那就讓他們在裏面多待幾天吧。”
＊
總部。
“長寧分局全體員工集體失蹤？”黃處長聽著眼前人的報告，忍不住皺眉，“什麽時候發生的？”
“前天。”說話的是一名老者，他是劉建國的老丈人，叫於文，是一只七百年的獾妖。
昨天他接到女兒的電話，說劉建國已經兩天沒回家了，打電話打不通，打去分局也沒人接，最後去分局一看，發現分局裏的人都不見了。
分局又沒出案子，偏偏找不到人，怎麽看都覺得不對勁。
一個分局的員工無故全部失蹤，確實是件大事，黃處長立刻著手派人查。
沒過多久，他接到那位豬大佬的電話：“黃處，聽說總部在尋找長寧分局的人？是這樣的，前天長寧分局的劉局長帶人來我這裏討茶喝，交流甚歡，我便多留了他們一段時間，沒什麽問題吧。”
黃處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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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去對付鬼他還能沖上去咬兩口，可天師……
“呵。”周凱剛想說既然不是他，這周圍又沒其他人，你找誰來替你出手。
卻突然反應過來，普通鬼？
他瞪著楊嘉禾，如果這個人是鬼, 那他就是已經凝成實體的鬼, 至少是厲鬼程度。
江南輕點桌面，訝異反問：“周道友作為二錢天師, 難道沒有看出我這位後勤是鬼嗎？”
鬼凝成實體後，其實是很難將他和人分辨出來，沒有開通陰陽眼的天師只能憑借經驗或者特殊工具。
光憑周凱這個反應就可以看出他這個二錢天師不怎麽樣。
周凱聽出江南語氣中的諷刺，面子上掛不住，臉色陡然變得陰沈：“誰說我沒有看出來！”
江南友好的笑笑, 不說話。
但他這笑還不如不笑, 這笑完全是在表達：是, 你說的都對, 看在你這麽努力表現的份上, 我就不拆穿你了。
長寧分局除了那位三錢天師印小天之外，所有人大怒，對方一句話沒說，完全沒把他們放在眼裏，赤果果的侮辱。
印小天忽然開口把周凱喊了回去。
印小天是長寧分局實力最強的，大家比較聽他的話，周凱只得退一步，不悅道：“小天你什麽意思！”
“不要大意，他養鬼。”印小天目光在楊嘉禾身上轉了下，低聲道。
周凱猛的反應過來。
現今沒有點修為的天師壓根不敢養鬼，能養鬼的天師至少證明實力不低。
“可他若是高級天師，總部會把他派到這裏來？看他這樣，最多三錢。指不定這只鬼是自願跟著他的，不是他養的。”周凱冷哼，“就算養鬼，那也不能證明他有多厲害，也許他只是有些特殊法子能驅使鬼而已，我一個二錢天師，難道還怕鬼不成。”
江南放任這群人在那兒唧唧歪歪，他輕彈木簽，把二號放了出來。
二號的魂養的最慢，目前為止，按品級來算的話，他勉強能到二級厲鬼，是江南現今手底下除楊嘉禾之外最弱的。
然江南六支木簽中的這幾只殘魂，不能以厲鬼的品級去衡量他們的實力。
黑影浮現，室內溫度大降，二號凝成一個人形霧影，江南對著在二號一出來就微微變臉的周凱道：“這位是我的朋友，周道友，就由他來代替我和你交流交流。”
說完，江南又對二號道：“好不容易放你出來一次，可不要給我丟臉，不然我就讓其他幾號出來。”
此話一出，長寧眾人集體色變，就連印小天也忍不住皺眉，心生不好的預感。
普通天師根本不敢養鬼，實力高的天師養鬼養鬼，必會養實力高的鬼來協助自己，普通鬼養來就是浪費的，沒有哪個天師那麽閑。
可實力高的鬼又怎麽會甘願供天師驅使。
天師養一兩只鬼已經很兇殘了，但聽這人口氣，手底下似乎養了不止一只鬼。
“咱們這麽多人，怕什麽。”周凱瞬間感知到同事們的心理變化，對方還沒動手呢，己方就先害怕了，士氣都沒了，還“交流”個屁啊。
他上前一步，取出一張五行雷符，看著江南：“棲霞局長，既然你的朋友是鬼，那我就用對付鬼的方法和他交流，沒問題吧。”
周凱手中的五行雷符縈繞著靈力，是三品。
五行雷符是天師一脈中最基礎但也是最難的符種之一。
基礎是因為每個天師都會，最難則是不同品級的天師，畫出來的五行雷符威力不同。
天師分一到十錢，五行雷符對應，一個二錢天師能畫出三品的五行雷符，天賦不錯，這也是周凱自傲的原因，他雖然本身只有二錢，但他在畫符一道上造詣不錯，真要分的話，他勉強算一個三錢。在長寧分局中，也就印小天實力比他強。
江南將目光從五行雷符上收回，對黑影二號道：“去吧。”
其他人自覺退開，將場地讓給周凱和二號，好在辦公室夠大，能騰出足夠的場地。
江南在楊嘉禾的攙扶下重新坐回椅子，順便還接過楊嘉禾剛才切的一塊哈密瓜啃起來，典型的吃瓜群眾。
他很懂禮貌的沒有邀請長寧眾人吃瓜。
長寧眾人：“……”
這人太特麽囂張了！
他們期待的看著周凱，希望周凱能狠狠打這人的臉！
楊嘉禾小聲問江南：“大人，那張符看起來好可怕，二號不會有事吧。”
江南睨了他一眼，楊嘉禾慫了，他又從大人眼中看到了嫌棄。
他咬了口瓜，含糊不清的道：“十秒。”
楊嘉禾：“？”
江南卻不說話了，楊嘉禾邊思索十秒什麽意思邊擡頭看戰局，這一看，眼睛都差點脫眶，終於明白江南口中的十秒是什麽意思。
伴隨著一聲砰響，戰局已經結束，周凱被重重摔到大門口，趴在地上一時起不來。
二號用不到十秒的時間就秒了周凱。
這就是江南口中的十秒，楊嘉禾腿一軟，差點跪了。
那張周凱還沒來得及使用的五行雷符被二號拿在手裏，隨意的翻了翻，似乎是在打量好不好吃，然後在眾人驚恐的目光下直接把它吞進肚子。
二號肚子唰唰鼓脹起來，他左拍拍右拍拍，最後嘴裏發出一聲雷鳴，肚皮就癟下去了。
圍觀的長寧眾人：“……？？？”
發生了什麽！！！
周凱趴在地上咳嗽，噗的一聲，一口含著大牙的血沫被他呸了出來。
瞪著自己的大牙，周凱久久回不過神來。
憤怒在他心中咆哮聚攏，他實在不敢相信自己還沒出手就被對方打傷，他甚至都沒看清二號是怎麽出手的！
各種心思交雜在心中，令周凱猛的從地上爬起來，對著江南怒吼：“你使詐！你用邪法養厲鬼，靠養的鬼贏我，有本事你靠你自己啊！”
太過憤怒的他已經失去理智，作為一名天師，不管是養鬼還是其他手段，都是自己實力的一部分，他一個照面就被江南放出的二號打敗，足以說明他實力沒有江南高。
周凱還要叫囂，印小天走過去喝了聲：“閉嘴，還嫌不夠丟人嗎。”
“我……”
印小天指著二號道：“將你的五行雷符吃下去毫發無傷的厲鬼，光憑這份實力，就可以吊打我們所有人。”
周凱不說話了。
江南笑瞇瞇的將啃完的瓜皮扔到垃圾桶：“各位道友，還要繼續交流嗎？”
長寧眾人：“……”
見他們不說話，江南又道：“周道友既然覺得我使詐，這樣吧，以五行雷符為交流題目，若你們當中任何一位畫出的五行雷符品級比我高，算我輸，輸了的話我將我分局名下所有積分轉讓給你們。”
長寧分局的人傻了。
&nb sp;印小天忽然鄭重的朝江南執了個天師禮：“天山派扶陽真人座下三錢天師印小天，敢問棲霞局長師出何處？又是何品級？”
“只是會點驅鬼術的閑散人罷了，”江南淡淡道，“不是什麽天師，也沒有品級。”
印小天仔細看著江南，似乎是在判定江南所說是否屬實。
對方沒必要騙他，如果是高級天師，或者師出名門，這樣的人物應該直接去總部工作，沒道理會下派到一個快要刷掉的分局裏當局長。
印小天稍松口氣，又問：“如果我們輸了，又怎樣？”
“如果你們輸了。”江南微微一笑，“我不要你們分局的積分。”
下一秒，他的臉色冷了下來，目光緩緩在長寧眾人身上滑過，所有人在這道目光下不受控制的頭皮發麻。
“我要你們長寧分局公開向棲霞分局道歉，從此以後看到棲霞分局的人繞道走。”他說，“否則，見一個打一個。”
長寧眾人一聽，險些氣炸，劉建國怒道：“棲霞局長，你欺人太甚！”
江南毫不在意對方的怒氣：“這只是交流結果的一點條件而已，如果各位不願意繼續交流……”
他將一號木簽和五號木簽拍在桌面上，兩團黑影現出，輕描淡寫的說：“想怎麽玩你們自己決定，別鬧出人命就好。”
長寧眾人：“……！！！”
三道黑影高興的朝他們撲了過去。
之前每次被江南放出來的都是三號，他們很少被放出來，好不容易出來一次，正好借此機會施展一下筋骨，偶爾運動運動，有助身心健康嘛。
江南重新把之前看的喜劇片點出來，外放的喜慶聲音和長寧眾人鬼哭狼嚎的慘叫聲混合在一起，倒是更添幾分笑意。
他之前還覺得這部電影看起來有點無聊，現在再看，倒挺搞笑的。
楊嘉禾看了眼前方的新戰局，為長寧眾人默默點了蠟。
印小天狼狽的被一號摔到一面鏡子前，從鏡子裏看到自己的慘樣，本來相比較其他幾人，他還算有兩分理智，現在被打懵了之後，兩分理智也被他甩跑了，簡直太欺負人！
他抓起鏡子就要往一號砸去，哪想手剛接觸到鏡子，一股巨大的吸力傳來，印小天咻的被吸進鏡子。
一號看到這幕，像是打開新世界，和二號五號商量，將剩下鼻青臉腫的五個人全都塞進鏡子，末了把鏡子擡到江南面前，自覺完全任務的他們自動鉆回木簽。
鏡子不停搖晃，鏡面滑下字幕：“有點撐～”
江南擡頭看了眼，鏡子趕緊又道：“放心，我就嚇嚇他們。”
想了想，江南仁慈的說：“那就讓他們在裏面多待幾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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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部。
“長寧分局全體員工集體失蹤？”黃處長聽著眼前人的報告，忍不住皺眉，“什麽時候發生的？”
“前天。”說話的是一名老者，他是劉建國的老丈人，叫於文，是一只七百年的獾妖。
昨天他接到女兒的電話，說劉建國已經兩天沒回家了，打電話打不通，打去分局也沒人接，最後去分局一看，發現分局裏的人都不見了。
分局又沒出案子，偏偏找不到人，怎麽看都覺得不對勁。
一個分局的員工無故全部失蹤，確實是件大事，黃處長立刻著手派人查。
沒過多久，他接到那位豬大佬的電話：“黃處，聽說總部在尋找長寧分局的人？是這樣的，前天長寧分局的劉局長帶人來我這裏討茶喝，交流甚歡，我便多留了他們一段時間，沒什麽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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