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如何做一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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９２３國道。
殘破的公路上空空蕩蕩，連一只飛鳥也沒有。
這很不正常。
平時的公路是變異動植物們的狂歡地，這裏就是它們的王國。每一個膽敢從路面上經過的人類，都會被路兩旁的變異生物撕成碎片，然後成為它們的食物或者養料。
然而此時此刻，所有的變異生物，都在盡力隱藏著自己，就連平時最囂張的變異藤蔓，都將自己的分支從路面收了回去，安靜地躲進泥土深處。
它們的目光隨著遠處半空中的白點移動，白點慢悠悠靠近，一些等級較低的變異生物竟然微微顫抖起來。
初眠踩著蠍子腿，在公路的半空勻速前行著，背上是剛才打爆的變異蜘蛛的網袋。她把網袋做成了一個簡易的背包，把剩下七條蠍子腿也裝了進去，方便又牢固。
初眠左看右看：“怎麽沒有變異生物出來？”
系統：“你把你背著的三百多顆高級晶核放下再說話。”
暗處的變異生物就算再饞，也不會傻到去攻擊初眠，一個身上背著幾百條高級變異生物的命的人。
初眠聳聳肩：“不出來就不出來吧。對了，你在看什麽？”
系統舉起電子書：“《如何做一個好人》。”
“別看書了，你之前看的《如何避免男主黑化》那本書根本沒用，”初眠嘆氣，“我教了他那麽多年，他竟然還要準備非法囚禁女主。最後被抓去坐牢了，還是我舉報的。”
系統默默收起書。
初眠想了想：“我剛才總結了一下，發現我們做過的任務裏，那些正派人物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
系統：“是什麽？”
初眠：“愛管閑事。”
系統指向不遠處的巨樹問：“比如這種，將被毒昏的人類從樹上救下來，然後送回基地的閑事嗎？”
————
常星躲在鳥巢的背面，絕望地閉上眼。
三天前，他帶著一支小隊從基地出發，想在基地不遠處的樹林裏去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獲取幾顆一級的變異生物晶核。
他在一個月前跟隨基地首領的隊伍來過，當時這邊變異生物並不多，唯一一個二級的變異狗已經被他們解決了。他理所當然地以為，這次的行動並不會有多危險。
現實顯然給了他一記重拳。
不知道什麽時候，公路邊居然出現了一棵可以移動的巨樹。巨樹雖然有毒，但它本身並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它居然會和兩只三級的變異金系鷹合作。
變異鷹在它身上築巢，將抓到的獵物帶回鳥巢，巨樹再將獵物毒昏，供它們慢慢食用。
常星懷疑，這棵樹因為可以移動，可能是跟著變異鷹從北邊遷過來的。
他的同伴早已被變異鷹吃進了肚子，連骨頭都沒留下。他運氣好，被變異鷹選為了最後的餐點，才得到了從毒素中緩過來逃跑的機會。
但是，今晚變異鷹就會回來，他只能在太陽下山之前從這棵樹上下去。可是巨樹還在源源不斷地從樹皮表面分泌出毒素，他每移動一步，就要頭暈眼花很久。
這樣下去，他只有死路一條。
想通了必死的結局，常星也不再動了。他慢慢躺倒在鳥巢邊，腦海裏回想著自己平凡的一生……
“轟——”
一聲巨響後，常星感到自己身下的巨樹劇烈晃動起來。
他拼命抓住最近的枝條，才沒讓自己摔下去。
常星甩了甩頭，目瞪口呆地看著漂浮在空中的白裙少女，懷疑這是自己臨死前的幻覺。
初眠手裏拿著變異巨樹的綠色晶核，聲音溫柔：“下午好，你吃了嗎？”
直到被提著領子，成功降落到地面上，常星瞪著被從中間打空的巨樹，仍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初眠把玩著手裏的二級晶核，小聲和系統說：“他不會是嚇傻了吧？”
系統回答：“可能是你的問候太嚇人了。”
誰會問一個在生死邊緣走了一遍的人吃沒吃飯啊。
常星呆站了好一會兒，才接受了自己已經獲救的事實，他轉向初眠，看到了對方背著的蠍子腿，心情覆雜地說：“謝謝你救我……”
“不用客氣，”初眠擺擺手，“你要去晨星基地嗎，我也要去，不如一起？”
常星聽到對方要去自己的基地，心裏有一瞬間的警惕。但他轉念一想，能夠輕松得到二級變異樹晶核的人，就算是真的要對基地不利，恐怕首領都攔不住吧。
再說對方好像沒有敵意……
“好，”常星點點頭，有點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問道，“我能問一下，你肩膀上的圓球是什麽東西嗎？”
初眠沈思了一會兒，覺得解釋起來有點覆雜，於是簡略道：“這是高級電腦。”
系統：“？？？”
常星：“？？？”
系統：“你就這麽說和你一起度過了幾百年時光，給你提供資料，每天陪你聊天的小可愛嗎？我不是你的小甜甜了嗎？”
常星：“臥槽，球會說話。”
系統：“……”
系統：“你禮貌嗎。”
在系統向他強行解釋之後，常星勉強理解了初眠和系統的來歷和名字。
外星人嘛，他懂的。
常星懷著恭敬問道：“眠姐，你們這樣……不會暴露自己的母星嗎？”
初眠無所謂道：“沒事，我們已經退休了，總部不管的。”
常星還想要再問什麽，初眠伸手抓住了他的領子：“由於你沒有靈根，不能禦劍，只能我抓著你走了。放心，我會開屏障的，不會讓你的臉被風吹變形。”
常星一臉懵逼地被初眠抓上了蠍子腿，在淩亂中跟著初眠禦劍飛行。
他心裏有無數個感嘆號和問號奔騰而過：為什麽！外星人！知道靈根還會禦劍飛行啊啊啊！！？？
————
晨星基地。
基地的外墻由土系異能者建造而成，大門是金系異能者的合作成品，兩邊是高高的哨塔，站崗的人就在哨塔上，他們舉著望遠鏡觀察基地外的情況，一旦有異動，就按下基地警報。
今天站崗的人是個高個子男人，他一如既往地移動著望遠鏡，視野裏一抹白點一閃而過。
他揉了揉揉眼睛，懷疑自己看錯了。他連忙又舉起望遠鏡，這次他更加清楚地看到了白點靠近。
“臥槽，”高個子喃喃道，“兩個人……在天上飛？”
他旁邊的矮個子同伴嗤笑一聲：“人在飛？你怕不是晶核嗑嗨了吧。”
矮個子從包裏拿出另一個望遠鏡，朝著遠處看去。
“臥槽，”矮個子喃喃道，“真有人在飛。”
他咽了口唾沫，顫抖著手按下了基地警報。
刺耳的警報聲響徹整個基地，所有人在這一刻都停下了手中的事情，不約而同地望向基地中心的大樓，那是基地首領所在的地方。
秦北回放下手中的晶核，會議桌上的其他人剛才還吵得不可開交，聽到警報，都不約而同地噤聲看向秦北回。
“三分鐘，大門集合。”秦北回站起身，沈聲道。
眾人齊聲道：“是，首領。”
基地外。
初眠從蠍子腿上下來，順手把常星往地上一放。她聽到了基地裏刺耳的警報聲，轉頭問常星：“這是在歡迎我們嗎？”
常星抖了抖，驚恐道：“不……這是外敵來襲的警報……”
初眠歪了歪頭：“哪裏有外敵？”
常星默了默：“……好像是我們？”
兩人此時距離基地大門已經很近。
哨塔上突然出現了一個人，他手裏拿著喇叭，對著初眠和常星兩人吼道：“放下武器！放下武器！最後重覆一遍，放下武器，否則我們將會進行攻擊！”
初眠默默放下蠍子腿。
秦北回站在哨塔邊上，身旁的畢徐舉著望遠鏡往下看，隔了半晌，不太確定地說：“其中一個，好像是常星？”
秦北回的目光在穿著白裙的少女身上掃過，對方好像察覺到他的視線，擡頭朝他笑了笑。
秦北回默然片刻，說道：“是常星。”
畢徐不敢置信：“常星不是死了嗎？探查小隊帶回來的消息，說他們遇到了三級變異獸，全隊都覆沒了。”
他面色古怪：“首領，你不會要告訴我，常星不但沒死，還救了個漂亮妹子回來吧？”
秦北回雙手按上哨塔的邊緣，風聲將他冷冽的嗓音沖談了一些：“不。是他被救了。”
畢徐還沒反應過來，秦北回已經走到了哨塔的下旋樓梯口。他看了一眼仍在發呆的畢徐：“打開大門，讓他們進來。”
畢徐張了張嘴，最終沒有反駁，低聲道：“是。”
初眠在下面等的有點無聊了。
她轉頭問常星：“那個穿著黑色作戰服的男人，是你們的頭兒嗎？”
常星回答：“可以這麽說，但是我們都叫他首領。聽說秦首領馬上就要成為四級異能者了，是所有基地裏最厲害的人。每次遇到危險，他都會替大家擋在前面，我們都很敬重他。”
他一邊說著，一邊觀察初眠的反應。
初眠沒什麽表情，用腳撥弄著地上的蠍子腿，漫不經心地說：“哦，長得挺帥的。”
常星默了默。
雖然他知道首領可能，不，是一定沒有面前的少女厲害，少女還是他的救命恩人，但他心裏依舊偏向首領。
畢竟當初是首領帶著他們從喪屍群裏殺出來，又帶著他們在這裏建立基地，打退了一次又一次變異生物的攻擊。
喇叭聲又一次響起：“大門即將打開，請往後退！請往後退！”
初眠擡起頭，系統在她耳邊悄悄說：“你一定想不到這個基地的首領是誰。”
初眠思索了一下：“是那個殺了龍傲天的小弟？”
系統搖了搖圓滾滾的身子：“不，這個首領叫秦北回，在原來的劇情裏，他是龍傲天的死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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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很不正常。
平時的公路是變異動植物們的狂歡地，這裏就是它們的王國。每一個膽敢從路面上經過的人類，都會被路兩旁的變異生物撕成碎片，然後成為它們的食物或者養料。
然而此時此刻，所有的變異生物，都在盡力隱藏著自己，就連平時最囂張的變異藤蔓，都將自己的分支從路面收了回去，安靜地躲進泥土深處。
它們的目光隨著遠處半空中的白點移動，白點慢悠悠靠近，一些等級較低的變異生物竟然微微顫抖起來。
初眠踩著蠍子腿，在公路的半空勻速前行著，背上是剛才打爆的變異蜘蛛的網袋。她把網袋做成了一個簡易的背包，把剩下七條蠍子腿也裝了進去，方便又牢固。
初眠左看右看：“怎麽沒有變異生物出來？”
系統：“你把你背著的三百多顆高級晶核放下再說話。”
暗處的變異生物就算再饞，也不會傻到去攻擊初眠，一個身上背著幾百條高級變異生物的命的人。
初眠聳聳肩：“不出來就不出來吧。對了，你在看什麽？”
系統舉起電子書：“《如何做一個好人》。”
“別看書了，你之前看的《如何避免男主黑化》那本書根本沒用，”初眠嘆氣，“我教了他那麽多年，他竟然還要準備非法囚禁女主。最後被抓去坐牢了，還是我舉報的。”
系統默默收起書。
初眠想了想：“我剛才總結了一下，發現我們做過的任務裏，那些正派人物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
系統：“是什麽？”
初眠：“愛管閑事。”
系統指向不遠處的巨樹問：“比如這種，將被毒昏的人類從樹上救下來，然後送回基地的閑事嗎？”
————
常星躲在鳥巢的背面，絕望地閉上眼。
三天前，他帶著一支小隊從基地出發，想在基地不遠處的樹林裏去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獲取幾顆一級的變異生物晶核。
他在一個月前跟隨基地首領的隊伍來過，當時這邊變異生物並不多，唯一一個二級的變異狗已經被他們解決了。他理所當然地以為，這次的行動並不會有多危險。
現實顯然給了他一記重拳。
不知道什麽時候，公路邊居然出現了一棵可以移動的巨樹。巨樹雖然有毒，但它本身並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它居然會和兩只三級的變異金系鷹合作。
變異鷹在它身上築巢，將抓到的獵物帶回鳥巢，巨樹再將獵物毒昏，供它們慢慢食用。
常星懷疑，這棵樹因為可以移動，可能是跟著變異鷹從北邊遷過來的。
他的同伴早已被變異鷹吃進了肚子，連骨頭都沒留下。他運氣好，被變異鷹選為了最後的餐點，才得到了從毒素中緩過來逃跑的機會。
但是，今晚變異鷹就會回來，他只能在太陽下山之前從這棵樹上下去。可是巨樹還在源源不斷地從樹皮表面分泌出毒素，他每移動一步，就要頭暈眼花很久。
這樣下去，他只有死路一條。
想通了必死的結局，常星也不再動了。他慢慢躺倒在鳥巢邊，腦海裏回想著自己平凡的一生……
“轟——”
一聲巨響後，常星感到自己身下的巨樹劇烈晃動起來。
他拼命抓住最近的枝條，才沒讓自己摔下去。
常星甩了甩頭，目瞪口呆地看著漂浮在空中的白裙少女，懷疑這是自己臨死前的幻覺。
初眠手裏拿著變異巨樹的綠色晶核，聲音溫柔：“下午好，你吃了嗎？”
直到被提著領子，成功降落到地面上，常星瞪著被從中間打空的巨樹，仍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初眠把玩著手裏的二級晶核，小聲和系統說：“他不會是嚇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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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星呆站了好一會兒，才接受了自己已經獲救的事實，他轉向初眠，看到了對方背著的蠍子腿，心情覆雜地說：“謝謝你救我……”
“不用客氣，”初眠擺擺手，“你要去晨星基地嗎，我也要去，不如一起？”
常星聽到對方要去自己的基地，心裏有一瞬間的警惕。但他轉念一想，能夠輕松得到二級變異樹晶核的人，就算是真的要對基地不利，恐怕首領都攔不住吧。
再說對方好像沒有敵意……
“好，”常星點點頭，有點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問道，“我能問一下，你肩膀上的圓球是什麽東西嗎？”
初眠沈思了一會兒，覺得解釋起來有點覆雜，於是簡略道：“這是高級電腦。”
系統：“？？？”
常星：“？？？”
系統：“你就這麽說和你一起度過了幾百年時光，給你提供資料，每天陪你聊天的小可愛嗎？我不是你的小甜甜了嗎？”
常星：“臥槽，球會說話。”
系統：“……”
系統：“你禮貌嗎。”
在系統向他強行解釋之後，常星勉強理解了初眠和系統的來歷和名字。
外星人嘛，他懂的。
常星懷著恭敬問道：“眠姐，你們這樣……不會暴露自己的母星嗎？”
初眠無所謂道：“沒事，我們已經退休了，總部不管的。”
常星還想要再問什麽，初眠伸手抓住了他的領子：“由於你沒有靈根，不能禦劍，只能我抓著你走了。放心，我會開屏障的，不會讓你的臉被風吹變形。”
常星一臉懵逼地被初眠抓上了蠍子腿，在淩亂中跟著初眠禦劍飛行。
他心裏有無數個感嘆號和問號奔騰而過：為什麽！外星人！知道靈根還會禦劍飛行啊啊啊！！？？
————
晨星基地。
基地的外墻由土系異能者建造而成，大門是金系異能者的合作成品，兩邊是高高的哨塔，站崗的人就在哨塔上，他們舉著望遠鏡觀察基地外的情況，一旦有異動，就按下基地警報。
今天站崗的人是個高個子男人，他一如既往地移動著望遠鏡，視野裏一抹白點一閃而過。
他揉了揉揉眼睛，懷疑自己看錯了。他連忙又舉起望遠鏡，這次他更加清楚地看到了白點靠近。
“臥槽，”高個子喃喃道，“兩個人……在天上飛？”
他旁邊的矮個子同伴嗤笑一聲：“人在飛？你怕不是晶核嗑嗨了吧。”
矮個子從包裏拿出另一個望遠鏡，朝著遠處看去。
“臥槽，”矮個子喃喃道，“真有人在飛。”
他咽了口唾沫，顫抖著手按下了基地警報。
刺耳的警報聲響徹整個基地，所有人在這一刻都停下了手中的事情，不約而同地望向基地中心的大樓，那是基地首領所在的地方。
秦北回放下手中的晶核，會議桌上的其他人剛才還吵得不可開交，聽到警報，都不約而同地噤聲看向秦北回。
“三分鐘，大門集合。”秦北回站起身，沈聲道。
眾人齊聲道：“是，首領。”
基地外。
初眠從蠍子腿上下來，順手把常星往地上一放。她聽到了基地裏刺耳的警報聲，轉頭問常星：“這是在歡迎我們嗎？”
常星抖了抖，驚恐道：“不……這是外敵來襲的警報……”
初眠歪了歪頭：“哪裏有外敵？”
常星默了默：“……好像是我們？”
兩人此時距離基地大門已經很近。
哨塔上突然出現了一個人，他手裏拿著喇叭，對著初眠和常星兩人吼道：“放下武器！放下武器！最後重覆一遍，放下武器，否則我們將會進行攻擊！”
初眠默默放下蠍子腿。
秦北回站在哨塔邊上，身旁的畢徐舉著望遠鏡往下看，隔了半晌，不太確定地說：“其中一個，好像是常星？”
秦北回的目光在穿著白裙的少女身上掃過，對方好像察覺到他的視線，擡頭朝他笑了笑。
秦北回默然片刻，說道：“是常星。”
畢徐不敢置信：“常星不是死了嗎？探查小隊帶回來的消息，說他們遇到了三級變異獸，全隊都覆沒了。”
他面色古怪：“首領，你不會要告訴我，常星不但沒死，還救了個漂亮妹子回來吧？”
秦北回雙手按上哨塔的邊緣，風聲將他冷冽的嗓音沖談了一些：“不。是他被救了。”
畢徐還沒反應過來，秦北回已經走到了哨塔的下旋樓梯口。他看了一眼仍在發呆的畢徐：“打開大門，讓他們進來。”
畢徐張了張嘴，最終沒有反駁，低聲道：“是。”
初眠在下面等的有點無聊了。
她轉頭問常星：“那個穿著黑色作戰服的男人，是你們的頭兒嗎？”
常星回答：“可以這麽說，但是我們都叫他首領。聽說秦首領馬上就要成為四級異能者了，是所有基地裏最厲害的人。每次遇到危險，他都會替大家擋在前面，我們都很敬重他。”
他一邊說著，一邊觀察初眠的反應。
初眠沒什麽表情，用腳撥弄著地上的蠍子腿，漫不經心地說：“哦，長得挺帥的。”
常星默了默。
雖然他知道首領可能，不，是一定沒有面前的少女厲害，少女還是他的救命恩人，但他心裏依舊偏向首領。
畢竟當初是首領帶著他們從喪屍群裏殺出來，又帶著他們在這裏建立基地，打退了一次又一次變異生物的攻擊。
喇叭聲又一次響起：“大門即將打開，請往後退！請往後退！”
初眠擡起頭，系統在她耳邊悄悄說：“你一定想不到這個基地的首領是誰。”
初眠思索了一下：“是那個殺了龍傲天的小弟？”
系統搖了搖圓滾滾的身子：“不，這個首領叫秦北回，在原來的劇情裏，他是龍傲天的死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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