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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86 掌摑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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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讓你們久等了。”花蝶兒徑直走到了花博濤的面前,淡笑的看花博濤,那自然而然流露出來的媚態讓花博濤都忍不住亂了心魂。

花博濤半天才反應過來,他為自己沒有定性而紅了臉頰,面前可是他的女兒啊,花博濤定了定心神,回答著花蝶兒:“嗯,不久,不久快點上車吧。”

花蝶兒爬上了馬車,才看見哥哥花玉軒也跟著去了,她楞了一下,不理殷勤望著她的花玉軒,自己很快的走進了車廂裏選了靠窗口的地方安靜的坐了下來。

看著花蝶兒走上了馬車,花博濤才吩咐外面的車夫:“老張,走吧。”

外面趕馬車的老張揚起了手中的馬鞭,在空中飛舞著,隨著一聲“駕”馬車應聲而走。

花蝶兒坐在馬車裏百般無聊,忍不住撈起了車簾,往外面看去,她發現這一路的馬車都往一個方向而去,想來大約都是去太師府的。

“蝶兒,你在看什麽?”月吟華奇怪的看著花蝶兒問道。

“沒有,只是看見好多的馬車跟我們同路呢。”花蝶兒放下了手中的車簾,微笑的回答著月吟華。

“那些馬車是與我們去的地方是一樣的。”花博濤不在意的望了一眼外面說著。

“老爺,陸太師府已經到了。”老張的聲音在外面響了起來。

“嗯,知道了,吟華我們下去吧。”花博濤小心的扶著月吟華走下了馬車,花蝶兒與花玉軒跟在父母的後面也走下了馬車。

“花丞相啊,你也來了啊。”禮部尚書趙學有走了上來,恭敬的與花博濤打著招呼。

“趙尚書,你也來了啊,這個是你小女與貴子吧。”花博濤看著趙尚書身後的一個羞容滿面的少女,及其一個英俊的少年微笑的問著趙尚書。

“荷兒,鋼兒一起來見過丞相大人與夫人,他們都我的兒女。”趙學有笑著吩咐著身後的女兒說道。

“荷兒(鋼兒)見過丞相大人,丞相夫人。”趙荷與趙鋼從趙尚書的後面走了出來,恭敬的給花博濤與月吟華行著禮。

“嗯,趙尚書啊,令愛可真是秀麗可愛啊,令郎也是一個彬彬有禮的少年啊。”月吟華輕聲的讚揚著趙尚書的女兒。

“哪裏哪裏啊,小女還沒有您的女兒絕美如花啊。”趙學有看見花博濤身後的花蝶兒與花玉軒,感嘆的說著。

“蝶兒、軒兒,來拜見趙尚書趙大人與趙夫人。”花博濤招呼著身後的花蝶兒,微笑的吩咐著花蝶兒。

“蝶兒(軒兒)見過趙大人,見過趙夫人。”花蝶兒與花玉軒落落大方的對著趙尚書夫婦行著禮。

“起來,起來,花丞相啊,令愛果然可以稱作是南漢第一美人啊,另公子也是人中龍鳳啊。”趙尚書感嘆的形容著花蝶兒與花玉軒。

“美有什麽用了,只會迷惑那些男人。”趙夫人躲在趙尚書身後低聲的說著。

趙尚書當然聽見了趙夫人的話,他尷尬的看了看面前的丞相與丞相夫人,轉頭低聲呵斥著趙夫人:“你給我住嘴。”

說完,趙尚書對著面前的花博濤與月吟華尷尬的拱了拱手,說道:“真不好意思啊,賤內胡說的,你們不要理她,丞相、丞相夫人我們先走了。”

“走,還不走,還處在這裏幹什麽。”趙尚書拉著自己的夫人往前面走去,嘴裏惡狠狠的責罵著她:“你不會說話你就別說。”

“我哪亂說了啊,她漂亮本來就沒用嘛,誰不知道她得了天花,哪個男人敢要她啊。”

趙夫人的聲音時斷時續的傳了過來,讓花博濤與月吟華都聽見了,花博濤陰沈著臉頰,臉上的神色急速變化著,月吟華也聽見了趙夫人的話,她不放心的看了看身後的花蝶兒,輕輕的拍著她的手背。

花蝶兒淡笑的拉著月吟華的手,安慰著花博濤:“放心吧,父親,蝶兒不會嫁不出去的,相信蝶兒哦。”

聽見了花蝶兒的保證,花博濤才露出了笑靨:“我們也進去吧。”花博濤帶頭往前面走去。

“太子駕到。”隨著門房的鳴報聲音,只見一部豪華的馬車穩穩的停在了太師府的門口,太監從馬車裏扶著身著華服的太子走了下來,只見太子略帶嬰兒肥的臉頰上堆滿了笑容,嚴謹的臉上掛上了少見的笑容。

少保大人陸元賦連忙從門口走了上前,恭敬的給太子行了一個禮:“見過太子。”

“嗯,起來吧,母後今天沒空來為翔弟慶賀,特地讓本太子為她送上禮物。”太子臉上難得的扯上了笑容來。

“不用送什麽禮物的,只要太子到了,也就給我們陸府增添了光彩了,太子請。”少保大人陸元賦連忙恭敬的站了起來,側身邀請著太子往太師府走去。

“好,還是舅舅會說話。”太子南宮翼禦仰頭大笑著往前面走去。

遠處傳來了一陣馬蹄聲音,大家都隨著聲音看著馬蹄的來處,而正打算走進太師府的南宮翼禦也停了下來,看著遠處越走越近的馬匹,他瞇起了眼眸來。

馬匹瞬間就已經到了陸太師府的門口,只見從馬匹上跳下了陰柔冷厲的二皇子南宮翼旻,只見他下得馬來把手中的鞭子交給了身後的侍衛,大步往前走。

“原來是二皇子駕到啊,失迎失迎。”少保大人陸元賦扯開了嘴笑了起來,他連忙走上幾步笑著對南宮翼旻說道。

“聽說今天是少保貴子生辰,本皇子特地帶貴妃娘娘來為少保貴子送禮物慶賀。”南宮翼旻停了一下,微笑的說道。

“請、請,二皇子請去裏面坐吧。”少保大人陸元賦根本就不知道二皇子今天竟然也會來為自己的兒子慶賀生辰,心裏也不由得吃驚起來,要知道皇後娘娘與貴妃娘娘一貫都是不和的,按道理二皇子是不會來的,可是他今天竟然來了。

“旻弟,是什麽風讓你這個大忙人也來了啊。”太子看見了二皇子,心裏也是一驚,他當然知道母後與貴妃娘娘的不合,可是二皇子代替貴妃娘娘來送禮慶賀,這又代表著什麽意思呢。

“皇兄也不是來了嗎?旻也只是湊湊熱鬧,順便討兩杯酒喝喝。”二皇子南宮翼旻微微扯著嘴巴,笑了起來。

“好,好,來,我們兄弟也好久沒有親熱的喝酒了,來,今天皇兄陪著你好好的喝一頓酒。”南宮翼禦一把攬住了南宮翼旻的肩膀,大步的往太師府的門口走去。

“怎麽,光你們兩位皇兄一起喝酒,難道就把皇弟我丟下了嗎?”一聲邪魅的輕笑從後面傳來,大家循聲而望,看見一架已經停了下來的馬車上面站著南漢第一美男南宮翼鶴,只見他身著月白色長衫,妖異挺拔的站在馬車的上面,一雙攝魂躡魄的雙眼逐個的掃過了周圍的臉頰,當他看見站著花博濤身後的花蝶兒,微微楞了一下,又移開了眼神,望著太師府門口站著的兩個皇兄。

南宮翼鶴瀟灑的從馬車上面走了下來,疾步走向自己的兩個皇兄。

“夫君,等一下我們啊。”只見馬車上走下了兩個美麗的女子,霍然就是皇子妃花曉霜與側妃趙雪柳,只見兩個女子焦急的走下了馬車,疾步跟著南宮翼鶴的後面走著。

南宮翼鶴停下了身子,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緩緩的說道:“本皇子要與皇兄他們喝酒,你們自己去找地方坐著。”說完,南宮翼鶴已經走到了太子與二皇子的身邊,看著兩個臉色不一的皇兄,嬉笑著說道:“怎麽,皇兄你們不歡迎小弟嗎?”

“哪裏啊,皇兄歡迎都還來不及呢,怎麽會不歡迎皇弟啊。”太子放開了攀住南宮翼旻肩膀的手,一把拉起了南宮翼鶴的手,緊緊的抓著,不願意放棄。

南宮翼鶴眼眸深處的暴虐一閃而過,快得讓人都抓不住,只是淡笑著遮掩著眼珠的那一絲暴虐,南宮翼鶴巧妙的掙脫開了南宮翼禦的手,走到了旁邊二皇子的身邊,說著:“二皇兄,怎麽不歡迎皇弟與你喝酒啊。”

“怎麽不歡迎啊,我們兄弟今天不醉不歸啊。”南宮翼旻微微扯動著嘴巴跟著太子往太師府裏走去,當他走到了花蝶兒面前,停頓了一下腳步看了一眼花博濤身後的花蝶兒,眼裏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接著繼續往太子府走去。

三個皇子走進了太師府,一邊恭敬站著的大臣們才敢擡起頭魚貫的跟著皇子的背後走進了太師府裏。

太師府裏已經到了很多的大臣了,只見他們三個一群五個一黨都在聊著天,說天到地,很快花丞相也加入到了那些大臣之中,聊著朝野裏的一些問題,希望在聊話當中解決一些問題。

而女眷們則是跟著丫鬟們走進了後院裏,花蝶兒跟著月吟華的身後,緩緩的走著,身邊時不時傳來一些議論她的話語。

“藝丹,你慢點走,你沒看見花家的那個嫡女嗎?難道你不怕她傳染你啊。”

“母親,你也相信那些謠言啊,就算是她得了天花,只怕早就好了,而且天花好了沒傳染的。”

“你懂什麽,萬一有個傳染,你說我是丟了你去,還是養著你啊?”

“母親。”

“跟著我,今天是陸世子找世子妃,你給我安分一點,不要像一個男孩一樣,要有小姐的秉性,你看後面的那些小姐們,哪一個像你這樣啊。”

“哦,母親我知道了,我慢慢走總行了吧。”

花蝶兒回頭看了一眼身後跟著的張藝丹,微微的笑了起來,她們的談話自己是完全都聽見了,而且也聽見了張藝丹為自己辯解的話語。

張藝丹也發現了花蝶兒看著自己,她的小臉微微的一紅,對著花蝶兒也顯露出了友好的笑容來。

太師府實在是太大了,花蝶兒跟著丫鬟幾乎都走累了雙腿,好不容易到了後院裏,丫鬟帶著他們往後院裏涼亭走去,涼亭外面丫鬟才對在涼亭裏面的一個老夫人微微屈膝說道:“老夫人,丞相夫人到了。”

陸老夫人聽見了丫鬟的說話,站了起來與月吟華打著招呼:“原來是丞相夫人啊,來,坐坐。”

月吟華恭敬的給陸老夫人招呼著:“吟花華見過老夫人。”

花蝶兒也跟著月吟華屈膝對陸老夫人說道:“蝶兒見過陸老夫人。”

“起來起來,來,坐在這裏。”陸老夫人邀請著月吟華坐下,當她看著伴著月吟華的花蝶兒,馬上就被花蝶兒那絕美的容貌所楞住了,她指著花蝶兒問道:“這位是?”

“小妹啊,你經常呆在佛堂,當然不知道她啊,她是丞相夫人的嫡女,名字叫花蝶兒,確實是一個長得美麗絕倫的女孩啊,可惜……”坐在陸老夫人身邊的淑王妃用那可惜眼神看著花蝶兒。

“可惜什麽啊?”陸老夫人不明白淑王妃說的是什麽,連忙問道“可惜蝶兒命苦啊,怎麽就得了天花啊。”淑王妃嘆息著花蝶兒的命不好。

“什麽?她得了天花?”陸老夫人不相信的看著面前的花蝶兒,看見花蝶兒白嫩雪滑的肌膚,沒有一點點疤痕。

“可是蝶兒沒有……”月吟華聽見了淑王妃說的話,連忙幫花蝶兒辯解著。

可惜花蝶兒輕輕的扯了一下月吟花,阻止她繼續辯解下去,花蝶兒看著不懷好意的淑王妃,淡然一笑的說道:“淑王妃還說以前那些老舊的話題,難道淑王妃不知道蝶兒的天花早就好了嗎?而且大夫還說天花沒有傳染,淑王妃不會是說我得了天花還會傳染吧。”

淑王妃聽了花蝶兒的話尷尬的對著花蝶兒笑了起來:“蝶兒,本王妃這不是關心你嗎?要知道我是霜兒的外婆,論身份,也比你長那麽兩倍,你也要叫我一聲外婆不是嗎?你想,外婆怎麽會到處說你的壞話啊,外婆這也是為了你好啊。”

“蝶兒謝謝外婆的好意了,只是蝶兒確實好了,不會傳染了,這也是大夫說的啊。”花蝶兒大方淡然的對淑王妃說著。

“呵呵,既然蝶兒小姐都好了,大家都坐下吧。”陸老夫人自從聽了淑王妃說起花蝶兒得過天花,她對花蝶兒興趣大減,她轉頭只是招呼著大家坐下來。

月吟華帶著花蝶兒坐在離那一群人遠一點以後,才疑惑的問著花蝶兒:“蝶兒,你不是沒有得天花嗎?為什麽卻是對她們說你得了天花已經好了呢?”

花蝶兒神秘的看著月吟華笑了起來,她湊到了月吟華的耳邊輕輕的說道:“母親,難道你不知道父親心裏想的是什麽?”

“當然知道啊,你父親不外乎就是想你嫁進官宦世家,希望他的官運亨通嘛。”月吟華怎麽不知道自己夫君的想法啊。

“可是你也知道這陸家的世子是一個喜好逛花街柳巷的浪蕩子,你也不同意我嫁到這個家裏吧。”

“當然啊,我當然不希望你嫁到這個家裏啊。”

“所以我就要讓大家知道我得過天花,他們就不敢對我心存非分之想,怕我傳染他們,而我們也好向父親交代,不是我不盡力,而是外面都有這種流言,影響了我的婚姻而已。”

“原來如此,你好狡猾啊。”月吟華擡頭看著身邊的花蝶兒,也跟著笑了起來。

“嘿嘿,不這樣我們脫不了身啊。”花蝶兒淡然的說道,她也是沒有辦法啊,要是不用天花這病擋住,只怕她早就被皇子選中了。

“蝶兒姐姐,你有時間陪我說說話嗎?”略微肥胖的張藝丹怯生生的走到了花蝶兒的身邊,看著與月吟華坐在一起的花蝶兒說道。

“呃。”花蝶兒看了看張藝丹又看那了看母親,還真難以答應。

月吟華笑著站了起來,對花蝶兒說道:“蝶兒,你與張姑娘玩吧,母親我去找以前的朋有聊聊天去。”說完,月吟華微笑的對張藝丹點了點頭,往旁邊那一群女人走去。

花蝶兒對著張藝丹笑了笑,說道:“坐吧。”

“蝶兒姐姐,我們那邊還有幾個姐妹都想認識一下你。”張藝丹怯怯的看著花蝶兒,眼裏露出了女孩的單純。

“是嗎?難道你們不怕我生過天花傳染你們嗎?”花蝶兒輕笑的問著面前單純的張藝丹。

張藝丹激動的擡起頭看著花蝶兒:“我曾經聽大夫說過,天花好了以後,是不會傳染人的,而且得了天花的人會滿臉疤痕的,可是你沒有疤痕,我相信那是謠言。”

張藝丹的話讓花蝶兒不僅動容,沒有想到謠言就是謠言,明智的人是不會被謠言所迷惑的,花蝶兒這會看著張藝丹真誠的笑了起來:“好吧,我們走吧。”

“蝶兒姐姐,你長得好美啊,特別是這肌膚,就如白玉般的柔和嫩滑。”

張藝丹看著花蝶兒的肌膚,忍不住伸出了手輕觸著花蝶兒的手指。

“呵呵,你們也可以有這樣的肌膚啊,你看你的肌膚也不是很差,只不過是粗糙了一些而已,只要你每天用牛奶泡澡,你的肌膚就會變得異常的嫩滑白皙的。”花蝶兒拉起了張藝丹的手,仔細的看了看,擡起頭對面前的張藝丹說著。

“我能嗎?我能有你這樣的肌膚嗎?只是什麽是牛奶啊?”張藝丹聽了花蝶兒的話異常的高興,連忙問著牛奶的出處。

“牛奶啊,就是牛產出來的奶,餵小牛的,不過人也口可以喝。”花蝶兒耐心的解釋著牛奶的來源地。

“牛產出來的奶,就小牛吃都不夠,怎麽還有多餘的啊,而且牛吃的東西,人怎麽能吃啊。”張藝丹疑惑的問著花蝶兒,在她的記憶裏,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牛的奶能吃而且還能泡澡。

“呵呵,你一個生長在官宦家族裏的千金小姐,怎麽會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奶牛這種牛啊,奶牛是專門產奶的,一頭牛每天都能產很多的牛奶,而它產出來的奶完全可以食用,那是原生態的產物啊。”花蝶兒感嘆的說道,像在這個時代不管蔬菜或者豬羊牛,都是沒有用化學激素澆灌的,完完全全的原生態產物啊。

“我,我們能有學習的機會都已經是不錯了,爹娘說我女子要嫁出去的,認識那麽多字幹嘛,只要懂得好好服侍夫君就行了。”張藝丹擡起頭看著花蝶兒說著父母親對她的尊尊教誨。

花蝶兒看著面前的張藝丹無奈的搖了搖頭,淡然的說道:“還沒到嗎?那幾個姐妹在哪裏?”

“哦,就在前面不遠處,喏,那裏那一群女孩就是了。”張藝丹指著不遠處的幾個正低聲談話的千金小姐們對花蝶兒說著,然後張藝丹拉著花蝶兒往前面跑去。

“你們看我帶誰來玩了。”張藝丹開心的拉著花蝶兒站在幾個千金小姐面前。

“呀,這不是花家的大小姐花蝶兒嗎?”

“蝶兒姐姐,你好,我叫謝婉枝。”一個美麗大方的女孩走到了花蝶兒的面前,伸出了手看著花蝶兒。

“你好,婉枝妹妹,見到了你很高興。”花蝶兒那完美優雅的儀態讓周圍的千金小姐都不知不覺的羨慕著。

“蝶兒姐姐,我是荷兒,你剛才見過的呢。”趙荷羞怯的走到了花蝶兒的面前,輕輕的說著。

“你好,荷兒妹妹。”花蝶兒大方的拉著趙荷的手親切的笑了起來,如此羞怯的小女孩,她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才是這個時代的產物啊。

由於花蝶兒大方、親切、爽朗、笑話連篇,幾乎很快就與面前這些千金小姐打成了一團,她們開心的笑鬧著,完全忘記了花蝶兒曾經得過天花的謠言。

從遠處走來三個千金小姐,只見她們看見前面這幾個玩鬧著的千金小姐,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其中瘦高的葉之環連忙掏出了衣袖裏的絲絹輕輕的捂住鼻翼,含糊的說著:“沒教育的人就是沒教養的人,在這裏笑鬧成這個樣子,完全沒有大家閨秀的模樣,怪不得嫁不出去呢。”

“是啊,怪不得三皇子不要她而娶了霜兒姐姐呢。”矮小秀麗的葉之璇癟著嘴看著花蝶兒說著。

“嘻嘻,漂亮有什麽用啊,誰不知道她得了天花啊,所以皇子們都不選擇她。”圓潤秀美的周玉珍嫌棄的看著花蝶兒。

正在笑鬧著的女孩們聽見了她們說話的聲音,都停了下來,特別是單純張藝丹,忍不住站了起來走到了幾個女孩的面前,氣憤的問著:“你們說誰啊。”

“我們又沒有說你,你急什麽?難道你也得了天花啊?”葉之環瞄了一眼面前的張藝丹,諷刺的說著。

“是啊是啊,你又沒有得過天花,只不過是胖了一些而已,不會得了的是豬花吧。”周玉珍惡意的看了一眼面前略微肥胖的張藝丹捂著嘴笑了起來。

“你,你們不可理喻。”不會吵架的張藝丹指著面前的這三個女孩滿臉的氣憤。

花蝶兒走上前拉著張藝丹的手,冷冷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幾個女孩,然後往回走去,邊走邊輕聲的勸慰著張藝丹:“好了,不要和她們一般見識,難道你不明白,她們就像那井底之蛙嗎?”

張藝丹聽了花蝶兒形容那幾個千金小姐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也就開心的跟著花蝶兒走回到了原來的地方。

花蝶兒的話也飄進了那幾個女子的耳朵裏,她們當然是不舒服啊,葉之環氣岔的走上前幾步,冷笑著說道:“是啊,我們是井底之蛙,但是我們不像你那麽心毒,明明知道自己得了天花,還要出來殘害這些可憐的姐妹們,餵,你們還跟她玩啊,小心她傳染了你們,到時,你們哭都哭不出來。”

張藝丹還沒坐下,氣得就站了起來,她轉頭看著走上來的葉之環氣憤的說道:“你們胡說,蝶兒姐姐的病早就好了,大夫說過蝶兒姐姐的病好了就沒有傳染的,你們斷章取義,太不可理喻了。”

“大夫說?大夫說還是她說的啊,這話騙小孩還差不多,你這種小孩不就是給她騙嘛。”葉之璇走到了葉之環的身邊不屑的看著張藝丹。

“你——。”張藝丹氣岔的看著葉家的兩姐妹,胸脯氣得一起一伏,瞪著眼睛看她們。

“不要生氣嗎?我們又不是說你,是你自己出來插嘴,那可不能怪我們啊。”周玉珍優雅的看著張藝丹,說出來的話那可是氣死人啊。

花蝶兒冷然的拍著張藝丹的肩膀說道:“傻妹妹,氣什麽啊,人家不就是嫉妒嘛,你跟喜歡嫉妒的女子氣什麽,她們都是不可理喻的東西,說多了還讓你沒了氣質。”

“嗯,我聽蝶兒姐姐的,哼,跟那些個沒有教養的人說話還真是氣死自己呢,蝶兒姐姐,剛才我們說到哪裏了?”張藝丹聽了花蝶兒的話,也不在看不遠處的那幾個女子了。

“你,你說什麽?誰沒有教養啊?你給我說清楚來。”欺負慣了張藝丹的周玉珍,第一次被張藝丹說她們沒有教養,怎麽不氣啊,她沖到張藝丹的面前揚起了手掌,揮向張藝丹的臉上。

“啪”的一聲,驚呆了所有的千金小姐們,她們一貫知道周玉珍的囂張霸氣,只是打人還是第一次,大家都呆呆的看著周玉珍,包括張藝丹也捂著臉頰呆呆看著周玉珍。

“啪”緊接著又一聲響讓驚呆了的千金小姐們都醒了過來,大家連忙看著聲音的出處,只見花蝶兒正輕輕的吹著自己的手掌,嘴裏喃喃的說道:“臉皮還真厚啊,打得我手都疼啊。”

“你,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竟然有膽敢打我?”周玉珍捂著臉頰瞪著花蝶兒,滿眼的不可置信。

自從她被皇上賜婚以後,幾乎就囂張到頭頂去了,誰敢不讓著她啊,家裏的姐妹們看著她都敢怒不敢言,而今天竟然有人根本就不怕她的身份——未來的皇子側妃。

“我管你是誰啊?你欺負人,我就可以欺負你,你要是不服氣,我可以與你去你未婚夫那裏去說道理,讓你的未婚夫知道你是一個怎麽樣的女子,我看二皇子還會要你做側妃嗎?”花蝶兒可不怕囂張的周玉珍,她知道周玉珍不敢與她去見自己的未婚夫的,畢竟自己醜陋的一面怎麽能讓自己喜歡的人看見啊。

“哼,我們走著瞧,走,我們走。”周玉珍真的不敢與花蝶兒去找二皇子說道理,畢竟自己還沒有嫁過去,要是讓二皇子發現自己有如此霸道的一面,只怕二皇子會不要她的。

周玉珍捂著臉頰帶頭往前面走去,再也不敢看後面的花蝶兒,現在她發覺花蝶兒真的好可怕。

“我說了,她是沒有教養的人,這回你信了吧。”葉家姐妹跟上了周玉珍,在她的身邊繼續說著花蝶兒的壞話。

“哼,總有一天,我會讓她跪著在我的面前向我道歉的。”周玉珍恨恨的說著。

看著葉家姐妹與周家小姐悻悻然離去的背影,那些個千金小姐才敢松了一口氣出來。

“蝶兒姐姐,剛才我真的為你擔心啊,還真怕那個周玉珍鬧將起來,到時會傷害到你呢。”趙荷拍著胸口後怕的看著花蝶兒。

“是啊,蝶兒姐姐給我們出了一口氣,那個周玉珍自從被選上了二皇子側妃以後,那個鼻子就翹上了天上了,經常都欺負我們,成天都拿著她的那個未婚夫的名頭來欺壓我們。”張藝丹恨恨的說著心裏的氣憤。

“是啊,好在今天蝶兒姐姐幫我們出氣了,看見她被蝶兒姐姐打了一巴掌,還不敢去說,真的出了一口惡氣。”

“是啊,是啊,蝶兒姐姐,我們真的崇拜你哦。”

“只是。”膽子奇小的趙荷怯怯的看了看遠處,擔心的看著花蝶兒關心的說道:“我怕她們還是會搬人來幫忙啊。”

“怕什麽水來土擋,她們敢來,我就敢與她們鬥。”花蝶兒不在意的回答著趙荷。

“可是,可是她們真的來了,好像還帶著三皇子妃一起來的。”趙荷指著遠處走過來的幾個女子說道。

花蝶兒順著趙荷指著的方向看去,只見葉之環、葉之璇兩姐妹簇擁著花曉霜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那個被她打了臉頰的周玉珍。

花曉霜剛才在花園的那邊看見自己兩個表妹及捂著臉頰的周玉珍,她好奇的上前問了一下,才知道周玉珍被蝶兒打了一巴掌,伶俐的她高興自己終於有了一個機會整花蝶兒了,於是帶著丫鬟們及其葉家姐妹們往這邊來找花蝶兒。

花曉霜款款的走到了花蝶兒她們面前,哀嘆的說著花蝶兒:“蝶兒姐姐,聽說你打了周妹妹啊,你可知道周妹妹可是二皇子的側妃嗎?也是皇親國戚,你竟然敢打皇子妃,那可是大罪,你說你今天這是怎麽呢,竟然敢如此的大膽,現在我也沒有辦法保你了,你還是讓周妹妹打回來吧,要不周妹妹真的告到二皇子的面前,你的下場還有悲慘,還會連帶花家跟著一起。”

花蝶兒看著面前的笑面狐貍花曉霜,淡然的說道:“憑什麽我就得讓她打,而且本來就是她先打人,要不怎麽會被人打,難道她不知道辱人者被辱之這個道理嗎?”

“你還敢辯,看來我也沒有辦法保你了,你好自為之吧。”花曉霜丟了一個眼神給身後的丫鬟,自己卻是退了下去。

幾個丫鬟從後面湧了上來,往花蝶兒走去,花蝶兒淡然的看著面前的幾個丫鬟,冷冷的說道:“你們還真的敢,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是花曉霜的丫鬟,不要冒充周小姐的丫鬟。”

幾個丫鬟聽了花蝶兒的停了下來,驚訝的看了看花蝶兒,又看了看花曉霜,不敢繼續向前。

“姐姐,我也是沒有辦法啊,要知道你可是犯了大罪了,我現在不讓我的丫鬟抓住你給周姑娘打,只怕周姑娘不依起來那我們花家都要一起獲罪啊,為了花家,我也沒有辦法啊,姐姐原諒妹妹吧。”花曉霜搬出了花家來,以為花蝶兒一定會害怕的。

“就是,你打了我,就等於打了王法,我打回你也是給三皇子妃的面子,要不是我絕對不會饒了你,絕對不會饒了你們花家。”周玉珍被花曉霜提醒了,連忙在一邊氣恨的說道。

“你以為我會這麽給你們打嗎?”花蝶兒輕笑了起來,面前這些女子還真簡單啊,竟然說出如此幼稚的話來,當她真是三歲小孩了。

“你不給我打,也沒有關系,那就讓你們花家跟著你一起陪葬吧。”周玉珍這下有花曉霜助膽,膽子頓時壯了起來,她的囂張霸氣又回到了臉上。

這邊在爭吵著,而在不遠處的樹林裏整躲著三個女子,她們正時刻註意這前面的變化,忽然那個身著華麗的女子對身邊的丫鬟說道:“綠真,你在這裏監視著她們,我去找三皇子來,讓三皇子看看他賢惠的皇子妃的真面目。”

原來她就是三皇子的側妃趙雪柳,剛才帶著兩個丫鬟正在湖邊游玩著,忽然看花曉霜帶著女孩往這邊走去,她好奇的跟了上來,誰知道竟然看到了惺惺作態的花曉霜的另一面,她心裏高興啊,這回終於抓到了她的馬腳了吧,只要讓三皇子卡機她現在的模樣,只怕三皇子就不會喜歡上她了。

“是,側妃娘娘。”綠真恭敬的回答趙雪柳,眼睛專註的看著不遠處的那些個千金小姐們。

趙雪柳帶著身邊的小萱悄悄的走出了林子,腳不停歇的往前院走去。

前院的某處,三個皇子正在下棋喝酒,周圍圍著那些個公子哥們在旁邊靜靜的看著,時不時低頭議論著。

“臣妾見過三位皇子”趙雪柳帶著小萱急匆匆的找到了三皇子。

“有什麽事嗎?這麽著急找我幹什麽?”三皇子斜靠在椅子上,看著給他請安的側妃問道。

“呃。”趙雪柳看了看周圍的人與上面兩個正在對弈的兩個皇子,猶豫著該不該這時說。

看著趙雪柳的表情,南宮翼鶴眉頭一挑,對著趙雪柳招手說道:“過來說。”

“是。”趙雪柳站了起來,連忙走到了南宮翼鶴的身邊低聲說著自己剛才看見的事情來,最後,她還加重了話語說道:“你不信,可以親自去看看啊,看是不是我冤枉皇子妃了。”

“哦?那我到要去瞧瞧,走,帶我去看看。”南宮翼鶴聽了趙雪留柳說的話,心裏也有了一絲不安起來,他怕花蝶兒吃虧,畢竟雞蛋怎麽能與石頭鬥啊,於是南宮翼鶴站了起來跟著趙雪留走去。

“皇弟,怎麽一個人走了,也不叫皇兄一聲啊,是不是有什麽好玩的想一個人獨自去玩?”南宮翼旻早就已經聽見了趙雪柳告訴給南宮翼鶴的話,看見南宮翼鶴跟著趙雪柳離去,他心慌的站了起來,大步走到了南宮翼鶴的身邊。

“你們都走了,留著皇兄我一個人在這裏啊,好了,要走就一起走,我們去看看那些個女人到底在鬧些什麽。”太子南宮翼禦也站了起來,大步往南宮翼鶴她們這邊走了過來,嘴裏還忍不住在埋怨著:“我說女人就是麻煩,一點雞皮小事也要吵得天翻地覆的。”

於是太子帶著兩個兄弟往後院走去,後面也跟著一些好奇的公子哥兒們。

而花蝶兒與周玉珍的爭吵已經進入到了白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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