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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2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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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版本的身世,這和雄霸親口告訴他的完全不一樣,這麽多年,他一直認為自己是被雄霸救回來的,沒想到造成他成為孤兒的罪魁禍手竟是他喊了四年師父的雄霸——一個為了達到自己目的,視世人為草芥的惡人。

令他痛苦的原因還有一個,那就是,孔慈小師妹一下子變成了他殺父仇人的女兒,他今後要怎麽面對她呢。

冬去春來,鶴源又長大一歲,這一年來,聶風除了拼命的練習武功之後更是拼命的酗酒,他自己也無法想象離開酒他要怎樣度日,而步驚雲卻沒有絲毫的改變,依舊我行我素,武功仍是師兄弟三人之中最好的。

鶴源的鞭法大為精進,這點讓雄霸甚為讚賞,而她與醜醜雖然還像以前那樣生活,但是她好像再也體會不到之前那麽純粹的感覺了。她知道之前的文醜醜一直是戴著奴才的面具,隱藏著一顆想要稱霸的心,可是為什麽現在他在自己的面前卸下了面具,她反而沒了之前的安全感。

難道人有的時候,真的需要活在謊言和假象之中嗎?

正在解劍碑練武的鶴源突然感到天空飄起了小雨,於是準備早些回去,剛收起鞭子,她一轉身便看到步驚雲正站在她的身後,離這麽近她都沒有聽到他的腳步聲,他的輕功又進步了不少。

鶴源沖步驚微微一笑,喚了一聲:“雲師兄。”

步驚雲看著鶴源,眼神裏卻像在琢磨什麽,最後他將眼神落在了鶴源手中的鞭子上,“你把剛才的鞭法再練一遍給我看。”

“為什麽?”鶴源不解的看著步驚雲。

步驚雲退後兩步,意思很明顯,就是讓她快開始,“練完告訴你。”

鶴源睨了步驚雲一眼,便乖乖的將剛才練的鞭法在他面前重新演示了一遍,這套鞭法是雄霸七日前新授的,如今她的鞭法已練至四層,雄霸曾經告訴過她,假以時日,待她練至第十層,就連她三個師兄都不是她的對手。

鶴源練完之後走到步驚雲身邊,可是步驚雲的腦子裏卻依舊回想著剛才鶴源的一招一式,鶴源問道:“為什麽要看我練武。”

步驚雲收回思緒看著鶴源不滿的小臉,抿嘴一笑道:“沒什麽,我替師父看著你,不讓你偷懶,練武之人應風雨無阻,下這麽一點小雨你就想偷懶怎麽能練好武功呢。”

鶴源自知被耍了,心裏不服,舉鞭便朝步驚雲揮去,沒想到她鞭子剛一揮出便被驚雲輕巧避過,鶴源一生氣,出手也了章法,緊追不放的又揮出第二鞭,可是沒想到腳下被雨水一滑,整個人失去重心向後摔去,好在步驚雲輕功極好,簡單的一個移形換位便長臂一伸將她整個人攬入了懷裏。頓時,一股馨香吸入步驚雲的肺腑,不經意的,那天在於岳家的畫面再一次閃現在他的腦海裏,他下意識的想松開鶴源,但手下卻抱得更緊了,越發結實的胸膛此刻只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加速,紊亂的呼吸一下一下吹拂在鶴源的臉上。

步驚雲看著鶴源尷尬抗拒的小臉,沒來由的怒氣使他的語氣變得懾人:“怎麽,我很讓你討厭嗎?這一年來,為什麽老是躲著我?”

鶴源怔忡的盯著步驚雲冷冰的雙眼,雙手抵著他精.壯的胸膛,嘴唇翳合著,不知要如何開口。

“你們在幹什麽!”突然,孔慈的聲音從二人身後傳來,步驚雲下意識的放開了鶴源。

作者有話要說:突然感覺到我節奏這麽慢呢,看別人的綜穿總是四五章便一個故事,可是我怎麽老是越寫越多呢,十幾章還不完結,好怕大家因為體會不到快穿的歡樂而放棄我哦~~~~

不想那麽多了,我還是老老實實的把我想寫的故事完整的寫給大家看。

51【風雲】十四

天空中的小雨仍舊淅淅瀝瀝的下著,孔慈額前的秀發被雨水打濕,緊貼著蒼白的臉頰,平日裏靈動的雙眸也失去了顏色,一臉憔悴的站在步驚雲和鶴源面前,兩只眼睛裏充滿質疑和委屈,她看了一眼沈默不語的鶴源,最後將目光鎖住步驚雲依舊的冷酷的臉上,她心裏壓抑著太多的不解和傷心。

她不知為何一向疼愛她的風師兄這半年來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平日裏一直躲著她,就連她去他的神風堂找他,也會被他滿身酒意的趕出來,而雲師兄也不像以前那樣關心她了,雖然他還會對她一個人溫柔的笑,但是他的眼神卻和以前不一樣了,他的眼裏不再只有她一個人。

這麽多日子以來,她被風雲二位師兄的冷漠折磨著,從小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她,哪裏受過這樣的待遇,所以近日裏她精神萎靡,身子也消瘦了下來,剛剛她從滿是酒味的神風堂出來,便看到了眼前的一幕,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雲風師,你和鶴源剛才——”孔慈鼓足了一口氣瞪著步驚雲質問,一種被背板的感覺湧上心頭,可是,話剛出口,她便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小慈——”

“小師妹——”

步驚雲和鶴源同時驚呼出聲,步驚雲眼疾手快的將孔慈的身子接住後打橫著抱了起來,鶴源在一旁用紗袖幫她擦拭了下臉上的雨水和淚水,然後擡眸對步驚雲說:“你快送她回房間,我去找讓醜醜找大夫過去。”

“好!”步驚雲應了一聲,擔心的看了一眼懷裏的孔慈,一張俊臉充滿覆雜的表情。

鶴源去了天下會的神農堂找了慕神醫,二人一起趕到孔慈的住所,慕神醫為孔慈把了脈之後說她是氣血不調,積郁成疾,這病要想根治,須長時間調理,心病還要心藥醫。

鶴源和慕神醫一起出門去神農堂抓藥的時候正巧遇到聶風,聶風一身白衣立在雨中,整個身子傾在月亮拱門上,當鶴源走近的時候,刺鼻的酒味仍然撲面而來,她微不可見的蹙了下眉,她明白聶風的心情,殺父仇人的女兒,敢愛而不能愛,這種痛苦若不是親身經歷,是不會體會到的。鶴源無法感同身受,所以沒有更多的發言權,她經歷過太多的事情,所以對一切的恩怨情仇,都看得淡了。

“小慈沒有大礙,你如果願意,可以進去看看她,我想她見到你來看她,一定會很開心。”鶴源臨離開時,對風留下這一句簡單的話。

聶風直起身子,隔著雨簾,深深的望著孔慈房間的門,最後,他仍是轉身離開了,只留下雨中那道無比蕭瑟的白色身影。

鶴源去神農堂抓了藥,一個人留在藥房為孔慈親自煎起藥來。五年了,她與孔慈吵吵鬧鬧的一起長大,就算當初她告訴自己她不過是命運輪回中一個匆匆的過客,但是,再強大的理智終究敵不過時間齒輪的碾壓。

聽著藥罐裏咕咕嚕嚕的發出聲響,鶴源按照慕神醫的囑咐又用小碗往裏面添了半碗水,繼續坐下來拿著扇子扇著爐火,這時,一雙黑色的靴子出現在眼前,她隨即警惕的擡眼望去,是步驚雲。

“雲師兄。”鶴源收起眼中的驚訝,繼續低頭專心煎藥,不過為了怕氣氛尷尬,她不經意的問著,“你怎麽沒在孔慈的房裏守著,難道你想要親自替小師妹煎藥不成?”

步驚雲對她與他說話時一貫的調侃語氣早已習以為常,沈聲答道:“師父過去了。”

鶴源嗯了一聲,便沒再說話,而剛才在雨中孔慈出現之前他問她的話,卻一字一句清晰的響在耳畔。

“你好像還沒有回答我剛才問你的問題。”步驚雲的聲音如鬼魅一般再次響起,這讓鶴源在心頭不禁暗暗叫了一聲苦。

鶴源只好裝傻,“雲師兄剛才問過我什麽?”

步驚雲放下抱在胸前的雙臂,整個上身剎時俯了下來,他溫熱的鼻息縈繞在鶴源的耳側,使鶴源感覺周圍嚴重缺氧,只是步驚雲的聲音卻並不像他的呼吸那樣有溫度,“我問你,是不是我讓你很討厭,為什麽最近你老躲著我?”

鶴源表現出吃驚的模樣回望著步驚雲,“沒有啊,雲師兄何出此言呢。”鶴源說完,借著藥煎成之際站起了身,一邊忙著著往事先準備好的藥碗裏倒藥,一邊坦然的向步驚雲解釋,“雲師兄可能誤會了,我不像你和風師兄那樣天資聰穎,師父傳授你們的武藝你們一點就通,我就不行了,只好以勤補拙,免得挨師父他老人家的罵,所以平日裏只是專心練武,不能像小慈那樣經常去找你玩。”

步驚雲盯著鶴源平淡而專註的小臉,嘴角輕撇,顯然他對鶴源的回答並不滿意,可是鶴源卻不再給他說話的機會,端起藥碗就準備離開。

鶴源端著藥碗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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