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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高級人形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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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嗎?

信子並沒有看到指環的光芒,她的視線落到藍波興奮的小臉上。藍波是個調皮鬼,滿嘴跑火車,但是她相信他現在所說的,不但是出於超直感,也是出於她對他的信任。

信子低頭想了想,眼裏閃過一絲明悟。原來如此,不光是指環,指環的命定者也是必須的。這只有藍波才看得到的光芒極可能是指向七的三次方的。這就是藍波看得到那道光而她看不到的原因。可笑她還執意不願藍波加入,要不是裏包恩早就察覺到了,恐怕他們將無法收集到雷屬性的七的三次方。

信子嘆了口氣,把小藍波抱進懷裏。到底還是把這個小家夥牽扯進來了。藍波乖巧地伏在信子的肩頭,撲閃著長長的睫毛。

信子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對不起。”

藍波不解地歪了頭,他大度地拍了拍信子的肩。“嘻嘻,沒關系啦。把你的巧克力全部給藍波大人吃藍波大人就原諒你!”雖然他根本搞不懂信子為什麽道歉,但是當大人們對他有愧疚的時候他無論提什麽要求都會被答應這一點他可是看的透透的,他可是世界上最聰明的藍波大人!

“不要對信子小姐亂提要求你這只蠢牛!”獄寺隼人早就看不慣藍波一直窩在信子懷裏撒嬌的樣子,他提起藍波奶牛衣的後領,對他怒目而視。

“獄寺,沒關系啦。”信子對這倆個人的組合超級頭疼。

藍波不但沒有被嚇到——啊,因為已經習慣蠢寺的這幅嘴臉了——反而拉住眼皮對他做鬼臉。“aho寺,吃醋的aho寺~~藍波大人才是信子最喜歡的人,哼哼。”

“誰,誰吃醋了啊!”獄寺隼人臉上閃過一絲可疑的紅暈,惱羞成怒地一拳頭砸到藍波頭上。

藍波沈默了一秒,開始大哭起來。門外喪屍的撞擊聲更為劇烈了。

“嘛嘛,獄寺,藍波還是個小孩子,你別和他計較啦。”

“別哭了啊藍波,喪屍都被你引過來了。”

山本武和澤田綱吉一邊一個隔開兩個人,山本武駕著獄寺隼人不讓他繼續欺負藍波,澤田綱吉則把藍波抱進懷裏安慰。在付出了幾個糖球的代價後,藍波才停住了哭聲。

庫洛姆背著手,手心裏是一只幻化出來的玩具。她猶豫了好久,久到藍波都已經抱著澤田綱吉的脖子笑出來都沒有把玩具拿給藍波。玩具默默在她手中消散,她也重新低下了頭。

“kufufu……想做就盡管去做,庫洛姆是個可*的女孩子,要拿出自信喲。”六道骸湊到庫洛姆耳邊,對她悄聲說道。

濕潤的氣息噴灑在敏感的耳郭,庫洛姆的臉紅成了番茄,還好她低著頭,除了六道骸以外並沒有人察覺到。

“是,是——骸大人。”她小聲地應了,聲音輕得不仔細聽的話根本就聽不見。

“藍波,你能感覺到這道光的終點嗎?”把藍波不小心掉到地上的指環放到他手裏,信子問道。

藍波崩起小臉一副很努力的樣子向著天空那頭看過去,半晌,他連比帶劃地說:“太遠了,藍波大人看不到。”

“切,沒有的家夥。”獄寺隼人非常不滿意是藍波第一個觸發了指環的尋物功能,忍不住冷嘲。

感覺到藍波又要爆發,信子趕緊摸了摸他的頭,誇獎他。“藍波好厲害啊,我們大家都沒有看到那種光芒。”

地圖炮,這絕逼是地圖炮!除了藍波以外的守護者們連帶十代目大人都覺得膝蓋一疼。

“那麽,你要怎麽辦呢,小東西?”和這群人非自願地群聚了這麽久,雲雀恭彌覺得皮膚隱隱作癢,大概是群聚癥候群——群聚的麻疹——要發作了。【那個是什麽東西啊餵!

“我們處於高處,以這個視線來看整個城市都是可以收入眼底的。如果藍波看不到的話,目標地大概就已經超出了這座城市的範圍。這是個好消息,郊區的喪屍總是不會多過城市的,如果不碰上喪屍潮的話。”信子一邊說一邊從背包裏拿出充氣吊籃和微縮型充氣泵。“我們從空中過去,由綱吉負責運載,我負責空中警戒。”

“砰”一聲巨響傳來,鐵門被撞開了。抵在墻和門中間的辦公桌椅被闖進來的那個龐大身軀一拳擊碎,他扭過頭看向房間裏的眾人,腐爛的臉上露出一抹讓人膽寒的獰笑。鮮紅的舌頭在只掛著幾絲腐肉的嘴巴裏搖晃,粘稠的口水不斷從縫隙裏滴落下來,滴滴答答的聲音在寂靜的空間裏格外清晰。

先是屍潮,然後是追蹤者,這可真是不祥的開頭啊……新手玩家果然應該從抓雞開始,而不是這種boss級人形怪。

追蹤者已經進化到初具智力的地步,猩紅色的眼睛環視了一圈這裏的人,將目標鎖定在最弱的藍波身上。他的舌頭極速彈出,被追蹤者鎖定的藍波差點嚇尿了。雲雀恭彌上前一步用浮萍拐擋住追蹤者的舌頭,追蹤者的舌頭一卷,極為靈活地纏繞上雲雀恭彌的浮萍拐把他拉向自己。浮萍拐上冒出眾多鐵刺,雲雀恭彌手腕一轉本欲割斷武器上惡心的東西,追蹤者卻及時縮回了舌頭,甩動背後長滿骨刺的致命長尾攻向雲雀恭彌。

藍波心有餘悸地抹了抹幹爽的褲襠,臉皺成一團。嚶嚶嚶藍波大人以後也要像大魔王裏包恩一樣帶尿不濕QAQ

追蹤者的尾巴和一把武士刀碰撞到一起,火花四濺,竟響起金鐵相交之聲。山本武躲開追蹤者的大爪子,被大爪子擊中的墻面頓時留下了五道深深的爪痕,露出了墻後面的喪屍。

“哈哈,這只喪屍好厲害。”山本武笑道,眼底卻是一片淩厲。

“那是追蹤者,雲雀學長。”信子皺著眉,手上仍然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吊籃的充氣工作。她對雲雀恭彌特意說這句話只是想要提醒他現在的形式,這種境況已經容不得他的任性了,單兵作戰是不能在這個世界活下去的。

雲雀恭彌雖然中二——好吧,這一點糟糕透了——但是他也不是白癡,自然是懂得順應形勢的。所謂的肉食動物,就是無論環境如何變化也會活下去的存在。對於加入戰局的山本武和笹川了平,他並沒有出手打飛他們。

追蹤者還遠遠達不到連喪屍也敬畏的程度,從他打開的大門中,已經有許多的喪屍鉆了進來。雲雀恭彌,山本武和笹川了平不但要對付狡猾的追蹤者還要應付數之不盡的喪屍,頗有幾分狼狽。

地形狹窄,獄寺隼人的攻擊是無差別殺傷,他沒有沖上去,而是守在信子和綱吉的身邊保護他們的安全。

追蹤者的身下出現一圈黑色的水樣波紋,柔軟的深綠色樹枝蠕動著從裏邊伸出來,纏住追蹤者的手腳,不斷阻礙著他的行動。有了他的幹擾,雲雀恭彌他們一下子輕松了許多。

庫洛姆也沒閑著,她負責用幻術實體化堵住那個出口,並清理普通的喪屍。來自普通喪屍跳蚤一樣不痛不癢但是超級煩人的攻擊一旦消失,他們便多出了精力對付追蹤者。隨著紫色,藍色,*,青色的火炎,追蹤者的血肉不斷飛濺。他仰天嘶吼了一聲,身上腐爛的肌肉全部鼓起,黑色的筋從他的身體裏伸出來,把他整個身體都勒住,像是覆蓋了一層堅固的鎧甲。他的速度和力量又一次變強了。被追蹤者一爪子打飛,山本武吐出一口血。

“山本!”

他對驚呼的澤田綱吉微微一笑,一抹嘴角的鮮血再次沖上去。

“信子,我,我也想……”澤田綱吉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恨不得也和山本一樣沖上去。比起來自追蹤者的恐懼,他還是更加懼怕會失去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

這間房間由於激烈的戰鬥不斷掉下細碎的石塊,發出讓人牙酸的咯吱聲,就像要塌了一樣。

“現在他們還沒問題,別忘了你還肩負著把大家帶離這裏的任務。”信子將填充完畢的吊籃放到缺口外,拉過澤田綱吉幫他套好繩索。她並不是不擔心,但是她經歷的事情比澤田綱吉多多了,又一直是作為生存小隊的領導者,自然是能狠下心的。套繩索的時候肢體難免交纏,只是澤田綱吉已經顧不得這份暧昧了。

吊籃一裝好,澤田綱吉急忙點燃火炎飛出窗外,深怕他只要遲了一秒就會有人死亡。

信子護著藍波和庫洛姆坐進吊籃裏,一腳把六道骸踢進去,拔刀沖向追蹤者。這群家夥的成長速度簡直是開了外掛啊,要不是擔心他們會在這裏耗費太多的體力應付不了下面可能會有的危險,在這裏看他們聯手消滅一個高級喪屍倒也不錯。

“走!這裏我攔著!獄寺!”

獄寺隼人雖然把臉繃得死緊,卻老實地聽從了信子的話,拖著不願意離開的笹川了平走到吊籃裏。

“哼,不要打斷我的興致。”雲雀恭彌冷哼了一聲,根本不願意聽信子的。

踩在墻面借力躍起,信子腰身後仰躲過追蹤者的爪子,剛烈的風聲將她的頭發割掉一縷。以刀撐地,信子後翻幾下,腳尖在地面一點,接住再次被打飛的山本武,刀以一個奇異的方向切斷了追蹤者的一截爪子。她看也不往後看,往後扔出山本武,山本武正好砸進吊籃裏。

“kufufu,真是暴力的孩子呢。”六道骸扶著被信子踢到的後腰,臉色發黑。他將實體化幻術開到最大,粗壯的大樹從黑色的圈狀波紋中冒出,伸出柔韌的樹枝將追蹤者緊緊包裹住。追蹤者吼聲刺耳,將樹枝層層掙斷,猩紅的眼睛在重重疊疊的樹枝之間的隱約可見,顯得更加陰森可怖。更多的樹枝湧了過去,他被徹底包裹起來。

金紅色的火炎掃過,追蹤者屍首分離——死亡。

載滿全員的吊籃在陰沈的天空中快速移動。

雲豆停在雲雀恭彌蓬松的頭發上,清脆地唱著並盛的校歌。

“藍波,到了嗎?”信子低下頭問懷裏的小奶牛。

藍波點了點頭,趴到吊籃邊緣,伸出短短肥肥地小手指指向地面上的某個地方。

“是那裏,光的盡頭。”

信子用望遠鏡望下去,臉色變得很難看。

“信子小姐?”獄寺隼人也用望遠鏡看過去。“竟然是……醫院!”他從嘴巴裏擠出幾個字。

穿著病號服的病人和醫療工作者制服的工作人員密密麻麻地站在醫院每一個目之所及的角落,他們似有所感,只剩眼白的渾濁的眼睛看向天空,腐敗漆黑的臉龐麻木而僵硬,他們伸長了雙手,張大了嗜血的大嘴。

“雲雀學長,我以前光知道你不喜歡群居,沒想到居然這麽嚴重啊……”山本武的感慨將大家的註意力都引到了雲雀恭彌身上。

滿臉小紅包的雲雀冷冷地看著他們,依然高貴冷艷。

“噗!”

“哈哈……”

“kufufufu……”

【=皿=+】“咬殺!”

綱吉在空著飆著淚努力保持平衡。

“別鬧了要翻了啊啊啊!!”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啊,大家要淡定。獄寺對信子的喜歡不是男女之情,而是類似於對裏包恩的仰慕之情,而且還摻雜了對十代目所珍視的東西想要去保護的心情。

就算不是*情,也是可以吃醋的~~吃媽媽的醋,吃老師的醋,吃弟弟的醋……人生就是泡在醋缸裏不斷游向三途川的故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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