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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從天而降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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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信子的事情,還是自己老爸回來了這件事情都讓澤田綱吉覺得鴨梨山大,獄寺和山本看出他不是太高興,倆個人居然都異口同聲地提議大家一起去玩。

話一說出口,山本撓著頭說“哎呀,獄寺。我們又想到一起了,哈哈……”

獄寺臉色難看地瞪著他,似乎是在為和這個棒球白癡有著相同的想法而感覺十分丟臉。

“那麽,我們去吧。”想到他們前不久才經歷了一場戰鬥,馬上又要迎來更艱難的戰鬥,裏包恩覺得在玩死他們之前,應該先讓他們放縱一下。和裏包恩對視了一眼,信子也點頭同意了。雖然有些不好的預感,但這座被部下們和雲雀的勢力控制起來的小鎮應該是不會出大問題的。

小孩子和女孩們蹦蹦跳跳地玩鬧著,信子和三個少年坐到露天咖啡廳,她對目光灼灼看著她的少年們嘆了口氣。

“好吧,我了解你們想知道什麽,裏包恩已經大概告知我了。不得不說,你們真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她吸了一口牛奶,“你們看過《生化危機》嗎?那就是我的世界所發生的。那裏沒有道德,沒有法律,鐵律只有一條——強者為王。人類像是家畜一樣困居於各大幸存者基地。占據了整個世界的,是喪屍——以人為食,活動的屍體。普通的喪屍只要數量不多的話,你們是足夠應付的。但是經過十年的進化,喪屍產生了變異,根據變異的不同,我們將它們分成了幾個階段。普通喪屍,爬行者,捕獵者,追蹤者,屠戮者,掃蕩者。以你們目前的水平,只勉強能夠應付處於低階的捕獵者。綱吉在我記憶裏看到的那一只是喪屍的最強進化體——掃蕩者。那一只是殘缺品,攻擊力只有正常掃蕩者的三分之一,但即使是這樣,他也可以輕松屠戮一個2萬全民皆兵的基地。”將三個少年震驚的神色收入眼底,信子頓了頓,面容嚴肅。“你們現在還想去嗎,我的世界?”

沈默的氣氛只持續了幾秒,幾個少年同時出聲。

“當然!只有去到那個世界才能救你吧!”

“好像很好玩的樣子啊,哈哈。”

“身為十代目的左右手,保護信子小姐是我的責任!”

“真是……敗給你們了。”她露出無奈的表情,“不過就算你們打了退堂鼓,這次也反悔不得了。在你們答應尾道的時候,你們就和他建立了契約。我不敢保證你們是否能在我的世界活下去,但是一旦違反了契約,我肯定,你們是必死無疑的。”

“咿,那個契約是什麽?”

信子一口喝幹盡杯中的牛奶,對他們露出一抹假笑。“以後別隨便向別人承諾什麽,誰知道你們身邊有沒有一個誓約者。”

那個……信子,你嘴角還沾著白沫,一點也不高貴冷艷哦。澤田綱吉自然是不敢把吐槽說出來的,只能默默地拿出紙巾給她擦幹凈嘴角。

“那個奇怪的家夥居然是誓約者!”獄寺隼人想起那個少年,不由得有些後怕。他仔細想了想,除了答應救信子這件事以外,他們應該是沒有答應其他一些亂七八糟的事,他這才安下心松了口氣。

因為嘴角的奶漬,信子又一次陷入了對九代目的怨念中,她扭頭望著天空,一副不打算理他們的樣子。對裏世界一無所知的澤田綱吉和山本武只能眼巴巴地看著獄寺隼人,等待著他的解釋。

終於感覺自己可以一施所長的忠犬君故作矜持地咳嗽了幾聲,頗有幾分裏包恩真傳地轉眼紮起小辮,戴上眼鏡,掏出小黑板,化身為學術帝給他的十代目補充常識。至於山本……學術帝同學表示他的眼中只有英明神武的十代目大人。

誓約者擁有能夠讓所聽到的誓約成真的能力。只要誓約被誓約者見證,一旦違背了當初說的話,當事人百分百會死亡。據古籍記載,誓約者擁有稀薄的神之血,從遠古時期開始,他們就一直充當著誓言見證人的角色。要想找出漏洞從理論上來講是不可能的,從古至今,從來沒有一個人逃脫過。也正是因為他們這種逆天的能力,他們才受到了無數人的追殺,最後幾近滅絕。這是聽純理論派講課講得眼冒金星的澤田綱吉的總結。

“感覺很厲害啊,那個人,哈哈。”完全沒有意識到尾道的可怕之處,山本武笑得很是開心。

只要尾道故意引誘別人說出自己無法做到的事情,他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將其置於死地,而他要做的,僅僅只是動動嘴巴,然後用耳朵將誓約記錄下來。這種能力是沒有任何制約的,非常可怕。也只有信子才敢在明知道對方身份的情況下收留他,給了他立足之地。從此,被整個世界厭棄的獨行者有了同伴,有了家人,這是尾道從來不曾體會到的溫暖。所以他才會拼死保護信子,就連失憶了也在心底牢牢記得要護她周全。

末世裏不但有傷痛背叛,也是有它獨特的溫柔的。

來到這個世界以後,信子只見過尾道一次,還是個朦朦朧朧的背面。但她卻能在腦海裏清楚地勾勒出他的樣子,即使她整整有7年沒有見過他了。每一個死亡的同伴也是,她全部不曾忘記。那是支撐著她繼續前行的動力,也是她的心之所在。最近信子好幾次都感覺到了尾道的氣息,她近鄉情怯,幾乎每一次都等著他自己出現,但一起看了好幾次月亮,他卻從來沒有露過面。她低頭笑了笑,隱隱約約猜到了那個家夥為什麽躲著她。是怕被揍吧,那家夥,把綱吉他們拖進了這泥潭裏。

這種笑容,不是屬於我的。澤田綱吉握著飲料的手一緊,別開眼睛。在遇見他以前,信子有她的世界。他在難過自己沒有從開始就出現在她的生命中。想要……霸占這個人的所有。

名為*情的藤蔓一圈一圈環繞著心臟,束縛得越來越緊。心中的獸舔著爪子,饑渴地看著心臟最深處沈睡的小女孩,蠢蠢欲動。

想要更多……更多……多到溢出來也不停止……

異常的黑煙在視線的最上方升起,澤田綱吉預感到了危險。

“快跑!”沒等他喊完,反射神經靈敏的山本武和一貫警覺的獄寺隼人就一個抱起信子,一個拉起澤田綱吉躲開掉落下來的巨大石塊。澤田綱吉卻在這時候左腳拌倒了右腳,一串連鎖反應以後,四人滾做一團。一個少年掉落到他們身上。

“十代目,你沒事吧!”

“哈哈,獄寺你打到我的臉了。”

“棒球白癡你的腳放哪裏!”

“嚶嚶嚶為什麽受傷的總是我。”

被3個人壓在下面的澤田綱吉撐著胳膊,為身下的信子留出了一個小小的空間。信子頭發淩亂,掙紮著從他身下爬出來,伸手把手腳都糾結成一團的少年們分開。

“九代目在拖我們的後腿方面,簡直就是神器級別的。”她咬牙切齒。

“誒,這關九代目什麽事?”澤田綱吉花了臉,衣服更是淩亂得像是和人打了一架。

“以後你會知道的,綱吉。”信子明顯不願多說,她轉而看向那個砸中他們的少年,他的臉被一片血跡覆蓋,看不出他具體長什麽樣子,使那雙唯一能看清的深藍色眼眸格外突出。那團燃燒的火炎……死氣之炎?

看到信子和澤田綱吉,他似乎吃了一驚,澄澈的眼睛閃過緊張的情緒。“殿下,公主!”

“……啊咧,他在喊什麽?”這都什麽時代了,為什麽還會有人用著這種只能在大河劇裏聽到的古語說話!我才沒有發現他是在對我和信子說話呢!要是老爸那種人都能和皇族沾親帶故的話,呵呵……

“為什麽那家夥會在這兒?”一向神出鬼沒的裏包恩跳到信子懷裏,低聲自語。

“那家夥?”信子一直覺得他有些眼熟,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他一遍,這張滿是鮮血的臉和相片上那張傻笑著的臉重合了。這個人,他是爸爸曾給她介紹過的他的弟子——巴吉爾。為什麽,他在被人追殺?信子擡頭看著那個出現在廣告牌上的男人,目光如炬。

信子的頭發被她懷裏的裏包恩輕輕扯了一下,她低下頭,視線被一片綠色占據。

“砰”一聲巨響,信子被裏包恩的十噸錘子打昏了。

“裏包恩,你在幹什麽啊!”

“裏包恩先生!”

“小鬼,這麽做有點過分了吧。”

裏包恩揚起無辜的小臉,奶聲奶氣地說:“可是,女人和孩子要去避難啊。”

少年們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但是……真的沒問題嗎?澤田綱吉露出三白眼,看著身材迷你的裏包恩半拖半拽著比他高了將近兩倍的信子一路蹦蹦跳跳地跑遠,腦後流下一滴冷汗。

完全被大家忽略的某傲鮫提高了音量,建築物的玻璃窗隨著他的話音紛紛破碎。“餵!!我說你們這群小鬼是不是太囂張了!!!”

不,作為一個殺手,你才太過囂張了哦,銀毛。→_→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珠子修改了前兩章,把信子試圖自殺那點改了,看過的小妖精麻煩你們回頭看倆眼,就倆眼!……自己把自己的原創女主寫崩了是要鬧哪樣(┬_┬)

啊,對了。我被發黃牌了。寫個親吻就被發牌,我對這個和諧的世界絕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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