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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茲的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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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這周珠子又有榜單,在五月一日前要寫夠一萬五。但是……珠子貌似卡文了_(:3 JZ)_真的夠了,這種在關鍵時刻猛掉鏈子的性格【一臉血】

收藏上了400,慣例雙更。這是第一更。因為我們今天還要練團體操,第二更估計要淩晨才發得出來,所以童鞋們不用等了,等明天起來看吧。

信子因為失血過量,臉色十分的蒼白。他們回到家裏,媽媽立刻緊張地從澤田綱吉懷裏接過信子,一臉擔憂地看著她。“信子醬,有哪裏不舒服嗎?”

“沒關系,媽媽。” 在他們走到門口的時候,裏包恩已經把信子手上的繩子解開了。信子在媽媽的懷裏搖了搖頭,伸出手摟住她的脖子,將自己冰涼的小臉貼在媽媽的臉龐上蹭了蹭。“我只是有點小感冒。”

澤田奈奈原本是打算帶著藍波和一平去超級市場大采購的,但信子生病了,她很是不放心信子,只好歉意地看著藍波和一平。“抱歉,藍波,一平。信子姐姐生病了,媽媽要留在家裏照顧她,我們明天再去超市玩好不好?”

藍波不高興地嘟起了嘴巴,上竄下跳地大叫:“藍波不要,藍波現在就要去超市!”

“藍波……”媽媽有點不知所措。

“藍波,要聽話!”一平拉住藍波,小臉板得死死的。

“不要嘛,不要嘛,媽媽是個大騙子!”藍波耍懶地躺在地上打起滾來。

裏包恩默默地拿出了槍,打開保險。“這個時候只要一發子彈就能讓他安靜了。”

餵餵,等一下你這個鬼畜!這一槍下去就是永遠的安靜了啊!

“藍波,受傷……誒,不是!生病是一件很難過的事情。”澤田綱吉蹲下去從地上抱起藍波,他揉了揉藍波的爆炸頭,耐心地和他說話。“信子姐姐現在很不舒服,你不能任性哦。”

藍波在澤田綱吉懷裏安靜下來,他咬著手指頭看向信子,發現她的臉蛋真的白得和雪一樣,眉峰間起了小小的皺褶。她雖然沒有露出痛苦的表情,但是臉上卻不可避免地帶上了幾分虛弱。他眨了眨眼睛。“信子,你很難受嗎?”

“有一點。不過藍波和一平能夠陪著我的話,我就不會難過了哦。”對上藍波單純的目光,信子柔聲回答。

“那,那好吧——”藍波拉下臉,很勉強地說。翠綠的眼珠子在眼眶裏轉了一圈,他又恢覆了元氣,叉著腰指著信子,沒心沒肺地大笑起來:“哈哈,要藍波大人陪你玩的話,就要把你所有的糖果都交出來!”

“你不是已經把我的都拿走了嗎!”這個家夥,仗著信子和媽媽都寵著他,越來越囂張了。

藍波對澤田綱吉做了個鬼臉。“你是藍波大人的手下,當然應該把好東西都給藍波大人!”

“……”好想把手裏的小牛扔出去有木有!

“藍波!”一平沖上來一腳踢飛了無恥的藍波,她將藍波踩在腳底上,臉上一副乖寶寶的樣子,嚴肅地教育他。“這樣做是不對的。”

“一平,做得很好。”裏包恩和碧洋琪面露欣慰。

“……”原本的乖寶寶一平已經完全被家裏的這些鬼畜帶壞了。鬼畜碧洋琪,鬼畜信子,以及正在長歪的一平,澤田綱吉覺得他對女性這種生物已經有點絕望了。眼珠子一轉,他看向表面可愛內心邪惡的裏包恩和在一平腳底下哭鬧掙紮的藍波,無力地掩面。嬰兒神馬的也好討厭!

準備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信子捂住嘴咳嗽了幾聲,仰頭看向拿著松鼠頭套的碧洋琪和她肩膀上的裏包恩。“碧洋琪,裏包恩,綱吉就拜托你們了。”

“男孩子就是要在戰鬥中成長。又想他安全又想他變強,信子,你太貪心了。”裏包恩捧著列恩變成的繭。“我不會保護阿綱的,生或者是死,是由他的意志所決定的。”

信子咬著嘴唇,反思自己的做法。確實,在教導澤田綱吉這一件事上,她的態度一直是搖擺不定的。她想得很好,得嚴格地鍛煉他。但是實施的時候,她老是會不由自主地給他放水。顯然,比起只說不做的她,裏包恩才是適合教導綱吉的那個人。

“放心吧,信子。”不忍心見到信子落寞的表情,碧洋琪彎下腰狠狠揉了揉她的棕發。“要是澤田綱吉連這件事都搞不定,我會幫你狠狠揍他的!”她在暗示她會在關鍵時刻會出手。

裏包恩自然聽出了碧洋琪的言外之意,他低頭捏了捏列恩,沒有說話。

“謝謝你,碧洋琪。”信子對碧洋琪露出軟軟的笑容。這時候,樓下傳來了山本和獄寺的聲音,她眉頭一皺,“獄寺也要去?”雖然因為阿綱護著他的原因,他沒有受到太過嚴重的傷害,但是,他的身體也不是馬上就能好起來參加戰鬥的呀。

“就算你這麽說,我也沒辦法啊,隼人那個孩子根本就不會聽我的話。”靠在窗口,碧洋琪看著樓下那幾個活力滿滿的男孩子,嫵媚的臉龐露出無奈而又欣慰的表情。“他只要認定了,就算粉身碎骨也不會回頭的。”

細碎的腳步聲傳來,信子,裏包恩和碧洋琪都不再討論這個話題。

“呀咧,信子你怎麽站在窗口?”澤田奈奈把信子抱起來,湊近用自己的額頭靠在信子的額頭上,試了試她的溫度。“生病了的話,還是不要吹風哦。”她一手將信子往上托了托,一手伸出去拉住玻璃窗,打算把窗戶關起來。自然而然地,她看到了樓下的三人。

“雖然說媽媽很高興綱君和朋友一起出去玩,但是現在好像不是很安全的樣子呢。”她嘆息了一聲,轉頭對著碧洋琪和裏包恩說。“大家要註意安全哦。”

“嗨——”

澤田奈奈把信子抱到床上,在她的腰後墊了個枕頭,將被子拉高,蓋住她的下半身。藍波和一平一左一右地圍坐信在子旁邊,乖巧地聽著澤田奈奈給他們講故事。

信子掩手打了個呵欠,裝出和小孩子們一樣好奇的表情聽著,心神卻不由自主地飛到了正向黑曜進發的一群人身上。

念故事念到最後,連澤田奈奈都有了睡意,她給已經睡著的信子,藍波,一平蓋好被子,也躺到了床上。臥室裏很快響起了第四道平緩的呼吸。

打敗了使用短笛做武器的MM,澤田綱吉他們被叫做巴茲的猥瑣中年人攔住了去路。

他在小鳥體內安裝了攝像機,將雙胞胎殺手逼近小春和澤田宅的畫面放在大屏幕上,以此來威脅澤田綱吉他們。

他先是讓雙胞胎殺手的其中一個拿著硫酸接近了小春,揚言如果他們不打澤田綱吉的話,他就要毀掉小春的臉。澤田綱吉在被碧洋琪毫不留情地打了一下後,驚訝地發現夏馬爾出現在了小春面前,隱晦地幹掉了雙胞胎殺手的其中一個。他們愉快地交談著,向著澤田宅的方向走去。

巴茲驚慌了一下,隨後又想起了他還有另一張王牌,他得意地笑著,將鏡頭切換到澤田宅。

天空一片蔚藍,燦爛的陽光將淡淡的金色塗抹在地面上。一道畸形的影子偷偷摸摸地接近澤田宅,他的手長得可怕,又尖又利的指甲長在枯枝似的手指上,像是數把鋒利的尖刀。在暗處,黑洞洞的槍口瞄準了他。當他試圖進入澤田宅的時候,悶悶的一聲槍響,他被擊穿了頭顱,栽倒在地上。很快有人走出藏身處,將他的屍體拖走。這一切發生得悄無聲息且非常迅速,根本沒有人註意到。

窗臺的窗簾被風兒輕輕揚起,像是楊柳一般輕輕舞動。一道黑影從窗口倒吊下來。

目光對上澤田信子突然睜開的眼睛,來人臉色一肅,從窗口跳下來,單膝跪在地上。

“信子小姐,有危險人物靠近澤田宅,已被擊斃。”

信子用手捂著嘴小聲地咳嗽了幾聲,對他點了點頭。“是什麽人派來的,查到了嗎?”

“是和六道骸一起越獄的逃犯之一。他是雙胞胎連環殺人犯中的其中一人。”

“其中一人,那就是還有其他人也受到襲擊咯?”用手帕將手上的血跡仔細地擦幹凈,信子想了想,“裏包恩既然已經得知了對方的人員資料,應該會有所準備。你們不要插手,門外顧問還不適合出現在綱吉面前,註意隱蔽。”

“ha!”

“退下吧。”信子向他揮了揮手讓他離開。黑影靈巧地翻下陽臺,重新回到了藏身處。信子看著翻了個身的藍波,臉上露出柔軟的表情,給他把踢開的被子蓋上。

就在信子的部下離開後不久,一只黃色的小鳥兒撲騰著小翅膀飛過來,停到了澤田宅圍墻外的樹梢上。

喉嚨裏像是有一根羽毛在騷動,她忍不住又開始咳嗽了起來,鮮血猝不及防地從喉嚨裏溢出來,流出指縫,滴滴嗒嗒地滴落到被子上。信子胡亂擦了擦嘴,緊張地觀察了一下睡得正熟的媽媽和小孩子們,發現他們閉著眼睛睡得一臉恬靜,她這才松了一口氣。

扯過床頭的紙巾狠狠地擦拭著血跡,一種被偷窺的感覺突然出現在心裏。銳利的金紅色眼眸刺向圍墻外的樹梢,信子反應迅速地拿起床頭的書簽扔出去。大樹上傳來一聲悲鳴,一只黃色的小鳥被刺穿了胸膛,落到了地上,它無力地撲騰了幾下翅膀,慢慢死去了。後背的傷口被扯開,信子悶哼一聲,忍住痛掀開了被子,赤腳踩在地板上,拿出衣櫃裏的被子換掉染上血跡的那一條。這種事情不能讓部下們代勞,別看藍波和一平平時都和正常小孩子一樣,但他們畢竟是殺手,一旦有陌生的氣息接近,這倆個小鬼頭絕對會醒過來的。

頭很疼,她的思緒很亂,信子對著仍然熟睡的三人發了會呆,才走到陽臺上,撐著護欄跳了下去。赤|裸的腳被草地上的小石子擱得有點癢,她彎下腰撿起那只死去的小鳥,發現在它的腳爪上竟然有一個攝像機。微型的機器不斷閃過電弧,顯然已經壞掉了。

難道……是那個越獄犯在監視她?

澤田綱吉驚恐地看著屏幕裏的信子吐出了血,然後毫不在意地拿過紙巾淡定地擦掉下巴和手上的鮮血,接著屏幕一暗,畫面消失了。腦海中一片空白,反覆出現那一抹鮮紅,澤田綱吉方寸大亂:“發生了什麽事!”。他瞪向巴茲,撲過去狠狠一拳將巴茲打翻在地,他提起巴茲的領口,惡狠狠地低喊。“你對信子做了什麽!”他的神情變得很可怕,這讓一直以為他很好欺負的巴茲忍不住全身顫抖起來。

在黑曜打怪升級的眾人均是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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