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宿醉的董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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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馗隨著許武之返回慕仙閣，只見一個濃髯方臉的白衣大漢一臉陰氣地站在桌案旁。
還有一大群白衣漢子抱臂叉腰地站在門外。
董記夥計見到許武之忙打招呼：“許先生，您好。我把飯菜都擺好啦，我告辭啦。”
許武之嗯了一聲看著那白衣大漢：“原來是孟副幫主啊，您怎麽如此清閑走到我這裏來啦？”
孟賢退開兩步：“我不耽誤你吃飯。你吃完了，我再說。”
許武之請鐘馗入座：“主人，我們先吃飯。”
鐘馗一楞：“什麽？”
許武之微笑：“我昨天不是說了嗎？你以後就是這慕仙閣的主人，這慕仙閣的一切，包括我，都是你的。”
鐘馗眼睛盯著桂花酒：“可是……你現在不是回來了嗎？”
許武之身形微躬，語氣忠誠：“主人，我回來了，說過的話也不能改變。以後你就是我的主人，你讓我坐下，我就坐下。你讓我出去，我就出去。”
俞心和濃墨，淡墨進來，奇怪地看著許武之。
許武之伸手一指，告訴鐘馗：“主人，俞心姑娘可以坐下來吃飯。濃墨，淡墨等我們吃完了再吃。”
鐘馗過意不去：“一起坐下來吃吧，昨天不都是坐在一起吃的嗎？幹嘛等我們吃完了再吃呀？”
許武之面色一沈，瞪視濃墨，淡墨：“你們昨天和主人坐在一起吃飯了？”
濃墨，淡墨連忙跪下。濃墨哭了：“我們昨天忙昏了頭，一時大意。”
許武之面色陰沈：“你們是看鐘馗年紀小，沒把他當主人吧？以後我都是他的屬下，你們還敢無禮嗎？”
濃墨，淡墨連連磕頭求饒。
孟賢冷冷地一笑：“許先生，你也不用打雞罵狗的啦。你們趕緊吃飯，吃完了好說我們的事。”
許武之依然呵斥濃墨，淡墨：“你們滾出去吧，不用吃飯啦。”
鐘馗看著許武之：“許先生，我真的是你們的主人嗎？”
許武之馬上換成一臉笑容：“那當然啦。”
鐘馗端起酒碗：“都坐下吃飯。不然，我也不吃啦。”
許武之忙坐下：“主人吩咐，自當照辦。”
鐘馗喝幹一碗酒，去吃葫蘆頭泡饃。
俞心拉了鐘馗一下：“小鐘哥哥，我這碗酒你喝了吧？”
濃墨，淡墨也將酒推讓鐘馗。
鐘馗臉色一沈：“說好每人一碗，自己喝自己的。”
濃墨，淡墨連忙喝幹桂花酒，嗆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俞心發愁地看著桂花酒：“香還是那麽香的，我怎麽不想喝呢？”
鐘馗一笑：“我們心兒的酒，我可以幫著喝。”
他喝幹了俞心的酒，陪著俞心一起吃泡饃。
許武之剛喝了半碗酒，猛聽得門口傳來一個粗糙又沙啞的聲音：“餵！你們懂不懂規矩呀？還有堵在人家大門口的呀？想找打仗對不對？對不對？“
俞心問鐘馗：“是不是和你喝酒的董老板啊？”
鐘馗點點頭，吃光了泡饃。
許武之一笑：“董老板又要耍酒瘋啦。”
門外的董老板果然宿醉未醒的樣子：“慕仙閣！慕仙閣，你們懂不懂？敢來這裏撒野？你們也不打聽打聽？慕！我就不和你們解釋了。仙，你們還不明白嗎？沒長眼睛嗎？沒長耳朵嗎？心裏沒點數嗎？”
孟賢冷笑一聲：“董敬！天仙教是厲害，但是教壇在千陽山。我們兩河幫就在南山鎮！在這裏，我們還是說了算的。”
董敬哎呀一聲，邁步進入慕仙閣：“原來是兩河幫的人馬呀，可嚇死我啦。昨天就有兩河幫的人馬在我們家二樓喝酒啊。喝的挺爽，點菜點的也挺貴的，一冒煙都沒影了。你們這是啥幫會啊？是不是有點太黑啦？”
孟賢陰著臉：“那不是我們這派的！”
董敬小眼睛瞪溜圓：“哎！我還不管他是哪派的！是不是你們兩河幫一夥的？我就找你們兩河幫總舵要錢。你們可千萬別給我錢哪，我哥們弟兄多呀，那家夥在山裏閑得，就想著出來殺幾個人，吃點人肉解解饞呢。”
孟賢惱火大叫：“你們會殺人？我們便不會嗎？”
董敬嚇了一跳，坐到許武之身邊：“許哥，我來和你說正事。你門口的家夥們都讓我擺平了。我一說話，他們都不敢吱聲。我要說的正事是……。”
他的目光看到鐘馗：“哎呀！你在這裏呀？我就是要說你呀，你小子挺講究啊，夠朋友，值得一交。我昨天光顧著喝酒了，都忘了問你是誰啦。我先介紹介紹我啊，我叫董敬，是董記飯莊的老板。你看著我這個胖乎乎的樣啊，小眼巴擦的，我也是有過老婆的人呢。雖然吧，她後來跑了吧，但是她給我留下了一個兒子。我兒子，我知足。長得比我好，比我帥。”
許武之一口泡饃噴在地上：“老董，你昨天喝了多少酒啊？你回去睡覺好嗎？”
董敬瞪眼睛：“我睡完啦。我不能喝酒，但是我能唬人哪。一般人還真能被我唬住。”
許武之示意濃墨，淡墨撤下桌子上的碗筷：“老董，你聽我說行嗎？”
董敬直起身子：“許哥，我最聽你的話。你說，你說什麽，我聽什麽，絕不含糊。”
許武之給他引見鐘馗：“這位鐘馗法師，現在是我慕仙閣的主人，我以後聽他的號令。”
董敬楞了一下，起身向鐘馗施禮：“鐘馗法師，對吧？從現在開始，你也是我董記飯莊的主人，我董敬也聽你的號令！我準備了桂花酒的陳釀，就想找你再痛飲一番。”
他拍拍許武之的肩膀：“許哥，陳釀啊，你聽說過嗎？我家當年的桂花酒都不夠買的，還有陳釀！我家老爺子挺狠哪，背著我留一手。三大缸的陳釀，誰喝上一口，那都是神仙的感覺啊。”
鐘馗聽得心裏直癢癢：“董老板，那三缸陳釀賣多少錢？我買下來啦。”
董敬哈哈大笑，猛拍許武之的肩膀：“許哥，許武之大先生，鐘馗法師小弟弟說他要買下來啦。”
他笑容一收，一臉正色：”你給我多少錢，我都不賣！”
他突然又笑了：“但是你可以隨便喝！你把三缸酒都喝了我才高興。“
許武之呵呵笑：“精明的董老板，也有犯傻的時候啊。”
董敬連連搖頭：“許哥，我才不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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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大群白衣漢子抱臂叉腰地站在門外。
董記夥計見到許武之忙打招呼：“許先生，您好。我把飯菜都擺好啦，我告辭啦。”
許武之嗯了一聲看著那白衣大漢：“原來是孟副幫主啊，您怎麽如此清閑走到我這裏來啦？”
孟賢退開兩步：“我不耽誤你吃飯。你吃完了，我再說。”
許武之請鐘馗入座：“主人，我們先吃飯。”
鐘馗一楞：“什麽？”
許武之微笑：“我昨天不是說了嗎？你以後就是這慕仙閣的主人，這慕仙閣的一切，包括我，都是你的。”
鐘馗眼睛盯著桂花酒：“可是……你現在不是回來了嗎？”
許武之身形微躬，語氣忠誠：“主人，我回來了，說過的話也不能改變。以後你就是我的主人，你讓我坐下，我就坐下。你讓我出去，我就出去。”
俞心和濃墨，淡墨進來，奇怪地看著許武之。
許武之伸手一指，告訴鐘馗：“主人，俞心姑娘可以坐下來吃飯。濃墨，淡墨等我們吃完了再吃。”
鐘馗過意不去：“一起坐下來吃吧，昨天不都是坐在一起吃的嗎？幹嘛等我們吃完了再吃呀？”
許武之面色一沈，瞪視濃墨，淡墨：“你們昨天和主人坐在一起吃飯了？”
濃墨，淡墨連忙跪下。濃墨哭了：“我們昨天忙昏了頭，一時大意。”
許武之面色陰沈：“你們是看鐘馗年紀小，沒把他當主人吧？以後我都是他的屬下，你們還敢無禮嗎？”
濃墨，淡墨連連磕頭求饒。
孟賢冷冷地一笑：“許先生，你也不用打雞罵狗的啦。你們趕緊吃飯，吃完了好說我們的事。”
許武之依然呵斥濃墨，淡墨：“你們滾出去吧，不用吃飯啦。”
鐘馗看著許武之：“許先生，我真的是你們的主人嗎？”
許武之馬上換成一臉笑容：“那當然啦。”
鐘馗端起酒碗：“都坐下吃飯。不然，我也不吃啦。”
許武之忙坐下：“主人吩咐，自當照辦。”
鐘馗喝幹一碗酒，去吃葫蘆頭泡饃。
俞心拉了鐘馗一下：“小鐘哥哥，我這碗酒你喝了吧？”
濃墨，淡墨也將酒推讓鐘馗。
鐘馗臉色一沈：“說好每人一碗，自己喝自己的。”
濃墨，淡墨連忙喝幹桂花酒，嗆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俞心發愁地看著桂花酒：“香還是那麽香的，我怎麽不想喝呢？”
鐘馗一笑：“我們心兒的酒，我可以幫著喝。”
他喝幹了俞心的酒，陪著俞心一起吃泡饃。
許武之剛喝了半碗酒，猛聽得門口傳來一個粗糙又沙啞的聲音：“餵！你們懂不懂規矩呀？還有堵在人家大門口的呀？想找打仗對不對？對不對？“
俞心問鐘馗：“是不是和你喝酒的董老板啊？”
鐘馗點點頭，吃光了泡饃。
許武之一笑：“董老板又要耍酒瘋啦。”
門外的董老板果然宿醉未醒的樣子：“慕仙閣！慕仙閣，你們懂不懂？敢來這裏撒野？你們也不打聽打聽？慕！我就不和你們解釋了。仙，你們還不明白嗎？沒長眼睛嗎？沒長耳朵嗎？心裏沒點數嗎？”
孟賢冷笑一聲：“董敬！天仙教是厲害，但是教壇在千陽山。我們兩河幫就在南山鎮！在這裏，我們還是說了算的。”
董敬哎呀一聲，邁步進入慕仙閣：“原來是兩河幫的人馬呀，可嚇死我啦。昨天就有兩河幫的人馬在我們家二樓喝酒啊。喝的挺爽，點菜點的也挺貴的，一冒煙都沒影了。你們這是啥幫會啊？是不是有點太黑啦？”
孟賢陰著臉：“那不是我們這派的！”
董敬小眼睛瞪溜圓：“哎！我還不管他是哪派的！是不是你們兩河幫一夥的？我就找你們兩河幫總舵要錢。你們可千萬別給我錢哪，我哥們弟兄多呀，那家夥在山裏閑得，就想著出來殺幾個人，吃點人肉解解饞呢。”
孟賢惱火大叫：“你們會殺人？我們便不會嗎？”
董敬嚇了一跳，坐到許武之身邊：“許哥，我來和你說正事。你門口的家夥們都讓我擺平了。我一說話，他們都不敢吱聲。我要說的正事是……。”
他的目光看到鐘馗：“哎呀！你在這裏呀？我就是要說你呀，你小子挺講究啊，夠朋友，值得一交。我昨天光顧著喝酒了，都忘了問你是誰啦。我先介紹介紹我啊，我叫董敬，是董記飯莊的老板。你看著我這個胖乎乎的樣啊，小眼巴擦的，我也是有過老婆的人呢。雖然吧，她後來跑了吧，但是她給我留下了一個兒子。我兒子，我知足。長得比我好，比我帥。”
許武之一口泡饃噴在地上：“老董，你昨天喝了多少酒啊？你回去睡覺好嗎？”
董敬瞪眼睛：“我睡完啦。我不能喝酒，但是我能唬人哪。一般人還真能被我唬住。”
許武之示意濃墨，淡墨撤下桌子上的碗筷：“老董，你聽我說行嗎？”
董敬直起身子：“許哥，我最聽你的話。你說，你說什麽，我聽什麽，絕不含糊。”
許武之給他引見鐘馗：“這位鐘馗法師，現在是我慕仙閣的主人，我以後聽他的號令。”
董敬楞了一下，起身向鐘馗施禮：“鐘馗法師，對吧？從現在開始，你也是我董記飯莊的主人，我董敬也聽你的號令！我準備了桂花酒的陳釀，就想找你再痛飲一番。”
他拍拍許武之的肩膀：“許哥，陳釀啊，你聽說過嗎？我家當年的桂花酒都不夠買的，還有陳釀！我家老爺子挺狠哪，背著我留一手。三大缸的陳釀，誰喝上一口，那都是神仙的感覺啊。”
鐘馗聽得心裏直癢癢：“董老板，那三缸陳釀賣多少錢？我買下來啦。”
董敬哈哈大笑，猛拍許武之的肩膀：“許哥，許武之大先生，鐘馗法師小弟弟說他要買下來啦。”
他笑容一收，一臉正色：”你給我多少錢，我都不賣！”
他突然又笑了：“但是你可以隨便喝！你把三缸酒都喝了我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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