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驅個邪這麽掙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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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武之站在慕仙閣的門口，目光深邃地看著鐘馗將箱子和香卸下馬車。
藺三牽馬拐彎：“小兄弟，小妹妹，說別的都沒有用。等你們湊夠了銀子，再來市場找我吧。”
鐘馗安慰俞心：“心兒，等我們捉到鬼就有錢買馬車了。”
俞心一笑，將黃布和金銀包袱遞給他：“沒事的。我在這裏等你，你去求先生寫字吧。”
鐘馗提著黃布和金銀包袱進入慕仙閣。
許武之吩咐仆人退下，獨自站在書案旁看著鐘馗。
鐘馗將金銀包袱放在金令牌旁打開：“許先生，你看這些錢夠寫四個字的嗎？”
許武之拿起那塊金令牌仔細看了看，隨口問：“你想寫什麽字呀？”
鐘馗回答：“驅邪捉鬼，要金色的字。”
許武之問：“你會驅邪捉鬼嗎？”
鐘馗回答：“會呀。你家裏若是有鬼，我現在就可以為你捉出來。”
許武之問：“你還會什麽？會刀法嗎？”
鐘馗心生奇怪地搖頭：“不會。”
許武之將金令牌遞給他：“小兄弟，你是怎麽得來這塊金令牌的？你如實告訴我，我白給你寫四個金字，不收錢，你看好嗎？”
鐘馗心底一沈，暗：這人可能認識我師父。
他臉上不動聲色：“這是我師父給我的呀。”
許武之問：“你師父……是誰呀？”
鐘馗硬著頭皮回答：“是南山明光殿的因無道長。”
許武之嘆息了一聲：“這些年，他真的去研究驅邪捉鬼之術了嗎？他收了多少弟子？”
鐘馗回答：“只有我一個呀。”
許武之眼睛一亮：“只有你一個？他把金令牌傳給了你，沒告訴你這金令牌是不能賣的嗎？”
鐘馗順著他的話回答：“他說啦。可是心兒太喜歡那輛馬車啦，我也沒有辦法。”
許武之嘆息：“老天有眼，真是老天有眼哪。那個心兒，是你的妹妹嗎？”
鐘馗搖頭：“她不是我妹妹，她是和我一起出來捉鬼的。”
許武之的神色變得鄭重之極：“小兄弟，你叫什麽名字？家中父母是誰？你都如實和我說了，不要撒謊。我會派人去查實的，你撒謊也沒有用。”
鐘馗心知不妥，橫下一條心：“我叫鐘馗，我沒有父母，我是一個孤兒。”
他說到這裏想到被管制的歲月，鼻子一酸，居然流出淚水。
許武之慌了：“你別哭，你別哭啊。我告訴你，你不是孤兒，你可能爸爸媽媽都有，爺爺奶奶都有的。”
他將金令牌放在金銀包袱裏包好：“鐘馗，這個金令牌你帶好了，以後可千萬不能賣，更不能弄丟了。我是你師父最好的朋友，你能明白我說話的意思嗎？”
鐘馗點頭：“許先生，你能為我寫字了嗎？”
許武之哈哈一笑：“這算什麽了？”
他調和金粉，提筆在黃布上寫好驅邪捉鬼四個字：“等字幹一幹，你隨我到後院來一下。”
鐘馗跑去門口叫俞心：“心兒，你跟我來一下。”
俞心問：“那箱子怎麽辦呀？”
她看到柏大牙在不遠處的墻角陰影裏，便放心地跑進慕仙閣：“小鐘哥哥，什麽事呀？”
許武之叫來仆人：“你們一個看著他們的箱子，一個去後院打開院門。”
許武之引領鐘馗，俞心穿過慕仙閣走向後院。
他問：“鐘馗，你師父除了驅邪捉鬼之術，還教你什麽了？”
鐘馗回答：“他主要是教我讀書寫字，捉鬼的法術是我和別人學的。”
許武之微微嘆息：“他想讓你學文嗎？”
三人來到後院，仆人已經打開了後院門，一匹雪白的駿馬正在樹蔭涼下吃著草料。
許武之吩咐傭人：“你把馬車套好，在門口等候。”
傭人從車房裏拖出一輛帶精美廂房的馬車，引馬去駕轅。
許武之告訴鐘馗：“我這車房裏總有怪異的聲響。你會天師伏鬼咒吧？你給我念一遍試試。”
鐘馗歡喜地吩咐俞心：“心兒，你快拿香爐和香來。”
俞心跑去拿來香爐點燃香火。
許武之低聲問鐘馗：“你喜歡這個小姑娘對不對？”
鐘馗點頭：“對呀，我要她做我的新娘子。”
許武之呵呵而笑：“你可真是比你師父更花心，十歲就開始有了男女之情啊。”
俞心回頭看著他們：“你們嘀咕什麽呢？是不是說我？”
鐘馗笑嘻嘻：“不是說你，是說我呢。”
他拔劍舞蹈，口中念咒。
片刻之後，許武之問鐘馗：“你念過幾遍了？”
鐘馗回答：“正在念第三遍。”
許武之到車房裏聽了一會，歡喜地出來：“怪聲果然沒有了，看來你這驅邪捉鬼之術還真不是蒙人的。你驅邪一次要收多少錢哪？”
鐘馗不好意思了：“你是我師父的好朋友，我怎麽能收錢呢？”
許武之面色嚴肅：“不收錢可不行，我堂堂許武之怎麽能占後輩的便宜？但是你收多了，我也不幹。我的便宜可不是誰都能占的。”
鐘馗為難：“那……你給一些就是了。”
許武之沈吟了一下：“在南山驅邪捉鬼，收錢十兩到二百兩不等，也有作法好的，東家會賞五百到一千兩。我不能給你那麽高，也不能太低墜了你的名氣，就三百兩吧。”
鐘馗和俞心都是心裏一驚：驅個邪，這麽掙錢嗎？
許武之笑了一下：“不過，我手上沒有那麽多錢。”
鐘馗洩了一口氣：“那你說他幹嘛呀？你一百兩有沒有？”
許武之哈哈一笑：“一百兩銀子，我還是有的。”
他向捧起香爐的俞心招手：“心兒，你把香爐放到馬車上，我們坐車走。”
鐘馗隨著許武之走到馬車前，心生戒備地問：“我們要去哪兒呀？”
許武之笑說：“就是從後院去到前門呀。”
他先上了車廂裏，打開折榻：“這個折榻可躺可坐，隨你們喜歡。”
俞心看著車廂壁上繪畫著栩栩如生的山水林草和花鳥魚蟲，驚嘆地問：“這些……不會都是你畫的吧？”
許武之微笑：“隨便畫的，讓你們見笑啦。你們喜歡看就上來看個夠吧。”
鐘馗和俞心相視一笑，上車進入車廂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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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馗安慰俞心：“心兒，等我們捉到鬼就有錢買馬車了。”
俞心一笑，將黃布和金銀包袱遞給他：“沒事的。我在這裏等你，你去求先生寫字吧。”
鐘馗提著黃布和金銀包袱進入慕仙閣。
許武之吩咐仆人退下，獨自站在書案旁看著鐘馗。
鐘馗將金銀包袱放在金令牌旁打開：“許先生，你看這些錢夠寫四個字的嗎？”
許武之拿起那塊金令牌仔細看了看，隨口問：“你想寫什麽字呀？”
鐘馗回答：“驅邪捉鬼，要金色的字。”
許武之問：“你會驅邪捉鬼嗎？”
鐘馗回答：“會呀。你家裏若是有鬼，我現在就可以為你捉出來。”
許武之問：“你還會什麽？會刀法嗎？”
鐘馗心生奇怪地搖頭：“不會。”
許武之將金令牌遞給他：“小兄弟，你是怎麽得來這塊金令牌的？你如實告訴我，我白給你寫四個金字，不收錢，你看好嗎？”
鐘馗心底一沈，暗：這人可能認識我師父。
他臉上不動聲色：“這是我師父給我的呀。”
許武之問：“你師父……是誰呀？”
鐘馗硬著頭皮回答：“是南山明光殿的因無道長。”
許武之嘆息了一聲：“這些年，他真的去研究驅邪捉鬼之術了嗎？他收了多少弟子？”
鐘馗回答：“只有我一個呀。”
許武之眼睛一亮：“只有你一個？他把金令牌傳給了你，沒告訴你這金令牌是不能賣的嗎？”
鐘馗順著他的話回答：“他說啦。可是心兒太喜歡那輛馬車啦，我也沒有辦法。”
許武之嘆息：“老天有眼，真是老天有眼哪。那個心兒，是你的妹妹嗎？”
鐘馗搖頭：“她不是我妹妹，她是和我一起出來捉鬼的。”
許武之的神色變得鄭重之極：“小兄弟，你叫什麽名字？家中父母是誰？你都如實和我說了，不要撒謊。我會派人去查實的，你撒謊也沒有用。”
鐘馗心知不妥，橫下一條心：“我叫鐘馗，我沒有父母，我是一個孤兒。”
他說到這裏想到被管制的歲月，鼻子一酸，居然流出淚水。
許武之慌了：“你別哭，你別哭啊。我告訴你，你不是孤兒，你可能爸爸媽媽都有，爺爺奶奶都有的。”
他將金令牌放在金銀包袱裏包好：“鐘馗，這個金令牌你帶好了，以後可千萬不能賣，更不能弄丟了。我是你師父最好的朋友，你能明白我說話的意思嗎？”
鐘馗點頭：“許先生，你能為我寫字了嗎？”
許武之哈哈一笑：“這算什麽了？”
他調和金粉，提筆在黃布上寫好驅邪捉鬼四個字：“等字幹一幹，你隨我到後院來一下。”
鐘馗跑去門口叫俞心：“心兒，你跟我來一下。”
俞心問：“那箱子怎麽辦呀？”
她看到柏大牙在不遠處的墻角陰影裏，便放心地跑進慕仙閣：“小鐘哥哥，什麽事呀？”
許武之叫來仆人：“你們一個看著他們的箱子，一個去後院打開院門。”
許武之引領鐘馗，俞心穿過慕仙閣走向後院。
他問：“鐘馗，你師父除了驅邪捉鬼之術，還教你什麽了？”
鐘馗回答：“他主要是教我讀書寫字，捉鬼的法術是我和別人學的。”
許武之微微嘆息：“他想讓你學文嗎？”
三人來到後院，仆人已經打開了後院門，一匹雪白的駿馬正在樹蔭涼下吃著草料。
許武之吩咐傭人：“你把馬車套好，在門口等候。”
傭人從車房裏拖出一輛帶精美廂房的馬車，引馬去駕轅。
許武之告訴鐘馗：“我這車房裏總有怪異的聲響。你會天師伏鬼咒吧？你給我念一遍試試。”
鐘馗歡喜地吩咐俞心：“心兒，你快拿香爐和香來。”
俞心跑去拿來香爐點燃香火。
許武之低聲問鐘馗：“你喜歡這個小姑娘對不對？”
鐘馗點頭：“對呀，我要她做我的新娘子。”
許武之呵呵而笑：“你可真是比你師父更花心，十歲就開始有了男女之情啊。”
俞心回頭看著他們：“你們嘀咕什麽呢？是不是說我？”
鐘馗笑嘻嘻：“不是說你，是說我呢。”
他拔劍舞蹈，口中念咒。
片刻之後，許武之問鐘馗：“你念過幾遍了？”
鐘馗回答：“正在念第三遍。”
許武之到車房裏聽了一會，歡喜地出來：“怪聲果然沒有了，看來你這驅邪捉鬼之術還真不是蒙人的。你驅邪一次要收多少錢哪？”
鐘馗不好意思了：“你是我師父的好朋友，我怎麽能收錢呢？”
許武之面色嚴肅：“不收錢可不行，我堂堂許武之怎麽能占後輩的便宜？但是你收多了，我也不幹。我的便宜可不是誰都能占的。”
鐘馗為難：“那……你給一些就是了。”
許武之沈吟了一下：“在南山驅邪捉鬼，收錢十兩到二百兩不等，也有作法好的，東家會賞五百到一千兩。我不能給你那麽高，也不能太低墜了你的名氣，就三百兩吧。”
鐘馗和俞心都是心裏一驚：驅個邪，這麽掙錢嗎？
許武之笑了一下：“不過，我手上沒有那麽多錢。”
鐘馗洩了一口氣：“那你說他幹嘛呀？你一百兩有沒有？”
許武之哈哈一笑：“一百兩銀子，我還是有的。”
他向捧起香爐的俞心招手：“心兒，你把香爐放到馬車上，我們坐車走。”
鐘馗隨著許武之走到馬車前，心生戒備地問：“我們要去哪兒呀？”
許武之笑說：“就是從後院去到前門呀。”
他先上了車廂裏，打開折榻：“這個折榻可躺可坐，隨你們喜歡。”
俞心看著車廂壁上繪畫著栩栩如生的山水林草和花鳥魚蟲，驚嘆地問：“這些……不會都是你畫的吧？”
許武之微笑：“隨便畫的，讓你們見笑啦。你們喜歡看就上來看個夠吧。”
鐘馗和俞心相視一笑，上車進入車廂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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