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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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聖節快樂, Treat_or_trick！”
桃樂絲按響小姐妹家的門鈴，歡快的舉起南瓜燈模樣的小桶。
早已做好準備的小姐妹打開門，懷裏抱著一大盤糖果：“萬聖節快樂, 魔法少女小桃……”
她抓了一大把糖果放進桃樂絲的桶裏：“你真是每年都會裝扮成魔法少女啊。”
桃樂絲比了個剪刀手, 眨眨右眼，笑著回答：“我是永遠的魔法少女嘛。”
“你今天的青蛇也不錯，尾巴真好看。”是了, 在經歷過自己制作尾巴套後，桃樂絲如今看人先看尾巴，“給你介紹一下，我一個出了五服的遠方堂哥, 你叫他小恐龍就行。”
聽到妹妹介紹自己，默默跟在妹妹身後的海克斯回過神來，按照妹妹的吩咐，面無表情的說：“你好。”
它的顴骨處用亮粉和嫩黃色顏料細細畫著鱗片，戴著藍色豎瞳美瞳的眼睛真是美到極致, 被它的眼睛一掃，頓時有種被狩獵者盯住的顫栗感。
它表情不耐煩，語氣冷冷，根本就是直立行走的不近人情的高冷冰山。
小姐妹內心“我靠”了一聲。
桃樂絲從哪兒搞來的極品帥哥！
要是讓學人精看見，那不還得酸死？
“你好, 恐龍先生。”
小姐妹不敢叫它小恐龍，畢竟這人一看就不好惹。
沒有金剛鉆, 不攬瓷器活，慫了慫了。
海克斯扭過頭，拎過妹妹手裏有糖的小桶，將自己的空桶給她。
桃樂絲在糖裏翻找出她最喜歡吃的口味, 剝開糖皮，讓海克斯乖順低頭，塞進它的嘴裏。
覺得自己可以與太陽肩並肩的小姐妹：“……”
她不應該在這裏，而應該在車底。
“好了，我們去找學人精吧。”
桃樂絲摟住海克斯的腰，牽起小姐妹的手，左擁右抱好不快活。
小姐妹看看被摟抱著，明顯拘謹害羞又不得不壓抑自己高興模樣的海克斯，懷疑這人被掉包了。
啊，這是什麽神仙調.教，她要是有這樣的長得帥還容易調.戲的遠房堂哥，她也看不上林賽。
說是要找學人精，他們其實一路提著小桶，挨家挨戶的敲門要糖。桶裏的糖越多越好，她們要向學人精炫耀的。
其實也不怪學人精這麽多年死咬著桃樂絲不放，早在學人精最開始學桃樂絲的時候，桃樂絲就已經學會，用自己更強更厲害的方面炫耀並碾壓對方。
想學？可以啊，學得再多你也是個假冒偽劣。
學人精不服輸，從而導致惡性循環，再加上桃樂絲長大後又很愛逗她，就變成了今天的局面。
走到學人精家前的那條街，桃樂絲突然想起一件事：“月月，林賽那天聚會結束後，你還見過學人精嗎？”
“沒有。”小姐妹搖頭，“她被林賽拒絕後，一直很低調。”
聽到關鍵字，海克斯悄悄支起耳朵。
要不是桃樂絲那天當場拒絕了那個男的，它很可能會失去冷靜，進去屠殺在場除妹妹以外的所有人。
都是因為那些人、因為他們起哄告白，它差點失去它的妹妹！
桃樂絲想了想：“你覺得她今年有什麽打扮？”
小姐妹翻了個白眼：“那還用說？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不是在過打扮成你的萬聖節嗎？”
小姐妹說完，她倆都笑起來。
笑完，桃樂絲嘆了口氣，摟住海克斯的手無意識的撫摸它滑溜溜的鱗片：“如果被林賽這麽直白的拒絕，還不能打消她當個學人精的想法，那我真沒啥好說了。”
與桃樂絲玩了這麽些年的小姐妹頓時理解了她的想法，小姐妹撩了撩耳畔的長發：“確實沒必要再在她身上浪費時間了。”
對於死不悔改的人，她們將不再留有餘地的攻擊。
這是妹妹的戰場，海克斯就像不懂妹妹和父親之間的關系怎麽變得如此陰陽怪氣一樣，不懂妹妹和她小姐妹之間的暗語。
“……妹妹。”它彎下腰，幾乎要倒在妹妹的懷裏，小小聲的在她耳邊掙紮，“我、嗚。”
妹妹叫它最好不要說話，所以它只能扒在妹妹肩上，對著她的耳垂用氣音嘰嘰嚶嚶：“好癢，別摸……”
妹妹，別只和別人說話。也看看它，好不好？
它也想和妹妹說別人聽不懂的話題。
小妹妹對海克斯的聽得模模糊糊，入耳的內容內容反而變得更加意味深長。
再說一遍！她和太陽肩並肩！
“行了，別撒嬌了。”桃樂絲抽出自己的手，對自己摟抱枕擼毛毛的行為完全沒有愧疚之心。
海克斯聽話的站直，只是尾巴耷拉的模樣，怎麽看怎麽有些小委屈。
小姐妹很有眼色的自動閉嘴。
早知道自己姐妹的無情，沒想面對這樣的帥哥還能如此保持本心，不愧是她！
在抵達學人精門口的時候，小姐妹終於松了一口氣。
不能讓她一個人酸，學人精也得酸給她看！
桃樂絲松開左擁右抱的手，彈彈裙子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摁響門鈴。
然後揚起一張乖巧的笑臉，用長輩們都愛的活潑聲音道：“萬聖節快樂，Treat_or_trick！”
門過了一會兒才打開，開門的是學人精。
她穿著一件純白色、泡泡袖的寬松長裙睡衣——這衣服桃樂絲也有，不過因為穿著並不舒服所以壓箱底了——臉色陰沈的抱著盆，眼神陰郁的盯著桃樂絲看。
“桃樂絲，你很得意吧？”
學人精的聲音聽起來尖銳又刺耳，小姐妹聽了，下意識的皺起眉。
桃樂絲的表情不變，還是笑盈盈的。
“你在說什麽啊？”她搖搖自己的小桶，“你今年還沒出門要糖果嗎？”
她的桶裏發出糖紙碰撞的聲音，然後拉過自己身旁的海克斯：“對了，介紹一下，我遠房堂哥，今天和我玩。”
學人精耷拉著臉，眼珠上下轉得打量海克斯，下意識嘟嘟囔囔的反問：“你堂哥？我怎麽沒見過。”
有外人在，學人精不情不願把糖果分給桃樂絲和她的小姐妹。
桃樂絲不回答，反而道：“差點忘了，林賽家我們還沒去，你要去嗎？”
學人精深吸一口氣，不得不拼命克制，才沒把糖盆甩到桃樂絲臉上。
她後退一步，咚的摔上大門：“不去！”
“不去就不去嘛，這麽激動幹嘛。”
桃樂絲聳聳肩，眉頭一挑，和小姐妹轉身相視一笑。
“走了，去找林賽了。”
還故意朝著門鈴上的聽筒喊，賤兮兮的十分欠揍。
“不許去！”
學人精咬牙切齒的打開大門，向桃樂絲怒吼。
“你都有你堂哥了，你還招惹林賽！你是不是就是見不得我好！”
桃樂絲絲毫不懼的：“誰讓你學我，你不學我，屁事沒有。”
說起這個，學人精頓時眼眶一紅，強撐著一股氣和她對峙：“誰讓林賽從小就喜歡你！我不學你他根本就不會看我一眼！我現在狼狽丟人到不敢出門，你高興了吧！”
桃樂絲收起笑容：“就因為這個？”
“……什麽？”學人精眼神一凜，“你別想轉移話題！”
“我說。”桃樂絲深呼吸，“就因為這個原因，你才一直學我？”
“沒錯。”學人精終於承認了，露出充滿惡意的笑容，“怎麽樣，看我這麽些年一直學你，一直拿你的樣子交際，是不是特別惡心，惡心得想吐？我就是見不得你好。”
學人精刺激瘋了吧？
小姐妹屏住呼吸。
桃樂絲盯著學人精冷冷看著，而後露出一個嘲諷笑容：“你也就這點兒能耐，我真是高看你了。”
“真是浪費時間。”她拉起小姐妹，摟住海克斯，轉身就走。
“……等等。”
學人精看著她的背影，莫名心慌。
“桃樂絲！”
“叫你呢。”小姐妹小聲說。
“別管她。”桃樂絲冷著臉，“以後都不用管她了。”
小姐妹嘆了口氣：“誰知道她還是沒想清楚，還是這麽頭鐵……”
怎麽就不明白，學人精死不悔改，是沒有出路，要被捶死的。她當學人精一天，林賽就一天不會喜歡她。
他們要完糖果，時間不早了，桃樂絲和小姐妹分別，說要回山上去。
不過在把小姐妹送回家後，桃樂絲和海克斯手拉著手，一人拎著一個小桶，在山下慢慢閑逛起來。
“妹妹，還在，生氣嗎？”海克斯小心翼翼的問。
它不像桃樂絲的小姐妹那樣，和桃樂絲相識多年情誼深厚，什麽玩笑話都敢說。
它很沒有安全感，總是怕自己哪裏做得不好，惹妹妹生氣。
“不生氣了。”
桃樂絲嘆了一口氣，從桶裏挑了一個巧克力吃。
“我只是想和大家告別，看到大家都好好的才安心。”
海克斯的心重重一跳：“妹、妹妹……”
“我想好了，我要去做父親的助手。”為了不讓更多的殘次品送到她身邊，她要阻止父親的實驗，“你會一直陪著我嗎？”
海克斯低頭與她對視，喉結滾動，星眸閃亮：“永遠，永遠。”
它想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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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樂絲按響小姐妹家的門鈴，歡快的舉起南瓜燈模樣的小桶。
早已做好準備的小姐妹打開門，懷裏抱著一大盤糖果：“萬聖節快樂, 魔法少女小桃……”
她抓了一大把糖果放進桃樂絲的桶裏：“你真是每年都會裝扮成魔法少女啊。”
桃樂絲比了個剪刀手, 眨眨右眼，笑著回答：“我是永遠的魔法少女嘛。”
“你今天的青蛇也不錯，尾巴真好看。”是了, 在經歷過自己制作尾巴套後，桃樂絲如今看人先看尾巴，“給你介紹一下，我一個出了五服的遠方堂哥, 你叫他小恐龍就行。”
聽到妹妹介紹自己，默默跟在妹妹身後的海克斯回過神來，按照妹妹的吩咐，面無表情的說：“你好。”
它的顴骨處用亮粉和嫩黃色顏料細細畫著鱗片，戴著藍色豎瞳美瞳的眼睛真是美到極致, 被它的眼睛一掃，頓時有種被狩獵者盯住的顫栗感。
它表情不耐煩，語氣冷冷，根本就是直立行走的不近人情的高冷冰山。
小姐妹內心“我靠”了一聲。
桃樂絲從哪兒搞來的極品帥哥！
要是讓學人精看見，那不還得酸死？
“你好, 恐龍先生。”
小姐妹不敢叫它小恐龍，畢竟這人一看就不好惹。
沒有金剛鉆, 不攬瓷器活，慫了慫了。
海克斯扭過頭，拎過妹妹手裏有糖的小桶，將自己的空桶給她。
桃樂絲在糖裏翻找出她最喜歡吃的口味, 剝開糖皮，讓海克斯乖順低頭，塞進它的嘴裏。
覺得自己可以與太陽肩並肩的小姐妹：“……”
她不應該在這裏，而應該在車底。
“好了，我們去找學人精吧。”
桃樂絲摟住海克斯的腰，牽起小姐妹的手，左擁右抱好不快活。
小姐妹看看被摟抱著，明顯拘謹害羞又不得不壓抑自己高興模樣的海克斯，懷疑這人被掉包了。
啊，這是什麽神仙調.教，她要是有這樣的長得帥還容易調.戲的遠房堂哥，她也看不上林賽。
說是要找學人精，他們其實一路提著小桶，挨家挨戶的敲門要糖。桶裏的糖越多越好，她們要向學人精炫耀的。
其實也不怪學人精這麽多年死咬著桃樂絲不放，早在學人精最開始學桃樂絲的時候，桃樂絲就已經學會，用自己更強更厲害的方面炫耀並碾壓對方。
想學？可以啊，學得再多你也是個假冒偽劣。
學人精不服輸，從而導致惡性循環，再加上桃樂絲長大後又很愛逗她，就變成了今天的局面。
走到學人精家前的那條街，桃樂絲突然想起一件事：“月月，林賽那天聚會結束後，你還見過學人精嗎？”
“沒有。”小姐妹搖頭，“她被林賽拒絕後，一直很低調。”
聽到關鍵字，海克斯悄悄支起耳朵。
要不是桃樂絲那天當場拒絕了那個男的，它很可能會失去冷靜，進去屠殺在場除妹妹以外的所有人。
都是因為那些人、因為他們起哄告白，它差點失去它的妹妹！
桃樂絲想了想：“你覺得她今年有什麽打扮？”
小姐妹翻了個白眼：“那還用說？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不是在過打扮成你的萬聖節嗎？”
小姐妹說完，她倆都笑起來。
笑完，桃樂絲嘆了口氣，摟住海克斯的手無意識的撫摸它滑溜溜的鱗片：“如果被林賽這麽直白的拒絕，還不能打消她當個學人精的想法，那我真沒啥好說了。”
與桃樂絲玩了這麽些年的小姐妹頓時理解了她的想法，小姐妹撩了撩耳畔的長發：“確實沒必要再在她身上浪費時間了。”
對於死不悔改的人，她們將不再留有餘地的攻擊。
這是妹妹的戰場，海克斯就像不懂妹妹和父親之間的關系怎麽變得如此陰陽怪氣一樣，不懂妹妹和她小姐妹之間的暗語。
“……妹妹。”它彎下腰，幾乎要倒在妹妹的懷裏，小小聲的在她耳邊掙紮，“我、嗚。”
妹妹叫它最好不要說話，所以它只能扒在妹妹肩上，對著她的耳垂用氣音嘰嘰嚶嚶：“好癢，別摸……”
妹妹，別只和別人說話。也看看它，好不好？
它也想和妹妹說別人聽不懂的話題。
小妹妹對海克斯的聽得模模糊糊，入耳的內容內容反而變得更加意味深長。
再說一遍！她和太陽肩並肩！
“行了，別撒嬌了。”桃樂絲抽出自己的手，對自己摟抱枕擼毛毛的行為完全沒有愧疚之心。
海克斯聽話的站直，只是尾巴耷拉的模樣，怎麽看怎麽有些小委屈。
小姐妹很有眼色的自動閉嘴。
早知道自己姐妹的無情，沒想面對這樣的帥哥還能如此保持本心，不愧是她！
在抵達學人精門口的時候，小姐妹終於松了一口氣。
不能讓她一個人酸，學人精也得酸給她看！
桃樂絲松開左擁右抱的手，彈彈裙子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摁響門鈴。
然後揚起一張乖巧的笑臉，用長輩們都愛的活潑聲音道：“萬聖節快樂，Treat_or_trick！”
門過了一會兒才打開，開門的是學人精。
她穿著一件純白色、泡泡袖的寬松長裙睡衣——這衣服桃樂絲也有，不過因為穿著並不舒服所以壓箱底了——臉色陰沈的抱著盆，眼神陰郁的盯著桃樂絲看。
“桃樂絲，你很得意吧？”
學人精的聲音聽起來尖銳又刺耳，小姐妹聽了，下意識的皺起眉。
桃樂絲的表情不變，還是笑盈盈的。
“你在說什麽啊？”她搖搖自己的小桶，“你今年還沒出門要糖果嗎？”
她的桶裏發出糖紙碰撞的聲音，然後拉過自己身旁的海克斯：“對了，介紹一下，我遠房堂哥，今天和我玩。”
學人精耷拉著臉，眼珠上下轉得打量海克斯，下意識嘟嘟囔囔的反問：“你堂哥？我怎麽沒見過。”
有外人在，學人精不情不願把糖果分給桃樂絲和她的小姐妹。
桃樂絲不回答，反而道：“差點忘了，林賽家我們還沒去，你要去嗎？”
學人精深吸一口氣，不得不拼命克制，才沒把糖盆甩到桃樂絲臉上。
她後退一步，咚的摔上大門：“不去！”
“不去就不去嘛，這麽激動幹嘛。”
桃樂絲聳聳肩，眉頭一挑，和小姐妹轉身相視一笑。
“走了，去找林賽了。”
還故意朝著門鈴上的聽筒喊，賤兮兮的十分欠揍。
“不許去！”
學人精咬牙切齒的打開大門，向桃樂絲怒吼。
“你都有你堂哥了，你還招惹林賽！你是不是就是見不得我好！”
桃樂絲絲毫不懼的：“誰讓你學我，你不學我，屁事沒有。”
說起這個，學人精頓時眼眶一紅，強撐著一股氣和她對峙：“誰讓林賽從小就喜歡你！我不學你他根本就不會看我一眼！我現在狼狽丟人到不敢出門，你高興了吧！”
桃樂絲收起笑容：“就因為這個？”
“……什麽？”學人精眼神一凜，“你別想轉移話題！”
“我說。”桃樂絲深呼吸，“就因為這個原因，你才一直學我？”
“沒錯。”學人精終於承認了，露出充滿惡意的笑容，“怎麽樣，看我這麽些年一直學你，一直拿你的樣子交際，是不是特別惡心，惡心得想吐？我就是見不得你好。”
學人精刺激瘋了吧？
小姐妹屏住呼吸。
桃樂絲盯著學人精冷冷看著，而後露出一個嘲諷笑容：“你也就這點兒能耐，我真是高看你了。”
“真是浪費時間。”她拉起小姐妹，摟住海克斯，轉身就走。
“……等等。”
學人精看著她的背影，莫名心慌。
“桃樂絲！”
“叫你呢。”小姐妹小聲說。
“別管她。”桃樂絲冷著臉，“以後都不用管她了。”
小姐妹嘆了口氣：“誰知道她還是沒想清楚，還是這麽頭鐵……”
怎麽就不明白，學人精死不悔改，是沒有出路，要被捶死的。她當學人精一天，林賽就一天不會喜歡她。
他們要完糖果，時間不早了，桃樂絲和小姐妹分別，說要回山上去。
不過在把小姐妹送回家後，桃樂絲和海克斯手拉著手，一人拎著一個小桶，在山下慢慢閑逛起來。
“妹妹，還在，生氣嗎？”海克斯小心翼翼的問。
它不像桃樂絲的小姐妹那樣，和桃樂絲相識多年情誼深厚，什麽玩笑話都敢說。
它很沒有安全感，總是怕自己哪裏做得不好，惹妹妹生氣。
“不生氣了。”
桃樂絲嘆了一口氣，從桶裏挑了一個巧克力吃。
“我只是想和大家告別，看到大家都好好的才安心。”
海克斯的心重重一跳：“妹、妹妹……”
“我想好了，我要去做父親的助手。”為了不讓更多的殘次品送到她身邊，她要阻止父親的實驗，“你會一直陪著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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