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改革春風吹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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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局。
營業大廳照往常一樣正常開張，前臺的櫃姐剛處理完上個客戶的業務，趁著下個客戶還在看《快穿業務指南》的功夫，打發時間地掏出一個指甲銼，無所事事地修磨指甲。
應是淡季的時節，偌大的營業大廳放眼望去只有寥寥三個人，都不用排什麽隊，直接省了叫號的環節。
下一個的客戶顯然剛死沒多久，一臉懵圈地望著櫃姐，手裏拿著的《快穿業務指南》倒成了擺設，反正沒翻幾頁。
櫃姐不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客戶，懶洋洋地撩了下眼皮：“剛死的吧？”
客戶：“……”會不會說話啊？！
客戶本來一口氣沒緩過來，這會兒又被櫃姐噎個半死，吞吞吐吐半天，楞是一個字都沒說出口。
櫃姐嘆了一口氣：“年紀輕輕咋成啞巴了？”
“……”您可閉嘴吧。
好在櫃姐還有一點職業素養，禮貌地問了句：“識字不？”
客戶點頭如搗蒜：“識！”
櫃姐吹了吹指甲蓋上磨出的粉末，光鮮亮麗的紅指甲往大廳右側碩大的顯示屏上一指：“這幾個字認識不？”
客戶轉頭看了過去，盯著那“快穿局”三個大字點了點頭。
櫃姐收了手指頭，一邊繼續她磨指甲的大業，一邊漫不經心地道：“說吧，你有啥願望。”
客戶一聽這話，很是上道：“我想重生。”
櫃姐：“醒醒，想peach呢？”
“……”您這樣真的沒人投訴嗎？！
櫃姐輕飄飄地掠了他一眼：“投啥訴啊，你們辦完業務就投胎，咱們是一條龍服務，沒機會告黑狀的。”
客戶：“……”
這時，櫃姐手邊的呼叫機響了一聲，她朝客戶歉然一笑，然後很是優雅地放下指甲銼，轉手拿起呼叫機：“催什麽催，人還在我這兒呢！急什麽急，急著投胎呢！……急著投胎也沒法，讓孟婆等著，我這業務沒辦下來，大家都吃不了兜著走！”
一頓猛虎下山，那人催促了幾聲就沒了音。
櫃姐趾高氣昂地哼了一聲，掛掉了呼叫機，臉上又重新揚起了職業假笑：“我們繼續。”
“……”客戶嘴唇顫了兩下，“繼續啥啊？”
“你的願望。”櫃姐微笑。
“我沒有願望啊。”客戶說道。
“怎麽會沒有願望呢。”櫃姐嬌嗔地看了他一眼，“你發過財升過官死過老婆嗎？”
客戶：“……死老婆就不必了吧……”
櫃姐：“這不是重點。”
客戶：“……”
櫃姐語重心長說：“就問你想不想成為人生贏家？”
客戶：“我死都死了，還怎麽成為人生贏家？”
櫃姐：“你雖然死了，但是你的身體還在啊。”
客戶恍然大悟：“原來你們是饞我的身子！”
櫃姐：“……怎麽說話呢。”
客戶擺了擺手，一臉過來人的模樣：“行吧，你們饞就饞。”
櫃姐：“……”
櫃姐深吸了一口氣：“小夥子，你考慮得怎麽樣了？”
客戶：“我把身體給你們了有什麽獎勵嗎？”
櫃姐：“額外送你一條人生線。”
客戶：“人生線是什麽？”
櫃姐：“你玩過攻略游戲嗎？”
客戶：“……玩過一點。”
櫃姐：“簡單來說，就是在完成你願望的前提下，可以免費解鎖一條支線攻略。”
客戶有所意動：“那有什麽樣的人生線？”
櫃姐：“有打臉翻身線、暴力制裁線、盛寵白蓮花線、手撕狗男女線、大逃殺線、快意江湖線、星途逆襲線……一共有666種人生線供你選擇。”
客戶一聽，頓時覺得可以，問道：“那有沒有專門談戀愛的那種人生線？”
櫃姐的表情忽然變得很古怪：“你想談戀愛？
客戶老臉一紅：“不行嗎？”
櫃姐猶豫：“行是行……但是我們一般是不推薦客戶選擇戀愛線的。”
客戶：“為什麽？”
櫃姐吞吞吐吐：“因為……戀愛部門的業績不好。”
“業績不好就不讓選嗎？”客戶為戀愛部門鳴不平，“這都什麽年代了，怎麽還這麽封建！”
櫃姐心底一臉呵呵，我封建？戀愛部的那幾個老畜生，可以讓你分分鐘從人人戀變成人獸戀。
櫃姐人精，面上不漏分毫，職業假笑道：“好的，那我再確認一遍，您確定辦理戀愛線？”
客戶：“確定。”
櫃姐：“已為您成功辦理好戀愛支線。由666戀愛部門的秦隊為你服務。業務訂單已生成，不支持退單業務，謝謝合作。”
客戶：“秦隊？隊長級別的人物？是不是厲害？”
櫃姐微微一笑：“當然厲害。”能帶領戀愛部門年年墊底，秦大隊長能不厲害嗎。
客戶眼睛亮了亮，還想說什麽，就在這時，一道冰冷的機械音響徹整個大廳——
【通知通知，請各單位註意，請各單位註意。】
客戶嚇得一個激靈，櫃姐倒是十分穩重地轉了轉手中的筆。
【通知通知。】
【為踐行新時代科學發展觀，提高快穿效率，簡化快穿流程。】
【經我局上層領導研究決定，於今日正式將“001打臉部門”和“666戀愛部門”合並。】
【望兩部門在以後的工作中和平共處、友好協商，共同促進快穿事業的全面協調可持續發展！】
……
下一秒，“哢嚓”一聲，櫃姐手中的筆斷成了兩截。
·
與此同時，得知這一消息的打臉部門，內部聊天群瞬間吵翻天。
【專治各種不服】：這是什麽騷操作，領導的腦子是被門夾了嗎？
【瞅你咋地】：眾所周知，領導的思維方式和我們普通人不一樣。
【我自閉了】：……
【你瞅啥】：自閉今天是真的自閉了。
【我自閉了】：……啥也不說了，我給大夥唱個歌吧。改革春風吹滿地，吹滿地；戀愛部門真爭氣，真爭氣……
【是你嗎秀兒】：發生了什麽？我剛睡醒，自閉怎麽就唱起歌了？戀愛部門咋了？怎麽就爭氣了？！
【專治各種不服】：@秀兒看群公告。
【是你嗎秀兒】：臥槽？！！！！！那個業績墊底的戀愛部門要和我們打臉部門合並了？！！什麽鬼！
【全程高能】：據可靠消息稱，某些部門為了阻止我們年底沖業績，向上層領導提議，讓我們打臉部門下鄉扶貧，幫助業績墊底的戀愛部門提高業績。
【是你嗎秀兒】：？？？扶貧？！某些部門不能自己扶嗎？
【專治各種不服】：某些部門真不要臉！
【瞅你咋地】：某些部門真不要臉！
【你瞅啥】：某些部門真不要臉！
【我自閉了】：某些部門真不要臉！
【我是萌新】：……那個……弱弱地問一句，某些部門是哪個部門？
【全稱高能】：拆遷辦。
【我是萌新】：？
【是你嗎秀兒】：諢名拆遷辦，大名暴力部門。
【我是萌新】：就是那個排在我們後面的002部門？
【全程高能】：沒錯。
【是你嗎秀兒】：說起002，自從顧隊空降我們打臉部門後，拆遷辦他們的編號就沒變過，年年和我們爭第一，沒有哪一次能爭贏。
【我自閉了】：說起顧隊……今天怎麽沒在群裏看到顧隊？
【專治各種不服】：去出外勤了。
【你瞅啥】：顧隊知道這消息不？
【專治各種不服】：怎麽會不知道，估計現在正在為年終獎煩心吧。
·
某個小世界。
正在出外勤的顧錚，面無表情地摁掉了手上的系統通訊器。
部門合並麽……還是和戀愛部門……想到這個神仙部門，顧錚的臉更黑了。
戀愛部門的編號雖然是666，但實際上並不6。快穿局一共就666個部門，每個部門的編號都是按年度業績的排名來編的，戀愛部門常年業績墊底，編號自然不遑多讓就是這三個6了。
戀愛部門裏的那幾位，聽說都是從別的部門貶謫下來的老油條，年年吊車尾，局裏批評了多次，依然屢教不改，永遠在發放邊境的邊緣試探，可以說是快穿局的毒瘤部門都不為過。
竟然攤上了這個部門，看來年終獎不必指望什麽了。
顧錚不耐地嘖了一聲，好好的心情全被這樁爛事攪和了。
顧錚正煩的時候，AI系統不怕死的又來了一個緊急通知：
【通知，戀愛部門秦洵已接到人生線，正前往本世界。望打臉部門相關人員做好迎接工作。會面地點：*&％￥……】
打臉部門相關人員（顧錚）：MMP。
AI系統通知了三遍，顧錚紋絲不動。
跟在顧錚身邊的是快穿局出品的第十代智能系統，說是智能，顧錚看來，跟智障沒什麽差別。
智障系統堅持不懈地嗷了十遍，還是沒能叫動顧錚這尊大佛。智障系統終於放棄了，但放棄之前，智障系統垂死掙紮地問道：“顧隊，組織要求你們和戀愛部門和諧相處。您這樣做，是不是違反組織紀律，不遵循組織領導？”
顧錚挑眉：“可規定沒說一定要去接新同事，人家只是友情提示‘會面地點’而已，有明確說要見面嗎？”
神TM友情提示。智障系統啞口無言。
顧錚玩世不恭地笑了一下：“而且，接新同事這事，給發額外工資嗎？像什麽交通補貼費之類的。”
“不給……”
顧錚更是不屑一顧了：“錢都不給，還叫我接人。做夢呢？”
智障系統比顧錚更加不屑一顧：“……有的人表面上光鮮亮麗，私底下居然連交通費都不肯出。”
顧錚溫柔燦爛一笑。
然後，他屏蔽了這個沙雕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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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是淡季的時節，偌大的營業大廳放眼望去只有寥寥三個人，都不用排什麽隊，直接省了叫號的環節。
下一個的客戶顯然剛死沒多久，一臉懵圈地望著櫃姐，手裏拿著的《快穿業務指南》倒成了擺設，反正沒翻幾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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櫃姐嘆了一口氣：“年紀輕輕咋成啞巴了？”
“……”您可閉嘴吧。
好在櫃姐還有一點職業素養，禮貌地問了句：“識字不？”
客戶點頭如搗蒜：“識！”
櫃姐吹了吹指甲蓋上磨出的粉末，光鮮亮麗的紅指甲往大廳右側碩大的顯示屏上一指：“這幾個字認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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櫃姐收了手指頭，一邊繼續她磨指甲的大業，一邊漫不經心地道：“說吧，你有啥願望。”
客戶一聽這話，很是上道：“我想重生。”
櫃姐：“醒醒，想peach呢？”
“……”您這樣真的沒人投訴嗎？！
櫃姐輕飄飄地掠了他一眼：“投啥訴啊，你們辦完業務就投胎，咱們是一條龍服務，沒機會告黑狀的。”
客戶：“……”
這時，櫃姐手邊的呼叫機響了一聲，她朝客戶歉然一笑，然後很是優雅地放下指甲銼，轉手拿起呼叫機：“催什麽催，人還在我這兒呢！急什麽急，急著投胎呢！……急著投胎也沒法，讓孟婆等著，我這業務沒辦下來，大家都吃不了兜著走！”
一頓猛虎下山，那人催促了幾聲就沒了音。
櫃姐趾高氣昂地哼了一聲，掛掉了呼叫機，臉上又重新揚起了職業假笑：“我們繼續。”
“……”客戶嘴唇顫了兩下，“繼續啥啊？”
“你的願望。”櫃姐微笑。
“我沒有願望啊。”客戶說道。
“怎麽會沒有願望呢。”櫃姐嬌嗔地看了他一眼，“你發過財升過官死過老婆嗎？”
客戶：“……死老婆就不必了吧……”
櫃姐：“這不是重點。”
客戶：“……”
櫃姐語重心長說：“就問你想不想成為人生贏家？”
客戶：“我死都死了，還怎麽成為人生贏家？”
櫃姐：“你雖然死了，但是你的身體還在啊。”
客戶恍然大悟：“原來你們是饞我的身子！”
櫃姐：“……怎麽說話呢。”
客戶擺了擺手，一臉過來人的模樣：“行吧，你們饞就饞。”
櫃姐：“……”
櫃姐深吸了一口氣：“小夥子，你考慮得怎麽樣了？”
客戶：“我把身體給你們了有什麽獎勵嗎？”
櫃姐：“額外送你一條人生線。”
客戶：“人生線是什麽？”
櫃姐：“你玩過攻略游戲嗎？”
客戶：“……玩過一點。”
櫃姐：“簡單來說，就是在完成你願望的前提下，可以免費解鎖一條支線攻略。”
客戶有所意動：“那有什麽樣的人生線？”
櫃姐：“有打臉翻身線、暴力制裁線、盛寵白蓮花線、手撕狗男女線、大逃殺線、快意江湖線、星途逆襲線……一共有666種人生線供你選擇。”
客戶一聽，頓時覺得可以，問道：“那有沒有專門談戀愛的那種人生線？”
櫃姐的表情忽然變得很古怪：“你想談戀愛？
客戶老臉一紅：“不行嗎？”
櫃姐猶豫：“行是行……但是我們一般是不推薦客戶選擇戀愛線的。”
客戶：“為什麽？”
櫃姐吞吞吐吐：“因為……戀愛部門的業績不好。”
“業績不好就不讓選嗎？”客戶為戀愛部門鳴不平，“這都什麽年代了，怎麽還這麽封建！”
櫃姐心底一臉呵呵，我封建？戀愛部的那幾個老畜生，可以讓你分分鐘從人人戀變成人獸戀。
櫃姐人精，面上不漏分毫，職業假笑道：“好的，那我再確認一遍，您確定辦理戀愛線？”
客戶：“確定。”
櫃姐：“已為您成功辦理好戀愛支線。由666戀愛部門的秦隊為你服務。業務訂單已生成，不支持退單業務，謝謝合作。”
客戶：“秦隊？隊長級別的人物？是不是厲害？”
櫃姐微微一笑：“當然厲害。”能帶領戀愛部門年年墊底，秦大隊長能不厲害嗎。
客戶眼睛亮了亮，還想說什麽，就在這時，一道冰冷的機械音響徹整個大廳——
【通知通知，請各單位註意，請各單位註意。】
客戶嚇得一個激靈，櫃姐倒是十分穩重地轉了轉手中的筆。
【通知通知。】
【為踐行新時代科學發展觀，提高快穿效率，簡化快穿流程。】
【經我局上層領導研究決定，於今日正式將“001打臉部門”和“666戀愛部門”合並。】
【望兩部門在以後的工作中和平共處、友好協商，共同促進快穿事業的全面協調可持續發展！】
……
下一秒，“哢嚓”一聲，櫃姐手中的筆斷成了兩截。
·
與此同時，得知這一消息的打臉部門，內部聊天群瞬間吵翻天。
【專治各種不服】：這是什麽騷操作，領導的腦子是被門夾了嗎？
【瞅你咋地】：眾所周知，領導的思維方式和我們普通人不一樣。
【我自閉了】：……
【你瞅啥】：自閉今天是真的自閉了。
【我自閉了】：……啥也不說了，我給大夥唱個歌吧。改革春風吹滿地，吹滿地；戀愛部門真爭氣，真爭氣……
【是你嗎秀兒】：發生了什麽？我剛睡醒，自閉怎麽就唱起歌了？戀愛部門咋了？怎麽就爭氣了？！
【專治各種不服】：@秀兒看群公告。
【是你嗎秀兒】：臥槽？！！！！！那個業績墊底的戀愛部門要和我們打臉部門合並了？！！什麽鬼！
【全程高能】：據可靠消息稱，某些部門為了阻止我們年底沖業績，向上層領導提議，讓我們打臉部門下鄉扶貧，幫助業績墊底的戀愛部門提高業績。
【是你嗎秀兒】：？？？扶貧？！某些部門不能自己扶嗎？
【專治各種不服】：某些部門真不要臉！
【瞅你咋地】：某些部門真不要臉！
【你瞅啥】：某些部門真不要臉！
【我自閉了】：某些部門真不要臉！
【我是萌新】：……那個……弱弱地問一句，某些部門是哪個部門？
【全稱高能】：拆遷辦。
【我是萌新】：？
【是你嗎秀兒】：諢名拆遷辦，大名暴力部門。
【我是萌新】：就是那個排在我們後面的002部門？
【全程高能】：沒錯。
【是你嗎秀兒】：說起002，自從顧隊空降我們打臉部門後，拆遷辦他們的編號就沒變過，年年和我們爭第一，沒有哪一次能爭贏。
【我自閉了】：說起顧隊……今天怎麽沒在群裏看到顧隊？
【專治各種不服】：去出外勤了。
【你瞅啥】：顧隊知道這消息不？
【專治各種不服】：怎麽會不知道，估計現在正在為年終獎煩心吧。
·
某個小世界。
正在出外勤的顧錚，面無表情地摁掉了手上的系統通訊器。
部門合並麽……還是和戀愛部門……想到這個神仙部門，顧錚的臉更黑了。
戀愛部門的編號雖然是666，但實際上並不6。快穿局一共就666個部門，每個部門的編號都是按年度業績的排名來編的，戀愛部門常年業績墊底，編號自然不遑多讓就是這三個6了。
戀愛部門裏的那幾位，聽說都是從別的部門貶謫下來的老油條，年年吊車尾，局裏批評了多次，依然屢教不改，永遠在發放邊境的邊緣試探，可以說是快穿局的毒瘤部門都不為過。
竟然攤上了這個部門，看來年終獎不必指望什麽了。
顧錚不耐地嘖了一聲，好好的心情全被這樁爛事攪和了。
顧錚正煩的時候，AI系統不怕死的又來了一個緊急通知：
【通知，戀愛部門秦洵已接到人生線，正前往本世界。望打臉部門相關人員做好迎接工作。會面地點：*&％￥……】
打臉部門相關人員（顧錚）：MMP。
AI系統通知了三遍，顧錚紋絲不動。
跟在顧錚身邊的是快穿局出品的第十代智能系統，說是智能，顧錚看來，跟智障沒什麽差別。
智障系統堅持不懈地嗷了十遍，還是沒能叫動顧錚這尊大佛。智障系統終於放棄了，但放棄之前，智障系統垂死掙紮地問道：“顧隊，組織要求你們和戀愛部門和諧相處。您這樣做，是不是違反組織紀律，不遵循組織領導？”
顧錚挑眉：“可規定沒說一定要去接新同事，人家只是友情提示‘會面地點’而已，有明確說要見面嗎？”
神TM友情提示。智障系統啞口無言。
顧錚玩世不恭地笑了一下：“而且，接新同事這事，給發額外工資嗎？像什麽交通補貼費之類的。”
“不給……”
顧錚更是不屑一顧了：“錢都不給，還叫我接人。做夢呢？”
智障系統比顧錚更加不屑一顧：“……有的人表面上光鮮亮麗，私底下居然連交通費都不肯出。”
顧錚溫柔燦爛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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