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麻雀變山雞 10 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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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吉臉紅了,有些支吾地說到:“我不會忘記你的,小雅妹妹。你是貴族小姐了,你願意和我玩,我就和你玩。”
玉娘子看見小吉這個樣子也覺得好笑,這孩子還真是惦記著小雅。這次帶他來也是一個機會,玉娘子覺得兩小無猜的友情是件好事,將來小雅要是出息了,小吉也能被提攜一二,就由著兩個小孩子自己去相處吧。
眼看時間也不早了,趙興雅趕緊安排玉娘子帶來的人住下要緊。這一次,玉娘子一起帶來的人裏面有她簽了長期雇傭合同的國家奴隸十五人,還有一些自願依附趙興雅的平民五戶共三十六口人,多半是有些手藝的。
這些人本來要淪落為國家奴隸,現在玉娘子願意幫他們熬過災年,還保留平民的身份,這些人都會賣力地給趙興雅做事。他們借貸的糧食,玉娘子按高價高利息算,他們想還清錢,只怕要努力二三十年了。印子錢還不起也許他們的子孫後代還要繼續依附趙興雅生活。不過這對他們也就無所謂了,沒有進入國家奴隸營就算撿回了一條命。若是趙興雅不想太張揚手底下的蓄奴量,如此的好事還輪不到他們來享有。
趙興雅讓槐花嬸子安排這些人每戶住一間屋子,玉娘子的人也另外安排屋子居住。玉娘子帶來的這十五個人算是可以信任的熟手,將來可以直接安排守倉庫,接管貨物,反正平日裏他們也是做慣了買賣間的事情。現在趙興雅最擔心的是糧食的供應,眼看石頭娘帶來的糧食就要吃完了,現在又添了幾十張嘴,想在集市上買糧食也難以供應這麽多人的消耗。
玉娘子早就想到了這個問題,她對趙興雅說到:“你別急。明天早上就有車隊從青華鎮上運十車糜子過來,三千斤糧食應該夠這裏對付四五天了。這些糧食是我好不容易買來的,本來是想在客棧用的。為了你,我客棧都關門了,省下糧食就是來幫你開荒用的。另外我還弄了五千斤烏泥薯,我想你搭著用,奴隸吃不完,留著等天暖和的時候也能種些。你的地能種糧食的地方可不多,種些烏泥薯應該勉強能行。”
趙興雅覺得玉娘子考慮得很周全便不再談論這個話題,有玉娘子的這點糧食先頂著。大公子農莊裏的六千斤糜子也會陸續運來。這裏的事情就是前兩個月需要的勞力多,等到暮春時節,消耗就會少很多。再買些糧食就能熬到新糜子上市了。
玉娘子他們從青華鎮出發,到此處也花了快兩天的時間,旅途勞累,趙興雅也不想妨礙她休息,就領著她來到自己的院子看看住處。小清和田妹聽說小吉和她們住在一起。看著小吉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小清十歲了,田妹九歲,屋子裏放一個七歲的陌生小男孩,她們覺得不自在。
趙興雅見兩個女孩這個樣子,便對她們說到:“白天小吉的床放在你們屋子裏。晚上就移到會客室去,今天晚上你們就把他安置出去。從此之後,我們的衣物漿洗都是你們兩個做了。等到莊園開工了。你們也別想在這裏住的舒舒服服,少不得要做些苦工。我這個小姐是辛苦命,你們兩個丫頭也想不了福。”
聽到晚上不必和陌生的小男孩睡一間屋子,兩個丫頭滿意極了,她們都是辛苦慣了的。怎麽也不會害怕多做事。最近跟著小姐可是享了大福的,穿得體面。天天吃飯都是小谷幹飯,有葷腥,兩個丫頭因此個子也長高了,趙興雅讓她們幹什麽都是風風火火的,吃過苦的孩子更知道惜福。
趙興雅才安置了玉娘子那邊的人,知秋又帶著七個學農事的學生來了,這些人中間有平民,也有貧寒的士大夫,聽說能夠攀上公爵家的勢力都搶著跟來。趙興雅讓知秋把所有人帶到她面前,先看了看他們的手,便對他們說到:“我的莊園開荒需要人手,你們都是要帶著奴隸上前做事的。吃不得苦的人,我不收,以前只是做學問,沒有在地裏幹過活的人,我也不要。覺得不能勝任的人,我讓人帶你們去客棧住一晚,給你們路費,請你們明天早上自行離開。剩餘的人和我家的家奴擠一擠,心裏要有準備,今後的一年都會過得很辛苦。”
聽完趙興雅的話,當即就有兩個人表示要走,還有兩人考慮再三,也向趙興雅辭行,趙興雅讓小清領著他們去住客棧,給點車馬費打發了。最後有三個人願意和知秋一起留下,趙興雅說到:“你們願意留下來幫我就賣力做,你們做任何事情都不會白辛苦。我不許諾什麽,以後該給的東西,我一樣也不會少給你們。”
三個學生都被趙興雅的氣勢震住了,還是知秋比較靈活,替他們答應了,然後帶著三人去找槐花嬸子安排住處,還說明天來請教趙興雅未來的活計安排。趙興雅通過和知秋的幾次接觸越發看重這個人,有心思,會辦事,在開荒的時候可以委以重任,自己這次算是撿到了寶。
安排完了知秋那邊,趙興雅也困倦了,小清伺候她清潔了身體,她就鉆進了被子裏和玉娘子一起進入了美夢。這個晚上她心安多了,萬事開頭難,如今玉娘子已經留在身邊幫忙了,基本的供應保證和人員管理就可以放心交給玉娘子幫忙了。至於開荒需要的技術,還有農具和牲畜的調配,還要等著另外一個幫手到來,算算日子,胡齊賢也應該要到了。
連續操勞了三四天,趙興雅抱著玉娘子也睡得特別安心,不知不覺就睡了一個懶覺。因為一個客人的突然到訪,小清急急忙忙把趙興雅叫醒。玉娘子也是一個睡懶覺的主,迷迷糊糊地問到:“誰這麽早就來打攪人睡覺?”
小清對趙興雅說到:“小姐,是田公爵派人送東西來了,有好多農具,都送到倉庫了。我打算打賞他們送東西的幾個人三個銀幣可好?”
一聽到三個銀幣,經商的玉娘子就不幹了,對小清說到:“小丫頭,你也出手太大方了,隨便就給人六七十斤糧食,你以為錢是大風刮來的呀!”
小清有點委屈地看著趙興雅,最近她跟著趙興雅,看見趙興雅打賞人的那個數目真是大,弄得她也覺得錢不是錢了。田公爵家派來了三輛馬車,四個人運送農具,她還沒有按人頭給打賞呢,就是一輛車一個銀幣,就這樣,那個不是主子的主子比自己家的主子還厲害,這樣說她。
趙興雅不想為此產生爭執,便說到:“你趕緊幫我梳洗,我去看看這幾個人,再看看農具才教你如何打賞。我最近打賞多些的人是因為他們本身的身份都不低,若是田公爵府的人,賞賜可以多一些,若是工匠車夫之類的人,你只給十個錢給每個人,他們一樣是喜歡的。”
小清“哦”了一聲,就趕緊幫趙興雅梳洗穿戴起來,玉娘子想到自己還要幫趙興雅管理事情,少不得也立刻起身。玉娘子這邊在穿戴,那邊還不忘記問小清一聲,說到:“小吉少爺起來了嗎?你們給他吃了些什麽?”
小清手中忙著,口中回答到:“小吉可比您起得早多了,你們家的奴才帶他去外面吃早飯了,他現在差不多該回來了。”
小清的話音剛落,這個屋子的門就被推開了,小吉拿著一個大大的食盒對著他娘叫到:“娘,我買了早飯給你和小雅妹妹。”
玉娘子看到兒子這樣懂事,心裏也很高興,穿戴梳洗的速度也加快了。趙興雅在小清的幫助下,六七分鐘就完成了早起五件事,飯也顧不得吃就帶著小清去前院看過來送農具的人。
倉庫裏放著犁鏵,鋤頭,鎬頭,鐮刀等一系列農具,大約能有三四百件,都是嶄新的,重量肯定是超過了一千斤。來送東西的人是農具司的一個小吏,他對趙興雅行禮說到:“屬下是田公爵直屬官署的小吏,這些都是冬天由田府出錢打造的農具。小姐先用著,若不夠,打發人跟我們說一聲,我們農具司的工具比私人作坊做的要結實多了,價錢也很公道。”
趙興雅沒有幹過什麽農活,也不懂如何鑒別農具,她只是要感謝田公爵對她的支持,雖然這份支持是飄紅寫信要來的。趙興雅此刻還真的好奇,飄紅的信到底是如何寫的,為什麽田公爵舍得對自己的事情下這樣大的本錢。這些農具的價值不會低於一百個銀幣。
趙興雅讓小清單獨打賞了這個小吏兩個銀幣,現在交好這個農具司經辦人,將來定制農具的時候,大家的合作就能更順利。小清另外又拿了些食物給門外出力的奴隸,小吏和幾個奴隸謝過了趙興雅的打賞,就帶著官署的馬車和國家奴隸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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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娘子早就想到了這個問題,她對趙興雅說到:“你別急。明天早上就有車隊從青華鎮上運十車糜子過來,三千斤糧食應該夠這裏對付四五天了。這些糧食是我好不容易買來的,本來是想在客棧用的。為了你,我客棧都關門了,省下糧食就是來幫你開荒用的。另外我還弄了五千斤烏泥薯,我想你搭著用,奴隸吃不完,留著等天暖和的時候也能種些。你的地能種糧食的地方可不多,種些烏泥薯應該勉強能行。”
趙興雅覺得玉娘子考慮得很周全便不再談論這個話題,有玉娘子的這點糧食先頂著。大公子農莊裏的六千斤糜子也會陸續運來。這裏的事情就是前兩個月需要的勞力多,等到暮春時節,消耗就會少很多。再買些糧食就能熬到新糜子上市了。
玉娘子他們從青華鎮出發,到此處也花了快兩天的時間,旅途勞累,趙興雅也不想妨礙她休息,就領著她來到自己的院子看看住處。小清和田妹聽說小吉和她們住在一起。看著小吉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小清十歲了,田妹九歲,屋子裏放一個七歲的陌生小男孩,她們覺得不自在。
趙興雅見兩個女孩這個樣子,便對她們說到:“白天小吉的床放在你們屋子裏。晚上就移到會客室去,今天晚上你們就把他安置出去。從此之後,我們的衣物漿洗都是你們兩個做了。等到莊園開工了。你們也別想在這裏住的舒舒服服,少不得要做些苦工。我這個小姐是辛苦命,你們兩個丫頭也想不了福。”
聽到晚上不必和陌生的小男孩睡一間屋子,兩個丫頭滿意極了,她們都是辛苦慣了的。怎麽也不會害怕多做事。最近跟著小姐可是享了大福的,穿得體面。天天吃飯都是小谷幹飯,有葷腥,兩個丫頭因此個子也長高了,趙興雅讓她們幹什麽都是風風火火的,吃過苦的孩子更知道惜福。
趙興雅才安置了玉娘子那邊的人,知秋又帶著七個學農事的學生來了,這些人中間有平民,也有貧寒的士大夫,聽說能夠攀上公爵家的勢力都搶著跟來。趙興雅讓知秋把所有人帶到她面前,先看了看他們的手,便對他們說到:“我的莊園開荒需要人手,你們都是要帶著奴隸上前做事的。吃不得苦的人,我不收,以前只是做學問,沒有在地裏幹過活的人,我也不要。覺得不能勝任的人,我讓人帶你們去客棧住一晚,給你們路費,請你們明天早上自行離開。剩餘的人和我家的家奴擠一擠,心裏要有準備,今後的一年都會過得很辛苦。”
聽完趙興雅的話,當即就有兩個人表示要走,還有兩人考慮再三,也向趙興雅辭行,趙興雅讓小清領著他們去住客棧,給點車馬費打發了。最後有三個人願意和知秋一起留下,趙興雅說到:“你們願意留下來幫我就賣力做,你們做任何事情都不會白辛苦。我不許諾什麽,以後該給的東西,我一樣也不會少給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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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清對趙興雅說到:“小姐,是田公爵派人送東西來了,有好多農具,都送到倉庫了。我打算打賞他們送東西的幾個人三個銀幣可好?”
一聽到三個銀幣,經商的玉娘子就不幹了,對小清說到:“小丫頭,你也出手太大方了,隨便就給人六七十斤糧食,你以為錢是大風刮來的呀!”
小清有點委屈地看著趙興雅,最近她跟著趙興雅,看見趙興雅打賞人的那個數目真是大,弄得她也覺得錢不是錢了。田公爵家派來了三輛馬車,四個人運送農具,她還沒有按人頭給打賞呢,就是一輛車一個銀幣,就這樣,那個不是主子的主子比自己家的主子還厲害,這樣說她。
趙興雅不想為此產生爭執,便說到:“你趕緊幫我梳洗,我去看看這幾個人,再看看農具才教你如何打賞。我最近打賞多些的人是因為他們本身的身份都不低,若是田公爵府的人,賞賜可以多一些,若是工匠車夫之類的人,你只給十個錢給每個人,他們一樣是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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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娘子看到兒子這樣懂事,心裏也很高興,穿戴梳洗的速度也加快了。趙興雅在小清的幫助下,六七分鐘就完成了早起五件事,飯也顧不得吃就帶著小清去前院看過來送農具的人。
倉庫裏放著犁鏵,鋤頭,鎬頭,鐮刀等一系列農具,大約能有三四百件,都是嶄新的,重量肯定是超過了一千斤。來送東西的人是農具司的一個小吏,他對趙興雅行禮說到:“屬下是田公爵直屬官署的小吏,這些都是冬天由田府出錢打造的農具。小姐先用著,若不夠,打發人跟我們說一聲,我們農具司的工具比私人作坊做的要結實多了,價錢也很公道。”
趙興雅沒有幹過什麽農活,也不懂如何鑒別農具,她只是要感謝田公爵對她的支持,雖然這份支持是飄紅寫信要來的。趙興雅此刻還真的好奇,飄紅的信到底是如何寫的,為什麽田公爵舍得對自己的事情下這樣大的本錢。這些農具的價值不會低於一百個銀幣。
趙興雅讓小清單獨打賞了這個小吏兩個銀幣,現在交好這個農具司經辦人,將來定制農具的時候,大家的合作就能更順利。小清另外又拿了些食物給門外出力的奴隸,小吏和幾個奴隸謝過了趙興雅的打賞,就帶著官署的馬車和國家奴隸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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