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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1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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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就是有原則的耙耳朵(四川話中對怕老婆男人的稱呼)。

而對於秦思遠性向這個問題,他們是想管也不一定管得了,這個兒子啥優點沒繼承了,仗著他奶奶的偏愛,一個“倔”字貫穿始終。

要是真反對的話,指不定能說出斷絕親子關系這種渾話來,到時最難過的還是遠在A市的老人家。

這些大道理,秦母回去自然會解釋給秦父聽,但現在她真的是因為自己兒子喜歡上一個男人而感到高興,這不也側面完成了他夫婦二人當年沒完成的目標嗎?

之後秦母對陳茗表現出了莫大的興趣,幾乎要將他的戶口翻個底兒朝天。

陳茗不敢欺瞞,畢竟這是未來岳母。

當知道陳茗現在執掌陳家的時候,秦母適當露出了驚訝的神情,隨即感嘆道:“現在的年輕人,一個比一個出眾。”

她後來又問了許多,顧子航從坐著變為趴著,再變為躺著,一點不顧及自己的形象。

他和秦父秦母早有聯系,秦思遠的第一手消息還都是他提供的。

秦家發展了這麽久的企業,秦思遠沒出現前,他們是打算全部捐給國內的慈善機構的,可有了秦思遠,就有了繼承人。

人都是自私的,留給兒子也好過留給其他可能成為白眼狼的人,最近新聞不都這麽說的嗎?

大不了,百年之後秦思遠再把公司捐給慈善,反正他也不會有繼承人。

所以他們就拜托了顧子航暗中照顧這個不省心的兒子。

“好了別聊了,你們不餓我都餓了。”顧子航站起來伸了伸麻掉的腿,說,“吃飯去。”

“我們就不吃了,”秦母攏了攏耳邊的頭發,笑著回道,“我們要趕回A市,就先失陪了,下次見面再聊。”

這時秦思遠忽然開口:“等等,我有話跟你們說。”

秦母看看他床邊的一堆人,又對上他明顯的視線,不可置信地說:“我們嗎?”

秦思遠不耐煩地點點頭,又擡擡下巴示意其他人出去。

等到病房裏只剩他、他爸媽,還有陳茗,他就把視線轉向陳茗,意思是叫他也出去。

而他的這個決定就連秦母都覺得不可思議,陳茗看了眼他,欲言又止,沈默地走了出去。

秦母註視著他離開,什麽也沒說,年輕人的事,越管越亂。

房門關上後,秦思遠跟他們相對無言,半天憋不出一個字。

“那個,”秦思遠罕見地難為情地說,“想請你們幫個忙。”

秦母嘆了口氣:“小遠,一家人,不用說得這麽卑微。”

秦思遠不置可否,又磨了會兒才說:“能不能幫陳茗把陳氏轉到海外?”

聽到這話,秦父先一楞,問:“為什麽?陳氏在首都發展得很不錯啊。”

“他想這麽做。”

秦父還要問什麽,秦母拉住他,覆嘆口氣,對他說:“孩子們要做什麽,都有他們的道理,我們不該瞎操心。”

說著,她低頭裝作抹眼淚,秦思遠腦子一抽,嘴皮子一開一合:“他想把陳氏徹底變成他的產業,毀掉陳風臨。”

好了,這些就夠了,知道太多反而沒意思,秦母擦擦不存在的眼淚說:“好,爸媽會幫你,但是你要答應,過幾年接手公司。”

她老早就想甩手不幹去環球旅行了。

秦思遠無所謂地“嗯”一聲,得到什麽就必須有失去。

73、請假條!

對不起我又要咕一天!這一周都是考試,今天和明天的考試挨得很緊,為了避免掛科,,,對不起!所以明天沒有更~後天補更兩章!!!

另外,這篇文好像要完結了?我在想主角完成夙願之後的事還要不要寫

74、那八年

最後也只有顧子航和邵雪陽去下了館子,沈宇臨時有事離開了,剩下陳茗和秦思遠在病房裏四目相對。

陳茗抿著唇,好像有點不開心,站在墻邊,離床挺遠的地方,默默看著他不言不語。

平時吧,秦思遠腦子雖然缺根筋,但不至於這個彎都轉不過來,這人是在不高興自己支開他。

“過來。”他擡起手指敲了兩下床沿。

陳茗看了他一會兒,還是走了過去。

而他走近之後,秦思遠不知道說什麽了,讓他哄人,他也不會,讓他實話實說,那剛才做的都沒意義了。

見他不說話,陳茗先忍不住了,他問:“為什麽?不是答應我讓我一直看著你嗎?”

換作常人,都會罵他是神經病,變態的掌控欲讓他變得可怕了許多。

可秦思遠不一樣,他知道他本來就有病,何況他並不介意陳茗強勢一點,正因為以前的他太軟弱了,才會被欺負了去。

他實在不擅長撒謊,半天想不出什麽有理有據的話。

突然,他想到了和陳茗分開的那八年,於是他轉了轉舌頭說:“給我講講那八年吧。”

說完,他恨不得擡手扇自己兩耳光,明知道這是他的爛瘡,他還偏跑去撕開。

陳茗顯然沒料到他的話題坐了個過山車落到了那八年上,一時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是直接拒絕,還是把瘡剖出來給他看?

直到醫院點的飯菜送上來,誰都沒有先開口。

“先吃飯吧,”陳茗把小桌子架好,然後把床搖高,說,“我餵你。”

秦思遠想說不用,卻被他的低氣壓圈住,只好乖乖地躺好一動不動,任他擺布。

可在陳茗看來,就像是因為自己沒有與他坦誠相待,而惹了他生氣,不想理自己了。

秦思遠傷口還沒愈合好,只能吃些流質食物,不過他已經很滿足了,剛受傷那會兒,天天打營養針,他感覺自己都要產生排異反應了。

小桌子架得有點遠,他伸手也不一定能夠得到,陳茗就端著小碗一勺一勺地往他嘴裏塞粥。

他心不在焉,勺子越塞越過分,等他回過神來,秦思遠胸前的病服上全是雞蛋花,不僅如此,好像鼻孔裏也有。

“你怎麽不叫我!”

陳茗慌亂地放下粥,扯了帕子去給他擦臉擦衣服。

秦思遠舔舔嘴角的殘渣,想說他有幾勺子都頂到了自己的扁桃體,差點就要幹嘔,他想叫也叫不出來。

擦著擦著,他忽然問:“你真的想知道嗎?”

對上他黑不見底的瞳仁,秦思遠改變了註意,說:“嗯。”或許讓他說出來比他自己憋著要好。

陳茗聽了,覆低下頭,然後幽幽地開始說:“八年前,陳家耗費了大量資源培養的繼承人意外去世,陳風臨無奈把我帶回了首都,他讓我拼命的學習,一天只讓我睡兩個小時,睡在書房,沒有休息,吃飯也只能控制在3分鐘內。”

說著,他頓住,似乎是在思考,然後又接著說:“公司十幾年的賬務,他只給我一星期時間,不僅要看完,還要做報表。”

他說這些的時候很麻木,早已習慣這麽高強度的工作了,也變成了最讓他厭惡的模樣。

對商業這塊兒,他不說沒有天分,但也是極努力的,可即便這樣,陳風臨仍然不滿意。

他每日向他灌輸他是廢物的思想,把前一個繼承人的遺像擺在他書房,要他每日瞻仰、叩拜。

明明都是他的兒子,不過虛長他兩歲,憑什麽就要他下跪?他不服,於是便被打斷了雙腿,跪在那張黑白照片前一天一夜。

後來陳風臨找了最好的醫生給他接骨生肌,讓他又能自如的彎曲雙腿。

若他再做無謂的反抗,陳風臨就會找各種方法折磨他、踐踏他,他撕碎他母親的照片,笑得像個瘋子,罵他:“孽種!”

他的尊嚴,就這麽一點點被磨得幹幹凈凈。

八年,每天都度日如年,要不是陳家的醫生多,吊著他一口氣 他這個“陳氏繼承人”早該一命嗚呼了。

他不敢跟秦思遠聯系,不敢讓他知道自己過著豬狗不如地生活,怕他也會厭惡這樣的自己。

陳風臨有意把紹峰培養成他的心腹,執意要掌控他的全部,包括他的人格。

75、這一天終於來了

說這些的時候,陳茗渾身都在發抖,那地獄一般的生活,似乎就在昨天。

他冷汗涔涔,瞳孔放大,喘著粗氣,握著毛巾的雙手捏得死緊。

秦思遠不顧身上的痛,一把抓住他,把他拉進自己懷裏,拍拍他的背,說:“好了好了,沒事了,都過去了。”

可陳茗並沒有完全冷靜,甚至連擁抱也做不到。

秦思遠掰過他的頭,細碎的吻落在他煞白的臉上、顫抖的眼皮上。

陳茗終於睜開眼,裏面黑沈沈的,一不小心就會被卷進去,秦思遠的心臟抽疼,早知道不多嘴問這個了,沒想到會給他帶來這麽大的傷害。

“我在,我在,沒事了。”秦思遠不斷地跟他重覆這麽一句話,把他生生從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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