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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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染眼神直勾勾的看著他，江亦川也不回避，也直勾勾的盯著她看，臉上是她看不懂的情緒。
江亦川不說話，溫染忍不住了：“你是不是誤會什麽，我和他只是校友而已，這次運氣好碰見，以後是同事。”
“嗯，反正我就是跟你說一聲。”
江亦川說完就拉開門出去，留下一臉懵逼的她。
何教練說江亦川是個一點就炸的小炮竹，為何她覺得不是呢，偶爾會冒出賤萌的屬性呢。
溫染也拉開門出去，往他們訓練的地方走，老遠看見何教練在嚴厲訓斥江亦川，他臉上毫無表情，就是身子站的比較直，倒也沒不耐煩，何教練說什麽，他就老老實實的站在一邊聽著。
胡大壯沒被訓，不過看著江亦川被訓斥，他一臉無辜的抱著沙袋，眼睛在沙袋後面直勾勾的瞅著，溫染走過去拍拍他肩膀：“怎麽了，何教練發這麽大的脾氣？”
“川川之前和其他俱樂部的拳擊手私下約賽，現在被何教練翻賬了，估計要玩蛋。”
“這麽嚴重？”
“嗯，我們俱樂部是有規定的，不可以私下約賽，必須教練要知道，這是高壓線，誰都不可以碰。"
“如果碰了呢？”
溫染好奇的等著胡大壯接下來的話，就見他一個勁兒的撓頭。
“說啊？”
“我也不知道，之前俱樂部沒發生這樣的事情，川川這是第一次。”
溫染看的出何教練對江亦川很看重，甚至有種偏愛的成分在裏面，每個教練都有自己偏愛弟子，江亦川就是被偏愛的那個。
“不會開除吧？”
胡大壯立馬搖頭：“不會的，多半是要被扣工資。”
溫染放心了，扣工資對江亦川來說壓根就不算個事情，他的做派看著就不像是缺錢的人。
“那就是沒事了。”
溫染拍拍胡大壯的肩膀：“一起過去吧。”
“不，你去吧。”
溫染先走了過去，何教練見她來了，倒是沒在訓斥，朝江亦川踢了一腳。
“趕緊的，從我眼皮子底下消失。”
江亦川甩著膀子走了，幾乎是擦著溫染的肩膀。
“何教練，動這麽大的脾氣？”
“溫醫生，你是不知道這小子多能氣人，瞞著我出去約賽就算了，還把人家的門牙打掉了，說話都漏風，現在對方的教練都要找上門來。”
溫染不太明白他們這行，在她的印象裏，兩人既然是本著公平的原則來約賽，不應該是各自負責各自的傷。
“江亦川也受傷了。”
“皮肉傷，養養就好了，對方的門牙也不知道掉哪去了。”
“現在對方教練找上門來了？”
何教練頭大：“嗯，昨晚給我電話，話裏話外的要賠償呢，我真是替這小子操碎了心。”
何教練罵罵捏捏的走了，溫染嘆息，她的氣還沒完全落下來，胡大壯忽然竄過來：“溫醫生，川川讓我喊你去吃飯。”
“嗯，走吧。”
他也是心寬，事情都要鬧大，還有心情吃飯，似乎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溫染在俱樂部門口看見江亦川，他正站在一邊打電話，胡大壯開心的喊了聲，他打了個手勢，示意等他一下。
溫染先去按了電梯，到了吃中飯的時間，不少拳擊手都在往這邊走，個個身形高大魁梧，把溫染這個小個子夾擊在裏面，幾乎是淹沒了。
江亦川打完電話，回頭找人，就看見胡大壯傻乎乎的站在門口。
“溫染人呢？”
“哎，剛才還在呢？”
溫染聽見有人在喊她，從人群裏伸出手。
江亦川自帶氣場的走來，直接撥開擋在面前的人，伸手把某個小個子的女人拉過來，放在他跟前，在自己的包圍圈裏。
旁邊的其他人見了，會心的呵呵笑，男人間的默契，只笑並不說話。
溫染臉紅的厲害，連聲音也壓低：“有人看著呢。”
江亦川絲毫不覺得有什麽不對：“我們是一個團隊，當然要站在一起。”
“……”
溫染沒在說話，電梯到了，身邊其他人都在進去，江亦川直接把她往旁邊一帶，隔開了人群。
胡大壯在身後看的清清楚楚，整個人都要炸了，臥槽，那還是他認識的川川嗎，眼睛只會看天上的暴力狗。
食堂在八樓，一電梯的人一窩蜂出來，江亦川走在她身後，手一擡就隔開了人群。
溫染是第一次來食堂，之前壓根不知道八樓也是俱樂部訓練的場地，食堂就在旁邊。
俱樂部的員工和選手都在這邊用餐，進門的地方排起了隊伍，溫染跟在後面拿了個盤子等待，江亦川在她身後，一人拿了兩個盤子，她回頭看了眼，見他和胡大壯都是一人兩個盤子。
“往前走。”
溫染還沒來得及辦理飯卡，用的是江亦川的，她打了兩菜一湯去找位置坐下，起身去拿筷子時，回頭看了眼，整個食堂不大，也就容納幾十個人，現在裏面坐的滿滿的，都在埋頭大口吃飯，面前的桌上米飯和菜都是幾大碗，忽然有種來到養殖場的感覺。
江亦川和胡大壯坐在她對面，已經開始大口吃飯，他們每天的訓練量大，不多吃非常容易餓，溫染小口小口的喝著湯，看著江亦川擱在桌上震動的手機。
“你怎麽不接電話？”
胡大壯瞄了眼笑了：“是川川的追求者。”
“別聽他瞎說。”
江亦川急急地否認，直接掛了電話，沒清靜一分鐘，電話又進來。
溫染咬著筷子看不下去了：“要不你就接吧，有什麽事情不如說清楚。”
江亦川一臉不快的再次掛掉，胡大壯嘖嘖兩聲。
“川川，你要不就讓她追吧，反正也沒人能夠堅持一個月，不如讓她自己選擇放棄。”
溫染咬著筷子沒動，眼咕嚕轉了幾下，剛才胡大壯說的話，她是窺探到什麽秘密了嗎？
江亦川立馬一個犀利的眼神飄過去，胡大壯閉嘴不說話了，溫染一顆心在晃動，一會等江亦川被騷擾的受不了出去接電話，她壓低了聲音開口。
“大壯，什麽叫沒人能堅持一個月啊？”
胡大壯先是小心的看看旁邊，確定江亦川不在之後，這才開口：“追求川川的女人，沒有一個可以堅持一個月。”
溫染不解：“為何啊？”
“他有毒。”
哈哈哈，溫染差點一口噴出湯，好在是忍住了。
“溫醫生，你別笑，等你以後就知道了，這在俱樂部已經是公開的話題，每次川川有新的追求者，他們都會賭可以堅持多久，最後沒有一個超過一個月。”
“嗯，期待他終結者的出現。”
“溫醫生，你有對象嗎？”
話題忽然扯到自己身上，溫染的眼神暗了暗：“目前單身，以後就叫我溫染，我也不是醫生。”
“好。”
胡大壯笑的憨厚，恰好江亦川回來了，兩人立馬默契的換了話題。
江亦川打完電話回來臉色不太好，看了他們一眼：“說什麽呢？”
溫染：“沒什麽，你們慢慢吃，我吃完了。”
她盤子裏的食物少，江亦川才吃了一半，溫染也沒急著走，拿著手機刷微信。
忽然看見江亦川遞來一個二維碼：“掃我。”
“幹嘛？”
“方便過節發紅包。”
胡大壯聽完嗤笑一聲，真是學到了，原來他是這樣的川川。
溫染掃完添加好友，江亦川很快通過。
他的頭像是副拳擊手套，溫染備註好姓名，點進去朋友圈，發現這是個壓根就不玩朋友圈的人。
手機“叮”了聲，進來一條信息，來自江亦川的紅包問候。
“我就是打個招呼。”
“……”
所以他是錢多了？溫染點了接收，一個五十八塊的紅包，好在不多。
三人吃完飯之後上樓休息，每個團隊都有自己的休息室，裏面是幾張上下鋪，在溫染來之前，團隊裏都是男的，沒有這種問題。
溫染站在屋子中間，看看周圍的幾張床，基本上已經確定哪個是江亦川，哪個是胡大壯的。
江亦川靠在床邊上的梯子上：“這張是你的。”
恰好在他床的下面，床上只有一個枕頭，溫染在床鋪上坐下，她對面的胡大壯已經躺倒在床上，正翹著腦袋看他們。
溫染也看看站在一邊的江亦川：“你怎麽還不上去？”
“嗯，馬上。”
他彈跳力好，也不走梯子，直接手撐在床板上，人就上去了。
溫染聽著上鋪的動靜，手機放在床頭，她壓根就睡不著，不過是閉目休息。
上鋪的動靜就沒停止過，他像是頭小牛，每次翻動身體床都跟著顫動。
溫染擡腳踢了幾次床板，江亦川忽然從上面伸了頭出來，直勾勾的盯著她看，溫染被看的莫名其妙：“你不睡覺？”
他煩躁的抹著頭：“睡不著。”
胡大壯看不下去了：“川川，又上火了？”
溫染接話：“若是真上火，喝點瀉火的東西，晚上我回去給你們煮點，天氣熱，容易上火。”
江亦川黑著臉不說話，頭又縮了回去，這次終於不在上面翻騰，老老實實的睡覺。
溫染沒有睡意，床邊上的手機震動，她拿出來看了眼，來自某個無良男人的信息。
她從床上一股腦坐起，快速打字回覆。
上鋪的江亦川感覺到下面人起來，他仰躺在床上，煩躁的心情忽然變得幾分覆雜，他不知道是怎麽了，也許是天氣太熱了。
等了會也沒等到她重新躺下，倒是等來溫染拿著手機拉開門跑出去，江亦川坐不住了，也從床上跳下來。
胡大壯閉著眼，被忽然重物落地的聲音嚇到，翹著腦袋看過去：“川川，你怎麽又下來，折騰不折騰，溫染呢？”
江亦川沒回答，直接坐在溫染的床鋪上，一會也拉開門跑出去。
他往洗手間走，拘了捧冷水洗臉，洗完之後冷靜不少，他靠在洗手臺上沒急著走，聽著女洗手間裏的說話聲。
溫染的聲音很有特色，柔和裏面帶了絲沙啞，具有非常高的辨識度。
江亦川知道偷聽別人打電話不對，但是他腳就跟粘在了地上似得，幾乎一步也走不了。
溫染撕心裂肺的說完最後一句話，猛地拉開門，一眼看見江亦川站在門外，兩人恰好四目相對。
江亦川的心忽然在瞬間猛地跳動，似被一雙手狠狠地抓住，他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看，半響後移開目光：“你脫單了？”
溫染哼笑一聲：“脫發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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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大壯沒被訓，不過看著江亦川被訓斥，他一臉無辜的抱著沙袋，眼睛在沙袋後面直勾勾的瞅著，溫染走過去拍拍他肩膀：“怎麽了，何教練發這麽大的脾氣？”
“川川之前和其他俱樂部的拳擊手私下約賽，現在被何教練翻賬了，估計要玩蛋。”
“這麽嚴重？”
“嗯，我們俱樂部是有規定的，不可以私下約賽，必須教練要知道，這是高壓線，誰都不可以碰。"
“如果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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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啊？”
“我也不知道，之前俱樂部沒發生這樣的事情，川川這是第一次。”
溫染看的出何教練對江亦川很看重，甚至有種偏愛的成分在裏面，每個教練都有自己偏愛弟子，江亦川就是被偏愛的那個。
“不會開除吧？”
胡大壯立馬搖頭：“不會的，多半是要被扣工資。”
溫染放心了，扣工資對江亦川來說壓根就不算個事情，他的做派看著就不像是缺錢的人。
“那就是沒事了。”
溫染拍拍胡大壯的肩膀：“一起過去吧。”
“不，你去吧。”
溫染先走了過去，何教練見她來了，倒是沒在訓斥，朝江亦川踢了一腳。
“趕緊的，從我眼皮子底下消失。”
江亦川甩著膀子走了，幾乎是擦著溫染的肩膀。
“何教練，動這麽大的脾氣？”
“溫醫生，你是不知道這小子多能氣人，瞞著我出去約賽就算了，還把人家的門牙打掉了，說話都漏風，現在對方的教練都要找上門來。”
溫染不太明白他們這行，在她的印象裏，兩人既然是本著公平的原則來約賽，不應該是各自負責各自的傷。
“江亦川也受傷了。”
“皮肉傷，養養就好了，對方的門牙也不知道掉哪去了。”
“現在對方教練找上門來了？”
何教練頭大：“嗯，昨晚給我電話，話裏話外的要賠償呢，我真是替這小子操碎了心。”
何教練罵罵捏捏的走了，溫染嘆息，她的氣還沒完全落下來，胡大壯忽然竄過來：“溫醫生，川川讓我喊你去吃飯。”
“嗯，走吧。”
他也是心寬，事情都要鬧大，還有心情吃飯，似乎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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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染先去按了電梯，到了吃中飯的時間，不少拳擊手都在往這邊走，個個身形高大魁梧，把溫染這個小個子夾擊在裏面，幾乎是淹沒了。
江亦川打完電話，回頭找人，就看見胡大壯傻乎乎的站在門口。
“溫染人呢？”
“哎，剛才還在呢？”
溫染聽見有人在喊她，從人群裏伸出手。
江亦川自帶氣場的走來，直接撥開擋在面前的人，伸手把某個小個子的女人拉過來，放在他跟前，在自己的包圍圈裏。
旁邊的其他人見了，會心的呵呵笑，男人間的默契，只笑並不說話。
溫染臉紅的厲害，連聲音也壓低：“有人看著呢。”
江亦川絲毫不覺得有什麽不對：“我們是一個團隊，當然要站在一起。”
“……”
溫染沒在說話，電梯到了，身邊其他人都在進去，江亦川直接把她往旁邊一帶，隔開了人群。
胡大壯在身後看的清清楚楚，整個人都要炸了，臥槽，那還是他認識的川川嗎，眼睛只會看天上的暴力狗。
食堂在八樓，一電梯的人一窩蜂出來，江亦川走在她身後，手一擡就隔開了人群。
溫染是第一次來食堂，之前壓根不知道八樓也是俱樂部訓練的場地，食堂就在旁邊。
俱樂部的員工和選手都在這邊用餐，進門的地方排起了隊伍，溫染跟在後面拿了個盤子等待，江亦川在她身後，一人拿了兩個盤子，她回頭看了眼，見他和胡大壯都是一人兩個盤子。
“往前走。”
溫染還沒來得及辦理飯卡，用的是江亦川的，她打了兩菜一湯去找位置坐下，起身去拿筷子時，回頭看了眼，整個食堂不大，也就容納幾十個人，現在裏面坐的滿滿的，都在埋頭大口吃飯，面前的桌上米飯和菜都是幾大碗，忽然有種來到養殖場的感覺。
江亦川和胡大壯坐在她對面，已經開始大口吃飯，他們每天的訓練量大，不多吃非常容易餓，溫染小口小口的喝著湯，看著江亦川擱在桌上震動的手機。
“你怎麽不接電話？”
胡大壯瞄了眼笑了：“是川川的追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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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亦川急急地否認，直接掛了電話，沒清靜一分鐘，電話又進來。
溫染咬著筷子看不下去了：“要不你就接吧，有什麽事情不如說清楚。”
江亦川一臉不快的再次掛掉，胡大壯嘖嘖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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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染咬著筷子沒動，眼咕嚕轉了幾下，剛才胡大壯說的話，她是窺探到什麽秘密了嗎？
江亦川立馬一個犀利的眼神飄過去，胡大壯閉嘴不說話了，溫染一顆心在晃動，一會等江亦川被騷擾的受不了出去接電話，她壓低了聲音開口。
“大壯，什麽叫沒人能堅持一個月啊？”
胡大壯先是小心的看看旁邊，確定江亦川不在之後，這才開口：“追求川川的女人，沒有一個可以堅持一個月。”
溫染不解：“為何啊？”
“他有毒。”
哈哈哈，溫染差點一口噴出湯，好在是忍住了。
“溫醫生，你別笑，等你以後就知道了，這在俱樂部已經是公開的話題，每次川川有新的追求者，他們都會賭可以堅持多久，最後沒有一個超過一個月。”
“嗯，期待他終結者的出現。”
“溫醫生，你有對象嗎？”
話題忽然扯到自己身上，溫染的眼神暗了暗：“目前單身，以後就叫我溫染，我也不是醫生。”
“好。”
胡大壯笑的憨厚，恰好江亦川回來了，兩人立馬默契的換了話題。
江亦川打完電話回來臉色不太好，看了他們一眼：“說什麽呢？”
溫染：“沒什麽，你們慢慢吃，我吃完了。”
她盤子裏的食物少，江亦川才吃了一半，溫染也沒急著走，拿著手機刷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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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是錢多了？溫染點了接收，一個五十八塊的紅包，好在不多。
三人吃完飯之後上樓休息，每個團隊都有自己的休息室，裏面是幾張上下鋪，在溫染來之前，團隊裏都是男的，沒有這種問題。
溫染站在屋子中間，看看周圍的幾張床，基本上已經確定哪個是江亦川，哪個是胡大壯的。
江亦川靠在床邊上的梯子上：“這張是你的。”
恰好在他床的下面，床上只有一個枕頭，溫染在床鋪上坐下，她對面的胡大壯已經躺倒在床上，正翹著腦袋看他們。
溫染也看看站在一邊的江亦川：“你怎麽還不上去？”
“嗯，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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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鋪的動靜就沒停止過，他像是頭小牛，每次翻動身體床都跟著顫動。
溫染擡腳踢了幾次床板，江亦川忽然從上面伸了頭出來，直勾勾的盯著她看，溫染被看的莫名其妙：“你不睡覺？”
他煩躁的抹著頭：“睡不著。”
胡大壯看不下去了：“川川，又上火了？”
溫染接話：“若是真上火，喝點瀉火的東西，晚上我回去給你們煮點，天氣熱，容易上火。”
江亦川黑著臉不說話，頭又縮了回去，這次終於不在上面翻騰，老老實實的睡覺。
溫染沒有睡意，床邊上的手機震動，她拿出來看了眼，來自某個無良男人的信息。
她從床上一股腦坐起，快速打字回覆。
上鋪的江亦川感覺到下面人起來，他仰躺在床上，煩躁的心情忽然變得幾分覆雜，他不知道是怎麽了，也許是天氣太熱了。
等了會也沒等到她重新躺下，倒是等來溫染拿著手機拉開門跑出去，江亦川坐不住了，也從床上跳下來。
胡大壯閉著眼，被忽然重物落地的聲音嚇到，翹著腦袋看過去：“川川，你怎麽又下來，折騰不折騰，溫染呢？”
江亦川沒回答，直接坐在溫染的床鋪上，一會也拉開門跑出去。
他往洗手間走，拘了捧冷水洗臉，洗完之後冷靜不少，他靠在洗手臺上沒急著走，聽著女洗手間裏的說話聲。
溫染的聲音很有特色，柔和裏面帶了絲沙啞，具有非常高的辨識度。
江亦川知道偷聽別人打電話不對，但是他腳就跟粘在了地上似得，幾乎一步也走不了。
溫染撕心裂肺的說完最後一句話，猛地拉開門，一眼看見江亦川站在門外，兩人恰好四目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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