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生了白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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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蘅貪玩，從魔界離開後，求著禦傾楓去了趟凡界。
禦傾楓心裏是不太情願的。畢竟前兩次，都沒發生什麽好的事，這身上的傷才算是徹底好全，可回頭別又整出什麽事兒來。
而且自從上回祁搖來昆侖山見他給了他那瓶藥，他吃了後，總是時不時心口犯疼，骨頭筋脈像被抽了一樣，難受的要命。
不過幸好，這趟沒有出什麽事。花落蘅也只是嘴饞，吃了點東西就作罷了。
“師尊，你說，芳華前輩給四叔的這是什麽藥？”回去的路上，花落蘅拿著那瓶藥，左思右想。
禦傾楓搖了搖頭，“不清楚。”
花落蘅沈默了會兒，又問道：“師尊，芳華前輩明明還是很關心四叔的，怎的就要那麽絕情的離開呢？”
禦傾楓笑道：“她有自己的事要做，總不能一直圍著你四叔轉。”
花落蘅輕輕應了一聲，沒有再言話。
禦傾楓看了她一眼，總覺得她有哪裏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
回到昆侖山，花落蘅先遵芳華所托將藥送去給了花浥，陪著花浥說了許多話，直至晚間才來煙雪築。
說來可巧，在門口就直接碰到了櫻弦。
“櫻弦，你怎麽在這兒？”
櫻弦沈寂了片刻，直至見到禦傾楓從裏走出來，才回她的話說：“落蘅，你許久未回丹穴山了，夫人他們都很想你。”她面上掛著笑意，聲音很是輕和。
“我娘親常年只會念叨我阿姐，如何會想我？”花落蘅一點不想給她好臉色，將心裏的厭惡表現地淋漓盡致。
櫻弦看了禦傾楓一眼，垂眸沒說話。
花落蘅上前了兩步，湊到禦傾楓跟前，開口道：“師尊，我餓了，想吃你做的菜。”
“小饞貓。”禦傾楓沖她笑了笑。
花落蘅露出了一絲輕屑的笑意，看了櫻弦一眼，拉著禦傾楓往裏走了去。
她並未真的想吃東西，只是尋個由頭隨口說了那麽一句。
“東西給你四叔了嗎？”進屋後禦傾楓問她。
花落蘅點了點頭，倒杯水喝下，攸地道：“還是喜歡昆侖山的山水。”
禦傾楓望了望暗沈下來的天色，關緊了門，才同她搭話道：“那我們以後都待在這裏。”
花落蘅深深地瞧了他一眼。
禦傾楓想起了花落蘅在魔界同他說的話——“你想繼續待在昆侖山，我們就一起回昆侖山。你想待在魔界，我便同你一起待在魔界。我會，一直都陪著你，陪在你身邊。”
他今日回到昆侖山，都還有些不太清醒。他生怕昨夜只是一場夢，怕醒來之後就什麽都沒有了。
“落蘅，謝謝你。”禦傾楓挪步靠近，從背後輕輕抱住她，唇角掛上了笑意。
花落蘅微微蹙了蹙眉，有些莫名，轉而說了句：“師尊，櫻弦好像是真的很喜歡你。”
“......我和她總共都沒有見過幾面，何談喜歡？”
花落蘅轉過腦袋擡起眼眸看向他，爭辯道：“沒見過幾面，就不能喜歡了？”
禦傾楓沒應聲，閉上了眼，順勢吻了吻她的嘴角。
花落蘅輕輕咬了他一口，“我當初也是看師尊一眼，就喜歡上的。難道師尊也覺得，我那不是真的喜歡？”
禦傾楓靠上她的肩，閉著眼笑道：“伶牙俐齒，我說不過你。”
花落蘅握住他的手腕，沈思了會兒，忽的開口問：“你、願意同我回丹穴山見我爹娘嗎？”
禦傾楓睜開眼，手指動了動，沒答話。
“我娘親最疼我了。”
禦傾楓微微點頭，“嗯。”
“我不在意的東西，我爹娘也不會在意的。只要你是真心待我。”
禦傾楓手緊了些，溫聲道：“我知。”
花落蘅倏地笑了聲，轉念說了句：“你知道嗎，姑姑當年也是真的愛你哥哥的。”
她話說的快，咬字有些不清晰，可禦傾楓聽得很明白，“你、說什麽？”
“沒說什麽。”花落蘅一邊掰開他的手，一邊找理由逃竄，“我答應了三叔今日要回一趟丹穴山的，我先走了。”
“怎麽總喜歡這樣話只說一半？”禦傾楓抱著她不肯松手。他發現花落蘅老這樣迷糊，好端端同自己說著話，就漏了嘴。
“話都是我偷聽來的，本來就不對，還和別人說，要是讓姑姑知——”
“我也是別人麽？”禦傾楓撒開了手，將她正過身來。
花落蘅幹笑了一聲，趕著就要逃離，“走啦。”
禦傾楓將人一把拽回，“你少誆我，你三叔才沒有那麽多閑暇時間管著你。”
“是真的......”
“今日偏不讓你走。”
花落蘅欲哭無淚，“三叔是真的來找過我，而且我答應他了。”
這話雖說的聽上去有些真誠，但也實在是很沒底氣。
禦傾楓有些想哭。當年花沚和祁搖的事，花落蘅都清楚地很，可他卻什麽都不知道。
她二叔三叔可能有事兒沒事兒就揪著她說那些往事，她聽得多了，對哪裏的事、對誰都了解的透徹。
“你在想什麽？”花落蘅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隨即又道：“那我先走了，我很快就回來。”
禦傾楓拽住她擁進懷裏，坦然道：“這些日子，我都沒有好好歇息。”
“啊？”
“我們去睡覺。”他扯開了花落蘅的外衣，吻著將人推到了床榻上。
禦傾楓本以為，花落蘅知道了那些事，會怨他。至少也會發發火、會罵他責他。可他真的忽視了花落蘅對自己的真心。
其實假象一下，倘若花落蘅的身份並非表面這般，那他會介意嗎？他一定不會。就像她說的，他也只是喜歡她，無關乎其他。不管是什麽身份，不管他們的上一輩之間有什麽恩怨，都沒有關系。
昨夜若夢一般，可他們一直都是清醒的。他現在還能清晰地感受到花落蘅的心跳聲，能深切體會到她在自己身邊。他能確認自己不是在夢裏，他們之間沒有發生過什麽悲慘的事，花落蘅一直都是他的。
“落蘅，我愛你。”禦傾楓在她側臉親了又親，順著往下，輕輕啃咬了下她的脖頸。
花落蘅呆了一會兒，在禦傾楓要再次吻上她嘴角的時候，交叉著雙手擋住，堅持說：“我真的答應了三叔要回去的。”
禦傾楓撥開她的手，盯著她的眼睛，誠摯道：“好，一會兒就讓你走。”
“你的一會兒要很久的，我不要！”
“......”
“那你想要什麽？”
“不是我想要什麽。是你想要什麽。”
“要你。”禦傾楓不假思索地言道。他落下了密集的吻，扯開她的裏衣，輕聲說：“我只想要你。”
花落蘅擡手推他，看著他的面色，心底生出了幾分詫異：“你，你今日怎麽了？”
？難道他不正常？
“想好好愛你。”他只想要她，想占有她。
花落蘅聞言，身子不禁顫了顫，忙著又道：“你沒有對不起我。只要你心裏愛的是我，就永遠也不會對不起我。”
“禦傾楓，你這心裏，只要一直裝的是我，就夠了。”
他怎麽舍得不愛她呢。
他的落蘅這樣好，他怎麽能不好好疼愛她呢。
“我說過，我絕不會負你。”禦傾楓呼吸急促了起來，急切地撕扯她的衣衫。
“我心裏，只有你。”
“等一下——”花落蘅拽緊他的衣服，另一只手撚開了他的頭發，攸地睜大了眼，看到裏面夾雜了一根白發，“師尊，你怎麽，會生了白發？”
“可能年紀大了。”禦傾楓握住她的手，掃著視線看了下，沒太在意。
花落蘅抿了抿唇，眼裏落出幾分心疼，吶著聲問：“是因為我麽？”
禦傾楓一怔，沒說話。
花落蘅緊接著又問：“還是因為魔界的事？”
“沒有，你別多想。”禦傾楓親吻住她的唇，不讓她再胡言亂語。
他撫上她的側臉，感受到了一點濕熱。
“怎麽了，怎麽又哭了？”
禦傾楓最是見不得她掉眼淚，每次都差點把他的魂兒哭散，唯恐他不會心疼。
花落蘅闔上了眼，抽泣了下，沒出聲。
禦傾楓停下手上的動作，低低嘆了口氣，頓時想撞墻的心都有了。真是要命。
他壓抑了心底的躁動，平躺下來摟著她，把床被蓋好，在她額頭落下了一個吻，輕聲道：“我不碰你了，你別哭，也不要多想。”
分明先前還是他在多慮，前一刻都還是花落蘅在安慰他，怎的一下就反過來，要他去哄花落蘅了。
果然他到現在，都還沒辦法弄清楚花落蘅的心思，猜不透她到底是在想些什麽。
雙雙沈靜了許久後，花落蘅忽然動了動。
她側過身，悶到禦傾楓懷裏，緊緊抱住他。
“師尊，你生我氣了？”她低聲開口問，話裏仿佛帶了幾分笑意。
禦傾楓：“......”
“師尊，你怎麽不說話？”
禦傾楓把她的衣服理緊，捏了捏她的肩，淡聲道：“沒有。”
花落蘅微微擡頭看著他，叫道：“師尊。”
“嗯。”
“禦傾楓。”
“嗯。”
花落蘅埋進他脖頸，咬了他一口。
“禦傾楓，時辰尚早，你睡得著嗎？”
“......”
“花落蘅——”
“你有完沒完？！”禦傾楓抓緊了她的頭發，若不是舍不得，他此刻真想一榔頭把她敲暈。
“沒有不讓你碰。”花落蘅反客為主，湊近他一個勁兒地親，手也開始不安分，上竄下摸的。
禦傾楓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咬牙道：“......你明日不想下床了是不是？”
花落蘅忍不住笑了一聲。
“我都說了沒有不讓你碰。”
“只是你要答應我，以後不要胡思亂想了。”
禦傾楓快要吐血了，果然每次受折磨的，都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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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幸好，這趟沒有出什麽事。花落蘅也只是嘴饞，吃了點東西就作罷了。
“師尊，你說，芳華前輩給四叔的這是什麽藥？”回去的路上，花落蘅拿著那瓶藥，左思右想。
禦傾楓搖了搖頭，“不清楚。”
花落蘅沈默了會兒，又問道：“師尊，芳華前輩明明還是很關心四叔的，怎的就要那麽絕情的離開呢？”
禦傾楓笑道：“她有自己的事要做，總不能一直圍著你四叔轉。”
花落蘅輕輕應了一聲，沒有再言話。
禦傾楓看了她一眼，總覺得她有哪裏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
回到昆侖山，花落蘅先遵芳華所托將藥送去給了花浥，陪著花浥說了許多話，直至晚間才來煙雪築。
說來可巧，在門口就直接碰到了櫻弦。
“櫻弦，你怎麽在這兒？”
櫻弦沈寂了片刻，直至見到禦傾楓從裏走出來，才回她的話說：“落蘅，你許久未回丹穴山了，夫人他們都很想你。”她面上掛著笑意，聲音很是輕和。
“我娘親常年只會念叨我阿姐，如何會想我？”花落蘅一點不想給她好臉色，將心裏的厭惡表現地淋漓盡致。
櫻弦看了禦傾楓一眼，垂眸沒說話。
花落蘅上前了兩步，湊到禦傾楓跟前，開口道：“師尊，我餓了，想吃你做的菜。”
“小饞貓。”禦傾楓沖她笑了笑。
花落蘅露出了一絲輕屑的笑意，看了櫻弦一眼，拉著禦傾楓往裏走了去。
她並未真的想吃東西，只是尋個由頭隨口說了那麽一句。
“東西給你四叔了嗎？”進屋後禦傾楓問她。
花落蘅點了點頭，倒杯水喝下，攸地道：“還是喜歡昆侖山的山水。”
禦傾楓望了望暗沈下來的天色，關緊了門，才同她搭話道：“那我們以後都待在這裏。”
花落蘅深深地瞧了他一眼。
禦傾楓想起了花落蘅在魔界同他說的話——“你想繼續待在昆侖山，我們就一起回昆侖山。你想待在魔界，我便同你一起待在魔界。我會，一直都陪著你，陪在你身邊。”
他今日回到昆侖山，都還有些不太清醒。他生怕昨夜只是一場夢，怕醒來之後就什麽都沒有了。
“落蘅，謝謝你。”禦傾楓挪步靠近，從背後輕輕抱住她，唇角掛上了笑意。
花落蘅微微蹙了蹙眉，有些莫名，轉而說了句：“師尊，櫻弦好像是真的很喜歡你。”
“......我和她總共都沒有見過幾面，何談喜歡？”
花落蘅轉過腦袋擡起眼眸看向他，爭辯道：“沒見過幾面，就不能喜歡了？”
禦傾楓沒應聲，閉上了眼，順勢吻了吻她的嘴角。
花落蘅輕輕咬了他一口，“我當初也是看師尊一眼，就喜歡上的。難道師尊也覺得，我那不是真的喜歡？”
禦傾楓靠上她的肩，閉著眼笑道：“伶牙俐齒，我說不過你。”
花落蘅握住他的手腕，沈思了會兒，忽的開口問：“你、願意同我回丹穴山見我爹娘嗎？”
禦傾楓睜開眼，手指動了動，沒答話。
“我娘親最疼我了。”
禦傾楓微微點頭，“嗯。”
“我不在意的東西，我爹娘也不會在意的。只要你是真心待我。”
禦傾楓手緊了些，溫聲道：“我知。”
花落蘅倏地笑了聲，轉念說了句：“你知道嗎，姑姑當年也是真的愛你哥哥的。”
她話說的快，咬字有些不清晰，可禦傾楓聽得很明白，“你、說什麽？”
“沒說什麽。”花落蘅一邊掰開他的手，一邊找理由逃竄，“我答應了三叔今日要回一趟丹穴山的，我先走了。”
“怎麽總喜歡這樣話只說一半？”禦傾楓抱著她不肯松手。他發現花落蘅老這樣迷糊，好端端同自己說著話，就漏了嘴。
“話都是我偷聽來的，本來就不對，還和別人說，要是讓姑姑知——”
“我也是別人麽？”禦傾楓撒開了手，將她正過身來。
花落蘅幹笑了一聲，趕著就要逃離，“走啦。”
禦傾楓將人一把拽回，“你少誆我，你三叔才沒有那麽多閑暇時間管著你。”
“是真的......”
“今日偏不讓你走。”
花落蘅欲哭無淚，“三叔是真的來找過我，而且我答應他了。”
這話雖說的聽上去有些真誠，但也實在是很沒底氣。
禦傾楓有些想哭。當年花沚和祁搖的事，花落蘅都清楚地很，可他卻什麽都不知道。
她二叔三叔可能有事兒沒事兒就揪著她說那些往事，她聽得多了，對哪裏的事、對誰都了解的透徹。
“你在想什麽？”花落蘅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隨即又道：“那我先走了，我很快就回來。”
禦傾楓拽住她擁進懷裏，坦然道：“這些日子，我都沒有好好歇息。”
“啊？”
“我們去睡覺。”他扯開了花落蘅的外衣，吻著將人推到了床榻上。
禦傾楓本以為，花落蘅知道了那些事，會怨他。至少也會發發火、會罵他責他。可他真的忽視了花落蘅對自己的真心。
其實假象一下，倘若花落蘅的身份並非表面這般，那他會介意嗎？他一定不會。就像她說的，他也只是喜歡她，無關乎其他。不管是什麽身份，不管他們的上一輩之間有什麽恩怨，都沒有關系。
昨夜若夢一般，可他們一直都是清醒的。他現在還能清晰地感受到花落蘅的心跳聲，能深切體會到她在自己身邊。他能確認自己不是在夢裏，他們之間沒有發生過什麽悲慘的事，花落蘅一直都是他的。
“落蘅，我愛你。”禦傾楓在她側臉親了又親，順著往下，輕輕啃咬了下她的脖頸。
花落蘅呆了一會兒，在禦傾楓要再次吻上她嘴角的時候，交叉著雙手擋住，堅持說：“我真的答應了三叔要回去的。”
禦傾楓撥開她的手，盯著她的眼睛，誠摯道：“好，一會兒就讓你走。”
“你的一會兒要很久的，我不要！”
“......”
“那你想要什麽？”
“不是我想要什麽。是你想要什麽。”
“要你。”禦傾楓不假思索地言道。他落下了密集的吻，扯開她的裏衣，輕聲說：“我只想要你。”
花落蘅擡手推他，看著他的面色，心底生出了幾分詫異：“你，你今日怎麽了？”
？難道他不正常？
“想好好愛你。”他只想要她，想占有她。
花落蘅聞言，身子不禁顫了顫，忙著又道：“你沒有對不起我。只要你心裏愛的是我，就永遠也不會對不起我。”
“禦傾楓，你這心裏，只要一直裝的是我，就夠了。”
他怎麽舍得不愛她呢。
他的落蘅這樣好，他怎麽能不好好疼愛她呢。
“我說過，我絕不會負你。”禦傾楓呼吸急促了起來，急切地撕扯她的衣衫。
“我心裏，只有你。”
“等一下——”花落蘅拽緊他的衣服，另一只手撚開了他的頭發，攸地睜大了眼，看到裏面夾雜了一根白發，“師尊，你怎麽，會生了白發？”
“可能年紀大了。”禦傾楓握住她的手，掃著視線看了下，沒太在意。
花落蘅抿了抿唇，眼裏落出幾分心疼，吶著聲問：“是因為我麽？”
禦傾楓一怔，沒說話。
花落蘅緊接著又問：“還是因為魔界的事？”
“沒有，你別多想。”禦傾楓親吻住她的唇，不讓她再胡言亂語。
他撫上她的側臉，感受到了一點濕熱。
“怎麽了，怎麽又哭了？”
禦傾楓最是見不得她掉眼淚，每次都差點把他的魂兒哭散，唯恐他不會心疼。
花落蘅闔上了眼，抽泣了下，沒出聲。
禦傾楓停下手上的動作，低低嘆了口氣，頓時想撞墻的心都有了。真是要命。
他壓抑了心底的躁動，平躺下來摟著她，把床被蓋好，在她額頭落下了一個吻，輕聲道：“我不碰你了，你別哭，也不要多想。”
分明先前還是他在多慮，前一刻都還是花落蘅在安慰他，怎的一下就反過來，要他去哄花落蘅了。
果然他到現在，都還沒辦法弄清楚花落蘅的心思，猜不透她到底是在想些什麽。
雙雙沈靜了許久後，花落蘅忽然動了動。
她側過身，悶到禦傾楓懷裏，緊緊抱住他。
“師尊，你生我氣了？”她低聲開口問，話裏仿佛帶了幾分笑意。
禦傾楓：“......”
“師尊，你怎麽不說話？”
禦傾楓把她的衣服理緊，捏了捏她的肩，淡聲道：“沒有。”
花落蘅微微擡頭看著他，叫道：“師尊。”
“嗯。”
“禦傾楓。”
“嗯。”
花落蘅埋進他脖頸，咬了他一口。
“禦傾楓，時辰尚早，你睡得著嗎？”
“......”
“花落蘅——”
“你有完沒完？！”禦傾楓抓緊了她的頭發，若不是舍不得，他此刻真想一榔頭把她敲暈。
“沒有不讓你碰。”花落蘅反客為主，湊近他一個勁兒地親，手也開始不安分，上竄下摸的。
禦傾楓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咬牙道：“......你明日不想下床了是不是？”
花落蘅忍不住笑了一聲。
“我都說了沒有不讓你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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