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疼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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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多日，禦傾楓再一次做噩夢了。
他夢到了渾身是血的白衣女子，懷中抱著一個嬰孩，被人一劍刺中心口，身消魂散。
“師尊。”
迷迷糊糊中，聽見了花落蘅的呼喚。
禦傾楓從噩夢中驚醒過來，睜開眼，下意識地往邊上看去。
花落蘅瞪大著雙眼望著他。
禦傾楓手指松動了下，“……醒這麽早？天都還未亮透呢。”
花落蘅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突然間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禦傾楓：“……”
她咬的力道有些重，隔著一層裏衣，禦傾楓清晰地感受到了疼痛。
花落蘅動作完後，又乖乖地側身躺好。
禦傾楓覺得無奈又好笑。
“大清早的，為何要咬我？”
“禮尚往來，我要為自己討回公道。”
“……”
靜了片刻，花落蘅又擡起頭來問：“疼嗎？”
果然花落蘅還是心軟，平日裏她最是心疼他，見不得他受傷受疼的。
禦傾楓點頭“嗯”了一聲，“疼。”
花落蘅沒接話，面上也無任何心疼之態，反倒是來了勁，趕著又咬了他一口。
禦傾楓：“……”這還上癮了是吧。
她咬完，反常的說了句：“疼了才好。一起疼才算是扯平了。”
禦傾楓聞言不禁一笑，頓時覺得她可愛的緊，吻了吻她的額頭，“你何時成了這睚眥必報的性子，我怎的不知？”
“我生性便是如此，從前只是，怕師尊覺得我不好的地方太多，一直壓抑著，很多時候遇到了事忍忍也就過去了。”
禦傾楓焉能不知花落蘅的性子。
他就算看不到，也早就從花浥蕭棋他們口中聽出來了。
花落蘅忿忿，好似心裏壓著一頓火，還未撒幹凈：“好比雲昭，若換做從前，她三番五次找我茬，我早就要一劍劈死她了。”
禦傾楓笑的咳嗽了起來，“那對我也要這樣嗎？”
花落蘅小聲抱怨道：“誰讓你昨晚一直咬我的。”
她作勢靠近，又想要咬他。
禦傾楓拽過她的手，翻身將人壓下，盯著她的眼睛開口問：“咬傷了我，夫人就不心疼？”
花落蘅臉龐一熱，脫開雙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似是有些不敢同他對視。
禦傾楓朝邊上望了一眼，屋內已經亮堂，晨光灑了進來。
昨晚喝了酒，倒是什麽話都能聽。
還能說。
他撥開花落蘅的手，輕呵了口氣，又問：“怎麽，我說錯話了？”
“師尊，你、”
“嗯？”
花落蘅別過頭去，只說：“你變了。”
“哪裏變了？”
“哪裏都變了。”
她補充：“這才一個晚上。”
禦傾楓平躺下來，悠然地舒了口氣，將她摟在懷裏，學著她方才的話說：“我生性便是如此，從前只是，不知道你的心意，一直壓抑著罷了。”
“……”
說不過他。花落蘅閉緊了嘴，索性不再吭聲。
“落蘅，我有件事想要問你。”
禦傾楓捏了捏她的臉，“關於我師姐——”
“不說！”花落蘅打斷。
“……你知道我要問什麽？”
花落蘅靜了片刻後，又覆述道：“不說。”
“不說？”
“真的不能說。”
“當真不說？”
“就是不能說。”
禦傾楓哭笑不得，“你倒是老實，不會騙我說你不知曉。”
說句不知道，誆誆他，他不就不會一直追問了。
時而喜歡扯謊。時而一句話謊話都不願說。
花落蘅仰頭看了他一眼，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嘴，悶出來了一句：“不舍得騙你。”
她說句話就直戳心口。
清早就被弄得心血直燒！
禦傾楓受不住她的招惹，一邊吻她一邊將人往自己身上拽。
來來回回被折騰了幾次，花落蘅幾近崩潰。
她只是說了句話而已...、、
“你再躺會兒。”
禦傾楓怕蕭棋會忽然闖進來，抱了花落蘅一會兒，穿好衣服推門走了出去。
花落蘅半躺著，望向窗外，吐槽：“天下烏鴉一般黑。”
禦傾楓在院子外走了許久，半天沒有見著蕭棋的身影。
不對勁。
正常來說，蕭棋這個時候，應該要給他送湯藥來了。
怎的今日連個影子都沒有？
他就近上前拽著不知往哪裏去的兩位小仙，問：“你們島主今日可是出去了？”
其中一位小仙回話道：“不曾。許是昨日喝了些酒，需睡了一會兒。”
是睡過頭了？
作為一個近萬歲的神仙，還能這般嗜睡，也真是沒誰了。
睡著，倒是好。
禦傾楓走進了屋子，看到坐在銅鏡前的花落蘅，腳步頓了頓。
他慶幸，自己從來沒有愛而不得。
花落蘅聽得腳步聲，轉頭看了他一眼。
禦傾楓走到她身後，替她攏了攏頭發。
“師尊，你還疼嗎？”花落蘅將一支簪子往後遞去。
禦傾楓自然地接過，用簪子輕輕挽住她的頭發，腦子一空，忽然間想起了什麽事，盯著那簪子半天，開口說：“這支簪子，好眼熟。”
花落蘅“咦”了一聲，隨即道：“這是我百歲生辰的時候，姑姑贈我的。”
又是花沚......
可是他迄今還未曾見過花沚，自然不會是在她那裏看到的。
“師姐她，是真的喜歡牡丹，這點你倒是隨她。”禦傾楓望著鏡中的花落蘅，
“對啊，我阿娘常說，我所喜所惡，皆是承了姑姑，倒是一點不像爹娘。”
禦傾楓皺了皺眉，確定這熟悉感不是自己想多了，他之前是在哪裏見到過差不多的一支來著的？
分明記著就是在不久前見到過的。
是凡界，還是昆侖山？
花落蘅望著鏡中久未有所動作的人，轉過頭去問：“師尊，你在想什麽？”
禦傾楓回過神來，沖著她瞇眼一笑，手搭在她肩上給她理了理衣裳，“我在想，你姑姑，很是厭惡我。”
花落蘅一怔。
禦傾楓又說：“索性這一點，你沒有學她。”
花落蘅輕輕捏了下他的手指，笑說：“不過若是沒有姑姑，我便見不到師尊，也不會有要來昆侖山的念頭。”
“如此說來，我要好生感謝師姐。”
“那你要感謝的，可不止是姑姑一個。”
——“禦傾楓！”
禦傾楓閉了閉眼，心裏懊惱，他怎麽就忘了在門外設個術法，好叫人不能輕易進來。
幸好是從床上下來了，否則場面......
定要炸了。
蕭棋腳步頓住，手裏的劍抖動了下，下意識地開懷吟笑起來，望著禦傾楓樂呵道：“喲，這大清早的，你倆？”
花落蘅面色驟變，被嚇得不輕，站起身連忙向蕭棋解釋：“舅舅，事情不是這樣的！”
蕭棋沖禦傾楓挑了下眉頭，緩緩朝裏走近，將花落蘅從原地扯開：“你先出去，我和他有話要說。”
花落蘅面顯慌亂，拽住他：“舅舅！有話好好說，千萬別動手！”
“......”
“......”
蕭棋在昆侖山的那一遭，當真是刻印在了花落蘅心底，生怕他又會“失神發瘋”。
花落蘅緊緊拽著他不松手，“你要打就打我，不關師尊的事。”
“呃......”蕭棋徹底笑出不來了，幹脆破罐子破摔，“你要是再不出去，我就真的要動手了。”
花落蘅看了一眼禦傾楓，慢慢松開手，腳步卻沒有要挪動的意思。
她靜站了一小會兒，蕭棋忍不住催促道：“怎麽？還不走？”
花落蘅輕輕哼了一聲，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舅舅......”花落蘅邁出門後又立馬輒了回來。
她小心翼翼地看著蕭棋，伸過雙手一把搶了他的劍，緊緊抱住，小聲說：“劍我得拿走。”
蕭棋：“......”
這是多怕他再次將劍口對向禦傾楓。
蕭棋笑了笑，“你師父，昨天晚上，教了你怎麽在我手裏搶東西？”
“怎麽教的？也跟我說說。”
“蕭棋！”禦傾楓真恨不得拿塊抹布堵住他這張嘴。
花落蘅抱著劍，快步走了出去。
蕭棋冷哼了一聲，盯著禦傾楓陰陽怪氣：“有些人表面裝著清心寡欲對我外甥女沒有半分歪心思，實際卻——”
“你有完沒完？”
蕭棋搭上他的肩，沖他挑眉道：“哎，我好歹也算是將我外甥女送到了你的懷裏，成全你們這對癡男癡女，還給你們提供地兒，連句謝謝都沒有的嗎？”
禦傾楓已經不自在同除花落蘅之外的人靠的近，下意識地將蕭棋推開：“落蘅本來就怕你，你不要在她面前亂說話。”
蕭棋哼哼道：“她是我外甥女，我自然會心疼。”
那我可真是謝謝你、
禦傾楓瞄了他一眼，沒有再多言，邁步往外走。
蕭棋忙跟上他，怕人跑了似的，趕著問：“你做什麽去？”
禦傾楓邊走邊說：“不是要我道謝的嗎？我去給蕭島主您老人家，做頓好吃的飯菜，可有誠意？”
蕭棋拽住他，令他停下了腳步。盯著他莫名其妙來了句：“我忽然發現，你說人話的時候，還是挺有幾分招人的。怪不得落蘅這麽喜歡你。”
“......”
“神經病！”
蕭棋眼底閃過一絲難以琢磨的笑意，望著禦傾楓的背影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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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夢到了渾身是血的白衣女子，懷中抱著一個嬰孩，被人一劍刺中心口，身消魂散。
“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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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傾楓從噩夢中驚醒過來，睜開眼，下意識地往邊上看去。
花落蘅瞪大著雙眼望著他。
禦傾楓手指松動了下，“……醒這麽早？天都還未亮透呢。”
花落蘅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突然間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禦傾楓：“……”
她咬的力道有些重，隔著一層裏衣，禦傾楓清晰地感受到了疼痛。
花落蘅動作完後，又乖乖地側身躺好。
禦傾楓覺得無奈又好笑。
“大清早的，為何要咬我？”
“禮尚往來，我要為自己討回公道。”
“……”
靜了片刻，花落蘅又擡起頭來問：“疼嗎？”
果然花落蘅還是心軟，平日裏她最是心疼他，見不得他受傷受疼的。
禦傾楓點頭“嗯”了一聲，“疼。”
花落蘅沒接話，面上也無任何心疼之態，反倒是來了勁，趕著又咬了他一口。
禦傾楓：“……”這還上癮了是吧。
她咬完，反常的說了句：“疼了才好。一起疼才算是扯平了。”
禦傾楓聞言不禁一笑，頓時覺得她可愛的緊，吻了吻她的額頭，“你何時成了這睚眥必報的性子，我怎的不知？”
“我生性便是如此，從前只是，怕師尊覺得我不好的地方太多，一直壓抑著，很多時候遇到了事忍忍也就過去了。”
禦傾楓焉能不知花落蘅的性子。
他就算看不到，也早就從花浥蕭棋他們口中聽出來了。
花落蘅忿忿，好似心裏壓著一頓火，還未撒幹凈：“好比雲昭，若換做從前，她三番五次找我茬，我早就要一劍劈死她了。”
禦傾楓笑的咳嗽了起來，“那對我也要這樣嗎？”
花落蘅小聲抱怨道：“誰讓你昨晚一直咬我的。”
她作勢靠近，又想要咬他。
禦傾楓拽過她的手，翻身將人壓下，盯著她的眼睛開口問：“咬傷了我，夫人就不心疼？”
花落蘅臉龐一熱，脫開雙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似是有些不敢同他對視。
禦傾楓朝邊上望了一眼，屋內已經亮堂，晨光灑了進來。
昨晚喝了酒，倒是什麽話都能聽。
還能說。
他撥開花落蘅的手，輕呵了口氣，又問：“怎麽，我說錯話了？”
“師尊，你、”
“嗯？”
花落蘅別過頭去，只說：“你變了。”
“哪裏變了？”
“哪裏都變了。”
她補充：“這才一個晚上。”
禦傾楓平躺下來，悠然地舒了口氣，將她摟在懷裏，學著她方才的話說：“我生性便是如此，從前只是，不知道你的心意，一直壓抑著罷了。”
“……”
說不過他。花落蘅閉緊了嘴，索性不再吭聲。
“落蘅，我有件事想要問你。”
禦傾楓捏了捏她的臉，“關於我師姐——”
“不說！”花落蘅打斷。
“……你知道我要問什麽？”
花落蘅靜了片刻後，又覆述道：“不說。”
“不說？”
“真的不能說。”
“當真不說？”
“就是不能說。”
禦傾楓哭笑不得，“你倒是老實，不會騙我說你不知曉。”
說句不知道，誆誆他，他不就不會一直追問了。
時而喜歡扯謊。時而一句話謊話都不願說。
花落蘅仰頭看了他一眼，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嘴，悶出來了一句：“不舍得騙你。”
她說句話就直戳心口。
清早就被弄得心血直燒！
禦傾楓受不住她的招惹，一邊吻她一邊將人往自己身上拽。
來來回回被折騰了幾次，花落蘅幾近崩潰。
她只是說了句話而已...、、
“你再躺會兒。”
禦傾楓怕蕭棋會忽然闖進來，抱了花落蘅一會兒，穿好衣服推門走了出去。
花落蘅半躺著，望向窗外，吐槽：“天下烏鴉一般黑。”
禦傾楓在院子外走了許久，半天沒有見著蕭棋的身影。
不對勁。
正常來說，蕭棋這個時候，應該要給他送湯藥來了。
怎的今日連個影子都沒有？
他就近上前拽著不知往哪裏去的兩位小仙，問：“你們島主今日可是出去了？”
其中一位小仙回話道：“不曾。許是昨日喝了些酒，需睡了一會兒。”
是睡過頭了？
作為一個近萬歲的神仙，還能這般嗜睡，也真是沒誰了。
睡著，倒是好。
禦傾楓走進了屋子，看到坐在銅鏡前的花落蘅，腳步頓了頓。
他慶幸，自己從來沒有愛而不得。
花落蘅聽得腳步聲，轉頭看了他一眼。
禦傾楓走到她身後，替她攏了攏頭發。
“師尊，你還疼嗎？”花落蘅將一支簪子往後遞去。
禦傾楓自然地接過，用簪子輕輕挽住她的頭發，腦子一空，忽然間想起了什麽事，盯著那簪子半天，開口說：“這支簪子，好眼熟。”
花落蘅“咦”了一聲，隨即道：“這是我百歲生辰的時候，姑姑贈我的。”
又是花沚......
可是他迄今還未曾見過花沚，自然不會是在她那裏看到的。
“師姐她，是真的喜歡牡丹，這點你倒是隨她。”禦傾楓望著鏡中的花落蘅，
“對啊，我阿娘常說，我所喜所惡，皆是承了姑姑，倒是一點不像爹娘。”
禦傾楓皺了皺眉，確定這熟悉感不是自己想多了，他之前是在哪裏見到過差不多的一支來著的？
分明記著就是在不久前見到過的。
是凡界，還是昆侖山？
花落蘅望著鏡中久未有所動作的人，轉過頭去問：“師尊，你在想什麽？”
禦傾楓回過神來，沖著她瞇眼一笑，手搭在她肩上給她理了理衣裳，“我在想，你姑姑，很是厭惡我。”
花落蘅一怔。
禦傾楓又說：“索性這一點，你沒有學她。”
花落蘅輕輕捏了下他的手指，笑說：“不過若是沒有姑姑，我便見不到師尊，也不會有要來昆侖山的念頭。”
“如此說來，我要好生感謝師姐。”
“那你要感謝的，可不止是姑姑一個。”
——“禦傾楓！”
禦傾楓閉了閉眼，心裏懊惱，他怎麽就忘了在門外設個術法，好叫人不能輕易進來。
幸好是從床上下來了，否則場面......
定要炸了。
蕭棋腳步頓住，手裏的劍抖動了下，下意識地開懷吟笑起來，望著禦傾楓樂呵道：“喲，這大清早的，你倆？”
花落蘅面色驟變，被嚇得不輕，站起身連忙向蕭棋解釋：“舅舅，事情不是這樣的！”
蕭棋沖禦傾楓挑了下眉頭，緩緩朝裏走近，將花落蘅從原地扯開：“你先出去，我和他有話要說。”
花落蘅面顯慌亂，拽住他：“舅舅！有話好好說，千萬別動手！”
“......”
“......”
蕭棋在昆侖山的那一遭，當真是刻印在了花落蘅心底，生怕他又會“失神發瘋”。
花落蘅緊緊拽著他不松手，“你要打就打我，不關師尊的事。”
“呃......”蕭棋徹底笑出不來了，幹脆破罐子破摔，“你要是再不出去，我就真的要動手了。”
花落蘅看了一眼禦傾楓，慢慢松開手，腳步卻沒有要挪動的意思。
她靜站了一小會兒，蕭棋忍不住催促道：“怎麽？還不走？”
花落蘅輕輕哼了一聲，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舅舅......”花落蘅邁出門後又立馬輒了回來。
她小心翼翼地看著蕭棋，伸過雙手一把搶了他的劍，緊緊抱住，小聲說：“劍我得拿走。”
蕭棋：“......”
這是多怕他再次將劍口對向禦傾楓。
蕭棋笑了笑，“你師父，昨天晚上，教了你怎麽在我手裏搶東西？”
“怎麽教的？也跟我說說。”
“蕭棋！”禦傾楓真恨不得拿塊抹布堵住他這張嘴。
花落蘅抱著劍，快步走了出去。
蕭棋冷哼了一聲，盯著禦傾楓陰陽怪氣：“有些人表面裝著清心寡欲對我外甥女沒有半分歪心思，實際卻——”
“你有完沒完？”
蕭棋搭上他的肩，沖他挑眉道：“哎，我好歹也算是將我外甥女送到了你的懷裏，成全你們這對癡男癡女，還給你們提供地兒，連句謝謝都沒有的嗎？”
禦傾楓已經不自在同除花落蘅之外的人靠的近，下意識地將蕭棋推開：“落蘅本來就怕你，你不要在她面前亂說話。”
蕭棋哼哼道：“她是我外甥女，我自然會心疼。”
那我可真是謝謝你、
禦傾楓瞄了他一眼，沒有再多言，邁步往外走。
蕭棋忙跟上他，怕人跑了似的，趕著問：“你做什麽去？”
禦傾楓邊走邊說：“不是要我道謝的嗎？我去給蕭島主您老人家，做頓好吃的飯菜，可有誠意？”
蕭棋拽住他，令他停下了腳步。盯著他莫名其妙來了句：“我忽然發現，你說人話的時候，還是挺有幾分招人的。怪不得落蘅這麽喜歡你。”
“......”
“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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