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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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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也不撒手,只恨不得把自己埋到北極熊的毛皮下面才好!

過了些時間,陸小白漸漸地回過了體溫,腦子也從低溫的冬眠狀態恢覆到能思考的狀態,她開始疑惑了。

企鵝和北極熊會出現在同一個地方嗎?

……

陸小白艱難地回憶著,依稀記得,企鵝是南極的生物啊!

這是怎麽回事?

陸小白以一種高難度的姿勢——手腳拼命纏著北極熊的大腿,頭拼命地往前伸往外探,就差把脖子扭成S形——想要看清楚自己抱的到底是個什麽。

一看之下,陸小白驚得魂飛天外。

那頭白色的熊一回頭,赫然是太清的臉!

“太清”盯著她一字一字地說道:“夙辛,你在做什麽?”

陸小白駭得三魂去了氣魄,手腳登時沒了力氣,咣的一聲摔到地上。

“好疼……”

夙辛驚魂未定地睜開眼睛,大大地松了口氣。

“是夢啊……”

夙辛額頭腫著一個大大的紅包,顯然是前幾天那一跤摔出來的成果。

她剛下意識地去揉那個包,結果才碰到就疼得慘叫一聲,趕快收手。

夙辛左看看右看看,發現自己已經不在那個到處都是冰的地方了,這裏到處都是火,就差直接從墻壁和地裏噴出來了。

夙辛趕快跳起來,這才發現自己趴的是一大塊深色的石臺,她試探著伸出手,石磚暖暖的,不燙手,就跟夢裏“北極熊腿”一個感覺。

原來是這樣啊!

夙辛恍然大悟,頓時對這塊石臺好感大漲,幸福地趴了下去,挨著上面蹭,蹭著蹭著,她瞄到地上有一條長長的痕跡——和周圍臟兮兮都是灰形成鮮明的對比——從這裏通向另一個洞口,那邊透出森森的藍光。

……

呃,看起來,她是在昏迷中……爬過來的嗎?!

等等……

夙辛立刻跳起來,果然——!

她原本幹凈整潔的白衣已經臟的不能看了,臟汙灰塵不說,還有不少燒出來的小洞,看起來活像丐幫的弟子服——而且是汙衣派的……

她再伸出手,果然,兩只爪子都是黑乎乎的。

夙辛的臉色頓時黑了。

何足道喜凈,一襲白衣纖塵不染。自從她師從何足道,這習慣學得是十成十,雖然不到成潔癖的地步,但是對自己的儀表還是挺在意的,看到自己變成這模樣,她第一反應就是給師父丟臉了!

夙辛咬著嘴唇,急得想哭,現在就算她想換衣服,也沒有替換的啊!

難不成脫得只剩下內衣嗎?!(果奔更美,姐姐。)

夙辛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四處亂轉。

熔巖洞咕嚕咕嚕地冒著熱氣,再加上觸目驚心的火流(真的是火流!不是錯別字!),讓人一看就覺得熱。

等到夙辛從懊惱羞愧中回神,她已經被蒸得大汗淋漓了,汗水吧嗒吧嗒地往下滴,還沒落地就給蒸得不見了蹤影。

“好熱。”夙辛拉了拉領口,以手扇風,可是到底有些受不了,看了看透出藍光的洞口,她咬咬牙,往那邊走去。

夙辛走出沒幾步,就走不動了,她踢了幾腳,沒甩掉,這才覺得不對,低頭一看。

“啊——!”

女孩變了調的驚叫聲在熔巖洞中回蕩。

一只血紅的“手”從熔巖中探出來,緊緊地攥住夙辛的右腳踝。

“鬼啊——!”

夙辛放聲尖叫,拔劍就向那只發著紅光的血手砍去,可是怎麽砍都砍不斷,更可怕的是,她被拽得向後退了,後面、後面是熔漿池啊!

夙辛淚流三千丈,哭喊道:“師父救命啊——!”

就這麽一會兒的工夫,夙辛又被那只手拖著向後退了幾步,火焰近在咫尺……

作者有話要說: 幫熟人推文。

此人有過不良坑品史,雖然她保證這文不會拖更慢更,但是……我默默地……

感興趣的童鞋可以過去,假如被坑了,別怪我……我提醒過了的……



偽結局:

於是,夙辛被拖進熔漿裏,再也沒有出來。

全文完。

第五回 意外的恩人

上一回說到,夙辛憑借著強大的求生意念在昏迷中從冰洞爬到了熔巖洞一邊,奈何她耐不住熔巖洞的熱,只能咬牙往冰洞去,誰知這時,火池裏竟伸出一只血紅的手抓住了夙辛的右腳,將她往池子裏拖去。

夙辛臨危不懼(……),尖叫不已,拔劍砍向血手卻徒勞無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拽進了火海……

“師父救命啊——!”

夙辛在生死之際想到的不是旁人,正是她白衣翩翩、清雋孤傲的師父昆侖三聖何足道。

陸小白當初和妹妹一起去玩“江湖”這個游戲只是為了打發時間,可是,第一眼看到昆侖掌門何足道,她就徹底栽進去了。她一心拜入何足道門下,吃多少苦都不在乎,好不容易如願以償,她看著自己面板上“昆侖掌門嫡傳弟子”幾個字傻瓜似的(……)笑了好久。

何足道號稱“琴劍棋”三絕。陸小白想,自己縱然到不了“絕”的地步,總也不能爛到不能見人,於是她玩兒命地學,學琴、學棋、學劍,一天總有九個多時辰耗在這上面——不是通過游戲裏拍一拍技能書的“學會”,而是真正憑自己的能力去學。

在進這個游戲之前,陸小白根本不知道“琴”是什麽模樣,“劍”該怎麽握,“棋子”該落在縱橫線的交叉點還是格子裏。

何足道手把手地教會陸小白撫琴,教會她弈棋,教會她劍術,到她小有所成時,讓她出山門歷練,口中說著離了昆侖他便不會顧她如何。事實上,她幾次遇險差點命喪黃泉的時候,何足道都會及時出現,救下她後便是一通訓斥,有時幹脆冷顏不語。

有關何足道的事情,陸小白一向記得很清楚。她記得,她第一次被玩家圍攻差點死掉的時候,何足道從天而降,白衣蕭然,長劍橫掃,青光閃過,周圍再也沒了活人。

那是她被訓得最恨、罰得最重的一次——回昆侖山,在山頂的湖上練劍一個月。

門派後山的湖泊異常的冷,只是靠近都可能凍傷,也不知為何它竟沒結冰,還是湖泊的模樣。湖中有一些突起的石頭可以落腳,但是也僅僅能“落腳”而已,在上頭練劍,一不留神就會栽進湖裏。

陸小白舞劍的時候,一直在笑,癡癡地笑,一邊笑一邊流淚。

“傷吾愛徒,如侮昆侖。”——何足道說的這句話,她反反覆覆地不知道念了多少遍。

她是單純地不願意對那些人彎腰,還是篤定了師父會來救她所以死也不松口,或者不在乎游戲裏死上十七八次,在何足道出現的時候,這些問題通通都不是問題了。

從小到大,從沒有人這樣對她,教導她、督促她、愛她護她。

師父,如師如父——陸小白這才懂得這個詞是什麽意思。如師如父,原來“父親”就是這樣的存在。

陸小白哪怕做夢也沒有想到過的願望,在“江湖”裏實現了。

“何足道”這個名字,在陸小白心裏無異於至寶,在她心裏,她的師父何足道是完美的、強大的,任何問題都難不倒他。最初的記憶太過深刻,以至於臨到這樣的生死之際,陸小白首先想到的就是師父。

至於陸小白現在名義上的師父太清?

呃……陸小白現在壓根想不起這個人……

她平時也一向稱太清為“師尊”,而不是“師父”——師父,那是專屬於“何足道”的稱謂!

當然,就算她想得起來,趕著呼救,也是沒用的。

太清原本倒是記得關註禁地的情形,可是這會兒,他正為了夙壬出走的事情一肚子邪火,焦頭爛額,連禁地的事情也忘到腦後去了。

只是,天命有定,縱使如今道號夙辛的陸小白怎麽喊破喉嚨,她的師父何足道也不可能跨越幾百年的時間跑來救她。

夙辛已經被拽得跌倒,整個人伏在地上,劍也脫了手,她拼命地摳著地上的石頭或者裂縫,不想被拽進熔漿裏去。但是,那只血手的力氣大得驚人,夙辛的反抗根本是杯水車薪,徒勞而已。

一人一手僵持了大約一分鐘左右,夙辛摳著的石頭忽然掉了下來,著力點驟然消失,夙辛不由得一陣心悸,情不自禁地脫口驚叫。

“啊——”

血手趁機發力,將夙辛拖進了熔漿翻騰的火池之中。

灰衣黑發的小女孩掙紮了幾下,就被咕嚕嚕冒泡的熔漿吞沒了大半。她流著血的手在池子表面劃了幾下,終於無力地沈了下去。

池子上方的火焰突然高起幾尺,顏色也從赤紅轉為金黃,最後逐漸變成了刺目的白。



就在此時,遠走高飛的陸小青突然間一陣心悸,整個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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