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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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售開啟的前一天， 林燁他們幾個人特別忙碌。
要不停地跟同事溝通各種宣發事宜，要動不動就要開視頻會議，以及還要接受好多家媒體的采訪拍攝， 就連吃飯都得擠出時間。
盡管如此， 他們四個人的小群依舊熱鬧。
【二毛：兄弟們，我有點緊張啊，怎麽辦？】
【顧瑞昀：涼拌。表情/微笑/】
【二毛：表情/怒火/ 臭昀子，給我滾蛋！】
【江雪濤：哥哥們，我們現在就坐在同一間休息室化妝，有必要進行網聊嗎？】
【林燁：當代青年美德之一， 能打字就不說話。】
林燁的話逗得群裏一片的哈哈哈哈哈。
【二毛：不是，明天要預售了，你們真的不緊張嗎？】
【江雪濤：本來不緊張的， 被你這麽一說， 突然就緊張起來。】
【林燁：別擔心了， 明天直接看成績吧。我覺得應該不會差的。】
他完全明白兄弟們的心情。
別看“田間歌頌者”樂隊mv的播放量很高，但那是免費觀看的， 有興趣的都會去瞧一瞧，反正也不費事兒。
而實體專輯需要歌迷和聽眾真金白銀的付出。
一旦涉及到錢的問題，可就不那麽好說了。
【顧瑞昀：你們學學燁子的強心臟，凡事穩得住才能成大器。】
【江雪濤：難怪我哥是頂流， 而我們只是一般般紅。】
【林燁：………………】
【二毛：表情/白眼/ 不知道是誰剛才一直深呼吸來著，現在裝什麽沈穩？@顧瑞昀 】
【江雪濤：哈哈哈哈哈哈昀哥被二毛哥無情戳穿。你倆果然是相愛相殺的好兄弟。】
【二毛：誰跟他好兄弟！】
【顧瑞昀：no兄弟，just捆綁營業而已～】
【林燁：你倆還有精力鬥嘴，不錯。等下工作結束， 大家去我家聚一下？明天沒有線下工作， 可以一起在我家裏辦公。】
這個建議得到一致同意。
二毛尤其激動。
【太好了， 跟燁子呆一起就有安全感，明天一起看預售情況我就不怕了！】
……
林燁現在住在一套小兩居裏，剛搬家沒多久。
當初選擇租多一個房間就是考慮朋友來了可以住，沒想到一下子來了仨。
於是決定大家一起住客廳打地鋪，正好吃飽喝足了倒頭就睡。
最近一段時間他們是真的累了，下班後吃點宵夜喝點小酒之後，一個接一個扛不住睡了。
很快只剩二毛跟林燁還醒著。
“閃閃，去客房把毯子拿來。”林燁輕聲道。
狗子乖巧得很，嗖一下竄進客臥，叼出兩條薄被，還試圖親自為他們蓋上。
二毛又驚又喜：“你家閃閃這是要成精了？”
“快了。”林燁半真半假道。
“你養的狗都比一般的狗要聰明，哥們兒服氣。”二毛豎起大拇指。
林燁忍住笑，從閃閃那裏把毯子拿過來，蓋到江雪濤跟顧瑞昀的身上後，瞧了一眼二毛，“哥，我們陽臺坐坐？”
二毛一幅“還是你懂我”的表情，“走。”
這套新租的房子陽臺沒封，外頭擺放了一些花花草草以及兩把乘涼的木椅。
夏末初秋的天氣正舒服，月明星稀，適合坐著聊聊天，吹吹風。
林燁提溜著兩罐啤酒一袋花生，跟二毛坐到椅子上。
“哥，你是不是還在緊張？”林燁把打開的啤酒遞過去。
二毛沒有否認，拿起啤酒悶下兩口，又長嘆一口氣。
“就像濤濤說的那樣，糊了太多年，怕了。走過的彎路太多，很怕再回到泥濘之中。”
林燁曉得二毛對音樂的癡迷程度，也知道他曾經發過很多無人問津的單曲。
“不一樣了，哥。以前你單打獨鬥搞音樂，現在有我們。不管好壞，我們一起承擔。”林燁認真道。
二毛眼眶一下子變紅，明顯有些動容。
他張張嘴，想說什麽，卻又沒說出口。
“往好處想，哪怕明天的預售沒有那麽好，也比我們籍籍無名的時候好多了吧？”林燁的聲音比夜風還溫柔，“心態放平點，就當我們還是奮鬥的小愛豆。哥，以前那麽糊的時候，你都沒有放棄寫歌發歌，現在有這麽多人愛著我們，我們更應該心無旁騖走下去呀。我們兄弟幾個人在一起，什麽難關都能度過。”
這一席話說到二毛的心坎裏，當即讓這個七尺男兒灑出熱淚。
閃閃是個懂事的，立即把紙巾盒叼到二毛面前，讓二毛噴笑出聲。
他揉揉閃閃的狗頭，“機靈鬼兒。”
“真好。”二毛吸了吸鼻子，用紙巾擦淚，“能遇見你們，真好。特別是你，燁子。如果沒有你，我跟昀子的誤會這輩子可能都不會解開；沒有你，我們樂隊根本不會有這麽強的凝聚力。燁子，謝謝你。”
“好兄弟，不說這些。”林燁舉起啤酒罐，“來吧，一切情誼都放在酒裏。”
“好。”二毛跟他碰杯，“喝完就睡覺，什麽也不想了。反正明天睡醒就可以看見預售情況了。”
“對嘛。”林燁笑容燦爛，“我相信，明天是陽光燦爛的一天。”
……
鬧鐘將睡得歪七扭八的三個大男人吵醒。
——至於林燁，早就帶著閃閃小區遛彎去了。
江雪濤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看了眼墻上的掛鐘，“八點了，兄弟們快起來。八點半有個視頻會議！”
顧瑞昀馬上清醒，看了圈兒周圍，“你倆先去洗漱，我去做早飯。”
林燁帶著閃閃回家之後，熱氣騰騰的早飯已經擺上了桌。
“突然好有大學剛畢業跟朋友合租的氛圍。”
吃早飯的時候，江雪濤突然發出感嘆。
“還是一起創業的朋友。”二毛笑道，“朋友們，搞快點，馬上要開會了。”
會議主要是跟幾方工作人員溝通宣發的事情。
其實這些事情之前就說好了，今天只是再次進行確認。
一切搞定，會議結束。萬事俱備，只剩預售開啟。
“朋友們，我們來打個氣。”二毛伸出手。
三雙手放到他的手臂上，一起喊了加油。
早上十點過八分，“田間歌頌者樂隊”官方微博發布了一條信息，公布了實體專輯的預售地址。
樂隊四位成員轉發了微博，並附上各自想好的文案。
林燁的文案很簡單。
【第一張實體專輯預售開啟，請各位聽眾驗收，期待你們的反饋，謝謝，愛你們。】
評論區反響熱烈。
【買買買，必須買！！！！】
【燁子哥，我下單了五張，不但自己聽，還要送給親戚朋友聽！】
【哥們兒，你們樂隊真的紅了。我姨夫，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都要讓我幫買專輯。】
【田間歌頌者樂隊的第一張實體專，林燁的第一張實體專，必須給我大麥～】
發完微博，幾個人擠在沙發上。
江雪濤拿著手機，眼睛卻看著墻壁上的時鐘，明顯有點緊張。
顧瑞昀跟二毛也差不多，不斷刷新微博卻不敢在工作群詢問，更不敢去預售頁面瞅瞅。
林燁明白這時候說什麽“你們不要緊張”這樣的話是沒用的，不如用事實說明一切。
他打開預售頁面，嘴角漸漸上揚。
“兄弟們，預售開啟剛剛五分鐘，已經賣出快三十萬張了。”
“什麽？”二毛如夢初醒般跳起來，“快三十萬張？我沒聽錯吧？”
林燁把手機屏幕給他看，“我從不撒謊，你知道的。”
二毛看完之後又自己刷開預售頁面，死死盯了半分鐘。
隨後除了林燁之外的三個人同時蹦起來，歡呼聲差點把天花板掀翻。
閃閃被吵到，眼神裏都是“你們這些沒見識的人類”。
他伸了個懶腰，蹭了蹭林燁，跑去臥室繼續睡覺。
“天吶。”江雪濤使勁捏自己的臉，“我們的專輯居然能賣這麽多！我連做夢都不敢這麽夢！”
現在的樂壇比較萎靡，實體專輯更是如此，能賣出十萬張都算很不錯的成績了。
五分鐘快三十萬張，著實是非常厲害的成績。
很快經紀人方亞東的電話就打來了，恭喜他們的預售十分鐘突破了五十萬，打破了近十五年來的記錄。
他信心滿滿，“這才十分鐘就這麽多，預售結束的時候，肯定能突破百萬。”
“百萬……”掛完電話，顧瑞昀這個一向淡定的人都憋不住了，他驚呼，“我們樂隊首專能賣百萬？？？如果這樣的話，銷量豈不是跟那些傳奇樂隊差不多了？”
“是啊！”二毛激動得語無倫次，“而且現在是歌壇蕭條時期，已經好久好久沒有賣出過百萬專輯了！”
“我的媽誒！”江雪濤眼睛瞪得滾圓，他拍拍自己的心口，“怎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我們真的能跟傳奇樂隊媲美嗎？”
“銷量可以媲美，但實力與口碑還得繼續努力。”林燁拍拍顧瑞昀肩膀，“但我相信，我們也能成為傳奇樂隊，在樂壇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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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如此， 他們四個人的小群依舊熱鬧。
【二毛：兄弟們，我有點緊張啊，怎麽辦？】
【顧瑞昀：涼拌。表情/微笑/】
【二毛：表情/怒火/ 臭昀子，給我滾蛋！】
【江雪濤：哥哥們，我們現在就坐在同一間休息室化妝，有必要進行網聊嗎？】
【林燁：當代青年美德之一， 能打字就不說話。】
林燁的話逗得群裏一片的哈哈哈哈哈。
【二毛：不是，明天要預售了，你們真的不緊張嗎？】
【江雪濤：本來不緊張的， 被你這麽一說， 突然就緊張起來。】
【林燁：別擔心了， 明天直接看成績吧。我覺得應該不會差的。】
他完全明白兄弟們的心情。
別看“田間歌頌者”樂隊mv的播放量很高，但那是免費觀看的， 有興趣的都會去瞧一瞧，反正也不費事兒。
而實體專輯需要歌迷和聽眾真金白銀的付出。
一旦涉及到錢的問題，可就不那麽好說了。
【顧瑞昀：你們學學燁子的強心臟，凡事穩得住才能成大器。】
【江雪濤：難怪我哥是頂流， 而我們只是一般般紅。】
【林燁：………………】
【二毛：表情/白眼/ 不知道是誰剛才一直深呼吸來著，現在裝什麽沈穩？@顧瑞昀 】
【江雪濤：哈哈哈哈哈哈昀哥被二毛哥無情戳穿。你倆果然是相愛相殺的好兄弟。】
【二毛：誰跟他好兄弟！】
【顧瑞昀：no兄弟，just捆綁營業而已～】
【林燁：你倆還有精力鬥嘴，不錯。等下工作結束， 大家去我家聚一下？明天沒有線下工作， 可以一起在我家裏辦公。】
這個建議得到一致同意。
二毛尤其激動。
【太好了， 跟燁子呆一起就有安全感，明天一起看預售情況我就不怕了！】
……
林燁現在住在一套小兩居裏，剛搬家沒多久。
當初選擇租多一個房間就是考慮朋友來了可以住，沒想到一下子來了仨。
於是決定大家一起住客廳打地鋪，正好吃飽喝足了倒頭就睡。
最近一段時間他們是真的累了，下班後吃點宵夜喝點小酒之後，一個接一個扛不住睡了。
很快只剩二毛跟林燁還醒著。
“閃閃，去客房把毯子拿來。”林燁輕聲道。
狗子乖巧得很，嗖一下竄進客臥，叼出兩條薄被，還試圖親自為他們蓋上。
二毛又驚又喜：“你家閃閃這是要成精了？”
“快了。”林燁半真半假道。
“你養的狗都比一般的狗要聰明，哥們兒服氣。”二毛豎起大拇指。
林燁忍住笑，從閃閃那裏把毯子拿過來，蓋到江雪濤跟顧瑞昀的身上後，瞧了一眼二毛，“哥，我們陽臺坐坐？”
二毛一幅“還是你懂我”的表情，“走。”
這套新租的房子陽臺沒封，外頭擺放了一些花花草草以及兩把乘涼的木椅。
夏末初秋的天氣正舒服，月明星稀，適合坐著聊聊天，吹吹風。
林燁提溜著兩罐啤酒一袋花生，跟二毛坐到椅子上。
“哥，你是不是還在緊張？”林燁把打開的啤酒遞過去。
二毛沒有否認，拿起啤酒悶下兩口，又長嘆一口氣。
“就像濤濤說的那樣，糊了太多年，怕了。走過的彎路太多，很怕再回到泥濘之中。”
林燁曉得二毛對音樂的癡迷程度，也知道他曾經發過很多無人問津的單曲。
“不一樣了，哥。以前你單打獨鬥搞音樂，現在有我們。不管好壞，我們一起承擔。”林燁認真道。
二毛眼眶一下子變紅，明顯有些動容。
他張張嘴，想說什麽，卻又沒說出口。
“往好處想，哪怕明天的預售沒有那麽好，也比我們籍籍無名的時候好多了吧？”林燁的聲音比夜風還溫柔，“心態放平點，就當我們還是奮鬥的小愛豆。哥，以前那麽糊的時候，你都沒有放棄寫歌發歌，現在有這麽多人愛著我們，我們更應該心無旁騖走下去呀。我們兄弟幾個人在一起，什麽難關都能度過。”
這一席話說到二毛的心坎裏，當即讓這個七尺男兒灑出熱淚。
閃閃是個懂事的，立即把紙巾盒叼到二毛面前，讓二毛噴笑出聲。
他揉揉閃閃的狗頭，“機靈鬼兒。”
“真好。”二毛吸了吸鼻子，用紙巾擦淚，“能遇見你們，真好。特別是你，燁子。如果沒有你，我跟昀子的誤會這輩子可能都不會解開；沒有你，我們樂隊根本不會有這麽強的凝聚力。燁子，謝謝你。”
“好兄弟，不說這些。”林燁舉起啤酒罐，“來吧，一切情誼都放在酒裏。”
“好。”二毛跟他碰杯，“喝完就睡覺，什麽也不想了。反正明天睡醒就可以看見預售情況了。”
“對嘛。”林燁笑容燦爛，“我相信，明天是陽光燦爛的一天。”
……
鬧鐘將睡得歪七扭八的三個大男人吵醒。
——至於林燁，早就帶著閃閃小區遛彎去了。
江雪濤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看了眼墻上的掛鐘，“八點了，兄弟們快起來。八點半有個視頻會議！”
顧瑞昀馬上清醒，看了圈兒周圍，“你倆先去洗漱，我去做早飯。”
林燁帶著閃閃回家之後，熱氣騰騰的早飯已經擺上了桌。
“突然好有大學剛畢業跟朋友合租的氛圍。”
吃早飯的時候，江雪濤突然發出感嘆。
“還是一起創業的朋友。”二毛笑道，“朋友們，搞快點，馬上要開會了。”
會議主要是跟幾方工作人員溝通宣發的事情。
其實這些事情之前就說好了，今天只是再次進行確認。
一切搞定，會議結束。萬事俱備，只剩預售開啟。
“朋友們，我們來打個氣。”二毛伸出手。
三雙手放到他的手臂上，一起喊了加油。
早上十點過八分，“田間歌頌者樂隊”官方微博發布了一條信息，公布了實體專輯的預售地址。
樂隊四位成員轉發了微博，並附上各自想好的文案。
林燁的文案很簡單。
【第一張實體專輯預售開啟，請各位聽眾驗收，期待你們的反饋，謝謝，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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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們兒，你們樂隊真的紅了。我姨夫，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都要讓我幫買專輯。】
【田間歌頌者樂隊的第一張實體專，林燁的第一張實體專，必須給我大麥～】
發完微博，幾個人擠在沙發上。
江雪濤拿著手機，眼睛卻看著墻壁上的時鐘，明顯有點緊張。
顧瑞昀跟二毛也差不多，不斷刷新微博卻不敢在工作群詢問，更不敢去預售頁面瞅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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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開預售頁面，嘴角漸漸上揚。
“兄弟們，預售開啟剛剛五分鐘，已經賣出快三十萬張了。”
“什麽？”二毛如夢初醒般跳起來，“快三十萬張？我沒聽錯吧？”
林燁把手機屏幕給他看，“我從不撒謊，你知道的。”
二毛看完之後又自己刷開預售頁面，死死盯了半分鐘。
隨後除了林燁之外的三個人同時蹦起來，歡呼聲差點把天花板掀翻。
閃閃被吵到，眼神裏都是“你們這些沒見識的人類”。
他伸了個懶腰，蹭了蹭林燁，跑去臥室繼續睡覺。
“天吶。”江雪濤使勁捏自己的臉，“我們的專輯居然能賣這麽多！我連做夢都不敢這麽夢！”
現在的樂壇比較萎靡，實體專輯更是如此，能賣出十萬張都算很不錯的成績了。
五分鐘快三十萬張，著實是非常厲害的成績。
很快經紀人方亞東的電話就打來了，恭喜他們的預售十分鐘突破了五十萬，打破了近十五年來的記錄。
他信心滿滿，“這才十分鐘就這麽多，預售結束的時候，肯定能突破百萬。”
“百萬……”掛完電話，顧瑞昀這個一向淡定的人都憋不住了，他驚呼，“我們樂隊首專能賣百萬？？？如果這樣的話，銷量豈不是跟那些傳奇樂隊差不多了？”
“是啊！”二毛激動得語無倫次，“而且現在是歌壇蕭條時期，已經好久好久沒有賣出過百萬專輯了！”
“我的媽誒！”江雪濤眼睛瞪得滾圓，他拍拍自己的心口，“怎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我們真的能跟傳奇樂隊媲美嗎？”
“銷量可以媲美，但實力與口碑還得繼續努力。”林燁拍拍顧瑞昀肩膀，“但我相信，我們也能成為傳奇樂隊，在樂壇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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