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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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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人聲四起,越來越多人起來查看情況, 外面的賊急了, 踹門踹得越發大力,眼看沒幾下門就要被踹倒,賊快要闖進來。

許鯨額頭冒汗, 心跳如雷, 在這種緊急情況下, 他再也顧不得什麽。忙低聲喚出守望號, 在商城內快速下單買了個電擊器。他手上的積分還有很多,頁面一出來,他立刻買了綜合排序最高的那個。

“操你媽!龜兒子,你以為躲在裏面就萬事大吉?”外面的賊又踹了腳門,眼看門快要被踹倒,罵人的那個聲音越發兇狠。

“咣!”他的同伴又大力踹了腳,門咣當一聲被摔在墻上又反彈回來。

“媽的,可算被我逮到你了, 看你往哪兒躲?識趣點把家裏的錢都拿出來, 別讓爺爺去找……”

許鯨站在門框旁的墻壁後,手裏緊緊抓住電擊器,等那賊開門一進來, 許鯨將手裏的的電擊器開到最大功率, 快準狠地對準他腰側一捅。賊什麽都來不及反應, 立刻抽搐著往下倒。

“臥槽, 你怎麽了?”他的同伴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 忙過來扶,於是瞬間身上也被過了電,渾身發麻地大叫一聲,跟著倒下去。

許鯨睡覺習慣拉窗簾,周圍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三個賊一進來就倒了兩個,剩下的那個完全看不見,驚慌地喊了聲,“我操!發生什麽事了?”

許鯨一直在黑暗中,對黑暗的適應能力要比他們強得多,賊在慌亂間沒發現站在門框後面的他,他卻一直盯著那個試圖去拉同伴的賊。

中間那個賊被喊醒,他忍著身上的劇痛,道:“快扶起強子,這家人他媽帶著武器,我們先撤。”

一聽這種情況,唯一還站著的那個賊瞬間起了怯意,他停頓兩秒,趕忙將地下那個被電得人事不省的賊拖起來,和另一個賊一起一瘸一拐地跑了。

許鯨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他們離開,心裏也松了口氣,這三個賊願意離開最好,不然真拉到公安局,他沒辦法解釋手裏的電擊器和賊身上的傷,也是麻煩。

賊跑了一會兒,許鯨出去將院門被賊弄開的插銷重新插上,上二樓換了間房間反鎖好,獨自一人在黑暗中坐了許久。

被賊這麽一嚇,許鯨心有餘悸,好半天心都在發慌。

第二天一早,許鯨去派出所報了警,回學校後他又跟班主任熊老師請了假,他還記得昨天賊離開時的慘狀。

三個人的團夥規模已經不算小,說不定他們還有團夥在老巢,許鯨怕留在家裏,今晚還有賊上門報覆他。

熊老師聽說他家裏遭了賊,也嚇了一大跳,“你家就你一個人住?”

“現在是,就我一個人在這裏讀書。”

“哎,那可不行,你才多大,一個人住太危險了。你家沒有誰能過來陪讀?”

“我哥哥在下面的生活區,我回家跟他說一聲,讓他過來陪讀。”

“行,你趕緊去,這事情可不是鬧著玩。”熊老師大手一揮給許鯨批了兩天假,“你先在家裏住幾天,下個星期在過來上學,公安局那邊,老師先找人幫你問問,看能不能盡早抓到賊。”

許鯨謝過他,打算回課室拿書。

熊老師見他轉身要走,忙又叫住他,“許盛禾,你這幾天在家也要學習,別把功課落下,知不知道?”

許鯨點頭,“您放心,我在家也會自學。”

“成,要是有什麽不會的,你星期一再過來問我或者各位老師。”

“好的,謝謝您。”

許鯨轉頭朝他鞠了個躬,熊老師頗有些受寵若驚,拘謹地用褲子擦了擦手,“哎”了一聲,“不用那麽客氣,快回去吧。”

班上地理老師正在上課,許鯨喊了聲報告,地理老師講課的間隙點頭讓他進去。

許鯨家遭賊的事情已經傳遍了,大半個學校都知道。餘帛旭等他老半天,現在才看到他,忙趁他收拾東西的時候壓低聲音問:“許盛禾,你家昨晚真進了賊?你看到他們的樣子了麽?”

“看到了,沒看清。”許鯨把挑出來的幾本書往書包裏放,又將所有試卷拿出來放到書包裏,他得把作業帶回去,免得下星期補。

餘帛旭被嚇了一跳,聽許鯨跟賊正面對峙過,又不免興奮,“賊長什麽樣?”

“就那樣,兩個眼睛一個鼻子。”許鯨隨口應付他,“晚上太黑,我沒怎麽看清。”

餘帛旭遺憾,“你怎麽沒開燈啊?”

“怕真看清了那幾個賊的樣子會被他們滅口。”

餘帛旭抖了一下,“你騙我的吧?怎麽可能滅口,我們這地方還算太平,很久沒出過殺人案了。”

許鯨被他煩得耳朵冒油,陰惻惻地笑了笑,說道:“你怎麽知道這地方沒出過殺人案,說不定有誰在哪裏被殺了,上面為了安撫人心,特地將案件壓了下去,你不知道呢?”

餘帛旭被他陰惻惻的目光看得渾身發涼,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低聲道:“你別嚇我,怎麽可能?”

“怎麽不可能,你再說話,上面的地理老師都想殺死你了。”

餘帛旭條件反射地往講臺上一看,正對上地理老師的眼睛。老師眼睛裏殺氣騰騰,餘帛旭瞬間蔫了,縮頭縮腦地小心坐直,再不敢和許鯨說話。

許鯨收拾好了東西,舉手朝地理老師示意,地理老師沖他一點頭,轉了下腦袋示意他自己往外走。

自行車被齊雲至騎走了,走路太遠,他一個人又不敢走山路,許鯨琢磨著要不要去鄰居家借輛自行車騎回去。要不然光靠他兩條腿走,不知道得走到什麽時候才能走到家。

許鯨心裏正雜七雜八地琢磨,不想到家一看,家門口站著一個高大修長的人影。

許鯨驚喜,“齊大哥,你什麽來了?”

“晚上心裏不安,感覺到你有什麽事,特地過來看看。家裏怎麽了,遭賊了?”

“沒事,可能有賊想偷鄰居家的臘肉,順便來我們家踩了下點。”許鯨輕描淡寫,“我們班主任聽說我家裏遭賊,讓我回家好好休息一下,我這還算因禍得福了。

齊雲至身為魂體,無法跟許鯨以外的人交流,自然無法打聽什麽。他以前出過不少任務,犯罪現場也經常去,一看家裏的痕跡,他大概能猜到昨晚發生什麽。

想到這裏,他眸子暗了暗,不由一陣後怕,要是許鯨再粗心點,事情再嚴重點。他今天來就見不到許鯨人,只能見到他的屍體。

齊雲至啞著聲音道歉:“對不起,是哥疏忽了,你一個人住,又租這麽好的房子,難免落入有心人的眼中。”

“沒事,我自己也沒想到。我心理年齡好歹算個成年人,前世經歷過大大小小無數事情,也該想到安全問題,是我放松了警惕。”

兩人都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不想對方掛心。

“別站在這裏,我們先回家吧。”齊雲至拍著許鯨的肩,帶著他往院子內走,“先吃午飯,我們下午再回去。”

“成。”許鯨高興的應下來。

齊雲至一來,他立刻放松了不少。有齊雲至在,無論多厲害的賊都威脅不到他。

“齊大哥你坐一會,我去做飯。你想吃什麽?家裏有肉,有排骨,還有煎幹的小魚,我們多吃點,不然放到下個星期再吃就不好吃了。”

“吃排骨和肉,小魚幹比較經得住放。”齊雲至坐到竈前摘菜點火,問:“昨天晚上來了幾個賊?賊長什麽樣你還記得麽?”

許鯨切著菜,聞言手頓了一會,實話實說:“昨天晚上一共來了三個賊,大概中等高度,具體長什麽樣我沒看清,我太緊張,不記得他們的身體特征了。”

“他們有什麽東西留在家裏嗎?我去看看。”

“沒有什麽,昨天晚上我在守望號商城裏買了個電擊棒,電倒兩人,剩下那一個人緊張,不敢進來,趕緊摻著他的同夥跑了。我怕這來歷不明的電擊棒會惹麻煩,就沒進一步追擊。他們這次吃了大苦頭,估計短時間內不敢再來。”

齊雲至冷靜道:“時間一長,那些人肯定會來報覆。”

許鯨知道他想說什麽,低聲“嗯”了一聲,“齊大哥,我們回去把當歸和蓮藕賣了,你過來這裏陪我住吧?”

齊雲至見他總算不堅持,心裏也松了口氣,“行,正好你班主任也給你幾天假期,我們一起回去收藕和當歸,也省得還要天天惦記這事。”

“都聽你的。”

兩人吃完中午飯,許鯨騎著自行車載著齊雲至沿著大路出城回仁源生活區。

大部分路段都很空,沒有行人和車輛,這些路段一直由齊雲至騎車,許鯨只用扶著方向盤就行,這麽一來,他也不算累。

回到仁源已經下午六點多,正是大部分人收工的時候,許多人見到許鯨都很驚訝,紛紛跟他打招呼,“小禾,你回來了,好久沒見你。在外面讀書讀得怎麽樣,成績還好吧?辛不辛苦?”

“還好。”

也有人問許鯨田裏的事,“小禾,我看你家田裏的藕長得很好啊,魚也長大了,什麽時候賣藕賣魚?”

“就這幾天了,我先挖藕,挖好之後請人運出去外面賣。”

“這幾天忙不忙得過來?你是請假回來的吧?要幫忙就說一聲,叔幫你挖藕去。”

“謝謝叔,要是我忙不過來,一定來請您。您家的晚稻也快收了吧?”

“就是這幾天的事。”那大叔笑得開懷,“你記性真好,這麽久還記得我家有晚稻。”

“剛剛回來的時候從生產基地那邊順路過來看了一眼,您家的晚稻長的真好,今年一定大豐收。”

“嘿,借你吉言,今年年成好。收成應當不會差,你騎車回來也累了,我不打擾你,你趕緊回家休息吧。”

許鯨告別那大叔,重新騎上自行車回家。

左鄰右舍都知道許鯨回來了,許久沒見他,好幾戶人家都給他送了個菜,怕他晚上餓著。

對比在南陳生活區遭賊的事情,仁源生活區的人們顯得善良又淳樸,許鯨心神一下子放松下來了。

晚上他們兩個沒怎麽做飯,就蒸了一大鍋米飯和一碗水蛋,就著鄰居家送的飯菜簡單吃了點。

第二天許鯨定了鬧鐘,一大早便和齊雲至一起出去挖藕。

現在已經十一月,天氣有點涼,本來就是挖藕的時候,許鯨家的藕基本長成了。

荷葉荷桿都枯了,田裏還有一點魚,許鯨先把水放幹,拿了個大桶去抓魚。

放幹水,許鯨才發現裏面不止有魚,還有許多泥鰍和不少塘鯴,黑壓壓地在水窪中跳動著,看著很是喜人。

“怎麽那麽多?”

這完全是意外之喜,他放的魚有多少,他心裏有數,按理說田裏根本不剩什麽魚了,沒想到數目遠出他預料。

齊雲至道:“今年夏天下了好幾場大雨,估計是順著水溝從別的田裏游過來的。”

“我們的魚沒跑吧?”

“沒有,我都看著。”

按照許鯨原本的估摸,田裏頂多就四桶魚,沒想到這個數目居然能翻倍!

許鯨樂得眼睛彎起,裏面雜魚多,但現在正值秋天,雜魚正是肥美好吃的時候,魚去掉頭和內臟收拾出來,用鍋一烘幹,無論煎炒蒸炸還是做湯,各有各的吃法和妙處。

如果嫌烘麻煩,還可以剪去頭和肚子收拾出來,抹點鹽,放到竹搭子上面拿出去太陽底下暴曬。這樣的魚幹經歷過太陽與臘風的洗禮,又鮮又香。

如果過年要招待客人,拿出這樣一盤小魚幹炒辣椒,再來兩杯小酒,就著往事與年意,這樣熏熏然喝一頓,別提多美。

趁著時間還早,沒人看見,許鯨將新抓的魚賣給守望號,他一共賣了六桶,共計一百八十多斤,這批魚可能後來才游來田裏,沒有上次的質量好,系統每公斤只給三十積分的價,許鯨一共收獲五千四百多積分。

這陣子他用了不少積分,也賺了不少積分,這五千四百多積分一入賬,許鯨賬面上一共有三萬九千多積分。

放在一年多以前,這是他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許鯨總算明白什麽叫錢生錢,有了積分打底,再賺積分就比原來容易得多。

齊雲至看他只賣了六桶魚,還剩下兩桶多,問他:“這些不賣?”

“嗯,不賣,我們留著自己吃。”許鯨露出一口小白牙,“反正已經賺了那麽多積分,少賺點也沒事。”

齊雲至打趣他,“小財迷不財迷了?”

許鯨嚴肅地點點頭。“我想通了,該吃吃該喝喝,人生的目的不在於掙積分。”

齊雲至笑笑,拿著鐵鍬率先下了藕田打算挖藕。

田裏被水泡了一年多,裏面都是淤泥,又軟又爛,一腳陷下去,不費點力根本拔不出來。齊雲至力氣大,這點淤泥對他來說不算什麽。

許鯨就不成,他一下去,淤泥沒到了他的小腿肚,他整個人往下陷,一個平橫把握不好就要摔倒。

齊雲至扶住他,看她這顫顫巍巍的模樣,說道:“挖藕太費力,你挖不來,快上去。”

許鯨一腳深一腳淺地走,臉上掛著倔強,“沒事,齊大哥,我行的,多挖幾次我就熟練了。”

齊雲至拍拍他的肩膀,“聽話,你去挖當歸也一樣,不必來這裏挖藕。”

許鯨掙紮幾下,發現淤泥實在太軟爛了。他在裏面根本邁不開腿,保持不了平衡,更別說幹活挖藕。

在田裏吭哧吭哧好一會,許鯨總算把自己的腿拔出來了,他沮喪地去一旁的溝渠裏面洗幹凈手腳,老老實實地拿上鋤頭去隔壁田裏挖當歸。

他的當歸跟一般的當歸不同,這是用靈肥水和靈肥種出來的,植株壯碩不說,整株整體泛紅。這一連片種在田裏。十分有視覺沖擊力,換一個對當歸不熟的人過來,絕對認不出這是當歸。

許鯨挖當歸出來是為了賣給守望號,守望號與藥店不同,藥店要求收當歸的成品,守望號看中當歸裏面的生物能,許鯨根本不用把莖塊剝離出來,整株一起挖出來就行。

當歸喜肥,對土壤的濕潤度也有一定要求,齊雲至一直很註意保持土壤的肥力和濕度。這些土壤松軟濕潤,一鋤頭下去可以挖起一大塊,比挖藕要輕松得多,許鯨這種新手挖當歸也完全不累。

不過他幹農活到底不習慣,有時挖當歸會挖傷根,這讓他越發小心。

一畝田的當歸不算多,但許鯨挖得仔細,挖了一上午沒怎麽直腰才挖了不到五分之一,還有大片大片的當歸在田裏等著他繼續挖。

為了不讓生活區的人們起疑,許鯨當場賣了一部分當歸,另一部分當歸則拿稻草捆起來挑回家去,他得做出要處理好當歸再挑去外面賣的樣子,也沒人起疑。

這一畝當歸很讓許鯨驚喜,許鯨算了一下,他挖了差不多五分之一,連苗帶莖塊,收獲了三百多公斤,一公斤當歸系統給六十積分,僅這一畝田當歸,他應當就可以收獲九萬多積分。

算上當歸苗和各類肥水農藥,他總共的支出也就三千多積分。

三千多積分,加上差不多一年的勞動時間,他一共收獲九萬多積分。這種翻倍,已經不是簡單的暴利能形容。

許鯨激動得不成,挖起當歸來一點都不覺得累,還越挖越有幹勁。

這一鋤頭下去是積分,那一鋤頭下去也是積分,每幹一下都是積分,這麽多積分,跟白撿的一樣,怎麽會覺得累?

許鯨吹著涼風淌著汗,美滋滋地心想。

那邊齊雲至的工作也不錯,他力氣大,手又穩,挖藕挖得很快。基本上一鋤頭下去,順著藕一挖,一大條藕就被他拿了出來。

許血偶爾擡起頭來時會樂呵呵地心想:他在一鋤頭一鋤頭挖的是積分,齊大哥那鋤頭一鋤頭挖的也是積分,他們兩個加起來這一年的收入就出來了。剩下的幾個月什麽也不用幹,光是躺著,他們今年也賺得足夠多。

按照這樣賺積分的速度,他還上什麽學,工什麽作?努力種田就好了!

他原來覺得守望號的東西貴,貴什麽啊?一點都不貴!守望號買別人的東西出的價也高啊!比起現實生活中來,守望號的東西實在太棒了。

許鯨一邊樂呵呵地幹活,一邊暢想,半點都不覺得累。中午太陽已經到頭頂上,他還在樂此不疲地繼續挖。

齊雲至趕緊叫住他,“中午已經到了,我們趕緊回家吃點飯,休息一下再來。”

許鯨直起腰,手一揮,“不用,我一點都不覺得累。齊大哥你回去吃點飯,我在這裏繼續挖一會兒吧。”

齊雲至從藕田裏上來,洗幹凈手腳過來拉他,“無論也得回家吃飯,你現在還在興奮當中,不覺得,等一會兒興奮過了。你就知道累成什麽樣了。”

“不會不會,我自己心裏有數。”

齊雲至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你這財迷,心裏有數什麽?”

許鯨見他真有點生氣,訕笑一聲,“好吧,我們先回去吃飯,齊大哥你想吃什麽?今天有新抓的魚,我們吃魚吧。先來個魚湯,再來個酸菜魚。”

齊雲至點頭,“行。”

許鯨於是又充滿幹勁地回家做飯去了。

下午四點多的時候,齊雲至已經將整畝田裏的藕都挖了出來,大段大段成年男人胳膊粗的藕堆在那裏,看著很討喜。

這藕的價格也不算高,三十三積分一公斤,許鯨一共賣了六百公斤藕,剩下兩筐在那裏,他打算挑回去,留著自家慢慢吃。

齊雲至挖完藕和許鯨一起挖當歸,許鯨拿簸箕把藕和當歸挑回去,來回挑了好幾趟。

生活區的人看見了,都在恭喜他大豐收。

許鯨心裏高興,也不反駁,只是當晚給幾個小夥伴家送了幾節藕,又給鄰居們送了些,讓他們嘗嘗,尤其梁良子他家,沒少幫他看田,許鯨給他家送了最多。

這次許鯨沒給梁國濤家送,梁國濤家也沒說什麽,起碼許鯨沒聽說流言,兩家本就疏遠,現在已經沒什麽話說。

晚上早早吃完飯去睡覺,第二天一早,許鯨沒等守望號的鬧鐘響,便精神飽滿地起來,拉著齊雲至去挖當歸。

這麽多積分,別說讓他早起,就是讓他一整夜都不睡,他也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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