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以結婚為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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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顧河在采訪裏立下flag的視頻, 立刻被萬能的網友們翻了出來。
視頻裏，男人眸光平靜地睨著鏡頭，聲音冷漠、不可一世。
“我要喜歡她, 我跟她姓。”
然後, 在距離flag立下也就一個月後的今天，顧河直接把自己唯一的微博賬號改姓。
[好家夥, 顧總要隨老婆姓的事，顧董事長知道嗎？@顧氏集團董事長]
[好一個大逆不道的人肉撒狗糧機！快來圍觀！@顧氏集團董事長]
[狗男人, 你這是在變相承認喜歡上愛蓮了嗎？]
[還有比這更甜的嘛？！]
[那必須沒有！！！]
金絲眼鏡那邊，從被@到現在, 沒有任何動靜。
像被捏死了一樣。
他之前發的微博下, 調皮網友們統一的總裁式回覆，整整齊齊。
[你要的交待@嘉樂傳媒小樂]
[你要的交待@嘉樂傳媒小樂]
……
熱搜榜第四——【你要的交待】
熱搜榜第五——【總裁式交待你學廢了麽？】
顧河把夏愛蓮送回家，今天沒跟著她進屋，只把白菜放在玄關邊櫃上面。
他看出來了，自己今天不太受歡迎。
回來的一路上, 小姑娘一句話沒說。
之前的時候雖然也沒什麽好態度, 但會嘮嘮叨叨的，像個愛管閑事的小教導主任。
夏愛蓮把白菜搬進屋，顧河看著門就要在他眼前關上，忽然開口叫住她。
“夏愛蓮。”
“？”
夏愛蓮下意識回頭。
“哢嚓”一聲, 顧河舉起手機, 抓拍了一張她回眸的照片。
照片裏, 小姑娘眼睛特別亮, 睫毛又長又翹，根根分明。
沒經過任何設計的動作，自然又迷人。
顧河對著照片, 不自知地唇角微微斜揚。
夏愛蓮：“……”
這人指定是有點毛病。
幾秒後，她反應過來，折回來就要搶他手裏的手機刪照片。
顧河一只手按著她頭頂，由著她張牙舞爪，另一手將手機舉高，盡情欣賞。
欣賞到最後，他忽然不緊不慢地開口：“明天拍照不用刻意設計動作，這樣自然就好。”
很美。
夏愛蓮頓了頓。
他知道自己正在為明天拍照的事煩心？
夏愛蓮擰起眉頭：“這樣就行？可我看別人都很多姿勢。”
顧河笑了笑：“你不需要跟別人一樣，做你自己。”
夏愛蓮抿了下唇，似乎在認真思考。
到了拍照當天。
攝影棚。
夏愛蓮已經去化妝間換衣服了，棚裏，谷哥心情忐忑地搓著手，來回踱步。
從獨家爆料開始發酵，一直到現在，熱搜都被顧河和夏愛蓮的名字霸榜。
越來越多的網友知道，天娛總裁被自家旗下小藝人勾去了魂兒。
之前不認識她的也開始各大搜索引擎科普。
夏愛蓮百度百科今天的瀏覽量是平時的60多倍。
明星勢力榜上的名次也節節躥升。
以夏愛蓮現在的熱度，公司就算是把谷哥換了也不可能換掉夏愛蓮。
谷哥這個廣告，算是跟夏愛蓮徹底綁定了。
搞藝術的人一般都比較執著，谷哥現在真的很忐忑，夏愛蓮到底能不能表現出他想要的感覺。
今天來之前，他還特意看了夏愛蓮以前時尚雜志裏的照片。
怎麽說呢……
跟他想要的感覺不太一樣。
太過摩登，太過性感，還不夠文藝。
他們可是賣文房四寶的，一張臉出現在屏幕上，得要有歷史沈澱感。
“你們看她的臉，沒想到換上古裝後感覺這麽不一樣，特別有歷史沈澱感！”
一旁工作人員的聲音傳入他耳朵裏，谷哥歪了下頭。
欸？誰把他心裏話說出來了？？？
回過頭，電腦連接攝像機的大屏幕上，是夏愛蓮臉部的特寫鏡頭。
她一身素色織錦古風長裙，頭發於腦後高高束起。
造型師給做了個不會很繁瑣的發髻。
鏡頭前，夏愛蓮並沒有任何設計痕跡很重的動作，執筆的姿勢十分專業，另一手輕撚衣袖。
筆墨流暢地在宣紙上行走，感覺她已經全然忘記鏡頭，一心只在書法之上。
谷哥微張著嘴，瞳孔裏倒映著屏幕瑩瑩的藍光。
太完美了——
這簡直……就是他在策劃廣告方案時，腦海裏模糊畫面的原型！
他如獲至寶般地朝攝像師打了個手勢：“快拍快拍！就抓拍她寫字的過程！一個動作都不要錯過，回去我要慢慢挑！”
一組拍攝完成，工作人員拿礦泉水過來，谷哥自己拿了一瓶，給夏愛蓮也拿了一瓶。
正要幫她擰開，夏愛蓮先一步接了過去，‘啪’地一聲自己擰開，毫不費力。
“還可以麽？”她看向谷哥，態度謙和：“沒什麽經驗，如果不行我再重新拍。”
“行，太行了，你就別謙虛了，”谷哥給自己拿這瓶礦泉水好像特別緊，擰了兩下沒擰開，他尷尬地笑笑：“一會兒再補兩個鏡頭，應該會挺早結束。”
“那就好，”夏愛蓮放松下來，順手抽過谷哥手裏的礦泉水瓶，幫他擰開，然後遞了回去。
谷哥低頭看一眼自己手裏的礦泉水瓶：“……”
他竟然讓一小姑娘幫自己擰瓶蓋？！
下午4點多，宣傳照需要的全部素材已經提前拍完了。
夏愛蓮很懂事地朝工作人員們鞠了一躬，換下衣服，沈井把手機還給她。
夏愛蓮拍戲或者工作的時候，不方便帶手機，都是沈井幫她保管。
不過沈井每次都會幫她關機。
一開機，夏愛蓮就收到兩條微信。
顧河大號發過來的。
顧河：大概什麽時候忙完？
顧河：我去接你。
夏愛蓮敲下三個字‘剛忙完’，拇指放在發送鍵上剛要按，反應過來，立刻刪掉。
她忙沒忙完跟他有什麽關系？
問得這麽自然，差點把她繞進去。
天娛這邊。
顧長玨剛剛結束董事會議，往辦公室去。
付叔跟在後面：“總裁雖然沒參加會議，但是給您發了一份項目企劃書，您看到了吧？”
付叔之所以這樣說，是怕董事長因為總裁沒有出席會議而生氣，不過董事長的反應顯然比他預想的要好的多。
顧長玨微微點一下頭，面上並無慍色。
那份企劃書他看過了。
他覺得很有價值。
旁人都以為顧河是因為跟顧長玨的父子關系，才回國後直接進入天娛，順理成章地成為了天娛總裁。
但事實上，三年前顧河回國的時候，天娛一個股東出了問題，天娛正面臨資金鏈上一個巨大的缺口。
而那個缺口，就是顧河補上的。
所以顧河並不是掛名總裁，他有天娛19.8%的持股，是除了顧長玨以外的第二大股東。
不過為了維護集團形象，這件事一直沒對外公開。
這也是為什麽，這三年顧河從來不回天娛上班，天天混跡酒吧，顧長玨想管他，卻又覺得沒有立場。
顧河在讀研究生期間跟人合資創業，那筆巨額資金，是他退出那家公司時拋出所持股份所得。
顧長玨在他這個年紀的時候，遠沒有這番成就。
這件事讓顧長玨甚感欣慰，但他從來沒當顧河面說過。
回到辦公室，顧長玨松了松領帶，換了個更舒適的坐姿，很罕見地從手機裏點開微博。
他的微博認證賬號是公司給他註冊的，從來也不發任何消息，名副其實的僵屍號。
但往那一掛，就是天娛的門面。
雖然他從來沒用它發過消息，但也有90多萬粉絲，裏面臥虎藏龍，很多看起來平平無奇、特別沙雕的粉絲頭像，其實都是些跨國企業的商業巨頭。
今天想起來打開微博看看，主要是剛剛開會的時候聽股東提了嘴夏愛蓮的事。
夏愛蓮的事全網轟動，對於沈井來說是天大的事。
但夏愛蓮畢竟只是天娛眾多藝人當眾的一個，事件上升到董事會這邊，就只是一句話帶過的程度。
不過那股東在跟他提起夏愛蓮熱搜的時候，笑容有些高深，這讓顧長玨來了興趣。
打開微博，系統就彈出許多條他被@的消息。
數量99+。
顧長玨對這些東西使用起來不是很熟悉。
點開消息，他發現所有@自己的評論，都是從一個名叫夏河的微博賬號出來的。
顧長玨瞇起眼睛。
地鐵老人看手機.jpg。
夏河？
這誰？
@他做什麽？
他又不認識。
點開那人微博資料看一眼。
職務一欄，四個閃亮大字。
‘天娛總裁。’
顧長玨：……
我他媽——
樓下。
顧河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略顯暴躁地振動起來。
他拿過看一眼，以為是夏愛蓮回他，結果是顧長玨的電話。
他將文件點了保存，合上筆記本電腦，接起電話，眉眼疏散。
“網上的話是你本人發的？”
“是。”
“名字也是你自己改的？”
“是。”
顧長玨沈默半晌，他還以為兒子被人脅迫了。
就兒子那悶騷又陰郁的性格，他以為兒子一輩子都只會讓別人趨之若鶩，像孤僻又冷傲的貓，即便將來組建家庭，也是偶爾才會屈尊降貴地跟太太親熱親熱，就算是施舍了。
結果眼下——
連爹都不要了！
顧長玨捏了捏眉心，話在嘴裏倒了幾道：“小夏……是個挺好的孩子。”
比起一月前，顧長玨的態度簡直是一百八十度翻轉。
不擔心自己兒子被人迷惑，反而先擔心兒子玩弄人家小姑娘的感情。
他從沒見過兒子談戀愛。
但畢竟是男人，哪有不壞的。
顧河明白他的擔心，語速緩緩：“我是以結婚為前提。”
顧長玨也沒想到會得到這麽鄭重的回答，楞了楞，剛要說話，那邊又道：“放心，我不會像您那樣。”
溫馨不過三秒。
顧長玨壓抑著怒氣：“兒子，你應該知道，是你媽媽先背叛了我們。”
這話一出，電話兩端，均是沈默。
過了半晌，父子倆難得有默契的終止了這個話題，閑聊了幾句旁的，就掛了電話。
顧河身子靠向椅背，臉上看不出情緒。
直到手機裏無意間刷到他跟夏愛蓮的超話。
他沈著的唇角才重新浮現一抹溫潤的弧度。
男人單手斜支著額頭，另一手刷著超話。
置頂的那一條。
每日一問——今天愛蓮答應總裁了嗎？
下方評論區，隊伍整整齊齊。
1L：沒有。
2L：沒有。
……
199L：沒有。
顧總：……
往下翻，目前熱度最高的一條，是一段合成小視頻。
將顧河的采訪視頻和夏愛蓮《60年代的愛情》片花剪輯在一起組成的。
劇名：《無情顧少的金絲雀》
配樂：《無法原諒》
看歌名，顧河覺得還挺文藝。
結果一點開視頻，一段特別激昂的女聲配樂響起。
“為所有愛執著的痛，為所有恨執著的傷——”
顧河嘴角抽了一下。
好熟悉。
好像聽過。
這歌竟然叫這名字？
但不得不說，這網友剪輯的小視頻挺合顧河心意。
夏愛蓮對著唐瑩扮演的角色撒嬌，但被剪輯後，就像是對著他在撒嬌一樣。
因為顧河的采訪素材很少，最後合出來的視頻也就3分鐘。
網友們紛紛留言表示意猶未盡，直接在評論區開始自動腦補總裁和金絲雀不可描述的小作文接龍。
顧河點開看了看。
有點意思。
[顧河傾身過來，溫熱的手指掐住夏愛蓮的下顎：“小東西，被欺負了才想起我？”]
[夏愛蓮白皙的手指力道很小地扯著他的衣領，聲音嫩到聽得男人心肝發顫：“你幫不幫我？”]
[顧河一寸不避的目光落在她臉上，眼神黑得辨不分明。]
[他拇指指腹故意摩挲過她的唇邊，薄唇漾出邪冷的弧度，沈沈的嗓音愈發低冽沙啞：“喜歡哪個角色？討好我，我都給你……”]
[夏愛蓮怔楞的瞬間，太陽落下，夜幕降臨，氣氛剛剛好，似乎在配合著男人的暗示……]
[顧河手指稍稍加深了力道。]
網友們急得不行。
[啊啊啊啊！太帶感了吧？！！！]
[不知道正主本人看到會不會鯊人！]
[然後呢然後呢？沒有集美繼續寫嗎？]
網友們似乎還在猶豫著劇情的發展走向，忽然一個網友接上一條。
[夏愛蓮被迫仰頭之際，男人的唇，霸道地覆了上來……]
這一條，顧河用小號發的。
他剛註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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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愛蓮。”
“？”
夏愛蓮下意識回頭。
“哢嚓”一聲, 顧河舉起手機, 抓拍了一張她回眸的照片。
照片裏, 小姑娘眼睛特別亮, 睫毛又長又翹，根根分明。
沒經過任何設計的動作，自然又迷人。
顧河對著照片, 不自知地唇角微微斜揚。
夏愛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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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美。
夏愛蓮頓了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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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愛蓮擰起眉頭：“這樣就行？可我看別人都很多姿勢。”
顧河笑了笑：“你不需要跟別人一樣，做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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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夏愛蓮現在的熱度，公司就算是把谷哥換了也不可能換掉夏愛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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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來之前，他還特意看了夏愛蓮以前時尚雜志裏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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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看她的臉，沒想到換上古裝後感覺這麽不一樣，特別有歷史沈澱感！”
一旁工作人員的聲音傳入他耳朵裏，谷哥歪了下頭。
欸？誰把他心裏話說出來了？？？
回過頭，電腦連接攝像機的大屏幕上，是夏愛蓮臉部的特寫鏡頭。
她一身素色織錦古風長裙，頭發於腦後高高束起。
造型師給做了個不會很繁瑣的發髻。
鏡頭前，夏愛蓮並沒有任何設計痕跡很重的動作，執筆的姿勢十分專業，另一手輕撚衣袖。
筆墨流暢地在宣紙上行走，感覺她已經全然忘記鏡頭，一心只在書法之上。
谷哥微張著嘴，瞳孔裏倒映著屏幕瑩瑩的藍光。
太完美了——
這簡直……就是他在策劃廣告方案時，腦海裏模糊畫面的原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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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可以麽？”她看向谷哥，態度謙和：“沒什麽經驗，如果不行我再重新拍。”
“行，太行了，你就別謙虛了，”谷哥給自己拿這瓶礦泉水好像特別緊，擰了兩下沒擰開，他尷尬地笑笑：“一會兒再補兩個鏡頭，應該會挺早結束。”
“那就好，”夏愛蓮放松下來，順手抽過谷哥手裏的礦泉水瓶，幫他擰開，然後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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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河：大概什麽時候忙完？
顧河：我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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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娛這邊。
顧長玨剛剛結束董事會議，往辦公室去。
付叔跟在後面：“總裁雖然沒參加會議，但是給您發了一份項目企劃書，您看到了吧？”
付叔之所以這樣說，是怕董事長因為總裁沒有出席會議而生氣，不過董事長的反應顯然比他預想的要好的多。
顧長玨微微點一下頭，面上並無慍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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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都以為顧河是因為跟顧長玨的父子關系，才回國後直接進入天娛，順理成章地成為了天娛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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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個缺口，就是顧河補上的。
所以顧河並不是掛名總裁，他有天娛19.8%的持股，是除了顧長玨以外的第二大股東。
不過為了維護集團形象，這件事一直沒對外公開。
這也是為什麽，這三年顧河從來不回天娛上班，天天混跡酒吧，顧長玨想管他，卻又覺得沒有立場。
顧河在讀研究生期間跟人合資創業，那筆巨額資金，是他退出那家公司時拋出所持股份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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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讓顧長玨甚感欣慰，但他從來沒當顧河面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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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往那一掛，就是天娛的門面。
雖然他從來沒用它發過消息，但也有90多萬粉絲，裏面臥虎藏龍，很多看起來平平無奇、特別沙雕的粉絲頭像，其實都是些跨國企業的商業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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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愛蓮的事全網轟動，對於沈井來說是天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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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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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L：沒有。
顧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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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河嘴角抽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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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聽過。
這歌竟然叫這名字？
但不得不說，這網友剪輯的小視頻挺合顧河心意。
夏愛蓮對著唐瑩扮演的角色撒嬌，但被剪輯後，就像是對著他在撒嬌一樣。
因為顧河的采訪素材很少，最後合出來的視頻也就3分鐘。
網友們紛紛留言表示意猶未盡，直接在評論區開始自動腦補總裁和金絲雀不可描述的小作文接龍。
顧河點開看了看。
有點意思。
[顧河傾身過來，溫熱的手指掐住夏愛蓮的下顎：“小東西，被欺負了才想起我？”]
[夏愛蓮白皙的手指力道很小地扯著他的衣領，聲音嫩到聽得男人心肝發顫：“你幫不幫我？”]
[顧河一寸不避的目光落在她臉上，眼神黑得辨不分明。]
[他拇指指腹故意摩挲過她的唇邊，薄唇漾出邪冷的弧度，沈沈的嗓音愈發低冽沙啞：“喜歡哪個角色？討好我，我都給你……”]
[夏愛蓮怔楞的瞬間，太陽落下，夜幕降臨，氣氛剛剛好，似乎在配合著男人的暗示……]
[顧河手指稍稍加深了力道。]
網友們急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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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呢然後呢？沒有集美繼續寫嗎？]
網友們似乎還在猶豫著劇情的發展走向，忽然一個網友接上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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