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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章 重見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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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足飯飽過後,我瞧這二郎腿準備享受一下餐後的愜意時光,但是滾滾卻說:“別歇著了,你好像不想治好你的眼睛了?”

“不急不急,明天再說。“正所謂酒足飯飽思**,現在的我只想單純的炒一個地方竊喜一下,至於眼睛嘛,又不是全瞎了,至少可以模模糊糊的分辨出個好歹來,你別說,這模模糊糊的看著古代的姑娘道是別有一番滋味兒。

沒辦法,在墓地裏的這兩天實在是太累了,於是我死皮賴臉的將這件事兒拖到了第二天的早上,這天一大早,滾滾便是不由分說的講我從床上推了起來,硬拉著我來到鎮上的一個醫館兒看眼睛。

一進門,一種醫館獨有的藥物氣息直奔鼻腔而來,本來早上起來是昏昏沈沈的,但是被這藥物的氣息給一次刺激,頓時清醒了起來。

沒想到鎮上這小小的醫館生意倒是挺好,我和滾滾排隊硬是被排到了30位開外,跟春運買票一樣。

“你丫不是說要親自給我看眼睛嗎?怎麽帶我來醫館了?”我有點不爽的問到,滾滾坐在我的肩膀上,指了指我的胸口說到:“你這裏受的傷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要已經是病入膏肓了,在這個時代可沒有什麽紅黴素,在不帶你來只怕你的身體就要出大問題。”

我聽完滾滾的話,活動了一下肩膀,感覺並沒有什麽異樣,能有什麽大問題。也罷,既然他這樣堅持,那我也就樂得個自在,要不然還要去拯救世界。在滾滾的指引下,我摸索著找到一把凳子,坐在上面靜靜的等著。

雖然前面有30多個病人但是這醫生的看病速度搖曳比較快,不消片刻的功夫就輪到我了。我被一個男子引著進了一個小屋,他安排我坐在椅子上之後,又在我的手腕上綁了一根線。

這種看病的方法到時很奇特,我一印象中的大夫不都應該是“望聞問切”嗎?在我的手腕上幫上一根繩子是幹什麽。那位引我進屋的男子小聲的在我耳邊說到:“先生請稍等,我師傅出去片刻馬上回來為你醫治。”

聽聲音這個男子的聲音略顯稚嫩,應該是一個在這裏學醫的少年,在這個年代,沒有什麽護士這一說,從醫的基本上都是男的居多,女醫生簡直就是鳳毛麟角。

過了一會,在屋子的另一端傳過來一個蒼老且尖銳的聲音,“你叫什麽名字?什麽年份出生的。”

看病就看病,還有問人名字和出生年月的,我心裏對這家醫館好奇心越來越重,最關鍵的是,我該怎麽說我的出生年月,我總不能說先生,我是在你一百多年之後的公元1991年出生的吧,這似乎是有點兒太扯淡。

於是我只好正正神色,胡亂的瞎編了一個理由:“我叫淩餘,出生的時候就成為一個棄嬰了,從小跟著丐幫的兄弟們長大,不知道自己的生辰。”這個理由簡直完美,而且還帶有一些傳奇色彩。

聽完我的屁話之後,我聽道那個一聲“嘶~”了一聲好像是在吸涼氣,“這不對啊,你的出身很是蹊蹺啊!”那大夫說到。

她這一番話可是將我嚇的不清,看個病搞的神神叨叨的,竟然還看出來我的出生年月有端倪,這醫生只怕不單單是看病救人那麽簡單吧!想到這裏,我為了掩人耳目,再次將話鋒一轉,說到:“以前也有一個算命的先生給我說過我的生辰八字極為蹊蹺,是兇相。知道之後只怕是會給我帶來血光之災,所以那人也就沒告訴我,我想這也應該是我的父母狠心將為丟棄的原因吧。”

現在連我自己都佩服我胡說八道的功夫,其實的確是有一個算命先生給我算過命,不過他是這樣說的:“你小子的生辰八字不簡單,將來的前途不可限量,不是大學士,就是高官,金銀無數,大富大貴啊。”

當時他這一番話只叫我是熱血沸騰,感覺自己的前途是一片光明,瀟灑的給了他五十軟妹幣,之後就找到了火葬場的工作,現在要是再讓我在中原區遇到那狗日的,老子非將他恩在地上暴打一頓,問問他算沒算到今天會挨打。

正當我胡思亂想時候,那一聲重要事進入了正題,“我見小兄弟你脈象紊亂,近來似乎是受到了社麽驚嚇,在加上你被鈍器挫傷,並且沾染了臟水,只怕過不了三天,你的身體情況便會惡化。”

臥槽,真乃神醫啊,著老小子沒看我的傷口便是能夠知道的受傷的情況,僅憑借這份功力便是能足夠讓人信服。於是急忙問到:“敢問大夫,我這病好治嗎?”

“此病不難醫,但是你身上還有一個病可就難醫嘍!”那一聲故意拉長聲音。

“大夫說的可是我的眼睛?”我說到。

“正是!”

“這個就不勞煩您多費心了,我自然是知道這病難醫治,幸好我現在已經是習慣了。“說來說去,著老小子還是想著騙點兒錢唄,砍在這古代的醫館和21世紀的醫院病無兩樣,這種陋習深得遺傳啊。

但是那大夫聽了我的話,笑了,他說到:“小兄弟的病我就算是想費心也只怕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我只是惋惜你正值年輕力壯就得如此頑疾,實在是可惜、可嘆!”

我可沒功夫聽他瞎掰扯,我還想早點兒重見光明呢。於是我在拿到方子之後,由他的小徒弟帶著去櫃臺抓了藥,便急匆匆的趕回客棧。吩咐客棧的小二將我的藥熬好了送到我的房間裏面去。

回到放假安我問滾滾,“我的眼睛該怎麽樣治?”沒想到滾滾確是傲嬌的說到:“小夥子當一個瞎子不是挺瀟灑的嘛,幹嘛要治呢?”

我知道這家夥故意在用昨天的事兒氣我,但是老子還就不吃這套,大丈夫能屈能伸,“滾爺,昨天的事兒……賭不起,是我錯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將來就是做牛做馬也要想盡千方百計的來報答您老人家,想想我們坐在馬路邊對過往的女人評頭論足的日子,那是何等的逍遙自在,要是我沒了眼睛……”

“行了,你去找一只雞來,然後再找一些覆盆子,我來給你治眼睛。”

“我,是一個病人。”

“行了,你再這裏坐著吧,燒好熱水等著。”

“好嘞!”這是來自滾爺的寵溺,格外的幸福,我他媽發現來自單身久了,連眼前這個欠揍的大熊貓都感覺眉清目秀的,雖然現在有些渾濁。

這雞到時好找,關鍵是這覆盆子不好找,這玩意雖然不是什麽稀罕的東西,但是一般都是在哪荒郊野外的地方,所以到了接近傍晚的時候,滾滾才從窗戶那裏爬了進來。

此時的我喝完小二端上來的草藥之後,整在床上休息,突然間直覺的有一種特別的香味傳進我的鼻腔裏,並且我多年橫行霸道小吃街的經驗來看,這個味道是專屬於叫花雞的味道。

“滾爺,您不是給我去找治眼睛的藥材了嗎?怎麽拎著燒雞就回來了?”

“找到了,你把這裏面的東西拿到鍋爐房裏煮一煮,”說著滾滾就遞給了我一大包東西。

“那雞呢?雞是用來幹什麽的?”我問到。

只見滾滾大搖大擺的做回到床上說到:“雞啊,當然是用來吃的,要不然你以為是幹什麽的。”

“媽的,整了半天,原來這玩意兒是用來消遣老子的,果然是滾滾,著睚眥必報的性格實乃熊中極品。”我罵罵咧咧的拿著那一包東西摸索著走了出去。

鍋爐房的大爺將手裏的東西煮好之後放在一個大碗裏端給了我,回到房間,我問滾滾:“可以開始了嗎?”

滾滾聽了先是遞給了我一條毛巾,讓我在將他浸泡在哪玩煮好的東西裏,然後讓我躺在床上,滾滾將那條滾燙的毛巾敷在我的眼睛上,一種冰涼奇異的感覺從眼睛之上傳來,很是舒服。

但是這種舒服的感覺沒過多久便是被另外一種鉆心的疼痛替代,“滾爺,這是怎麽回事兒,我感覺自己的眼珠子就快要爆炸了。”我因為忍受不了那種疼痛而大聲的喊道。

滾滾則是把記者嘴說道:“忍忍吧,這是也是沒辦法的事兒,良藥苦口但是它利於病嘛。”

我為了緩解自己的疼痛,開始在心裏問候起滾滾的八輩兒祖宗,也不知道這種疼痛的感覺道東持續了多久,我竟然是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再次醒來的時候一道刺眼的陽光照射到我的眼睛裏,我條件反射的瞇了一下眼睛。

突然我發現,我的眼睛竟然是能看到了,眼前的東西都變的很清晰,和我失明之前無二,我急忙環顧四周並沒有看到滾滾的影子,地上掉著昨天的那個毛巾,桌子上還有昨天沒用完的藥液。

現在的這種感覺只有四個字可以形容,神清氣爽。我伸伸胳膊,走出房間,發現今天的客棧格外的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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