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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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南海裂隙回來，把一些歷史遺留問題處理完，時渺才空出時間來接受系統最後的獎勵。
她提前同時青還有舍初崖眾人打好招呼，借口鞏固境界躲進了房裏。
時渺剛結嬰就奔赴別光山，對於這個借口眾人的接受度非常高，時青甚至還貼心地為她留下一個防護陣，以免那些小蘿蔔頭不小心亂跑打擾了她。
喚醒系統02號，選擇接受之後，時渺感到一陣眩暈，隨後便進入了系統空間。
依舊是一個蒼白的空間和一個懸浮的光幕，不過這回光幕上播放著是她作為21世紀打工社畜的一生。
時渺的一生有苦難，但總體平順且平淡。她的母親是福利院臨時工，父不詳，生下她以後因產後抑郁選擇了自我了結。後來社區和福利院商量決定，由福利院撫養她至成年。
她學生時期成績一般，高三最後幾個月逼了自己一把，踩著一本線上了大學，然後半工半讀順利畢業。畢業後時渺在大企業小企業都呆過，最後留在一家上市電商公司做數據分析。
後來趕上線上購物節大促，時渺和小組的同事連著熬了好幾天的夜，好不容易熬過了購物節，準備開完總結會回家補覺，誰知道會議上打個盹的時間竟然直接猝死穿越了。
短暫的人生播放完畢，20號道：“由於您出色地完成了所有系統任務，幫助面位101-小世界‘雲霄界’成功回歸原定發展線，經核定，您的最終獎勵為——本體覆活。”
“本體覆活？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我以為我已經死透了，還能覆活嗎居然？你確定我覆活回去不會變成科學研究的切片？”
“兩個位面時間流速不一致，在您原來的世界中，您正在救護車上。系統獎勵將遵循對應世界的發展規律，請您放心。”
最開始穿越的時候，時渺確實滿心滿眼都想回去，積極做任務除了茍命之外，也是因為心底還抱著“說不定哪天就穿回去了”這樣的想法。可等到回去的機會真正擺在面前時，她才發現自己好像並沒有那麽想回去。
已經不一樣了。
不論是21世紀，還是雲霄界，對她來說兩者的重量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時渺陷入了沈默。
好一會，她才開口道：“我能換一個獎勵嗎？”
02號回答道：“可以，您可以將‘本體覆活’替換為等價獎勵。”
“什麽樣的算等價獎勵？”
“比如說，您原本的獎勵落地執行為覆活您的身體，這個覆活的結果不會影響您原位面的整體發展走向。由此推導，您可以選擇其他目標作為覆活目標，但是需要確保新目標不會影響所在位面的大發展方向。”
時渺原本想覆活秦阮嬋的，就當是自己占了原身的補償，可惜02號給出的限制把這條路給堵死了。
畢竟秦阮嬋身份特殊，一旦覆活，不可能不影響雲霄界——起碼會影響到時青，而時青是氣運之子……
果然系統的漏洞不是那麽好鉆的。
時渺在腦海中過了一遍自己認識的人，突然找到了新目標！
時渺道：“在更換新目標之前，我還有幾個問題。”
02號：“請講。”
“你和01號到底是什麽樣的存在？”
“來自21世紀的您應該多少了解一些‘位面’相關的知識。”
時渺點頭，偶爾閑暇時看看小說，確實發現有不少是講什麽位面的，雖然沒具體翻開看，這個概念還是知道的。
02號繼續解釋：“不同位面之間原本各自運作，互不幹擾。但就像電腦系統運行時間過長，偶爾也會產生bug，我們便是這些bug的‘修覆者’。當有位面出現無法自動修覆的bug時，我們就會被喚醒，通過綁定宿主，下發任務的方式逐步修覆bug。”
“為什麽會選擇我？”
“我們會在各個位面之中劃定品行端正之人作為宿主備選，當bug產生時，會從備選宿主中隨機選擇意外身亡的候選人進行綁定。您在我們的備選池中，又恰好在雲霄界產生bug時，遇到猝死危機。”
時渺挑眉，“這麽說我還挺幸運的。”
02號：“您的這份幸運是建立在您良好的品行之上，否則光有幸運也沒有用。”
時渺又道：“等等……按照你的說法，位面之間互不幹擾，那像我這樣跨位面幫你們修bug，不算違規嗎？”
“雲霄界此次的bug比較特別，所以也不算違規。相信您也發現了，修覆此次bug的必要道具在我們的道具庫中，其原因是上一次bug修覆結束，該任宿主回溯時間時不小心將幽冥之水帶回到系統空間。修覆結束之後，除非再次出現bug，否則我們無法幹涉位面的運行，幽冥之水也就無法返還。”
時渺悟了，原來不是系統坑雲霄界的朋友們，而是它也被坑了。
許是見時渺沒有繼續提問，02號問道：“您是否已經決定好獎勵兌換目標呢？”
“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時渺忙道，“你和01號是系統數據還是真人靈魂？”
時渺這個問題問的很突兀，頭一次讓02號沒能及時答上來。
就像程序運行卡住了，好一會時渺才聽見02號的回覆，這一次再開口時，一成不變的電子音已經換成了一道溫柔的女聲。
那聲音道：“您比我想象的還要敏銳。請允許我詢問一下，您為何會有這種問題？”
時渺沒打算隱藏，便道：“最初我確實沒有懷疑過你們可能是真人，畢竟無論是語氣還是行事作風，01號的表現都很完美，很AI。但是，它最後救我的這個舉動，讓我有了猜想。”
這回輪到02號疑惑了，“為什麽？”
時渺回答說：“01號一開始與我綁定時曾說過，它只是一個運營系統，不具備重生保命等特殊功能。但是別光山那一次，我卻被它救了……如果你們只是系統數據生成的AI程序，應該嚴格按照程序設定運行，不會出現這種違規最初設計的行為。”
“感謝您真誠的回答，後續我們會註意這方面的問題，努力成為更加專業的系統，避免再被宿主識破身份。”02號回答的一本正經。
時渺戲謔道：“其實這點不改也挺好。”
“或許您知道‘修覆者’的由來之後就不會有這種想法了。”
“哦？洗耳恭聽。”
那女聲道：“其實我們在成為‘修覆者’之前同您一樣，都是生活在不同位面的普通人，甚至我們也是宿主候選人。”
這倒是時渺從來沒設想過的可能。
02號繼續道：“和您被系統選中的條件相似，我們在原本的世界遇到生命危機時才會進入系統，不過宿主是非自願離世，而‘修覆者’是主動放棄。”
“啊？！”時渺小小地驚訝了一下。
“大多數選擇放棄生命的人在感覺到生命流逝時都會後悔。有了後悔情緒的候選人會被系統納入系統空間成為‘修覆者’。為了懲罰我們不珍惜生命，系統規定我們需要輔助至少50位宿主修覆bug才能得到重生的機會，且重生時間節點不可選。”
“01號修覆了多少個bug？”
“您是他綁定的第一位宿主。”
時渺想起01號下線時的系統提示，他用他剩下的經營權限體自己換來了生機。
換句話說，他放棄了他重生的機會，替她謀得了搏一搏的機會。
“這是什麽爛好人。”時渺罵道，眼圈卻有一點發紅。
02號補充到：“他確實是個爛好人。金牌運營系統01號來自位面89－末日危機。他是一個小型幸存者基地管理者之一，後基地因高層內鬥導致淪陷。他認為自己沒有盡力阻止內鬥也是淪陷原因之一，最後頂不住心理壓力選擇自我了結。”
時渺大聲道：“我決定好了，既然01號也是人，我把獎勵讓給他是可以的吧？”
02號頓了一會才回答：“通過系統核定，您的要求符合替換條件。不過，由於01號曾與您綁定，且其本體已葬身喪屍之口，01號將覆活在您滯留的位面101－小世界‘雲霄界’。請您確認。”
“確認。”時渺默念，01號你可別怪我自作主張把你留在了雲霄界。
“好的，已向系統反饋您的選擇……請註意，後續01號將以適配位面101－小世界‘雲霄界’的身份覆活，同時為降低對該位面的影響，01號作為‘修覆者’的記憶將被封存，也請您註意保密。否則可能引起新的位面bug。”
“好的。”時渺一口答應了下來。
“另外，若您遇到下一任宿主和‘修覆者’，還請您保持旁觀，也不要透露自己的身份。”
修士壽數漫長，搞不好位面101又出bug的時候時渺還沒掛，02號不由感嘆自己真是深謀遠慮。
時渺答應的很爽快：“沒有問題。”
“那麽，本次bug修覆全面結束，系統將於5秒後永久脫離。”
“5、4、3、2、1。”
“系統脫離中……”
“脫離成功，感謝您的使用，祝您生活愉快，再見。”
“再見。”
兩百年後。
時渺早已成功修成金身，脫離雲霄界，飛升到更高級的小世界。
當然，還是屬於位面101。
更高一級的世界叫青穹界。
青穹界有一個由雲霄界飛升修士開創的宗門，名為雲霄宗。大概是看她將舍初崖經營的很好，又或是自己當掌門當膩了，上一任掌門（也是第一任掌門），玄隱書院飛升的那位仙君一見她立刻把掌門之位丟給了她。
時渺推脫不了，也就接下了這個擔子。
還好，經過雲霄界的歷練，她已經是非常專業的掌門了！
掌門的職責之一就是在飛升渡口接引雲霄界飛升的修士，免得他們上來後，人生地不熟的，犯了青穹界本土修士的忌諱，引發沖突。
時渺掐算了一番，差不多到時間了。
她直奔飛渡口而去。
剛到飛升渡口門口，一個剛飛升模樣的女修士匆匆跑出來，沒留神撞在了她身上。
女修士下意識地道：“sorry……哦不是，我是說不好意思。”
時渺立刻停下腳步多看了女修士一眼。
女修士有些別扭地拱手道：“我是玄，玄……玄什麽玩意來著……哦，想起來了，我是玄參界飛升修士，林頌。初來乍到，不知禮數沖撞了前輩真是不好意思啊。”
時渺笑笑：“小事，林小友無須多禮。”
女修士跟著笑了笑，然後撓頭道：“那什麽，前輩我還有急事 ，就先走了。要是有緣再見的話，我們再聊啊！”
時渺笑著點頭，目送那女修火急火燎地跑遠。
她似乎還沒有適應修士的身份，時渺仍然能聽見她的碎碎念。
“什麽破系統啊，一來就發布任務都不給點適應時間的……誒誒誒，大哥，你看不見我正在努力趕路做任務嗎！你幹嘛突然倒計時啊！”
“我不想被雷劈！住手啊餵！”
時渺擡手掐出一個蔽音法訣輕輕地丟到女修士身上。
女修士毫無察覺地慢慢跑沒了人影。
時渺轉過身，背手朝飛升渡口走去，腳步輕快，嘴裏輕聲哼唱。
“今天真是好日子。”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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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提前同時青還有舍初崖眾人打好招呼，借口鞏固境界躲進了房裏。
時渺剛結嬰就奔赴別光山，對於這個借口眾人的接受度非常高，時青甚至還貼心地為她留下一個防護陣，以免那些小蘿蔔頭不小心亂跑打擾了她。
喚醒系統02號，選擇接受之後，時渺感到一陣眩暈，隨後便進入了系統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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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渺的一生有苦難，但總體平順且平淡。她的母親是福利院臨時工，父不詳，生下她以後因產後抑郁選擇了自我了結。後來社區和福利院商量決定，由福利院撫養她至成年。
她學生時期成績一般，高三最後幾個月逼了自己一把，踩著一本線上了大學，然後半工半讀順利畢業。畢業後時渺在大企業小企業都呆過，最後留在一家上市電商公司做數據分析。
後來趕上線上購物節大促，時渺和小組的同事連著熬了好幾天的夜，好不容易熬過了購物節，準備開完總結會回家補覺，誰知道會議上打個盹的時間竟然直接猝死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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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體覆活？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我以為我已經死透了，還能覆活嗎居然？你確定我覆活回去不會變成科學研究的切片？”
“兩個位面時間流速不一致，在您原來的世界中，您正在救護車上。系統獎勵將遵循對應世界的發展規律，請您放心。”
最開始穿越的時候，時渺確實滿心滿眼都想回去，積極做任務除了茍命之外，也是因為心底還抱著“說不定哪天就穿回去了”這樣的想法。可等到回去的機會真正擺在面前時，她才發現自己好像並沒有那麽想回去。
已經不一樣了。
不論是21世紀，還是雲霄界，對她來說兩者的重量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時渺陷入了沈默。
好一會，她才開口道：“我能換一個獎勵嗎？”
02號回答道：“可以，您可以將‘本體覆活’替換為等價獎勵。”
“什麽樣的算等價獎勵？”
“比如說，您原本的獎勵落地執行為覆活您的身體，這個覆活的結果不會影響您原位面的整體發展走向。由此推導，您可以選擇其他目標作為覆活目標，但是需要確保新目標不會影響所在位面的大發展方向。”
時渺原本想覆活秦阮嬋的，就當是自己占了原身的補償，可惜02號給出的限制把這條路給堵死了。
畢竟秦阮嬋身份特殊，一旦覆活，不可能不影響雲霄界——起碼會影響到時青，而時青是氣運之子……
果然系統的漏洞不是那麽好鉆的。
時渺在腦海中過了一遍自己認識的人，突然找到了新目標！
時渺道：“在更換新目標之前，我還有幾個問題。”
02號：“請講。”
“你和01號到底是什麽樣的存在？”
“來自21世紀的您應該多少了解一些‘位面’相關的知識。”
時渺點頭，偶爾閑暇時看看小說，確實發現有不少是講什麽位面的，雖然沒具體翻開看，這個概念還是知道的。
02號繼續解釋：“不同位面之間原本各自運作，互不幹擾。但就像電腦系統運行時間過長，偶爾也會產生bug，我們便是這些bug的‘修覆者’。當有位面出現無法自動修覆的bug時，我們就會被喚醒，通過綁定宿主，下發任務的方式逐步修覆bug。”
“為什麽會選擇我？”
“我們會在各個位面之中劃定品行端正之人作為宿主備選，當bug產生時，會從備選宿主中隨機選擇意外身亡的候選人進行綁定。您在我們的備選池中，又恰好在雲霄界產生bug時，遇到猝死危機。”
時渺挑眉，“這麽說我還挺幸運的。”
02號：“您的這份幸運是建立在您良好的品行之上，否則光有幸運也沒有用。”
時渺又道：“等等……按照你的說法，位面之間互不幹擾，那像我這樣跨位面幫你們修bug，不算違規嗎？”
“雲霄界此次的bug比較特別，所以也不算違規。相信您也發現了，修覆此次bug的必要道具在我們的道具庫中，其原因是上一次bug修覆結束，該任宿主回溯時間時不小心將幽冥之水帶回到系統空間。修覆結束之後，除非再次出現bug，否則我們無法幹涉位面的運行，幽冥之水也就無法返還。”
時渺悟了，原來不是系統坑雲霄界的朋友們，而是它也被坑了。
許是見時渺沒有繼續提問，02號問道：“您是否已經決定好獎勵兌換目標呢？”
“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時渺忙道，“你和01號是系統數據還是真人靈魂？”
時渺這個問題問的很突兀，頭一次讓02號沒能及時答上來。
就像程序運行卡住了，好一會時渺才聽見02號的回覆，這一次再開口時，一成不變的電子音已經換成了一道溫柔的女聲。
那聲音道：“您比我想象的還要敏銳。請允許我詢問一下，您為何會有這種問題？”
時渺沒打算隱藏，便道：“最初我確實沒有懷疑過你們可能是真人，畢竟無論是語氣還是行事作風，01號的表現都很完美，很AI。但是，它最後救我的這個舉動，讓我有了猜想。”
這回輪到02號疑惑了，“為什麽？”
時渺回答說：“01號一開始與我綁定時曾說過，它只是一個運營系統，不具備重生保命等特殊功能。但是別光山那一次，我卻被它救了……如果你們只是系統數據生成的AI程序，應該嚴格按照程序設定運行，不會出現這種違規最初設計的行為。”
“感謝您真誠的回答，後續我們會註意這方面的問題，努力成為更加專業的系統，避免再被宿主識破身份。”02號回答的一本正經。
時渺戲謔道：“其實這點不改也挺好。”
“或許您知道‘修覆者’的由來之後就不會有這種想法了。”
“哦？洗耳恭聽。”
那女聲道：“其實我們在成為‘修覆者’之前同您一樣，都是生活在不同位面的普通人，甚至我們也是宿主候選人。”
這倒是時渺從來沒設想過的可能。
02號繼續道：“和您被系統選中的條件相似，我們在原本的世界遇到生命危機時才會進入系統，不過宿主是非自願離世，而‘修覆者’是主動放棄。”
“啊？！”時渺小小地驚訝了一下。
“大多數選擇放棄生命的人在感覺到生命流逝時都會後悔。有了後悔情緒的候選人會被系統納入系統空間成為‘修覆者’。為了懲罰我們不珍惜生命，系統規定我們需要輔助至少50位宿主修覆bug才能得到重生的機會，且重生時間節點不可選。”
“01號修覆了多少個bug？”
“您是他綁定的第一位宿主。”
時渺想起01號下線時的系統提示，他用他剩下的經營權限體自己換來了生機。
換句話說，他放棄了他重生的機會，替她謀得了搏一搏的機會。
“這是什麽爛好人。”時渺罵道，眼圈卻有一點發紅。
02號補充到：“他確實是個爛好人。金牌運營系統01號來自位面89－末日危機。他是一個小型幸存者基地管理者之一，後基地因高層內鬥導致淪陷。他認為自己沒有盡力阻止內鬥也是淪陷原因之一，最後頂不住心理壓力選擇自我了結。”
時渺大聲道：“我決定好了，既然01號也是人，我把獎勵讓給他是可以的吧？”
02號頓了一會才回答：“通過系統核定，您的要求符合替換條件。不過，由於01號曾與您綁定，且其本體已葬身喪屍之口，01號將覆活在您滯留的位面101－小世界‘雲霄界’。請您確認。”
“確認。”時渺默念，01號你可別怪我自作主張把你留在了雲霄界。
“好的，已向系統反饋您的選擇……請註意，後續01號將以適配位面101－小世界‘雲霄界’的身份覆活，同時為降低對該位面的影響，01號作為‘修覆者’的記憶將被封存，也請您註意保密。否則可能引起新的位面bug。”
“好的。”時渺一口答應了下來。
“另外，若您遇到下一任宿主和‘修覆者’，還請您保持旁觀，也不要透露自己的身份。”
修士壽數漫長，搞不好位面101又出bug的時候時渺還沒掛，02號不由感嘆自己真是深謀遠慮。
時渺答應的很爽快：“沒有問題。”
“那麽，本次bug修覆全面結束，系統將於5秒後永久脫離。”
“5、4、3、2、1。”
“系統脫離中……”
“脫離成功，感謝您的使用，祝您生活愉快，再見。”
“再見。”
兩百年後。
時渺早已成功修成金身，脫離雲霄界，飛升到更高級的小世界。
當然，還是屬於位面101。
更高一級的世界叫青穹界。
青穹界有一個由雲霄界飛升修士開創的宗門，名為雲霄宗。大概是看她將舍初崖經營的很好，又或是自己當掌門當膩了，上一任掌門（也是第一任掌門），玄隱書院飛升的那位仙君一見她立刻把掌門之位丟給了她。
時渺推脫不了，也就接下了這個擔子。
還好，經過雲霄界的歷練，她已經是非常專業的掌門了！
掌門的職責之一就是在飛升渡口接引雲霄界飛升的修士，免得他們上來後，人生地不熟的，犯了青穹界本土修士的忌諱，引發沖突。
時渺掐算了一番，差不多到時間了。
她直奔飛渡口而去。
剛到飛升渡口門口，一個剛飛升模樣的女修士匆匆跑出來，沒留神撞在了她身上。
女修士下意識地道：“sorry……哦不是，我是說不好意思。”
時渺立刻停下腳步多看了女修士一眼。
女修士有些別扭地拱手道：“我是玄，玄……玄什麽玩意來著……哦，想起來了，我是玄參界飛升修士，林頌。初來乍到，不知禮數沖撞了前輩真是不好意思啊。”
時渺笑笑：“小事，林小友無須多禮。”
女修士跟著笑了笑，然後撓頭道：“那什麽，前輩我還有急事 ，就先走了。要是有緣再見的話，我們再聊啊！”
時渺笑著點頭，目送那女修火急火燎地跑遠。
她似乎還沒有適應修士的身份，時渺仍然能聽見她的碎碎念。
“什麽破系統啊，一來就發布任務都不給點適應時間的……誒誒誒，大哥，你看不見我正在努力趕路做任務嗎！你幹嘛突然倒計時啊！”
“我不想被雷劈！住手啊餵！”
時渺擡手掐出一個蔽音法訣輕輕地丟到女修士身上。
女修士毫無察覺地慢慢跑沒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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