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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再度黑化的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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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再度黑化的大神

“進去,洗幹凈,然後一步也不許邁出天鳳宮。愛覔璩淽”

鳳帝指著房間的浴室,冷冷地說道,不帶一絲憐惜。

房間原本都有單獨的浴室,只是他們比較喜歡泡溫泉,所以很少使用,可眼下他無法忍受她身上帶著其他男人的氣息,一分一秒也忍受不了,自然也沒心思去泡什麽溫泉了。

她紅了半邊的臉滿是桀驁,起身向門口走去,一字一字道:“你沒有權利限制我的自由!”

鳳帝一個閃身攔住她,揚手又是一個幹脆的巴掌。

“啪——”她頭一歪,口中湧出腥甜,緩慢地轉過頭來,只見男人眼中是她從未見過的冷酷。

“夭魅!”

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此時此刻“父皇”是怎麽也叫不出來的,低啞顫抖的聲音飽含憤怒:

“你這個暴力狂,你打我,你居然打我……”

“我以前太寵著你,結果你一點教養也沒有。看來我該改變一下以前的教育方針,重新教育你,還來得及。”

鳳帝抹去她嘴角的血,面帶笑意地說:“你真是令我失望,朵朵,連孝道都不懂的孩子必須重新教育。以後,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地待在天鳳宮。成親什麽的,沒我的允許你永遠也別想!”

再次響起清脆的巴掌聲,這次挨打的是鳳帝。

朵朵揚起的手掌還停在半空,眼中是說不出的冷漠。

鳳帝臉上也浮現出芊細的五指印,他瞇了瞇眼,若無其事地笑了起來,捏著她的下巴,用溫柔的語氣說著殘酷的話:

“還有力氣向我揮爪子?看來你那男朋友花錯剛才還不夠努力。寶貝,告訴父皇,他能滿足你嗎?”

此言一出,她無法置信地睜大了眼睛,瘋子,你是個瘋子……居然偷看!

兩人的關系因為這樣再次陷入絕境,這是開始,卻不是結束。

沈默是他們現在唯一的語言,誰也沒想到事情最終會變成這個樣子,鳳帝是,朵朵也是。

曾經親密無間的感情早已破碎,再也無法覆合。

朵朵意識到了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忍不住往後退。

“你在害怕?”鳳帝一步步逼近。

“你已經瘋了!”

“那你知道我為什麽瘋了嗎?”

“我說了不想再管你!”

“不想管我?那你來天鳳宮做什麽?想告訴我你要成親,希望我能以父親的身份給你祝福,是這樣嗎?”

眼看退無可退了,她像一只即將被獵人捕獲的小動物,恐慌又絕望。

鳳帝點點頭,“看來我猜對了,可是我不會同意。”

“你同意不同意沒有實質性的關系。”

害怕卻還要做出反擊,這就是夭朵朵:“我願嫁,他們願娶這才是重點……你阻止不了我。”

鳳帝瞇起了眼睛,並沒有因為她的挑釁而亂了陣腳,淡淡地說道:

“那麽,我就帶你一起消失吧。”慢慢靠近了她,朵朵後退著,男人卻一把抱住了她。

“你到底想怎麽樣?!”她掙紮著,可他的懷抱就像銅墻鐵壁一般,她所有的掙紮都是徒勞。

“這難道不該由我來問你嗎?!”鳳帝突然之間提高了聲音,神情有著一絲無助:

“你到底要怎樣折磨我才能放手?你明明知道我有多愛你,還要一次次地做出讓我痛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混賬事……你這個殘忍的小惡魔!”

最擔心的事終於發生,她懊惱得想一頭撞死,為什麽要心軟,為什麽要來看他?這麽精神還用得著她來多管閑事?

這叫什麽?這叫自作孽不可活!

事情演變到這般地步,又要如何收場?

“朵朵……”他抱得那樣緊,熾熱的溫度幾乎融化了她。

“你不可以和任何人成親,除了我之外,誰都沒有資格給你幸福。我的幸福是讓你待在我身邊,而你的幸福是留在我身邊。你不能離開我,不能這麽殘忍!”

沒有給她說話的時間,一個熾熱的吻已經落在她唇上。

“……嗚嗚……嗚……”朵朵說不出話來,為什麽變成這樣?

她開始反省自己是否太過刺激他?這個男人一旦黑化,她就是那砧板上的魚,任其宰割。

他狠狠地吻著她,粗暴地索取,她憤怒的拳頭落在他背上,悲哀地想,難道自己真的要為一時的愚蠢而付出代價?

曾經有那麽一瞬間鳳帝困惑過,懷疑自己現在的做法是否正確。

可一想到她和花錯那一幕,本就搖搖欲墜的理智便瞬間坍塌。

知道和看到是不一樣的,如果沒親眼看到,他還可以自欺欺人地騙騙自己。

可是,他看到了,什麽都看到了……他不想再顧忌什麽了,因為不管如何,兩人都再也回不到過去。

既然如此,還需要顧忌什麽呢?

最壞的結果也無非是玉石俱焚,沒什麽大不了的,她想死,便陪她一起死。

一起死,她就完完整整屬於他一個人……

看到他眼底的瘋狂,朵朵真的害怕了,被他禁錮在懷裏的身子繃得僵直,想說點什麽哄哄他,好讓自己脫離眼前的困境,可他卻不給他機會。

“我帶你去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

放開她的唇,低醇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朵朵正想開口,腳就離了地,還沒弄清楚怎麽回事,人已經被他打橫抱起來。

然後,兩人便消失了。

畫外音——

“夭魅這是要做什麽?”玉帝扯扯王母的袖子,情緒有些激動地指著玄光鏡:

“人呢人呢?他把朵朵帶去什麽地方?他不會是真瘋了,想跟朵朵同歸於盡吧?”

“瞎嚷嚷什麽?”王母收了玄光鏡,淡淡地說:“放心,他瘋得再厲害也對朵朵下不了手,他死了朵朵也絕不會死。”

“你確定?”

“當然!”

“為什麽這麽確定?”

王母沒好氣地瞪了刨根問底的玉帝一眼:“你真是一點也不了解夭魅,那瘋男人憑本能就在身體和靈魂間做出了選擇,沒有一絲猶豫。他愛朵朵,愛那個靈魂遠遠超出你我的想象……”

說著頓了頓,看著玉帝笑了一下:“身體和靈魂是一道選擇題,他答對了。或許……我可以考慮幫幫他。”

玉帝眼睛一亮:“就知道老婆聰明過人,一定有辦法的,你想怎麽幫,說來聽聽。”

“嗯……”想了片刻,王母高深莫測地微笑道:“月歌那丫頭不是一直喜歡夭魅麽,明兒我就帶她去天鳳宮,夭魅傷了元氣,身邊也需要有個女人照顧不是?”

“啊?”

玉帝滿腦袋問號,楞楞地看了她半天才說:“這就是你的辦法?月歌丫頭在夭魅跟前碰了無數釘子,你還讓她去?

朵朵心眼小是沒錯,可我不覺得月歌丫頭有刺激她的本事,她對攸姬的出現都沒什麽反應,會把月歌丫頭當會兒事?”

“這你就不懂了吧。”

王母胸有成竹:“朵朵的大度僅針對自己的身體而已,說得簡單點,那就是在她心裏夭魅除了她只能愛攸姬。

夭魅和攸姬成親她不會有太過激的反應,但如果換成其他女人,呵呵,那小魔頭忍得了才怪。

她可以有很多男人,但夭魅除了她和攸姬不可以有其他女人,這就是夭魅一手嬌灌出來的小霸王。

她現在雖把本性隱藏得很好,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看著吧,只要月歌丫頭留在天鳳宮,夭魅再許她個妃位什麽的,那小魔頭保管原形畢露。”

把這番話消化了之後,細想一陣,玉帝點了點頭,又問道:“夭魅要是又下逐客令,把月歌丫頭趕回來怎麽辦?”

“不會發生你說的那種事,至少這次不會。”

王母悠悠笑道:“夭魅的心眼也不比朵朵大,報覆心又強,他要能做到只受氣不還擊,一直這麽窩囊地忍著,那就不是夭魅了。

我想……以他那變態的潔癖,定是不願意接觸別的女人,可又不忍心利用沒有靈魂的攸姬刺激朵朵,這時候月歌丫頭送上門去,正是幫他解決了一個難題,哪還有拒絕的道理?”

也不知有沒有真的聽懂,玉帝哦了一聲,隨即又想到一個問題:

“可現在夭魅躲起來了,躲在一個你我都不知道的地方,月歌丫頭去天鳳宮不是撲個空?”

“你我不知道,但有人知道啊。”王母張開雙臂懶懶地舒展一下筋骨,對玉帝神秘一笑:

“別小看朵朵的那幾個男人,如果不出意外,我敢保證夭魅明天就會出現在天鳳宮,而朵朵也會安然無恙地回到卿凰宮。”

看著王母那雙充滿智慧的眼睛,玉帝的臉徹底放晴,摟著她情意綿綿地說:

“老婆,你太可愛了,口硬心軟,說是不待見夭魅,其實還是不忍心見他這般淒涼。好等夭魅封印了天魔,三界的危機解除,我陪你去旅游,咱們去人界玩上個三五年可好?”

一聽這話,王母圓潤的臉頓時笑成了一朵牡丹花,很小女人地依偎在老公懷裏:“好啊,不過這次我想去歐洲……”

“你想去哪就去哪,你說了算。”擁著懷裏的女人,玉帝笑得百般柔情:“你去什麽地方我都陪著……”

——大神即將反擊的分割線——

“這是什麽地方?”某朵看著眼前的霧蒙蒙的神秘空間,一顆心沈到了谷底,甚為識時務地不敢再激怒黑化的大神,乖乖待在他懷裏一動也不敢動。

“你沒必要知道。”垂眸冷冷地看著暫時收起爪子的小女人,鳳帝的表情那叫一個酷。

“哦。”某朵沒膽看他,耷拉的小腦袋不敢多言,心裏卻在瘋狂呼救:

師傅——快來救我!他打我,這有嚴重暴力傾向的爛男人居然打我!救命啊救命啊,師傅救命啊!

在濃重的霧障中走了一陣,進入一片桃花林,鳳帝像扔麻袋一樣把她直接扔進了一個浴池裏。

這方形浴池很大,水很熱,又不像溫泉,她嗆了兩口水,咳嗽幾聲,從池子裏爬起來委屈地看著岸上的男人,無聲地指控他的粗暴。

“楞著做什麽,還不快給我洗幹凈?”

男人不為所動,聲音卻又冷了幾分:“收起你那一肚子壞水,少在我跟前裝可憐,見多了,沒用!”

軟硬不吃的大神真的很讓人頭疼,某朵認命地坐進池子裏,用手臂抱住自己,肩膀不由得縮在一起。

鳳帝下到水中,一條胳膊將她鎖在胸前,另一只手隨意地搭在浴池邊上,後背靠著池沿,微合著眼睛。

他緊抿著嘴唇,下巴繃得很緊,喉結上下滑動,放在池邊的拳頭緊緊握在一起,仿佛在極力隱忍什麽。

某朵不敢出聲,也不敢動,木頭一樣被他抱著,察覺他的的呼吸漸沈漸重,心下大驚,忍不住動了一下。

“怎麽了?”鳳帝睜開眼睛,她的動作很輕,可是他太敏銳。

“不太舒服。”鳳帝轉過她的身體,讓她面對著他。

他光著上身,微濕的黑發如絲似錦地貼於頸項和胸膛,暖玉般溫潤的膚色,結實又不顯突兀的肌肉,每一處紋理都很健壯,隱藏著難以估量的危險和蓄勢待發的強勢。

她目光閃爍地看了他一眼,心裏一顫,不由自主地向後縮了一下。

鳳帝卻一把扣住她的下巴,觀察著她每一個表情:“看看你這表情……跟我一起,你就這麽不舒服?”

“表情是我無法控制的,如果這樣讓你不滿意,那麽下次想要什麽樣的表情,請提前三天通知,我也好有時間練習練習。”

這話幾乎稱得上是挑釁了。

話剛出口,朵朵就後悔了,明知自己不該惹怒他,逞一時口舌之快的結果,也不過是以卵擊石、螳臂當車罷了。

果然,眨眼間,鳳帝便將她壓在池邊的軟榻上,角度恰好不會讓她太難過,想要掙脫卻又用不上力氣。

他的唇落下來的時候,有令人眩暈的氣息,她的心縮成一團,剛剛有些紅潤的面孔瞬間雪白,身子不由得僵在一起。

此情此景,讓她想起了不久前那天翻地覆的七天,仿佛瞬間將那七天親歷的一切悉數重溫了一遍,再一次掀起心中的驚濤駭浪,再一次被人碾成粉末,吞噬幹凈。

她不敢看他,側著臉顫抖著。

他卻笑了,在她耳邊惡劣地說:“怕成這樣,又偏來惹我?”

鳳帝見身下的人一言不發地望著他,人在他懷裏,卻是滿眼的抵觸和恐懼,不由得嘆了口氣,又移到她的耳邊,柔柔地哄著:

“別怕,別因為上次的事記恨我,也別因為其他的事責怪我。我也自己的氣,本來心裏想的都不是那樣,卻偏偏把那些不堪的手段用在了你身上。

可是朵朵,真的,但凡有辦法,我也不會這樣逼你。所以別怕我,也別躲著我。你不知道,你這個樣子,我有多難受。”

他吻著她的唇瓣,著迷似的軟軟說著:“就像我們以前那樣,好不好?你以前很喜歡黏著我的,可如今你長大了,卻跟我越來越疏遠了。

朵朵,你想要什麽,你要讓我知道。只要是你想的,喜歡的,便沒有辦不到的。”

想要什麽?她真正想要的他永遠不會給,卻偏又拿這樣的話來哄她?

她想怎麽樣,上次已經說得明明白白,而他始終聽不進去。

朵朵側過臉,淡淡應道:“現在沒什麽想要的了,但如果你放我回去,我會很感激你……”

鳳帝沒說什麽,手卻伸向了她的還算嚴實的睡衣。

朵朵被嚇了一跳,本能地往後退,一只手揪著衣服,渾身濕漉漉的,縮著身子,像只可憐的小兔子。

他將她拉近,不讓她亂動,好笑地看著她:“你不會真的想穿著衣服沐浴吧?”

她當然不想,可是……她更不想跟他赤誠相見。

他貼在她耳邊輕笑:“你身上有那一處我沒見過,你還怕什麽?”

他的吻落在她的背上,有種戰栗的灼熱,發現她的異常,他輕笑著用手臂環住她的肩膀,用濕漉漉的頭發摩挲她的臉。

“這麽長的頭發,你現在會自己打理了麽?”他將她的長發撩到一邊,那黑色的發絲在水中鋪散開來,像靈動的水藻。

“紮兩個麻花辮我還是會的,覆雜點的就要靚靚幫忙才行。本想把頭發剪短一點方便些,可靚靚不讓。”

“不準剪。”他把一綹長發握在手裏,感受著手心的滑膩:“一直留著吧,我喜歡。”

“很麻煩。”她皺了皺眉,小小地抗議一下。

“有多麻煩?”他扳過她的下巴,故意跟她擡杠:“比批奏折還麻煩?”

登基以來奏折大多都是師傅在批,她這個甩手掌櫃別提多清閑了,哪有什麽麻煩的。

她笑了笑,這時倒不怎麽怕他了:“就是比批奏折麻煩,又難洗又難打理。”

他笑了起來,將她抱一抱,在她耳邊呢喃著:“留著吧,以後我幫你。小時候都是我給你這懶丫頭梳頭,每次都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對不對……”

她想說些什麽,可終究沒有說出口。

忽然很貪戀這樣的氣氛,兩個人一起,就好像回到了從前,做些無聊的傻事,無關痛癢地閑話家長。

可她知道,這短暫的快樂是偷來的,笑的時候,就會有偶爾的恍惚,那笑於是就凝在臉上,仿佛某種標志,紀念著一段快樂的逝去。

時光無法倒流,歷史也不會重寫,世間的事也總會順著其應該發展的方向而去,無法撤銷,不可逆轉。

每次一想到這裏,所有的快樂都會瞬間消失在空氣裏,只餘留微弱的氣息。

原來快樂也可以沒有明天,這真是一件令人傷心的事……

“對了,聽靈剎說你發明的武器很厲害,戾獸來襲,你和他兩個人就守住了玄曦門。除了羲陽彈和神風戰炮,還發明了什麽,說來聽聽?”

下巴搭在她的肩上,手掌溫柔地揉弄著她的腰肢,在她耳邊暖暖地吹氣,此時的他真的很快樂,一種發自內心的少見的快樂。

不過是幾句簡單的對話,他就高興成這個樣子,讓他快樂竟然是這麽簡單的事,她真的沒有想到。

拉開他不老實的大手,她笑了笑:“都是閑來無事做的一些小玩具,你不會感興趣。”

“不行!說給我聽。”他咬她的肩膀,忽然像個孩子一樣霸道。

她想躲又不知能躲到哪裏去,想了一下,從虛鼎取出乾坤袋塞他手裏:“都在這兒呢,你自己看吧,解說起來太麻煩。”

看了看袋子裏的東西,鳳帝將乾坤袋收入自己的虛鼎:“全部沒收,省得你拿這些刁鉆的小玩意來算計我。”

無恥的大騙子!

“還給我!”痛恨自己的很傻很天真,握緊小拳頭怒視著他:“那是我的東西,你憑什麽沒收?”

“憑我是你父皇,怎麽,不可以嗎?”男人戲謔地挑挑眉。

某朵忍不住再次感慨他的無恥,咬牙道:“有你這麽做父皇的嗎?軟硬兼施,坑蒙拐騙的手段全用來招呼我。對別人不見你這麽狠,偏偏對我狠得令人發指。我沒心思再跟你胡攪蠻纏,快送我回去!”

“這麽急著回去做什麽?”鳳帝抱著她的手不知不覺用了力氣,有力的手指一點一點地收緊,幾乎要掐進她的肉裏。

然而朵朵仿佛感覺不到這一切,感覺不到疼,也感覺不到男人的緊繃,只是漠然地回道:

“師傅找我有事,還在書房等我,再不回去,他又得四處找我了。”

“他等你做什麽?”

鳳帝突然變臉,緊緊抓住她的肩膀:“你就這麽迫不及待想回到他身邊?”

朵朵卻笑了,堪稱可愛的笑容竟然顯得有些詭異:“請停止你豐富的聯想,師傅是個很懂節制的男人,他……沒你那麽禽獸。”

“我禽獸?”他從牙縫裏狠狠吐出這幾個字:“你是這樣想的?”

“你說呢?”她不答反問。

“你非得存心氣我是不是?”他抓著她的肩膀,幾乎想撕裂她:“氣死我你就暢快了嗎?你怎麽會變得這麽可怕?”

忍著肩上拆解似的劇痛,她平靜地看著他:“究竟是誰可怕?你若問心無愧,現在又何必腦羞成怒?

你把我抓來做什麽,就因為我下個月成親,你又想把我鎖起來?

過了十四歲的成年禮,我和喜歡的男人成親有什麽不對?你那近乎變態的占有欲真是讓人無法忍受。”

“住口……”鳳帝慢慢扣住她的脖子,他的手很冷,凍得人直哆嗦,蠻暴的戾氣撲在她臉上,陰寒的眼神讓她相信,如果她再多說一個字,他可能真的會掐死她。

可是,她卻不怕死地偏要說下去。

“身為父親不祝福我也就罷了,還故技重施想像上次那樣欺負我,說你禽獸難道有錯嗎?”

他慢慢地收回手,極力控制著自己不至於揚手再扇她一個耳光,忍得整個人都在發抖。

“自那煉獄般的七天之後,你不會知道這些日子我只做一個夢……夢裏都是你,都是那個巧取豪奪的你,我做夢都會嚇醒。想讓我陪著你一輩子……可能嗎?”

致命的一擊!

身上的血管幾乎要炸開,額頭上的青筋都突了出來,他像一只失去理智的猛獸,開始撕扯她的衣服,動作蠻暴得好像要將她的五臟六腑一塊揪出來。

她劇烈地掙紮,可是他的力氣那麽大,兇殘狠戾得如同要將她大卸八塊、抽筋扒皮。

單薄的衣料經不起強烈的扯拉,裂帛的聲音那麽刺耳,破布下面的她不著寸縷,仿佛羊脂白玉碾就而成的美麗軀體,勾起男人原始的野性。

他近乎兇殘地掰開她的大腿,暴烈的兇器如同一把尖利利劍,似乎要活活刺穿她的頑固、她的倔強、她柔嫩的身體。

她已經無力再去反抗什麽,反抗沒有任何意義,她像只折翼的蝴蝶被他死死釘在身下,仿佛在等待那最後的破碎、最後的絕望。

她側過臉,看著自己被他按住卻禁不住發抖的手。

他冰冷而霸道地覆蓋了她整個身體,扯開她最後的遮擋,重重地投入那溫暖細致的所在,用盡全身的力氣,勇戾強大,悍壯無比。

她眼前一片模糊,冷汗冒了出來,失神地聽著他狂亂的心跳、急促的低喘,還有肌肉和骨骼發力的聲音。

他幾乎要把她嵌在自己身體裏,可就這樣還是覺得不滿足,將她拉起來,強摟在懷裏,狂亂地吻著她微張的嘴唇、失神的眼睛,她的身子被他高高頂起,再重重地落下去。

她渾身發抖,背上汗水涔涔,整個人好似被利斧劈成兩半,疼得無法呼吸。

她聽到有人在笑,那笑聲令人毛骨悚然,淒艷絕望,好像出自她自己的身體。

她喘息著,看著他暴怒的眼睛,用輕而顫抖的聲音對他說:“父皇……等你發洩完了,請告訴我,看著我疼得發抖,你有多快樂?這樣作踐我,你有多滿足?”

所有的風暴瞬間息止,四下安靜得能聽到兩個人的心跳聲。

撲通!撲通!撲通!

整個世界都消失了,只餘下那可怕的、冰冷的心跳聲。

撲通!撲通!撲通!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聲音在她耳邊狠狠地響起,壓低了聲音,帶著可以席卷一切的恨意:

“我現在就放你走!自此之後,你有多少男人,我就有多少女人,看我們誰可以熬到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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