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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花爺你個潑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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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花爺你個潑婦

半夜醒來,某朵一睜眼就嚷嚷著肚子餓。

夜幽篁趕緊從床上爬起來,將臭豆腐用法力加熱,然後坐在床邊,一塊一塊地餵進她嘴裏。

某朵靠在床頭,老佛爺似的半瞇著眼睛享受猛男的服務,吃完最後一塊,意猶未盡地舔舔嘴,突然問道:“小夜,你和楚漣一定要這時候去晴海嗎?”

用手巾將那油膩膩的小嘴擦幹凈,夜幽篁對她笑笑:“怎麽,還沒走就舍不得了?”

看著男人含笑的眼,某朵嘆了口氣,坦誠道:“那是當然。”

身體往他懷裏靠了靠,聲音突然小了下來:“你和楚漣舊傷未愈,我害怕……天魔很厲害,不是嗎?”

“嗯,是很厲害。”摟緊懷裏的小人兒,手指在她臉上輕輕摩挲,“就是因為他太厲害,我和楚漣才一定要去晴海守著。晴海守不住,三界必定大亂,而這第四界將首當其沖。第四界是朵朵的家,他想在這裏興風作浪,除非我死……”

“不許胡說!”一把捂住他的嘴,揚起小臉緊張兮兮地看著他,大眼睛水光盈盈:“不管在什麽情況下,你都要讓自己活著。小夜,答應我,別拿自己的命去硬拼。與天魔對戰,就算輸了也沒有關系,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活著才有希望。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麽辦?我們不是還要生小魔頭嗎?”

夜幽篁樂了,親親她的眼睛:“沒有我,不是還有楚漣嗎?”

沈默了一會兒,她搖了搖頭:“那不一樣,楚漣是楚漣,你是你。”

指著自己心臟的位置,對他淡淡地微笑:“這顆心很小,很脆弱,不管剜去哪一塊,它都會痛得死不如死。夜幽篁,你聽著,一字一句地聽清楚,你是我的男人,你要陪我一輩子,如果你敢丟下我始亂終棄,我就死給你看!”

夜幽篁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她,她亦看著他,一字一句,石破天驚。

她的手撫上他的臉,不容置疑的語氣,“心頭肉被生生剜走一塊,就是神鳳也是會死的。”

夜幽篁看著她,仿佛今天才認識她,溫柔地撫摸她的臉:“傻丫頭,你可真殘忍,這些話讓楚漣、璇霄、花錯他們聽到該有多傷心。沒有你,他們也活不了。”

“你知道就好。”她哭了,卻又笑了,微笑中的淚水一滴一滴地砸在男人的虎口上:“所以,你的命不是你一個人的,牽一發而動全身,想要大家都能幸福的活著,你要把你命看好。不然,去了另一個世界,大家都不會輕饒你,他們群毆你,我也不會幫你。”

他也笑了,笑得豪邁爽朗,仿佛從沒這樣笑過,這樣開心過,他的女人就是這麽可愛,讓人愛到骨子裏。

她是一塊冰,被他融化了,她變成一片汪洋,將他溺斃了。

某 緊緊摟著男人的腰,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夜……Iloveyou,答應我,就算天塌地陷,也不要拋下我。嗚嗚嗚……我也不想說這麽不吉利的話,可我就是害怕,我剛才夢到你背對著我,話都不跟我說一句,我去拉你,怎麽都拉不到你的手,一陣風卷過來,你就消失不見了,嗚嗚嗚……”

夜幽篁看著她波光瀲灩的眼睛,目光中帶著委屈,突然發現懷裏的小女人對他依賴得難以置信。

這個發現讓他欣喜,可欣喜中還帶著濃濃的心疼。

“朵朵乖,不哭啊,做夢而已,我不會有事的,你還沒給我生孩子呢,我又怎麽舍得死?”

他像哄孩子一樣哄著窩在他懷裏像只鵪鶉似的小女人。

“可是……師傅說,神鳳發夢是某種預兆。我害怕……嗚嗚嗚,夜,不要離開我,我好害怕……嗚嗚嗚……”

夜幽篁猛地將這個哭得淚眼漣漣的小女人壓在身下,一個夢就哭得這麽慘,他是應該安慰他的,他覺得身體力行比語言更有用。

掰開她的腿,急不可待地沖進去,某朵的眼淚還是嘩嘩地流著,像打開的水龍頭,弄得激情勃發的魔尊大人手忙腳亂。

“怎麽了?弄疼你了?小祖宗,說句話,別光顧著哭啊。”纏綿地吻著她不滿淚痕的小臉,溫暖而美麗的身體被他抱著懷裏,柔軟的真實感讓人踏實而安心。

“沒……沒有。不用管我,讓我哭會兒就好了……嗚嗚嗚……”

夜幽篁笑得有點無奈:“小壞蛋,讓你哭得我都沒精神了。”

於是只有抱著她,然後眼睜睜看著她把眼淚一股腦地蹭在自己發達的胸肌上,水汪汪的一片。

哭著哭著就這樣睡著了,再睜開眼睛,東方漸漸透出了魚肚白,啟明星高掛在天空,就像被淚水洗滌過的眼睛,閃閃發光。

夜幽篁睡得很香,陰影中的睡容,退卻了平日的張揚和狷狂,顯得安靜而溫情。

親親他菲薄的唇,某朵起身去了廚房。

一個好女人不但要給自己的男人生孩子,還要給他飯。

雖然她從來都算不上好女人,但她會竭盡全力往那個方向發展。

懷裏空了,夜幽篁突然覺得有些冷,他做了個噩夢。

夢見朵朵在很遠的地方在向他招手,仿佛是告別,一個轉身,就化作一抹青煙漸漸消失。

他想跑過去抱住她,卻怎麽都動不了,然後,他的身體像玻璃一樣碎開,化作塵芥……

猛然睜開眼睛,看到身邊沒人,驚出了一身冷汗,看了看墻上的掛鐘,五點十分,這麽早朵朵去哪了?

心跳得厲害,幾乎在狂跳中窒息,朵朵做的那個夢和自己的夢如此相似……難道真是某種預兆?

一緊張就覺得口渴,他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突然發現,廚房的燈亮著,裏面有人走動。

走進一看,一個纖細的背影在菜案前忙碌著,爐子上用文火燉著湯,咕咕冒著白氣,香味濃郁。

夜幽篁從身後抱著她,親親她的頭發:“肚子餓了,怎麽不叫醒我?”

某朵沒有回頭,粉頸低垂,聲音僵硬,好像逼著自己一個字一個字從嘴裏吐出來:“看你睡得香,沒想吵醒你。”

夜幽篁覺得不對,把人轉過來仔細一瞧,竟然看到一張幾乎催淚的臉。

某朵的眼眶仿佛紅透了委屈,美麗的眼眸盈盈滿了淚水,白色的吊帶睡衣,輕薄透明,可看到胸脯上青青紫紫的吻痕。

難道……昨晚真弄疼她了。

想到這裏,魔尊大人內疚地說道:“對不起啊朵朵,疼得厲害嗎?我下次輕點。”

楞了楞,某朵順著男人的視線看向自己的胸,擡手就賞了他一個爆栗:“誰說我疼了!想什麽呢你?一腦袋黃色思想。”

“不疼?”夜幽篁揉了揉額頭,疑惑地問:“那你一大早的哭什麽呀?”

“洋蔥……”某朵指著菜板上那堆白花花的屍體,“都是它的錯,不過,你不用替我報仇,我已經將它碎屍萬段了。”

夜幽篁吶吶地哦了一聲,某朵指著做好的幾道菜發號施令:“端出去,擺好碗筷,乖乖坐著等著吃早餐。”

男人聽話地端著菜去飯廳,擺好碗筷,乖乖坐著。

爐子上的湯好了,某朵關掉火,手上的傳音戒指突然響起花爺狂暴的聲音:“死丫頭!這兩天跑哪去了,識相的給我趕緊回宮,省得花爺親自去抓你!”

花爺的獅子吼嚇得某朵一哆嗦,小心肝狂跳,將戒指湊到嘴邊,壓低聲音哄道:“冷靜冷靜……沖動是魔鬼,花爺請務必冷靜。小的在金喜閣辦點私事,明天再向花爺您請安可好?”

“私事?什麽私事?!”花爺可不買賬,在戒指的另一頭咆哮:“兩天夜不歸宿,你個該死的小混蛋,又給花爺紅杏出墻了吧?!”

“哎喲,我的爺,你小聲點好不好?”某朵偷瞄一眼坐在飯廳的男人,聲音壓得更低:“大清早的別瞎嚷嚷,老娘畏高,出什麽墻啊?小夜不是要去晴海了嗎,怎麽得我也要給他踐行不是?花爺你乖啊,別鬧了,明天我就回宮。”

“踐什麽行需要兩天兩夜?你當花爺傻的!”花爺憤怒,不依不饒,“我也要去晴海,怎麽不見你給我踐行?”

***,前幾天才被你翻來覆去地折騰得死去活來,還不夠?!

某朵撓著頭在廚房轉來轉去,不安撫好這頭死狐貍,今天是別想清靜了。

“餵餵,花爺,明天,明天小的給您踐行,著你這樣行不?”

等了半天不見他回話,又餵餵了兩聲,誰知人家花爺掛線了。

抹了一把汗,拍拍胸脯對戒指磨了磨牙,死狐貍居然敢掛我線,明天再收拾你!

去到飯廳,夜幽篁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朵朵,你可真忙啊。”

“嘿嘿……”幹笑兩聲,臉厚如城墻的某朵也不由紅了臉,盛了一碗湯,一臉諂媚地遞給魔尊大人。

“花錯有時候比較孩子氣,小夜是個是成熟的大男人,別跟他計較啊。”

成熟的魔尊大人意味莫名地瞅她一眼,不置一詞,然後拿起筷子,心不在焉地吃菜。

看他這反應,某朵暗自惆悵,男人多了真不是件好事,特別是她這幾個男人,都不是省油的燈。

師傅嘴上不說,心裏怕是一筆一筆給她記著呢,就等這幾個家夥去了晴海跟她一起算總賬。

幾個男人裏,就師傅最陰險,腹黑程度直追父皇,經常都是不動聲色的就把她給算計了。

花爺傲嬌又霸道,還小心眼,這時候怕是在家裏對她的畫像扔飛鏢。

而且還很野蠻,簡直就是個暴力狂,明天的“踐行”,不知又要怎麽折騰老娘?

小夜沒什麽大毛病,可就是有時候一根筋,這會兒指不定又在懷疑她到底愛不愛他了。

想來想去,還是楚漣好啊,不管她做什麽都不會動氣。

不過,就因為他總是那麽溫柔,反而搞得她心裏內疚得不行,哎,這就叫綿裏針吧?

某朵心懷忐忑地喝湯,有意無意地盯著炒雞蛋發呆,突然發現菜裏有異物,有幾分蒼蠅的形狀,卻又神似炒糊的蔥花。

還沒等她看明白,那不明物就被夜幽篁一筷子夾了起來,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看都不看就放進了嘴裏。

某朵張了張嘴,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過了一會兒,她想想又覺得不妥,於是眨巴著眼睛,小心翼翼地問:“你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

“沒有。”夜幽篁眼睛都不擡一下,一臉麻木的酷,心裏卻在酸溜溜地嘀咕:小狐貍有什麽好的,不就是年輕點嗎?容貌、才智、修為,跟本尊就沒得比,朵朵卻稀罕得跟什麽似的,哼,偏心眼!

某朵不說話了,過了一會兒,又問他:“真的沒有?”

魔尊大人皺了皺桀驁的濃眉:“真的沒有。”

某朵噢了一聲,說:“那我給你講個笑話吧。有只蒼蠅一直都很羨慕蚊子的生活,它死了以後,靈魂來到佛面前,佛問它下輩子想變什麽?蒼蠅不好說便蚊子,於是它就和佛說,想邊一個吸血的,不料佛卻把它變成了一個衛生巾。蒼蠅很懊惱,過了幾天蒼蠅的靈魂又來到佛面前,佛問了它同樣的話,蒼蠅這次學精了,說:想變成一個吸血的,但是要長翅膀的。佛就把它變成了一個護翼衛生巾。”

魔尊大人傻了似的盯著她,某朵幹笑兩聲,心想這個笑話真是夠冷的。

“朵朵,你到底想說什麽?”

某朵咳嗽了一下,一本正經地說:“我的意思是,蒼蠅也是很可憐的,它們跟我們一樣,不能隨心所欲地生活,不僅如此還要被屠殺和虐待,一個不小心,掉進菜裏,就是粉身碎骨,煎烤烹炸的命運。所以……”

“所以什麽?”夜幽篁雙手環胸,靜候下文。

某朵咽了口唾沫,指了指那盤色香味俱全的炒雞蛋:“親愛的,我其實是想告訴你,你剛剛,好像,吃進去,一只……”

此話一出,魔尊大人的眼睛睜得比銅鈴還要大,沒等某朵說完,就一路狂奔,沖進洗手間,“呯”的一聲關上了門。

某朵在門外停著裏面嘔吐不止的男人,心裏默念,阿彌陀佛,與我無關,再說,也不一定是蒼蠅,說不定只是炒糊的蔥花而已。

不知過了多久,吐得天昏地暗的男人終於出來了,某朵懶洋洋地打了一個哈欠:“飯是我做的,你負責洗碗,我去睡會兒。”

“你今天沒得睡了!”

“為什麽?”看著臉發白的男人,某朵一臉的天真無邪。

捏著她尖尖的小下巴,魔尊大人從牙縫裏狠狠咬出幾個字:“欺負夜幽篁者,死!”

被壓在床上的時候,某朵的小手抵著他雄健的胸肌,嬉皮笑臉地說:“小夜,是你自己不聽人家把話說完,怎麽能說我欺負你呢?”

夜幽篁咬牙切齒,摩拳擦掌:“小壞蛋,你就是存心的,這次我一定要很認真地教訓你。”

某朵在心裏叫屈,拜托,什麽叫這次一定很認真地教訓?你哪一次不認真了?‘

就在夜幽篁掰開她的腿,正想闖進去認真“教訓”她的時候,外面響起一個對某朵來說宛如天籟的聲音。

“朵朵,開門。”楚漣不輕不重地敲了三下門。

“等等,馬上就來!”沖外面大聲喊了一句,某朵可憐又篤定對身上的男人說:“看來,你不能很認真地教訓我了。”

刺溜一下從他身下逃開,以急行軍的速度穿好睡衣,蹦蹦噠噠地開門去了。

看到楚面癱笑吟吟地摟著某朵的小蠻腰走進房間時,夜幽篁楞了幾秒,接著震天響的吼叫聲響徹雲霄:“楚漣……你是故意的!你絕對是故意的!”

瞅著幾乎光溜溜的魔尊大人,楚漣同志極為神速的變了臉,面無表情地說:“你可以這麽想。”

霸占了朵朵兩天還不夠,簡直就是禽獸!

雖然楚漣臉上什麽表情也沒有,可夜幽篁敢發誓,這死面癱眼裏帶著明顯的挑釁。

就在他想跳下床跟楚漣火拼的時候,外面又有人敲門。

“死丫頭!還不快給你花爺開門!”花爺輪著拳頭把門“敲”得地動山搖。

聽到小狐貍的聲音,夜幽篁一下冷靜了下來,與楚漣面面相窺,兩男默契地在心裏同時磨牙:“砸場子的來了!”

某朵聽到花爺的聲音,卻是呆住了,楞楞地看著光溜溜的夜幽篁。

“再不開門,別怪花爺拆門了啊!”

花爺你個潑婦!某朵被嚇得一個激靈。

“別!千萬別!等等,我在上洗手間!”

幾個大步躥到床邊,手忙腳亂把光溜溜的小夜塞進被子,小小聲地哄道:

“小夜乖,聽話啊,不想我跟花爺幹架,就乖乖待在床上別動啊。”

“怕什麽?他還能吃了你不成!”

小夜那個郁悶啊,一把掀開被子,蹭的一下坐起來:“憑什麽要本尊躲著他?”

“哎呀,你是大人嘛,乖啊。”某朵扯過被子,又把他塞了回去,在他嘴上賄賂了一個親親:“乖乖在房間待著,別出來啊。”

“不要!”我們的魔尊大人此時任性得像個孩子,蹭的一下又坐了起來,滿頭紅發都快豎起來了:“本尊的地盤,憑什麽讓他作威作福?”

瞅著他鬥雞似的憤怒摸樣,某朵頭痛欲裂,看了看泰然自若喝茶的楚漣,真恨不得一頭撞死算了。

“再不合作,我以後都不理你了!”威脅完,又把瞬間熄火小夜塞進被子,再賄賂一個親親:“都說花爺是孩子了,你是個成熟的男人嘛,跟他較個什麽真啊。”

魔尊大人別提有多委屈了,嘴抿得跟拉鏈似的。

想了想,在房間裏轉了幾圈,找出一副撲克牌,將楚漣從椅子上扯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他唇上親了一口,將撲克塞到他手裏:“楚漣,拜托,你跟小夜在床上玩撲克吧,你幫我看著他啊,別讓他出來添亂。”

楚漣是非常好說話的,在她唇上回了一個親親,拿著撲克,鞋也不脫地上床了。

安置好兩男,某朵將床幔放下來,拉得嚴嚴實實,攏了攏頭發,從書架上抽了一本書,深吸一口氣,強作淡定地去開門。

門剛打開,花爺立刻向她撲了過來。

某朵被他死死抱住,那力道箍得她呼吸困難,氣喘籲籲地說:“不是告訴你我明天就回宮嗎,你跑這兒來幹什麽?”

“我想你。”花爺喘著粗氣,某朵的氣息吹在他的下巴上,他每一根頭發絲都興奮得直哆嗦。

某朵揣摩著這三個字的含義,它可以有很多解釋,想念你的人,想念的聲音,想念你的溫柔,想念你的身體。

花爺的意思是哪一種?

很快就有答案了。

他猴急地將自己的外衣扒了,把某朵像張餅似的壓在墻上,別住她的腿,興奮的某處像迷失的孩子找到了溫暖的家園,激動得直跳。

“你個死狐貍,門……”話還沒說完,花爺就用嚴絲合縫的熱吻牢牢堵住她的聲音。

左手一揮將門關上,右手也沒閑著,撩開她的睡裙,撫弄著讓他意亂情迷的花海。

就在他解開褲子剛要將她就地正法的時候,剛關上的門再次被敲響。

上仙不急不緩的敲了三下:“朵朵,開門。”

一聽這冷冷清清的聲音,某朵頓時飈了一腦門的冷汗,一把推開花爺,手忙腳亂將他的褲子提起來,穿衣服肯定是來不及了,但至少要把褲子穿好。

花爺瞇著眼,陰郁地瞟著那扇讓他深惡痛絕的門,早不來晚不來,在千鈞一發的緊要關頭來擾人好事,這師伯也太缺德了!

“噓……”怕他突然做出什麽勁爆的事,某朵一臉祈求地對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後麻利地將褲子給他穿好。

花爺憤恨地瞪了她一眼,不過因為外面那位是師伯,再不甘也知道硬生生忍了。

“朵朵,磨嘰什麽呢,師傅來了,還不快開門。”冷清的聲音嚴厲了幾分。

“師傅等等,我……我剛上完洗手間,洗手呢。”某朵廬山瀑布汗,抓起地上的衣服,將花爺推進睡房。

夜幽篁和楚漣同時撩開床幔,看看半裸的花爺似笑非笑,又看看急得滿頭汗的某朵幸災樂禍。

花爺看看床上拿著撲克的兩男,一記淩厲的眼刀直插某朵心臟,咬牙切齒地低聲罵道:“你個死女人,果然在爬墻!”

抹了一把汗,某朵將他推到床邊,扯著僵硬的嘴角對楚漣笑笑:“這個也交給你了,你們三個……鬥地主吧。”

賄賂花爺一個親親:“師傅罰人很恐怖的,你也乖一點,別出來搗亂啊。”

將花爺安置上床,將床幔拉嚴實,深吸一口氣,開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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