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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關(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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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淺綠十分神秘道。

成雪十分吃驚,“那我豈不是在你面前沒秘密了嗎?”

淺綠笑道:“奴婢若是不去刻意去看的話,那便看不到什麽。”

成雪只是“哦”了一聲,話說某人還當真十分喜歡來刷一下存在感,就好似此刻的畫珠,畫珠臉上滿是嘲諷的神情,“嘖嘖嘖,成雪,今日不習武卻跟自己的丫鬟倒是打得火熱。”

淺綠聽到了此話之後,十分不爽立即“嗖!”地起身,今日淺綠並非平日,她也可是又法術之人,“畫珠,你這說話又是何意?難不成你看不起我不成?”

畫珠嘲諷地笑道:“你只不過是一個丫鬟罷了,你有何資格來訓斥我?”

“丫鬟?”淺綠抿抿唇道:“丫鬟那也得看主人,我雖然是成雪的丫鬟,但卻並非是你的丫鬟,再說少爺也從未要我說,要我成為你的丫鬟,你還真是可笑,哎,畫珠,在此處好似你是最清閑的一個,你不好好習武,整日找我家姑娘的麻煩作甚?你難道不怕少爺歸來後,將你的腿打斷?”

一說起那個夜冥風,畫珠都忍不住抖了三鬥,還記得七歲之時,無意之中瞧見了長大後的夜冥風,被唬得不輕,只是當時候她還小,根本不知夜冥風怎得一夜之間便長大了,甚至還威脅著她道:“看來本尊的秘密居然讓你全知曉了,但若是你敢說出一個字,你便再也別想說話了。”

當時畫珠是真的被嚇哭了,於是立即道:“是,是,是,我不說便是,我不說便是。”

最終夜冥風還是放了她,只是一瞧見夜冥風與成雪在一處如此恩愛的場景,真的恨得要死,不僅如此,就連師傅也十分偏袒她,今日畫珠定要讓成雪知道厲害,看她喜歡上的究竟是何人?

“你這小蹄子,凈說話來唬我!”說罷便要打她。

成雪立即攔住她,“你可知她是何人?你以為師傅教了你這些功夫之後,便能所向無敵?如今她主子尚未說話,你倒是將所有的話都給說遍了,你倒是有本事。”

這畫珠論法術,法術比不上她,論武功武功更是比不上她若不是因為嫉妒還真的不知,她成雪還真不知如何得罪了這位女子,雖說是同門,但卻每次都是明爭暗鬥,還真是傷腦。

第八十八回 自取其辱

淺綠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道:“你以為我不知你的事情,在尚未經過允許之下,卻闖入了少爺的房中偷窺少爺的寶貝,甚至還知曉了少爺的秘密,結果被少爺給趕了出來,你如今這是嫉妒我家姑娘備受少爺寵愛嗎?”

成雪道:“別說了!”她雖說不知淺綠所說的是什麽寶貝,但她卻知曉此物定是夜冥風最重要的寶貝。

“你……”一想到了那張畫,畫珠的心中又升起了一抹算計,“說到了你家少爺的寶貝,不就是一張畫嗎?昔日我還倒覺得有些奇怪,如今卻想起來,還當真是像。”

成雪不由得眉頭緊蹙,“你這是說的何話?”

“你敢不敢隨我一起來?”畫珠陰冷道。

淺綠的心中不由得咯噔了一下,雖說那畫中人本是成雪在仙界之中的樣子,但此刻她卻是凡人,若是被她瞧見了,也不知該往什麽地方想,再加上那個畫珠,看著她那副樣子,說得煞有其事一般,於是便道:“姑娘,切莫進去罷!”

“無妨。”

成雪便隨畫珠走進夜冥風的房間,於是畫珠便輕車熟路地將那張畫便尋了出來,待她展開這副畫之時,讓成雪不由得心中一驚,“這……”

淺綠原本想要進來阻止,但卻硬是晚來了一步,“畫珠,你這人也太過分了!怎得將此畫隨意展開?”淺綠見了便急了,秀眉緊蹙,這下便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成雪的心不由得咯噔了一下,卻見畫珠看著成雪那蒼白如紙的臉,笑得一臉的得意,“雖說我不知她是何等身份,但此女子貌美如仙,其實更重要的便是,你所拼命追隨的冥風哥哥,依我猜測,他一直都在騙你,在我七歲之時,他便已是成人,至於他為何尋到你,定是覺得你長得如同她一般罷。”

一說到了此處,成雪的心也便寒了,許多的回憶便回籠來,秀眉緊蹙,呼吸也便跟著越來越急促,昔日他口口聲聲要她嫁給他,她還真的當真,再者昔日她成雪只不過是一個四歲的孩子罷了,根本不知夜冥風為何救她,又為何陪在自己的身邊?並且還許下那一句句諾言,突然之間有朝一日聽聞,這,只不過是一場夢,如今夢已醒,她卻……

成雪便看向了淺綠道:“淺綠,這可是真的?”

淺綠也不知該如何解釋,只因夜冥風早先尚未說清楚,如今被畫珠這麽一攪合反倒是越來越覆雜,成雪頓時有一種好似整個身體都被抽走了一般,畫珠笑道:“哈哈哈哈哈……虧你還如此相信你的冥風哥哥,知曉他為何不來嗎?唯恐他正已尋到了那名女子,此刻正與那女子在一張榻上纏綿呢。”

纏綿?成雪的心也更是一涼,“滾,滾,你給我滾!”心中十分憤怒。

見畫珠不動,於是便立即用花瓶砸人,畫珠見了甚是惶恐立即閃開,花瓶便落空,夜冥風立即走了進來,冷著一張臉看向了畫珠道:“我早已叫你別來此處,你卻將我的話當成了耳旁風。”

說罷便立即動用法術,一掌將畫珠給抓了過來,一雙鋒利的眸子死死地盯著自己眼前的女子,“你已將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對她說了?”

“是又如何?既然我得不到你,那我只得讓她好看。”畫珠冷冷道。

夜冥風陰冷地笑道:“昔日我曾與你說過,若是你敢說出來的話,日後便永不說話。”說罷便動用內力以及法術將其變成了啞巴,其法術甚是惶恐,隨後便立即將其推了出去。

原本畫珠要叫出來,或是叫自己疼之類的話,但她卻無論如何都叫不出來,自覺變成了啞巴,眼淚從眼眶之中流了下來,心中甚是惶恐,最終只得落荒而逃,只是成雪卻如此呆楞地坐在桌前,“雪兒。”

在夜冥風看向成雪之時立即變得無比心疼,就連聲音都放柔了,好似方才那個憤怒的人並非是他一般,伸出自己的手緊緊握住了成雪的手,但成雪的態度卻是如此冷漠,立即將自己的手給縮了回來,“曾經你的年齡均是假的是不是?”

夜冥風承認道:“是。”

“昔日我記得你有一日在睡夢中常常喚著‘瑤兒’這個名字,只是當時我還小,卻不知,如今回想起來,是不是這畫中女子的名字?”成雪秀眉緊蹙詢問。

“是。”夜冥風再度應了一聲。

“你今年究竟有多大?”成雪哽咽道。

“六萬零一十一歲。”夜冥風並未再隱瞞。

越是往後詢問,成雪的心越是心痛,她最心愛的男子居然騙她,這讓她實在是受不了的,“這畫中的女子是你深愛的女子,是不是?”

“是。”這次夜冥風停頓了很長的時間這才回答。

成雪突然之間笑了,可是夜冥風看到成雪這樣的笑容,讓他無比揪心,“可是,雪兒,事情並非你想的這般,你還記得入夢大法嗎?”

聽說到了入夢大法,成雪突然冷靜了,“入夢大法,你為何突然想起這個?”

“你一直以為本尊是因為你信你的師傅才生氣的?其實本尊是在氣你的師傅為何,不將實話告訴你,實則入夢大法,只不過是靈魂出竅,但所經歷的事和人並非是假的,你可否記得在夢中,你我二人均曾在夢中並肩作戰過?”夜冥風在說此話之時,心中也十分痛苦。

成雪雖說什麽都不記得,但她卻記得那個夢,聽夜冥風直喚她瑤兒,“有一絲印象。”

當時感覺真是好真實,“那些都是真的。”夜冥風柔聲道。

若是往昔成雪定會相信,可是臉上只有憤怒的神情,於是便道:“你叫我如何信你?”

成雪流下了眼淚。

“雪兒,本尊知你不肯信本尊,只是多餘的事情,本尊也不知該如何向你解釋,”夜冥風停頓了一下便道:“雪兒,本尊承認向你隱瞞了本尊的真實年齡,將自己變成了孩童與你一起,但本尊也除了年齡以外,其餘都不曾欺騙過你,”說罷便拿起了她的手,將她的手按在了他的心上,“本尊對你的心卻是真的。”

聽著這番話讓成雪甚是感動,但她卻不知該如何面對,也不知還要不要接受他?夜冥風將她的手松開道:“本尊知曉你需要時間消化,本尊不會逼你,本尊會待你肯接受的那一日。”一吻落在了成雪的額頭上,於是便離開。

成雪依舊發楞不言語,然後又看向了淺綠,“淺綠,就連你的年齡也是騙人是不是?”

淺綠只是撓了撓自己的腦袋道:“其實天上一天,地上三年,若是按照凡界的年齡算法,基本上沒有什麽差異,準確地說,我只有五百歲,可是到了凡界我才五歲,所以相差不是特別大,哎呀!成姑娘,其實奴婢並不是替少爺說話,只是有些事情,我覺得還是少爺親自對你說會比較好,並且他也從來都不負你,況且,別聽那畫珠瞎說,如今他的身邊並無任何女子。”

聽到了此處,倒是讓成雪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然後看向了自己身邊的淺綠道:“那你倒是說說,為何冥風哥哥不說完?”

“這個……”每次說到這個事情的時候,淺綠卻變得支吾了,“這件事情奴婢覺得還是讓尊上親自告訴你的好。”

“那你曾所說的他的寶貝,就是這副畫?”成雪繼續詢問道。

“是。”

淺綠說完了以後,也沒再煩她於是便默默離開了。

方才成雪心中的確有氣,只是待她靜下心後,這才想起之前淺綠所言,說畫珠嫉妒魔尊寵愛成雪,但這畫中的女子卻是夜冥風口中的瑤兒,這……關系怎得如此混亂?還是淺綠知曉成雪只不過是和夜冥風口中的“瑤兒”很像,她能夠受到夜冥風的寵愛,純屬比畫珠幸運。

夜冥風的生性很冷,但卻唯獨對她好溫柔,一想到了此處,成雪的心中便是一緊,她想自己去解開這個謎團,於是便立即走了出去,“阿珠。”

阿珠聽到了成雪喚自己於是便走來,“成雪。”

“師傅可否歸來?”成雪便詢問道。

“師傅已歸來。”阿珠回答道。

於是成雪便向天山神女那邊走了過去,阿珠一臉疑惑地看向了成雪,今日究竟出了何事?怎得成雪與畫珠都急急忙忙的?更有甚者畫珠突然一夜之間變成了啞巴,根本無法說話。

畫珠瞧見天山神女歸來,立即向天山神女告狀,可是她如今不得說話,無論如何都說不出來,於是便急得額頭上凈是汗水,天山神女便向自己身邊的丫鬟道:“筆墨伺候。”

於是丫鬟便遞給紙與墨,畫珠立即將自己想要說的話便寫了下來,“成雪勾結魔尊要迫害師傅,還望師傅能夠處罰她。”

其實畫珠就算不說天山神女也知曉她要說什麽,此人就算是變成了啞巴也依然是這般,“為師曾警告過你,切莫進那房間,可是你卻不聽,如今受盡了苦頭這也是你自取其辱!”

第八十九回 他當真是神帝

聽到了此話後,畫珠便整個人都傻了,根本不解為何自己的師傅要如此信成雪,卻不肯信她?

天山神女冷冷道:“你在背後所做之事,你以為為師不知曉?平日裏不好好習武,背後卻總是為旁人使絆子,今日你又得罪了魔尊,不管魔尊究竟是善好,還是惡好,你也無顏再在天山派待著,從今日起,你便已逐出師門!”

畫珠聽到了此處,心中甚是惶恐,急得想要說什麽,但她就是說不出,就連,“嗯,啊”這幾個簡單的字都不得說出,也不知夜冥風究竟用的什麽法術。

就在此刻天山神女冷冷道:“日後切莫喚為師師傅!”

畫珠聽到此話以後,癱軟地坐在了地上,其中一名帶刀丫鬟道:“請吧。”

畫珠只得離去,只是跟她相比,成雪倒是不知好了多少,只是對於成雪與夜冥風整日黏在一處,倒也不是辦法,天山神女在不知夜冥風真正身份之前,她又不敢亂動,若是此人當真是神帝轉世,那可不了得,所以如此多年來,夜冥風始終以上賓的身份住進此處,昔日要成雪助他,只不過是只有他才能助仙界,但若他做一些傷害正派之事,她一樣還是將其誅之。

待成雪歸來之時,天山神女正撫額,卻突然感到有人進入,於是立即擡頭,卻瞧見自己的丫鬟道:“成雪要見神女。”

“就讓她進來罷。”天山神女道。

成雪便走了進來,“師傅,還望師傅能讓徒兒下山。”

天山神女疑惑道:“你要下山作甚?”

“徒兒要去查一件事情。”成雪面無表情道。

“查一件事情?所謂何事?”天山神女道。

“關於魔尊夜冥風與他口中瑤兒之事,若是此事不解,成雪實在難安。”成雪眉頭緊皺道。

“昔日為師便曾警告過你,望你能夠遠離他,如今你已知道他心中有人,你為何還要如此執著?查?你如何查?”雖說天神女十分氣憤,但嘆了一口氣便道:“也罷,若是為師將你強留下來,你也無心留下來,再者,為師將畢生絕學都已教給了你,並且你也能夠發揮得十分自如,理應也該放你下山,只是待你下山後,一切都只得靠自己。”天山神女道。

“是,師傅。”成雪道。

說罷便離去,天山神女只得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隨後便搖了搖頭,蓮花神女走了進來,“你為何還不將此事告訴她?”

“告訴她又有何用?她如今還只是凡人,再者有些武功並非她現在可以用的,待她歷完劫後,再說罷。”天山神女道。

蓮花神女想了想便道:“靈兒,你可有沒有覺得好似在雪兒用雪花神劍之時還有一些別的力量,像是魔界當中的劍術,這些定是夜冥風教她的。”

天山神女突然想起了四季神女便詢問蓮花神女道:“季兒可曾想起?”

“這些年我一直為其恢覆記憶,但是她卻總說,她的腦海裏有一些片段,但對她而言卻好似碎片一般。”蓮花神女道。

天山神女聽到了此處,心中便有些急,雖說四季神女的法力已經恢覆得差不多了,但還是遠遠不夠,現在這般情況,若是還不得恢覆記憶,知曉神帝是誰,日後的若是想要神界覆蘇,那幾乎變成了不可能之事。

“此刻季兒在何處?”

“現在正在休息呢。”蓮花神女回答道。

天山神女思量了一陣之後便去尋她,待回到四季神女房間之時,卻瞧見四季神女睡得極其不安穩,並且總是秀眉緊蹙,額頭上均沁出了汗珠,天山神女也跟著皺起了眉,蓮花神女立即去喚她,“季兒,季兒。”

此刻四季神女依舊深陷一段夢中,那夢正是神帝走火入魔之時的場景,並且她還親自看到了他走火入魔的樣子,自從被那魔獸給打傷了後,靈力便耗損非常大,甚至幾度暈厥了過去,只是待她醒來之後,卻瞧見神帝已經成了魔的樣子,一雙眸子發著綠光,“啊——”並未說任何話,只聽到嚎叫之聲。

一步一個腳印向魔界那邊殺去,昔日魔帝自然並非是夜北盛而是夜臨海,不僅魔界險些被滅,就連仙界也險些被滅,四季神女怕了試圖要阻止他的行動,“陛下,陛下,切莫走火入魔,切莫走火入魔!”

但此刻魔性已進入了他的心,根本喚不回來,如今的他已本性全無,無法控制,只想殺人,就在四季神女為了救四海八荒之時,被神帝給推到在了一邊,昔日還有人所言,“這裏哪裏正派神帝,分明是魔教邪派啊!”

“要不我們將其誅之?”

於是眾人便當真將其殺之,四季神女被神帝這麽一推,剛好撞到了一個大石塊上失去了意識,只是在她醒來後,早已不見屍首,只瞧見了四處均是血,有仙界的血,還有魔界的血,完全分不清究竟誰是誰的血,十分恐怖,就連真正的神帝,的確是被其殺之,只是神帝歸神帝,是不得如此容易消失的,至於去向了何處,無人知曉,昔日聽聞就連屍首都無人尋到。

做了這場夢以後,四季神女立即“嗖!”地起身,臉色蒼白如紙,一雙杏目瞪得大大的,額頭上到處都是冷汗,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蓮花神女瞧見方才陣勢也著實被唬了一跳,“季兒,你,你這是做噩夢了?”

此刻四季神女半日才回過神,“我已全部記起,魔界太子也便是今日的魔尊他就是神帝無疑,當時原本我無事的,但待我醒來後,卻看見了一件事情,神帝已走火入魔徹底喪失心智,那整個神色已不再是我們所見到的神帝,而是一個魔,昔日魔界險些被他所滅,而後仙界也因為他死了不少人。

我本想阻止,但他早已迷失了本心無力回天,於是便在眾人的襲擊之下,被殺之,只是究竟死沒死,卻不得而知,只得去仙界尋求答案。”

蓮花女神疑惑道:“為何神帝就這般走火入魔喪失本心?”

四季女神詢問道:“難道蓮兒與天兒都已忘了?昔日神帝為了雪花神女幾乎可以什麽都不顧,在這世上唯一能救他除了雪花神女,其餘之人根本無力回天,魔界之魔均有重生之術,可以九死一生。

但夜冥風的重生,因為之前是神並非是魔,所以他如今的重生只得重生一次,雖說現在有重生之術,但若不善於珍惜自己生命,卻並非魔界其餘的魔如此幸運,不僅如此,待重生之術耗盡以後,便會整個時光倒流至盤古時期。”

二位神女聽到此事後都著實楞住了,特別是天山神女,“夜冥風當真就是神帝?可他如今卻是徹頭徹尾的魔。”

蓮花神女秀眉緊皺道:“可是他的確尚未傷害任何人,昔日都還有人所言他是個廢柴。”

“廢柴?你還當真信?曾經他拜過一個師傅,於是那個師傅已經將其潛能全部發揮出來了,因此他為何他既能會仙術又能會魔界法術?他扮作廢柴,無非就是希望能夠尋到雪花神女罷了,於是也不知偶然還是巧合,還當真是遇到她。”四季女神道。

天山神女幹咳了幾聲,蓮花神女看著她那一臉心虛模樣,“你就別心虛了,其實如今夜冥風都不記得前生的事情,若是記得,你這一身本領怕是廢了。”

天山神女只得低頭好似犯了很大的錯誤一般,蓮花神女對四季神女道:“那為今之計該如何?去尋夜冥風說清楚?”

四季女神白了一眼道:“如今這般如何說?他已將所有的事情都忘卻了,並且現在這魔尊之位還是與雪花神女共同努力得來的,現在貿然去,你就不怕被旁人當成神經病?”

二位神女陷入了迷之沈默,“對了,雪兒呢?”

“此時她已出去了,說定要查夜冥風與瑤兒之間的關系,這……”天山神女正為此事焦心呢。

蓮花神女一臉不解地看向了天山神女,“要查夜冥風?”

如今她一個凡人去查魔的事情,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並且她現在如何查?這些均還得需要證據。

另一方面成雪如今自有一番本領,先是回到了家中,卻瞧見了自己的雙親,“爹、娘。”

瞧見自己的爹、娘甚是想念,三人幾乎擁抱在了一起,小廝便道:“大小姐放心,老爺與老夫人有小的們保護,自然不會有任何人來冒犯。”

也不知成雪究竟是否聽到,成雪的父親便道:“如今你學得如何?”

“女兒早已將師傅所教的都學會了,日後,女兒便能能夠經常陪在爹、娘身邊,保護爹、娘。”

成雪的父親苦澀地笑道:“好啊,好啊。”

成雪的母親感嘆道:“嗨,如今不知不覺十四歲了,按照規矩,你該……”

成雪的母親尚未說完,就被成雪的父親給打斷了,“老婆子,女兒好不容易歸來,你就說一些別的事情,你真是,好似你的女兒嫁不掉一樣的。”

成雪母親哭著臉道:“這倒也是,對了,冥風呢?怎得沒瞧見冥風送你歸來,你是一人的嗎?”成雪的母親這才想起了夜冥風。

第九十回 肉眼凡胎

成雪的臉上抿成了一條線,“這些日子,均是冥風哥哥陪我一同長大,如今他已是魔尊,自然有處理不完的事務,因此也便極少陪伴女兒了。”

成雪的母親為了夜冥風與成雪之事,怎麽想都怎麽不對?這凡人和魔怎能……可是成雪的父親卻並非是這麽想的,特別是夜冥風在他的耳邊說成雪前生本來就是太子妃之時,夜冥風的父親有預感,他這分明就是用幻術將自己幻化成孩童與成雪在一處,其目的自然是要跟成雪在一起的,只是這個秘密,從來都沒有跟成雪的母親說起過。

成雪的母親道:“其實母親覺得你和冥風二人雖說是感情好,可是你終歸是凡人,而他卻是魔,這……”

成雪的父親在成雪母親耳邊說了一下,頓時成雪的母親大驚失色,她險些當真雙腿一軟要向自己長大以後的女兒跪下了,成雪有些不解,不知成雪的母親怎得會是這般模樣,但是成雪的母親一想到了如今成雪是她女兒,若是要跪下來,好似多少也有些不符合身份,還當真是尷尬。

成雪十分疑惑道:“呃……爹、娘你們在說什麽?”

成雪的母親十分牽強道:“沒,沒什麽。”

成雪對自己的父親到:“爹,你是有什麽事情瞞著女兒嗎?”

“沒有。”成雪的父親也到。

突然想起自己當時尚年幼,所以不知,如今細細想來,那定是夜冥風對他們自己的爹定是說了些什麽,但是卻不讓她知曉,這其中定是又很大的秘密,一想到了此處,她更是要將此事弄明白了。

“昔日歸來女兒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女兒不得在此處久待。”成雪道。

成雪的母親忍不住蹙眉,“怎麽了?你還要去作甚?”

成雪笑道:“無事,女兒只不過是想查一件事情,放心、爹、娘,女兒定會回來的。”

“哎。”成雪的母親雖說心中有些不安,但她還是讓自己的女兒出門了。

只是令成雪想不到的便是,其實她從回到自己家中之時便早已有人跟蹤,如今待她走遠後,那兩個黑衣人便將原本夜冥風所派去的人,均給殺害,然後便潛入屋中將雙親給殺了,頓時鮮血四濺,橫屍遍野。

瑤歸來大殿之中,夜冥風正為成雪之事頭疼,也便在此刻,自己手下的人均來報:“尊上,不好!方才有人直接將尊上昔日身邊的人都給殺了,然後進屋直接將成雪的雙親都給殺了。”

夜冥風的臉色一沈,“什麽?”

“並且還留下魔族記號,這,這分明就是想栽贓我等!”手下便匯報道。

夜冥風危險地瞇起了雙眸,周遭均能嗅到危險的氣息,眼裏劃過了一絲狠戾,冥山這邊尚未解決,這下夜冥誠和夜冥鈺卻有了動作,他們二人這可是藏得極深,不管如何夜冥風都尋不到他們二人,如今他們二人卻為他扔了一個這麽大的石頭,夜冥風冷哼,只是如今事不宜遲那定要去看看。

“是否有夜冥誠與夜冥鈺的身影?”夜冥風冷冷道。

“尚未瞧見,此二人甚是狡猾,不僅如此,這二人不僅不現身,甚至還肆意收稅,並且亦是打著魔界魔族的幌子,如今凡界均在謾罵我們魔界胡亂收稅。”手下繼續道。

夜冥風冷哼道:“收稅?這二人難道不知過腦子的嗎?魔界魔族如今忙得如何應付四海八荒,怎得會有閑工夫收稅?日後行事定要謹慎,還有暗中派些身手極好,腦子靈活之人保護雪兒,若是她有個什麽閃失,本尊定會讓爾等血濺當場!”

“喏。”手下接到命令後便離開。

夜冥風邁開兩條長腿道:“嚴青,跟本尊走一趟。”

“喏。”嚴青道。

成雪在路上正在琢磨著該如何去探查夜冥風的事情呢,方才與夜冥風在一處聊此事之時,卻一時之間忘卻,不知那名女子究竟是何等身份,如今若是要查,卻又不知該如何查,此刻在她的行囊之中也只有這麽一副畫,於是四處去詢問一番,均無果,這倒也是神奇了。

“算卦哎,算卦哎!”有一名算命先生在一旁揚言算卦。

成雪有些好奇,於是便來到了算命先生的攤位上,“哎,你這卦究竟準不準?”

算命先生道:“不準不要錢!”

成雪立即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了兩個銅板便給了算卦先生,然後便展開了一副畫,“請問你曾見過這名與我一模一樣的女子?”

算命先生看了一下畫中女子道:“別說,我還當真見過。”

成雪心中一喜便道:“她究竟在何處?”

“嗨!此女命苦啊!早就過世了。”算命先生道。

成雪不由得眉頭緊蹙,“過世了?”

看著自己眼前的這位算命先生,已是白發蒼蒼,就連胡須都是白花花的一片了,如今更不知那名女子的身份了,“那你可知曉此女究竟是何等身份嗎?”

“聽聞是一名仙子,嗨!這也無非是聽旁人說說罷了。”算命先生道。

仙子?仙子也能死?成雪心中疑慮重重,瞧見成雪已遠去,算命先生這才看向了躲在屋檐後面的二人,此刻夜冥風已是身著一身白衣,看上去倒是風度翩翩,“尊上,你方才要我說的,我全說了。”

夜冥風點頭道:“多謝。”

說罷便與嚴青離開,二人均一路前行,嚴青便對夜冥風道:“少爺,為何不將真實情況告訴她?”

“現在並非告訴她的時刻,再者就算是告訴她也無益,只因她現在歷劫,若不是那個畫珠惹出這些事情出來,興許本少爺還能再瞞住一陣。”一想到了此處夜冥風便覺得可氣。

但此刻並非是生氣之時,“你我二人還是飛過去罷。”夜冥風唯恐時間來不及。

只是待他們二人趕到之時,卻依然來晚了一步,外面夜冥風原本派去的人居然就被那二人這麽給殺之,整個現場之中只留下了魔族的痕跡,其餘的均無任何線索,在他進屋卻瞧見成雪的父母均是為坐著的姿勢,甚至來不及叫一聲,又稍微試探了一番卻瞧見,他們二人均已斷氣,心中更是氣憤不已,臉色陰沈到了鍋底,“嚴青,你可否已派人去查那二位的下落?”

“嗯,我已去了。”嚴青回答道。

夜冥風心中的怒火熊熊地燃燒,“光是這麽等著也無濟於事,本少爺好不容易所讓全鎮百姓認同,卻被那二位賊人毀於一旦,日後定會為千夫所指,興許就連成雪都要受連累。”

夜冥風心中更擔憂的便是成雪,在為仙子之時便是如此善良,如今到了凡界之中,雖說不甚了解,但依然如此,成雪立即趕了過來,便瞧見屋外全是橫七豎八的屍體,走進屋內,便瞧見自己的父母就這麽死於非命,“爹、娘!”此刻成雪的臉色蒼白如紙,一臉的不敢置信,她方才說過,日後定會照顧好他們二老,怎得如此之快便被賊人給殺害?

一看到了這裏,成雪的眼淚奪眶而出,立即走出大宅,便瞧見地面上的記號,一眼便能認出,滿臉的不敢置信地看著正在屋外看著這番場景的夜冥風,有著這麽一瞬間呆楞,渾身顫抖,心中更是五味雜陳,對自己眼前的男子愛恨交織,“冥風哥哥,為什麽,到底是為什麽?”

成雪有些不敢置信,她深愛著的男子居然,居然殺害了她的父母,可她卻偏偏愛上了這麽一個如惡魔一般的男人,不由得向後倒退了兩步,便立即轉身離開,嚴青正要追,夜冥風立即叫住了他,“嚴青,你快快追上她,唯恐她會落入了那二人手中。”

“喏。”

夜冥風立即利用了法力將此處用結界給封住,於是立即便轉身離去,眼裏劃過了一絲狠戾。

果不出夜冥風所料,成雪剛要出去便被二人給攔住,成雪危險地瞇起了雙眸,腰上一直都別著一把寒冰劍,對自己眼前的兩名男子,十分謹慎,“你們二人究竟是何人?”

夜冥鈺不由得好笑道:“是何人?小娘子,看來你在凡界歷劫,人也變傻了。”

成雪完全不知夜冥鈺在說什麽,夜冥誠冷哼道:“夜冥風的女人果然與眾不同,就算是變成了一介凡人,也居然如此。”

成雪也不顧他們二人究竟說了什麽奇怪的話,既然想要跟她鬥,自然是鬥不過她的,別說昔日她還是一名仙子之時鬥不過她,如今有了天山神女傳授,他們一樣還是鬥不過她。

於是便亮出了寒冰劍,“你們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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