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word62.不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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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侍女說的所有話我都恍恍惚惚地沒能聽進去,我所捕捉到的信息，只有那句“還穿著黑色的長袍呢……”
我沒有比此刻更想知道他究竟是什麽人。
——不,也沒有比此刻更想要確認他的模樣。
——“我想，我大概知道黑衣人是誰了。”
我在給宇智波佐助的信裏面這麽寫道,但是我卻還是不敢將我全部的猜想完全地寫下來。因為這個猜想連我自己都覺得太過荒唐和可怕。以至於有了這個想法後,我在回來的路上我完全忘記了要去標記地點查看的事情。
在我回來的同時,木葉也發生了不小的事情。
——轉寢小春病危入院。
至於原因,我在接到通知的時候,對方也並沒有告訴我。
“這次又是要玩什麽花樣？”
約好了在木葉醫院門口集會，天鳥像是剛從暗部趕過來，還是一身黑色行動裝，語氣之中的情緒意味不明。
火影大人並沒有表態。
良久,我開口說道,“我想大概不是。”
“……？”天鳥稍稍有些吃驚的看向了我，似乎是對我會說這樣的話相當意外。
如果我那天沒有躲在警務部的辦公室裏偷聽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的對話，我一定也會不屑的說長老團又想出什麽新招數來妨礙我們了。但是那日轉寢小春咳嗽時臉色煞白的樣子不像是裝出來的。
“總之還是先進去看看吧，問過水戶門炎之後大概就可以知道了吧，”火影大人說道。
“嗯。”天鳥點了點頭，側頭看了我一眼，從口袋裏掏出一本破舊的冊子，“我們已經找到了充足的證據，他們再想用什麽方法也不可能掩蓋事實了。”
“你說什麽……？”我還沒來得及消化他話中巨大的信息量，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看著他手裏的那個冊子。
“長老團和大蛇丸來往的證據。”天鳥搖了搖手裏的東西，“昨天晚上從你給的那些符號裏破出了一個地點，本來是想先去看看會不會有危險的，結果卻有了意外地發現。”
“……”只是探究一個地點就得到了證據，這麽容易就結束了嗎？
……終於是要得到真相了嗎？
我皺了皺眉，雙眸還是沒有從那本冊子上移開。本子裏寫的到底是什麽？
不，這說不定不是結束，而是剛剛開始。
醫院的消毒水味還是一如既往的難聞。我跟著天鳥還有火影大人走到三樓的病房，老遠地就看見了重癥監護室外面坐著的水戶門炎。他就像是魂魄一樣，一動不動地坐在長凳上，臉掩藏在一片陰霾之中，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走廊上一片寂靜，甚至沒有護士來往的腳步聲，就像是預料到了我們的到來一樣。
“你們來了。”沙啞的聲音響了起來，只是簡短的四個字，我卻可以清楚地感覺到他的聲音都在顫抖。他好像已經預料到我們出現很久，也等了我們很久。
“久違了，水戶門炎。”我停下了腳步。
聽見我的聲音，對方似乎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意外，還是一動不動地坐在原地，許久許久，發出了一聲令人發顫的輕笑，天鳥皺了皺眉，正要邁開步子往前走過去，卻被火影大人擡手攔了下來。
“你現在的態度，是已經不需要解釋了嗎。”火影大人問道。
“解釋？”他再次發出了發顫的笑聲，突然間從位子上站了起來，整張臉上掛著空洞的神情，“哼哼哼……沒有必要了吧，反正你們都已經從那本冊子裏知道了吧。”
“哼哼……啊哈哈哈哈。”他突然爆發出一連串地笑聲，笑的瘋狂，瘋狂到撕心裂肺，仿佛是要將他所剩下的力氣全部都用盡。
火影大人沒有發話，我和天鳥也站在原地沒有動，只是遠遠地看著那個頭發發白的人搖搖晃晃地轉過身，面向重癥監護室的茶色玻璃窗戶，蹣跚地走過去，雙手微顫著支撐在上面，倒映出他發白的臉。
“已經是最後了嗎……”瘋狂褪去之後，他的聲音漸漸地低了下去，發出像是無奈似的笑聲，“最後都沒能改變……”
後面的話他說的太輕太輕，我沒能夠挺清楚。
“水戶門炎，轉寢小春醫院會盡力救治的。至於行政部的事情，從現在開始就請你們放手了。”
“直說吧……接下來你是要帶我去哪裏？審訊部還是地牢？”水戶門炎露出了嘲諷似的笑容。
“你……”
“哼哼哼……你在心軟麽，火影。”他依舊發出諷刺地笑意，目光掃向了天鳥，“要抓我進去還是趁早吧……趁我現在的身體還是自己在控制。”
我感覺到天鳥動作稍稍一僵，轉頭低聲問道，“你什麽意思？”
“你不會知道……因為……。”他幾乎是用完全肯定地口吻陳述道，“那本冊子上沒有記載。”
“……”
天鳥沈默了，我轉頭看向他，卻發現他也少有地皺起了眉頭，抿著嘴不說話。
天色很快就暗了下來。
水戶門炎被送去了審訊部，長老團的事情也已經轉達給了大名府。一天之內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我還沒來得及把所有的思路都理清楚，似乎是了結了一樁事，卻總覺得現在還不是放松的時候。
更何況，對我來說還有一件不能忘記的，更重要的事情。
——黑衣人，他的真實面目，一定要親眼看到！
當晚我和火影大人就去了天鳥的家裏，將那本冊子從頭到尾都研究了一邊。
上面記錄了水戶門炎和大蛇丸的來往，一直到兩年前的事情都記錄地清清楚楚。
“記錄兩年前一直有持續到上個月，雖然說不出哪裏有問題……但是總覺得有一種相當強烈的違和感。”
天鳥從醫院回來的路上一直在翻閱那個冊子，反反覆覆大概翻了有五六次。
“上個月？”火影大人不禁驚呼出聲，“天鳥把冊子給我看一下！”
“果然……”我自言自語似地吐出兩個字，也湊過去看冊子上的內容。就和天鳥說的一樣，冊子上文字一致持續到了上個月末。
——而大蛇丸，應該在半年前就被我殺死了才對。
第四次忍界大戰時大蛇丸被戲稱是“弄不死的”，現在看來還真是貼切的形容詞。
但不管是水戶門炎還是大蛇丸的事情
“上面寫的東西未免也太詳細了……會不會是有人故意要透露消息給我們？”火影大人推測道。
確實……天鳥只找了一個地方竟然就得到了這麽詳盡又重要的信息記錄冊，怎麽說這運氣也未免太好了點。
“但是上面的信息都是正確的……一尾襲擊音忍村的時間和這計劃上面寫得完全吻合。”我指著當前那也上面的一條信息。
“霧隱的那次也是……”天鳥撐著下巴，說道一半頓了頓，“按照這上面說的話，下個月三尾就會襲擊草葉村。”
“這個信息，會是真的嗎？”我皺了皺眉。
“誰知道，簡直就像是故意給我們戰書一樣。”天鳥苦笑一聲，“但是我們不可能對這樣的情報視而不見吧？”
“話說回來……夏日祭也是在下個月呢。”火影大人眨了眨眼。
“火影大人，季度總結也是在下個月吧。”天鳥斜了斜眼。
“……”
“對了還有季度職位調遷會議。”
“……”
“順便今年暗部新人選拔也提早了……”
“啊啊天鳥你好煩，不要提醒我！”火影大人作捂耳狀。
“沒關系的，火影大人。這個月我會幫你全部搞定。”我喝了口茶，聽見外邊的庭院裏天鳥樣的鳥發出了音調各異的嘰嘰喳喳的叫聲，覺得有些心煩。
“七海你是儲蓄了多少戰鬥力……”天鳥嘴角抽了抽，“不過看你一個月沒有上班倒是長胖了點，不像你剛回來那會兒，看起來弱不禁風的。”
“天鳥你不知道體重這種話題是全村女人的公敵嗎。”火影大人忍不住斜了他一眼。
“……”
“嗯，頭發也長長點了。”
“……”
天鳥嬉笑著扯了扯我的頭發，我緩緩地把目光掃向他，什麽也沒說。天鳥頓時收起了輕佻的語調，站起來倒了杯水，做到了我身旁的文字，用平穩的語氣開口問道，“……你今天怎麽了。”
“不開心麽，七海？”
火影大人也察覺到了什麽似地坐到我的身旁來。
“沒有。”看見他們一臉擔心的樣子，我立刻開口否認道，將目光掃向了別處。
“騙人……如果是平時我像這樣調戲你，你早就一腳把我踢出去了。”天鳥攤手。
“既然你要我踢你出去，我就照做好了。”我面無表情地擡腳。
“餵，你還真踢啊！”
“……”
喝光了茶杯裏的茶，天鳥立馬識趣地又跑去泡了一杯。
月亮漸漸地升起來了，從庭院那側的窗戶撒在地板上，灰靈搖搖擺擺地從庭院裏飛進來，撲了撲翅膀停在我的肩膀上。
“我只是有些不好的預感罷了。”我戳了戳灰靈的肚子，它不滿地發出“咕咕咕”的叫聲。
如果是他，如果他還站在我們對立的位置，該怎麽辦？
真是奇怪，已經兩天下來了……我從來都沒有在一件事情上思考如此之久。
“在不安麽，七海。”火影大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不知道，大概是吧……”我握緊了一些杯子，“總感覺有什麽不得了的事情要發生了。”
然而頭頂上突然傳來地溫暖的感覺讓我微微一怔，頓時從緊張的狀態松懈了下來，放開了手裏攥緊的杯子，吃驚地側頭看向火影大人。
“沒關系，不管什麽事情發生，我們會一起去面對。”火影大人笑著，金色的頭發一如既往地耀眼，他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腦袋，“一個人會不安，大家都在一起不就會安心了嗎？”
“火影大人……”
“沒錯！”天鳥一把拽住我的脖子狠狠地揉了揉我的頭發，“擔心什麽的，一點都不像是你這種神經大條的人會有的情緒吧！”
“胡說……以前有人說過我是個細膩的人。”
“那人腦子壞了吧……！”
“……”
“餵，你恢覆精神了就一腳踹開我了嗎，太傷心了！”
“……謝謝。”不管怎麽說，覺得心裏安穩了很多。
“真要謝我的話就下次踹輕點……”
“……”
“開個玩笑……說什麽謝謝這種話啊，我只是在做同伴該做的事情罷了，不是嗎？”天鳥從地上爬起來，嬉笑地說道。
“沒錯哦。”火影大人讚同點了點頭。
“不管三尾來不來，下個月去草葉村就當是去看看夏日祭的廟會和煙火大會，放輕松點啦。”天鳥作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擺了擺手。
“嗯。”
到時候也通知下那家夥吧。
作者有話要說：大概假期前最後一次更新……
因為後面有四門會考，這次說什麽也不能悲劇了。
回來後是夏日祭！
接下來我就要以最好的狀態去考試，也以最好的狀態回來奔結局！
——
昨晚發早上聽說抽了……以防萬一我用手機來刷新下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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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回來的同時,木葉也發生了不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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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原因,我在接到通知的時候,對方也並沒有告訴我。
“這次又是要玩什麽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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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那天沒有躲在警務部的辦公室裏偷聽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的對話，我一定也會不屑的說長老團又想出什麽新招數來妨礙我們了。但是那日轉寢小春咳嗽時臉色煞白的樣子不像是裝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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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麽……？”我還沒來得及消化他話中巨大的信息量，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看著他手裏的那個冊子。
“長老團和大蛇丸來往的證據。”天鳥搖了搖手裏的東西，“昨天晚上從你給的那些符號裏破出了一個地點，本來是想先去看看會不會有危險的，結果卻有了意外地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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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的消毒水味還是一如既往的難聞。我跟著天鳥還有火影大人走到三樓的病房，老遠地就看見了重癥監護室外面坐著的水戶門炎。他就像是魂魄一樣，一動不動地坐在長凳上，臉掩藏在一片陰霾之中，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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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違了，水戶門炎。”我停下了腳步。
聽見我的聲音，對方似乎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意外，還是一動不動地坐在原地，許久許久，發出了一聲令人發顫的輕笑，天鳥皺了皺眉，正要邁開步子往前走過去，卻被火影大人擡手攔了下來。
“你現在的態度，是已經不需要解釋了嗎。”火影大人問道。
“解釋？”他再次發出了發顫的笑聲，突然間從位子上站了起來，整張臉上掛著空洞的神情，“哼哼哼……沒有必要了吧，反正你們都已經從那本冊子裏知道了吧。”
“哼哼……啊哈哈哈哈。”他突然爆發出一連串地笑聲，笑的瘋狂，瘋狂到撕心裂肺，仿佛是要將他所剩下的力氣全部都用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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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是最後了嗎……”瘋狂褪去之後，他的聲音漸漸地低了下去，發出像是無奈似的笑聲，“最後都沒能改變……”
後面的話他說的太輕太輕，我沒能夠挺清楚。
“水戶門炎，轉寢小春醫院會盡力救治的。至於行政部的事情，從現在開始就請你們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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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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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到天鳥動作稍稍一僵，轉頭低聲問道，“你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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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他的真實面目，一定要親眼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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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記錄了水戶門炎和大蛇丸的來往，一直到兩年前的事情都記錄地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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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隱的那次也是……”天鳥撐著下巴，說道一半頓了頓，“按照這上面說的話，下個月三尾就會襲擊草葉村。”
“這個信息，會是真的嗎？”我皺了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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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大人，季度總結也是在下個月吧。”天鳥斜了斜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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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大人也察覺到了什麽似地坐到我的身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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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他，如果他還站在我們對立的位置，該怎麽辦？
真是奇怪，已經兩天下來了……我從來都沒有在一件事情上思考如此之久。
“在不安麽，七海。”火影大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不知道，大概是吧……”我握緊了一些杯子，“總感覺有什麽不得了的事情要發生了。”
然而頭頂上突然傳來地溫暖的感覺讓我微微一怔，頓時從緊張的狀態松懈了下來，放開了手裏攥緊的杯子，吃驚地側頭看向火影大人。
“沒關系，不管什麽事情發生，我們會一起去面對。”火影大人笑著，金色的頭發一如既往地耀眼，他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腦袋，“一個人會不安，大家都在一起不就會安心了嗎？”
“火影大人……”
“沒錯！”天鳥一把拽住我的脖子狠狠地揉了揉我的頭發，“擔心什麽的，一點都不像是你這種神經大條的人會有的情緒吧！”
“胡說……以前有人說過我是個細膩的人。”
“那人腦子壞了吧……！”
“……”
“餵，你恢覆精神了就一腳踹開我了嗎，太傷心了！”
“……謝謝。”不管怎麽說，覺得心裏安穩了很多。
“真要謝我的話就下次踹輕點……”
“……”
“開個玩笑……說什麽謝謝這種話啊，我只是在做同伴該做的事情罷了，不是嗎？”天鳥從地上爬起來，嬉笑地說道。
“沒錯哦。”火影大人讚同點了點頭。
“不管三尾來不來，下個月去草葉村就當是去看看夏日祭的廟會和煙火大會，放輕松點啦。”天鳥作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擺了擺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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